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台大跳樓木子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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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台大跳樓木子產品中有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17萬的網紅羅智強,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台灣目前手頭上有七百多萬劑疫苗,但實際施打的只有三百餘萬劑,原因很簡單,「要保留給第二劑」。 大家覺得,七百萬劑疫苗,是要給350萬人打兩劑,還是先給七百萬人打一劑? 台大公衛學院教授詹長權說:「同島一命、先打一劑」,呼籲政府先建立最大程度的族群保護力 陳文茜也呼應:「一人一劑,先建立防疫網。...

  • 台大跳樓木子 在 羅智強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7-12 13:3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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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目前手頭上有七百多萬劑疫苗,但實際施打的只有三百餘萬劑,原因很簡單,「要保留給第二劑」。

    大家覺得,七百萬劑疫苗,是要給350萬人打兩劑,還是先給七百萬人打一劑?

    台大公衛學院教授詹長權說:「同島一命、先打一劑」,呼籲政府先建立最大程度的族群保護力

    陳文茜也呼應:「一人一劑,先建立防疫網。當人們知道自己的防疫保護能力仍有20%缺口,繼續戴口罩,但也同時心安自己已經可以免於重症或是死亡」。

    陳時中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微解封」,連鄭文燦、陳其邁都打臉嗎?

    因為現在真正有工作力與消費力的族群,絕大多數打不到疫苗,那麼就算開放內用、電影院、健身房,沒有疫苗的消費者,敢上門嗎?

    長輩抵抗力低,當然應該要先打疫苗,但社會各行各業要能正常運轉,也少不了疫苗。70歲,已經退休的父母打兩劑,結果需要上班的40歲子女染疫了,那不如父母與子女各打一劑,這才是對整個家庭,整個社會最有利的。

    當然,根本之道還是疫苗,因為疫苗不夠,才有這種「弱弱相殘」的無奈。現在永齡、台積電好不容易跟上海復星簽約,但是交易要執行「還受制於疫苗在當地的使用獲批、捐贈完成等條件」,民進黨,不要再卡疫苗了!

    陳文茜呼籲全文

    《一人先打一劑,建科學防疫網》

    這是一則新聞,標題如下:50歲女,醫院群聚感染病逝 。

    仔細閲讀,她們其實是兩個女性:依據指揮中心措詞,「確診死亡案例有40多歲女性,本身慢性病史,有洗腎、癌症及糖尿病,6月6日發燒咳嗽,6月11日到醫院採檢確診新冠,6月13日住院後,X光發現右側肺炎,後續肺炎惡化於6月17日住加護病房,出現呼吸衰竭需使用呼吸器,住院三週後,病況惡化於7月5日過世。」

    「另外一例50多歲女性,本身有慢性精神疾病史,五月底骨折住院,因醫院群聚確診案例,6月11日乾咳三天後篩檢確診陽性,肺炎併發呼吸衰竭於7月3日過世。」

    他們的死亡日都在七月七日。一個奇特的日子,生命停了。

    死亡的原因在醫學上很自然。

    她40,已經百病叢生,癌症患者,免疫低下,曾經洗腎,糖尿病。一染上病毒,在美英加拿大,這樣的人不論年齡都叫Vulnerable Patient ,台灣稱為重大傷病患者,她一旦感染病毒,走出醫院的機會本來就不多。

    她才50,骨折,只好在醫院緊急開刀,住院期間醫院院內感染,她不幸被感染了,折騰了快一個月,還是走了。

    她們是7/7日病例通報中九例之二,累計死亡數字715中第714. 715。

    如果以近日全球新冠死亡人數已超越400萬人 ,印度死亡人數已經超越英美占26% ,巴西死亡人數占18%。台灣的715人,實在微不足道。

    這兩個不幸女孩,只是未來歷史中統計數字中的最小零頭。

    不過看待生命如果是這樣的角度,極為恐怖。你看到一個跳樓的人,不攔住他:你見到一個躺在地上因車禍血流滿身的人,不送他去醫院。你喃喃自語,這世界上,每分每秒都有人誕生,有人死亡:衆生眾相各有其命運。

    他們只是大流行期間兩起生命消逝的故事嗎?

    冷眼看待,走過。

    有錯嗎?

    真的正確嗎?

