[爆卦]吉他特殊符號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吉他特殊符號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吉他特殊符號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吉他特殊符號產品中有1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蕭詒徽,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雖然無論在完成度或傳唱度都不及名曲〈OSCA〉,但我私心認為二期東京事変第一次找到屬於這個樂團自己的「聲響」,是在〈Killer Tune〉這首歌:以鍵盤為基底,吉他靈活的插音、快節奏中帶有悅樂氣質的旋律。這個聲響,在新專輯《音楽》仍然可在部份曲目中見得,例如先行發表的單曲〈青のID〉與〈赤の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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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吉他特殊符號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6-13 03:0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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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無論在完成度或傳唱度都不及名曲〈OSCA〉,但我私心認為二期東京事変第一次找到屬於這個樂團自己的「聲響」,是在〈Killer Tune〉這首歌:以鍵盤為基底,吉他靈活的插音、快節奏中帶有悅樂氣質的旋律。這個聲響,在新專輯《音楽》仍然可在部份曲目中見得,例如先行發表的單曲〈青のID〉與〈赤の同盟〉和專輯中的〈獣の理〉都有這樣的痕跡。這個聲響,也曾經是我私下戲稱東京事変某天忽然冒出濃濃大叔味的原因(梳油頭穿花襯衫那種);但正是這份大叔味,洗去了椎名林檎強烈的個人色彩,讓事変有了自己的面貌。https://spoti.fi/3xv8zXZ


    十幾歲時我喜歡椎名林檎的原因,是因為她的音樂與形象為我的世界帶來了對「殉美」的領悟 —— 與死亡與消逝相聯繫的美。時常在歌詞中動用死與性的意象,同時在舞台演出時以聲嘶力竭的唱法、自毀的包裝(比起 Lady Gaga,我確實更偏好林檎穿著全身染血的精神病院服歌唱的模樣),美麗的痛苦。自東京事変第三張專輯《娯楽》之後,大叔味徹底取代了殉美,作品的光明喜樂曾令我無法消受,所以當單曲版本的〈天国へようこそ Tube ver.〉問世的時候,我一邊聽一邊顱內高潮;當他們在 Music Station 穿著耶穌裝、頭戴荊棘表演這首歌,我又高潮了一次。https://spoti.fi/3gvjE45


    但在理智上,我知道那不是東京事変的聲響。或許在〈天国へようこそ〉時林檎忽然想回味自己的青春時代,但無論如何,就連她以個人名義發表的作品,殉美與自毀也已不是主軸。畢竟,嘴上掛著死亡其實是年輕人的特權。就連這麼中二的我,一想到假如 Kurt 沒有死掉活到五十歲,還唱著一樣的歌,竟都會有一點尷尬的感覺。


    因為堅持要從日本訂貨以便獲得一些台灣沒有的特典,我今天才拿到《音楽》(初回限定與通常盤各一)。我一直很好奇,事変這次復出,除了檯面下可能的大人的理由,合約啦錢啦之外,究竟還有什麼創作上的動機。畢竟,林檎可是從《娯楽》就開始嚷嚷擔憂樂團創意老化什麼的。


    身為一個聽者,這張新專輯呈現的企圖很明顯,他們想要在既有的樂團聲響之上,更進一步打破樂曲的結構規律,用大量的轉調、非主副歌的形式構成我心中的重點曲目。他們心目中所謂的「音樂」,在這張新作中被想像成更有機、更流動的東西,而不只是流行歌曲結構本身。


    聽完專輯之後,我認為帶領著復出的東京事変達成上述企圖的核心人物,無疑是鍵盤手伊澤一葉。


    雖然樂迷常開玩笑說臭臉伊澤啦、伊澤又以為自己是團長了之類的話,但早在另一首先行發佈的單曲〈闇なる白〉,我就已經意識到伊澤一葉的進步,可能是解散十年之後所有團員中最大的,甚至超過椎名。在〈闇なる白〉中,光只靠著編曲的變化,就讓斷裂的、單看奇形怪狀的主旋律各段落,以意料外的方式縫合,同時維持著順暢的連續性。從成果上看,這一點極大程度仰賴了鍵盤的表現。https://spoti.fi/3zi534V


