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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右眉一根特別長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阿翔 Linus Cheng,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翔小說 《我大便會穿越蟲洞!》埃塞俄比亞篇】 前文提要:我大一個便竟然穿越蟲洞去了非洲埃塞俄比亞,遇上會講廣東話的日本人高橋勇介,聲稱可以帶我回香港。 前文回顧: https://shotravel.com/wormhole/ (4)「食人族」的歡迎宴?! 「有!獅!子!呀~~~~~~~...

  • 右眉一根特別長 在 阿翔 Linus Che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9-28 21: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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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翔小說 《我大便會穿越蟲洞!》埃塞俄比亞篇】

    前文提要:我大一個便竟然穿越蟲洞去了非洲埃塞俄比亞,遇上會講廣東話的日本人高橋勇介,聲稱可以帶我回香港。

    前文回顧:
    https://shotravel.com/wormhole/

    (4)「食人族」的歡迎宴?!

    「有!獅!子!呀~~~~~~~!」

    有人在我耳邊大叫,我從睡夢中驚醒,整個前額撞上了前面的椅背。

    「獅子?獅子?哪裡有獅子?」我站起來到處看,哪有甚麼獅子,但旅遊巴已在某個小鎮的巴士站停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你那樣子,笑死我了!哈哈哈!」勇介笑得抱著肚子,快要掉到地上,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哈哈⋯⋯抱歉,已經到站了,這裡是Jinka*。你知道你剛才睡到流口水了嗎?」勇介指一指他的肩膀,衣服濕了一片。

    我擦擦嘴巴,都甚麼時候了?這傢伙怎麼這麼白目啊?但我還要靠他幫我回香港,不能對他生氣。

    「笑夠了的話,請問我們可以走了嗎?天都快黑了,高橋先生。」我指指窗外的夕陽,算起來,我來埃塞俄比亞都快兩天了。

    「好啦,別那麼急嘛,跟我來吧Comment小弟弟。」勇介笑著推我的背跟我一起下車去。

    他在巴士站隨機找了兩三個本地人問了幾句,然後帶著我到巴士站旁邊一間破舊的雜貨店,跟老闆談了幾句,老闆看起來很開心,隨即跑到店外的空地,將一台停在店前的機車推到我們面前,再將鑰匙交給勇介。

    勇介在袋裡拿出一大疊美金,數也沒數就整疊塞到老闆手裡,老闆露出燦爛的笑容,雪白的牙齒在他黑色的面孔上變成兩排發亮的光管。

    「上車吧。」勇介跨上機車發動了引擎,我默默地坐到後座,他右手一按,機車隨即向前衝捲起了大量沙塵,在朦朧的沙塵後還可看見雜貨店老闆用口水沾濕那疊美金的角數得笑逐顏開。

    機車一直向前衝,所謂的馬路是崎嶇不平的土路,我得緊緊握著扶手才不會被拋下車。

    「你那麼容易就租到車了?」我靠近勇介跟他說。

    「租?我買的。」勇介在風中大聲說。

    「買?!你花了多少錢?」

    「我也不知道那裡有多少,我跟他說有1萬元美金,但我給他的應該不只吧。」勇介說。

    「1萬元?!這輛爛車應該500元都不值吧?」我傻眼了,這金額大概是那老闆一整年的收入吧,難怪他那麼爽快。

    「喔,怎麼了?你不是很急想回香港嗎?」勇介故作無辜地說。

    真是個怪人。我也不再說話吃塵了,機車在爛地上飛馳,不時彈上彈落,我快要將肺都吐出來。

    走了兩、三個小時,除了車頭燈照亮那一小塊空間,四周已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機車車速突然慢下來,然後就駛到一旁停下。

