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OOXX】

【國峰並沒有在移除呼吸器後離開，我想他捨不得媽媽】

藝人劉真過世，獨留辛龍與4歲女兒，令人唏噓又不忍。

媒體報導他們曾請柯文哲市長去醫院看看劉真的狀況，而柯市長告訴辛龍：「以醫藥、醫學的一個專業角度，真的是沒有機會了。」勸著辛龍「放手」。

短短「放手」2個字，說出來是那樣容易，但對辛龍及劉真家人而言，要做這個決定，要對醫生開這個口，那得下多大的勇氣，那又是多麼痛徹心扉，以及肝腸寸斷。

而即使下了這個決定，心頭卻又止不住的懷疑，是否自己再堅持一下，是否請患者要撐一下，就可能挺過這場生命風暴？

「放手」談何容易，而如果患者家屬「不放手」或「無法放手」，我們能不能試著去理解，那些家屬心中的煎熬？我們能不能試著去陪伴，與他們一起走過那些徬徨、恐懼及無助等各種糾葛心情？我們能否多給「不放手」或「無法放手」的家屬一些時間與空間？

我很喜歡台南奇美醫學中心謝宛婷醫師的一句話，她說：在「放手」中緊緊地牽住手，在「不放手」中，靜靜地醞釀道別。

她也說：「放手才是慈悲」這句話，即使再真切不過，對即將喪親者來說，仍舊是一種殘酷的理性。讓我們再縱容悲傷一點點，當陪伴的過程觸發了愛的能量，跨越了悲哀、憤怒、愧疚、焦慮、孤獨、疲倦、無助、驚嚇、渴念與麻木，我們將會發現，「放手」便是一種再自然不過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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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上謝醫師的文章，〈放手不是是非題〉

沒有經歷過困難決定的人，不應該殘忍地去批判他人的選擇，這是我在一次次死亡歷程的幽谷伴行中，用病人、家屬，以及我自己一窪窪的淚水所映照出來的謙卑體悟。
有關於生命的抉擇，不是只有「放手」與「不放手」那麼簡單。我從一個不忍看見苦楚而和別人談「放手」的醫師，到現在，我還是一個不忍看見病人苦楚的醫師，但我覺得一起和病家經歷「放手前」的痛與慟，遠比看到「放手」的結局更珍貴。那一段「難以放手」的擺盪掙扎，閃耀著生命中最動人的牽腸掛肚。

傷痛的母親，叫做「愛」。
呼吸加護病房傳來一則會診。三十歲的國峰，車禍後嚴重腦出血昏迷，經過三次呼吸器脫離訓練都失敗，母親與姊姊要求撤除呼吸器。
若非緊閉的雙眼與嘴裡的氣管內管，這個健碩的男子，真的不像大家腦海中會浮現「末期病人」的模樣。
安寧照護團隊與母親和姊姊開了一場家庭會議。我們的心，隨著家庭狀況的抽絲剝繭，俱皆糾結。
嚴重脊椎退化以及腎臟功能節節下降的母親，面臨著日以繼夜啃食的神經痛，以及隨時可能要面臨洗腎抉擇的恐懼，宿在一鐵皮小屋中，僅靠撿拾回收的零頭小錢，捱以度日。

二十多年前，國峰的母親即與好賭的父親離異，父親逃躲債主到中部後失去聯繫，卻留下一筆債務，給國峰母子償還。
姊姊以保母為職，只要有餘裕的金錢與時間，全拿來照料自己的母親與弟弟。言談中，姊姊雖未提及其夫婿，但仍可感覺已成家的她，是如何感念她所遇上的對象，支持著她對原生家庭的情感牽連。

國峰平常是個做粗工的工人。在上工前，他還在一個私人屠宰場多兼一份工作，但橫事無常，並不會因為一個人行善或是努力就有避禍的特權。
某個要去屠宰場上工的清晨，一輛卡車將國峰撞飛。事後，肇事者態度相當不友善，僅到醫院探視過一次國峰，之後皆由保險公司出面處理，而屠宰場老闆更是從未現身，甚至，國峰的姊姊這時才知道，老闆並未盡到為員工投保的責任。
在這風霜之際，國峰私人保險的理賠，因為父親賭債尚未償還完畢，只要是匯入國峰帳戶的保險金，就會立即轉還賭債，根本無法成為這場困境中的及時雨。

「對不起，弟弟好年輕，我們一開始也好難接受，他就要這樣離開我們了。可是如果他留下來，他的日子一定比走了更苦，我們無法負荷優質的護理之家，接下來，他會有壓瘡、四肢會攣縮、脖子切一個洞，只靠呼吸器過完餘生，而媽媽也禁不起任何的操勞了。」
我的心萬般翻攪。該說對不起的，絕不是她們。此刻承擔這般艱難的決定，卻又擔心被醫療團隊視為冷血的家屬。

