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吉他抓歌網站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吉他抓歌網站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吉他抓歌網站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吉他抓歌網站產品中有1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你人生真正需要的東西很可能只是試著彈奏一架無法彈奏的鋼琴 這故事發生於一九七五年一月底 一位名叫薇拉·布蘭德斯的17歲德國女孩 走上了科隆歌劇院的舞台。 觀眾席空無一人。 黑暗的空間裡, 只有緊急出口的綠色標誌亮著。 這是薇拉生命中最激動的時刻。 她是德國最年輕的演奏會經紀人, 她說服了科...

 同時也有1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0萬的網紅Wen吉他誌,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從零開始學吉他: https://wenguitar.teachable.com/p/guitarbasic 這次來分享的是琳誼的蚵仔麵線的吉他彈法,原曲應該是CAPO:0 Play A,有興趣的可以抓抓看 這次的影片是CAPO夾兩格,彈G調,會好彈很多喔 吉他譜:製作中 🌟 有問題的話可...

吉他抓歌網站 在 張瀚元??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7-11 10:41:28

明天就22歲了 從國中初戀失戀後 開始自學鋼琴 到高中進了合唱團,吉他社 然後進了忒修斯 我的音樂生涯算一算也快9年了 (忒修斯居然也3年了,時間真他馬ㄉ快 還記得一開始自學鋼琴的時候 因為覺得看五線譜很痛苦 所以那時候在無名小站看到了一個 有在發流行歌數字譜和示範影片的網站 就都在那邊學 反正他...

吉他抓歌網站 在 游大東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09 05:11:56

【 偶爾談談音樂#2 】 圖中一句:「但願驚艷不會只得一次!」不是無的放矢,既是衝着李榮浩而來,也是作為樂迷對於丁世光這位樂壇「新舊混血兒」的小小心願。 洋名為癲(Dean),生於冰天雪地的哈爾濱,卻是名副其實的混血兒,搜尋網絡的文章,得知其父為漢人,外婆則是朝鮮族,似乎是上天注定丁世光擁有比其...

吉他抓歌網站 在 黃玠瑋 Zooey Wonder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03 21:57:22

結束了,長達一年的旅程, 在3月22日劃下了美好的句點。 一年來庸庸碌碌地為了這一天而努力著什麼, 演唱會結束後的今天,卻依然以為是演唱會當日而驚醒。 睡醒之餘閱讀著你們寫的文字,一字一句將我拉回最初的夢。 最初,譜出這些歌曲, 是為了替不擅言詞的自己,與人們溝通,訴說著自我。 在曾經聲帶萎縮的日...

  • 吉他抓歌網站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4-08 06:36:48
    有 39 人按讚

    你人生真正需要的東西很可能只是試著彈奏一架無法彈奏的鋼琴

    這故事發生於一九七五年一月底

    一位名叫薇拉·布蘭德斯的17歲德國女孩
    走上了科隆歌劇院的舞台。

    觀眾席空無一人。

    黑暗的空間裡,
    只有緊急出口的綠色標誌亮著。

    這是薇拉生命中最激動的時刻。
    她是德國最年輕的演奏會經紀人,
    她說服了科隆歌劇院
    舉辦美國音樂家凱斯·傑瑞特的
    晚間爵士樂演奏會。

    1400位聽眾即將到場。

    幾個小時後,
    傑瑞特就會走向這個舞台,
    他坐在鋼琴邊
    無需綵排或是散頁樂譜,
    他會開始即興演奏。

    但現在,
    薇拉向凱斯展示的鋼琴出了些問題,
    事情進展不順利。

    傑瑞特謹慎地看著樂器,
    彈奏了幾個小片段,
    繞著它轉了轉,
    又彈奏了幾個小片段,
    跟他的製作人嘟囔了些什麼。

    製作人走到薇拉跟前說
    如果沒有辦法送來一台新鋼琴,
    凱斯會取消演奏。

    一定發生了錯誤。
    歌劇院提供了錯誤的樂器。
    這台鋼琴的高音部
    劣質而且刺耳,
    因為鋼琴內部的毛氈磨損嚴重。
    黑鍵粘粘的,白鍵走調了。

    踏板無法使用
    鋼琴的尺寸也太小了。
    它無法發出
    能夠填滿科隆歌劇院這樣
    寬敞空間的聲音。

    於是凱斯·傑瑞特離開了。
    他站在他的車邊,
    留下薇拉·布蘭德斯
    撥打電話試圖尋找 一台能夠替代的鋼琴。

    她找到了一個鋼琴調音師,
    但她無法拿到新的鋼琴。
    她走到外面站在雨中,
    和凱斯·傑瑞特說話,
    拜託他不要取消演奏會。

    他看著車外
    這個被雨淋著渾身濕透的
    德國年輕人,
    內心有些同情,
    隨後說道,
    永遠別忘了
    沒有取消演奏
    一切只是為了你

