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台大校外租屋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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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大校外租屋 在 daily_zsyun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9-16 10:01:07

台大住宿心得分享1——長興BOT @alex_dailystudy 之前分享了男一和男八的住宿心得 雖然現在期初抽籤結束了,但期中候補的人或是未來可能進台大就讀的你們都可以參考看看! 我本人現在住在長興BOT,之前住過大一女和水源BOT,所以這篇先從長興BOT開始介紹起 以下有很多闡述個人意見的部分...

  • 台大校外租屋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5-26 22:5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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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國各級學校 #不得強制要求住宿學生返家
    今天下午CDC的記者會上,終於 #再次重申 這件事。
     

    從5/20接到台北市立大學將撤離博愛及天母校區的本島學生時,我就立刻聯絡市立大學的主管機關北市教育局曾局長,以及督導教育局的蔡炳坤副市長。我一再重申,不能強迫學生離開宿舍。
     

    短短四天的時間,北市大撤離天母本島生、博愛校區全體住宿生、學人會館外籍生,校方的政策執行手段及過程粗糙又強硬,處理細節我不一一細談,我只是想阻止學校關閉宿舍。很遺憾,我看到校方的傲慢。
     

    我可以理解校方的擔憂,博愛校區距離和平醫院較近,擔心有疫情擴散風險。但該做的不是關閉宿舍,而應該是加強防疫作為。倘若考慮關閉宿舍,也應該與主管機關討論及求援,不應該是逕自做決定,並且學生代表完全沒有參與其中。
     

    學校與學生的溝通過程中,不斷玩兩面手法:
    1. 教育局發佈新聞稿說不會關閉宿舍,校方宿舍管理人員卻宣布將鎖宿舍卡。
    2. 面對學生認為在此時移動,恐有疫情風險,校區教官竟回應:「如果您有這樣的疑慮,請您租校外旅館或租屋囉。」
    3. 威脅外籍生,倘若不配合校方移至天母校區安置,將取消往後申請宿舍的資格。
    還有很多諸如此類的離譜行為,全部只是為了要貫徹校方主管人員的意志,無視教育部及CDC的防疫及停課配套規定,逼迫學生離開自己的宿舍。
     

    教育部在5/19對全台大專院校發布通報「大專院校因應疫情停止到校上課配套措施補充說明」:
    五、#減少學生不必要的移動及校園防疫措施
    將實體課程調整為線上教學,並非全面停課,因此,#為減少區域間的非必要移動,#校內住宿學生如仍想住宿舍,#不應強制其返家,並請依本部 109 年 4 月 22 日通函「大專校院住宿防疫指引」規定,落實門禁管制、體溫測量、專人關懷、衛教宣導、防疫物資補充、定期消毒、 維持通風、保持社交距離或配戴口罩等相關健康管理措施。
     

    我對校方的要求完全不過分,並且符合中央針對因應疫情停課的相關配套,實在無法理解校方如此堅持的理由。
     

    今天看到CDC指揮官重申,不能強制住宿學生返家,覺得殘念但也是欣慰。雖然市立大學學生已被校方撤離、安置,但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個台北市立大學。 
     

    很謝謝 林昶佐 Freddy Lim 委員、 洪申翰 Sun-Han 委員對於本案的協助,並與教育部及CDC多次溝通,讓中央再次重申各級學校在停課期間的宿舍防疫政策,學生們能安穩地在宿舍防疫。
     

    從外縣市來台北念書的學生,就只有宿舍這麼一個地方可以住;對外籍生而言,學校宿舍更是他們在台灣的棲身之所。如果我們連在疫情期間提供原住宿生基本的居住需求都無法;如果跟學生溝通的方式,是用兩面手法、威脅,台北市立大學如何能說是一間自詡要邁向亞洲300大、世界500大的教育單位?
     

