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台灣文化協會批判對象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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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台灣文化協會批判對象產品中有1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神父的鹽 . 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90的網紅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集主題:「屋簷下的交會:當社區關懷訪視員走進精神失序者的家」介紹 訪問作者:任依島 內容簡介: 精神失序 對一個人、一個家 會產生什麼影響? 說起精神病人,很多人的印象都停留在媒體報導的混亂與攻擊行為,認為他們是「不定時炸彈」;在街上看到行為比較特殊的人,不管那個...

  • 台灣文化協會批判對象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22 18:26:54
    有 2,030 人按讚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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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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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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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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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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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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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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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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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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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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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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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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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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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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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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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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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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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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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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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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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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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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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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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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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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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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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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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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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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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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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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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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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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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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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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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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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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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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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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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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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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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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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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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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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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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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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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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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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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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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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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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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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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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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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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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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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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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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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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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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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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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灣文化協會批判對象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7-16 10:3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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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室外體感溫度都來到 47、48 度熱浪的痛苦季節,還是看電影跟看書最透心涼,最進入手的這些書寶寶們似乎也都走一個消暑色系的路線,單單視覺上就已覺得心曠神怡,目前看來七、八、九月的書市都相當精彩,之後也會有更多喜歡的、期待的、千呼萬喚的作品問世,時間到了再與大家分享,先來看看這個月照例根本不可能讀完的書單。
     
    首先當然為超前佈署的七月選書,七月無疑為 Sally Rooney《 #正常人》的月份,原著小說與改編影集先後推出,互補成了一個完整的世界,影集乍看主要著眼於康諾與梅黎安的戀情,若有似無觸碰著顯而易見卻難以形容的階級、虛無與親密關係中的權力關係,這些在小說中佔了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刻劃年輕人在人群中探索自我的成長過程,在看似尋常的正常與不正常之間來回擺盪,以簡練而細膩的筆觸勾勒出我們這一代彼此攙扶著面對情感、面對關係、面對自我、面對孤獨的恐懼與成長,《正常人》迷人之處在於,其不只是一部侷限於愛情的正常愛情故事。乍看不過是生活的《正常人》,卻在當代不乏辭彙定義的各種關係中,寫出了一種更加熱情、親密的「深度」關係,也讓讀者清楚感受到人物在時光中愈加成長與複雜。徜若每個世代都需要一個膾炙人口的愛情故事,可以說繼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後,不曾有一本青春戀愛小說掀起全球文壇如此熱烈回響。
     
    其次是由衷推薦的吉田修一《 #橫道世之介》與《 #續橫道世之介》,一部寫 1987 年,18 歲的他揹著行囊,風塵僕僕地來到東京;拎起相機,蹬上列車開往下一站。這段初始與結束的旅程,連他都不知道「成長」是什麼,他平凡無比,渾身破綻百出,卻在無意間尋找到了未來的雛形,無意間催促著周圍的人邁向成長的路途。續集寫 1993 年,24 歲的他大學畢業後從東京市郊搬到了池袋北口。這是世之介在東京住下來的第六個年頭,正要開始為他的未來大顯身手,然而,他卻遇到了平成泡沫經濟崩壞。接連被 52 間公司拒絕,成天以柏青哥為生活手段,打工兼差勉強糊口,連他曾經形影不離的底片相機,都被他收在壁櫥裡束之高閣,這是世之介最壞的一年,也是最好的一年。
     
    上月底還推出了加拿大女作家 Miriam Toews 兩本令人相當感興趣的小說,《 #沒有聲音的女人們》是以真實事件為骨幹,自 2005 至 2009 年間,多達上百名少女及婦女遭到當地人以為的妖魔鬼怪強暴,受害者的說法多被斥為是女性的淫蕩幻想,人們稱其為「玻利維亞鬼魂強暴案」。長期以來,莫洛奇納社區內的女性白天醒來便會頭暈,全身瘀傷,她們向長老求助,卻被斥責思想「放蕩」,她們身體的疼痛是惡魔懲罰的例證,直到一名犯人落網,真相才水落石出,原來社區內的八名男性經常趁深夜對一百多名女性下藥施暴。當所有男人為了保釋犯人出獄,聚集到城市去的時候,有八名婦女在穀倉閣樓召開祕密會議,為了保護自己和和孩子不再受到傷害,女人們必須趕在男人回家以前,決定她們未來的去向。作者出人意料的敘事手法下,翻轉成一部如火山爆發般緊迫,同時充滿一個個女性獨立情緒及機智的現代文學傑作,出版後隔年,被起訴的加害者們各自遭到判處長達 25 年的徒刑。
     
