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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台北看守所名籍產品中有1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許秀雯 律師,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他不會是最後一個因為殺死自己爸媽被判死刑的人。他的名字叫翁仁賢。 愚人節這天,法務部下午還在跟民間團體開會、一切看起來很平靜,但在夜間,近年第二個被槍決的死刑犯就出現了,翁仁賢。2015年的除夕夜,年約50、換過14個工作都難以超過1年2年、最終被主流媒體稱為「啃老」的翁仁賢,潑汽油縱火燒...
台北看守所名籍 在 許秀雯 律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他不會是最後一個因為殺死自己爸媽被判死刑的人。他的名字叫翁仁賢。
愚人節這天,法務部下午還在跟民間團體開會、一切看起來很平靜,但在夜間,近年第二個被槍決的死刑犯就出現了,翁仁賢。2015年的除夕夜,年約50、換過14個工作都難以超過1年2年、最終被主流媒體稱為「啃老」的翁仁賢,潑汽油縱火燒死了6個家人包括看護,多人被燒到肌肉、骨骼炭化、胸、肺臟及腹部腸道裸露等嚴重燒傷,判決書直說「遭火焚時所遭受之痛苦實難想像」,兄長翁仁君的一雙兒女被燒死、妻子嚴重燒傷復健艱辛,「老來喪子,其悲痛筆墨實難形容。」
很少人認識翁仁賢這個死刑犯,我也曾多次試著想採訪但無法,原因就是他不信任人、一心求死,在偵查筆錄還有這麼一段──翁仁賢問檢察官會判多重,檢察官說可能會無期徒刑吧,沒想到翁仁賢當場拍桌怒罵:「我做了這種事怎麼能判無期?這要怎麼教小孩?」而翁仁賢的律師曾在2018年演講說過,這案子最大難處就是當事人不想活了、生無可戀:「他覺得我今天活到50幾歲,做這事就是走投無路、在家裡遇到的事就是沒有選擇餘地,我今天結束這一切我也願意付出代價、我就該被判死刑……」
從旁觀者角度,翁仁賢求死是必然。儘管他也被自己放的火波及,會痛、會逃、會想看醫生有著求生本能,但一個50多歲、從來沒有穩定工作的人又犯下重大惡行,就算能活著出獄又怎樣?出來可能都70多歲了,能幹嘛?他被所有人當異類,就連同學都說他「不適合活在這世界上」,也沒有任何一個朋友願意認真聽他說話。
我來不及認識翁仁賢,只能從判決書窺見略略的樣貌,例如翁仁賢是這樣講犯案時所受刺激的:「好累好累,撐不下去」、「這麼多年來狀況沒有改善,只有越來越差,會讓其更痛苦」、「身上的錢花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出去找工作,就是其來結束一切,選擇在今年除夕動手的原因,就是其想在人很多的時候動手」……
翁仁賢這個「動手」犯下的惡行實在令人顫抖,你能想像自己的兒子、女兒被弟弟放火燒到腸子都外露、全身碳化嗎?你能想像除夕夜吃個飯、吃完可能會還等著領壓歲錢放鞭炮,結果全家人被燒死、屍體還變成那樣嗎?你有辦法直視自己家人的腸子嗎?但判決書裡翁仁賢對家人的怨懟,也實在難以忽視,這一點一滴看似都是所謂「鼻屎大的動機」,最終累積起來,就成了殺意。
他從小志向是開農場牧場、自覺朋友是小雞小鴨,但回家務農以後,他覺得很珍貴的孤挺花被父親跟隔壁不認識的人說「這花踩了沒關係」;他培養育貴賓狗想賺錢,母親覺得他只顧養狗、不正常上班,拿鋤頭往狗舍丟;後來他養了吉娃娃、發現吉娃娃一直莫名死掉、死了2–3隻,發現是哥哥拿吉娃娃藥浴的罐子去裝農藥噴菜,哥哥堅持罐子有洗過,他怒嗆哥哥「你吃飯的碗,我泡過農藥再給你吃!」哥哥則回嗆:「有什麼了不起?再買個瓶子就好。」哥哥推坐輪椅的父親、輾過他的腳但堅持沒有,他大聲抗議,父親則跳出來斥責:「怎麼可以這麼大聲對哥哥講話?」
這是在愚人節死掉的翁仁賢,人生的一部份。法官說這些都是「一般人際相處之摩擦」,連不是家人的社會大眾也視他啃老、廢物、判死刑毫無爭議,他在被槍決前留下遺言:要家人保重身體。你都殺了,是要他們保重什麼?