    「都這麼晚了,你累了吧?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勇介說。

    「休息?這種地方可以到哪裡休息?而且我們不是已經很接近蟲洞出口了嗎?直接穿越回家休息不是比較舒服?」我問他。

    「你自己看。」勇介拿出手機打開「蟲洞搜尋器」。

    地圖中心有一個藍點,是顯示我們的位置,然而我們身處一個巨大的綠色漩渦符號之中,漩渦幾乎佔滿了整個屏幕,按比較看直徑至少有10公里。

    「我跟你說過,蟲洞的能量很不穩定,我們已經很接近重力異常的中心了,但要到大概10米範圍內才可以確定位置,到時候我這App會響的。」勇介說。

    「那我們可以到哪裡去休息?你不會連帳篷都有帶吧?」我問他。

    「蟲洞的出口是一個廁所,既然是廁所,附近一定有人居住,我們找找看吧。」

    「怎樣⋯⋯」

    「喂~~~~~!!!!!有人嗎??????」我來不及問怎樣找,勇介就用洪亮的聲線在原地大聲叫。

    「喂!你⋯⋯」很想掩住他的嘴,但黑暗中我根本不知道他的確實位置,他的聲音大得在空曠的野外都有迴響。

    「喂~~~~~~~!!!!!!!!」他繼續叫。

    「這樣不會有用吧?有人會理你嗎?」

    「來了。」他說畢,真的聽到腳步聲了,至少十幾人踏著草和泥土在我們的右邊正急速的靠近。

    腳步聲停下來,漆黑中甚麼都看不見,但可以感覺到人的氣息。

    突然出現一道白光,原來勇介打開了手電筒,然而還是看不見人,只見一堆懸浮在空中的牙齒,相當詭異。

    勇介上前跟最近我們的那排牙齒講了幾句,只見那些牙齒在嘰哩咕嚕的談論了一會,然後就一同轉向另一邊,憑空消失在黑暗中了。

    「來吧,跟著他們,不要走丟了。」勇介說。

    我拉著勇介的衣角緊跟著他,邊走邊問:「他們要帶我們到哪裡?」

    「不知道啊,他們講的是部族自己的語言,我聽不懂。」勇介說。

    下?就這樣可以相信他們?我摸摸後腦那個仍然有點腫的包,猶有餘悸,但這時候我只能跟著勇介走。

    走了幾分鐘,前方終於出現一些火光,在搖曳的光中看到了帶著我們那些人的樣子,十幾個全都是精瘦的黑人男性,一半人沒穿上衣、下身圍著色彩斑斕的檔布、有些人披著斗蓬、有些人頸項上有骨頭串成的項鏈、有兩三個人甚至拿著長矛。

    「他們該不會是食人族吧?」我在勇介耳邊輕聲說。

    「食人族?哈哈哈哈,你看得太多奇怪的Youtube了,這裡沒有食人族。」勇介笑說。

    我還是不能放心,拉著勇介的衣角跟得更緊了。

    我們走進一條小村莊,所謂的村莊,其實只有木條搭建的簡陋房屋,木條之間還留有接近一吋的夾縫,但屋裡太暗看不見裡面,有些房屋旁邊有些圍欄,同樣用木條直接插在土裡砌成,圍欄內有些牛羊,黑暗中用反光的雙眼看著我們。

    我們來到最大的房屋前的一塊小空地,空地中心有個燒得正旺的火堆。

    「我們就在這裡被烤來吃掉嗎?」我問勇介。

    「你想像力太豐富了,保持友善的微笑。」勇介露出僵硬的笑容,看來他也害怕起來了。

    我們站在火堆旁,兩個拿著矛的族人用手勢示意我們在這裡等,然後就走進最大的屋裡。幾分鐘後,兩人多帶了一個人從屋裡出來,這人穿的衣服特別花俏、斗篷特別長,白色的鬍子長及胸口,像個黑皮膚版的聖誕老人,看來是這裡的長老級人物,甚至是族長了。

    一位沒穿上衣,乳房墮到腰前的女族人牽來一頭很小的羊交給族長,族長帶著羊來到我們面前,嘰哩咕嚕地講了一大堆話,我看看勇介,他看著我搖搖頭。然後族長突然牽起我和勇介各一隻手,按在小羊的頭上,像唸咒語般大聲講了一串字句,就鬆開了我們的手。

    一位高大強壯的男族人拿著一把大刀走到我們和羊之間,我和勇介嚇得後退了幾步,他露出雪白的牙齒看看我們,然後轉身手起刀落、銀光一閃,「啪」一聲整顆羊頭就滾到地上,流了一地鮮血。我嚇得摀住口,不敢作聲。勇介卻彷彿鬆了一口氣,拍拍我肩旁說:

    「不用怕了,他們是在歡迎我們,還為我們宰了這隻羊,準備大餐!」

    我點點頭,的確很合理,但我快嚇得尿出來了。

    果然,幾位族人開始剝去羊皮、削下羊肉,串在長木棒上,再將長木棒插在火堆旁烤。他們邀請我們坐在地上幾塊大石上,兩位女族人拿出兩個類似椰殻造成的半球型器皿遞給我們,裡面裝有淺啡色的半透明液體。

    「Comment,乾杯。」勇介用他的椰殻輕碰我的,就一口喝了下去。我認真看著他的表情,他先輕皺眉,然後還是整碗乾了。

    好吧。

    「To Infinity, and beyond」說畢,閉上雙眼喝了一大口。

    是咖啡!但跟我們平常喝的咖啡味道不太一樣,咖啡味不濃,卻帶有一種奇怪的草腥味,喝不慣但也不算難喝,跟這裡原始的氣氛倒很匹配。

    半小時後,肉也烤好了,女族人用椰殻裝了兩大碗羊肉給我和勇介,一整天沒吃飯早就餓得要死,我們也不客氣直接用手拿肉吃起來,羊肉完全沒調味還帶點血腥,但新鮮烤的肉十分嫩滑,我和勇介很快就吃完了一大碗,族人又不停替我們添肉。他們都沒有在吃,就坐在旁邊定眼看著我們吃,害我有點尷尬,但真的太餓了,顧不了這麼多。