    幾小時後,
    傑瑞特走上歌劇院的舞台,
    他坐在這台
    無法達到演奏標準的鋼琴面前
    開始了他今晚的演出

    很快就發現奇蹟正在發生。
    傑瑞特避免了高音區,
    他專注在鍵盤的中間區域,
    這給了曲子一個舒緩,
    音效環繞的品質。

    但同時,因為鋼琴如此平靜,
    他必須在低音區製造
    重複出現的隆隆聲。
    他站起身旋轉,重擊琴鍵,
    拼命地想製造足夠的音量
    讓後排的觀眾也能聽到。

    這是個令人興奮地演出
    卻有著這樣平靜的質感,
    同時又飽含能量,富有活力,
    聽眾太愛這場演出了。

    聽眾持續保有熱情
    因為科隆演奏會的錄音
    是歷史上最暢銷的鋼琴專輯
    也是歷史上最暢銷的個人爵士專輯。

    凱斯·傑瑞特遇到了一個麻煩。
    他包容了這個麻煩,
    讓麻煩變成了崛起的創意。

    但是,讓我們想一想
    傑瑞特最初的反應。
    他不想演出了。

    當然,他有足夠理由取消表演,
    我想我們中的每個人,
    在任何相似的情況下,
    會有同樣的感受,
    我們會有同樣的反應。

    我們不想被要求
    用糟糕的工具做好工作。
    我們不想克服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傑瑞特的直覺錯了,
    感謝上帝他改變了主意。

    我想我們的直覺也是錯的。
    我想我們需要更多的感激
    那些需要面對小麻煩的
    出人意料的優勢。

    讓我給你們提供一些例子
    來自認知心理學
    來自複雜性科學
    來自社會心理學
    以及當然,搖滾樂。

    首先,認知心理學。
    長久以來我們知道
    某些困難, 某些障礙,
    能夠促使我們提高表現力。

    比如,心理學家丹尼爾·奧本海默,
    數年前, 與高中老師合作。
    他請他們革新正在上課的一些講義。

    普通的教案以一種很直接的方式,
    像是赫維提卡字體或是新羅馬體。
    但是超半數的學生會拿到
    標準的講義
    用一種加深顏色的嚴肅字體,
    像是Haettenschweiler,
    或者是增添興趣的字體,
    像是斜體的Comic Sans。

    現在,這些事很醜的字體,
    也很難閱讀。
    但在學期末,學生們進行了測試,
    那些被要求閱讀
    更加難懂的字體的學生,
    事實上在考試中表現更好,
    很多學科都是這樣。
    原因是,難懂的字體拖慢了他們的速度,
    逼迫他們更加努力學習,
    更審慎思考他們所讀的內容,
    來解讀它,因此他們學到了更多。

    另一個例子。
    心理學家謝麗·卡森
    給哈佛大學的大學生做測試
    來研究他們的專注力的過濾能力。
    那是什麼意思呢?

    我是說,想像你在一間餐廳裡,
    你正在進行一場對話。

    餐廳裡還有很多別的
    正在進行中的對話,
    你會過濾它們,
    你想要專注於對你來說重要的對話。

    你能做到嗎?
    如果你能,那說明你有
    很好地很強的注意力過濾能力。
    但是很多人真的在
    為這樣的能力奮鬥著。

    卡森測試的一部分大學生
    就為這樣的能力掙扎。

    他們有較弱的過濾能力,
    他們的過濾機制有漏洞,
    讓很多外部的資訊進入。

    那就意味著,他們時常被干擾
    被周圍的畫面和聲音干擾。
    如果他們在寫作的時候
    旁邊有一台正在播放的電視機,
    他們無法把電視機的干擾過濾出去。

    現在,你會想這是不利的狀態
    但不是這樣的。

    當卡森查看這些學生的表現時,
    那些過濾能力弱的
    極大程度上更可能
    在他們的人生中
    創作出真正的里程碑,
    出版他們的第一本小說,
    發第一張唱片,
    這些外部的干擾真正
    引發了他們的創意工廠。
     
     
    他們因此能夠跳出盒子思考問題
    因為他們的盒子上全是小洞。
     
     
    讓我們來說說複雜性科學。
    你是如何解決一個真正複雜問題的
    這個世界充滿了複雜的問題
    你要如何解決一個真正複雜的問題?
     
     
    比如,你要試圖製造飛機引擎,
    面對很多很多不同的變量、
    運作溫度、材料、 所有不同的維度、形狀。
    你無法一次性解決所有的問題,
    這太艱難了。
     
    你要怎麼做呢?
     
     
    你所能做的
    就是試圖一步步解決它。
     
     
    你有了最初的樣本
    然後你改進它,實驗,
    然後提高它的質量。
    再改進,實驗,提高質量。
     
     
    這樣的邊際增益的概念
    最終能讓你完成一個性能優良的飛機引擎,
    這樣的做事方式在世界上很常見。
     
     
    你會在比如說,
    高強度自行車運動練習中
    見到這樣的過程
     
     
    網頁設計師會討論
    試圖優化他們的網站,
     
     
    他們都在尋找著
    這樣一步步的收穫。
     
     
    這是解決複雜問題的好方法。
    但你知道有什麼能夠讓它更好嗎?
     
