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台南大學研究所學費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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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7-31 15: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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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返○○】黃崇凱/但不能想起太多

    圖◎吳怡欣

    2019年的最後幾分鐘,我在台南市區一家沒有名字的酒館。室內爆棚,許多人沒地方坐,店貓鑽進來客堆放的羽絨外套,穿行窗外,從煙霧熱烈交談的陽台吸菸區繞了進來,找不到一個角落窩著。我問朋友十年前在哪裡跨年,朋友露出被迫面對三角函數習題的表情,好像沒人可以準確回想起來。
     
    我記得的是二十年前20世紀結束的午夜,我跟高中同學在往淡水的捷運上跟一大群陌生乘客互祝新年快樂。那列捷運中途停下,車廂廣播傳來司機急促的倒數聲,像是臨時決定那樣,帶點喘地從九開始數起。那時我回嘉義蹲重考班不到一個月,每天擠公車通勤,在兩百人的大教室裡分到一小塊位置,聽著全台跑的名師授課,在布道會般的氣氛下,反覆參詳考試拿高分的祕密。我忘了怎麼收到通知,在那個B. B. Call褪流行(我沒有),小海豚手機正在興起(我也沒有)的通訊過渡期,讀淡江大學的高中同學號召大家到台北跨年(難道是誰寫信給我)。當時沒多想上去要住哪裡,重考班年末最後一堂課結束,我跳上客運巴士,一路晃上台北。由南向北的高速公路,像是從很深很深的地底往上的電梯,我在一個方形鐵盒緩緩迎向最亮的夜空。
     
    找到同學住處,發現他的學生套房門口疊了有十幾公分那麼高的鞋子,沒人清楚知道等等要去哪裡、怎麼移動。有同學說,當然去市政府那裡啊,我們這些桃園來的、新竹來的、台中來的、嘉義來的毫無地理概念,只能跟著走。所有開往市區的捷運列車都塞滿人,一路塞到台北車站換線過程中,有些人沖散了。擠上藍線列車,隨著人潮吞吐推擠到市政府周邊,又沖散一些人。我跟搭著彼此肩膀的兩、三個同學決定放棄,打算折回淡水,但無法估算時間,就這樣在捷運上像一包冷凍雞肉被拎到新世紀的起點。
     
    到了夏天,我重考完,聽說讀淡江的同學兵役體檢出心臟雜音,還來不及進一步安排檢查,某天午後他突然心口絞痛昏倒,被送到北港的媽祖醫院。他沒再醒來,幾個星期後過世。
     
    2005年的最後一晚,我在巴黎的旅館房間,跟當時共處一室的女友嘔氣不說話,偶然想起那個早逝的同學。我從沒到過那麼冷的地方,而在將近兩個星期的旅行後,我非常疲憊。旅行之初,我一抵達戴高樂機場就轉高鐵往女友住的小城翁傑待幾天。接著我們一起到史特拉斯堡、日內瓦、尼斯,完成法國東部外掛瑞士的大縱走,最後回到巴黎。起先幾天,我們懷著些微焦慮跟彼此相處,擔心自己和電話裡、信件裡的形象不符。因為我們真的不是那麼熟。但戀愛濾鏡開到最大,一切都很好。我向熟識的學長借了十萬元好讓我開立存款證明,以便申請申根簽證買機票。我向我媽說我非到法國找這女孩子不可,拜託借我旅費。那陣子我病急亂投醫似地丟文學獎比賽,讓我那僅有的幾篇爛小說四處流浪。沒有一篇中獎。我蹺了兩星期的研究所課程,不遠千里為的是專程戳破我的幻想大泡泡。我本來以為我是去合唱那首陳綺貞的〈太多〉,一起上巴黎鐵塔、寄明信片給彼此,到羅浮宮看畫。結果一項也沒達成,只有在羅浮宮外面的玻璃金字塔周圍頂著冷雨寒風走來走去。回程飛機上,我才明白自己唱的其實是巫啟賢的〈太傻〉。還不到夏天,那段短促的感情就像包廂時間快用完時,潦草唱個幾段就切歌了。
     
    有兩、三年,我幾乎每星期都會從公館出發,騎摩托車過橋,沿著中永和旁邊的環河路找那時在蘆洲經營卡拉OK小吃店的媽媽拿零用錢。媽媽做了大半輩子的紡織女工,婚後生完兩個孩子,在農村糾集一批主婦開設代工廠專攻絨毛娃娃,據說代工品質一流。90年代曾有玩具製造商到對岸設廠,找她去做管理職,她說我又不認識字去那裡做什麼。但我很確定她識字。她曾經堅持下工後每晚騎機車到嘉義市區讀小學補校,從ㄅㄆㄇ學起。有次我跟著她去上課,順手和她一起作弊應付隨堂考試。課程結束,我媽拿到畢業證書,據說是全班第三名。媽媽在兩個兒子上大學後,突發奇想北上蘆洲找地方開卡拉OK店。她獨自找店面、搞定一切,開張營業,居然生意不惡。隔年我爸就隨著妻子的腳步,在店裡做起頭家,幫忙上菜、敬酒,招呼客人。我總是在週末傍晚六、七點到蘆洲,店裡偶有三兩來客,打完招呼隨即上二樓,窩在客房看電視。我國中時在家聽過我媽深夜call-out給電台節目,握著麥克風似地對話筒唱歌。她坐在裁縫車前,歌聲迴盪在漆黑的鐵皮屋內,穿過其他裁縫車、裝訂絨毛娃娃眼珠的橡膠槌、分堆放置的組裝零件、拆解的樣品模版。如果拿著電話分機聽,大概會有多聲道環繞感。她似乎跟電台主持人、常常call-in到節目唱歌的其他聽眾也成了朋友。我想她真的很喜歡唱歌,也很喜歡交朋友,才會想開一家唱歌的店。
     