    如果歷史可以重來,台灣政府多一點人道,少一點特權「立法」,得癌症的重大傷病患者可以先施打疫苗,即使感染,可能不會成重症,可能免於一死。

    如果政策多一點合理性,凡疫情期間,被迫必須住院者皆先打一劑疫苗,而不是醫院美食街工作人員「依規」可以打疫苗,病患卻不能打。那個50歲的骨折病人,七月七日死亡者,可能早已經康復出院。

    她們不是2。她們代表台灣打不到一劑疫苗的許多人,皆有可能的風險。

    英國在今年初疫苗生產不足時,由傳染病學團隊建議,每個人皆先打一劑,建立防護網。加拿大後來跟進,新加坡也是所有年齡層皆施打一劑疫苗之後,再回頭打高齡第二針。

    許多目前已經輪到第二針的人,可能相當憤怒我的主張,他們會有被剝奪感。好像人生最後一哩就要拿到安全錦標,我卻鼓吹:交出第二劑。

    但這不只是愛心捨得,而是科學研究的結果。根據牛津大學及美國33個醫護中心調查:不論是mRNA或是AZ,第一劑即可達到80%-70%防護力。而且AZ一劑免疫力的持續力可以一直不變,維持甚至長達48個禮拜,等於一年。

    所有疫苗第二劑的效力,通常只會提高免疫力10-15%,比第一劑弱很多,副作用大,意義有,但它不是關鍵。

    關鍵是第一針。

    台灣現在買的,捐贈的,全部到貨合起來約621萬劑。台灣要達到群體免疫,若堅持一開始即打醫療人員外,排序先的中央及地方政府機關、兩劑一輪都需要打滿,這些疫苗只能打300萬人左右。

    未來若加上民間慷慨且慈恩的捐贈BNT(1500萬),從天而降全交貨的泰國生產剩餘的AZ(約923萬劑),COVAX(約剩440萬劑),Moderna (約剩430萬劑),我們年底居然全部到貨3400萬劑,一個人堅持打兩劑,也只夠1700萬人可以施打。約5歲以上人口500萬人,一劑疫苗也無法接種。

    他們不只是被疫苗政策遺棄的人,也會成為台灣防疫的破口,以及經濟很難恢復正常運作的核心因素。

    何況疫苗姍姍來遲,這樣的如神算盤,可能根本不會出現。

    我們必須在有限疫苗內,做最科學、最有效率、最能保護大多數人的防疫戰略。

    這不需什麼大膽的實驗,其他國家的狀況,早已指引方向:當疫苗不足時,一人一劑,先建立防疫網。當人們知道自己的防疫保護能力仍有20%缺口,繼續戴口罩,但也同時心安自己已經可以免於重症或是死亡。

    疫苗快速的往70歲以下施打,60、 50、 40、 30、 20、 12歲⋯⋯一人一劑,每個人只要改變一下生活習慣,多帶口罩,多洗手:社會就可以中度運作,菜市場、夜市、各行各業,⋯⋯慢慢恢復。疫情之下沒有收入的人,終於可以喘口氣,求一條生路。

    當疫情與窮困綁在一起時,那些可以打得到疫苗的老人以為把自己保護好了,事實上是Delta病毒年輕人感染力非常強,老人的兩針BNT,遇到Delta病毒也只有64%防護力(以色列最新數據)。

    這樣的老人,上不了市場,去不了醫院,當然更無法在餐廳好好吃一頓。

    搶先打第二劑的思維,也當然和打不到疫苗的青壯年直接衝突。

    你活了,他們卻得死。

    或許你會覺得不買足夠疫苗是領導人一意孤行的大錯誤,但批評心靈木頭人本來浪費時間,也救不了人。

    疫苗不足,逼青壯者、年輕人當敢死隊,這樣的老者,自己多打一針,免疫力増加了10%。

    但剩下的88%沒有打疫苗的人,將成為風險破口。他們一旦感染Delta,你本來盤算心安的兩劑Moderna 94%,瞬間掉到64%。

    年輕人在變種病毒之下,感染了也會死。國家無視,他們可以換政權,但老一輩完全獨善其身的疫苗思考,會使年輕人寒心。

    憤怒之餘,他們的反社會、反老一輩的情緒,不會隨疫情消失。而他們還在上班,在打拚,他們的積蓄那麼有限⋯⋯一場疫情,剝奪了他們的一切:也赤裸了人性的自私。

    一人一劑,同島一命。

    等年底或明年初,疫苗更多了,回頭打老人(麻煩依年齡順序,指揮中心滾動一下自己,把正常的國家滾回來,還給我們)。

    否則,台灣只會危機四伏,同島皆半條命。

  • 台大跳樓木子 在 張哲生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4-27 20: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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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櫃台北中華新館的前身新生大戲院毀於54年前的一場大火

    1956年底開幕的新生大戲院於1966年1月19日發生大火,造成30餘人死亡、20多人輕重傷、財物損失約六千萬元,是台灣光復以來市區內最嚴重的火災。

    1954年10月9日,周陳玉樹看中了台北市新生報業大樓現址這塊395坪的土地,設法讓當時省營的台灣新生報(接收自日治時代台灣總督府經營的《台灣日日新報》)把這塊地租給了他新設的新生營業公司,條件則是由他免費替新生報蓋一座大樓,其他土地則給他蓋新生戲院,經營20年後再無條件送給台灣新生報。

