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台北溪邊野營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台北溪邊野營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台北溪邊野營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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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也有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8萬的網紅Aiky一點GO瘋旅行,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烏來 #花園新城 #櫻花 烏來是台北一個有名的景點且交通方便,849公車的班次很多、平均15分鐘就一班車,烏來有溫泉、台車以及瀑布,一到假日大台北的遊客就會來訪,享受大自然。 849公車時刻表及路線圖: https://bit.ly/3bcxZzr 烏來內洞森林遊樂區開園啦!來一趟全台陰離子含量...

台北溪邊野營 在 詹娜娜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9-16 09:02:35

突然想到暑假結束了 (人家早就開學很久了好嗎) 學生們也都回到學校回歸正常生活 ⁡ 還記得每次放完暑假自己跟同學的變化嗎? ⁡ 我印象中每次暑假都會跟家人到處玩 去海邊玩水 去溪邊露營烤肉 抓蝦… 不然就是回花蓮跟著親戚到處跑~ 今天睡這個表姊家 明天睡另一個表姊家~ 跟他們去拔龍鬚菜回家給阿姨煮 ...

台北溪邊野營 在 Summer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4-23 10:28:45

#文末有彩蛋 GET IN ACTIVE IN YOUR DAILY LIFE! 前幾天全家人吃飯,誤會我愛上露營的他們,提議要一起去露營,霎那間!想起小時候,跟著大人在溪邊紮營野炊的種種,當時崩潰的情緒,直接穿越20年,秒上心頭! 小時候去露營,大人都是以「體驗人生」在整(?)我們,在溪邊...

  • 台北溪邊野營 在 環境資訊中心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6-27 19:4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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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浪的瞥見】
    身為一名白浪(漢人),有一段時間我總是極度羨慕著原住民可以信手捻來就講出自己的故事,部落的故事、家族的故事、遷徙的故事、獵人的故事,那些舊事在口齒唇舌之間被反覆練習,聽起來一切如新。

    最近因為布農獵人王光祿釋憲案和特赦案,讓我想念起多年前和一群布農人一起入山的尋根之旅。男人們帶上了女人、小孩以及少數漢人,進入八通關古道一處溪谷。儘管那條路我已經走過幾次,但總是一五一十地走在路徑清晰的步道上,從沒想過要上攀或下切、沒想過要踏入獸徑、更沒想過要走上一條布農的回返之路。

    隊伍在早晨入山,部落族人沿途拍照,其中最具備遊客資格的我,反倒成為那個拿著相機為他們留念的人(其實很喜歡他們喊我一聲「欸那個拍照的」)有的男人揹著鐵架,有的男人頂著頭帶(tinaqis)[1];女人和小孩一身輕裝,有時隨地撿起一根樹枝,親與子就牽在一起了。

    同行之中,有一位安靜又敏銳的布農族長輩,布農名為Nas Qaisul Istasipal,漢文名字是「林淵源」[2]。路途中,林大哥曾多次回答我對植物名的提問、以及布農人都怎麼叫它,他多次下切到地勢較低的地方撿拾乾柴,不經易地流露出獵人的機敏和警覺眼神,除了這些少數又短暫的時刻,大多時間他都是質樸寡言的模樣——靜靜地卸下鋁製背架、靜靜地劈柴、靜靜地走著。到達營地後,我和朋友Y發現林大哥一直默默坐在一顆大石旁為大家煮水,我們忍不住笑著說:「大哥也太可愛了,到底要煮幾鍋熱水才會停手啊?」

    這一支尋根隊伍主要是為了帶部落的孩子回到祖居的山林,傳承布農的生活經驗和傳統歌謠(多出我們這幾個漢人大概僅只是個意外吧?)大夥入山,穿的是平常穿的衣服、平常穿的布鞋和拖鞋,蓋的是平常蓋的棉被,用的平常用的鍋子、平常拿的菜刀。部落族人領路,我們偏離步道,上攀,進入一段植物高度及膝、沒有既成的路徑、最好手腳並用的典型中級山環境。越過了一條窄狹的稜線,便聽見溪水的聲音,很快地,一大片藍白相間的帆布棚就等在前方。