     
    一些混亂和不確定的因素。
     
     
    你在過程開始的時候,
    加入不確定性
     
    你做出瘋狂的舉動,
    根本不可能成功的蠢事,
    這都會使問題解決方法效果更好。
     
    原因在於一步一步的過程
    問題在於「邊際增益」
    是它們引導你走到死胡同。

    如果你開始就很隨意,
    結果就會變得不同,
    你的問題解決過程會更加高效。
     
     
    讓我們從社會心理學角度分析。
     
    心理學家凱瑟琳.飛利浦
    和她的同事們,
    近期向學生們提出了怪誕的的謀殺問題,

    這些學生編成四人一組
    學生們拿到關於謀殺的檔案
    不在場證明和證據、
    證人的證詞和三個嫌疑犯。

    他們需要找出真兇是誰,
    誰為這場謀殺案負責。

    這項實驗有兩個項目。
    在一些案例中,有四個友人,
    他們都非常了解對方。
    在另一些案例中,
    是三個友人和一個陌生人。

    一會兒你就會了解到
    我這麼做的意義。

    很明顯,我要說的是
    那些由三個友人一個陌生人組成的小組
    更高效地解決了問題,
    這是真的,他們確實做到了。

    事實上,他們解決問題的效率非常高。
    那些由四個友人組成的小組,
    他們只有50﹣50的幾率
    來得出正確答案。
    這聽起來確實不那麼好

    三個友人和一個陌生人,
    即使陌生人沒有獲得額外的資訊,
    即使是在如何對話以防止尷尬,

    三個友人和一個陌生人的組合,
    有 75% 的機會能夠找到正確的答案。
    那是一個很大的超越。

    但我覺得真正有趣的
    不是三個友人和一個陌生人的組合
    可以完成得更好,
    而是他們對這次活動的感受。

    當凱瑟琳.飛利浦詢問
    四個友人組合的感受時,
    他們相處很愉悅,
    他們也認為自己做得很好。
    他們很滿足。

    當她詢問
    三個友人一個陌生人組合時
    他們並沒有很愉快
    有點兒困難,有些尷尬
    他們充滿了疑慮。

    他們不認為自己完成得很好
    即使他們確實完成得很好。

    我想這個例子很適合
    拿來討論今天我們面對的難題。

    因為確實是如此,
    難看的字體,尷尬的陌生人,
    那些不確定性
    這些打擾我們的事情
    幫助我們解決問題,
    它們讓我們更加有創意。
    但我們感受不到它們的幫助。

    我們認為它們是路上的障礙
    所以我們反抗。

    這就是為什麼
    我接下來的最後一個例子
    如此重要。

    我想要談到某個人
    他的背景是搖滾樂。

    你也許知道他是誰,
    他是一個 TED 迷。
    他的名字是布萊恩.伊諾。

    他是一個著名音樂製作人
    非常傑出有才華的一個人。

    他同時也是一種催化劑
    催化了過去 40 年裡
    很多搖滾巨作的產生。

    他和大衛.鮑伊合作歌曲《Heroes》,
    他和 U2 合作歌曲《Achtung Baby》
    他和 DEVO 合作,
    和酷玩樂團 Coldplay 合作,
    他跟很多人合作。

    他做了什麼讓這些搖滾樂團更加好呢?

