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台大碩士雙主修申請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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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09 05:3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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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1-28 19: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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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灣人才 #國際交流 #外交事務 #聯合國 🇹🇼

    雖然落敗,但是她的資歷與背景很亮眼!
    (2020臺灣臺北大安區立委參選人謝佩芬)

    謝佩芬說:「我覺得在哈佛的台灣學生都受過非常紮實的學術訓練,在學術領域的表現也不輸給美國同學。

    但我總覺得,我們可以在人文藝術的素養上再加強,特別是在高中文組和自然組分組之後,自然組的學生,往往就會有種人文社會跟他們再也沒有關聯的想法,反之亦然。

    我希望未來的台灣教育,能夠更注重培養學生的人文素養,同時訓練找出自己的核心價值,這些是我覺得在美國讀書生活之後得到的體悟。」

    「我是台大法律系雙主修台大政治系,在 5 年內同時也輔修外文系,和修完一個性別學程。雖然是學法律的背景,但我一直以來都對公共事務很有興趣。有時候在看待特定議題時,雖然學法律的常覺得法律是唯一依歸,學政治卻覺得政治才是關鍵,但我覺得兩者其實是可以互補的。在我的法律專業下有了政治領域的薰陶,更能夠讓我從不同的角度分析,是非常好的訓練。

    台大畢業之後我就申請了哈佛法學院的法學碩士(Master of Laws),在 LLM 一年的期間,我專攻國際法,也特別對於台灣的國際地位做了深刻的研究,畢業後順利地考到美國律師的執照,但是我內心仍然想要從事和公共事務相關的領域,所以畢業之後,先在紐約聯合國總部吐瓦魯的代表團實習,之後正職也繼續在吐瓦魯擔任代表的角色。」

    「吐瓦魯是台灣的少數友邦之一,一個在太平洋島上的小國家。我記得剛開始到聯合國工作的時候,甚至連廁所在哪裡都不知道,代表團也因為人力的配置,所以基本上沒有任何人來教我。關於吐瓦魯的種種背景資料,我都是靠著自己的觀察和學習才漸漸跟上的。

    聯合國的工作環境也比較特殊,你每天打交道的都是其他國家的外交人員,對話談吐都需要特別小心,也因為身處這樣的環境,我訓練自己要能夠有非常快的察言觀色和應對能力。

    聯合國底下有大大小小各種委員會,所以每天都有非常多的會要開,吐瓦魯因為本身的地理和經濟因素,主要針對氣候變遷和國際發展的領域進行協商。

    剛開始工作的時候,常常會有人質疑我憑什麼擔任吐瓦魯的代表,但我也因此更認真去瞭解吐瓦魯,訓練自己從一個國家代表的立場去想事情,也因為對於吐瓦魯我懂得比別人多,最後順利轉成正職的外交人員。在聯合國的會議上其他國家代表開始認同我,並且支持我代表吐瓦魯提出的意見。」

  • 台大碩士雙主修申請 在 薛呈懿 Hsueh ChengYi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4-28 16:4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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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很多媽媽都有聽過「百歲醫師教我的育兒寶典」這本書,但應該很少人知道該書作者林奐均是1980年震驚海內外「林宅滅門血案」唯一的生還者,那年她九歲,身中六刀,奇蹟式地活下來了。

    這陣子接連兩場演講的分享時間,都有媽媽哭著跟我說:「亡國感越來越重,真的很後悔把孩子生下來。」

    所以,我今天想跟大家分享林奐均的生命故事,因為五年前,林義雄先生為「停建核四」絕食,是這篇報導,讓當時絕望的我,重新獲得力量,奮鬥至今。

    【林宅滅門血案唯一倖存者林奐均的故事】(採訪撰文╱明喜,口述╱林奐均 http://bit.ly/2IVncO0 ) 

