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台大語言訓練中心交通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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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大語言訓練中心交通 在 肯腦濕的人生相談室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2-28 16: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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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八旗文化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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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壓榨的一代:中產階級消失真相,是什麼讓我們陷入財務焦慮與生活困境? (2/27上市)
    ❖ 三月 誠品書店 / 博客來網路書店 選書 /金石堂書店強推 ❖

    ──拚經濟,但有多少拚進你的口袋?
    育兒、教育、住房等生活成本飛升,實質薪資卻成長停滯,
    作為被剝奪感最深的一代,我們還有什麼辦法,能為自己找到出路……

    🔎#時尚與死亡的對話——義大利傳奇思想家里歐帕迪的厭世奇想對話集(2/27上市)

    這是一本厭世之書。
    在十九篇跨越時空、虛實交錯的奇想人物對話中,集戲謔、諧趣、悲觀和犀利於一體的傳奇厭世之書。歷經二百年而不墜,哲學家叔本華與尼采的最愛!

    🔎#人類何以陷入戰爭:李德哈特的歷史哲學(3/06上市)

    人類的弱點就是 不向歷史學習而一再重蹈覆轍!

    🔎#紅色滲透:中國媒體全球擴張的真相(3/06上市)

    全球媒體大一統的中國夢,正快速滲透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中國大外宣」正在剝奪你的閱聽自由? 

    🔎#滿洲國:從高句麗、遼金、清帝國到20世紀,一部歷史和民族發明(3/13上市)

    首次以「滿洲」這塊土地為中心,縱向書寫它從上古時代到20世紀的二千年歷史,並橫向剖析它的獨特性和憲制演化。

    ═════════ 三月新書 ═════════
    ➤➤➤零工經濟時代另類必讀之作

    📕《#被壓榨的一代:中產階級消失真相,是什麼讓我們陷入財務焦慮與生活困境?》 作者:艾莉莎.奎特(Alissa Quart)  
    ❖ 三月誠品書店/博客來網路書店 選書 ❖

    //. 當律師、教授、會計師、工程師、醫療人員……都不再是中產階級, 你是否也會掉入貧窮線之下?//. 

    〔 中產階級理應是消費力強大、帶動經濟成長的中堅族群,然而,在所得成長緩慢,以及維持社會地位成本上升的夾殺之下,不得不改變自已的志向與工作型態,做到累死,結果卻不如預期。

    但這些,都不是你的錯!看清經濟趨勢與制度的本質,才能找出解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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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壓榨的一代》揭露中產階級生活困境,在訪談過程中,作者發現有許多家庭無力負擔養育孩子的費用,即便是看似不用為錢煩惱的單身貴族,也為維持生活水平而苦惱。這些來自各行各業的受訪對象,有教授、律師、會計師、工程師、護理人員……等等,他們曾以為「自己接受的職業訓練或個人背景,能確保過上舒適的中產階級生活」,事實卻不是如此。教師不得不在放學後開Uber賺錢、機器人取代藥劑師、護理師等醫療工作者,高知識分子只能在大學兼任授課,永遠等不到正式教職。他們對財務焦慮、對工作氣憤、甚至對深陷膠著的自己感到羞愧不已。

    本書作者艾莉莎.奎特是非營利組織「經濟困難報告計畫」的執行主編,該組織致力於報導不平等的社會現象。面對當前困局,奎特試圖從政策面、現實面,與心理面給出解決方案。本書不只忠實呈現中產階級的難題,更流露出深切的人文關懷與社會責任感。在一個選擇有限的經濟環境中,本書促使受薪族檢視自己的生活、剖析當前局勢,避免隨波逐流。

    📖═ More…. .https://goo.gl/Kivz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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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最可悲的動物。」

    📘《#時尚與死亡的對話——義大利傳奇思想家里歐帕迪的厭世奇想對話集》  
    作者:賈柯莫・里歐帕迪Giacomo Leopardi (1798-1837) /著

    //. 這是一本厭世之書 //.

    { 作者是義大利浪漫主義重要代表人物,兼具哲學家、詩人、語言學家、作家等多樣身分。里歐帕迪的孱弱體質和成長背景,使得其個人內在思想帶有強烈悲觀氣質,同時反映在作品當中。}

    《時尚與死亡的對話》取自十九世紀義大利傳奇思想家賈柯莫・里歐帕迪的Operetta Morali一書。里歐帕迪在世僅三十九年,但兼具詩人、哲學家、語言學家和散文作家等多重身分的他,卻獲義大利人公認是繼寫下《神曲》的但丁之後自家最偉大的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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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歐帕迪的思想世界如奇花般斑斕豐富。在本書收錄的二十篇文章中,他採用獨特的對話形式,在神話與歷史的架空世界裡,建構出一個個令人匪夷所思、卻也教人讚嘆不已的哲學思辨情境,討論人類「存有」的價值究竟何在。他讓人與非人、概念與實體、過去與現在,在虛實之間相互對話;於是,時尚與死亡、地球與月亮、自然與靈魂、哥布林與地精、希臘神話中的海克力士與阿特拉斯,解剖學家與木乃伊等各式奇特角色紛紛開口,在彼此精妙、凝練、譏諷的語言中,闡述這位思想者對於存在與生命意義的觀點。

    《時尚與死亡的對話》是一場緊接一場的思想盛宴,緊湊而豐富,箇中對於「存有」的深沉看法,時而引人驚嘆,時而令人失笑,最後更教人深陷沉思,無怪乎尼采及叔本華深受此作吸引。這位早逝的思想家無疑用了一種奇詭而華美的厭世姿態對抗這世界。