    另一本《 #親愛的小小憂愁》多年來長銷不墜,以憂鬱症為題材,叩問生命的各種疑問。愛芙達和尤蘭莉是一對姊妹,表面上愛芙達過著令人稱羨的生活,她是舉世聞名的鋼琴演奏家,迷人、富有,而且有著幸福的婚姻,相對地,尤蘭莉的生活一團糟,她離婚又破產,兩個跟不同男人生的小孩正值青春期,姊妹從小在信奉門諾教派的保守家庭中長大,形影不離,然而兩人的關係卻因為姊姊不斷嘗試想要結束自己生命而吃盡苦頭。作者在自己的父親和姊姊相繼輕生離世後,帶著思念和疑問寫下了這本書,字裡行間的愛溢於言表,倘若活著是為了創造意義,那麼每當小小的憂愁襲來,別忘了還有親愛的生命。
     
    本月特別想讀的書,還有 Richard Roper 的《 #如何不孤獨死去》,一部令人非常暖心,又帶著濃厚尾韻的浪漫小說,四十出頭歲的安德魯個性敏感且盡責,服務於一個政府的公共衛生單位,專門負責處理孤單死去的民眾的後事,大多是已死去數個月的老人,不僅成天面對著孤單跨過生命終點的人們,他自己也是個孤獨的人,在他看似平庸、平靜的生活中,懷抱著一個秘密:在他五年前到職的那一天,他不小心騙了他的主管和同事說,他已婚,育有兩個孩子,有個幸福快樂的家庭。從此,一方面他帶著恐懼、壓力和罪惡感延續著這個謊言,另一方面,卻默默地在這些謊言當中得到了某種安慰,好像自己並不真的那麼孤單,而這所有的一切,他試圖帶著潛伏的隱憂安靜沉默地度過的平凡生活,卻隨著新同事佩姬的到職而掀起了巨大的風暴,逼得他開始認真思索生命的意義,面對自己的過去和未來。
     
    接下來幾位大作家的作品可看性仍相當高,前日配合贈書活動的馬奎斯《 #枯枝敗葉》是他第一部小說,也是首次以魔幻之鎮「馬康多」為背景的作品,故事藉由老上校祖孫三代的內心獨白,娓娓道出主角如何在極度的孤獨中度過此生,不僅形塑出奧雷里亞諾波恩地亞上校的人物原型,更為馬奎斯與他的百年孤寂揭開了序幕。 赫拉巴爾《 #雪花蓮的慶典》與《過於喧囂的孤獨》同樣為其鼎盛時期的作品,以克爾斯當地的風土人情為背景,自己化身為書中作家,透過日記形式寫成的 21 篇短篇小說集,小器的餐廳老闆、美麗優雅的夫人、萬年影痴、活在昔日榮光的自負畫家、喜好囤積舊貨的怪人、一心想擺脫專橫妻子的膽小丈夫、頭戴白色禮帽的神祕客、為一頭被射殺野豬的歸屬而爭執不下的兩個狩獵協會等,典型赫拉巴爾式的誇張人物形象,加上鮮明的鄉村場景,搭配口語化的對白和方言俚語,寫出一篇篇令人難以置信或捧腹大笑的幽默人性故事,來反應他對生命的熱愛。
     