家庭會議開了三次，白髮的母親每次都出現，次次老淚縱橫。
最後，經由安寧照護的醫師、神經外科的醫師、呼吸加護病房的醫師，審慎判定國峰的腦部重度受損，即使數個月後，有微乎其微的機會，可以脫離呼吸器，也不可能有好轉的意識狀態。
於是他被接來了安寧病房。在燈光柔和的獨立房間裡，僅有的幾位家人相伴，我為他移除了氣管內管，關掉了呼吸器。

國峰並沒有如我們預設的場景之一，在移除呼吸器後離開，我想他捨不得媽媽。
他後來去了護理之家。堅強的生命力搏動著，長達一年多的時間，他都由護理之家的照護人員，偶爾是姊姊，帶著回我的門診。
雖然最後還是擔下了長期照護的重擔，但姊姊每次回門診，都感謝安寧照護團隊、神經外科團隊以及呼吸加護團隊，陪著他們，在一次次的家庭會議中死透又重生，流盡眼淚，推演過無數次各種可能的結局。
現在上蒼為國峰選擇了留下，他們不會對任何一個決定後悔。

每一次，我都會握握他的手，和他說說話。我希望，從住院後開始堆疊的每一個溫暖，可以洗掉他腦裡的記憶，洗掉他腦迴裡在車禍前最後一刻清醒的感覺：驚疑、痛楚、恐懼，以及沒有出口的孤獨。

佛洛伊德在一封信裡，曾寫道：「我們終將找到一個地方安置失落，我們知道失落後強烈哀悼，終將沉息，但是也知道這種痛苦是無可安慰，也無可替代的。不管如何填補這裂口，就算能完滿的填補，它也不是原來的樣子了。」當悲傷進入我們的生命，那麼我們便如同接納一道疤般的帶著它前行，而不是一再地想要把它剜離我們的生命，以致一次又一次的鮮血淋漓，也不用去設定應該振作的時間，只需要相信自己終有一天，可以從悲傷中看見重新定位與連結的意義。

兩年後，我又收到一則會診的傳呼簡訊。距離我沒再收到國峰的消息已有半年，半年前，他因為病況非常穩定，所以轉給護理之家自行配合的居家照護團隊接手，但會診上他的姓名，依舊毫不陌生。
一向被安排住在健保給付病房的國峰，靜靜地躺著，但明顯的消瘦，讓我還是感到驚訝。

媽媽稍微佝僂的身軀，穿梭在其他床的病友家屬間，一回頭看到我，聲若洪鐘地向我打招呼，簡要地向其他的家屬，敘述我們在呼吸加護病房相識的過程，笑容滿溢。
語畢，我們一同趨近國峰的床邊，我握握國峰的手，抬頭看向媽媽：「異常的消瘦，可能代表著身體的重大問題，而他也因此現在受到了敗血症的干擾，要能挺過去的機會不高，除非全面緊迫式地進行檢查和治療，包括異常消瘦的原因。但是，我們的國峰能從這樣的過程得到什麼呢？媽媽您希望我們怎麼樣在初次見面的兩年後陪伴國峰呢？」

國峰的媽媽愛憐地看著兒子，祝福大於哀傷地對我說：「移除呼吸器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只希望他不要痛苦。不管他是在當天就離開我，還是兩年後的今天才要離開我，我都會記得，我們和他一起奮鬥的，以及奮鬥之後決定接受與共度的一切。謝醫師，我們想要去安寧病房，我們知道國峰也會想要去那裡。」
兩週後，國峰在滿滿的祝福下，走完了他的人生。

這一回的照護，沒有人落下眼淚，只有感恩，國峰曾經帶領我們走過的一切：決定放手的心如刀割與掙扎猶豫，放手之後重獲新生的訝異喜悅，以及慢性照護過程中甜蜜的負荷，到真正的終點來臨時，滿溢著毫無愧疚與遺憾的坦適。

讓我們把「放手」這件事，談得更柔軟一些吧，別把它當作會談的目的，就算這是個善意，驅策著尚未準備好的家庭簽下那張同意書，傷痛不會因為表象上的善終而釋懷。
這條困難的路，即便清楚的知道終點該往哪兒走，仍舊需要親自彎下腰，斬除那荊棘，甚至偶爾被扎中，鮮血淋漓，但彼此會從克服困難的過程中獲致勇氣。