在法官眼裡,翁仁賢無疑是個態度惡劣到頂點的死刑犯,當庭嗆法官、比中指、嗆被他燒傷的倖存家人們,還跳起來說做這事不後悔、要殺他們千萬次、要判死刑就來啊,嗯,我也曾經歷過其中一個法庭現場──那樣看來毫無悔意、欠揍、押上自己一條命只是為了讓家人「生不如死」的一個人,死前還留下「家人多保重身體」而後半句不明的遺言,這幾年,他是否真的想說過一句「抱歉」?沒有答案,已不再有答案。
就算說了「抱歉」也不代表就一定要原諒這個人、不代表一定要放下傷痛、這一切都不是那麼廉價的事情,但,總之,一切連個開端都沒有,丟個莫名其妙的遺言算什麼開端啊?翁仁賢也一次沒有替那個被他放火燒成重傷的嫂嫂負責過、贖罪過,對於那位無端捲入這場家庭紛爭、一樣在火場慘死的外籍看護只說了「她也是苦命人,很抱歉」,兩顆子彈滿足翁仁賢的心願,他走了,一條命,就可以再也不必為他的犯罪、6條人命、多人傷殘,負任何一點責任。
他不是唯一一個因為殺死自己爸媽被死刑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上一個死掉的人叫陳昱安,他長期無業,之後在一場口角拿菜刀砍殺爸爸、刀斷了換生魚片刀繼續殺,一共砍了111刀──最後陳昱安在被判死刑卻台北看守所自殺,監所管得嚴、若有受刑人自殺就是大事中的大事,但陳昱安竟成功地死了。
死刑制度讓這些抱著「想死」心願的殺人犯圓夢了,剩下的問題恐怕只能觀落陰──欸那個,同學們,你是真的「想死」嗎?你是恨爸媽,還是渴望得到爸媽的愛?如果有人會愛你,如果不是連同學、鄰居都覺得你沒有任何活著的價值,你是否就不會殺人了?還是,其實有人愛你,只是你沒能理解?
殺人案件最常見的就是親屬相殺,這之間的愛有多少、恨有多少,實在說不清。如果我們永遠也無法知道「為什麼」、如果這些人一心求死最後也真的被滿足,一切的悲劇,或許也不會終結了。
延伸閱讀,有判決書連結》除夕縱火弒6親 判決書揭翁仁賢背後「只想讓家人痛苦、生不如死」人生
https://www.storm.mg/article/2474269
台北看守所名籍 在 人助旅行與助人旅行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給這裡的老朋友:
不好意思。
其實我想說不好意思很久了。我知道其實我們都不欠彼此什麼,可能也不記得我們是怎麼在網海中遇到的。上週在六本木的森美術館看塩田千春的展覽,那紅色的、黑色的線纏著繞著牽著交會著,無數的線無數的點充滿了整個空間,觸動又震撼。
那一條又一條的線,可能就是我想道歉的原因。
我在六年前左右開啟了這個臉書專頁,分享自己的跨文化友誼,我自己從這些友誼中反省與成長,並藉由分享這些故事從你們這裡獲得關注,這些關注讓我得以用旅寫者的身份在台灣生活了一陣子。
到後來,這些關注大過於我所能負擔的,有些時候覺得飄飄然,有些時候惴惴不安。我當然享受自己文字能代替我觸碰到很多人,也喜歡因為自己的分享給了一些人力量的感覺。可是我還是會被數字綁架,也會對於自己發表的東西懊惱後悔,因為設想不夠周全而造成某些人的困擾甚至傷害到人,這些都是我不想要的。
再加上,我想也是很多旅寫者常遇到的問題,就是當旅行的養分被生活消耗殆盡後,我們還剩下什麼呢?