    繼四月的《紅髮女子》後,緊接在後的是帕慕克《 #新人生》,關於一本書,關於讀書的人們,關於東西文化碰撞的星火。他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大學生,為了尋找書中許諾的美好世界,拋棄一切搭上公路巴士,開始追尋之旅。他愛上了深受那本書啟發的嘉娜,以為他們將前往同一個新世界,公車上總播放美國電影,窗外一座座巨大的廣告看板迎面而來,上面滿是來自西方世界的商品。他見到讀了同一本書卻無比平靜的青年,也見到慘絕人寰的車禍、謀殺、死亡。不知不覺間,他成了一個「殺手」,但他所要追殺的究竟是什麼?他們所期待的天使,是否其實有著截然不同的面孔?慢慢的,他對於那本書帶來的啟發,以及他的新人生也更加茫然。再者,終於盼到個人特別鍾愛的作家 Doris Lessing 小說《第五個孩子》續集《 #班無處安放》,那個一出生就讓整個家族四分五裂的小怪物,班,長大成年了。進入存在無數隱形怪物的社會,一路上不乏善良、願意幫助班的人,而那些人多半同樣無家可歸,有著坎坷的童年,但更多的是想騙他、利用他,甚至將其視為研究對象的人。萊辛以精煉簡潔的文字,透過班成年後遭遇的人事,赤裸描繪出人性,之中有光輝有溫暖,亦有殘酷而近乎失去人道的運作規則,帶領讀者反思高度文明社會裡,科學發展的箝制,與人類尚未跟進的內在視野。
     
    麥田書癮 PLUS 系列推出一本 1987 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俄裔美國詩人 Joseph Brodsky 經典散文集《 #小於一》,收錄了他評論詩歌、詩學,以及卓越的散文作品,談文學、談歷史也談政治,可視為對歷史和當今時代的深刻沉思,同時更是一部私人回憶錄。以及,《背離親緣》作者 Andrew Solomon 在經歷長年憂鬱症之後寫出《 #正午惡魔:憂鬱症的全面圖像》這本憂鬱症專書,憂鬱症是最受誤解、汙名化最嚴重的精神疾病,同時也是最難以定義的疾病,此書的價值,不僅在於作者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務:統合社會心理及精神藥學的理解,力求全面、精確地描述這種疾病的本質及樣貌;在於作者以一貫的坦率戳破種種失靈的想法、無益的治療、挾憂鬱症以自利的企圖,以及人類自我欺騙的傾向;在於作者以文學家的敏銳和同情,透過生動的比𣈥刻畫難以表述的罹病境況及無從穿透的孤獨感;更在於作者從自身及無數受訪者的苦難中,挖掘出受苦的意義及救贖,讓我們看到這種疾病的悲劇性及其帶來的美麗洞察,也讓我們 —— 不論是病患、治療者還是陪伴者,都還能懷抱希望。
     
    華文作家等到楊富閔的《 #賀新郎:楊富閔自選集》,選錄 17 篇作品,打破文類規約,故事自由串流,除了是作者文學生涯的縮時攝影,也是十年以來的心靈截圖。全書一氣呵成,充滿作者對於文體追求、形式摸索,乃至內容生產的繁雜思考,而文學創作的基本單位──語言文字,則是選集收錄的美學準則。香港作家謝曉虹首部長篇小說《 #鷹頭貓與音樂箱女孩》,寫一個年過半百的大學教授,陷入與人偶炙熱的婚外情,生而為人,我們都有無法說出口的欲求、傷痛與祕密,而在這世界上,有沒有一處地方,有沒有一個人,或哪怕是另外一個物種,願意不批判地、無私地、寬容地接納我們所有的一切?作者以文字凝結成獨特的視野與感官,既鏤刻在你眼前,又輕觸在你皮膚上,既帶點奇幻與夢境,卻又緊密扣合如細針般扎,既密又痛的香港現況。陳栢青的《 #尖叫連線》也相當期待,台灣爆發大規模傳染疾病「HLV」,從感染到死亡,最多只有三天時間。為了一卷詛咒錄影帶,絕教高校裡的一群過氣恐怖片演員要合力用恐怖片救台灣。但事實是,高中才是真正的地獄,在這個人吃人的小型社會,人際關係比任何詛咒都恐怖。這是一部獻給曾經真切恐懼著的童年與青少年,獻給所有黑色的夜晚的小說,挪用俗濫的恐怖片元素,操弄與嘲笑各種定律與規則,是致敬,是後設,是恐怖片的教戰講義,更是寫給恐怖片的情書,一如那些伴我們長大的恐怖片,越 B 級越有愛,愛看又要遮掩,遮了眼又忍不住要把手指打開一道縫隙。
     