    📖═ More….. https://goo.gl/qoU6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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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檢視歷史對今日的教訓

    📗《#人類何以陷入戰爭:李德哈特的歷史哲學 》
    作者:李德哈特(Sir B. H. Liddell Hart)

    //. 人類的弱點就是 不向歷史學習而一再重蹈覆轍! //. 
    { 作者為英國戰略家和史學家,有「二十世紀克勞塞維茨」之稱,其作品極多,以戰略與戰爭歷史為主。本書集戰略與史學大師的思想大成 }

    ( 在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李德哈特即慨嘆,人類基於本身的愚昧,未能擺脫戰爭的苦難,而以Why Don't We Learn from History?為名寫下了這本他個人對歷史的反省。本書是李德哈特的研究成果與思想之精華,也是填補作者其他的大戰史和戰略論等書的寫作背景與個人觀點的論述。是理解他的二戰史、戰略論等作品的重要思想背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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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一個史學家,李德哈特力求嚴謹、客觀,以維持他個人在研究、判斷和發表的獨立性,這造就了他的作品在他辭世50年之後依然有突出的參考價值。人類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向歷史學習呢?

    1812年的拿破崙征俄失敗,是個在歷史上人們總會談論的重大錯誤,可是在129年後,希特勒再次做出誤判,為什麼?一個發生在巴爾幹半島上的暗殺事件卻把整個歐洲帶入萬劫不復的戰禍之中,導致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爆發,為什麼?英國對波蘭曾提出在危難之時,對華沙提供必要的援助,可是英法兩國是沒有能力實踐這個諾言的,但英國人還是讓波蘭人相信了這個空泛的承諾,為什麼?人們總相信己方發動的戰爭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取得勝利,但事實證明這樣的推估是毫無根據的,但在一戰、二戰、越戰、阿富汗戰爭、伊拉克戰爭都一再發生同樣的錯誤,為什麼?

    李德哈特研究歷史問題時,經常採取透視的方法,從過去透過現在而進入未來。在預測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決定性發展時,他就是採用了這種方法。他引用俾斯麥的名言:「愚人說他們從經驗中學習,我則寧願利用他人的經驗。」歷史是普世的經驗,比任何個人的經驗都更長久、更廣泛、更複雜多變。因此他的預測往往準確。李德哈特總結現代戰爭對於人類歷史的影響時,得出這樣的結論:在過去一百年,科學和技術使物質條件和生活工具所產生的變化,遠超過前二千年的總和。但人類把如此巨大的新力量用之於戰爭的目標時,在使用態度上的肆無忌憚,還是和他們的祖先使用原始性工具時完全一樣,從未考慮到工具在效力上的差異。近代國家的政府在戰爭中大都是從不考慮戰後的結果,而過去的政治家反而有足夠的睿智,能夠把此種考慮經常擺在心裡。

    即使重看二十一世紀以來這短短的十八年歷史,你會發現,李德哈特的論點正好反映在我們今天周遭發生的戰爭與政爭之中。「那些影響國家命運的大事,其決定的基礎往往不是平衡的判斷,而是衝動的情緒,以及層級不高的個人考量。」人類似乎還沒有從過去的經驗學到李德哈特所說的教訓。本書正是李德哈特針對人類的弱點——不向歷史學習而一再重蹈覆轍,敲出最為沉重的警聲。歷史意識能幫助人類在「危難的時候」保持冷靜,度過難關。歷史指出最長的隧道還是有其終點。即使我們看不出前途存有任何正向的希望,但是一種對於未來演變而對歷史的關注,還是可以幫助我們繼續活下去的。

    📖═ More…..https://goo.gl/tJdU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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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澤東:「把地球管起來,讓全世界都能聽到我們的聲音。」

    📕《#紅色滲透:中國媒體全球擴張的真相》 作者:何清漣

    //. 「中國大外宣」正在剝奪你的閱聽自由 //.  

    { 本書研究結果被2018《胡佛報告》所引用,促成美國對中國大反擊! }

    〔 毛澤東曾經說,「把地球管起來,讓全世界都能聽到我們的聲音」。這並非危言聳聽。

    2009年,中國決定投入450億元人民幣鉅資在全球推廣「大外宣計畫」,藉此與西方媒體「爭奪話語權」。至今十年已經過去,中國的紅色滲透效果如何?民主世界最引以為傲的言論自由,如果被中共的宣傳機器徹底佔據後,會發生怎樣的事情?當民主國家獨立運作、作為第四權的媒體,都變成中國官方關係企業以後,我們還能知道新聞背後的真相嗎?長期關注中國政治、經濟和媒體的學者何清漣提供了她的精彩分析和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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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華文媒體已呈現粉紅色狀態
    中文媒體、華人社團與中文學校,一向是中共「海外統戰三寶」。按照中國政府的統計,目前全球有4500多萬華人、二萬多個僑團、5000多所中文學校、數百家中文媒體。如何控制、管理這些中文媒體,影響華人的思想,增強對中國的凝聚力,被中共視為相當重要的「海外統戰工作」。

    自1990年代中期開始,隨著中國的海外滲透,世界各國的中文媒體就已經開始在政治上重新定位,2009年之後尤其如此。中共支持的世界中文媒體的目的,用中共的術語說,是教育「生活在資本主義國家的華人」。

    中國的手法五花八門,從統一與中國相同的詞彙開始、進而是發音,甚至把許多傳統的粵語廣播與新聞都加入普通話時段。中共還專門開辦海外中文媒體研究中心、網站、雜誌;舉辦各種海外研修班,規訓海外華文媒體的從業者,讓他們變成中國的「宣傳先鋒」。而在採訪角度上,也改為對中共有利的角度來報導。全球華文媒體陷入單一新聞取向的趨勢已經迫在眉睫,許多媒體都已經淪為北京的傳聲筒,基本上是中共宣傳機器的延伸。