    嗯,他刻意製造麻煩。
    他干擾他們的創意過程。
    他的角色就是一個尷尬的陌生人。

    他存在就是為了告訴他們
    他們必須要彈奏無法演奏的鋼琴。

    他製造這些干擾的一個方式就是
    通過這一疊紙牌
    我手中的這疊是簽名版
    謝謝你,布萊恩。

    這是迂迴戰術,
    他和一個朋友一起發明了這個。
    當他們在工作室文思枯竭的時候,
    布萊恩.伊諾拿出牌中的一張。

    他會任意選一張,
    然後讓樂隊根據卡片上的引導。
    這一個 「改變彈奏的樂器。」

    是的,每個人都交換樂器
    鼓手來彈鋼琴
    太棒了,太棒的主意了。

    「仔細研究最尷尬的細節。 然後放大它們。」
    「做出突然地,具有毀滅性的,
    無法預測的反應。合併它們。」

    這些卡片負責製造各種混亂。

    現在,它們通過一張張唱片
    證實了自己的價值所在。
    音樂家非常厭惡它們,恨之入骨。

    在布萊恩.伊諾早期的一張唱片裡
    菲爾.柯林斯是鼓手。
    他有強烈的挫敗感
    於是開始在工作室裡扔啤酒罐。

    卡洛斯.阿洛馬,
    偉大的搖滾吉他手,
    和伊諾一起工作
    製作大衛.鮑伊的唱片《Lodger》

    在某個時刻,
    他轉向布萊恩說到,
    「布萊恩,這個實驗很愚蠢。」

    但是,這是一張很好的唱片,
    不過,卡洛斯.阿洛馬,
    35 年後,依然使用迂迴戰術。

    他告訴他的學生們
    來使用迂迴戰術,
    因為他意識到了一些事。

    你不喜歡它並不代表
    它不能幫助你。

    這個戰術實際上
    原本並不是一疊紙牌,
    它們是一個列表
    貼在工作室墻上。

    一張清單寫著,
    當你思路停滯的時候
    你能嘗試的事。

    這張清單一點作用也沒有。

    知道是為什麼嗎?
    它不夠混亂。

    你會由上而下看這張清單
    然後選擇最不混亂的,
    最少麻煩的的那條,
    這當然完全沒有抓住要點。

    布萊恩.伊諾意識到,
    是的,我們需要進行愚蠢的實驗,
    我們需要和尷尬的陌生人相處,
    我們要試著閱讀難看的字體。
    這些事幫助了我們。

    它們幫助我們解決問題,
    它們幫助我們更加具有創造力。
    但同時,如果我們通過一些勸說
    來接受這樣的事情。

    無論我們如何做
    無論它是純粹的意志力,
    無論是輕彈一張卡片,
    或者是一場德國年輕人內疚的旅程,

    我們所有人,總有這樣的時刻,
    需要坐下來,試著彈奏無法彈奏的鋼琴。

    謝謝大家。

    煩亂如何激發創意 / Tim Haford 的 TED 演說

    我是銀色快手,很高興認識你。
    願宇宙先生的能量與我們同在。
    如果你喜歡這個故事請分享給你的朋友
    並邀請三位好友加入
    「設計你的每一天」豐盛生活共學社團

  • 吉他抓歌網站 在 XHARKI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8-06 01:12:53
    有 721 人按讚


    我也曾經去過中國演出。

    主辦單位把中國當地網路可以看到的我所有參加過支持台灣獨立與反中國併吞的歷史都刪除於是我們得以前往中國,我還記得從香港正式入境中國海關時那個心情,那是個微妙的心情。待在中國境內短短的幾天裡感受都是覺得自己在一個外國,結束中國境內的活動便回到香港。

    廣州的演出那天從深圳坐計程車,在路上看到蓋著藍布的車禍屍體。問司機怎麼沒有警察跟救護車來處理,司機像是講家常便飯似地回一句:「喔那已經放一個晚上了」諸如此類這樣沒看過的風景。

    我在中國的音樂祭舞臺上自然地說出:「大家好,我來自台灣,很榮幸第一次來到中國」然後很安全地結束演出,也有很多歌迷來跟我們說話,我交流到了音樂,我覺得這樣很好。

    出發中國前,我曾經想要申請「微博」,因為聽說那裡比較好宣傳表演,台灣有很多想去中國發展的樂團都有微博,用簡體字宣傳自己,但當初我在微博申請帳號時,在選擇地區時,只看到了「中國台灣」所以我跟團員一致通過不申請了,後來選擇了不需要強迫我出賣國家的「豆瓣」網站宣傳。

    音樂祭結束那天晚上贊否兩論,有新的歌迷鼓勵支持我們的音樂,也有人留言:「第一次來就說錯話!」、「用雞巴唱歌的台獨份子!」我只回應:「你要是有眼睛就可以看得出我是用嘴巴唱歌,不是雞巴;然後對了,我甚至沒有雞巴這個器官。」

    我沒有再去過中國,但去了很多次香港,我從來沒有再用過台胞證,一直到它過期,然後去年原本要為一位女歌手當吉他手前往上海但我的部分取消了。

    我入境香港沒有用過台胞證,台灣海關都會問我沒有台胞證嗎?我說有,但我喜歡這張簽證。是的,聽起來比較麻煩,但我每次去香港都是按照外國人入境香港時要申請的香港簽證過海關。

    我的家族有一半的血流的是台灣原住民凱達格蘭族,那是個三百多年前分佈在台北盆地的平埔古老民族。凱達格蘭族是母系社會,所以我家有兩個祖先牌位,因為凱達格蘭族男性是必須入贅的。凱達格蘭族很早就被漢化,現在大家只聽過位於台灣總統府前那條凱達格蘭大道,然後那條路總是沒寧靜過。

    我也說不上來為什麼自己要這麼硬,我在中國也有很好的朋友,但我就是反對中國共產黨的打壓以及中國國民黨對台灣的長期迫害。對我來說沒有「政治歸政治,藝術歸藝術」這句話在我的字典裡。我可能少了很多地方可以表演或販售我的作品,但我真的沒辦法這樣販售自己。