    那時我也很愛唱歌,三不五時約同學挑便宜的通宵時段唱整晚。但我從來不在我媽的店裡唱歌。我討厭每星期都要騎車到蘆洲拿零用錢。我討厭那家卡拉OK小吃店,我甚至不覺得那是可以唱歌的地方。我討厭到了蘆洲店裡整晚只想窩在二樓房間的自己。我跟爸媽沒太多話好說,於是每週來找他們就只是為了零用錢,讓我變得更厭惡自己。只要我能忽略他們「錢怎麼用那麼快」的輕微抱怨,我就能要到兩千塊。SARS爆發期間,城裡人人戴口罩,電影院、KTV這類公共娛樂場所生意慘澹,自然也包括我媽那家店。那陣子的週末,我總會看到我爸稀釋一水桶漂白水,拿著拖把勤快拖地,要不就拿著酒精噴槍、抹布,擦拭店內桌椅。我只是在一旁看著,從沒出手幫忙。我知道店的生意不好,我知道我的學費是親戚湊錢幫忙出的,但我還是要來拿我的兩千塊。有時我甚至不過夜,拿了錢就掉頭騎回宿舍。
     
    在我整個大學四年加研究所四年總共八年的學習年代,我爸媽只來過學校看我一次。雖然他們的主要目的是要去看師大路的超高人氣皮膚科診所。他們讓朋友送進城,來我宿舍,東看看西看看,最後像對沒錢開房間的小情侶爬上我宿舍的單人床睡午覺。他們睡到傍晚起來,我幫他們叫了計程車到師大路。送走他們後,我發現我們沒說幾句話,我沒帶他們到校園走走,也沒買福利社的牛奶或冰淇淋給他們嘗嘗。後來聽我媽說,他們等到將近半夜才看到醫生,醫生看不到五分鐘就打發他們領藥了。
     
    我媽在我大學最後一年頂讓蘆洲店面,準備回鄉開一間更大的卡拉OK小吃店。她的大計除了開店,還要找地蓋新屋,串連各路親友,打算弄民宿套裝行程。我乍聽覺得真是異想天開,在這個每逢大雨就淹水的海邊鄉里,哪有什麼景點可看?海岸堤防外,隨著浪潮推擠的是漂浮垃圾、保麗龍碎粒和消波石粽,沒有一片可以活動的沙灘。堤防內是切割成一塊塊的養殖魚塭,只有細得像血管的小路延伸連接。靠近鄉公所的街上有當時唯一一家便利超商,各村落都只有一、兩條街能擺上菜販肉攤,間有賣羹麵、炸粿之類的攤商、小吃店。我那時想,難不成有人會專程來看「汪洋中的一條船」鄭豐喜的爬行路線?或者有人要看亞洲鐵人李福恩國中時候練標槍跳高跳遠的操場?還是要探訪秦漢當年拍電影飾演鄭豐喜任教的口湖國中教師辦公室場景?或者包幾架膠筏載客看每隔幾年就來一次的淹水,附贈全身防水撈海藻的工作服可下水體驗救災?反正我媽就是有信心做民宿能成,她照樣開店,慢慢看地,找朋友打牌聊天。
     
    那年夏初口湖鄉做大水,我毀棄了一個女孩子的心,投向另一個即將飛往法國的女生。我媽找到一塊法拍魚塭地,打算填土蓋房子,規畫在這間大平房弄五間套房,內含寬敞的飯廳、客廳,完全以日後的民宿想像來設計。我年初向她要錢補習日文,年末又跟她借旅費到法國。隔年我沒等到對方回來,我的日文拖拖拉拉學到五段動詞就停滯,直到補習班會員資格過期。我總是這樣隨便浪費我媽辛苦賺來的錢。
     
    在我困於感情、寫作和一無是處的課業期間,我媽生病,我媽跟我爸吵架,新房子施工走走停停,我媽開車到處拜訪親友。有一小段時間,我會到三重的老公寓看她。那是設有神壇的迷你宮廟,起乩的神要她吃蓬萊蕉還什麼神祕草藥治病,要她在神壇下打地舖睡覺養病。一年過去,我媽依然走跳各地,我申請到浙江大學交流三個月。我天天揹著筆電到分配的研究室看書、看電影,到校外吃五塊人民幣一盤的雞蛋炒飯,有時騎著龍頭歪一邊的腳踏車,奮力避開洶湧人車,繞西湖一圈。浙大認識的朋友常跟我聊侯孝賢、楊德昌、蔡明亮和馬英九。我跟媽媽通過幾次電話,她都說還不錯。
     
    回到台灣,我得在年限最後半年寫出論文。我媽愈來愈頻繁進出醫院。那年的總統大選,我媽要我相信台灣選給民進黨,我陪她到投票所,心裡不以為然地投了廢票。當晚她靜靜睡著了。當年的美國職棒大聯盟開季,王建民投得極其神勇。我媽在清明假期後的一天清晨,永遠睡著,成了新房子第一個離開的人。那之後,王建民跑壘受了大傷。我總算趕上期限交出論文畢業,在夏天入伍。那個夏天來了六個颱風,據說幫《海角七號》創下票房紀錄。我在嘉義中坑新訓中心打掃營區好多次,穿了好多天又重又臭的軍用雨衣。結訓前抽籤,我志願到南沙太平島,但體檢沒過,沒成,回到雲林海邊服完兵役。大概是我媽不讓我去的緣故。

    photo:吳怡欣。www.facebook.com/yihsinwuillust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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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6-09 20: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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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與子女的關係比任何人都要親近,所以自然會對彼此抱持更多期待,也希望能獲得更多理解。一旦這種欲求碰到挫折,傷害自然也比其他關係更深。

    當子女不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時,父母經常會刻意引起孩子的罪惡感與撤回對子女的關愛。心理學認為,這是父母企圖控制子女的一種代表性策略。

