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only thing necessary for the triumph of evil is for good men and women to do nothing”
The world is a malleable substance.
We can mold it int...
“The only thing necessary for the triumph of evil is for good men and women to do nothing”
The world is a malleable substance.
We can mold it into a beautiful nurturing being or we can make it a malicious revengeful place. All it takes is a few good people to say nothing, do nothing, and or put it out of their minds for evil to take over. On the other hand all it takes is a few good people voicing their opinions, spreading kindness, and taking a stance against inhumanity for positive change to become infectious.
How would you like to mold the world?
今天上課聽到一句名言讓我感觸很深。
“邪惡要勝利需要的並不多
只需要好人什麼也不做,
不聽,不看,不想。”
你們有沒有過經驗是
你看到什麼覺得不對的事,
但你卻沒有做任何事
或是沒堅持的去阻止
讓你事後後悔不已的呢?
這不做不聽不看不想
原因可能有很多
覺得不想惹事
覺得麻煩
覺得太緊張
覺得沒有很嚴重沒關係
別人會說話
別人會幫忙
有人阻止你
我不確定這個人到底需不需要幫忙所以我不管了!
誤幫了會丟臉
沒別人在幫忙你也不敢
自己覺得自己太弱小幫不到忙
怕別人覺得你沒幽默感
怕別人覺得你太神經質
覺得那是別人家務事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應該是自己做了什麼吧,不需要幫忙!
等等等等這些自我貶低自我懷疑的想法
我剛搬來加拿大的時候,
看到兩個七年級的男學生
在毆打一個看起來很弱小的男同學。
那個被打的男學生看到我走過
眼神好像在向我求救的盯著我。
我那個時候好像是六歲,
心裏想著
我連英文都不會說又差那麼多歲怎麼幫?
我是女生打不贏這些人不要異想天開了!
應該別人會幫他吧?
結果隔天看到那個同學
手腳都包了石膏臉鼻青臉腫的來上課
沒有人幫他。。。
雖然不認識
但是他求救的眼神我永遠忘不了。
看到有人被霸凌結果自殺的新聞
如果身邊明明是好人的人做了什麼,
結果會不會不一樣呢?
相信大家身邊也都有受害的家人朋友,
如果他/她身邊的好人
沒有不聽不看不做不想
今天會不會不一樣呢?
我們的自我懷疑和貶低的論點
會不停的在我們腦海裡回放
跟寄生蟲一樣,
他們最強也最想做的事就是生存。
它們會想盡一切辦法
讓你覺得你需要它們。
它讓我們被同情被可憐,
提供我們懶惰什麼都不做的理由,
也給了我們失敗合理的藉口
讓我們可以安心的在沙發上看電視,
合理化的不去挑戰新事物。
我們這些自我懷疑與貶低的論點
會告訴我們我們不夠好
我們沒能力幫助別人
卻渾然不知道
在你覺得你沒有足夠力量
幫助別人的同時
你也在告訴自己當我受傷,
我也不夠堅強的幫助我自己走出來。
自我懷疑自我貶低
是人生經歷給你的包袱。
你曾經受過的傷和失敗可能不是你的錯,
但理解這些從哪裡來,
檢視它
了解它
我們可以進而可以改變那些
你曾經以為是定律的心靈毒品。
接下來,
你可以自己決定你要怎麼走以後的路,
你想當好人,
還是想當不讓邪惡戰勝的好人呢?
#好啦偶爾還是可以看電視啦🤣
#免驚免驚🐑秀秀
Photographer @assingboy
MUA @wei_wei_makeup
我為了唉居顏色一致改了色調!