    到了溪畔的營地之後,男人開始處理乾柴、起了爐灶、洗菜切菜的,準備餵飽這嗷嗷待哺、小孩與青少年占一半以上的大家。無事的孩子們很快就跳進溪水中納涼嬉戲,幾個大人坐在溪邊的大石上釣魚,孩子在溪裡也抓到了魚,全被煮進隔天早餐的鮮魚蔬菜湯裡。(個性總是小心謹慎的Y卻在此刻連人帶相機地意外落水,成為歷久不衰的笑柄。)

    夜裡,在布棚底下,老人家說起瓦拉米的故事,林大哥一反日間的寡言,解釋「瓦拉米」在布農族語是「跟我去」的意思,日本話的意思「蕨類」,然後要哥哥林水源教孩子唱母語歌,先是一首充滿Uninang 的布農之歌,再來是一首和日本兵作戰後回家唱的歌,然後是「黑熊的歌」。一位大姐也說起家族抗日的故事,而這些舊事的紀念碑和駁坎,至今仍駐足在瓦拉米古道上。

    更深更深的夜裡,漢人、女人、小人都入睡了。山裡傳來零星槍響,是男人外出打獵的聲音。清晨六點醒來,一隻紅棕毛色的飛鼠和一隻山羌已經被安放在營地一側的石頭上。「喔!原來飛鼠長這樣!」部落的朋友扯了扯牠的背膀。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看見飛鼠。因為太心驚打獵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當場還極其愚蠢地用上「啊,我吃素啦!」推託,以免被招待野味(完全是多慮了,動物都是帶下山才處理)。

    吃過早餐,收拾好營地之後,我們下山。本來以為是一路直下,但其實不然——半夜打到的獵物還暫存在四處,男人們得要沿途找到牠們,然後揹下山。山林經驗貧乏的我,在山裡早就搞不清楚東南西北,對於他們竟然不做任何標記就能找到獵物深深感到不可思議。

    動物的血液還是溫的,獵人將牠們收進袋裡,我則交出了登山包的雨套,將動物覆蓋起來。身為一名連肉鋪都不太敢去、連豬頭羊頭都不敢正眼對視、連塊生肉都不敢碰的白浪,布農人能夠親手獵下動物、親手放血、親手將「動物」轉換成「肉品」的過程,都一一鮮明了我對狩獵的想像,一一抹除了我對狩獵的無知。

    最近幾年我開始接受登山訓練,總覺得在山裡沒有一件事情是容易或理所當然的。要能夠認得山頭、能夠在山裡存活、辨識植物、解讀動物留下的線索、判斷危險的地形能否安全通過,都需要反覆入山,並且經歷一些磨難才會慢慢懂得。而布農人過去活動在中央山脈的深處,如今,曾經豐厚的山野經驗也在當代靜默地流失、斷裂,必須一再地透過「復興」、「重返」才能勉力傳承。

    2016年,林淵源大哥因鼻咽癌過世。我只見過林大哥這麼一次,他的樣子在我心中卻是莫名的雋永。他不但是布農族裡有名的獵人,所乘載的深厚傳統文化和山林經驗,使他成為一位出色的巡山員、布農文化的傳承者、生態與文化研究者的領路人,其中最為人知的,是他在1998年開始便協助屏科大黃美秀老師進行台灣黑熊的野外調查。在爭執不休的狩獵議題上,林大哥早已切切實實地揭示了傳統獵人與生態保育者兩種身分並存的可能。

    後來再回到部落,和布農朋友W一起來到部落的高處,途中經過了月桃、颱風草、野生百香果。我們面著玉里鎮坐下,俯瞰著遠遠的市區,聽著剛剛忙完農事的Dama(布農語,對男性長輩的尊稱)說起布農傳統和部落故事。臨行前,Dama送了我一塊石板當禮物,還說收下會心想事成之類的話⋯⋯(當下非常震驚,因為石板真的有夠重,很苦惱要怎麼帶它回台北。)

    如今,這座布農部落背倚著海岸山脈和秀姑巒溪,遙望著祖先曾經生活的地方。身為一名白浪,我仍深深羨慕著。

    註解:
    [1] 頭帶是布農族人重要的背負工具。與頭帶搭配的負重方式稱為「頭額頂載法」:將一條頭帶頂載於前額,以頭部力量撐住,將背簍等背負工具靠額頭搬運。用額頭頂重物這個動作為patinbunguan。東西較重、背負的行程也比較遠的狀況下,頭帶可以讓族人在背負重物時走得比較久。(資料來源:《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