    把子女當成小孩子,或者自己都是為子女好的心態越是強烈,就越容易想控制子女,如此一來,子女反倒會與期望背道而馳,與父母的關係漸行疏遠。

    取自《為什麼你替別人著想,自己反而受傷》

    *********************************

    各位朋友,晚安:

    「有必要以愛為由,為自己的價值觀辯駁,導致在說服對方的過程中造成彼此一再受傷嗎?」

    很多人回答這個問題,會很快使用對錯、黑白的二元對立邏輯。中性來說,就是一直要說明對方的價值觀是錯的、是不合適的;聽在對方耳中,則可能被視為否定、批評,甚至是侮辱了。

    在這種互動中,其實常常沒有「愛」的感覺—即使不少人口頭上會宣稱自己是為了「愛」。通常這種互動大部分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優越感、價值感,或者期待自己被認同。

    「你必須正視父母不會輕易改變的事實。」

    父母不一定不會改變,但是機率不高。所以延續之前的文章,「期望」是「失望」的根源,看清自己的期望如何讓自己痛苦,這是我們要為自己負責的部分。

    然後看見我們自己想要被父母接納、被父母認同的需要,這如何幻化成「期望」,又如何走向「失望」。試著發展一種可能性,在父母之外,找到其他讓我們能投入的關係,滿足自己的需要,或是內在能強大到,進入自我肯定、自我慈悲,那便是一種長大的過程。

    祝願您,跨越期望,在渴望之處連結!

    *********************************

    【文/ 李東龜】

    保守vs.開放,如同父母vs.孩子

    我和父母的關係很不好,我覺得父母過度保守,而且每件事的做法都很不合理。每次碰到選舉時,父母支持的候選人沒有一次是讓我滿意的,但我退讓了一百步,認為父母中意哪位候選人是他們的自由。

    但是,當他們無條件地批評我支持的候選人時,我就會氣到受不了。我認為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他人身上是不對的,父母也應該認同這點,所以偶爾會向父母說明他們不理性的行為,但總會莫名演變成激烈爭論,大家越講越大聲,最後不歡而散。

    對話從政治話題開始,最後演變成我和父母互相指責平時對彼此的不滿,之後則是進入一段互不對看的冷戰期。我後悔自己是不是不該提敏感的政治話題,也為自己對父母大小聲感到自責,但另一方面又覺得,我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由我來道歉?最後不僅冷戰無法輕易結束,內心也感到無比煎熬。

    ***

    愛得越深,干涉就越多:干涉得越多,距離就越疏遠

    前面我提到,嘗試改變年過三十者的行為都註定會失敗,比我們多活數十年頭的父母就更是如此了。儘管如此,你曾試著說服政治立場不同的父母走向你認為合理、理性的世界觀,但你的努力走向失敗,而你也深受後悔與自責感折磨。

    你必須正視父母不會輕易改變的事實。儘管父母與子女之間越是珍惜、深愛彼此,就越會干涉對方,但希望你能好好想一下,有必要以愛為由,為自己的價值觀辯駁,導致在說服對方的過程中造成彼此一再受傷嗎?

    父母與子女發生意見衝突的例子不勝枚舉。無論哪個家庭,父母和子女之間的日常對話都不相上下,他們說話的內容大致是如此:
    「找男朋友一定要找有信仰的人。媽媽活了這麼久,發現沒有宗教的人一定會背叛他人。我無法看到我女兒傷心流淚,這都是為了妳好才說的話!」
    「去讀找不到工作的文科做什麼?去重考,讀醫學院才有前途!」
    「你最好別肖想去唸什麼研究所。去工作至少一年可以賺三千萬(約台幣八十四萬多),要是你去唸兩年研究所,知道那機會成本有多少嗎?兩年年薪六千萬,再加上兩年生活費兩千萬,至少就有八千萬飛走了。拜託你動點腦筋生活,你以為我們是希望你這樣,才幫你付昂貴的大學學費嗎?」
    「媽媽朋友的兒子去當軍官回來後,在大企業找到了工作。你學生時代的功課要比他好,但看看你現在在做什麼?看你連個實習機會都找不到,過得這麼辛苦,到底問題出在哪裡?唉,真傷媽媽的心!」
    「你有交往的人嗎?你已經三十五歲了!現在結婚都嫌晚了,還挑什麼挑!」
    「是啊,我們是沒為你做什麼,但也不能這樣無視父母吧?不是你長大成人就可以這樣對待父母!」

    接下來是子女對父母說的話,你一定會覺得很耳熟:
    「別管我好不好!媽又不會替我過我的人生,我有叫你生下我嗎?」
    「我一定要去唸研究所,最近研究所學歷是必備條件。比起我,爸覺得錢更重要嗎?」
    「我並不想成為法官,雖然依爸媽的期望考進了法學院,但這個領域並不適合我。這是我的人生,請讓我去做想做的事!」
    「(媽媽已經準備好早餐,但孩子只是胡亂吃個幾口就跑出去。)我不是說沒時間吃飯嗎?還有,我到底要說幾次,我在減肥!」
    「我不是叫您不要坐著擦地板嗎?您腰也不好,為什麼一直不肯聽話?上次我不是花了大錢,買了一台掃地機器人給您嗎?」
    「媽,你就忍耐一下,爸這樣子又不是一兩天的事了。拜託請別再吵架了,要是真的這麼合不來就乾脆離婚吧。」
    「哥要求什麼就答應他,為什麼我就不行?還有,媽別再講朋友兒子的事了,他是他,我是我,我也很痛苦!」

    聽完之後,你是否先嘆了一口氣?雖然深愛彼此,卻對彼此感到失望;在盛怒下大吵之後,很快又感到後悔萬分;某一天彼此相安無事,隔天卻又再次出現裂痕。這種父母與子女的關係,就像在兩條平行線上奔跑似的。

