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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坐船到金門要多久 在 Mimi Black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1070209《暖暖八堵路街屋》(寶虹紙26x26cm)
#台灣街屋計畫 22/N
從瑞芳站到八堵只需要一站,我也是這次要到基隆才知道原來火車沒有從花蓮直達基隆,要先搭到八堵或七堵再轉車去基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上網查了一下,凡是有「堵」的名稱,都是漢人當時在拓墾時,為了抵禦凱達格蘭族的據點,頂堵也就是頭城、二堵、三堵在宜蘭的冬山鄉,四堵在台北坪林鄉,五、六、七、八堵在基隆。(台灣地名沿革一書編著者,洪敏麟教授的解釋)
八堵站到基隆的車班相當頻繁,且車程只需9分鐘,所以我提著行李,打算在八堵站一帶繞繞取景。殊不知八堵站前站緊臨著八堵路,沒有腹地,不若一般縣市車站前的榮景,我只好走過地下道往後站走。更奇妙的是後站地下道的出口竟然跟民家緊鄰,出口就掛著正在曬的衣物。
後站周邊也是一般的民家,一方面因為下雨的關係,久久才看到行人。我在小巷中亂竄,才沒多久就走到死巷,兩旁有許多傾倒的平房,我不太敢再往更小的巷子鑽,但另一個方向就是通往大路,沒有房舍,因此我在八堵車站附近大概停留了半小時就作罷。
對我來說,八堵與七堵站我最早先聽過八堵的名稱,但第一次接觸卻是七堵車站,有一個不好的經驗。
94年剛下部隊到金門,擔任少尉排長,統稱“鄭排”(姓朱就叫朱排,姓蔣就是蔣排),隔了三個月沒休假,終於要迎接第一次返台,跟當時的女友也約好要去九份,車票和飯店都已安排好,卻在返台的前一天被當時的營長臨時把假“抽掉”(取消休假之意),因為營長屬意要我晚個幾天回去,負責隨軍艦壓1500發砲彈到樹林,也因為這個突發狀況讓我跟當時的女友大吵一架,現在當人長官的還是要人性一點才好,當時的營長非常兇,會沒事當面狂吼五字經那種。
第一次返台就負責押運彈藥,心中忐忑不安,搭著軍艦到左營軍港,砲彈從船上運下,再運上火車,我搭上首車跟著砲彈從左營運送到樹林,記得我有一小段時間有機會坐在車頭,還拉了一下火車的汽笛,覺得很神氣。
也忘記車程有多久,到了樹林站後,列車長告訴我20分鐘後要把載砲彈的車廂拉到旁邊的軌道,要我先在首車等,要拉的時候會跟我說。
我在車上等呀等,大概過了十分鐘火車動了,我猜是要開始拉砲彈了,結果車子漸漸駛離樹林車站,越開越遠越開越遠~!我心想,不對呀!怎麼把我載走了?!這時電話響起,準備搬運彈藥下車的長官來電,說彈藥已經停在一邊了,問我人在哪?(因為車門鑰匙在我身上),我回答:「我在..火車上....」(心中充滿了無限的OS,覺得被列車長陰了)對方長官大驚,但也只能等我回來。接著我就一路向(靠)北,行經台北車站,一直開一直開,不知何時才要停車,中途有些路段火車開得非常慢,我一度想要跳車,最後開到了七堵站才停。
我下了車橫跨鐵軌直奔站外,攔了計程車花了800多元直達樹林,也不知又花了多少時間終於返回樹林。幸好最後沒出什麼亂子,有驚無險,這是我對七堵站的印象。
至於七堵站和八堵站的關係,這篇文寫的滿有意思,可以看看,如果是由基隆人來讀應該更有感觸。
「七堵、八堵與基隆站彼此的競合關係」http://blog.xuite.net/hsals/blog/176461460
台北坐船到金門要多久 在 葉慶元律師(葉狀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大時代的傳奇!