「放手才是慈悲」這句話，即使再真切不過，對即將喪親者來說，仍舊是一種殘酷的理性。讓我們再縱容悲傷一點點，當陪伴的過程觸發了愛的能量，跨越了悲哀、憤怒、愧疚、焦慮、孤獨、疲倦、無助、驚嚇、渴念與麻木，我們將會發現，「放手」便是一種再自然不過的結局。
放手不是一個斷點，它是接納哀傷的安息之地，也是繼起生命的孕育之處。

►►《因死而生──一位安寧緩和照謢醫師的善終思索》https://reurl.cc/MvbOpv

＃在放手中緊緊地牽住手
＃在不放手中靜靜地醞釀道別
＃每一個最艱難決定的背後都是愛啊

【 予少年人一个機會 - 我是楊智達 】

你好！我是台南市 ( 東、南、安平區 ) 立委參選人楊智達、一位日語老師。

這幾年的食安風暴、空氣汙染、各種疫情層出不窮，政府時常無法在第一線替人民把關，更甚至與財團勾結、放任不法。當政治與金權關係越來越密不可分，人民的聲音就越來越難進入到政治人物的耳中，這樣能留給孩子怎樣的未來？

此外，台灣過低的工資與超長的工時領先全球，還常常聽到大老闆抱怨年輕人不努力、缺乏競爭力，但事實是如此嗎？台灣許多人才紛紛被外國高薪挖角，就算是粗工，我們也可看見海外打工－多半是農場苦勞－人數年年增高。我在菜市場賣過菜、端過盤子、賣過飲料，如今有幸成為一位日語老師，但根本還不敢想買車買房；沒有我幸運的年輕人甚至可能還揹著學貸、看不見未來！

這幾年來經濟持續成長，高樓大廈一直蓋，但買不起房子、不敢生孩子的人卻越來越多，拚經濟到底拚到誰的口袋？我們有超過四分之三的稅金都是由你我一樣的基層勞工所繳納，大財團大老闆炒地皮、炒股票繳稅的比例卻比我們還少。隨著這樣的社會現象持續惡化，我們的下一代在社會上立足會更加困難，國家的財政也將更難以支應照顧長者等必要的社福支出。

許多人常問我：「你又沒有基層經驗，憑什麼出來選？」我想：「我的基層經驗就來自於『我就在基層』。」當我們常用「勤跑基層」來形容政治人物時，是否也正代表著他們的生活離我們太遙遠？

我不是什麼政治明星，沒有官爸爸、富媽媽，只是一位市井小民，但過去長期投入教育、環境、動物保護等許多社會議題，讓我更加堅信：公民的聲音要進入國會的殿堂，才能夠翻轉舊有的體制！

我是政治上的素人，但不是社會上的素人；請投一個跟你一樣認真過生活的人。

我叫楊智達，請給我們的未來一個機會！孩子的健康、你的生活、長輩的照顧，讓我來把關！

綠黨社民黨聯盟台南市立委參選人 楊智達

【 熱血老師 · 楊智達 · 綠黨社會民主黨聯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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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入佈點 : http://goo.gl/GlloVQ

【 楊智達政治獻金專戶資訊 】
戶名 》105年立法委員擬參選人楊智達政治獻金專戶
銀行 》822 中國信託銀行 東台南分行
帳號 》1155 4023 4506

※ 轉帳後務必填寫捐款系統 ( https://goo.gl/VfnupJ )，以利政治獻金登錄。若有其他問題，歡迎來信洽詢：zdayoung1991@gmail.com

您了解街友嗎？想更認識他們嗎？知道他們有甚麼夢想嗎？台南恩友中心自2013年起啟動紀錄在地街友故事的計畫，不定期於網路上更新，彙整成《在台南聽見街友的聲音》50篇故事小品。我們期待藉此告訴您更多的故事，讓人們對街友的認識不再只是模糊的集體概念或好吃懶惰的刻板印象，而能更多意識到他們是真實存在你我身旁的「人」，是一個個狹縫求生的辛苦生命。

【台灣醒報】報導：劉奇峰傳道為化解外界對街友的誤解，當起了社會和貧弱者間溝通的那枝筆，記錄貧弱者的故事，「第一個故事，我寫了半年。」因為剛開始街友不信任他；而取得信任需要時間。他付出心力，主動認識來到中心的貧弱者，花時間一點一滴地記錄下他們的故事。每當與街友聊天有了新收穫，他就趁記憶猶新之際記下來。「現在中心的人知道我、也信任我，2到3天就可寫一個故事。」https://anntw.com/articles/20140310-xo7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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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為何要記錄街友？】