    因為父母與子女的關係比任何人都要親近,所以自然會對彼此抱持更多期待,也希望能獲得更多理解。一旦這種欲求碰到挫折,傷害自然也比其他關係更深。

    ***

    名為控制與說服的努力陷阱

    假如你此時正好與父母或子女產生衝突,就有必要注意接下來要說的事。首先,是和父母產生衝突時需要銘記在心的部分:

    第一,父母絕對不會改變。以合理性為名義,要說服、改變父母數十年來猶如蜜蠟般牢固的思考方式,無疑是一種企圖引發衝突的行為。你必須接受「父母絕對不會改變」這命題,接著去思考「那麼我應該怎麼做?」反正改變不了,又何必引起紛爭,讓彼此感到不快呢?父母不是需要說服或改變的對象,而是需要理解的對象。

    第二,請集中在父母想要傳達的真正意思上,並對此做出反應。父母與子女之間之所以產生衝突,原因之一就在於不是針對彼此話語中真正的意圖做出反應,而是立即對表面措辭產生反應。

    正如同前面舉例的對話內容,「(媽媽已經準備好早餐,但孩子只是胡亂吃個幾口就跑出去。)我不是說我沒時間吃飯嗎?還有,我到底要說幾次,我在減肥!」這樣的說話方式並不是對媽媽真正的本意—不忍心看到子女生活這麼忙碌,想多少照顧一下孩子的心理—做出反應,而是對媽媽不理解自己沒時間、必須減肥的情況感到失望所做出的反應。在這種情況下,大可選擇其他回應方式,好比「媽,謝謝你一大早就替我準備早餐,可是我現在有點遲到了,所以必須趕緊出門。還有,我最近在減肥,所以可能沒辦法吃,對不起!」這種說法就是針對媽媽想照顧子女的真正意圖做出反應,所以幾乎不會像前面那樣互相造成傷害。

    接下來是與子女產生衝突時必須銘記在心的部分:

    第一,當你想對子女說出「你現在還小!說這些都是為你好!」時,請立刻停下來。子女如離弦之箭,箭要朝哪個方向去,必須由子女自己來決定。

    請別只記得孩子小時候在自己懷中笑得很開心、接受照顧的模樣,把自己困在「有哪個父母希望子女沒出息呢?都是帶著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心情才這樣做」的想法裡。把子女當成小孩子,或者自己都是為子女好的心態越是強烈,就越容易想控制子女,如此一來,子女反倒會與期望背道而馳,與父母的關係漸行疏遠。

    第二,試圖控制子女的行為終究會失敗。當子女不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時,父母經常會刻意引起孩子的罪惡感與撤回對子女的關愛。心理學認為,這是父母企圖控制子女的一種代表性策略。

    如果你是會說「我們是怎麼拉拔你長大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引發罪惡感)」、「好啊,那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們都不會管你(撤回關愛)」的父母,就代表想控制子女的欲求非常強烈,但正如同許多父母無數次的碰壁經驗,想控制子女的努力往往只能以失敗收場。

    假如你正好面臨父母與子女之間的衝突,這可能會導致不穩定的依附關係,演變成一個懸而未決的課題。心理學在說明父母與子女的關係時,經常會使用代表父母—子女情緒連結的「依附」概念。孩子對父母,尤其是對媽媽這位主要撫養者的照顧需求、擔心與主要撫養者分開的分離焦慮或害怕被遺棄的不安,要比我們想像的更為屹立不搖。

    從兒時親子關係形成的依戀,可分成安全型和不安全型。若是形成安全型依附,子女就會認定父母猶如一座隨時都能回去的安全基地,所以會克服分離焦慮,自然而然地學習到自律性與獨立性。相反的,如果形成不安全型的依附,即便長大成人之後,也會在人際關係中產生分離焦慮與害怕被遺棄的不安。

    年幼的孩子想獲得父母的關愛與認可,是與自身生存直接相關也是很自然的欲求。無論基於何種理由,只要無法滿足這種欲求,它就會演變成懸而未決的課題。即便長大成人,也會試圖想從與父母的關係中去滿足它,或者出現透過他人來尋求替代性滿足的傾向。經歷不穩定型依附的人,在長大之後,有時也會出現必須摟著柔軟毯子或兒時的玩偶等物品才能入睡的特徵。

    假如你此時正好和父母或子女產生了衝突,就必須去瞭解,這是從兒時累積到現在的未解課題所致,才導致同樣的衝突持續發生。只要多了這份理解,即便是現在,也能一起找到解決課題的具體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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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文字取自
    為什麼你替別人著想,自己反而受傷?:放下對他人的期待,活出內在價值,與不完美的世界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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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南大學研究所學費 在 王郁揚 WHO FCTC 菸草減害專家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5-07 13: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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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統 period