    現在,我的第二個家一樣的香港收到了中國共產黨的打壓,我可能都不知道還去不去得了香港了。我的朋友有些安全,有些被打得頭破血流,這些事情讓我痛苦萬分但又戰戰兢兢地祈禱著,我知道這天會來,它來了。大概是這樣,我從頭到尾都秉持著同樣的立場,從頭到尾依舊在做同一件事,我不需要為了去中國演出,而特別低調或者使用模糊字眼兩邊討好,我也不會覺得少了什麼市場,我不用呈現一種我又想要吃又只能偷偷吃然後吃了又要一副尷尬的臉,我看過身邊很多那樣尷尬的臉,但我正正當當心裡坦蕩蕩。

    我有中國朋友因為來台灣演出再也回不去中國一隔就是十年載,我也有香港朋友來台灣演出為了跟台灣切斷關係而能繼續去中國發展而裝傻不知道自己參加了台獨活動,當初氣憤的我如今已選擇了原諒。我在香港最常去的書店,前陣子店員老闆股東全部被中共抓走後來有人逃來台灣,打算在台灣開書店。

    我也都會跟團員說:「抱歉,跟我玩團可能不能去中國了,但還有很多地方沒去過喔!要去嗎?要去我們就一起去,那些地方歡迎我們。」

    我的家台灣畢竟也正在瀕臨失守,我像在暴風雨中保護鳥巢一樣地守護這一切做我能做的事、珍惜依舊擁有的自由,現在的香港人也是。不要覺得那是個跟我們無關的事情,那甚至就是一顆水晶球告訴我們可能面臨的未來,我當然希望我們台灣不要經歷這樣的事情(我應該要說:再次經歷)但是如果那天還是不可避免地到了,我還是會衝往前方擋子彈的。

    只要那個子彈對準的是我的家,
    我就會去擋。

    我的樂團 XHARKIE 即將要發片了,在我還沒團員的時候我的香港好朋友樂團發片了,於是我趕快在香港當地找了兩個團員,XHARKIE 這個樂團第一次演出就是在現在煙霧迷漫的香港,香港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每天都心痛著。這次為了發行第一張專輯,我特別在周邊商品上做了特別的標籤寫了 TAIWAN PUNKS 但由於製作的工廠設在中國,進出海關會有問題,所以我連 TAIWAN 這個字甚至都得拿掉,但我還是很硬地改成了 FORMOSAN PUNKS,如果我的家不能叫台灣,我至少希望它還能叫做福爾摩莎,至少福爾摩沙的意思是:美麗的島嶼。

    《那年煙花特別多》是我很喜歡的香港導演陳果的電影,如今看來十分諷刺,我想香港至今煙花特別多的並不是 1997,而是 2019。

  • 吉他抓歌網站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5-13 19:32:54
    有 125 人按讚

    #響愛FB連載 #BL小說 #04
    「如果你願意跟我睡一晚,我們就去演出。」 
     
    尤響以為自己打錯電話,刻意挪離手機,盯著螢幕上頭顯示的名單,他確實正在與「Galaxy 9」聯絡。
     
    他的聲音就算小聲,也是男性的聲音吧?對方是男人,要跟他睡,怎麼睡?男人跟男人可以嗎?睡又是指什麼
     
    當尤響還在幻想那些未知畫面時,手機被掛斷了。
     
    ……等等!
     
    尤響感到雙頰變得燒燙,連傘在跌倒時被踢飛也沒察覺到。
     
    他就站在大雨下緊盯著過了螢幕保護時間而熄掉的黑幕。
     
    「你說Galaxy 9會搭白色的保母車還是黑色的?」
     
    「你不知道嗎?他們的保母車是金色的呀!上期雜誌訪談有說,是阿光提議烤漆上去,說為了慶祝復出呢!」
     
    「說起雜誌,昨天發行的雜誌把阿光拍得好帥啊!今天該不會是他加入的第一次LIVE吧?本人會帥嗎?希望不是修圖的效果。」
     
    「很難說喔,但我也希望是真的啦。」
     
    尤響凝視著等在校門口為Galaxy 9即將到來而興奮的女學生們,他摸著胸口,張嘴緩緩吸著氣,大雨明明將他整身都淋濕了,可一想起方才電話那頭的嗓音以及對方的要求,就另他臉頰發燙,完全不感到寒冷。
     
    「不過都已經超過五點半,校慶演唱不是六點嗎?要不要放棄這裡,改進去卡位啊?」
     
    「你沒看學生會的Line群組發出的訊息?前半小時是吉他社的暖場,據說Galaxy 9還在高速公路上,大雨當然會塞車啊!」
     
    「說的也是,我們再等看看。」
     
    尤響拿起手機,指腹停在螢幕上方猶豫了,他並非為了那群期待G9到場的女生打電話,實際上,他一直很想見見和哥哥組團的樂團成員到底是怎樣的人,即使第一印象已經差到不行了,他還是想見他們。
     