    最後還有林榮三散文獎得主林佳樺的首本散文集《 #當時小明月》,「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故鄉一直是寫作者追逐的光點,回到自身,找到根源,並更理解自己的故事。林佳樺生長於宜蘭,四歲時因父親患病,家中三姊弟,只有排行第二的她離開原生家庭,被送往宜蘭三星大洲村的外公外婆家。分離的焦慮、恐慌,懷著似乎被父母遺棄的忐忑,埋下成長的不安;四十歲再度回頭,用書寫擁抱內心自卑與匱乏的小孩。蔡詩萍新書《 #與世界一起散步:小日子小堅持》是疫病年代對日常最溫暖的回望,重新凝視生命中最不可取代的愛,在 2020 這特別的一年慢下腳步,捫心自問,我們把上班當成日常,把工作視為當然,平日給自己,周末給長輩,陪孩子嬉戲卻總認為長大這件事還早。我們望著時間表分秒必爭,相信時間就是金錢。當時間軟癱以後呢?當很多視之為必然的不變,都改變之後呢?

  • 台灣文化協會批判對象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5-13 22: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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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旭暉隨緣家書🇭🇰】香港這反面教材,與全球對中國「銳實力」覺醒之路

    曾幾何時,中國把「一國兩制」視為拉攏台灣的國策之一,然而看見香港的「成功案例」,今天台灣絕大多數民意堅決抗拒「一國兩制」,甚至連韓國瑜,也說實行「一國兩制」要「over my dead body」。香港「一國兩制」不可能走回「井水不犯河水」,原因之一,正是中國早已放棄軟實力,改行「銳實力」。

    「銳實力」一詞出自2017年,《Foreign Affairs》、《The Economist》等雜誌紛紛以專題報導,以俄羅斯、中國為調查目標。美國民主基金會(NED)撰寫的報告打響第一槍,報告主要負責人Juan Pablo Cardenal曾住在香港,而NED一直被中國視為「顏色革命」推手,去年剛被中國「制裁」離港,作為對美國通過《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的報復。但無論北京怎樣抗拒,「銳實力」一詞還是迅速發揚光大,泛指一個國家通過「大外宣」,影響對方輿論、利誘經濟合作、統戰對方精英等手法,建立第五縱隊,從而達到全方位經濟、政治、社會效益,而不再相信單靠散發魅力吸引人的「軟實力」。

    香港「一國兩制」名存實亡,見證「軟實力」到「銳實力」的過渡

    香港作為中國「軟實力」過渡到「銳實力」的樣板,最有感受。昔日香港演藝界百家爭鳴,歌手萬眾一心舉辦六四晚會,即使是十年後依然高調支持民運的天后梅艷芳,也沒有被中國封殺。台灣歌后鄧麗君作為與鄧小平齊名的「小鄧」,雖然被官方批評為「黃色音樂」、「靡靡之音」,翻唱李香蘭的《何日君再來》而成為「漢奸」,但據宋楚瑜回憶,當時中共反而有胸襟邀請「小鄧」到四川向數十萬人演唱,只是蔣經國阻撓作罷。不像今天,中港合拍片出現後,演藝人不當「護旗手」、高調配合主旋律,很難有演出機會,略有異議就會被上綱上線為「港獨」,即使是影后級葉德嫻、填詞殿堂級的林夕,也難逃封殺。昔日好些老泛民一面在港高叫民主、一面在深圳河設廠投資,相安無事;但「銳實力」出現後,以經濟手段進行政治施壓成為常態,和平共存,再不可能。

    對這一套,國際社會心照不宣,只是以為並不嚴重,倒不如將計就計引資。但一場香港反送中運動、加上全球疫情,國際社會若再不覺醒,未免自欺欺人。早前NBA、英超職球員聲援香港+新疆維吾爾人風波,或國際品牌把台灣列為「country」被要求下架道歉(其實在英語語境,「country」只指地方,例如蘇格蘭、關島,並不涉及主權獨立問題),還只是商業行為;到了中國抗疫大外宣觸及各國內政,觸碰了國家安全基本紅線,就回不了頭。