後來意識到自己回台後、出書後每個階段的改變,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轉變,那樣的我已經與這個粉絲專頁(人助旅行)上的「角色設定」大為不同,如果真像以前那樣密集地分享我所關注的東西,那這裡會充斥著沒人想看的台灣交通、外籍人士在台灣的挫折、反共、政治、歷史解謎... 等,而這些議題一來我寫了很容易變成負面情緒宣洩,二來在FB上都找得到更多其他捷思善寫的發表者,我很樂意當一個閱讀者及分享者。
所以,簡單來說,不管你在不在乎,我想說不好意思的原因有兩個:
一、因為上述種種理由這個臉書專頁久未更新,甚至不知道未來還會不會更新
二、因為自己寫過的文章設想不周所導致的誤導、困擾及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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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是想寫給這裡的老朋友們,那些熟知我與他們的故事的人。
故事裡的人,都還活著,故事也都還在繼續,我們的友誼也都還持續著,只是他們的生活畢竟已不是我參與在旁的生活,所以一直沒有再持續跟大家分享。
其實,這個專頁成立到現在,也六年了!我自己已經從26歲到32歲了!我想,你們這六年應該也很不一樣了!
當時書裡的幾個主角也經歷了好多,我盡量精簡的分享:
比如說,斯洛伐克的楊過畢業後在德國公司工作,所以常常需要出差到德國。但他還是住在離他家鄉不遠的地方。
他開始工作後不久,就在他自己熱愛的小鎮買了一個山丘,他的夢想是在上面蓋一座城堡,可是因為蓋城堡要花太多錢了,所以他先蓋一個小木屋。
上個月,他才傳照片來給我,跟我說他的小木屋終於有屋頂了!
我後來才知道楊過的小鎮,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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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的 Patrick 今年其實也在台灣,他申請到台大當交換學生一年,不過七月學期結束後已經回去德國了。他在一家歐洲做公共建設的營建公司做 site management (在建設動土之前要詳細計算,以便最佳化建材用量這樣的工作)。
他在台灣的時候,有一家公司願意讓他遠端工作一年,條件是回德後要繼續在那間公司工作。所以其實很辛苦,一邊要應付台大的學業壓力,一邊要適應台灣的文化差異,每天還有工作進度要完成。但他很高興他兌現了對自己的承諾:回來台灣生活一年。
去年的我們其實彼此都有些被生活磨損的痕跡了,再也不是在布拉格那個無拘無束的天堂,但因為這樣,我們都更珍惜每一次的相聚。
我最喜歡的回憶是,他要離開前,我到台北找他(我去年離開台北,搬到東海岸),當時他最好的朋友和女朋友也在台北,我帶他們三個德國人去南海路上的二二八國家紀念館以及景美的人權博物館(白色恐怖紀念園區)。
我的歐洲、納粹歷史大部分都是在布拉格那年聽 Patrick 聊來的 (他是納粹歷史迷),我記得他在得知我和其他朋友要去柏林時,很堅持放下一切要陪我們去,因為他想要當我們的導遊,跟我們介紹那段歷史。我們沿著柏林圍牆走,Patrick 用一個又一個的故事讓柏林及那段歷史變得好立體。
回台後,我開始對台灣歷史感興趣,想了解更多自己出生成長地的故事,尤其是日治及中華民國來台後的歷史。這個過程不總是愉悅的,甚至常常是帶著憤怒與憂鬱在歷史的摺痕裡探險的。