民國8年生於魯西窮郷僻壤的王玉白,貪玩成性卻天資過人,自小就被稱作土精靈,小神童,從鄉裹、縣城、省城,一路第一名。近二十歲時,日軍侵華正亟,已是英俊少年的玉白滿腔熱血,跟父親說自已不念文學校了,要去念軍校打日本人。父親帶到祠堂,訓以三事:一生不抽煙、不賭錢、清白做人,要玉白磕三個大響頭承諾,放他走了。戰事倥傯,玉白從此和父母關山萬里,未曾再會。他記得那三個大響頭,終其一生連撿紅點也沒玩過。
玉白之後考進南京陸軍官校十四期,28年畢業後原被留校任教育幹部,但玉白不幹什麼勞什子教育幹部,他從軍就是要打日本人的,他主動請求到最前線部隊,第一戰就到山西中條山當敢死隊隊長,之後戰功彪柄,從中尉排長一直做到上校團長,打了一百多場戰,打到抗戰勝利,再接著打共軍。怒江、獨山、桂林、零陵、遼寧四平街、內蒙科爾沁、松花江、巨流河、遼西、錦街⋯踏過的每個地方,攤開來就是一個活的中國地理。
打戰很苦,資源很少,大部份的地方都是用腳走,走了幾萬公里。民國28﹣35年間,玉白長期跋涉苦戰陝甘寧、川康、滇黔的高原大山,除了敵軍外,還與窮山野水、毒蛇猛戰、瘴癘疫虐搏鬥。31年間,玉白帶軍偷渡怒江日本戰領區,糧食被日軍封鎖,長達五個月都吃野獸過活。當地蚊蚋瘴癘橫行,靠著每日服食美國贈與的金雞納霜苦撐三年。35年初,帶兵至東北戰場,又是另一個世界,他自傳裹寫到「每至冬季。冰天雪地,氣溫常在零下30度,野外作戰,堅冰在鬚,身手僵硬,車不能坐,馬不能騎」,如是再三年⋯⋯
在烽火連天的戰爭歲月裹,玉白無數次的從死人堆裹爬出,跟死神擦身而過。30年2月玉白重感冒氣絕,醫官裝棺待葬,適有故友來訪,堅稱玉白一息尚存,務請開棺,玉白重新活了過來。偷渡過怒江後,數月對外音訊全無,上級以為玉白所領全連陣亡,準備豐盛祭品,盛大公祭;沒多久日軍解除怒江封鎖,玉白帶領大批俘獲之日軍軍品回原駐地,師長團長喜出望外,又為他們準備一場陽間盛宴。此類被公祭的情況又有數次,玉白最後都在戰友驚訝聲中出現在大家眼前。戰場上矢石交并,隨時有意外,沈船、撞車、轟炸、墜谷、被日軍追擊、機槍掃射、鋼盔中彈、重傷臥床⋯⋯玉白無一錯過。他是閻王不收的人,最後都是拍拍衣角,重新站起來。
對日抗戰勝利後,接著打氣勢已不可同日而語的共軍。36年5月,玉白率兵3700人到東北四平街,參與著名的「四平街保衛戰」,會戰40多天,玉白率領的東北主力部隊殲滅共軍十幾萬;接著打瀋陽、馬三家子、巨流河、新民縣、錦州⋯⋯。但整體局勢愈來愈不利,37年10月27日,遼西會戰國軍慘敗,玉白率兵苦戰多日,官兵存活無幾,彈盡援絕,正要舉槍自盡時,被官兵奪去手槍,身陷敵手,被共軍捉至錦州監獄,再移黑山縣礦場勞改。
39年間,與玉白一起被關進錦州監獄的87師參謀長蕭而啟,被中共當眾槍殺,玉白知道下一個就是自己了,他還想保住命見爹娘。他騙打石場的中共幹部自已有炸石的專長,於是被取下腳鐐到山頂炸石頭。7月中旬某日傍晚,雲雨交加,天色黯淡,他趁幹部遠離時死命地逃跑。就像電影刺激1995演的一樣,他在大雨中逃出生天,站在蒼茫的大地上,孤身一人。
大陸幾近全面淪陷,舉目已無安全地,玉白決定到萬里之外的香港。聽明的他知道地表上只有一個東西可以準確無誤的帶他到南方,那就是鐵路。他日藏高梁田,夜走火車路,躲過無數關卡和中共軍警盤查,游過數條河川,最後搭上往廣州的火車。不巧中共盤查人員又上車了。在距離廣州三里處,火車仍在急速行駛間,玉白奮勇躍進路旁的泥潭,沒受重傷。他游過海偷渡到香港,進了調景嶺難民營,待了一年,最後被災胞救濟總會接到台灣,在基隆上岸。
上岸後只有救濟總會發的新台幣100元,兩天後就一毛不剩。官拜上校的玉白,現在手下、官階、證件什麼都沒有,人生重新歸零。有認識的將官試著幫當年智勇雙全,有「常山趙子龍」綽號的他恢復軍職,但因為曾經被俘、沒有證件,終難如願。最困頓的兩年,他淪為無業遊民,以撿破爛書報為生,還曾經兩次被當作逃兵被捉進營區管教羞辱。但玉白決定不怨上蒼,重來一次。