    【我有一位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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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妳以為誰玩得起教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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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位同學,大學時期,在天天都得跟班上同學失陪的師培中心裡,她常常和我選一樣的課,她讀財金科系的,為了修教程還輔系會計。儘管我一開始坐在她旁邊的目的是為了想誘拐她上床,後來卻演變成了完全另外一條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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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努力,白天上本科系的課,晚間上教育學程的課,下課之後要趕去藍藍路(為不懂梗的長者解說:麥當勞)上大夜班,職位是後場。有待過藍藍路的都知道那種被特意設計出來的工業化生產線對老闆和客人來說多有效率,對員工來說有多瘋狂。曾經有一段時間,她不只有一份工作,而是同時身兼數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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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很懷疑,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時,她到底哪裡來的時間去做這些總量遠遠超過二十四小時的事情。『妳到底昨晚有沒有睡覺?』每次上課時我總會這麼問她。『有啦。』她總會這麼回答我,然後在教授開始幹古之後半小時內迅速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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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撐著內分泌失調以致完全暴走的超不健康身體,完成了大學學業。她熬過了超壓榨的教育實習,熬過了教師檢定,卻在教師甄試上慘遭重創。她沒有錢繳這麼多報名費,她沒有錢準備這麼多資料,她沒有錢能讓她全台灣四處趴趴走參加各縣市的甄試。她的所有工作都不允許她請假,只要一請假下去就會「被自願離職」。就算能夠請假,她也沒有辦法請,因為少掉幾天的工作量,她連房租、水電、生活費等有夠給她超基本的生活開銷都無法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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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家庭狀況很惡劣,她需要軍公教類的公職薪水來穩定她「和她全家人」的生活。她很難過地放棄了成為老師的目標,以前所付出的時間和金錢全部放水流,成為沉沒成本,而原本可以跟同學一起玩社團、開懷大笑的機會,和逝去的青春,全部隨著畢業就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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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她想要考國營事業。但是她「根本沒有時間」去蹲補習班,只好購買函授。但就算買了函授,她也「根本沒有時間」好好讀它,一切的原因都在於:她家沒錢,而且極需花錢,她只能一直燃燒健康在永無止定的低薪血汗工作上,直到倒下然後被自願離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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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一點也不意外的:她當然還沒考中。我所能給予她的協助,就只是每次當她在轉換工作,而舊老闆那邊千方百計想要用各種方式扣她薪水,連最後都還極盡壓榨之能事的時候,提出法律上面的自保或反擊方式,盡可能拿到她應該要拿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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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聽她在電話那頭哭泣,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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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輕輕鬆鬆,上榜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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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位同學,她的父母是老師,是我爸媽的同事。她爸是主任,媽媽是校長。她大學讀的是文藻,在學時期從來不用煩惱打工,因此有充裕的時間去玩社團,去四處參加活動,從事志工等等「充實自己生命和眼界」的事情。她曾經騎著可愛的雲豹檔車,環島趴趴走,途中經過台南的時候順便跟我喝了杯不是咖啡的東西。而她女朋友出國留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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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經過了一陣子大概很無聊的賣輪胎工作之後,她自己買了書,回家「自己讀」(連函授都不是喔!單純的書唷!),然後以一點也不意外的成績通過的警察特考。由於優異的外語能力,英文那科,考題根本是瞬間被她輕鬆擊破,就像三十五噸的聯結車輾過小蛋糕。她現在正在台北市擔任台灣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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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小時候一起玩,一起洗澡,但她現在超MAN,我站在她身邊反而成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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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整整他媽的四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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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以為考試,尤其是筆試,是公平的;至少在眾多其他方式的篩選上,紙筆測驗型態的考試作弊可能性相較之下低,而且影響成績高低的因素比較好掌握......才怪。賽局理論的書看太多會讓妳產生天真浪漫的幻想,以為在制高點掌握賽局內的一切,就可以贏得比賽。但決定比賽輸贏的關鍵,永遠是在賽局外。在老闆,或在賭盤,或自己開賭盤的老闆,諸此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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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常常跟人說,有辦法親自來補習班上面授,還能蹲超過兩年的,代表妳家日子過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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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高等的考試越需要強大的經濟後盾,俗稱「妳家有錢」,諸如高考,三等,司律,教檢教甄,醫師......。先假設一個前提:所有人的先天基因和後天努力「都一樣」。那麼,各種大小考試當中,誰會考中?是爸媽當「三師」的,還是爸媽在便當店打工的?這答案很顯而易見,每個人一天都只有二十四小時,當妳需要出去打工幫忙應付家裡開銷的時候,人家就是硬生生每天比妳多了至少八小時可以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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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一年來看,等於2980小時,等於121天,等於整整「四個月」。這就是橫跨在有錢人跟沒錢人家之間的巨大落差。在大家都「一樣」天資聰穎也「一樣」努力學習的狀況下,在激烈到如司律那樣以零點零幾分為決勝負關鍵的血腥考試裡,2980小時的差別就代表:她會上榜,而妳永遠都不用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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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講難聽一點,就算把「程度都一樣」這項限制拿掉,當作妳天資聰營萬中選一考得上好了,妳連「考試的機會」都沒有,就像我同學一樣。妳以為國家考試需要幾天?抱歉,妳連想跟老闆請假去考試都不可能,妳會被自願性離職(而且上頭還會用很酸的語氣說:「要去考試就要好好專心準備考試啊~!」),然後接下來妳就準備被房東趕出去,哪怕妳住的只是一個月三千元的超爛雅房還包水包電包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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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講的還僅僅只是「一場考試」,我們還沒把「從小到大」,從幼稚園一路到研究所的成千上萬場考試算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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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中時,當同學為了英文考試而傷透腦筋的時候,我沒有感覺。我根本「完全不用任何準備就可以輕鬆拿到一百分」。為什麼?因為我家比妳家有錢,我從小學就被丟到兒童美語班,還被丟去紐西蘭晃了一段時間。國中英文?那能吃嗎?那是我小學三年級在兒童美語的程度。