基督教恩友中心自2011年於台南設點服務街友，有鑑於一般人少有機會接觸街友，許多人因著不瞭解容易存有恐懼或刻板印象，加上這類市井小民的故事鮮少被持續關注和記錄，因此決定啟動故事寫作計畫，深覺有其價值。

許多人常將街友流浪歸因於好吃懶做，卻忽略一些大環境結構因素的影響。如近年政府鼓勵產業西進、引進廉價外國藍領勞工使就業機會驟減、物價房價飛漲薪資卻不漲、租屋市場對弱勢族群不友善、社會住宅嚴重不足、安置措施不健全等，使原先社經地位就弱勢的公民更加陷入貧窮，甚至流離失所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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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在我們服務經驗中也發現街友流浪常參雜一些個人因素，如身體殘疾或中高齡體力不佳求職無門、經商失敗或遭朋友詐欺破產、受家暴或婚姻破裂逃家、遭子女遺棄失依等等，不是迫不得已，就是當時手足無措。這些都是必須考量在內的。

我們必須強調，「沒有人天生喜歡流浪」，在服務的個案中只要身體健朗，從無助中重拾自信者，大多賣力工作，惟因大多從事薪資微薄的臨時工居多，連平價租屋有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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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友善街友的社會氛圍】

街友也是人，是和你我一樣都是享有人權.過去長期納稅的公民，也需要被尊重。相較於流浪貓狗都有人關心救助，這些在你我周遭的辛苦朋友理應受到關懷。我們筆耕不輟記錄街友，衷心企盼能有更多朋友願意基於人道關懷，以及街友同為公民社會肢體的角度來理解、鼓勵或幫助他們重回社會。

漂泊不定的街友每個都有心酸的生命故事，他們大多善良質樸，堅忍努力，在此將第一線服務的見聞與大家分享，希望能幫助您開拓眼界，更多看見有別於中產階級為主、更真實的社會樣貌。

了解是消除歧視.恐懼，也是學習同理的開始。您可以分享以下文章，與我們一同為營造友善街友的社會氛圍努力，進而影響政府給予更多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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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街友的聲音》 (以寫作時間排序)

【01】 熱鬧神明繞境背後的故事

繞境活動是許多民眾求平安富貴，達官貴人爭相曝光為自己營造形象的好場合，然而，五光十色的活動背後，卻有著一群逆中求生，生活在社會底層不為人知的困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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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地下道的陳阿伯

離開了地下道，整整半年沒有見到他。陳阿伯今晚重回地下道，給其他街友帶來許多餅乾食物。他指著騎來的摩托車說，「存了點錢，買了部機車，較方便。」他說現在還是在同一間資源回收場上班，租了房子，生活很平安。還帶了一包臘肉，說要給大家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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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當街友也要有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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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抄聖歌的弟兄，阿吉

阿吉原是位富家子弟，過著富裕無憂的生活，但父親經商失敗後自殺，使他承受極大創傷，最後成為一個遊走街頭嘴巴念念有詞的街友，長髮披肩，從不洗頭....然而，自從來恩友中心吃飯開始，奇妙的事開始在他身上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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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當一個人被飢餓吞食時，還能想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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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吃不飽的阿彬

阿彬總是拼命吃，拼命的加飯加菜，連剩下的菜渣菜湯都不放過。他緊緊抓住碗，驚慌的用著尖銳的音調吼著：今天還沒吃過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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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上帝的孩子不流浪，阿弟仔

從小就失去母愛的阿弟仔，父親醉酒後總對他毒打，在學校也是常遭霸凌的孩子，有天他終於受不了決定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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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阿珠忘了回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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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再活一次的阿清

「少年的時候不會想，每天亂七八糟過生活，這次，我想讓自己再活一次！」阿清好不容易找到了菜市場清潔的固定工作，每天努力賺錢，只為一圓租屋的夢想。2014年的2月3日，他的願望終於實現了，即將擺脫蝸居地下道的漫長日子，重新投入社會，再次享受那份屬於自己的私人空間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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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慈母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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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為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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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耶穌肯給人吃飯嗎？你們的耶穌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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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被資遣的阿勇

阿勇過去在塑膠工廠當作業員，辛苦工作，拼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存了30多萬，但工廠被老闆惡性倒閉，加上愛情不順，他情財兩失，最後成為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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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孝子心，慈母情

阿田離家之後，每天在撿資源回收，經常一天賺不到50元，他把全部的錢拿去買食物，偷偷帶回家給母親吃，自己再忍著飢餓，踩著單車來恩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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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大哥的故事