更好看的原調色再後面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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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英文 在 MedPartner 美的好朋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今天要說點比較重的話,可能很多人聽了會不太高興,先說這不是要檢討誰,是希望大家一定要共同記取教訓。也希望大家慎選你取得資訊的管道,你相信了搞不清楚狀況,甚至是要誤導民眾的人,最終的結果還是要自己,甚至是全民買單。
臺灣買疫苗一直都是很困難的,這不只是經濟問題,還有政治打壓的問題。因此在全球疫苗都還缺乏的狀況下,我們國內疫情也沒有升溫,確實很難有客觀條件去爭取更多疫苗。
但好不容易拿到30萬劑的AZ,你可以看到某些政黨、媒體,甚至是號稱專業的醫療人員,在瘋狂宣AZ的風險有多大有多大,卻完全忽視,早在很久一段時間之前,有關血栓的風險就已經被分析得差不多,特別是在亞洲人更不用擔心,甚至還有韓國大量施打的證據給我們參考。
結果呢,還是有一大群人,包含我們自己部分的醫療人員,還有機組人員,在那邊「如果不是 Moderna 的疫苗喔可是不打的喔~」你現在是在挑萬歲牌嗎?
我們很早之前就說了,「你現在能打到的那支疫苗,就是最好的疫苗」,所有的證據都顯示,這幾支疫苗都是合格有效的,保護力放大到整個群體來看已經差異不大,重點是打的人有多少。
如果第一線醫護跟機組員,願意在第一時間就踴躍施打,現在你看到的疫情說不定不會發生,或可能不會那麼嚴重,又至少如果醫護都打好了,現在院內感染的風險至少也不會這麼高。
你可以看看,當初那些說AZ疫苗多爛多爛的人,像是某立委,結果自己跑去打好AZ了。最近這幾天,疫苗完全不夠預約,連醫療人員都可能打不到。
這種挑疫苗的行為,也會嚴重影響防疫的決策。如果不是這次疫情炸裂,今天我們30萬劑放到差一點過期。如果你是指揮中心你要怎麼辦?
國際上AZ疫苗對我們來說可能相對容易取得,價格又便宜,還不需要冷鏈,明明是很棒的選擇。但你國內就是一堆人說不打,你要是現在可以買到500萬劑,你敢下單嗎?
30萬劑都打不完,到時候500萬劑放到過期,立法委員會怎麼攻擊浪費?你500萬劑放到過期,你有什麼資格再去跟國際說你要更多的疫苗?
難道你要繼續公主病說「如果不是 Moderna 的我可是不打的喔」?
誰會理你啊!
防疫的結果就是整體國力的展現。我們這次的疫情擴大,就是驗證我們弱點在什麼地方。
疫苗的謠言導致施打率低,甚至專業人士也被影響。特種營業場所的管控不易,疫調也特別困難。部分機組人員沒有落實自主健康管理規定到處跑。很多人因為疫情減緩就放鬆警戒沒有落實個人防疫... 還有很多問題有待檢討。
現在任何互相指責都已經沒有意義,記取教訓才是最重要的!現在大家可以做,而且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就是減少不必要外出、勤洗手、戴口罩、保持社交距離,讓這場疫情有效減災,幫前線醫護撐住,別讓醫療機構被沖垮。
我們是台灣人,我們會犯錯,但也會趕快回神。大家一起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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痾,果然底下又有人來嗆「為什麼蔡陰魂沒打?叫民進黨的官員帶他全家去打啊?」