    🔸西方媒體面臨收買和打壓
    非洲是中國最大利益之所在,在這個傳播媒體較為弱勢的世界,中國式的宣傳早在上世紀五、六○年代就取得話語權,是「紅色宣傳」最早、也最為成功的例子。伴隨著中國經濟崛起,大量紅色文化進一步滲透,在黑色非洲大地上,中國已經等於新殖民主義的代名詞。

    中國對第三世界國家採取直接收買的方式。比如據印度傳媒The Print報導,為了配合習近平的「一帶一路」宣傳,從2016年開始,中國外交部每年都會招待大約100個來自亞洲和非洲的記者,完成一個以10個月為期的所謂「獎學金課程」。免費住,免費旅遊,而且還可獲得每月5000元人民幣的開銷津貼,從而控制這些國家的媒體報導。
    而對媒體發達的先進國家,中國則轉而採取「外宣本土化」策略。中共編列了巨大資金,或是直接建立媒體分社、或是收編或聘用外國的記者編輯、或是入股或併購外國的媒體等等,旨在各項外宣計劃要「營造良好的國際輿論環境」,而對於多個國家在該一帶一路計劃下出現的「債務外交」等惡果,則是隻字不提。

    然而作者認為,「傳播力不等於公信力,信息發布也不等於信息的到達、信息的到達也不等於受眾按照發布者的意圖解讀」。一個國家的「國際」形象,歸根究底是由其「國內」政治社會狀況來決定的。其外宣內容充斥的正面形象,在中國內部各種腐敗、貧富不均、環境污染、生態災難、暴力鎮壓人民等議題下,明顯缺乏公信力。

    🔸香港和台灣成為紅色滲透重災區
    香港媒體的內地化已經成為事實。亞視早已被戲稱為「央視第十台」,即中國中央電視台第十台,而TVB也被戲稱為「CCTVB」。在香港,登廣告這種商業活動,被中共做成了政治誘餌。而利用黑社會威脅記者人身安全時有發生。其結果是,「無國界記者」(RSF)歷年公佈的全球新聞自由指數,香港呈逐年下降趨勢:2011年在全球排名第34位,尚屬「接近自由區域」;2016年排名第69位,進入「新聞受限制區域」;2017年度下降4位,排名第73位。

    中共滲入台灣媒體業,在2008年以前採用的是迂迴繞道的方式,借道海外中資入股台灣媒體。2008年以後,北京勢力滲透台灣媒體走的完全是陽光大道,無須隱身。這一現象被概括為「在台灣媒體場域」的「中國因素」。此外,本地媒體也因為中國的新聞置入帶來的金錢收益而開始「自律」,中國的負面新聞幾乎都不見。作者引用並讚同台大教授張錦華的觀點:這種台灣媒體形同被中國政府「收買」的現象,其實已經是台灣國家安全層級的問題。

    🔸中國的大外宣會成功嗎?
    何清漣認為,「金錢外交+大外宣」不是國家軟實力。既想受到專制國家擁戴,又想受到民主國家歡迎的「中國形象」,事實上不存在,更不可能通過「大外宣」塑造。將烏鴉塗成白色之後,最多只是在短時期內讓部分觀者產生「烏鴉是白色的」這種錯覺,久而久之,黑烏鴉還是會露出底色來的。所以中國的大外宣計畫,一開始就註定是白白耗費金錢的「面子工程」,留給後世的歷史笑柄。中國「大外宣」的手法,終究無法長久改變各國原生的媒體生態與言論自由環境。而事實上中國已經踢到了鐵板。在澳洲、加拿大,官方已經採取反間諜滲透的行動,杜絕中國的紅色宣傳。在美國,孔子學院的教師被調查,《外國代理人登記法》的啟動,都是要打擊「大外宣」對自由世界的干擾與影響。
    ——
    作者何清漣是中國罕見的既有外部視野、又有內部經驗的經濟學者,她曾經出版《中國:潰而不崩》分析中國未來十年的政治走向。她更是少數研究中國媒體的學者,曾出版《霧鎖中國:中國大陸控制媒體策略大揭密》,分析中國政府如何控制媒體。而美國2018年底的《胡佛報告》,也引用《紅色滲透》的研究成果,該報告用22頁介紹中共對美國境內中文媒體的控制,及反西方意識形態的運作(見《中國影響和美國利益:推動建設性警惕》部分),從而促使美國開始反擊。

    📖═ More…..https://goo.gl/XoTwr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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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並非是一部嚴格意義的通史。

    📓《#滿洲國:從高句麗、遼金、清帝國到20世紀,一部歷史和民族發明 》劉仲敬

    //. 首次以「滿洲」這塊土地為中心,縱向書寫它從上古時代到20世紀的二千年歷史,並橫向剖析它的獨特性和憲制演化  //. 

