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台北呼吸照護病房推薦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台北呼吸照護病房推薦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台北呼吸照護病房推薦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台北呼吸照護病房推薦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無效醫療】:「林杰樑醫師過世當天的早上,都還可以在門診看X光片,但短短十分鐘內,他就失去了呼吸與心跳。」譚敦慈平靜地回憶林醫師過世當天的情景。她依舊用溫柔的語氣談論生老病死,她說這是人生的法則,既然這個時候來臨了,揮揮衣袖的告別吧,即使傷心是無可避免的。 2019年初台灣領先全亞洲,正式施...

  • 台北呼吸照護病房推薦 在 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2-23 07:30:01
    有 115 人按讚

    ◉【無效醫療】:「林杰樑醫師過世當天的早上,都還可以在門診看X光片,但短短十分鐘內,他就失去了呼吸與心跳。」譚敦慈平靜地回憶林醫師過世當天的情景。她依舊用溫柔的語氣談論生老病死,她說這是人生的法則,既然這個時候來臨了,揮揮衣袖的告別吧,即使傷心是無可避免的。
      
    2019年初台灣領先全亞洲,正式施行第一部完整保障醫療自主權與生命尊嚴的《病人自主權利法》,不同於安樂死,更跳脫放棄急救及安寧照護僅針對末期病人的處置,領先全亞洲的法律,為親愛的家人事先做好決定,共同反思生命以及與愛的關係。
      
    生而為人,必修老天爺的四堂課—「生、老、病、死」,而在生命最後一哩路,你希望如何告別家人?前總統李登輝享壽98歲離世,病榻前也因家人意見分歧,最後一刻才拔管,但此前一直為昏睡狀態、且無法識人。其實,每個人有權利事先決定自己想要或是不要的醫療處置,全面保障自我善終權。
      
    譚敦慈轉述,林醫師曾在臨床救過一個腦性麻痺的孩子,之後卻很後悔。因為當時用盡各種方式急救,壓胸、插管等,只為了讓小孩維持生命,但林醫師後來發現,孩子的照護者是一名年邁的母親,日夜守候,寸步不離病床。
      
    「林醫師透露,他覺得百感交集,不知道這樣是延長孩子的壽命,還是只是延長呼吸的時間?由高齡的母親照顧,經濟與身心靈都是負擔,這樣做真的是幫了這個家庭嗎?會不會適時放手,其實是更好的選擇?」譚敦慈指出「無效醫療」對照顧者與被照顧者都是負擔與煎熬,尤其高齡化社會的到來,照護的品質也有待商榷【註1】。
      
    ■放棄無效醫療,讓病人走得安心!
    台北市立聯合醫院總院長黃勝堅:「唯有認識死亡,才懂得如何善終」;鼻胃管,真的有必要嗎?鼻胃管的使用在台灣相當普遍,許多末期病人如癌症、失智症的患者,醫療人員為了維持其生命,通常都會建議使用鼻胃管提供營養,但對患者來說不但不舒服,對自尊也是一種傷害。
      
    事實上,現在國際上的最新觀念是,不推薦末期失智病人使用任何管路,建議經口餵食,以細心的手工餵食方式,為病人保留尊嚴,並把時間留給患者和家屬。
      
    黃勝堅舉例,曾經有一位腦部受傷的96歲老先生被送到急診,老先生的兒子主動告訴主治醫師:「拜託不要幫我爸爸插鼻胃管。」醫師回答:「可是不放鼻胃管就沒有營養,而且有用鼻胃管比較不會吸入性肺炎。」
      
    兒子反問:「難道用了鼻胃管,就一定不會肺炎嗎?我爸爸都96歲了,他需要的不是再活那麼久,應該是尊嚴擺第一!」於是,老先生轉出加護病房,在子孫環繞、手中抱著愛貓的情況下安然辭世,了無遺憾又保有尊嚴。
      
    「時間到了,該怎樣就怎樣。」黃勝堅表示,死亡是生命的最高境界,完整的死亡才會讓生命更圓滿,無論醫師或民眾都必須了解死亡,唯有認識死亡,才懂得如何善終。當醫病雙方都具備「死亡識能」(Death Literacy),理解醫療也有極限,彼此才能互相尊重,成為生命共同體,一起幫助病人走向美好的善終,而不是強制施以插管、電擊、心肺復甦術(CPR)等急救【註2】。
      
    醫療人員要以病人為中心考量,在任何的診療或是檢測的過程中,都必須要以病人的健康為中心考量,醫療在治療途中,其治療效益若是不彰,甚至可能對病人造成的損害大過對病人本身的益處,這些都是應該要避免的【註3】。
      
    醫師的責任不只是看見病人的需要,也要看見照顧者的需求,這才是以人為本的醫療照護。
      
    【Reference】
    ■低效益醫療評估研究: 改善政策之探討
    醫療的首要原則是「不傷害」(Do no harm.),其次才是療效。在現今的醫療環境,任何現有的醫療診斷、處置方式都並非是絕對可靠,在醫療方法與技術不斷地研發與創新改革下,都有可能被新技術所取代,以追求提供更具有效率與成效的健康照顧服務。
      