    學校不能變成惡房東。
     

    面對嚴峻疫情,我們應該盡全力防疫,而不是甩鍋撇清責任。很不容易,但必須共同努力。

  • 台大校外租屋 在 Newtalk新聞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1-23 15:4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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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就好,希望學生盡快康復!
    #陽明大學 #學生 #墜樓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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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大校外租屋 在 孔繁錦醫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8-12-18 17:4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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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例

    “一個憂鬱者的自白:台灣社會給憂鬱症患者的二次傷害:
    到美國留學不久後,我因為經濟、學業的雙重高壓,得了憂鬱症。剛開始我只覺得有異常的嗜睡問題,於是到校醫處做抽血檢查。結果出來後一切正常,醫生就說,或許我可以去跟學校心理諮商師談談。
    接著,憂鬱症的其他症狀開始發作。除了常見的情緒低落之外,身體方面,有頻繁的惡夢、心悸、胸悶、想吐和呼吸困難;大腦認知方面,開始有間歇性失語症,閱讀書寫的能力也喪失了。在那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連閱讀中文文章都有問題,一個個從小熟悉的中文字,成為了沒有意義的符號。在和學校教授、主任與諮商師的討論後,我決定接受自己生病的狀態,暫時休學回到台灣休養,等康復後再回到學校繼續學業。
    在本文,我想從我的經驗出發,探討台灣社會給予憂鬱患者的二次傷害。
    社會大眾單方面拒絕接受患者生病的事實
    回台灣後,我最常聽到的是「你確定嗎?你說不定只是暫時_____而已。妳想太多了。」
    很弔詭的,生病的是我,在專業心理諮商師跟精神科醫師的鑑定下,我確定我得了憂鬱症,然而大家卻不相信。
    相比之下,我在美國大學的經驗很不同。當我的朋友和教授知道我即將因憂鬱症休學時,反應都是:「這對你來說一定很難受。不過生病了就該休息,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都能告訴我。」又或者與我分享他們自身或朋友的憂鬱經驗,告訴我這很正常,每個人都會有生病的時候。
    學校休學的程序也很簡單,只要跟自己的指導教授談過,上網花5分鐘填一個表單就可以了,其餘的事情學校會代為處理。因病休學的期限也很彈性,非病假休學有2年年限,病假則無。家裡有特殊情況和病假的學生可以申請把在修的課改成Incomplete(未完成),Incomplete則可以延長作業繳交甚至考試的完成期限,以避免生病學生因考試時身心狀況不佳,而落得成績太差被退學的處境。
    憂鬱患者在生病時已有很多生活上的困難需要面對,這時候我們最不需要的,就是社會大眾直接根本性拒絕承認我們生病的事實,被強迫繼續過著正常的生活。拒絕承認憂鬱症是件邏輯很怪異的事,難道當一位朋友說他發燒,需要請假休息的時候,會有人認為他一定是自己想像出來的,他根本沒有發燒,而應該要繼續工作嗎?
    若從歷史追溯起精神病患就遭受到污名化,台灣社會對於憂鬱患者也有許多污名。常見的有:認為憂鬱患者是「太有空,才有時間憂鬱」、抗壓性低、找藉口偷懶、甚至是因為「有髒東西,快去收驚」。
    並沒有人選擇要憂鬱。憂鬱症是一個大腦分泌情緒穩定物質功能失衡的狀態,可能發生在每個人身上,與是否被鬼神附體和抗壓性低沒有關係。關於憂鬱症患者的「低抗壓性」和「想太多」,我們常有誤解。事實上,很多憂鬱患者是因為一直以來有著高於常人的抗壓性,且需要單獨承擔很多家庭和經濟責任,才會在經年累月之下,一夕崩潰。