    伊澤一葉的作曲,在旋律上一直沒有林檎或浮雲優秀。這不只是因為他的旋律「怪」,林檎的旋律就怪得很有自成的美學邏輯;但伊澤那過於繁複跳躍、不直覺、因而難以記憶的樂句,甚至讓我覺得是對歌手而言難以發揮「歌唱」這件事美感的音符。過去,東京事変有找出兩個我認為不是很理想的方法來解決這一點(如果不把禁止伊澤寫歌算在內的話),一是藉由更加流行常見的編曲來搭配不直覺的旋律,例如伊澤初次在事変作曲發表的〈手紙〉中,電樂器與弦樂努力讓曲子帶有起承轉合的磅礴激昂。這種讓怪咖穿上西裝的路數雖然可行,但對我來說,就是硬要化妝成普通人的怪咖而已;https://spoti.fi/3gvKhWQ


    另一種方式,甚至可能不被認為是方式,就是伊澤有一段時間寫出了非常像林檎寫的歌,例如《大発見》裡的〈禁じられた遊び〉、〈絶対値対相対値〉等,基本上算是隱去伊澤作曲上的性格。這兩種方案,我都不覺得完美,更何況過程之中還出現過各種根本失敗的例子,例如《娯楽》的〈酒と下戸〉就是我心目中一次可愛的災難。


    但在〈闇なる白〉裡,他們真的找到漂亮的解答了。我甚至認為,這首歌在《音楽》中被放置在椎名式種種執著之一、專輯對稱中央曲的位置,並不是偶然。他們自己也知道〈闇なる白〉是復出之後在新意、完成度上都對樂團而言非常重要的里程碑吧?對我來說,這首歌是東京事変繼〈Killer Tune〉之後再一次找到自身樂團聲響新可能性的代表作,同時也是樂手新技法的集大成之作:鍵盤起用大量音色效果、旋律消弭了主副歌的邊界、巧妙地運用過門和編曲而非旋律本身來推進歌曲 ——


    怪咖找到方法做自己了。第一次聽到 00:50、光靠鼓的變速就從 B 段無痛銜接到 C 段,我真的感到極樂與欣慰。這種小聰明,不曾廣見於過往的事変,因為它確實就是小招數。但〈闇なる白〉把這種小招數玩到了頂。


    另外一個驚喜,是伊澤把古典鋼琴的色彩再次帶進了事変。會說再次,是因為過往事変作品中這樣的作法也不少,一直到近期的〈永遠の不在証明〉中,鍵盤的技法都有古典鋼琴的影子。而《音楽》裡,〈赤の同盟〉的安插法讓我驚喜於它為歌曲帶來的特殊氣質,而〈紫電〉從 00:20 開始的美麗鍵盤 solo,彷彿在練哈農,可是誰想得到哈農搖滾起來可以那麼帥氣?https://spoti.fi/3zfMa2i


    當然,作為鋼粉,我對這張專輯的不滿之處還是有的。首先,上面提到的〈闇なる白〉的精彩技巧,竟然隔了幾首歌就出現在〈緑酒〉上,使得〈緑酒〉聽起來就像完成度沒那麼高的〈闇なる白〉。〈緑酒〉 B 段開頭的鍵盤聲響和技法,和〈闇なる白〉C 段的鍵盤線一模一樣(臭臉伊澤!你沒招了嗎!)https://spoti.fi/35j9Sgc


    伊澤在新專輯另一個沒招之處,是在〈青のID〉的 solo,使用了和十年前上一張專輯〈女の子は誰でも〉銅管的 solo 一模一樣的轉調以及和弦行進。重點是,〈女の子は誰でも〉當初也不是事変編的曲,而是服部隆之啊!(臭臉伊澤!你沒招了嗎!)https://spoti.fi/35sZIdn


    其次,伊澤的長足進步,凸顯了其他團員的不夠進步;我聽來最沒有長進的,顯然是師匠龜田。由龜田作曲的〈毒味〉雖然相當好聽,但是開頭貝斯線的編曲完全和他們在「DISCOVERY」巡迴時為舊曲〈Mirror Ball〉的編曲相同,音程和斷句都沒有變,一聽就知道這首歌是在舊 riff 上寫新曲,不免有些偷懶之感(https://youtu.be/N64wiARLero
    )。而歌曲中還出現〈Dopamint!〉的一個樂句,讓我更加不爽(誰理你)。https://spoti.fi/3zoJmQE


    最後,專輯中有些因襲下來的製作習慣,依舊沒有破除,例如他們的專輯第四首歌有百分之九十機率會是抒情慢歌,屢發不爽,而這些歌聽起來居然還真的都有點像(スーパースター、私生活、電気のない都市、命の帳);又例如這次的一些歌詞中還是有林檎上一張個人專輯《三毒史》的概念:毒啊藥啊蜜啊宗教啊。你要說那是林檎宇宙共同世界觀也說得通,但整個宇宙最後全部都是彩蛋的話那彩蛋有什麼意義呢?