42年,玉白考入政工戰校,重新受訓,從二等兵作起。43年畢業被分發至台北工專作中尉軍訓教官。47年,國軍整理四平街戰史,確定玉白的功績,玉白被核復為中校主任教官。之後因表現傑出,於51至55年被任命為金門縣長,任內推動九年國民教育,成為全台灣第一個完成該目標的模範縣。從難民二等兵變縣長,這樣奇跡的不死鳥境遇,讓當年接他來台的谷正綱讚譽為「調景嶺之花」。最終玉白於60年以少將官階退伍。
英俊的玉白在戰場上磋砣了歲月。相士說他眼間的深溝,在相法上稱為「斬子劍」或「奪命劍」,自己一生命硬,但不知要剋死多少人。已論及婚嫁的陽穀縣李小姐,殁;徐家莊徐小姐,殁;四平街的孔小姐,殁;台中市的劉小姐,殁;陽明山的盧小姐,殁⋯⋯等到他卸任金門縣長,一生最輝煌的時代都過去後,他遇到淡水的谷小姐,終於平安成婚。「斬子劍」的厄運無聲無息的退去,在五十頗有餘的年紀生下一男一女。女孩就是我的太太粉圓媽。
我和太太論及婚嫁,第一次見到我岳父時,他已經快90歲了。他生命最苦難也最輝煌的日子,已經是近半世紀前遙遠的記憶;聰明絕頂,無所不能的老爸形貌,也僅存在於我太太的成長記憶。由於他的耳背,我和他始終有溝通障礙,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大體上是一個沈默而持重的老人。但這位遲暮的老人,很神奇地幾乎不生什麼病,行動正常,頭腦清楚,幾乎不用健保卡。某次二家聚會,約在國父紀念館旁不太顯眼的義大利餐廳,老人說他當天得先訪友,之後會自己找到餐廳過去。我心中狐疑這樣的老人怎麼可能自己找的到地方。當天我家十餘人到達時,所有人都驚訝老人早坐在餐廳外的等候椅上靜候多時。夕陽餘暉下的淺淺笑容,好像在提醒那時還不清楚他背景的我,他在廣袤的大地上關山奪路,水裹來火裹去,走過了幾萬里,這點小事何足道哉…
六年多前,岳父尿不出來,幾十年來第一次到醫院住院。醫生說他之後都得洗腎。之後有一段時間情況極遽惡化,老人開始譫妄,躺在床上胡言亂語,曾經在戰場上經歴的新鬼煩冤舊鬼哭,似乎都回來了。我們開始準備後事。也是在那一次,我真正地看到,那些關於他的不死鳥傳說都是真的。沒過幾天,譫妄退散,老人若無其事地恢復神智。跟護士唱山歌念打油詩,介紹我的岳母是她的女朋友,逗地大家笑哈哈。這樣的歴程重複多次,大家都說死神是拿他沒輒吧。
岳父退伍後數十年,以讀書寫字自娛。從軍是大時代不得已的選擇,他從來沒忘記自已的文人底。但戰火連天的灰色大地,是他人生中最燦爛的煙火,他每場戰役,每個傷口都記得清清楚楚;又兼是個筆記狂,沒事就掇捨舊稿,加上封面,美勞出一本自傳。內容壯闊奇幻,閱完如觀提姆波頓電影「大智若魚」裹老爸的故事,差別在他從無誑語,每個字都是真的。可惜他人生的巨流河,納不入溫暖台灣的涓涓細流。他的戰友先後凋零,在世的親友都愛他,但對這樣大時代的記憶不感興趣。過年時聚會他總要提祠堂裹的三個響頭,但大家麻將照打,只有畏麻將如虎的女婿重新跟他溫習幾句當年戰場上的烽火,他的心中應該不無落寞吧。
這幾年我們每次探望他,他都提到從軍後再也無福奉養的娘親,提到親妹在幾十年前在香港和他重逢,說說娘在臨終前,仍在呼喚「我的小兒啊,我的小兒啊,你怎麼還不回來?」,他一直為此傷心。8月下旬,洗腎狀況再次惡化,昏迷不醒,送進榮總加護病房。我們都以為又是一次假警報,但這次奇蹟沒有發生,9月8日晴朗的秋日中午,他安詳地走了,親人隨侍在側。他沒有像他常提的孫思邈一樣活到一百三十歲,但年近百歲,晚年生活安穩和樂,子女優秀,應該沒有遺憾了。我相信他到了一個無病無痛的世界,重新見到爹娘和老戰友,重新有走一次關山萬里的力氣,樂天的他應該很開心吧。
粉圓還小,跟外公不熟,只知道外公到天上做神仙保庇她。長大後要告訴她玉白公精采如電影般的一生。題著「王玉白雪泥鴻爪」的手作自傳,沈澱了一個大時代,是我們家族史裹,最精采的列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