    如您們所聽過的,我父親林義雄是一位人權律師,1977年我才六歲,父親就當選台灣省議員,從此踏上他的政治生涯,也埋下了眾所皆知「林家血案」的伏筆。

    1980年代的台灣社會封閉而保守,一黨獨大的時代,排除異己是無可選擇的政治手段,父親因為參與地下刊物編輯而琅璫入獄,母親告訴我:「爸爸當兵去了」,小小年紀的我,信以為真只盼著父親早日當兵回來。

    #傳說中的林宅血案
    2月28號那天,母親去探監,我一如往常背著沉重的書包放學回家,按了幾次門鈴才有人來開門,奇怪的是,開門的不是往常我熟悉的阿嬤,而是一位陌生人,我也沒有懷疑,筆直的走進家門,因為爸爸工作的關係,我們家常有陌生的訪客,就當我走進房門想放下書包時,陌生人突然舉起刀子往我身上猛刺,第1刀,書包替我擋住了,第2刀、第3刀、第4刀……我感覺自己在流血,我感覺身上好痛,這時候我聽到阿嬤在門外喊我:「奐均、奐均」,歹徒將我反鎖在房間裡,轉身去對付阿嬤,我因為太疼痛而幾乎昏厥了,後來怎麼被送到醫院,完全不記得。

    我以為自己死掉了,卻在有一天又醒了過來,身上好痛,到處包裹著紗布,躺在醫院病床上,每天都有人來探望我,他們多半是悲傷的表情,有人甚至不由自主的就在我面前哭了起來。此時,我仍然不知道「林宅血案」已經在台灣社會沸沸揚揚,也或許應該說,我根本不知道有「林宅血案」的發生,因為我完全無從察覺,摯愛的阿嬤、兩位雙胞胎妹妹亭均與亮均,都在那場刀光血影中喪生了,而我,是唯一活下來的倖存者。

    還記得在醫院的每一天,我都央求爸爸說:「等我病好了,要跟妹妹去六福村玩!」爸爸沒有拒絕我,只是每次講到這裡,他的眼眶都泛著淚水…… 我在醫院住了好久,每天媽媽都來陪我唱歌、講故事給我聽,我總會問她:「妹妹呢、阿嬤呢?她們怎麼都沒有來看我?」媽媽總是含糊帶過,說她們出了遠門。

    還記得每天病房外面都有警察叔叔,24小時站在門口,不論我去哪裡,都有警察阿姨陪著我,當然,很多時候大人不許我出門,我感覺那是一種密不透風的保護膜,他們都說,是因為我的病還沒有好,所以不能亂跑。電視新聞有時候會出現「滅門血案」、「林家血案」等字眼,都在我還沒看清楚的時候,就會有人站起來將電視轉台。

    突然有一天,爸爸再次消失,媽媽說:「爸爸又去當兵了……」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爸爸兩次當兵,都是坐牢去了。 好不容易身上的刀傷漸漸痊癒,我因為看不到阿嬤與妹妹而日漸煩躁、失望,終於有一天,在那個恐怖日子過後的4個月,媽媽告訴我,妹妹、阿嬤都已經不在人間的事實。

    #9歲的我只想復仇
    突然,我覺得好害怕,我怎麼再也看不到我最愛的親人?我怎麼沒有好好珍惜跟他們相處的時光?我痛哭、大哭、徹夜的哭,每個夜晚我都試圖回想那個歹徒的長相,我想復仇,替我死去的親人復血海深仇,我想我長大了,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那年,我九歲!小學三年級,我轉學了,由於我是血案的唯一活口,基於安全緣故媽媽替我改名為「林曉君」,當時仍然有警察阿姨每天接送我上下學,任何人要接近我、跟我說話,都要先登記,經過搜身,久而久之我幾乎沒有朋友。孤獨、仇恨成了我童年唯一的伴。