    位於台北市衡陽路與中華路口的新生大廈,是戰後全台第一座超過20公尺高的大樓,也是第一座採用波狀鋁皮鋼架的建築。工務局原本核准的建照是五層樓,用途是戲院,於1955年3月動工興建,但到了1955年12月8日,業主又要求變更設計,申請增加餐廳、舞廳和百貨公司等用途,由於安全問題,歷經台北市工務局黃千里、莊琮耀和林永倉三位局長才核准。

    1956年12月31日,歷經兩年籌備的新生大戲院正式開幕,台北市長高玉樹蒞臨揭幕,吳驚鴻、黃曼、夷光等三位女明星受邀剪綵;不過開幕當天僅舉行揭幕儀式,並沒有放映電影,到了隔天(1957年1月1日)才售票開映,當日共放映七場:9:00、11:00、13:00、15:10、17:20、19:30、21:30。

    新生大戲院於開幕翌日(1957年1月1日)正式對外營運,首映的電影是派拉盟影業的《金殿福星》(The Court Jester),戲院所啟用的神鏡大銀幕(Miracle Mirror Screen)以及4台35瓦擴聲機等先進設備,充分提供了高級的娛樂享受,不僅大大滿足了觀眾,也開啟了新生大戲院的黃金歲月。

    新生大戲院的內部設備按照國際標準設計,共有座位1600個,簡潔時髦的流線外觀,吸引了大眾的目光,電影的魔力因為電影院建築本身的巨大而更為彰顯。

    新生大廈臨衡陽路的百貨店及餐廳部份採用鋼筋混凝土,臨中華路的戲院部份則用波狀鋁皮鋼架。這種建築的特色就是牆壁不用水泥和磚,而是用波狀的鋁皮於外,中間夾裝木板,再用隔熱及隔音甘蔗板裝飾屋內,所以戲院雖位於西門町鬧區車聲鼎沸的中華路旁,坐在裡面卻完全聽不到戶外的噪音。隔音設備超好的新生戲院,讓觀眾更能享受看電影的樂趣,周陳玉樹因此由房地產大亨進而成為電影大亨。

    於是他趁勝追擊,買下武昌街二段兩側的茶葉工廠,在台北戲院旁蓋了二十幾棟樓房,又在台北戲院右對面蓋了樂聲戲院(1964年8月6日開幕)和毗連的樓房,並出售附近多餘的土地(日新、豪華戲院一帶),其中樂聲與豪華之間的地皮,賣給了煤業大亨李建興(日新戲院的創辦者);由於周陳玉樹在買賣契約附有但書,規定購得土地者一定要蓋戲院,於是,與樂聲戲院位於武昌街同一側的豪華戲院(1965年1月8日開幕)與日新戲院(1966年9月27日開幕)相繼成立,西門町的電影街亦因此形成。

    之後,周陳玉樹又轉戰圓環附近的寧夏路,興建國聲戲院(位於台北市寧夏西路11至15號),於1966年7月28日開幕。

    1966年7月28日下午,麗聲影業公司新建的國聲戲院在台北市寧夏路舉行揭幕,由立法院院長黃國書主持典禮,寶島玉女張美瑤蒞臨剪綵。當天放映的電影為《美國國家安全局》(Blindfold),由天王巨星洛赫遜(Rock Hudson)與義大利肉彈C.C.克勞黛卡蒂娜(Claudia Cardinale)主演。周陳玉樹創立的國聲大戲院位於台北市大同區寧夏路11至15號,當年地處熱鬧的建成圓環旁邊,人聲鼎沸,生意興隆。不過進入1990年代之後,隨著圓環的沒落與商圈的東移,國聲大戲院終告停業而走入歷史,並於1996年改建為大樓。

    然而,新生大戲院的波狀鋁皮鋼架建築雖超級耐震、隔音佳,卻不防火;就在國聲戲院開幕的這一年的年初,新生大戲院發生了一樁毀滅性的憾事。

    新生大戲院原先設計的樓梯就僅有三座,戲院這邊靠中華路二座,靠秀山街那邊一座,遇緊急事件時疏散就很勉強了,大樓後來增加了用途,一樓是建新百貨公司,二樓是凱莉咖啡廳,三、五、六樓是渝園餐廳,四樓為「萬國聯誼社」(萬國舞廳),大樓內這麼多營業場所,卻只能共用一座樓梯和一座電梯。

    早在1957年1月8日,在新生大戲院旁的台北中山堂光復廳,台北市議會舉行第三屆第七次臨時大會時,市議員黃奇正、陶佩潛、陳愷、趙邦平、方志平、蔡永、王振堯等二十餘人,就輪番抨擊高玉樹市長對新生戲院的安全問題拖延放水,高市長也反駁說新生戲院開幕以來,發現了許多問題,他自己也深感不滿,已指定工務、警察兩局,會同其他有關單位成立小組,對戲院作全面檢查後要求戲院作一次徹底的改善,但這一「改善」就是9年。