    〔 作者認為,從滿洲的地理、歷史和憲制演化來看,「滿洲民族」具備豐厚的基礎和一致性。而從這一視角窺探滿洲,也發現藏在考古發現和漢文史料下面的「另一種滿洲史」,比如高句麗和唐國爭奪朝貢體系主導權、比如契丹和渤海的關係猶如國共對峙、比如「Easy Money」使勃極烈制度由盛轉衰、比如「滿洲大憲章」的覆滅和政治自由的喪失,等等,完全顛覆了我們的慣常認知。這也是本書作為歷史書寫的獨特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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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的滿洲國,不是狹義上1932~1945年日本扶植下成立的「滿洲國」,而是廣義的概念,指的是歷史上在滿洲這片廣袤土地上建立的各個政權、它們之間的憲政演變關係、及可能被建構出來的民族共同體。因此,本書跳出古代東亞的王朝譜系和20世紀的中國中心正統觀,也不以「東北」這種「地方」身分來書寫,而首次以「滿洲」這塊土地為中心,縱向書寫它從上古時代到20世紀的二千年歷史,並橫向剖析它的獨特性和憲制演化。

    「滿洲」(Manchu)是皇太極創造的詞彙,最初的意思指的是結合滿洲人、蒙古人、朝鮮人、生活在遼東但已經滿化的漢人等新的人類集團、一個想像的共同體。「滿洲」(Manchuria)一詞也是英語系國家用來稱呼今日包括中國東北、東蒙古和俄羅斯遠東在內的土地。本書作者劉仲敬借用了這個概念,但他指出,「滿洲」的歷史地理範圍,不僅僅是指今天中國東北的行政區域,而是包含了今日河北(燕地)、膠東半島的泰山以東(齊地)、遼東半島、朝鮮半島、東蒙古,一直到俄羅斯濱海區這一塊廣袤的土地;它和古代日本的關係也一直非常密切,「滿洲海盜」出沒的日本海一直是古代滿洲、日本和朝鮮之間的交通和文化紐帶。

    作者採用了文化人類學的分析方法,放棄「中國」這個政治概念,而是以東亞、內亞和東北亞文化區作為分析和詮釋框架。作者認為,中古以前的滿洲都是內亞文化的一個東北亞分支,強烈受到內亞草原文化的影響。蒙古高原到滿洲之間的「黑貂之路」就像「絲綢之路」一樣,是內亞技術和文化的輸液管道。13~15世紀的蒙古帝國,意味著內亞在文化和政治上主導東北亞和東亞的時代。之後內亞衰微,東北亞崛起。對應傳統的中國史學解釋,就是清帝國統治了中國、蒙古、準格爾地區和西藏的17~19世紀。如果從政權更迭的角度看滿洲的二千年演變,則在興隆窪與夏家店文化(上古時代)之後,首次出現的國家組織形式是燕國(前10~西元2世紀)、之後大致有高句麗(5~7世紀)、渤海國(7~10世紀),再次是遼(10~12世紀)和金(12~13世紀),然後是滿清(17~19世紀)覆蓋整個東北亞、東亞和內亞,終止於溥儀的滿洲國(1945年),滿洲最後被納入今日的中華人民共和國。

    本書並非是一部嚴格意義的通史。作者的關切點是從憲制的角度分析滿洲國家的歷史演化。比如作者認為,高句麗自身的政治組織,最初是比較鬆散的專業集團聯盟,其王權隨著軍事和戰爭而加強,逐漸變成軍國主義和封建聯盟體系並存的二元國家。高句麗在和唐帝國爭奪朝貢體系的主導權而失敗,意味著東北亞取代內亞而主導東亞(中國)的過程,要往後三百年才由遼金部分實現。渤海國則是高句麗的後繼國家,也承襲了高句麗的二元性。

    本書是劉仲敬「民族發明學」理論架構下的產物。民族發明是一種17~20世紀的全球現象,民族發明的結果,是現代意義的民族國家在政治上取代了過去的封建王國和帝國。最初發生在西歐、比如英法德的民族發明,引發了鄂圖曼帝國和奧匈帝國的崩解,從而在歐洲出現一系列新興民族國家。在東亞也是如此,滿清帝國朝貢體系的瓦解,導致亞洲東部出現了中華民國、蒙古國、東突、北韓、南韓、滿洲國等新興民族國家。梁啟超發明的「中華民族」,就是現代中國想承接大清五族共和的疆域和遺產,打造民族國家而使用的政治概念,本身也是民族發明的一部分。然而中華民族本質上是一種「帝國超民族主義」,它試圖整合不同的語言和文化族群而打造現代民族國家,難度巨大,故產生種種問題。

    📖═ More…..https://goo.gl/vLgS5M

  • 台大語言訓練中心交通 在 國立陽明交通大學電子工程學系及電子研究所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5-04-14 09:30:39
    有 15 人按讚


    想當leader,you must take the risk。

    交大新任校長-張懋中院士 (交大電子所博士68級,師承陳茂傑教授.)

    本土博士揚名國際的傳奇 UCLA 張懋中教授專訪
    張懋中院士於交通大學電子研究所陳茂傑教授從事研究,1979年經交大及教育部口試合格獲頒國家工學博士。
    張院士目前擔任美國洛杉磯加州大學(UCLA)電機工程系系主任暨講座教授,曾獲多項國際級獎項及榮譽。
    1996年以“Ultra-High Speed HBT Integrated Circuit Development” 優異研發成果榮膺國際電機電子
    工程學會(IEEE)會士(Fellow);2006年更榮獲IEEE David Sarnoff獎項,以表彰其研發砷化鎵(GaAs) HBT異質雙
    極電晶體功率放大器,由理論製成實物,成為手機及無線上網裝置的關鍵性元件,引領無線通訊的發展。
    由於其研究成果蜚聲國際,張院士於2008年獲頒美國國家工程學院(National Academy of Engineering)院士,
    2012年時更獲得中央研究院院士。
    交大友聲專訪 文‧彭琡靜

    交大電子研究所,培育了兩位世界級的本土博士,這兩位都姓張,一是台灣半導體之父的前校長張俊彥教授,另一位是今天要介紹的主角─UCLA教授張懋中學長。台灣土博士跑到美國人的地盤搶飯碗聽起來已經是個天方夜譚,但張學長還能受邀當起名校UCLA的tenured full professor,聽到這樣的奇蹟般的經歷,不禁讓人對他在美國奮鬥史產生莫大的好奇。

    六月廿四日,張學長回國接受電機學院所頒發的榮譽教授,隔日則到工研院接受2008年潘文淵研究傑出獎項。除了傑出的研究成果,張學長為人幽默風趣,廣結善緣,這次回國,行程滿滿,而我們就在這滿檔的行程中專訪到張學長。以下是張學長的精采分享。

    五項大能力站上國際舞台:Value、Passion、 Selection、 Latitude、Depth

    問:談談您童年,父母對您是什麼樣的教育方式?