    此外,雖然這張專題的企圖是去形式,但偏偏,他們放下的執著有些我很喜歡,頗為希望維持:例如,在我心目中早先數位發表的同捆單曲《赤の同盟》的封面視覺(如圖,一隻七彩的和菓子孔雀),才是過去的東京事変會起用的專輯正式封面:概念化、符號化、將樂團象徵投射在帶有自足世界觀的物件上,巧思如《スポーツ》的奧運金牌、《大人》的仿 YSL 香水瓶等等。然而,《音楽》正式的封面卻是符號化相當不怎麼成功的 —— 錄音室控台。


    不管啦,一定是因為去年 COVID-19 害他們把原本要用在專輯的封面用在單曲上啦。


    雖然我很想這麼相信,但是這個封面其實意外地也與「去形式」這個目標相契合:No more 形式主義,No more 符號化,音樂之於音樂的本質本身。或許,這正是這個視覺想要傳達的意念也不一定。畢竟,設計師都一樣是木村豊啊。


    過去的我,就如同過去的椎名林檎或東京事変一樣,是絕不允許在專頁還有正在進行的連載的情況下,發一篇會破壞版面整齊連續性的文的。但聽完這張專輯之後,忽然覺得要是執著於規則、十八天之後再發這篇心得,那不就等於這張專輯什麼也沒有教我嗎?


    是故,最後附上林檎在開場曲〈孔雀〉寫的歌詞:


    「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


    我沒有在唬你。誰想得到那個曾經把自己的雕像當成耶穌吊在演唱會十字架上的少女,多年以後會在新歌歌詞裡抄心經?


    最後來幾個完全無從驗證的 murmur:


    ・「紫電」是《火影新世代》裡卡卡西老師的新招啊。林檎有看火影?

    ・「OTK」是《遊戲王》裡太陽神的翼神龍的第三能力啊。林檎有看遊戲王?

    ・「UberEats」有女王認證的唸法了。我都唸 UberEats。

    ・現在是流行專輯第一首歌和最後一首歌都超短?我還是無法接受把 intro outro 都算一首歌的算法欸?

    ・好了,我知道妳愛上 autotune 和 rap 了,前者〈長く短い祭〉和〈鶏と蛇と豚〉還不夠嗎〈一服〉要再玩一次?後者妳年輕時在〈Σ〉和〈弁解ドビュッシー〉玩得很好啊,怎麼最近〈尖った手▢〉和〈孔雀〉變唸經?

    ・妳再找妳老公拍 MV 我真的會生氣。

    ・我愛你們。



    (圖為《赤の同盟》單曲封面。取自椎名林檎 ✕ 東京事変官方網站「SR 猫柳本線」。)

  • 吉他特殊符號 在 Initium Media 端傳媒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6-05 21: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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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藝術也許無用,但在特殊的時期他是一種替代法】https://bit.ly/34P2mJT

    公共悼念活動被禁止,集會場地被封鎖,如想繼續面對記憶深處的集體哀痛,還可以做些什麼?怎樣做?帶著這些疑問,我們訪問了五位香港藝術家。

    #程展緯 :在 #維園 漫步,他看到大葉桉樹的落葉長得就像燭光,於是,他把維園這些落葉收集了來,夾進跑馬地一個漂書架的書裏。他說:「當人打開書本,就見到一隻燭火。」

    #黃國才 :收集在維園真實燃燒過的蠟燭,做一個叫《 #燭光有罪 》的作品。「每一支曾經點燃過的蠟燭,都是一個雕塑。如果從歷史的角度看,這就是社會記事的一個證據。我的這個作品有雙重意思,其一當然是哀悼八九年的 #六四民運 ,而同一時間也是哀悼香港失去了哀悼的權利。」

    #黃宇軒 :曾策劃「倒數機」的幕牆動畫,在環球貿易廣場外投射,倒數距2047年大限的時間。

    #三木 :在剛過去的6月3日晚上,藝術家三木在 #銅鑼灣 街頭舉起一個牌子,牌子上寫著:「不要去維園點燃燭光」。而6月4日當晚,三木在維園閘前舉起吉他,背貼同一句話。

    #盧樂謙 :他曾經在活動上扮演過六四最知名的一個符號── #TankMan 。當時,全身塗上黃色的他,提着兩個膠袋,默默站在一架假的坦克面前,在熱鬧的銅鑼灣街頭。

    藝術可能無用,但是在大家覺得全部辦法都難以實行的時候,藝術某程度就是給我們更多選擇的替代方法......
    #延伸閱讀
    燭光長燃32年,香港人的六四維園之👉🏻:https://bit.ly/2STHYEU