    [2] 林淵源在玉山國家公園擔任巡山員長達25年,在占地10萬3千公頃的國家公園內,每月定期用雙腳巡邏著將近百分之40的山林範圍。林淵源具有豐厚的山林經驗,對園區所轄地與日治時代古道極為熟悉,孩童時期就被傳授狩獵技巧,年輕時的山野能力過人,縱橫東部山林,擁有「小泰山」稱號。

    玉山國家公園管理處於民國74年成立,81年設置南安管理站,林淵源於80年6月由臨時人員改聘為正式工友,負責第一線的生態研究、登山救難及古道修復等工作,玉管處於85年成立「黑熊專案保育小組」以來,致力於臺灣黑熊保育及生態研究,林淵源成為主力成員之一,受到國立屏東科技大學黃美秀教授倚重。此外,玉山國家公園許多人文、生態的研究案中,林淵源都是研究人員重要的搭檔,包括執行新康區動物相調查研究的周蓮香教授、研究布農族舊社建築及分佈的林一宏教授、古道研究學者楊南郡教授研究八通關古道,林淵源都參與其中。(資料來源:台灣國家公園)

    (文:吳宜靜;繪圖:thej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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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北溪邊野營 在 Shopping Design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2-22 20: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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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山野營!台北近郊的桶後越嶺,是台北近郊充滿生命力的綠色驚歎號!由 Patagonia 智名帶路,第一晚在溪邊生火、煮蝦、看星星,隔日享受溪澗的風,欣賞腳下碧綠溪水,與身旁披滿青苔的山石。

    Patagonia Taiwan
    #2020issue03 #Wild #山形人 #野行者
    #走進山的國度找自己的高度 #我們自己一國
    #ShoppingDes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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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北溪邊野營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1-28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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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著溪上行到目的地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登山體驗。

    在一次探訪角板山、三星古道的課程中,嚮導事先叮囑要準備好過溪的裝備,於是我就準備了一雙運動涼鞋。原本想像只是偶爾過溪而已,但實際上雙腳卻是經常性的泡在水中,始料未及。

    過去翻閱日治時期的登山紀錄,見過一些路線的前段都是沿著溪谷上行,比如說1928年台北一中(今建中)的中央尖山攀登紀錄,隊內有鼎鼎有名的鹿野忠雄。

    他們的原定計畫就是從太魯閣進入,溯行陶塞溪,再從中央尖山的東稜登頂,但後來經過商議,就由熟知當地的太魯閣族原住民帶領,改溯小瓦黑爾溪,最後成功完成所謂的「文明人首登」(刻意與當時的蕃人區分)。

    他們所說的溯溪,並不是後世所知的技術溯溪,而單純只是沿著溪岸行走罷了。日治時期的臺灣高山大部分是未知領域,根本不存在傳統路線,所以沿著溪走會是選項之一,好處是水源充足,而且也較易辨認方向。

    話雖如此,如果碰上未知的瀑布、深潭、絕壁阻路,登山計畫也可能要被迫中止,以臺灣的溪谷地形來說,不容易行得通哩!

    (突然想到,現在沿著中央尖溪走就是同個意思啊~)

    .

    當然照片中這一趟只是溯行郊山溪流,不像上面的故事一樣這麼精彩。

    對於習慣走山路的我來說,所有的體驗都非常新奇:岩壁的節理、疑似溫泉流過累積出的褐色,和青苔美的相得益彰、泥灘裡的山羌腳印、溪谷邊上茂密的植被、如何辨認好的過溪點、溪水沖擊腿腳的沁涼 ...

    但最爽的莫過於生火了。溪灘上處處皆是被沖刷而下的枯柴,想撿多少就多少。隨著夜幕降臨,火光也益發的溫暖,是那種超越體表,透進人心裡的溫暖與安全感。不用嚮導發號施令,人們會自然地圍成一圈取暖,聊聊今天的所見所聞和明天的行程。更晚一點,肯定有人會如變魔術一般地拿出酒來。

    溪流的聲音不止,夜闌人靜時充斥了整個溪谷,但它持續而穩定。在大自然環繞的環境中入眠,甚至遠比都市裡那些輾轉難眠的夜晚來得舒適。眼睛闔上,想些雜七雜八的心事,不知不覺也就睡著了。

    後來我就比較少在溪邊紮營過夜了,但每每想到,仍是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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