    張:讓孩子有機會express自己,從小就鼓勵他們多 present。我國小和初中經常參加演講比賽,雖然師長幫忙潤飾內容,聽起來會有點肉麻(笑),不過,這讓我有許多public speech經驗,對於日後的表達能力的助益很大。因為research需要下真功夫,但如何把結果用清楚簡單的文字語言呈現出來,同時讓人家認同跟你一起做研究會有開闊的前景,表達的能力與技巧在這個時候是最重要的。

    問:您對學生的訓練也是如此嗎?

    張:我平常在學校訓練學生也是非常注重presentation。我認為學生出去,就是代表學校的規格,要能講話不拖泥帶水,要能hit the point。很可惜我們台灣的孩子不被鼓勵這個能力,造成台灣學生的邏輯思考不是「交通」型,是「反交通」的,也就是說自己滿清楚了解的,但是怎麼讓別人欣賞與接受,我們的教育有很大的改進空間。

    我一直強調value-centered or value-pursued,我這些年在美國,近距離觀察大師,發現他們都有正確的value。做任何事,第一件事一定要思考那個價值是高的,那個對社會的價值是大的。第二就是passion,你不喜歡那個東西,勉強做是做不來的。另外要be selective,在我的觀察裡,能成為大師者都很selective,他們花很多時間在思考right things to do。再來是latitude,要具備橫向的反應,舉一隅要以三隅反。最後才是depth,就是學問的深度。

    跟美國孩子比起來,台灣孩子的長處很多,短處就是思想不structured。零碎的、片面的反應很好,整體的反應不一定最好,自己思想沒有組織,沒有辦法build a structured system。但是,你在一個area要成為真正的大師,你必須要能organize,自己digest之後,重新能把框框搭起來。你有一 structured個體,站的空間就大,零碎的話,就看不見你。所以我們的問題就是,資源雖多,但每樣東西都做一點,沒有辦法一拉就全起來,所以在國際社會不容易得到認同。

    問:您剛剛講不organize,會不會是美國的教育比較 creative?

    張:美式教育很注重creative writing,每個禮拜都要寫,還要能present,老師也花很多時間在上面。我們這邊比較制式化,好像哪個逗點沒逗好,句點沒句好,就是太注重枝節,最重要的是看這個小孩是不是把心裡的話,有組織有系統的present出來。

    我常開玩笑,我們應該回到古代去寫八股文,因為八股文本身有個structure,但是我們現代人缺乏structure,整個thinking沒有 structure。我們寫論文也是八股文,內容可以creative,但是structure是八股。因此,在生活的愈早期訓練,對孩子愈有利。

    問:您的英語講得很好,是如何訓練的?

    張:我是南投竹山人,我的父母是外省籍,但我是講台語長大的,一直講到高中,政府規定講台語會被罰錢,在我們那兒是不work的。我們鄉下有很多日本移民,很多日本籍的太太,講得一口非常優雅的日語,我很後悔當時沒有學日語。我覺得多學一個語言就多一個mind,因為想法就會不一樣;語言雖說是後天灌進去的,但是上帝create語言是很奇妙的。

    語言的東西愈早學愈好,耳朵聽力比較好。一個人沒辦法有正確的音準,就是聽到的東西不是非常的精確。很多同仁問我什麼時候來美國的,我跟他說大概是29歲來美國,他們就很驚訝,說我雖然這個年紀才來美國,但聽不出有台灣的口音。

    「台清交」養成「廣度兼具深度」的本土博士

    問:您從小就對科學產生興趣嗎?

    張:我很喜歡物理,所以第一志願就填台大物理系。那個年代有個好處,開課開得不多,也許是教授沒那麼多,學得比較深入。我總覺得現在的學生唸的科目太多了,課一多,平均每個科目花的時間相對減少。

    我在台大物理系時,學校課開得不多,但是課都很難。我記得有一年上古典動力學,一個學期只教了四個章節,教科書叫《Classical Mechanics by Goldstein》,我們的順口溜就叫他狗屎蛋(笑)。讀也讀不懂,但一遍一遍的讀,最終也讀通了,這是值得的,因為以後也沒時間K這樣一本天書。

    後來我到清華唸材料,又到交大來唸電子,這給了我一個好處,就是階段性讀的深刻,走過這十年間,無形又把廣度built起來。唸電子的人,尤其像我這樣做電路系統的人,通常缺乏對材料的了解,更缺乏對基本物理的了解,但對我而言,好像就很自由的把很多東西放在一起,變成一個新的東西,這就是 latitude。譬如說我做電路設計時,就常常拿物理觀念來做。一般人不會如此,他們是從傳統電路設計的角度過來,不會像我這樣繞道,所以都很驚訝,不知道原來可以這樣做。

    問:您當年台大物理系畢業之後,沒有選擇出國唸書?