    中國通過孔子學院進行文化外交,本來相對成功,但自從贊助各國的中國研究中心、以研究經費統戰各國學者的手段越來越明顯,也就失去了英國、法國文化協會等的subtlety。自此,孔子學院在不少西方國家被勒令關閉,「統戰」議員一類行為成為澳洲的重點反擊對象。剛發起「香港再出發大聯盟」的前特首董建華,年前通過其中美交流基金會對德州大學奧斯丁分校捐獻被拒,原因就是避免中共滲透,反映中國「銳實力」不但已成為新冷戰戰場,隨著「一國兩制」名存實亡,香港作為「白手套」的功能,也急速褪色。

    批評中國有代價、批評美國沒代價,可長久嗎?

    不少中國學者認為,利益就是一切,西方人也要發大財,誰會與人民幣過不去?紅線之前,倒是事實;在中國獨大、成為唯一超級大國的時代,也是事實。然而,目前兩者皆非,就物極必反。

    國際品牌有任何態度被視為「反華」,甚至只是個別員工在社交媒體「傷害中國人民感情」(例如說「光復香港」),就會在中國市場被封殺;但品牌來自中國的競爭對手,本身已有知識產權、國家補貼等爭議,若高調批評特朗普、批評美國資本主義,卻不會在美國市場有任何影響。邏輯上,可能長此下去嗎?西方市場怎可能無限開放予中國企業,同時坐視自己的企業在中國被以言入罪?以往西方總是騙自己,「生意是生意、政治是政治」,但北京以國泰員工支持香港反送中為由強勢介入,最終以太古解僱眾多機組人員、高層辭職收場、「香港人公司」品牌徹底破產、還充滿後續行為,正是警號。

    在自由民主國家,自然不會因為中國企業有反美言論封殺。但須知在舊冷戰,蘇聯資金通過白手套投資西方,會受到國家安全部門嚴密監控。現在中國「統戰」西方企業、媒體、評論員,在抗疫一役總動員,影響遠比蘇聯當年滲透更大。在「國進民退」的新中國,不少民企老闆都是黨員,企業內必然存在黨委書記,更不用說國企;第一代創業者在位時,還能勉強抵擋,但制度比人重要,連馬雲、馬化騰,也要離開自己的商業王國,香港地產商也開始邀請內地人進入董事會,大勢可知。西方市場對中國企業的審查,必然越來越嚴,本來這就是第二輪中美貿易戰談判的內容之一。一場疫情過後,相關「討論」只會更白熱化,這也是為什麼大量在美國上市的中國公司要急速走回香港「再上市」的背景。

    微信文革:理性、策略、迴旋空間,是這樣被制約的

    「銳實力」主導經濟,體制內的潛台詞,就是中宣部得到影響經濟命脈的權力,倒退到毛左政治掛帥、寧左勿右的年代。創造力在重重枷鎖下,只能關注衣食住行、陽春白雪,連裏面也充滿莫名其妙的禁區;這種經濟體,依靠人口紅利的點擊率經濟,重量不重質,並取巧將國際社會成功案例「中國化」,只會繼續與世界脫軌。

    即使在文革年代,最高領導層其實也有彈性,並有威信作出政策逆轉。例如香港的六七暴動,毛澤東、周恩來並沒有因為國內極左氣氛,而冒進「提前收回」香港,隨手一甩,就把「反英抗暴」青年變condom,繼續對香港「長期打算、充份利用」。至於中美建交,迎接批判了數十年的「美帝國主義頭目」尼克遜訪華,理應是最政治不正確的決定,群眾卻也不見反感。