    #相關閱讀:
    【端傳媒「六四週年」系列專題】https://bit.ly/3pfgaqq

    【#何俊仁:這代人的責任,就是維持 #六四 事件的集體記憶】 https://bit.ly/3uLU0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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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傳媒 #香港 #藝術 #六四週年 #六四三十二 #港區國安法

  • 吉他特殊符號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4-05 12:57:19
    有 119 人按讚

    【盧斯達:《機動戰士鐵血的孤兒》大家都死得既窩囊又現實】

    我極少追看過高達系列,上一次大概是小學時期,在電視斷斷續續看過《機動武鬥傳》。「武鬥傳」是香港武俠片,有俠客一對一決戰的戲劇性、《英雄本色》的男人浪漫;主角精神力爆發而一舉反敗為勝,則類似《如來神掌》。

    《鐵血的孤兒》則是風塵樸樸。沒有激光劍、浮游炮和激光槍,變成冷兵器格鬥;主角群是一班孤兒,沒有家世,沒有遺傳特殊能力;因為命賤,所以不少人做了人體改造手術,身上有一個與機器溝通的裝置,駕駛高達和其他機體,比正常人更強。既是力量的來源,也是受人歧視的終身詛咒。

    星際殖民時期,地球是人類發祥地,又是第一世界;火星成為地球附庸,在政治經濟上備受剝削。富家女庫德莉雅要搞火星獨立,而火星人民也有訴求想爭取。庫德莉雅要去地球講數,找上火星CGS保安公司護送,地球圈要阻止火星獨立論蔓延,就找軍事組織末日號角暗殺她。CGS的大人臨陣逃走,手下一班童兵就反叛奪取公司控制權,並使用一部古董高達擊退第一波敵人。各方陰謀交織、互相利用,一班細路被大人政治扯入戰場。

    風聞這套作品,是聽說不少抗爭前線深受其影響和熱愛。在2015-16年之間,香港正在大亂的起頭。有年輕勢力崛起,一直奮鬥,創造出奇跡,但最終在強權的絕對優勢下遭擊潰,折翼四散;故事的情節,去到最後完全是悲劇歷史的重演。

    少年精神

    這套高達的編劇,之前做開文藝動畫,《鐵血》文戲比武戲多,更著重各種小人物的內心世界,反而主角之一的三日月則類似是社交障礙,內心世界成謎。童軍重組成「鐵華團」之後,與黑社會結拜,以求在未日號角的敵意下生存壯大。

    鐵華團的成員都是兒童,領袖歐格則頂多是青年,沒有見過世面,亦沒有太多權謀。在第一季,經過多場戰鬥之後,鐵華團成功完成任務,並且得到地球政治家的扶持。不過一路上有不少重要角色戰死。這些戰死對後來劇情的「失控」有重要影響。例如肥仔比司吉,他一向是歐格的軍師,歐格面臨問題時,都只能與他商量。肥仔死了後,歐格完全失了方寸;而三日月因為盲從歐格,並沒有阻止他帶領鐵華團越做越大,也越做越危險。

    肥仔在死前認為,鐵華團的方向太危險,這反而會危害大家最初想謀生活的初衷。事實上整個第二季,就證明了肥仔的遠見。第一季的種種奇跡,在第二季開始失效。因為鐵華團越做越大,所屬黑幫的敵對派系就勾結外人要剿滅鐵華團,最終只能脫離黑幫、讓出地盤,失去黑幫的保護傘,又變回流浪的宇宙老鼠;

    本來同盟的末日號角改革派麥吉利斯,在第二季智商急速下降,這也解釋得通,因為麥吉利斯太過理想主義,他以為能得到號角創立者當年的終戰高達坐駕,就能號令並改革組織,但組織內的實力派卻根本不理這種象徵符號。

    麥吉利斯被逐出,成為反賊;鐵華團與麥吉利斯的關係也曝光,成為非法組織。麥吉利斯也是孤兒出身,他和鐵華團一樣,進入了自身能力無法應付的深水之中。末日號角最終要討伐麥吉利斯,鐵華團投降已經太遲,因為統治階級要殺一儆百,向世界宣示自己可以控制秩序,開展了一輪單方面虐殺。

    最後大殺傷力武器「破滅魔劍」一出,觀眾罵聲四起,因為能力太過屈機,連擁有高達神通的主角,也一招被秒殺;歐格被人在大街暗殺、麥吉利斯也死得很窩囊,但其實劇中很多人都死得莫名其妙。