    因此,要不斷地去檢視與評估現有的醫療診斷、處置方式是否合理,以找出問題並修正成為更適當的醫療診斷、處置方式。另外,基於醫療倫理中的也就是在治療的過程中,必須要以病人為出發點,不應該再去增加對病人的傷害。
      
    我們都知道很多治療帶有風險、藥物亦有副作用,醫療的行為應該是要造福病人,雖然傷害是無可避免的,但其害處不應該大於治療的效益。
    https://bit.ly/3pUXZGC
      
    1.來源
    ➤➤資料
    ∎【註1】
    (天下雜誌)【台灣臨終前「無效醫療」,來自家屬不放手】:https://bit.ly/374IPpw
      
    ∎【註2】
    幸福熟齡「放棄無效醫療,讓病人走得安心!黃勝堅:唯有認識死亡,才懂得如何善終」:https://bit.ly/2URlK46
      
    ∎【註3】
    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出版品「低效益醫療評估研究: 改善政策之探討」:https://bit.ly/3pUXZGC
      
    ➤➤照片
    ∎天下網路書店「面對生死關卡 他們與死神拔河」:https://bit.ly/2USzwDl
      
    2. 【國衛院論壇出版品 免費閱覽】
    ▶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出版品-電子書(PDF)-線上閱覽:
    https://forum.nhri.org.tw/publications/
      
    3. 【國衛院論壇學術活動】
    https://forum.nhri.org.tw/events/
      
    #國家衛生研究院 #國衛院 #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 #國衛院論壇 #衛生福利部
    #國民健康署 #無效醫療 #病人自主權利法
      
    台北市立聯合醫院 / 衛生福利部 / 國民健康署 / 財團法人國家衛生研究院 / 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

  • 台北呼吸照護病房推薦 在 孔繁錦醫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8-12-18 17:42:28
    有 194 人按讚


