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上篇】#貳拾歲20facts
四年前阿嬤被診斷出肺腺癌復發,身體也開始越來越差,為了她的行動方便、安全,從從小長大的透天厝老家搬到一棟電梯大樓,後來每次回高雄就再也沒有「阿嬤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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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突然想念起有光路的家,就用google街景找了一下,發現新的屋主早就翻新外牆跟庭院,連一點還像舊家的...
【續上篇】#貳拾歲20facts
四年前阿嬤被診斷出肺腺癌復發,身體也開始越來越差,為了她的行動方便、安全,從從小長大的透天厝老家搬到一棟電梯大樓,後來每次回高雄就再也沒有「阿嬤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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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突然想念起有光路的家,就用google街景找了一下,發現新的屋主早就翻新外牆跟庭院,連一點還像舊家的樣子都沒了。
實際繞回有光路看看,怎麼連家門口的變電箱也重新油漆、對面小時候常吃的冰店也不見了,只剩一個街口外的711還在——當年阿嬤家都不開冷氣,我爸就會拎著想吹冷氣的死小孩跑來711打混喝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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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的身體虛弱得受不住任何冷熱變化,新家冷氣24小時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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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嬤把滿堂的子孫和滿天下的桃李照顧得無微不至,卻沒能保護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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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有點記憶以來,她每一兩年就動一次手術,而當年還沒有開孔的腹腔鏡手術,每一次動刀都會在她瘦小的身軀留下一道疤。
愛面子的她很少讓人看到裸著的軀幹,我也是在十幾年後、約莫去年七月,在她終於無法自己舉起蓮蓬頭的時候,才必須面對她赤裸的身體、傷痕累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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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洗澡的時候,阿嬤喊冷,要我把對外窗關起來。洗到後來她突然昏倒在我懷裡,一邊抽搐、尿失禁。
那是從來沒有過的恐懼,我心裡驚慌失措、尖叫、自責,頭一次感覺到她真的會離開我,但我只是非常快速的開窗通風、喊老爸幫我一起把她抬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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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看著坐在床沿冷靜的老爸,「是不是嚇到了?」他心疼的問,我虛弱的點點頭。我知道他的冷靜是因為他遇過更糟、更嚴重的狀況,此時才真切的感受到老爸作為全天候照顧者的壓力,也很寬慰至少我可以共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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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的某天,是我第一次坐上鳴笛、闖紅燈疾行的救護車,我在阿嬤旁邊一動都不敢動,生怕碰到那些插到她身體的管線和儀器。
手中緊捏著老爸剛塞給我的錢包、阿嬤的證件,耳邊嗡嗡響著他急促的一連串叮囑,一邊偷偷觀察她的胸口有沒有持續起伏,一邊祈禱救護車不要出車禍、不要出現刑總的經典案例題,我甚至開始回想解題流程,但我不相信妳會死掉啊,所以題目的假設自始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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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嘛你的身軀攏總好了,無傷無痕,無病無煞,親像少年時欲去打拚。」#父後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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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不用回高雄過年了。」前幾天當我例行的問我該幾號南下,我爸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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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的爺爺和奶奶都走了,以後高雄家會不會失去向心力就這麼散了。
又,如果知道去年會是最後一次在高雄家族過年,我們家還會出國缺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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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節錄自《#父後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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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希望它更輕更輕。不只輕盈最好是輕浮。輕浮到我和幾個好久不見的大學死黨終於在搖滾樂震天價響的酒吧相遇我就著半昏茫的酒意把頭靠在他們其中一人的肩膀上往外吐出菸圈順便好像只是想到什麼的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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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忘了跟你們說,我爸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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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中可能有幾個人來過家裡玩,吃過你買回來的小吃名產。所以會有人彈起來又驚訝又心疼地跟我說你怎麼都不說我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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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告訴他們,沒關係,我也經常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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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經常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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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它又經常不知不覺地變得很重。重到父後某月某日,我坐在香港飛往東京的班機上,看著空服員推著免稅菸酒走過,下意識提醒自己,回到台灣入境前記得給你買一條黃長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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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半秒鍾的念頭,讓我足足哭了一個半小時。直到繫緊安全帶的燈亮起,直到機長室廣播響起,傳出的聲音,彷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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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請收拾好您的情緒,我們即將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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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0被攝於京都by @weiinny.gif
#filmphotography
#hideaway隨緣被攝
叫救護車打幾號 在 澳洲小雲朵 Celestine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 車禍之原來你也不知道 ]
昨天送雲雲到學校之後,突然開始下起超大豪雨,我撐著沒什麼用的傘,快步的只想趕快走到公車站坐車回家,途中經過一條我一直覺得很危險的馬路,因為在行人紅綠燈還沒停之前車子是可以隨時轉彎開過來的,所以如果過馬路沒有注意到來車的話,真的很有可能發生意外。
我當時正準備過這條危險的馬路,因為下雨視線不佳,我再三確定沒有來車,我才快速的在行人紅綠燈結束之前趕快走過去。當我腳才剛採上對面的路,突然間我身後發出了一聲巨響......