    手指觸碰螢幕的這一下,彷彿開啟了他從未預想的未來,那曾與一般人沒兩樣的未來藍圖,似乎就因為這則通話而完全瓦解,化為他腳下狠狠踩過的雨水,然後重生。
     
    對方沒讓他等很久,很快接起電話。
     
    尤響深吸著氣,聲音在脣邊微微顫出,「……好。」
     
    「我聽不見。」
     
    「……好!我答應你。」
     
    「答應我什麼?」
     
    尤響到抽了口氣,「我說,我答應跟你睡一晚!拜託你們來演出。」
     
    對方發出低沉的笑聲,「好,尤響,你等我,很快就到了。」說完,電話就沒了訊號。
     
    尤響在那群等待Galaxy 9到來的學生後方,慢慢挪下握緊手機的雙手。眼前這群崇拜G9的學生,到底知不知道G9對他做了什麼過份的要求。
     
    他佇立在雨中好一會兒,久到連那群女學生也注意到他的存在,那目光顯然不太友善。
     
    尤響是一年級出了名的怪人,說話含糊不清,沒有任何主見,瀏海長到蓋過眼睛,讓人無法看清他到底用哪樣的表情說什麼話,加上哥哥輕生的事情被國中同學傳開,「瘟神」成了他的代名詞。
     
    好在尤響的成績優異,以至於他並未被同學霸凌,加入學生會後,他受到更多的尊敬,也沒人敢動他。不過,那群女學生還是會用嫌惡的眼神看他,看得出是打從心底認為接近他沒好事。
     
    「喂,尤響,你待在雨中做什麼啊!」學生會長的聲音從尤響身後傳來,想對方才在後台斥責尤響做補償,趕緊撿起尤響的傘,替他撐著。
     
    「……會長,我打通了,對方說要來表演。」
     
    學生會長愣了一下,倏地,臉上戴起笑容,「真的啊!你該不會是因為不敢在舞台表演,卯足全力邀請對方吧?」學生會長開心地笑著,「不過,你為何要哭?」
     
    尤響趕緊擦掉眼淚,輕語:「沒事。」
     
    「對不起喔,剛剛太急就兇你,我也知道你因為哥哥的關係聲音才這樣……我不是真心的,希望你別因為我的話難受。」
     
    「不是會長的事。」尤響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鬆了口氣,還是多了一項難題而哭,但能確定的是,G9能來演唱真是太好了。
     
    「那是對方很兇嗎?待會可以故意把音箱調大聲點,讓他們唱破音哈哈。」學生會長半開玩笑地說著,但這卻讓尤響恍然大悟,原來也有這種欺負演出藝人的方式?
     
    「喂,你該不會真要這樣做吧?我只是說說而已喔。」學生會長補了這句,尤響趕緊搖頭否定這想法。
     
    雖然知道報仇的方法,不過在完成演出前他不可能這麼做。
    尤響抬起頭,從透明傘底下看著灰濛的天空。
     
    他想聽G9的現場演出。
     
     

    尤響換了乾淨的體育服,在地下停車場等待G9的保母車到來。眼前的視野被溼漉的瀏海切割了好幾格,但他並沒有撥開它,只將眼神藏在髮絲後方,等待前方的動靜。
     
    樓上傳來了尖叫聲,過不久,那台金色保母車下了斜坡抵達學校停車場。尤響嚥下口水,待會就要見到G9成員,要求他陪睡的男人是經紀人嗎?還是團員的要求?在許多未知的情況下,他緊張的只能抓著褲子,把手汗暫時擦到褲子上。
     
    一雙穿著高筒帆布鞋的腳率先踏出車門,綁著公主頭的男人揹著電貝斯袋從保母車跳下。尤響事先有瀏覽過官方資料,這個人是G9重新復出的新成員「光」。
     
    阿光立刻搜尋到尤響,這讓原本存在感很低的尤響訝異地退了一小步,好迎接奮力奔向他的阿光。
     
    阿光露出兩排牙齒,衝向尤響外加握住那雙緊抓著褲子口袋的手,還上下大力搖晃著,「你就是校慶演唱會的負責人嗎?我叫光,也可以叫我阿光、小光都可以唷。」
     
    阿光見到尤響對他的熱情沒有多大反應,更加靠近尤響,在耳邊偷問著,「演唱結束有聚餐嗎?有沒有漂亮的女生?叫她一起來來來來——好痛喔!」
     
    身後出現的高大男人正拎著阿光的後領,把阿光從尤響身邊支開。單眼皮下有對炯炯有神的雙眼,俐落的染色髮絲以及運動型的黝黑皮膚,這人是G9的鼓手「空」。尤響看著空,回憶官方網站上的資料,對方是比尤熙更早加入樂團的元老級成員。
     
    「抱歉,他還沒長大不懂事。」
     
    「你說誰沒長大,要比誰大現在就脫啊!啊!別用亂我的頭髮,我才剛抓好頭髮耶!」阿光彎身躲過了空亂抓頭髮的攻擊。
     
    「你這種髮質怎麼抓都會失敗,這麼柔順……」
     
    「要你管啊,不要弄了!」就因為如此,他才會紮成公主頭啊!阿光邊想邊與空保持安全距離。
     
    尤響佇立在兩人面前完全不敢出聲,發現保母車駕駛下了車,一旁待命的學校管理員則遞了臨時停車証過去。尤響心想,那位駕駛是經紀人嗎?他記得目前的樂團有三人,那第三人呢?
     