    至於「太有空、想太多」,人在有創傷經驗或高壓之下,很難控制自己的頭腦去想和不去想什麼。我在憂鬱症之後被惡夢所苦,每每在尖叫中驚醒。我試圖實踐從諮商師那學來的情緒穩定技巧,比如說深呼吸,和想像一個令人安心的回憶。在我醒著的時候,有時這些技巧能有限度的控制我的情緒,但在睡著之後,沒有任何是我能做的。在這種情況下,大腦通常有兩種反應,一是過度去回想負面的回憶;二是完全隔離負面情緒,讓患者有選擇性心性失憶、或感覺麻木。與一般人認知的情況不同的是,憂鬱患者常常有腦袋空白和感覺不到情緒的時候。
    由於台灣社會對於憂鬱患者的污名化,我必須隱藏自己憂鬱症的事實,才不會讓別人對我有錯誤的猜測。因為不想讓父母承擔被親戚說話的壓力,所以在回台灣之後,我搬出中部的家到台北與朋友租屋居住。過去一年半來,我跟父母達成了年節我不回家過節,而是他們來台北找我遊玩的共識。
    我像是一個必須隱形的人一樣,在台灣社會中努力維持和照顧自己的生活。且作為一個年輕女性,外表精神狀態不佳,也帶給我了多次被性侵加害者意圖攻擊的可怕經驗。
    缺乏精神醫療和社會支持資源,讓病患和家屬沒有喘息空間
    台北的精神醫療在台灣算是數一數二,有許多精神門診和專業諮商師的資源可以利用,然而我的經驗是:台北精神照護的醫療品質依然很參差不齊。而且比起社會的不支持,來自「專業人員」的傷害可能更大。
    剛到台北,我接受在台大就讀的朋友推薦,到台大心輔中心合作的校外診所看診。在任何一個精神科的初診,醫生都會詢問患者的整體狀況。我簡單說我在美國學校看診的狀況,講到一半,醫生打斷我,說:「你不要跟我講壓力,現在城市人誰沒有壓力的?」過程中他多次否定我的感受,並質疑我的經歷和生病的正當性。看診出來,我馬上抱著我的朋友大哭。我以為專業的醫生會理解我的狀況,並給我專業的照護,結果完全相反。
    除了上述家中狀況,還因為經濟原因,我沒有在家裡住。剛到台北時,我仍需要找工作,才能支付高額的醫療費和生活費。在台灣的心理諮商治療是沒有健保給付的。少數醫學中心有提供健保補助的心理諮商,然而名額少得幾乎排不到。雖然後來找到一間好的精神診所,和一位我負擔的起的心理諮商師。我的狀況仍時好時壞,照顧責任則落到了跟我一同租屋的朋友身上。
    為了緩解在她身上的壓力,我很努力尋求外界的幫助。我查找過是否能聘請看護?不行,並沒有針對年輕心理疾病者的看護。即使我需要的只是有人可以陪我出門買生活用品、看醫生和張羅三餐,並在我情緒不穩、心悸和呼吸困難的時候幫我拿緊急用藥。我查詢過社會局醫療補助,台北市有針對台北市民的補助,然而在我的戶籍地政府並沒有提供。我打過所謂的自殺防治專線,然而夜深人靜時得連續打一小時才打得進去。打進去之後還是一位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先生接的,他聽上去就跟我家鄉的長輩一樣,覺得我想太多,不接受我生病的事實。
    最誇張的一次,是我有次情緒狀況非常不穩。我覺得我要失控了,很可能會在白天同住朋友去上班時做出憾事。於是我請朋友請假一天,陪我到台北聯合醫院松德院區(精神科專門院區)。當時的我認為我需要專業人員照護我至少幾天,監控我的狀況和及時調整用藥,因為我的意識狀況已經差得無法自己判斷情況吃緊急用藥的地步,且快要失去所有意識了。我用盡了全身力氣和勇氣去找醫生,告訴她狀況,但她表示我不夠嚴重,不能進精神科專門病房,除非真的忍不住真的想死了,刀已經拿在手上了,或是已經做出自殘行為,不然現在只能按順序排普通病房。她說我只是缺一個人照顧我,幹嘛不回家讓家人照顧就好?那天晚上回家後,我的自殺慾望到達了高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過來的。
    當精神科醫生只是有什麼症狀開什麼藥,而缺乏同理心和完整照護病患的概念時,會給病患造成很大的心理和甚至身體上的傷害。在台灣我聽到很多人跟我一樣,因為忍受不了每天吃眾多藥物的副作用(因為同時要吃很多藥,醫生會同時開胃藥)自行停藥,而產生難以忍受的身體戒斷作用。當社會支持不夠,而尋求專業醫生也得不到全面的幫助時,憂鬱症患者和家屬只能孤軍奮戰。
    我的結論是:面對當今社會的各種挑戰,精神疾病比我們想像的普遍。當我們想像自己生病時想要得到如何的對待,就能在面對憂鬱患者時,能多一份體諒、少一份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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