    案例

    “一個憂鬱者的自白:台灣社會給憂鬱症患者的二次傷害:
    到美國留學不久後,我因為經濟、學業的雙重高壓,得了憂鬱症。剛開始我只覺得有異常的嗜睡問題,於是到校醫處做抽血檢查。結果出來後一切正常,醫生就說,或許我可以去跟學校心理諮商師談談。
    接著,憂鬱症的其他症狀開始發作。除了常見的情緒低落之外,身體方面,有頻繁的惡夢、心悸、胸悶、想吐和呼吸困難;大腦認知方面,開始有間歇性失語症,閱讀書寫的能力也喪失了。在那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連閱讀中文文章都有問題,一個個從小熟悉的中文字,成為了沒有意義的符號。在和學校教授、主任與諮商師的討論後,我決定接受自己生病的狀態,暫時休學回到台灣休養,等康復後再回到學校繼續學業。
    在本文,我想從我的經驗出發,探討台灣社會給予憂鬱患者的二次傷害。
    社會大眾單方面拒絕接受患者生病的事實
    回台灣後,我最常聽到的是「你確定嗎?你說不定只是暫時_____而已。妳想太多了。」
    很弔詭的,生病的是我,在專業心理諮商師跟精神科醫師的鑑定下,我確定我得了憂鬱症,然而大家卻不相信。
    相比之下,我在美國大學的經驗很不同。當我的朋友和教授知道我即將因憂鬱症休學時,反應都是:「這對你來說一定很難受。不過生病了就該休息,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都能告訴我。」又或者與我分享他們自身或朋友的憂鬱經驗,告訴我這很正常,每個人都會有生病的時候。
    學校休學的程序也很簡單,只要跟自己的指導教授談過,上網花5分鐘填一個表單就可以了,其餘的事情學校會代為處理。因病休學的期限也很彈性,非病假休學有2年年限,病假則無。家裡有特殊情況和病假的學生可以申請把在修的課改成Incomplete(未完成),Incomplete則可以延長作業繳交甚至考試的完成期限,以避免生病學生因考試時身心狀況不佳,而落得成績太差被退學的處境。
    憂鬱患者在生病時已有很多生活上的困難需要面對,這時候我們最不需要的,就是社會大眾直接根本性拒絕承認我們生病的事實,被強迫繼續過著正常的生活。拒絕承認憂鬱症是件邏輯很怪異的事,難道當一位朋友說他發燒,需要請假休息的時候,會有人認為他一定是自己想像出來的,他根本沒有發燒,而應該要繼續工作嗎?
    若從歷史追溯起精神病患就遭受到污名化,台灣社會對於憂鬱患者也有許多污名。常見的有:認為憂鬱患者是「太有空,才有時間憂鬱」、抗壓性低、找藉口偷懶、甚至是因為「有髒東西,快去收驚」。
    並沒有人選擇要憂鬱。憂鬱症是一個大腦分泌情緒穩定物質功能失衡的狀態,可能發生在每個人身上,與是否被鬼神附體和抗壓性低沒有關係。關於憂鬱症患者的「低抗壓性」和「想太多」,我們常有誤解。事實上,很多憂鬱患者是因為一直以來有著高於常人的抗壓性,且需要單獨承擔很多家庭和經濟責任,才會在經年累月之下,一夕崩潰。
    至於「太有空、想太多」,人在有創傷經驗或高壓之下,很難控制自己的頭腦去想和不去想什麼。我在憂鬱症之後被惡夢所苦,每每在尖叫中驚醒。我試圖實踐從諮商師那學來的情緒穩定技巧,比如說深呼吸,和想像一個令人安心的回憶。在我醒著的時候,有時這些技巧能有限度的控制我的情緒,但在睡著之後,沒有任何是我能做的。在這種情況下,大腦通常有兩種反應,一是過度去回想負面的回憶;二是完全隔離負面情緒,讓患者有選擇性心性失憶、或感覺麻木。與一般人認知的情況不同的是,憂鬱患者常常有腦袋空白和感覺不到情緒的時候。
    由於台灣社會對於憂鬱患者的污名化,我必須隱藏自己憂鬱症的事實,才不會讓別人對我有錯誤的猜測。因為不想讓父母承擔被親戚說話的壓力,所以在回台灣之後,我搬出中部的家到台北與朋友租屋居住。過去一年半來,我跟父母達成了年節我不回家過節,而是他們來台北找我遊玩的共識。
    我像是一個必須隱形的人一樣,在台灣社會中努力維持和照顧自己的生活。且作為一個年輕女性,外表精神狀態不佳,也帶給我了多次被性侵加害者意圖攻擊的可怕經驗。
    缺乏精神醫療和社會支持資源,讓病患和家屬沒有喘息空間
    台北的精神醫療在台灣算是數一數二,有許多精神門診和專業諮商師的資源可以利用,然而我的經驗是:台北精神照護的醫療品質依然很參差不齊。而且比起社會的不支持,來自「專業人員」的傷害可能更大。
    剛到台北,我接受在台大就讀的朋友推薦,到台大心輔中心合作的校外診所看診。在任何一個精神科的初診,醫生都會詢問患者的整體狀況。我簡單說我在美國學校看診的狀況,講到一半,醫生打斷我,說:「你不要跟我講壓力,現在城市人誰沒有壓力的?」過程中他多次否定我的感受,並質疑我的經歷和生病的正當性。看診出來,我馬上抱著我的朋友大哭。我以為專業的醫生會理解我的狀況,並給我專業的照護,結果完全相反。
    除了上述家中狀況,還因為經濟原因,我沒有在家裡住。剛到台北時,我仍需要找工作,才能支付高額的醫療費和生活費。在台灣的心理諮商治療是沒有健保給付的。少數醫學中心有提供健保補助的心理諮商,然而名額少得幾乎排不到。雖然後來找到一間好的精神診所,和一位我負擔的起的心理諮商師。我的狀況仍時好時壞,照顧責任則落到了跟我一同租屋的朋友身上。
    為了緩解在她身上的壓力,我很努力尋求外界的幫助。我查找過是否能聘請看護?不行,並沒有針對年輕心理疾病者的看護。即使我需要的只是有人可以陪我出門買生活用品、看醫生和張羅三餐,並在我情緒不穩、心悸和呼吸困難的時候幫我拿緊急用藥。我查詢過社會局醫療補助,台北市有針對台北市民的補助,然而在我的戶籍地政府並沒有提供。我打過所謂的自殺防治專線,然而夜深人靜時得連續打一小時才打得進去。打進去之後還是一位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先生接的,他聽上去就跟我家鄉的長輩一樣,覺得我想太多,不接受我生病的事實。
    最誇張的一次,是我有次情緒狀況非常不穩。我覺得我要失控了,很可能會在白天同住朋友去上班時做出憾事。於是我請朋友請假一天,陪我到台北聯合醫院松德院區(精神科專門院區)。當時的我認為我需要專業人員照護我至少幾天,監控我的狀況和及時調整用藥,因為我的意識狀況已經差得無法自己判斷情況吃緊急用藥的地步,且快要失去所有意識了。我用盡了全身力氣和勇氣去找醫生,告訴她狀況,但她表示我不夠嚴重,不能進精神科專門病房,除非真的忍不住真的想死了,刀已經拿在手上了,或是已經做出自殘行為,不然現在只能按順序排普通病房。她說我只是缺一個人照顧我,幹嘛不回家讓家人照顧就好?那天晚上回家後,我的自殺慾望到達了高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過來的。
    當精神科醫生只是有什麼症狀開什麼藥,而缺乏同理心和完整照護病患的概念時,會給病患造成很大的心理和甚至身體上的傷害。在台灣我聽到很多人跟我一樣,因為忍受不了每天吃眾多藥物的副作用(因為同時要吃很多藥,醫生會同時開胃藥)自行停藥,而產生難以忍受的身體戒斷作用。當社會支持不夠,而尋求專業醫生也得不到全面的幫助時,憂鬱症患者和家屬只能孤軍奮戰。
    我的結論是:面對當今社會的各種挑戰,精神疾病比我們想像的普遍。當我們想像自己生病時想要得到如何的對待,就能在面對憂鬱患者時,能多一份體諒、少一份批評。”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