    尤響從持續鬥嘴的阿光與空中央看見了一道身影,那人踏出車門並側目過來。穿著深色西裝的修長身型,外在是連同性都會覺得帥氣的類型。對方一出現,周圍的氣場全繞到他的身邊,連尤響也不得不被他吸引。
     
    男人的目光像一把匕首直接扔向尤響似的,光是被對方見到,心頭就為之一震。尤響趕緊瞥開視線,接下來什麼也沒能觀察了,第一印象是對方看起來很兇,很難輕近,應該很受男女歡迎,髮尾好像染了一點灰色?
     
    尤響體會到藝人與一般人的不同之處——不管在哪個場所都能將所有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的強烈自信感。
     
    阿光察覺到尤響的表情,立刻轉身回勾著走近的帝。
     
    「帝,你看空啦,他一定荷爾蒙失調,老是針對我。」
     
    「你要說的是那個來吧,我又不是女的。」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你是週期性發作,一樣啦。」
     
    在阿光還想抱怨什麼的時候,帝俯視阿光被抓亂的頭髮,順手將阿光的頭髮給撥順。
     
    阿光被這一碰,忽然不知道要抱怨什麼,頓了一下。直到帝從他身邊離開,害臊地摸向被帝碰過的地方,這些反應全被空看在眼裡。
     
    帝走近尤響,傾著身,平視著那撇開的側臉,從尤響害怕而顫動的眼眸中,帝看見了某人的身影,他心中早有了答案,但姑且再確認一次。
     
    「你就是答應跟我睡的小子?尤響,姓氏叫什麼嗎?」
     
    尤響看了過來,沒想到是G9的隊長要求他陪睡?他還以為是工作人員提出的無理要求。
     
    「我姓尤名響。」
     
    原以為對方會繼續諷刺他,但名為「帝」的男人卻定神注視他,那有幾分驚訝、幾分懷念的眼神,尤響明白對方從他身上看見了誰。
     
    據親戚和鄰居的評語,尤熙長得像媽媽而他則是爸媽綜合體,但兩人的眼尾都往上揚,說只要看眼睛就知道他們有血緣關係。
     
    「別以為我再開玩笑,會在演出後跟你索取通告費。」帝哼笑著,挺直腰桿,稍微抬個手,狂熱崇拜者一號阿光便跟到他的後頭。
     
    這時,學生會長帶著假借學生會名義混進來的兩位女學生從電梯出現。見到G9團員, 會長立刻小跑步迎接他們:「非常歡迎你們泣臨T中的校慶,我來為您帶路。」會長接著在尤響耳邊小聲抱怨「你怎麼這麼慢啊!」
     
    尤響愣了一下,說聲「抱歉」便緊跟在眾人身後。而後,又喃喃自語著:「不過,沒有排練真的可以嗎?設備什麼的……是校方租的,跟你們以往使用的一樣嗎?」
     
    比尤響高出一顆頭的空俯視著他,阿光則放慢腳步,搭著尤響的肩膀,「放輕鬆,我們沒這麼遜啦,而且,用最爛的設備也能唱嗨全場,就像用小畫家畫出巨作一樣,不就證明我們實力堅強?」他刻意把手掌遮在嘴邊,對尤響說著悄悄話,「帝剛剛說要在這裡發表新曲唷,可見他很重視這場校園演唱會,還有,你的肉好好戳喔,年輕真好。」
     
    阿光一邊說,一邊戳著尤響的臉,尤響對於這種主動又活潑的類型最沒輒了。
     
    以前尤熙也是這麼吵、也講過同樣的話。是說他講話這麼小聲,為何G9的團員都聽得見?
     
    「你也才大兩歲吧?難道你的皮已經沒有彈性了嗎?」空邊說邊走進電梯,才剛轉過身面向阿光,便得到阿光的鬼臉。
     
    眾人擠進電梯突然響起了警告聲,原本應該能塞進六人的電梯,卻因為多了慕名而來的女學生而超重。阿光進去電梯後,尤響目測內部已經站滿人便停在電梯外頭。
     
    「……我用走的,你們先上去。」
     
    學生會長迅速按下「關」的按鈕鍵,後方卻出現了一隻手將電梯門擋住。
     
    「你們先上去,我跟這小子一起走。」帶有磁性的嗓音促使尤響抬起頭,帝主動走出電梯。
     
    「待會見囉!帝不要欺負響響喔!」阿光的聲音從逐漸關上的門縫中越顯小聲。
     
    尤響盯著沒什麼可看的電梯門,壓根沒想到帝會跟他一起等,對方根本沒必要這麼做。他原先想利用走逃生梯的時間把看見G9團員的情緒冷靜下來,現在他更不能讓學校邀請的貴賓走樓梯上樓,只能沉默地待在帝的身後等待電梯抵達樓層後重返地下室。
     