只能這樣思考的人,真的不是無法思考很可憐,就是惡意要帶風向的可恨。你只要動手查一下,就可以知道,指揮官跟行政院長還有指揮中心的醫師們都打了AZ,蔡英文總統還沒打,是因為他宣示過要支持國產疫苗,所以等國產出來再打。不然你是要總統一個人打幾次?我們不是民進黨官員,但我全家都打AZ,我自己支持國產疫苗開發去打高端的實驗疫苗啦。這樣可以嗎?我這樣有資格回你話了嗎?唉唉。真的要腦袋清醒點啊,如果腦袋真的不清楚,請把口罩戴上認真洗手不要出門就好。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英文 在 我是台灣人.台灣是咱的國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被民主黨拋棄的的白人】
讀傑德.凡斯(J.D. Vance)的回憶錄《絕望者之歌(Hillbilly Elegy)》。這本書在2016年六月出版,不久,川普正式獲得共和黨提名。當時,美國媒體、專家、建制派菁英,因為川普崛起而感到意外,這本書立刻登上暢銷排行榜,被認為是了解川普支持者必讀的一本。
英文 hillbilly是對「鄉巴佬」卑賤鄙視的字眼,特別指美國大阿帕拉契山區幾個貧窮州的居民,他們正是上次選舉中川普的強力支持者。
作者凡斯就是出生在典型的hillbilly家庭,屬於蘇格蘭──愛爾蘭裔,有著鮮明且根深蒂固的次文化,凡斯形容:他們對家庭與國家都極度忠誠、全心奉獻,但不喜歡外來者,或者是長相或行為跟他們不同的人,尤其介意跟他們說話方式不一樣的人。
他們聽川普說話,很有親切感,一點都不覺粗俗:聽歐巴馬說話,不只是不同階級出身,根本就像不同國度的人。
經濟上,他們屬於勞工階級,「祖先是南方奴隸經濟體系中的臨時工,之後成為佃農,再成為煤礦工,後來又成為工廠黑手和磨坊工人。」隨著中西部工業製造中心逐漸落沒,逐漸失去經濟安全感、穩定的住所及家庭生活,困在「社會流動力低落、貧窮、離婚、藥物上癮……」的惡性循環中,成為美國社會中最沒辦法出頭天的一群人,這樣的絕望感由子孫世襲。
(書中寫到,根據數據顯示,他們不但比許多窮到令人難以想像的拉丁美洲移民更悲觀,甚至也比物質條件比他們落後更多的非洲裔美國人悲觀。)
每當他跟人提起這個族群的困境,總有人會跟他解釋說,問題出在經濟結構的層面,只要有更多好的工作機會,整體生活自然會隨之改善。
他以前也認同這個想法,但後來的一些經驗讓他認為,有更深層的文化因素。
在凡斯祖父母移居的俄亥俄州小城中,大多數居民是跟他們一樣從阿帕拉契山城移居而來的鄉巴佬,這是一個血氣方剛、火爆衝突的社區文化:對外,他們誓死保衛家庭(因此持槍文化在此永不衰敗),舉止粗俗,暴力是解決問題最容易的方式;但對內,他們同樣用暴力對待家人孩子。
在這樣家庭長大的孩子,根本沒有足夠的文化資本(情緒穩定度),去追求一個更好的人生,他眼睜睜看到「很多年輕人失去勤奮工作的能力,就算得到好工作也難持久。…被解雇時還會覺得是別人對不起他。」
凡斯的幸運是,他有姥姥(外婆)。青春期的凡斯,因為母親的毒癮、家暴、感情不穩定(至少換了16個男友,結過6次婚),正走向自暴自棄的邊緣,姥姥挺身而出,讓他搬去同住,條件是「拿好成績、去打工、以及幫忙做家事」,跟姥姥相依為命的三年,是他人生翻轉的起點,他成績變好了,自信心增加,打工讓他有機會觀察周遭的社會現象,注意到階級問題,更重要的是,因為這份穩定的情感支持,讓他也開始願意打開心房,結交到許多摯友,並且對未來有了盼望,一步步打破階級複製的魔咒,擁有了他自己從來都想像不到的幸福人生。
自由派菁英過度聚焦在種族議題,還把「白人特權、白人至上主義」的標籤套在他們身上,無疑是把他們推得更遠。這本書出版不到三個月,希拉蕊說:川普支持者有一半是「種族主義者、性別歧視者、恐同症、仇外症和伊斯蘭恐懼症者」,把川普的半數支持者,歸類成「一籮筐可悲的人」(the basket of deplorables),冷漠的認為他們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希拉蕊的話加深他們長期被「主流社會」拋棄、呼聲被壓制的感覺。