年輕一輩要想像一下,我們當時是到了國中才開始有英文課這種東西存在,從二十六個英文字母開始,而且英文老師的教學功力和自身程度普遍「爛的無可言喻到我想叫他下來換我上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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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小到大,當別的同學為了明天的各種科目大小考在焦頭爛額的時候,我幾乎不用任何準備,因為我家很多書,每一個房間滿滿都是書,我從會識字開始就每天反覆看著這成千上萬本的課外書長大。一路到高中畢業為止的課內範圍,我只要拿我小學時在房間無聊翻著這些課外讀物的程度就可以應付考試。......更別說我有那種閒時間可以去圖書館借書,有那種閒錢可以去書局買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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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公平嗎?考試早在妳「還沒出生之前」就分出勝負了。妳背的要死要活卻只能上私立高職,我在外面抽菸喝酒把妹可以上公立高中。像話嗎?妳會說,那只是階段,決勝負在大學甚至研究所畢業之後。對,好,把時間往後拉。妳高中勵精圖治後考上了天大地大台科大、台清交成我不怕,而我渾渾噩噩(不要看疾病跟遭遇,單純就當我真的渾渾噩噩好了)然後去了南台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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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妳畢業之後呢?去當工程師?妳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上台積電的,那很吃運氣,面試過程甚至毫無邏輯可言(下次再炮,敬請期待)。台大師大不如奶大,國立私立不如兩粒。通常妳只能找到超血汗的電子廠,然後在裡面當輪班星人,有可能妳賺很多,但妳根本完全沒有休息時間。而妳的健康被摧殘到妳的薪水註定將來一定會拿來燒在醫藥費上。而我呢?在家尻槍寫廢文婊妳白癡,還有幾乎無限制的機會可以一再嘗試各種不同的考試,考上公職,雖然賺的沒有妳多,但我保證有時間可以去運動、逛街、休閒、研究養生食品、四處看醫生維持身體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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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政府後來倒閉,我依然可以跑去考別的,像是國營企業跟農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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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這是槍戰,那妳手上只有一把前膛槍,一發子彈,一次機會,沒打到就準備等死。而我擁有「一整個砲兵營」,和「幾乎無限制的彈藥」,可以讓我每天每天每天開地圖炮一直射一直射一直射。就算我技術再怎樣爛,起碼會打到一兩隻腦殘的鳥吧。這已經不是亂槍在打了,這叫轟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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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都只是把我自己拿出來婊而已,我們甚至都還沒講到那些爸媽是公司總經理或當高官的呢!人家每次寒暑假都可以到世界各地不同國家遊玩,增廣見聞,累積經驗,高中都還沒畢業就擁有「全球級」的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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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會說,才怪!努力才是重點。啊就......人家就算三流大學畢業或根本沒有大學畢業,也有一家公司跟上千萬資產等著給她繼承啊。妳要拚什麼?妳再怎樣努力讀書考試拿到國家級證照,然後呢?只能去她家持股的公司當爆肝工程師。啊她咧?「連考試都不用考」,就光靠持股就好,人家連讀書考試都不用,早跑到國外「長見識」去了,就光靠妳們這些爆肝當免洗零件的在下面燃燒生命,就可以確保她的戶頭有源源不絕的資金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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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太遠了,拉回來考試。現在光看局內就好。
      不管是檢察署還是法院,能坐在上面的問話的司法官,我們都把這種叫「天之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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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大多數的他們,從小到大沒有經歷過什麼「真正的」災難,我是說真正的,考試壓力大或者跟父母吵架或者失戀之類的通通不算。他們不用從小就跟著父母在夜市擺攤,吸香酥雞的油煙吸到還沒成年就快得肺癌。他們不用煩惱任何有關錢的事情,可以把幾乎所有完全的時間通通投入在讀書準備考試上面。同樣的,因為家裡有錢,通常這也代表她(以及她的家人)能夠遠離各種疾病,不會像我現在一樣得把超過七成以上的時間和金錢投入在醫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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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講完先天,接下來代入「後天」。也就是俗稱「最好妳家沒死人」的意外事故以及各種疾病。這比講先天更令人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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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情節取自我身邊(或「已經不在身邊(也就是妳可以在靈骨塔裡面找到的意思)」)的「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同學朋友,外加最近新認識的網友們提供的各種啊撒布魯家庭悲劇。所以妳可以不用擔心我是在說妳或者妳被辨識出來,這種「杯具」不只本身就是兩公升大瓶裝,而且數量還多到必須要裝箱塞貨櫃用馬士基的超巴拿馬級貨輪才能運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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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一人帶賽,全家帶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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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位同學,她的父母跟我的父母一樣是小學老師。但她父親在毫無預警的狀況下腦血管動脈瘤破裂(俗稱腦中風),到現在都還躺在病床上,沒有意識。原本她可以出國旅遊,原本她可以上補習班考公職,原本她可以好好充實自己,去找真正適合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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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現在通通成為夢幻泡影,從她爸倒下的那一秒,她家就開始永無止盡的燃燒之路:燒錢,把新台幣當成冥紙一樣在燒。基本的醫藥費,額外的特殊藥品自費,基本的看護費,額外的特別看護費。保守估計每天起碼要燒五千元以上,就算扣掉保險給付,每天依然要花掉將近三千元,換算成一個月給她溫柔一點好了,五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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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母親為了照顧伴侶,請了長假,實際上也等於辭職了。她的父親剛好越過終身俸的門檻,因此父親那邊辦了退休,用終身俸支付基本醫療支出。但家裡還有房貸,車貸,水電費,瓦斯費,燃料稅、牌照稅、房屋稅、地價稅、綜合所得稅......啊還有妳人活著是不用吃飯拉屎喔?吃飯要錢,拉屎也要錢耶!妳拉完屎都不用衛生紙嗎?還是妳要跟我說妳用手挖,妳用馬桶沖掉也是要水費啊,還是妳要跟我說妳都自己吃下去自給自足自體循環回收再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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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從原本的天之驕子,瞬間跌落到地獄幽魂。這形容一點也不誇張,因為她無法慢慢考試探索自己適才適所了,她只能趕快找一份便利商店的職缺,做著超人般的工作內容,領著賤民般的薪水,然後大概一輩子就這樣子了。對了,因為工作實在太操太血汗太傷身,她每個月也跟我一樣要花很多很多很多很多錢在自己的醫藥費上面,而她不知道自己的生命還可以撐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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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原本可以成為天之驕子的天使們,直到膝蓋中了一箭,外加翅膀被砍斷,我們一起摔了下來。妳可以把上面故事的腦中風替換成癌症或各種慢性、重大疾病,或任何意外事故。諸如車禍、公安、颱風天出門幫家人買便當結果被招牌砸到變植物人。諸此之類的,任何任何任何一丁點小小的意料之外的事情降臨妳家,妳馬上會從金字塔頂端被打落到無盡深淵。妳會注意到我沒有說重重摔落,因為根本還沒「摔到底」。這是還在往下掉當中的現在進行式,環繞著我的周圍,構成了我所看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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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哩甲賽ㄎㄚㄍㄧㄣ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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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非常討厭那些覺得「自己要為自己的成就負責」的人。