    1966年1月19日(農曆小年夜) 下午1時50分,新生大戲院正在播映福新公司出品的第一部國語片:林福地執導、陽明與焦姣主演的《海誓山盟》時,大火忽然從靠衡陽路那邊的四樓樓梯口儲藏間竄出,旋即迅速延燒,由於整棟大樓外牆完全沒有窗戶,還蓋上一層巨幅電影廣告牌,消防水根本無法灌入,只能放任火焰在內燃燒。

    衡陽路這邊又只有一座樓梯與一台電梯,結果樓梯被大火截斷,電梯則因停電而無法動彈,新生戲院這邊的安全門又無法打開,造成四樓萬國舞廳和五樓渝園川菜餐廳全毀,裡頭幾乎無人能倖免。幸好火災發生的時間是在下午,餐廳裡沒客人,舞廳裡的客人數目也不多,否則後果將更不堪設想。

    大火發生時,台北市警察局、憲兵隊、警備總部派出大批治安人員,西起西門圓環,東至衡陽路與延平南路交叉口、北自武昌街與中華路口、南至桂林路,整個西門鬧區全部戒嚴,連所有平交道柵欄都一律放下,禁止行人越過中華路,以免因圍觀而造成交通阻塞。台電城中服務中心也切斷西門鬧區的供電。

    台北市警察局出動了全市26部防車,加上陽明山、台北縣、基隆市、桃園縣等警局支援的24部消防車,松山機場也支援了三輛空軍所屬的泡沫消防車。所有北台灣能動用的消防車都來了,但最高的水壓只能射到35公尺,而新生大戲院的位置卻是高達60公尺。於是,等到下午六時,警方宣布「火勢已被控制」時,新生大廈早已全部燒光了。

    晚間消防人員清理現場,在四樓萬國舞廳內發現連性別都無法辨識的焦黑屍體24具,六樓渝園餐廳2具。台北地檢處首席檢察官焦沛樹於在晚間9時,率領檢察官曾丁壽、胡致中、王剛及法醫高坤玉、宮可仁,指揮警員在火場勘驗,並將屍體一一編號,然後送往極樂殯儀館及市立殯儀館料理善後。

    經過反覆查證終於確認死者身份,有24人死在四樓萬國舞廳,有2人死在六樓渝園餐廳廚房,還有4人則是跳樓後分送台大及馬偕醫院不治。另外消防隊小隊長曾光榮在雲梯上,被跳樓的萬國聯誼社職員唐進之拖到地上,送醫後也宣告不治 。

    1966年2月17日,台北地檢處檢察官蘇嶸華、曾丁壽、胡致中、王剛等四人專案偵查終結,以被告周陳玉樹既以新生戲院用途申請建築及使用,卻將大樓二、三、四、五、六樓之部分,分別出租他人開設凱莉咖啡廳、渝園餐廳、萬國舞廳等公眾聚集場所,又將六樓通往戲院內部之太平門及五樓通往戲院內部之太平梯堵塞,致火災發生後造成重大死傷慘劇,實難卸其過失致人於死傷之刑責,惡性殊屬重大,請科以重刑,以昭儆戒。另外,萬國聯誼社舞廳電工胡聰金、業務經理謝培松與總經理徐芝珊,也被一併起訴。由於起訴的同時,受難者與萬國舞廳和新生戲院已達成和解,業者發給每名死亡者二萬五千元,家屬中無工作能力者(男子60歲以上,女子50歲以上,小孩18歲以下)每名在加發撫慰金五千元;殘廢者比照死亡辦理;受傷者醫療費概由業主負責。

    1966年4月3日,台北地方法院判決,萬國聯誼社舞廳電工胡聰金依業務過失致人於死罪判刑四年,業務經理謝培松,總經理徐芝珊各依過失致死罪判刑一年,新生大樓業主周陳玉樹則無罪。承辦推事陸祖光指出:「按犯罪事實之認定,應憑證據,如不能發現確切之證據足以證明被告犯罪時,自應諭知無罪之判決。被告周陳玉樹否認堵塞五、六樓太平門及太平梯,稱均係該大樓承租後所為,與他無關。查渝園餐廳經理周毅,在檢察官調查時稱:『五樓通往新生戲院原有一門,是我們圍的。』與被告周陳玉樹所供相符,可見與周陳玉樹無關,應予諭知無罪之判決。」

    周陳玉樹在被宣判無罪後,將殘存的新生大戲院建物拆除重建,於原址改建成新聲戲院與麗聲歌廳(黎聲戲院的前身),並於1968年落成啟用。

    新聲戲院於1968年1月29日下午3時舉行開幕典禮,由立法院長黃國書揭幕、影星上官靈鳳與韓湘琴剪綵,號稱是「自由中國第一家設有自動電梯最新型豪華戲院」,首部放映的電影為1967年發行的美國西部片《西部新天地》(The Way West)。