孝哥年輕時是黑道角頭，靠著圍事生活，後來闖了大禍被關7年，出獄後浪子回頭，卻和許多更生人一樣面臨重回社會的難題，他跛著腳來到台南，苦等他7年的老婆找到他之後，沒嫌棄他，還決心與他相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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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遺忘了的人，遺忘了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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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前公務員輝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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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大支的故事

大支從小反應就比別人慢，成長的路上受盡欺凌。幸虧單親媽媽疼愛，一路呵護他，讓他順利成長。然後慈母辭世，他也開始過著流浪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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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台北仔的台南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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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思念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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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老鼠的生存哲學

「老鼠」沒有學歷，身材矮小，還有僵直性脊椎炎，獨自一人流浪在廣大府城的陰暗角落，有零工就打，有食物就吃，累了找地下道睡。他說自己「很好養」，餿水桶最上層的食物常常吃了也不會拉肚子，常常「不小心」又活過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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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幹事，有人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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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報告阿成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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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如果我還年輕

義仔每次來恩友用餐，都帶著在便利商店花2元買的免洗碗，吃完飯都會很珍惜的沖洗乾淨，留待下一餐再用。1個碗可用好幾個禮拜，直到紙碗變形扭曲真的無法使用，他才會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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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他5歲，他也是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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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大姐

她一生奔波拉拔女兒長大，然後心甘情願的從舞台上退場。沒有任何遺憾。她獨自流落街角，不願女兒找到她，只盼女兒永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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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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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蘇仔的故事

蘇仔有過短暫婚姻，只能靠殘障津貼度日。風雨交加的颱風天，我們終於把他勸進中華恩友中心住了三天。他說，這是幾十年來睡得最安穩的日子，每晚都感動得想哭 !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618194961556720&set=a.617260084983541.1073741868.349463578429861&type=1&theater

【29】愛在這裡&地下道守護者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627611873948362&set=a.617260084983541.1073741868.349463578429861&type=1&theater

【30】窮人助窮人，悲天憫人阿川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

【31】鱷魚之歌

每天晚上用餐完畢，鱷魚都細細擦拭自己的飯盒，一開始以為他有潔癖，或非常珍愛這飯盒。後來才知道他是捨不得那麼快離開恩友中心，回到公園角落那個黑暗孤獨的空間。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639348539441362&set=a.634016679974548.1073741880.349463578429861&type=1&the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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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街友疼惜現街友的故事。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

【32】藍色的憂傷藍調

對生命不曾絕望，卻始終找不到出口。藍仔的年紀還不到領取政府補助的階段，面對社會漠視，我們只能努力維持著恩友中心的運作，替他們保留一個家。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631885423521007&set=a.634016679974548.1073741880.349463578429861&type=1&theater

【33】南哥的故事

來自屏東的南哥，失去了親人和朋友，沒有了住所沒有了溫飽。唯一剩下的是對生命僅存的留戀。所以他告訴自己：「有飯就要吃，有工作就要努力做；有人關心，就不要讓關心的人失望。」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673436406032575&set=a.663532597022956.1073741895.349463578429861&type=1&theater

【34】從那一場熱水澡開始

「睡覺方便解決，地下道公園邊隨便睡一下就好。可是沒地方洗澡真的是我們這種流浪者心中很深沉的痛。」肇伯時常想著某個寒冷的夜晚能好好洗個熱水澡，然後帶著暖意，進入溫暖夢鄉。但是這一盼竟也盼了三年。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643336475709235&set=a.643282732381276.1073741883.349463578429861&type=1&theater

【35】躑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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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龍之食物語

「我正在練一種武功，就是拼命吃，把食物存在胃裡，等沒東西吃的時候，在拿出來消化，就不怕挨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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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住在防空洞的爸爸

「你們可以收容我父親嗎，我真的不願意他再住廢棄的防空洞了？.....」「妹仔，阿爸對不起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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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阿源的粗工悲歌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572278066148410&set=a.561884763854407.1073741852.349463578429861&type=1&theater

【39】在神眼中，什麼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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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天國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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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阿伯的迴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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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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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他七月的那四夜，以及十元銅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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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阿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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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要紅包的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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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老榮民的兒子，神的孩子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736471013062447&set=a.727158843993664.1073741919.349463578429861&type=1&theater

【47】顫抖的貧窮 　　　　https://www.facebook.com/…/a.678205382222…/731728036870078/…

【48】老廚師的祈禱
https://www.facebook.com/…/a.670618646314…/816901171686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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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我遇見一個富足的弟兄
https://www.facebook.com/…/a.540277489348…/908684252507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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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平安夜的故事----搶劫，八塊錢茶葉蛋跟大男孩的祝福
https://www.facebook.com/…/a.54027748934…/1054544091255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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