那只是代表妳家起碼有點錢,而且妳家沒人「挫賽」。妳當然可以跟我說,我家也是怎樣怎樣怎樣的,但我還是努力想辦法突破重重難關,考上了XXX,成為了XXX。我只會說,這也只是代表妳是個成功的受精卵,基因多樣性下的目的。妳的DNA強悍到讓妳天資聰穎外佳體力足夠,足以抵銷掉那些外來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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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討厭那些自稱過來人的人了。他們身為離群值,極端的少數,幸運的樂透得主,卻將自己的純粹好運拿來當成指責別人不夠努力的子彈,狠狠打在早就被現實折磨到不成人形的普通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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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一次,能坐在上面的問話的司法官,叫做「天之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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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覺得妳該為妳自己做出的事情負責,必須接受懲罰,但除了少數對這些議題有感的人之外,相對多數的他們永遠不會去思考,是怎樣的環境逼迫這些人做出這些觸犯規則的事情。說穿了,規則,就是天之驕子們制訂出來的不是嗎?但那是另外一個問題了,所以之後再來炮。我剛剛說了,「我彈藥充足」,可以一直玩一直玩一直玩...... I can do this all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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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考試公平嗎?一點也不。它是建立在一個絕對不公平的地基上所打造出來的通天塔,由血跡斑斑,支離破碎的屍體當作建材,由鈔票構成階梯。妳以為,和其他篩選方式比起來,已經是相對公平的考試,其實根本他媽的超級不公平,只是這就像騎電動機車一樣,妳以為超環保,但這只是把會噴煙的排氣管換成擁有超大根煙囪的火力發電廠,然後放到「妳看不到的地方」。妳看不到,不代表不存在。我講難聽一點,就是因為妳知道排氣管會噴,所以寧願把它移到妳看不到的地方,由別人去承擔後果,反正把郎ㄟ囝仔死未了。「他們自己要想辦法努力擺脫煙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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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可以在各個探討教育問題的新聞下面,看到諸多國立大學的幸運精子們,述說著自己有多努力多勤奮,憑什們XX就可以XX,他們應該要為自己的XX去XX啊。......真心祝福妳們的老爸老媽不會在清晨去公園運動完回家路上只是乖乖站在那裡等紅燈的時候卻遇到開著賓士的喝醉公子哥然後被無辜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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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妳跌落谷底,我不會過得比較好。社會需要的是,在上面的人,都能夠伸手,拉下面的人一把。一個拉過一個,一層拉過一層,這樣整體才會往上。大家的手牽在一起,才能織網,一個接住不幸墜落的天使的安全網。最起碼,當社會安全網織得夠堅固的時候,妳不會因為老闆的錯誤而讓中年失業毀了之前努力得來的「所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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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用這個故事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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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我不能收妳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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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位同學,她看起來很文靜,非常有氣質。是夜校裡面難得一見不用化妝、光靠氣質就完勝的正妹。她父母從小離婚,爸爸是毒蟲,媽媽酒家女,她被親戚養大。當年,她是極少數「應屆」上夜校的人。通常會來夜校代表妳經過了之前我說過的一連串轉換學校的糟糕過程。但她不是,她國中畢業應屆直接進入私立高職夜間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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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家狀況就是這麼糟,她成長過程就是這麼糟。糟糕到她想要試圖一搏,至少來個公立高職夜校都沒有辦法。但她從來不對同學和朋友們多說什麼,她總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位子上,寫該寫的功課,考該考的試。......起碼一開始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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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漸漸的,她上課越來越晚到,有時甚至直接曠課。就算來學校了,她也是渾身酒氣,趴在桌上,臉色蒼白,看起來好像隨時會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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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我說,她親戚不再供應她學費和生活費了,她只能靠自己。她的體力完全無法應付諸如工廠、飲料店、便利商店等打工,完全無法。她就是個纖弱文靜的女孩子,她從小飯也沒吃飽過,覺也沒睡好過,身體虛弱無力的程度,妳會懷疑只要一陣風就可以把她從台中吹到台北。所以,她經由朋友介紹,開始在酒店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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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沒有在做S。』她跟我說。
      『嗯,沒有在店裡面做S。』我說。
      她沒有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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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出場一小時多少?』我問。
      『我沒有在帶出場。』她說
      『妳最好手上拿著這個兩萬五的XX包還能跟我放屁,說。』我說。
      『......四千。』她用有如蚊子般的虛弱聲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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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千給妳,這一小時算我買的。』我掏出現金給她。
      『我不能收妳的錢。』她說。
      『為什麼?』我問。
      『......要做才能收,我不能無緣無故收妳的錢。』她回。
      『媽的講這種話,那來做啊,我加節嘛!妳就當我欲求不滿想推炮行不行?跟我做我起碼比中年大叔還要好吧?』我問。
      『我不能收妳的錢。』她還是這樣說。
      『為什麼?』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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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髒掉了。』她說。
      『幹,妳知道我不在乎這個。』我說。
      『我知道,但是我在乎。妳不應該跟我這種女人做,妳是妳未來女朋友的。』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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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不能收妳的錢。』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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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她越來越少出現在學校裡。
      升了高三之後,她沒有來的日子已經遠超過於她有來的日子。
      最後,她因為出席日數不足而被學校直接退學。
      然後,我再也無法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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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片出處:
    https://www.facebook.com/…/a.567649076669…/613720845395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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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故事並不是虛構,但為了保護當事人,皆經過剪接處理、情節混和,當事人們千萬不要出來自爆。如有雷同,那絕對不是巧合,那只是代表這社會就是這麼幹你娘機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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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是台大生】
    http://homepage.ntu.edu.tw/~luohm/NTU.pdf