    直到我們都吃不下了,再勉強吞了幾塊肉,他們才肯停止餵食。兩位女族人帶著我們來到一間小木屋,指指裡面講了幾句,做了一個睡覺的手勢,這裡大概就是我們今晚過夜的地方了。我們將手放在胸前示意跟她們道謝,就進入小木屋。木屋的門很矮,要彎腰才能進入,裡面也不夠空間站起來,地上鋪了幾塊羊皮,軟綿綿的,躺下來比想像中舒服。

    「我快累死了,晚安啦。」勇介在我旁邊躺下,不到30秒已能聽到他的打呼聲,也是的,他開了幾個小時車,真是辛苦他了。

    我躺下不久,也就沈沈睡去。

    *** *** *** *** *** *** *** *** ***

    打開門,我來到一個小房間,房間中心有一張很大的床,我的手裡拿著一個長筒型的東西,走向床的方向。

    「就掛在床頭的牆上吧。」我說。

    我將長筒在床上攤開,原來是一幅很大的地界地圖。我將地圖掛在牆上,目光由亞洲,橫掃到中東、歐洲,再向下看到非洲,最後停留在東非的埃塞俄比亞。

    「就是這裡,我想去這裡。」我用食指指著埃塞俄比亞的位置。

    很熱,手指頭很熱!地圖突然由埃塞俄比亞開始燃燒起來,火舌一直向外蔓延、直至整張地圖都燒成灰燼。

    「不要!不要啊!」我大叫。

    *** *** *** *** *** *** *** *** ***

    「不要啊!」我大叫著睜開雙眼。

    抹一抹額上的冷汗,靜待了十幾秒讓眼睛適應黑暗再看看四周,我一個人在那小木屋裡,怎麼會發這種奇怪的夢?

    等等,一個人???

    勇介不見了!

    (待續)

    *翔小說世界
    埃塞俄比亞南部小鎮Jinka,是進入Omo Valley探驗的門戶,在這裡可以找到很多本地團訪尋土著村莊。

    **想我繼續寫故事的話,花半秒Like、留言或Share,是對創作最大的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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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右眉一根特別長 在 法國生活日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02-07 19:3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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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

    法國總統選舉將至,近日法蘭西政壇颳起大小風暴,時局詭測瞬息萬變,各個黨派明槍暗箭如金庸筆下武俠世界華山論劍般嘶殺不停,過程之戲劇性,脫軌情節之精彩令人拍案叫絕,連版主這般平常對政治冷感的人都目不轉睛直盯著新聞看,深怕ㄧ個不小心漏掉劇情後無法跟街頭巷尾的法國菜藍族溝通。

    今回的法式華山論劍沒有特別強的選手,可見五年間大家的武功都沒什麼特別長進,跟過去六十年論劍前即明確左右兩派兩強對峙的狀況大不相同。

    這次問鼎統領法蘭西江湖寶座的主要狠角色有五人,分別是東邪:極右派排外的-瑪莉勒朋、西毒:極左派民粹的-梅隆雄、南帝右派反同志、反工會之-費雍、北丐:左派散財的-阿蒙,還有.....中伯通:歐不...應該是中楊過,被說只見口號不見政策的政治金童馬卡龍。

    以目前江湖民調來看,武功高下依次分別是:

    1.極右派東邪勒朋姨 (反歐盟、反移民,被譽為愛國的現代聖女貞德)

    2.中過兒-馬卡龍金童(風格清新,激勵年輕人,從未有競選公職經驗,十年前娶自己中學老師的前經濟部長,愛妻形象風靡法蘭西,近來傳出同志疑雲...)

    3.右派最近老婆出包的費雍(如笑傲江湖任我行般的人物,保守天主教徒,在前任總統薩科奇下委屈第二把交椅多年後,終於在去年底拔地而起ㄧ統右派,無奈最近老婆、小孩涉嫌領國會乾薪,自廢三十年功力)

    4.左派阿蒙(當選後,每個法國人不用工作免費發幾百歐元「Revenu Universel」,好歡樂。)

    5.極左派樂天的梅隆雄(最低工資提高到頂,最好到1700歐一個月PS:法國目前已經是西歐大國最低工資最高的國家,每個人都有車開,非常烏托邦)。

    不過此間法式華山論劍,奪得號令搶得法蘭西寶座的遊戲規則是...:ㄧ群人先歐吉混戰ㄧ下,剩下最後活著的兩方再約對戰,存活者全拿。

    依這種狀況來說,對勒朋姨實在很不公平,因為年輕精力旺盛,又深愛年長23歲妻子(兼老師)的馬卡龍就像被小龍女玉女心經調教過的過兒ㄧ樣,鬥志高昂、血氣方剛,為重振峨眉派,苦心積慮泯滅人性的滅絕師太勒朋姨根本不是其對手啊。(除非是暴冷的周芷若再世?!)

    PS:手機打字好累,政治文冷僻大家也不會按👍,今天先打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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