    #離鄉背井新生活
    爸爸不忍心我與媽媽生活在恐懼中,也擔心再失去他僅剩的兩位親人,於是申請讓媽媽帶著我到美國,幾經波折終於成行,1981年8月,帶著極簡單的行李,母女倆到了華盛頓。那時我連ABC都看不懂,進入小學4年級就讀,語言不通,班上只有我一個外國學生,但好處是,沒有人認識我,沒有人看到我會掉眼淚,沒有人整天跟著保護我。於是我開始結交同儕朋友,靠著比手畫腳溝通,日子開始不再那麼晦暗。

    剛開始,媽媽對我的擔心絲毫沒有減少,記得有一次我告訴她,我可以自己放學走路回家,請她不要來接我,學校距離我們家只有五、六分鐘的路程,但我因為轉錯一個路口,拖延了半個小時還沒回到家。媽媽急壞了,在家裡來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她一直後悔答應我的請求,讓我自己回家,就這樣度秒如年,終於,我出現在家門口,她一顆七上八下的心也才終於可以繼續呼吸。我猜想那半個小時裡,媽媽是不是做了最壞的打算:「歹徒得逞,她可能失去了僅剩的女兒……。」天下父母心,這樣的焦急直到我自己做了母親,才真正深切的體會到。

    在美國唸書的日子是愉快的,我一路從小學四年級唸到大學畢業,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度過我的青澀年少。最大的轉折點,在初中!初中我開始參加查經班,可說是接觸信仰的第一步,由於父母都是虔誠的基督徒,很快的,我也從教會活動中領受到上帝的垂憐。透過禱告,上帝教導我寬恕、智慧;透過禱告,我的心可以從仇恨中出脫,慢慢的,一股堅定而神奇的力量引領著我,饒恕了兇手,揮別了曾經的陰霾血淚,越是參與教會的活動,我越是明白,自己是一個受到祝福與關愛的人,那些過去的創痛,都應該讓它成為過去,如果沒有洗淨往昔的塵埃,我便無法成就一個全新的我!於是,脫胎換骨般,我丟掉了心中的恨,敞開懷抱汲取這個世界對我的愛!

    #23歲的我學會寬恕
    1994年(23歲)是我人生另一次重要的轉折,我從印第安那大學音樂系畢業,睽違13年後,第一次重返台灣!剛剛抵達中正機場,就看見好多媒體記者,當年血案中唯一倖存的小女孩回來了!她變成什麼模樣?她過的好嗎?她用什麼心情看待這塊曾令她椎心刺骨的土地,鎂光燈閃個不停,我有點無法適應,爸爸媽媽都來接機,慎重的迎接我重返故鄉。
    當年發生血案的家,已經改建成義光教會,在曾經流血的地方傳播福音,我認為這是很好的安排。我跟著父母來到義光教會作禮拜,好幾天都有記者隨行,我用什麼樣的容顏面對台灣?很開心不是仇恨、而是關愛與企盼。

    #天降美好情緣
    一年後1995年,我再度回到美國進修碩士課程,竟遇到了我人生中的另一半,他絕對是上帝巧妙的安排,來關照我,砥礪我,要不然我的生命,無法如此漸趨完整。 Joel 是出生於南韓漢城的美國人,一家五代都是宣教士,他也以傳教為終生職志。我們在查經班初相逢,後來因為住的近,經常在公車上巧遇,我對Joel 的印象不錯,因為他總是友善熱情的招待教友,人長的帥氣更不在話下,但因為他比我小兩歲,我只以對待弟弟的心情與他相處。直到1997年感恩節過後的某一天,他突然沒來由地說:「Judy,我想我開始喜歡上妳了!」然後,是一陣沉默,我們各自將頭埋回自己的文字裡,避開這段突然表白的尷尬!記得當時我告訴他,跟我約會有3個原則:第一,要徵求我父親的同意。第二,儘量不要單獨相處,我知道單獨約會的風險,而我想將最完整的心靈與身體,都留給我未來的先生。第三,不要送禮物。