  • 台南大學研究所學費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17-04-26 12:17:53

    本集主題: 恍如昨日版畫展 林玉雯專訪
      
    恍如昨日的生活痕跡 藝術家林玉雯的版畫實驗室引領當代版印潮流
      
    喜愛挑戰自我的藝術家林玉雯,堅持著「不想和別人一樣」努力在創作上突破、實驗性與原創性的結合之中,呈現出不凡的當代風采
      
    一路走來始終如一 林玉雯從小便熱衷於學習藝術
      
      「從我有印象開始,創作是我唯一堅持到現在的事情。」來自彰化的青年藝術家林玉雯,自小因家裡環境的支持,曾經在才藝班修習過鋼琴、舞蹈、繪畫等課程,自認對音樂及舞蹈三分鐘熱度的她,對於繪畫的熱情卻始終沒有更改過,追求藝術的那股熱,依然持續燃燒至今。
      
      「那時遇到帶我入門的恩師,課餘時間教導我畫畫,竟不肯收我的學費。」因此從幼稚園時便跟著老師學畫,下課時順路老師還會送她一程。然而,在藝術的道路上家人是最堅強的後盾,特別是林媽媽;總是鼓勵她走自己的路。當時高中畢業後,林媽媽一路陪著玉雯從彰化來到台南,應考七技制度的各種考試—直到今天,玉雯滿懷感謝的說:家人的支持,對她而言真的很重要!

    學藝路上家人與師長的支持 成為創作路上的最大動力
      
      憑著自己的努力與家人的陪伴,玉雯順利考上七年制的台南應用科技大學,在校期間開始自具象的寫實技法學習;按部就班的從基礎扎根,玉雯也因此接觸到眾多媒材,最根本的素描、水彩、國畫不能少,陶藝、紙漿也親手下去試做,後來在課堂上學到抽像畫風時,由於授課教授的教導,讓她相當享受創作過程。「原來我可以很開心地創作啊。」以至於後期選組時,林玉雯選擇了專攻抽像,她認為這樣能夠在創作時充分的抒發自己。
      
      經歷了六年的平面繪畫洗禮,找到自己創作風格的林玉雯還在尋求突破;原本在校就修習過版畫基礎課程的她,曾在兩三年前看了一場版畫展覽,突然間打破了她對版畫既定印象的認知,原來版畫還有這麼多不同版種的呈現;其實相當地多元性,再加上受到研究所指導教授的引導,以及校內版畫所齊全的設備讓她能逐步的摸索。「我想塑造一種跟別人不一樣,且又讓人驚艷的風格!」熱門程度不及主流繪畫的版畫,對玉雯來說是個很不錯的選項。
      
    併用版結合一版多色手法 挑戰媒材也樹立了自我的創作風格
      
      在版畫創作的版種選擇上,林玉雯使用了併用版做為主要呈現手法,當初經由指導教授的帶領之下,她以自己較熟悉的版種來嘗試做併用。「併用版困難的地方在於同時使用不同的版種壓印,除了融會貫通熟悉的版種以外,相對的技術性也會提高。」因著版種的複雜性,需考量到不同版種的特性該如何使用,步驟為何?操作上如何突破?思考著怎麼才能達到想要的畫面效果。「相對的也開拓了更多的畫面的可能性!」併用版不僅是單一一種版種,較其更具豐富性;能夠在細微中看到更多的層次,這樣的特性也是林玉雯相當喜歡的。「我喜歡挑戰的感覺,不管是學習或者是創作,這種樂趣讓我想要繼續做下去!」
      
      了解併用版的特色後,玉雯在版畫印刷上則是採用了一版多色的技法,這種技法其實是來自英國版畫家海特發明的套印技法,是用酸水和凹版工具在版面形成幾個高低不同的面,再使不同稀稠之油墨,經各式軟、中、硬質滾筒附在版面,所造成油墨互斥或重疊演色的效果。「我一開始就對這種特別的技法很有興趣!」,曾觀摩過部分較保守技法的學長姐作品,因為想讓自己的風格獨樹一格,便相當努力在一版多色的技法學習上,不斷地嘗試更多創作上的可能性。
      
    融版畫於生活之中 藉由不斷的對話在創作中發現自我
      
      對於林玉雯來說,版畫其實是一種間接性的創作方式,透過不停地醞釀、發酵,創作過程中細膩與精準的刻畫;她將言語注入於畫面與之對話。斑斕絢麗的色彩,萬千變化的未知型態,藉由不斷的畫面重組,她企圖帶領大家探索一個幻象寓意。林玉雯認為:冷與暖的「溫度」,交織也交雜在複雜的思維當中,即便她身處在虛實交錯的「空間」裡,還是能辨別出那虛構畫面中,來自於內心—那坦然流露而出的感動。
      
      創作之於林玉雯,就像是紀錄記憶的溫床一樣,伴隨時間的流逝而逐漸淡忘的溫度,試圖藉由壓印後的痕跡;捕捉與描繪。她追尋著「未知」的灰色地帶,就像是一個不斷追求完美結果的實驗家,半突破、半創作的逐步前進,玉雯也透過材質語言的轉換;在色調與肌理兩者之中注入情感。而創作中迷惘的思緒,經由時間的輾轉流逝,反而更加清晰。
      
      「想要被看見,換一個城市、換一群人,試著離開原本習慣的舒適圈。」林玉雯如是說。指縫中彷彿還能嗅出那油墨所殘留下的刺鼻,感性的她望著佈滿顏料的手掌心,那是種被喜悅所充滿的感受。凝視著創作,腦海中任由思緒盤旋、纏繞,玉雯也試圖在找尋一絲連結的共鳴。「創作」每分每秒都在腦海中醞釀,空白的圖面中,層層的堆疊與延伸。(文:金車文藝中心)
        
        
    林玉雯簡歷:
        
    學歷:
    2014,學士,台南應用科技大學美術系,目前正就讀台南應用科技大學美研所 ,擔任中華民國版畫學會 活動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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