    麗聲觀光大歌廳於1968年5月17日開幕,當天演出的歌星包括了冉肖玲、余天、李黛華、金陵、秦蜜、馬安琪、婉曲、陳蒂、謝雷等人,除了歌唱外,還有魔術表演,營業票價為25元。

    新聲戲院自1968年1月29日開幕之後,鬧鬼的謠言便不斷傳出,但其實新生戲院大火罹難者中,根本沒有任何一個是電影觀眾。事實上,新聲戲院的生意會差,是有比鬼更可怕的生物。

    1981年3月24日,少女王代麗中午在看《天才開溜》時,放在座椅扶手上的右手掌被重達一台斤的大老鼠咬了一口,痛得大叫而驚動了鄰旁的觀眾,大家都站起來要幫忙驅走這隻兇悍的老鼠。但這隻大老鼠卻不怕人,鬆了口卻依然在座位間穿梭竄走,吱吱大叫。王代麗趕緊到國泰綜合醫院敷藥,並打了破傷風預防針。

    新聲戲院王姓負責人卻發表聲明:「應該不是老鼠,而是被貓咬傷,因新聲戲院裡有四百多隻貓。」問題是戲院裡又為什麼要有這麼多隻貓?不過是貓是鼠,有鬼沒鬼都不重要了,因為新聲戲院終究和新生戲院一樣,都走入歷史了。

    進入80年代後,由於其他新歌廳相繼開幕,麗聲大歌廳的生意受到不小的影響,在1981年3、4月份警政署宣佈開放西餐廳演唱後,其票房更形遜色,遂於1981年9月1日起暫停營業。

    1982年6月25日,麗聲歌廳原址改裝而成的黎聲戲院盛大開幕,第一部放映的電影是約翰法蘭肯海默(John Frankenheimer)執導,史考特格蘭(Scott Glenn)與三船敏郎主演的美國片《雌雄寶刀》(The Equals,另名 The Challenge)。

    1988年5月7日,祝融竟再度造訪此地,整修中的新聲戲院被燒成了廢墟,造成兩人輕重傷,自此,新聲戲院便歇業,而戲院內的老天祿則遷移至武昌街二段現址。2002年原址改建為目前的商業大樓,即錢櫃KTV中華新館的所在地。

    影片來源:台灣電影公司、台視新聞

  • 台大跳樓木子 在 一線三的日常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4-18 23:5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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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TT marvel板長篇小說連載
    《一線三的日常—相機》
    為遵守偵查不公開原則,本篇以創作為標題,
    若有雷同,純屬虛構,請別吉我。
    非經同意,請勿轉載、複製、引用,謝謝。

    ---

    風和日麗的午後,咖啡廳室外的露天雅座,
    一個皮膚黝黑、梳著短油頭、戴圓框眼鏡的男子,
    啜飲著咖啡,一邊滑著今天的新聞,時不時皺著眉;

    很快的,遠方出現一名個頭嬌小的身影,
    穿著皮卡丘圖案套裝的女子蹦蹦跳跳的進入男子的視線,
    開心的對著他揮手。

    那是對皮卡丘有著狂熱喜愛的小六,
    也是我的大學同學兼前同事。
    大學時她便對攝影展現高度天分及興趣,
    但一個小女生時常喜歡拍些鳥啊魚啊蟲子的屍體,
    坦白說,是個怪咖,旁人無法理解的,
    越是獵奇、越是血腥的她越喜歡,
    不置可否,眼光獨特的她,作品受到不少教授的青睞,
    安靜乖巧個性卻也讓她形同班上的隱形人。

    在一次機緣之下與她分到同組報告而有所接觸,
    發現她其實就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平時很文靜,
    只是做起自己喜歡的事情會過度認真而忽略其他人罷了。

    小六在大三時休學,考上警專,當上警察。
    也許是身為警察世家的她註定的宿命吧,
    爺爺、爸爸、伯父、舅舅、每一輩都有人當警察,
    身為家裡的獨生女,踏入警界似乎也是可預期的結果。

    好死不死,我在退伍後也考上警察,
    完成受訓後分派到了小六所屬的四季分局,
    而她也沒有辜負自己的天賦與當初教授對她的期望,
    在我還是小菜鳥時,她已經是鑑識小隊的資深學姊了。

    一般情況下,鑑識小隊編制於分局偵查隊內,
    與收案小隊和機動小隊一樣,大概五六個人一組,
    負責刑案的現場拍照蒐證與事後建檔等,
    除非是重大刑案、直接交由縣市警局鑑識中心的那種,
    鑑識小隊基本上會經手該分局所有需要鑑識的刑案。