    張:這中間有個小插曲,就是當年物理領域開始走下坡,尤其是 1968、69年有很大的crash。有人先出國鍍金,回來說物理已經完了,還說材料科學當道,為此,我還找了盧超群,我大四時當過他的助教,他哥哥盧志遠是我同班同學,陪我半夜跑去請教施敏教授。後來我沒出國,選擇到清華唸材料,學到不少東西,尤其是唸到thermodynamics in solid,發現它最精采的部份就是在material science。

    畢業之後也很巧,有天我就在清大材料系晃著晃著遇到陳茂傑老師,陳老師跟我說要換學校,要到交大去,記得他還問我說:「你怎麼樣?」我當時就想:「陳老師怎麼問我怎麼樣,不就是到交大去教書嗎?交大不就是隔壁那個小學校嗎!」後來我發現我是學校愈唸愈小。(笑)

    受到陳老師的鼓勵,我就來交大參加入學考試。交大考試非常別出心裁,特別是oral exam,我一走進考場,裡面坐著廿幾位老師,正中央聲音最大的是祁甡教授,三堂會審。後來放榜,我發現交大跟清華真的沒有情結,我竟然考上榜首,第二名就是溫清章,不過他比較沒耐心,虛晃一下就到U. Penn.(賓州大學)拿Ph.D.。

    問:您在碩士畢業之後開過公司,可以談一談嗎?

    張:對對!我跟許根玉老師搞過一個公司,在新竹市南大路,叫新域電子。在1975年,我的博士班剛開始,碰到許根玉、王遵義兩位學弟。我們是做掌上型遊戲機,是全世界第一個做hand held game的公司。

    這就是交大的強項,橫向非常強。我們當時需要一個加減乘除的four functions calculator chip,當時李進洋學長在GI(General Instruments)的高雄廠(GIMT)當業務。GIMT位於高雄進出口加工區,貨艙裡剛好一些過時沒有人要的全功能計算機的chip。我們就跑去請李學長把這些chip當破銅爛鐵秤斤賣給我們。李學長很樂意幫忙,不過事情沒有想像中簡單,這些在加工出口區的chip,必須先出口再進口才可使用。後來李學長只要我們支付shipping的費用,先把chip出口到香港,拿到進關證明後再出關運回來,費了一番功夫。南港IC育成中心 勝華科技

    我們拿到這個chip之後做成一個玩具叫「小教授」,它的功能是例如一加一等於二的題目,答對了綠色的LED就亮了,答錯的話,紅色的LED就亮,而且還會叭叭地響,我們那個紅色和綠色LED就是請光寶幫我們做,就是宋恭源董事長。

    至於那個小教授本身的機殼得要做模子,我們也沒錢,就去宏碁找黃少華學長,到他們南京東路,那時候宏碁買了公寓,有兩個門面,一間還算是office,另外一間是庫房,堆了一堆東西。宏碁當時是賣calculator,我們就選了一個他們不用的calculator模子,想要跟他們買,結果黃學長說不用付錢,要我們有需要就趕快拿去用!所以說在創業時期,受到交大學長們很多的幫忙。

    幾年後我到美國做Post-Dr,看到美國的商店 Toy-are-Us還在賣小教授(笑)。說起這個小教授,五塊錢一個,成本大概是一塊半。生產線一條變兩條,兩條變三條,當時我們滿有名的,新竹的銀行搶著要借錢給我們哩。

    問:做得不錯怎麼會想要離開?

    張:這事情講起來很有意思。大家都知道,郭南宏校長的性格很兢兢業業,有人告訴他說,不得了了,我們交大的研究生都在外面做生意。後來一查發現是我們(笑),郭校長就把我們叫去勸告一番之後,給我兩個choices,一是好好唸書,一是結束博士班的課業,好好去做生意。我想這也很fair,於是就答應郭校長,不做生意了,好好回來唸書。

    問:會不會後悔?

    張:也無從後悔起。而且主要還是帳務的問題把我們搞得暈頭轉向,我們會計還嚇我,說我還是比較適合回交大唸書,所以郭校長一提,我就乖乖回來了。

    問:您提到受陳茂傑老師很大的影響,可否請問您是哪方面的影響?

    張:陳老師做人做事做學問都很實在,他很重視價值觀,從來不變,他很清楚他要做什麼。他認為很多東西可以改變,但價值不能改變。他在學校從來是對事,不會對人,我所認識的人裡面,他是最一致的,所謂吾道一以貫之,陳老師就是最佳典範。

    我覺得這很重要,一個人不能因為外在環境改變自己的方向,所以我一直強調value-centered,價值一定要擺在最前面,否則可能就做白工,甚至會有不良影響。我深受陳老師的影響,所以後來去美國,也能夠說服美國人,我想就是緊抱正確的價值觀。人種雖不一樣,但普世的價值觀是一樣的。

    問:那陳老師怎麼會允許你同時去創業?

    張:這個純粹是我們時間充分靈活運用的關係。學校的功課照做,研究 paper照寫啊!(笑)

    問:那交大對您是否有影響?

    張:當然影響非常大。交大做事情就是腳踏實地,交大人當官可能不是很好,不過實實在在做事情的能力是一流的。你看張俊彥校長他當年做實驗,爐子都是他自己圈起來的。我覺得要講本土,這才是本土精神。

    什麼叫做本土化?我認為本土化是在你侷限的環境底下,創造出普世的價值,那才是真正的本土化。本土化如果只能創造本土價值,就沒有價值。

    你可以很本土,但是創造出來的value是普世的。像托爾斯泰,他寫的是俄國小說,是他們俄國人的故事,但是他touch到的common value,是你和我同樣都appreciate,所以他才會成為大作家。
    本土博士在美三十年:從砷化鎵專家到UCLA教授
    ※在UCLA櫃檯遇見到M/A-Com的貴人

    問:很令人好奇,您在美國三十年的傳奇經歷?可以請您談一談嗎?