能夠帶著他們去參觀這兩個重要的地方,我感覺是與布拉格的我們一個隔著時空的回文。
Patrick 的女朋友在參觀二二八國家紀念館時哭了好幾回,Patrick 那一個只對酒精及名車有興趣對歷史無感的朋友在景美人權博物館問導覽人員,那當時做出這些恐怖的事的罪犯集團,現在在哪裡呢?對的,他們用的是罪犯這個詞來形容那個組織跟那些人。
離開前,他們開玩笑的說,如果韓明年當選了,他們會為我準備好一切難民庇護需要的資料,叫我不要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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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克羅埃西亞的忍者 Mateja 現在在英國工作。做的仍是她熱愛的人文研究。她在香港攻博時經歷過很長時間的黑暗低潮期,但後來跟著她的伴侶到了英國做博士後,甚至還申請到了 The British Academy Fellowship,目前在牛津大學做機器人發展與人文研究,以及教授江戶時代科技發展的歷史。她九月初到日本做田野調查,我們才得以又在日本重逢。
其實我們還是常常視訊,上次見面是五年前的日本櫻花季。但重逢一點都不戲劇化,我到的時候,她不在家,她把鑰匙留給我,我去隔壁超市買了一些蔬菜,晚上她回來的時候,好像我們本來就住在一起一樣,開始一邊做菜一邊閒聊。
戲劇性的部分應該是,我們兩個都不是爬大山的人,但這次去日本前,我說我不知道這次去東京還可以去哪,要不要一起去爬富士山了嗎?
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我們訂好山屋跟車票後就沒再多想。我到日本的時候,才知道她沒有登山的衣服,她只有一雙平底休閒鞋。她很堅持不想租借登山裝備,也不想買,所以我們就這樣去了,然後也成功登頂了。只是半夜等看日出時我感覺她整個人跟冰棒一樣,所以我們兩個站在富士山頂抱著彼此好幾個小時。
其實她都還好,上山下山都順利,倒是我,準備了比較齊全,但半夜還是經歷了好幾個小時的高山反應,下山右腳膝蓋還受傷(舊傷)。
她跟她伴侶的故事,我不適合說,可是她們讓我更加堅信,愛是沒有性別的。「當我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我愛的是這個人,而不是他/她的性別。」
我很幸運,在人生不同階段的最好的朋友(國中、高中、大學、研究所的最好的朋友),在我認識她/他們的時候,他們都還不確定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所以我可以愚昧地用單純的性別二元角度來理解他們,
也就是:「他是男生,他喜歡女生,以及她是女生,她喜歡男生」這種簡單但不符合現實的框架來熟識一個人。
而後,即使他們變得流動了,流出了這個框架之外,我也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因為不管他們愛的是誰,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所以可以對標籤免疫,我們彼此的友誼與愛都不會改變。
而他們流出框架外的過程,也一次又一次拓展了我,原本用來帶給我們安全感、穩定感的框架一次又一次被拆卸,我們拿著這些被拆卸下來的支架當做防身武器,在這個父權厭女的社會保護更多被框架鎖住的人。因為你的框架給你穩定與安全感,但這些框架卻是他人的牢籠、枷鎖和血滴子。
(唉呀,另一個不能繼續寫的原因,是因為寫作實在是太耗費時間精力了,光是這些,我就打了 3-4 個小時了!)