    要我說,這也算是緣分吧,
    看著當初在班上形同陌路的女同學,
    如今成為案發現場負責蒐證指揮的學姊,
    五味雜陳的同時也是滿替她高興的。

    「等很久了嗎?」皮卡丘女子絲毫不帶歉意的寒暄,
    「不會啊,大概一小時吧,跟紅貴賓那一次差不多久。」
    男子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和她合作的案子中,
    印象比較深刻的有三件現場。

    第一次是個悶熱的晚上,地點是轄內某間豪宅,
    在外租屋的兒子報案說房東向他表示媽媽積欠房租,
    打電話給媽媽都轉入語音信箱,便到租屋處敲門,
    發現大門被反鎖,只好請消防來破門。

    門一撞開就發現臭氣沖天,滿地都是狗大便,
    但空氣中瀰漫著除了屎味之外的另一個味道……

    屍臭味。

    不愧是豪宅,樓中樓格局,二樓還不用彎腰,
    在一樓客廳旁的乾濕分離浴室地板,躺著一具乾屍,
    乾涸的屍水旁邊地板放著電鍋、炭爐、木炭等用具,
    在一旁瑟瑟發抖的紅貴賓解釋了到處都是狗屎的原因。

    打電話給勤指後,我們先封鎖現場,等了很久鑑識才來,
    原來是他轄有一件跳樓案,但假日只有一人執勤,只好掛號,
    大概快一小時才看到小六揹著單眼相機姍姍來遲。

    死者應該死亡超過三周,屍體很僵硬,
    整個臉部的肉都沒了,像是海盜船旗幟上的骷髏頭,
    左手臂因為靠著洗手台,有一層薄薄、橙色的皮黏在上面,
    像是撕開漫畫封模一樣脫落,但其他部位的肉依舊清晰可見。

    但右手手掌不見了。

    擔驚受怕的紅貴賓獨自一狗在這活了將近一個月,
    飼料袋空空如也,豪宅內找不到其他食物,
    為了活下去,啟動最基本的求生意志,
    頓時不難想像屍體的右掌到哪裡去了。

    至於臉部,有一說是因為人的臉部只有一層皮膚,
    脂肪跟肌肉組織相較其他部位來的薄很多,
    加上屍體腐爛的程序無跡可尋,可能從任一部位開始,
    但判斷了一下,臉部的腐敗程度與四肢實在相差過大,
    所以大概也是被紅貴賓給……

    詭異的是,看起來主人是打算跟狗狗一起自殺的,
    但我們到場時,案發現場浴室的門卻是半掩的狀態,
    狗狗才可以活動自如地在一樓與樓中樓穿(拉)梭(屎)。

    浴室內部貼滿了封箱膠帶,將整扇門所有縫隙都封死,
    假設主人帶著狗在浴室燒炭,狗是怎麼推開門跑出去的?
    若門是主人打開的,那祂又怎麼會死在門縫半開的浴室...。

    「到底要怎麼解釋發現屍體時,浴室的門卻是開的?」
    畫面轉回街角的咖啡店,皮卡丘女子攪拌著手中的咖啡思索著,
    「我到現在還想不通耶.…..啊啊,還有那個,小孩的你記得嗎?」

    怎麼會不記得?

    第二次共事,是一件震驚社會的案件,
    雖然網路上找得到新聞也大概看得到判決書,
    但這篇是創作文,還是對內容稍做修飾。

    不是最噁心,也不是最血腥,卻是印象最深刻,
    小六也說處理這一件是她至今心裡最難過的。

    僅僅學步兒年齡的幼小身軀,臥倒在滿是糞便的浴室地板,
    周圍只有一個手機皮套,還有一罐喝空的鋁箔飲料包,
    像骷髏般的皮包骨、雜亂稀疏的頭髮,眼神空洞沒了生氣,
    不到一坪大的廁所內充斥著絕望的氣味。

    第一眼看到就心痛萬分,好難想像祂生前受到怎樣的對待。

    死者的生母有輕微智能障礙,職業是八大,
    每天與同居人夜夜笙歌,對小孩完全疏於照顧,
    甚至當祂因為餓肚子哭鬧時,將祂鎖在廁所內眼不見為淨,
    猜測那個手機皮套是送給祂打發時間的「玩具」。
    最後因為長期未進食而脫水死亡。

    就像是一個沒有人要玩的布娃娃一樣,
    靜靜地躺在滿是穢物的磁磚上,慘白的肌膚與瓷磚同色調,
    沒有機會發育的纖細四肢像是四支蠟燭一樣,僵硬詭異,
    腹部因為細菌增長的關係已經腫脹呈現黑綠色,
    難以抹去的是那雙瞪大卻混濁無神的雙眼,
    似乎在離開人世前一瞬還不明白發生甚麼事。