    然而這就是《鐵血》最現實之處,人的犧牲,很多都是死得莫名其妙;政治裡很多人就是會突然智商下降,自爆而亡;至於破滅魔劍,就是政權金手指。你說是人大釋法、DQ議員、告你暴動、將你組織一夜間定為非法,全部都是現實出現過的不可抗力。鐵華團拿到一根破滅魔劍,最後卻射偏,這種決定性的錯失、差一點或者可以改變歷史的遺憾,因為常見,所以揪心。

    三日月是故事中戰力數一數二的駕駛員,因為反應速度極高,以一敵百完全不是問題,卻被魔劍一下打死。觀眾那種鬱悶心情,也極為真實,現實政治就是如此冷酷。主角最後沒有發揮威能,沒有扭轉戰局;不是大喊一下招式名字,能力就能大輻增強,要死的還是會死;麥吉利斯拿到象徵性的巴力高達,但號角卻沒有太多人倒向他,他要憑一人對抗一個軍事組織,根本不可能。

    《鐵血》無人有主角威能,犧牲了,人血饅頭是別人吃掉。鐵華團的人血饅頭,成就了火星圈狀況改善;麥吉利斯的犧牲,促成了末日號角的內部改組。這已經是略為溫情的結局,因為各人的犧牲,最終確實推動了歷史;在現實裡,往往是人犧牲了,世界卻絲毫未變,甚至會遭受人民批判。

    老人之世

    另外製作人員對《鐵血》的想法,與作品本身亦可堪對照。例如監督長井龍雪說,「鐵華團排外性太強,造成團滅完全就是他們自作自受」,這在第一季末鐵華團的秘書小姐的視角已經看到端倪,在成年人眼中,這群為了團體存活可以進行自殺式襲擊的少年,根本已像一個邪教;而少年並沒有太多人生經驗,對於「何時應該收手」並沒有一個概念,最後越踩越深可謂合理發展;

    在另一個訪問,長井又說:「……鐵華團只會招致混亂,這種混亂無法拯救世界,萊斯達爾 (號角中接收戰果之人) 的行動就是重新整理好這個混亂的世界」,可見在作者眼中,鐵華團雖然是主角,但不是理念之所寄托。

    這種評論其實充滿日本風情,日本人完全臣服於二戰共識。二戰之後麥克阿瑟幾乎是再造了日本,是日本的「二次建國」。不能擾亂秩序、要止息鬥爭,才是日本的真正「憲法」。對日本人來說,秩序高於熱血、集體高於個人。私自行動、私自改革社會,是不負責任的個人主義。

    三日月或者麥吉利斯之死,就像三島由紀夫切腹,令人激蕩,但相信日本人認為只能聽之任之,甚至樂觀其成,視為獻給時代的生祭。因為自發者的奮鬥,會擾亂世界平衡,將所有人拖入不確定之中。這種意識形態亦不自今日始。大家都有看過高畑勳的《再見螢火蟲》,小時候看,很容易哭得一場糊塗,只會看到兩兄妹好慘、戰爭好殘酷,結論是要反戰,和平真好;但其實導演所表達者,卻是批判兩兄妹明明有親戚投靠,卻因為相處不好而負氣離開社群,最後不能自理而死。簡單而言,是哥哥製造了妹妹病死的悲劇。

    故事教訓:不要以為人可以獨立,你還是要靠家人靠社群靠國家。以反面故事,以彰顯傳統、秩序和集體的重要性,《鐵血》如是、《螢火蟲》如是。就像中國的四大名著,其實都有共通的潛文本。《水滸傳》是說造反再大,最後終要被收編;《西游記》是說齊天大聖再強,還是被佛祖和天庭鎮壓,要去取西經;《紅樓》是說賈寶玉不要跟隨大家族的身涯規劃,不想讀書科舉,但現實是不做官就沒有身份和財富,大觀園也是最終敵不過現實而毀滅,賈家沒落,無法再光復;《金瓶梅》,西門慶始自金玉滿堂,終於油枯燈盡;男人勾引女人,卻死於女人之手,講個體被世間的反噬。四個都是悲劇。張愛玲對中國人的宗教思想下過這樣的批語:

    「……中國文學里彌漫著大的悲哀。只有在物質的細節上,它得到歡悅——因此《金瓶梅》、《紅樓夢》仔仔細細開出整桌的菜單,毫無倦意,不為什麼,就因為喜歡——細節往往是和美暢快,引人入勝的,而主題永遠悲觀。一切對于人生的籠統觀察都指向虛無。」

    至於日本人的內心,則似乎是無喜亦無悲,只有冰冷的秩序。沒有革命,沒有改變,世上千年,彷彿只是幽玄的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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