    Joel思考了幾天,同意這些原則,然後告訴我他準備好寫信,徵求我父親的同意了,如果我同意跟他交往,就讓他知道。幾天後,我將一張寫著「yes」的字條投進他的信箱裡,然後,我們就開始交往!我們一起禱告,跟教會的朋友相處,一天比一天認識對方,正式交往的第六天,他就跟我求婚,(對!這一切進度都快的超乎我能想像),我嚇壞了,這樣迅速的交付彼此會不會變成粗淺的速食愛情。但Joel 告訴我,他已經非常確定,我,就是他終生追求的女性,我,就是上天安排給他的妻子,我想,他的真誠打動了我。一切宛如連續劇的肥皂情節,卻真實發生在我們身上,於是我們開始籌畫婚禮,當然,首先Joel 必須隨我回到台灣,徵求父母的同意!

    1998年1月,那是台灣農曆年的前夕,我穿上母親當年訂婚的禮服,爸爸將我的手交給Joel,我們訂婚了,人生從此不同,各自單行的線,變成兩條緊密的連結,然後我們有了第一個女兒Faith(信心)、第二個女兒Charis(恩賜)、到2004年,我們的第三個女兒也來到人間,她叫做Ashlyn(願景),從單行的線,我們變成了五口之家!林家,就這樣又熱鬧了起來!

    #31歲自美返台定居
    2002年(31歲)我們回到台灣定居,Joel選擇台灣作為終生宣教之處,我也再次返回故土,初次有了定居台灣的打算。我因為主修音樂,因此工作內容多半是詞曲創作,也在教會唱詩歌,Joel則專心作他的宣教士。婚姻生活是瑣碎的,三個孩子相繼報到,我終日忙碌於奶粉尿布與創作之間,一忙起來,人就少了情感,像機器一樣運轉不停,我與Joel 的摩擦幾乎是三天兩頭,就要大吵一架。為了很小的事情爭執,或者為了他的記性不好,我也會大發雷霆,所幸Joel 總認為妻子是共同分擔生命的人,當他許下誓言娶我為妻,就決定了不論我能否帶給他快樂,他都要終生承受我。於是每每在爭吵的煙硝瀰漫中,我們一起懺悔,錯的人,勇敢的開口說抱歉;對的人,一而再的原諒對方。就這樣,我們至今還在繼續爭執,還在繼續磨合,也許漸漸的,我們開始明白,這是婚姻生活的必須與樂趣。

    我的父親已經六十幾歲,你經常可以看見他的身影,為了反對核四,在總統府前靜坐。有時寒風颼颼、有時細雨綿綿,常常他一坐就是一整天。這就是我的父親,堅持理想、寧靜沉默。記得當年血案發生後,許多文章臆測著父親將如何繼續他的人生,人們說他可以就此遠離政壇,不問世事;也說他可以遠走他鄉,忘卻這塊傷心土地;更有人說他將以復仇者之姿,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但,沒有,我的父親不曾退卻,在追求民主正義的道路上,他繼續勇往直前,他沒有離開政壇,更不曾拋棄這塊土地,三十年來他一直在自己的路上,追求理想。我不曾聽到父親談起那件悲傷的往事,也不曾聽見他對兇手有任何撻伐,他與母親始終寬容平靜的看待這樁歷史悲劇,他們用身教告訴了我,寬恕是多麼重要的人生課題,甚或是一種人格的昇華。

    去國十餘年,我有幸重回台灣,故鄉的社會氛圍已然不同,父親,還在奮鬥著。我恐怕終其一生都不會涉入政治圈,但我知道,我將用自己的方式,流著父母慈懷柔腸的血液,敦厚看待過往與未來,大悲大慟已飄邈,我願虔心向前,深愛台灣!