    當下我無法控制內心激動的情緒把臉別了過去,
    眼角餘光發現小六在現場蒐證時是邊拍照邊落淚。

    生母在現場激動的表示:

    「早上我還看祂站著啊!怎麼可能死一個禮拜了!」

    本來很想嗆回去,卻看見小六被偵查隊的學長叫住:

    「小六,妳來站這邊。」

    學長賊頭賊腦的向她招手,
    指示小六移動所站位置,
    來到生母的左側,一邊看她荒誕不羈的表演。

    「唔…...好臭!」

    她忍不住掩住口鼻,看到偵查隊的學長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那妳移動來我這個位置看看。」

    跨了兩步,繞過生母,來到她的右側,
    神奇的是,這裡一點味道都沒有。

    「有發現齁?」學長悠悠一笑,
    那臭味……怎麼有點孰悉,跟廁所的味道好像,
    糞便混雜嘔吐物、體臭,加上一點點絕望的味道,
    看到床頭櫃上一張雙親與小孩的合照相框,
    照片上小孩掛著天真爛漫的笑容,站在媽媽的左側。

    被帶回去做筆錄時,生母馬上一改現場的態度,
    變成一位唯唯諾諾、貌似不擅應答的小女人,
    垂頭喪氣地做筆錄。

    事後這案件開庭小六剛好有出席,她跟我說,
    她永遠忘不了,當法官裁定不羈押、僅限制住居時,
    生母像是如釋重負一般對著法警大吼「幹你娘機掰啦!」的表情。

    「是啊,幹你娘機掰。」
    短髮男子雙手抱胸,露出苦笑的表情,
    「最痛苦的是我們好像什麼也做不了。」

    「不是耶,我覺得最痛苦的,還是阿翔那件事.…..」
    皮卡丘女子說道,眼神黯淡了下來,短髮男也陷入沈思。

    第三次遇到她,也是工作上碰面的最後一次,
    原本以為是很單純的A2受傷車禍,到場趕緊疏導交通,
    搭擋的學弟分工合作確認傷者狀況,撥打119,
    機車騎士搶快左轉,被直行的公車擦撞。

    看著機車騎士動也不動地躺在地上,
    頭上戴著看似昂貴的全罩式安全帽,
    反光的遮光罩因為是彩色的,看不出他的表情,
    只見越來越多鮮血從安全帽下汩汩流出,
    學弟趕緊給我打pass,學長這個不太妙啊……

    靠近一看才發現安全帽稍微變形了,所以罩子無法完全打開,
    用力扳開罩子一看,映入眼簾是個稚氣未脫的微笑,
    但無論怎麼拍打,騎士都沒反應,只好想辦法把罩子再往上拉,
    接著,兩顆紅通通的眼球就這樣從面罩噴了出來.…..

    依照目擊者的說法是,
    騎士在被擦撞後,被公車的後輪碾了過去.…..
    整顆頭顱嚴重變形,當場死亡。

    圍上圍幕,依照死亡刑案現場做處置並通知鑑識,
    小六夯不啷噹的背著單眼晃到現場,
    一邊語帶輕鬆地和大家打招呼準備上工,
    沒想到一掀開帷幕,她先是倒退幾步,
    接著跌坐在地上,開始放聲大哭,
    無論怎麼勸依然無法停止。

    我先帶她到旁邊休息,安撫她的情緒,
    平復了一會,小六才向我開口,
    那是她前陣子和朋友出去玩認識的朋友。

    ---

    鑑識小隊每個人都會配發一台單眼相機,
    大概就是台可以外接閃光燈的中高階單眼,
    平常會讓隊員自行保管,屬公有財,
    按照規定是不能夠攜出外用的。

    但,規定是規定,總有不小心打破的時候。

    大約一週前,小六自己一人加班到很晚,
    在處理某件震驚社會大眾分屍案的存卷與照片,
    因為內容太過龐大,她打算在隊部過夜,
    打開外送app叫了麻辣燙來吃。
    (沒有綽,鑑識小隊每個對於屍體的腥羶早已習慣,
    一邊處理被大卸八塊的照片,一邊用餐是家常便飯)

    半夜實在敵不過睡意,趴下睡了一會,
    結果一不小心就被刺眼的陽光所吵醒,
    低頭看錶發現已經九點半了,她猛然驚醒,
    距離與閨蜜們約好要出遊的時間早過了半小時,
    媽呀,今天約好大家要去白沙灣跑車的!