    張:我在1978年離開交大去當兵,之前也在交大當講師,因此服完兵役想回來當老師。結果,我跟陳茂傑老師商量之後,陳老師對我說:「我看你最好還是出去走走吧!」我問老師去哪裡走走,老師說:「去美國做Post- Dr,去外面開拓眼界也不錯。」

    後來我申請到UCLA,做太陽能電池photovoltaic solar cell。本來計畫稍微遊學一下,我1979年去,但到1980年就有很大的改變,當年卡特總統輸給雷根,共和黨並不支持solar cell的研究,我的計畫被迫停止。由此可見美國的科技發展跟兩黨政治息息相關,這也很有趣。我遠渡重洋要鍍金,結果只鍍了一半金,出門又向各位師長道別,又只混了一年也沒混到什麼,不好意思就這樣回台灣。於是我開始動動腦筋,想到美國的industry走走,也許有人要我。

    我先跑到UCLA的Placement Center告訴櫃檯小姐說我想要被應徵,對方就問我綠卡的ID number,我愣了一下,心想糟糕我沒有綠卡。這時候,後面就有一個人搭腔說:「What旧 the number for? I would interview him.」我一看是一個大鬍子老外,笑瞇瞇的,我想我們素不相識,他怎麼會知道我想應徵什麼工作。他問我打哪兒來的,我說我是台灣來的,他說他太太是台灣來的;又問我,你哪裡畢業的,我說我國立交通大學畢業的,他說他太太是清華大學畢業的;他又問我,認不認識他太太,我心想,我怎麼會認識你太太,結果,一聊起來,我還真認識他太太。(笑)就這麼巧,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這麼個貴人。

    所以interview通過以後,我就在M/A-Com (Microwave Associat)做microwave power transistors,當時還在冷戰時期,我做這個東西是大power的transistor。接下來的兩年,M/A-Com也給我相當多的空間發揮,整個實驗室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是,我不想待在這麼matured環境中,我想做一點新的東西,value比較大,影響比較大。加上我當時被 Gallium Arsenide III-V compound Transistor(砷化鎵三五電晶體)所吸引,心裡頭萌生去意。

    ※一通電話又碰上在Rockwell的台大學長貴人--李建平教授

    M/A-Com想留我,本來想派我到東岸一個新的 Gallium Arsenide實驗室當經理,但我對研究工作比較有興趣,於是我太太建議我打個電話給台大物理系的學長李建平教授,李教授當時在Rockwell科學中心擔任研究員,我問他的意見,結果他回答說:「你還是踏實一點做研究吧,Manager是人幹的事嗎?」還說:「沈義德剛好quit,你趕快來 interview吧!」就這樣,我又遇到貴人,這次是我台大的學長。

    我在Rockwell科學中心一待就是十五年,主要是做砷化鎵的研究。Rockwell是一家航太公司,也一直想要build up像Bell Lab那樣很具影響力的實驗室。所以我在那個實驗室,我就白天做Rockwell需要我做的東西,晚上和CP(李建平)一起做自己的實驗。

    印象很深刻是有次CP發現一個現象,還用圖示給我看,如果plot整個 threshold voltages of GaAs MESFET在wafer上,明顯看到,水平跟垂直方向,完全不一樣。這時候,另外一個同事Peter Asbeck(現為UC San Diego教授)走過來,我們三個人就一起討論。

    Peter Asbeck是學Laser的,他把Laser的理論用在這裡,看法不盡相同。於是三人各持理論,我看爭辯下去也無益,提議他們等我一下,我就捲起袖子進去實驗室,馬上可以得答案。當時已經晚上七點鐘,還沒吃晚餐,我們一面做一面討論,做到半夜,後來三人一致同意,找到新的東西,就是「Stress Induced Piezoelectric Effect on GaAs MESFET」。這是第一次知道Local Stress對Field Effect Transistor有很大的影響。晚上做完,第二天就寫論文,花不到一天的時間。

    這給我很大的信心,但也曾有過另外一次實驗,因為信心不夠,認為自己焊接有問題,而白白讓一個新發現從手邊溜走。所以,我在這邊要強調,信心要足夠,要 be alert,要保持敏銳的觀察力,這對事業的幫助很大。

    ※受UCLA邀請時,葉文恭教授相挺協助將研究成果寫成一本書

    問:怎麼會到UCLA教書?

    張:早期華人當教授比例低,我1980年Post-Dr計畫停止第一次要離開UCLA時,我的導師說我很可惜,沒有US Ph.D. degree,要我好好珍重,意思是這輩子大概回不了UCLA了。

    我自己也知道滿難的,因為到了一九八幾年,我做出一點小成績,東岸的一家長春藤名校想邀請我去教書,最後要詢問我的背景時,問我是不是從MIT畢業,我直接跟他說,「No, but I am Made-In-Taiwan.」我是從台灣國立交通大學來的。結果他們要我先拿另一家學校的offer,再聘用我。我心想真是太瞧不起我中華民國的學歷了,就沒有再談(笑)。今天提到交通大學,大家會肅然起敬,不過當年還是不太有名氣。

    直到1996年,有一天,UCLA打電話來,問我想不想到他們學校教書,我還以為他們有什麼附帶條件,自己馬上招供說,我是國立交通大學畢業的!結果這回他們說:「交通大學很好,是個好學校!」(笑)

    後來他們依照我的經歷直接要升我為第六級的full professor(按:UCLA的教授分級為:助理教授四級,副教授兩級,教授則分為九級;要升到第六級的教授必須由來自世界各地的教授評審。)但是需要國際審查,結果他們去準備和通過審查,又是九個月後的事。在這之間,我又遇到另外一個貴人葉文恭教授。在UCLA final 審查時,有位莎士比亞文學教授,認為我的資料只有12頁不夠厚,於是葉教授自告奮勇將這12頁資料拿回去重整成一本厚厚的磚塊書。後來就在UCLA待到現在,一直在做integrated circuit and system的研究。

    「要想當leader,you must take the risk!」

    問:您在UCLA時,如何排解挫折感?