    這段時間他因緊張而全身僵直,滿腦子想著尤熙在G9裡表現得很棒吧?尤熙離開人世後你們有難過嗎?尤熙都死了為何你們還能繼續樂團演唱呢?就算缺少了尤熙,你們的人生也沒有任何變化對吧?他可是因為失去了尤熙而沒了人生目標啊。
     
    尤響側目著帝那雙黑色皮鞋,慢慢往上偷看,看著對方低下頭從衣領與後髮間露出的後頸,然後聞到一股菸味。
    帝在等待電梯抵達前點了菸,當菸碰到脣邊的同時,他側過身,眼珠挪向尤響,與尤響四目相視。
     
    有許多想問的想說的,明明很期待看見G9的團員,特別是隊長「帝」,尤響卻一句也開不了口。
     
    電梯回到地下一樓,帝從他身邊經過,他卻留在原地,張開了嘴,瞪著待在裡頭的帝。
     
    「……你曾對尤熙好過嗎?」
     
    帝呼出的菸在彼此之間慢慢散開。被菸朦朧的視野中,帝注視他,那眼神與其說是冷酷不如說是冷血,像在看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似的,那樣的眼神讓他不敢踏進電梯。
     
    當電梯門逐漸關上,一隻手從裡頭用力抓住了他,硬是將他拉進電梯,門撞到了他而再度開啟。在不是密閉的空間裡,尤響瞪大雙眼,對方一手拿著菸,一手捉緊他的腰桿,用力吻向他緊抿的雙脣。
     
    他還來不及思考這人到底在想什麼,對方粗魯地將空出的手伸向他的嘴邊,手指扳開了他的脣,用力含住他的嘴,那充滿尼古丁的氣味強行侵入了他從未吻過任何人的嘴。
     
    他被推擠著只能緊貼牆邊,側目唯一能逃掉的出口已緊緊關閉。他只能從背後硬扯著帝身上的西裝,那西裝斜了一邊被褪到肩下,帝卻不在乎他的感受,更沒有任何罪惡感,放縱地纏繞他的舌肉,甚至連挾著菸的手也一起捧住了他的臉。
    他的臉頰被靠近的菸弄得有些灼熱,但所有的感受都比不上口中這酥麻的陌生感。
     
    帝彷彿想把他的舌頭給吃了一樣,溼潤的口中不斷發出奇怪的聲音,他想捂住耳朵,不想聽見任何曖昧的聲音,他不想被一個陌生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害死尤熙的人強吻。
     
    不到十秒的時間,帝主動退了一大步,身體癱軟的尤響從牆邊慢慢滑下,側臉意識到有空調飄進,他趕緊撐住身體,垂下通紅的臉,小喘氣息。
     
    然而身旁的人就像剛剛沒發生任何事似的,「如果下次再說沒意義的問題,我會用同樣的方式堵住那張嘴。」
     
    帝走出電梯,留下尤響。身為男性的挫敗感讓尤響的雙腳無法動彈,門又即將關起了。如果能稍微給他一點時間,他或許能夠整理好思緒面對接下來的校慶演出,只要再給他一點獨處的時間……
     
    察覺到異狀的空伸手擋住電梯門,探頭看向尤響,他下意識回眸已走遠的帝,主動走進電梯內,拉起蜷縮在牆邊的尤響。
     
    「沒事吧?」
     
    尤響抬眸注視這看起來不多話的男人,那聲音與方才和阿光打鬧時不太一樣,語調沉穩成熟,安心得讓他鬆下防備。
     
    「如果不舒服,先出電梯在找個地方休息。」
     
    尤響被空拉出了電梯,從空的身後,視野裡仍有帝的身影,不知為何他覺得想哭,雙眼酸得泛紅。
     
    當他問出了那句「你曾對尤熙好過嗎?」,就證明著他一點也不關心尤熙。自從尤熙休學、獨自上北部生活,有關尤熙的事情他一概都不清楚,從未主動關心過,卻因為尤熙離開人世才擺出一副家人的姿態,用受害者來自居。
     
    尤熙寫信給他,買了手機後也傳了訊息,當下,他對於將他拋下,獨自有了新的人生、新的朋友的尤熙感到不諒解,總以課業繁忙而懶得打開這些文字,卻在死後才開始珍惜這些。讀了一次又一次的文字,聽了幾百遍、幾千遍尤熙演唱的歌曲。
     
    加入樂團是尤熙最快樂的時光,他明明是世上最知道這件事的人,他卻問了這種無聊的事。
     
    就算這個吻帶著帝的憤怒,那也是無可奈何呀,因為他就是最不關心尤熙死活的弟弟。
     
    尤響強捏著眉心,雙脣顫抖地忍住想放聲大哭的情緒,但透明的淚水卻從雙眼離開了他,背叛了理性。在空的身後,他用力抹去眼眶止不住的淚水。
     
    他可以什麼都不要,可以付出任何東西,他只想見尤熙,想得快死了。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