    然而在今日,微信世界充滿文革式批鬥,但比文革更微妙的是,這夾雜了「銳實力」的商業利益。一個普通港商、台商就算沒有政治表態,要到大陸做生意,競爭對手只要找幾個小粉紅抹黑為「港獨」、「台獨」,商人要麼要大張旗鼓表態、得失本地市場、變相減低品牌效應,要麼就被政治標籤。這除了限制商業彈性,也嚴重制約了中國領導人的政策選項。無論是內政、外交,本來一手軟、一手硬、忽左忽右,是現實主義國家的常態,而在正常網絡社會,多元聲音十分平常。但有了與牆外切割、自成體系的微信世界,自由主義聲音被長期邊緣化,「銳實力小粉紅體系」成了既得利益集團。最高層就是有心改變,在風險規避前提下,也無能為力。香港走向極左的覆亡之路,正是前車可鑑。

    未來發展,邏輯上只有三個可能:中國改變路線;中國成為全球唯一超級大國;全球化世界斷裂為兩大陣營。選項一看不到曙光,選項二就不要說笑吧。未來大趨勢,呼之欲出。

    明報,2020年5月11日

    ▶️ 香港再出發大聯盟的大台綜合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qMX7UyXZRg

  • 台灣文化協會批判對象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19-09-28 22:00:13

    本集主題:「屋簷下的交會:當社區關懷訪視員走進精神失序者的家」介紹
           
    訪問作者:任依島
       
    內容簡介:
    精神失序
    對一個人、一個家
    會產生什麼影響?
      
      說起精神病人,很多人的印象都停留在媒體報導的混亂與攻擊行為,認為他們是「不定時炸彈」;在街上看到行為比較特殊的人,不管那個人是自言自語、身體前後搖動,都管他為「有病」。
      
    這個「有病」,通常指的就是精神疾病,但實際上那個人是不是,不得而知。
      
      多數人對於精神失序者的認知,常常來自於刻板印象,而一個人一旦被賦予刻板印象,就失去了各自的名字、容貌與性格,只剩下一個標籤:精神病人。
      
    但,精神病人真實的生活樣貌,究竟是如何?
    身為精神失序者的家屬,又是什麼心情?
      
    本書是資深社區關懷訪視員,與精神失序者及其家屬相遇的生命故事。
    工作期間,他走進社區,凝視失序者的日常生活,聆聽家屬受苦的經驗。
      作者將他訪視的所見所聞,透過二十個主題,呈現精神失序者在社區生活的「異」與「非異」,以及家屬面對的諸多難題。
      
      其中有著精神失序者遭社會排除與歧視之苦;也有著家屬之間的衝突、矛盾、吶喊與無奈;但也有人性發出的微光,讓失序者在社區或職場,擁有一個可以呼吸空間的暖心故事。
      
      對於如何靠近服務對象的生活世界,作者也從助人工作者的角度提出許多反思。尤其討論了如何以「互為主體性」、同而為「人」的姿態,貼近對方的世界。
      
      全書分為三篇:第一篇為精神失序者的日常生活;第二篇描繪的是精神失序者家屬的陪病生活;第三篇寫社關員是誰,工作性質,以及對制度的省思與批判,也寫作者和精神失序者及家屬相遇的經驗。
      
      透過這些故事,希望大眾對於精神失序者有更立體的認識,撕下標籤與刻版印象,看見他們身而為人的模樣,在病人這個身分之外,他們更是某人的阿嬤、媽媽、父親、姊姊、丈夫、孩子、鄰居與朋友。
      
    ※本書作者版稅將捐贈25%給台灣民間社區精神復健機構、25%給「家連家精神健康教育協會」
           
    作者簡介:任依島
      就讀北投(Pataw,凱達格蘭語女祭師之意)復興高中時,從國文老師手中拾獲平埔族群謎樣身世的一塊碎片。大學甄試想讀文學院繼續追尋,卻被拒於門外,不明就裡讀了商學院,但也莫名奇妙被二一,只好深思熟慮地航向心理學領域。曾經擔任身心障礙機構教保員、自殺通報關懷訪視員,現任社區關懷訪視員。對人類廣袤與深邃如海洋的心理好奇,也對藍色星球上的萬物感興趣。持續以傾聽、健行、爬山、旅行及書寫,練習跟人類及土地連結。
      
    希望小島台灣能活出她美麗多姿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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