    張:做任何事都會有frustration,是要看你怎麼看事情。分享一個經驗,我有一個teaching assistant,我對他的performance很不滿意,有天他進辦公室,想找我抗辯。事前我就思索如果繼續把他罵一頓就會有效果嗎?好像不然,於是我就換個方法,他一進來,我請他坐下說想跟他談一件事,第一句話我就說:「我很擔心你的學習和前途。」還告訴他為什麼這樣做是一個bad damage。我發現這樣下來效果很大,他本來找了很多理由要抗辯,結果聽完我的話,馬上跟我道歉:「教授,我錯了,你是對的。我很感激你這樣子關心我。」

    所以,身為一個Educator,我們站在一個很好的位置,是可以對學生產生很大的影響力,是滿unique的。

    問:如何平衡您的時間跟壓力?

    張:我想是passion吧!保養年輕的秘訣就是be passionate,做了以後滿足你的curiosity。

    問:如何找到passion?

    張:給孩子多一點空間胡思亂想吧!我認為以前的學校自由度比較大,所以好像培養出來的孩子做的事情大些吧。我以前念台中一中,哇,那真是個好學校。我們那時候的黃金鰲校長是北師大的訓導長,他真把我們當北師大的學生在教。我們上課下課沒人管,學校像市場一樣,每一節上課下課,有人走進校門,有人走出校門,上課上兩節不高興,就回家了。我的同學趙少康還幫他取個綽號叫「金龜」(台語發音)。

    那時候真是台灣教育的黃金時代,我發現教育好像愈改愈不怎麼樣。拿我們竹山來說吧,當年真是地靈人傑。張俊彥校長的父親就是竹山人,GARMIN(全球最大衛星定位系統)的創辦人之一--高民環,全世界三百大富豪,也是竹山人,劉增豐院長也是竹山人,他哥哥就是我同學。這麼偏遠的鄉下,出這麼多人才,但是,現在竹山好落寞,所以我說這個台灣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問:科學家說做學問很孤寂,您同意嗎?如果是,您如何面對?

    張:可能可以從兩方面來講。第一,你不能跟著人家走,每一個人都在做的題材,你可能要想想如何跟別人不同。億萬富豪洛克斐勒有一天在紐約街上給鞋童擦皮鞋,這位鞋童對他說:「洛克斐勒先生,我也買了你的股票也!」本來是一句好話,但是他想到的是,不行,這股票過熱了,連一個辛苦擦鞋的鞋童都要來買你的股票,表示你的股票過頭了。所以回家之後,他馬上把所有的股票都清掉,結果他就survive了。同樣的道理,如果全世界都在做同樣的東西,就表示這研究沒什麼好做的。

    我個人也是如此,我不喜歡走人家走過的路,所以我常跟我的學生講,你以為你到我這裡來是在做晶片設計嗎?No,如果你這樣想,那你最好離開這裡。我們做 engineer沒有說來學一個技術的,我們是problem solver,是訓練你如何思考,去抓住那個價值。什麼東西有價值,什麼東西沒價值,如何去選擇有價值的東西,這是一個哲學的訓練,不是一個技術的訓練。

    問:您看現在的學生與過去的學生?

    張:大的環境變了,電腦使用太普遍,學生變得interactive。也就是說,電腦出現什麼樣的需要,學生就response to電腦的需要,沒有像早一輩的學生,是直接跟自然的接觸。所以,現在的孩子,may be garbage-in and garbage-out這是比較可慮的。但反過來說,現在的孩子可以做到以前我們不能做到的程度,孩子如果latitude好的話,也可以解決很多事情,所以盡量要給孩子一些空間,他坐在那邊胡思亂想時,也不要說他是白吃飯。

    問:您對台灣的科技研發有什麼建言?

    張:台灣已經做得滿好的,台灣的程度應該是一流,但是限在執行面上,開創面則是不夠,真正要做到世界第一,憑良心講,做老大還不行,做老二、老三綽綽有餘。

    其實,閉起門來算點數,說我們的paper數量超過Stanford,超過MIT,我覺得不如打開他們的網頁,看看教授們的博士學位是從哪得來的,這才是最直接的訊息。

    現在的question是拿到五年五百億以後,能不能拿到世界第一名?做老大你得要猜前面什麼地方有寶藏。大家聽過「哥倫布和雞蛋」的故事嗎?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回西班牙,國王慶功宴上有人challenge他:你只要一直往那邊開不就到了嗎?這時候,哥倫布拿一個雞蛋,要求對方把它立起來,結果那個人表示沒辦法。這時只見哥倫布把蛋底打碎就站起來。道理是一樣的,知道這樣可以站起來,你為什麼不這樣做?所以要想當leader,you must take the risk。

    註:感謝電機學院羅珮馨小姐,以及IC之音主持人謝美芳小姐參與並協助本次採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