凡斯認為任何想解決工人階級問題的人,都應該直視問題中的「軟體」元素,也就是個人的選擇及責任。當他訪問社區裡的老師時,老師說:「政府希望我們當這些孩子的牧羊人,但他們都忽略了,這些孩子的父母是虎豹豺狼。」即便政府在結構上增加補助拯救貧窮學區,但如果孩子連一個身心安頓,專心學業的家庭生活都沒有,那麼結構的改變只是徒勞。
其實凡斯這本回憶錄最想強調的是家庭與個人的責任,需要改變的不只是制度。他呼籲他出身的hillbilly族群:別再耽溺於受害者心態而憤怒,或耽溺於自卑心態而報復,認為全美國都聯合起來排擠他們(這也是川普的陰謀論能打動他們的原因),或認為美國夢將他們排除在外。
凡斯用自己的生命故事一再指出:內山老粗式的混亂家庭生活、家庭暴力與毒品氾濫,永遠不可能給下一代往上爬的環境。Hillbilly確實面臨著社會、文化與經濟上的焦慮,但若不內省啟動自己的能動性(父母與孩子皆然),而是訴諸犬儒思想,或報復性地選出一個能幫他們打主流社會一巴掌的領導者,只會讓這我們世世代代在混亂和貧窮中無盡循環。這個族群需要的不是更多的粗俗與不屑,不是空頭支票,而是腳踏實地的希望。
我過去所接觸的美國人,大部分是來自東岸西岸都會區、受惠於全球化的自由派菁英;川普當選後,我才幡然醒悟,這些菁英階層和他們所主導的主流媒體,是如何誤解或忽視了這群川普支持者,說他們沒見過世面,甚至妖魔化、弱智化他們,這麼做,只是更加深他們對體制的不信任,更激化社會對立。
歐巴馬在2008大選的一場造勢活動中,批評白人勞工階級「他們越來越充滿仇恨,所以他們緊握槍枝或宗教信仰,厭惡非我族類,反非法移民及反貿易情緒高漲,藉此表達心中的挫折感」(They get bitter, they cling to guns or religion or antipathy to people who aren't like them or anti-immigrant sentiment or anti-trade sentiment as a way to explain their frustrations.)。此話一出,立刻被各方批評他的菁英主義,而歐巴馬也反指他的話遭到曲解。此發言至今仍被反覆引用來說明美國菁英與庶民大眾之間存在的認知差異。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英文 在 邱毅『談天論地話縱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一句話把蔡英文畜養的走狗全引誘出來,我發覺我現在講話的功力真的進步了!
蔡英文不好好處理兩岸關係,不解決台灣經濟困境,對斷交危機、年輕人低薪、少子化、國際上孤立等問題,一籌莫展,手足無措,卻只知組建網軍、討好網紅,這樣的總統竟還肖想連任,不該被抨擊,不該被批評嗎?
我日前針對蔡英文和波特王那段極度噁心的撩妹視頻,強烈譴責下流低級。民進黨攻擊我歧視女性,我聽了好笑,我明明是歧視蔡英文,怎麼被擴大成歧視女性呢?不過這也是民進黨一貫的攻擊手法,不足為奇!
比較有趣的是,除當事人波特王以外,刺青怪物不甘寂寞,也不請自來加入戰局,明著做起蔡英文的走狗,還心虛的說「北京有禁狗令」,難不成他就衝著「台北沒有禁狗令」,就敢出來亂吠亂叫?還是以為有「蔡女皇」的御賜金牌,就比別的狗高級一些?
其實狗牽到那裡都是狗,刺青怪物過去也曾渴望做向大陸搖尾乞憐的「汪汪」,結果被大陸老板拋棄後,只好賣身投靠蔡女皇。俗話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我也真是滿同情他的。只是做人用兩條腿走路,行的端坐的正,何必硬要委屈自己,為五斗米折腰,用四條腿踽踽而行呢?何況蔡女皇變來變去,那天一腳踹開,可又變回流浪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