    --------------全文完---------—

    明天又要反核遊行了,很多朋友說:「很無力,怎麼又走回原點了?」我想著五年前為「停建核四」絕食的林義雄先生,一生為台灣的先行者,想到他與林奐均,我就覺得自己沒有無力的理由。

    李根政老師也說:「只有站出來,才有機會前進!」

    #來取暖 #來怒喊 #來減低亡國感
    #拜託分享給台北高雄的朋友

    【台北|告別核電 風光明媚】
    |427 廢核遊行,13:00集合
    |地點:凱達格蘭大道(靠台大醫院捷運站)
    |展覽/舞台表演/市集:13:00-17:30
    |更多活動訊息請點/http://bit.ly/2DrZYf3

    【高雄|核電10%掰 再生能源來】
    |427 廢核遊行,14:00集合出發
    |地點:捷運凹子底站1號出口(神農路集合)
    |更多活動訊息請點/http://bit.ly/2IQ9I67

    照片是五年前林義雄先生為停建核四絕食時,林奐均寫給爸爸的信/出處 http://bit.ly/2UIfwB4

  • 台大碩士雙主修申請 在 國立陽明交通大學電子工程學系及電子研究所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12-23 16:5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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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大沒有小朋友…………

    交大首辦特殊選才,校長張懋中: 要找到「會發問」的未來人才
    作者:王韻齡 (親子天下)
    2017-12-15

    交大首辦特殊選才,校長張懋中: 要找到「會發問」的未來人才
    曾千倚攝

    不用考學測的特殊選才已經成為升大學正式管道。交大校長張懋中認為,目前高中升大學考試方式卡住了教育改革,需要趕快改變。他建議國中小家長,不要讓孩子的學習被考試綁住,要增加動手做的機會。

    交大今年首度舉辦特殊選才,「百川學士學位學程」不看學測成績,要招收在各領域表現傑出、一般教育體系教不出來的學生。百川的學生入校後,可自由修習所有學院專業課程,第一屆招收20名學生,今年11月已經放榜。這個計畫雖然招收人數少,但是在台灣日益成長的實驗教育界,卻引起轟動。今年特殊選才已經成為大學入學正式管道之一,招生人數擴大到全國,共招收550名。

    今年最讓人關注的就是交大百川計畫。交大校長張懋中是台大學士、清大碩士和交大博士,但長期在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電機系擔任教授,兩年前才回台灣擔任交大校長。或許因為長期在國外教書,外表斯文的他講話非常的直接坦率。「家長跟我說『校長,我們家的小朋友不能睡上鋪⋯⋯』我太驚訝了!在國外沒有人稱大學生是小朋友,我只好跟家長說:『交大沒有小朋友』」。

    張懋中自己是台灣本土博士,曾在接受媒體訪問時表示,當年去美國申請教職時他非常沒有自信,家人朋友擔心:「你這種土博士,人家會要嗎?」但是後來發現,在美國是看能力,「很多人問我要怎樣把台灣的大學建立成一流的世界級大學?我告訴他這很容易,只要在意三件事情:你的教授是哪裡來的呢?你的學生是從哪裡來的呢?你用在教育上面的經費多不多?」

    百川計畫是交大要找到多元人才和不一樣大學生的一個重要策略,這樣的招生方式,將可能如何改變台灣的大學教育,國中小的父母又該怎麼看待教育的未來?

    以下是張懋中接受《親子天下》專訪,以第一人稱敍述如下:

    兩年前我從美國回台灣,接任交大校長,就一直想推動新的升學方法,不要只憑一次性的學測、指考就決定大學的選才,改成高中每一學年結束時,由大考中心命題,做一個全國性的考試,高一考一次、高二考一次,不需要一直重複去記憶三年內教過的內容。到了高三畢業前,只做一次綜合式的能力測驗,來看出學生的性向,接著申請大學。當時與會的大學校長們對此構想都鼓掌叫好,但教育部考量很多,沒辦法落實執行。

    目前考招改革幅度太小

    在我來看,現在的考招方案改革幅度都太小,都只是「小鍋小灶」式的,怎麼改也都有人不滿意。但既然我的想法被招聯會視為「太激進」,無法接受,我們交大只好自己辦百川。

    身為國立大學校長,觀察到現行實驗教育只做到高中,我們希望讓實驗教育學生及在家自學生,也有機會進入國立大學,海納百川,因此將這個計畫命名為「百川計畫」。

    我們現在辦大學遇到最大的困難,是學生的一致性太高,今天收進來的是A生或B生,其實沒有什麼很大區別。我們必須用不同的方法取才,否則永遠取到的都是一樣的人;而一個「太均勻」的環境下,不可能產生多大的創新。