除了道歉之外,可能還想跟你們說,我很好,他們也都很好,希望你也很好。塩田千春的展覽讓我想起你們,這次在日本與Mateja的重逢也讓我想寫一些什麼。
跟你們分享一些照片:
前面是楊過自己裝潢的公寓還有自己蓋的小木屋(在他的山丘上)
後面是一些我跟 Mateja 這次日本的照片(主要是富士山)
最後是Patrick與他的朋友們在台灣的照片。有一張他們在人權博物館的看守所鐵門前開玩笑說這個監獄關不了德國人的,因為他們太高了進不去。
最後的最後是塩田千春在森美術館的展覽海報(我拍的照片不夠好)
台北看守所名籍 在 {Fish睬政治}孫博萮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轉型正義不能等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0061882758/posts/2480138185331553/
民國108年6月1日,蔡英文總統親自宣布撤除5837件政治受難者的刑事判決,統統無罪! 我爸(今年79歲)也在名單上面。
我的父親,蘇鎮和,在民國51年在東吳大學就讀大一時因為施明德的關係被抓入獄,那時施明德人在小金門當兵(台灣獨立聯盟案),兩人沒有來往。被抓的原因是他和施是初中同班同學。對,國民黨一路捉到施過去的所有同學,包括雄中校長與老師都被抓去問話。我爸說那時初中同班同學大部分都因此被抓入獄。真是無理的莫須有!
以下是他的回憶,
民國51年5月 被關在台北市青島東路3號,警備總處看守所(現在的喜來登飯店),待了四年
民國56年 轉至新店安坑 軍人監獄,再待四年
民國60年 移至台東泰源監獄 (經歷泰源槍擊事件) 一年
民國61年 轉至綠島監獄 一年
民國62年 轉至土城看守所兩年
最後在民國63年5月14日出獄,被關12年,4380天。
每一天他都記得清清楚楚,79歲了。21歲被關到33歲,人生最精華的時間就在監獄裡度過,沒有理由。事發57年後才被宣告無罪。白色恐怖的影響並沒有就此結束。因為這樣,他很晚婚,40歲才生下我。
小時候,爸爸的脾氣就是暴躁易怒,沒耐性,動不動就吼人打罵,我又調皮,被他捉起來打是家常便飯。我的童年往往在打罵吼吵架中度過。現在的我也常常因為自己小孩的事情而暴躁易怒,想打小孩還好被老婆阻止。
我現在知道因為爸爸的暴怒與打罵的行為,我的童年其實形成了"發展性創傷 (development trauma)",這樣的創傷經驗深刻影響到我對自己小孩的教養行為,我也會暴躁易怒。但我不會恨我爸。因為我現在知道為何他容易暴怒,因為他有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創傷後症候群 (PTSD),來自12年的監獄經驗。他可以因為任何不受自己控制的事就引發創傷的情緒記憶而爆怒。事件雖然過去了,但是身體與情緒還停留在創傷的當下,時間彷彿凍結。他依然記得清清楚楚在監獄裡的日子,特別是痛苦的情緒。
我知道我那個年代的父母對小孩大多是權威及體罰教育,小孩不乖就打到聽話。而教養方式是會遺傳的,因為我們學習父母。於是父親的創傷造成小孩的創傷,當我長大為人父後,我的創傷也會造成我孩子們的創傷,於是一代接一代。白色恐怖的影響會這樣世代交替下去。
幸運的是我發現了自己的問題來自於發展性創傷,我開始閱讀相關書籍,練習相關的療法,想辦法治癒自己童年的傷,至少,不要讓它複製到下一代。但還是有很多與我同輩的新手父母們不知道,台灣社會還是普遍接受適當體罰,或是處罰是合理的(其實一點都不合理!)。
扯遠了,繞回來,所以轉型正義重不重要? 2000年阿扁當選,直到19年後民進黨政府才做到,這是多不容易的一步。
最後,我爸被國民黨關12年,你可以知道他是多麼憤恨這個黨,結果他去年竟然投給韓國瑜! 挖哩咧,氣死我了。我剛剛打電話回去告訴他這個消息,順便問他為何還投給韓,他也支支吾吾說不上來,想說換人做看看,唉。
附註2: 不用猜測有的沒的,我爸現在也後悔投給韓國瑜。單純就選前那段時間被周圍環境和我媽洗腦。
其他圖來自: 父親的手提箱: 白色歲月裡的生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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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 政治受難者的創傷後症候群,和他們對其家屬的影響其實一直不廣為人知,因為往往連受害者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要普及創傷知情,一本書推薦給大家: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
https://www.taaze.tw/goods/1110081924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