    小六趕緊傳了訊息表示自己會晚到,
    慌慌張張的盥洗完,抓起桌上的單眼相機便匆匆出門。

    到達現場果然大家都在等了,
    加上她四男四女,共五部重機的大陣仗,
    體諒她的職業,閨蜜們沒有對她生氣,
    反而跟她說,今天特地找了個男生一起同行,
    就叫他阿翔吧,也是位重機愛好者,對小六揮了揮手。

    三位閨蜜們分別都讓自己的男友載,
    由於小六個性使然,對於閨密們刻意的配對感到彆扭,
    卻也與阿翔一前一後騎著自己的重機墊後著。

    一群人沿途欣賞沿途風景來到目的地,
    最後要求小六幫大家拍一張大合照做為紀念,
    小六拿起單眼,找了個平坦的基石設定倒數,
    拍了張海天一線、風景絕美的大合照,
    接著去附近的小餐車坐著看海景喝咖啡聊是非,
    也在眾人的起鬨下與阿翔交換聯絡方式,
    阿翔笑起來給人一種小男孩純真的感覺,
    講話時會盯著小六的眼睛看,十分誠懇,
    小六發現靦腆的阿翔其實滿可愛的。

    返程後小六回到辦公室繼續整理照片,
    整理物品時瞥見抽屜裡她個人的單眼相機,
    才覺得有些奇怪,一比對才發現剛剛帶出門的相機上,
    貼著「四季分局公有財」的貼紙。

    「原來今天我把公務相機帶出門了啊……」
    沒想太多的小六,把記憶卡插進電腦裡檢視照片,
    因為天氣很好,照片不用後製調色就很美,
    唯獨剛剛的大合照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排在最後面角落的阿翔,臉怎麼有點模糊,
    不知道是不是沒對到焦,抓進電腦放大一看,

    才發現阿翔的臉是爛掉的。

    整張臉血肉模糊,白色紅色的肉塊覆蓋在原本俊俏的臉龐,
    只剩原本應該是嘴巴的部位依舊掛著稚氣未脫的微笑,
    雖然嚇了一跳,但身為老江湖的小六立刻安慰自己,
    大概是iso值或對比沒有調好的關係導致相片曝光了,
    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今天來處理車禍才想起來,
    那一天出遊合照裡阿翔那張爛掉的臉,
    就跟車禍現場那頂昂貴安全帽裡面的慘狀一模一樣。

    ---

    傳說在清朝時期,西方攝影師曾經想幫皇帝拍照,
    在百般無奈之下皇帝同意了,卻只接受閉著眼睛拍,
    當時有個傳聞,外型像一台大砲的古董相機會轟掉你的腦袋,
    或者另一說是,相機會攝取你的靈魂,
    一旦你的雙眼與它對視,靈魂便遭吸取,

    永世不得超生。

    平時大多時間都在拍屍體的公務相機,
    除了大觀外,屍體的特寫與傷口細節是少不了的,
    長年累月下來不知道與多少具死不瞑目的屍體四目相交,
    是因為這樣而累積的過多的負面能量嗎?

    亦或是,阿翔就是單純的地獄倒霉鬼而已呢……

    處理過上千百件死亡案,練就了麻木的專業身手,
    畢竟那些屍體即便死狀再難看,都是素昧平生的菩薩,
    無論是被復合不成的前男友由愛生恨大卸八塊棄屍、
    或是男女吵架一時情緒過不去選擇在警方面前跳樓的小飛俠,
    只要帶著為民服務的心態,即可心安理得地做事。

    直到那一天,處理的當事人是自己認識的朋友,
    那張記憶中的臉,伴隨著外力的擠壓、衝撞,
    變成白色、粉色、肉色的膏狀不明物體時,
    當下崩潰的心情大概是旁人無法理解的。

    __

    「所以妳現在還好嗎?」短髮男子將咖啡一飲而盡,打趣的問,
    「很好啊,我找到新工作了。」皮卡丘女子露出微笑。

    小六在處理完阿翔的死亡案後就辭職了,
    說也奇怪,這些日子沒見好像整個人都變開朗了,
    她應徵上一家知名寺廟編輯的工作,不但可以繼續拍照維持興趣,
    在寺廟內似乎也不用怕會拍到怪東西……

    「我現在拍的,都是祂們的老大哦。」

    短髮男子拿出一本銀色封面的書遞給皮卡丘女子,
    作為交換,女子拿出一本XX寺100週年紀念專刊,
    雙方看了一眼手中的空杯相視而笑。

    「你呢?調偵查隊了沒?」小六問,
    「沒有欸,依然在派出所,」一線三回答,
    「 比起在辦公室批公文,我寧可跟神經病或刁民相處啦。」

    看著逐漸西下的夕陽,時間差不多了,兩人起身,往反方向走去。

    「生而為人,我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

    加油吧,無論如何。

    - -

    #一線三的日常

    Edited by Mo
    Written by 一線三
    Post by M編
    Refine by Jun、Pika
    Special thanks 淵哥

    這一篇歷時蠻多時間才寫出來,
    同時應該也是字數最多篇幅最長的一篇,
    創作期間受到不少人很多的幫助,
    真的是萬分感謝!

    希望各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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