    今年是交大特殊選才百川計畫第一屆試辦,我們要收的是在各領域表現很傑出、一般的教育體系教不出來的學生。不一定要經過學測,只要能用各種方式證明,自己的英文或是數學,或音樂特別好都行。

    今年共500多人報名,只收20人,入選者有的是辯論比賽常勝軍,有的已經建置專業網站、批判能力強,也有外交尖兵、網路作家,還有國際機器人比賽冠軍等等,這些偏才學生平常是無法藉由一般考試進交大的。

    特殊選才目的在鼓勵不同想法和背景的人一起加入交大,這比什麼都重要。

    我身為交大校長,最關切的是未來10年、20年,我們的學生要在社會上生存,需要的是什麼能力。大學考招方式如果不改革,大家只想守住現況,但整個世界卻在快速轉變,人才的養成接不上未來改變的趨勢,這是很危險的。

    台灣學生要多動手做,不要被考試綁住

    你問我可否給國中小學生建議?我想只是建議應該沒什麼用,最主要問題卡在高中升大學的考試方式,年輕人長期被考試綁住,花了太多時間在準備考試上,沒有時間去發展自己的興趣專長。

    有調查顯示,過半大學生不喜歡自己選的科系,我想即使在交大,也差不多是如此,像是在computer science(資訊工程)相關科系裡,卻有學生不喜歡寫 code(程式),那他很可能就在這裡浪費了4年,出了社會也還是不喜歡寫程式。

    我們工科精神是以動手做為主,當年在美國任教時我就見識到,學生實驗室一間間從傍晚開始呈現爆滿狀態,24小時燈都亮著,學生主動相約做一個機器人或是太陽能自動車,但我們這裡的學生,如果你叫他做一個課外的專案,絕大多數人的意願是零。你不覺得有很大的文化差異嗎?

    台灣學生往往只想達成學校規定的最低要求,念什麼科系並不一定是真有興趣;如果國中小學生可以改成3點放學,就有很多時間去探索,不至於長到了18歲,看來還是像個5歲孩子。

    不要讓18歲的大學生看起來像5歲

    每年開學都有家長跑來找我說, 校長,我們家的「小朋友」不能睡上舖,會掉下來;也有人在公開的場合要求學生宿舍床上要放張小桌子,方便小孩做功課,但另一位家長又堅持這樣絕對不行。我實在太驚訝,在國外我不曾聽過有人叫大學生是「小朋友」的,只好教育家長們,來到交大的學生都已經長大成年了,「這裡沒有小朋友」,以後像這樣的問題,別再提出了。
    我非常希望能引進一批學生,有能力在課堂上主動發問,最好還用英文發問,來帶動全校其他學生主動學習的氛圍,他們可以打破系所限制,例如資工專長學生也去選修英美文學,因為跨領域、雙主修人才將是未來主流。

    我認為與其開放實驗大學,不如鼓勵所有大學,敞開大門歡迎非體制內的學生,為他們創造一條出路。

    百川計畫會一直辦下去,我不會以未來有多少學生念到畢業,來定義它是否成功。大學生可以提前修滿學分畢業,也可以休學去創業,都有無限的可能,無論如何至少我們嘗試過了。

    張懋中小檔案

    現任:交通大學校長

    經歷:曾任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電機系教授。2015年12月獲選為美國發明家學會(NAI,National Academy of Inventors) 的發明家院士(NAI Fellow),2015起擔任國立交通大學校長。

    特殊成就:研究專長是高速半導體元件,在通信、雷達、攝像等系統開發和實際應用領域,是首屈一指的權威代表。

    學歷:台大物理學士、清大材料碩士、交大電子工程博士

    歡迎特殊人才, 同行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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