碰!!!!!!!
轉頭一看,有一台休旅車硬生生的把我後面在過馬路的行人直接撞飛出去,行人直接倒在地上,車子右前輪上面的車板都撞凹進去,可見撞的力道真的很猛。
大雨不斷下著,被撞倒在路上的行人淋著雨不斷哭喊,我們旁邊所有人都嚇壞了,趕緊上去查看狀況,因為不知道那位行人是不是有傷到什麼地方,我們都不敢隨意搬動她,怕造成傷勢更嚴重,所以就一群人在馬路中間幫她撐傘擋雨,問她狀況,突然有人說......
:「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
有人就趕緊拿出電話準備要叫救護車,可是,他拿著電話卻愣在那裡,說了一句......
:「叫救護車要打幾號?」
這下可好,所有人都愣在那裡不知道叫救護車的電話是多少?我腦海只浮現”119跟110”,但不對啊,這是台灣的。我當下才意識到,我居然不知道在澳洲要叫救護車應該打幾號😱😱😱
但重點是,我身旁的一堆澳洲人也都不知道耶!是不是有點扯!
正當我們一群人都傻住的時候,後面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說:「打000!」,頓時就覺得有仙女下凡來解答的感動。
後來,好險老天爺保佑,那個被撞的行人沒什麼太嚴重的傷勢,還有辦法自行走路,這真的是奇蹟,實在太好了!
經過這件事真的上了一課,但只是為了知道叫救護車的電話號碼,而這樣活生生的在我面前發生事故,真的是好深刻的一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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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文太嚴肅,所以放了雲雲搞笑的影片來緩和一下。
來看看她,她平常都是如何收東西的🤣🤣🤣
叫救護車打幾號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合作自殺】(6)
(1)http://bit.ly/3bdnH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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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泉=
雖然說千萬不要動傷者,但他這樣繼續躺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只好將海宏扶進屋內,讓他躺在梳化上。雖然海宏說我被他的債主暴龍哥盯上了,但他被打成這樣我也有責任。
海宏身上的傷,連站也站不起來,我提議叫救護車送他去醫院,卻被他一口拒絕了。
「不行啦!我有幾次逃出醫院的紀錄,他們一定會趁我睡了叫警察!這種傷我在家裏睡幾晚就會好…」
「逃出醫院?!到底你除了欠債,還犯了多少事?」我從浴室倒了一盆溫水讓他洗刷傷口。
「嘿嘿,說出來連我自己都害怕呢。說起來,我是打算靜靜離開,躲在沒人的地方慢慢死去,沒想到不小心就昏倒了。」海宏。
「只有流浪狗才會這樣做吧。」我。
「要不是已經天亮,他們怕被其他鄰居看到所以離開,我大概會被當場打死呢。」海宏。
此時,我聽見小晴的睡房裏有動靜,大概是瀅心與小晴特地不想打擾我們,才待在睡房不出來吧。
海宏把染滿血的毛巾放下,伸手進口腔拔掉碎裂的牙齒,然後很勉強地站起來:「放心,我去找暴龍哥談一下,要加倍利息什麼都好,他應該就會放過你們了。」
「不,處於劣勢時,不會跟任何人談判。」我想起賣保險的舊同學,未買保險時對我畢恭畢敬,知道我患有絕症連電話都不接。
「那…你說該怎麼辦?」海宏。
「只能以對方完全猜想不到的方式,反咬對方的喉嚨一口。」我。
「沒用的,連警察都怕暴龍哥,就算他殺人只需要找幾個小弟頂罪就行了,就算你開計程車去撞他,他也會死咬著你不放。」海宏。
「我才不會開車去撞他,這樣做會犯法。」我。
此時,瀅心從房間走出來,拖著兩個行李箱,旅行的背包交叉掛在肩上,小晴也背著小背囊,拖著一個卡通行李箱。
「幹…幹嗎?」我訝異得張大嘴巴。
「我們搬家吧!」瀅心。
「支持爸爸!」小晴。
原來她們剛才一直在房間收拾行裝嗎?!對於一家人捲進危險事件,瀅心一句怨言也沒有,亦沒有怪罪於任何人,可是…
「我們沒有錢搬家…」我。
「我有幾個避債的地方可以住。」海宏。
「你不是說過,你躲在哪裏他都能找到你嗎?我不能讓他傷害她們一條汗毛。你說的暴龍哥,難道他是天下無敵嗎?」我。
「恐怕在這個世界,他只會怕老婆一個。」海宏。
「怕老婆…?」我。
「他老婆的父親是社團老大,暴龍哥結婚之後才有現在的權力。所以…是魔王與大大大魔王的差別吧。」海宏。
「你認識她嗎?怎麼會這麼瞭解?」我。
「我跟她睡過幾次。」海宏豎起姆指:「當然,在暴龍哥不知道的情況下啊~」海宏賊笑。
突然覺得,海宏活到現在是奇蹟。
「對了,昨晚暴龍哥的人跟蹤你來到我家,他們應該沒見過我老婆和女兒。」我。
「應該是了。」海宏。
「這樣的話…」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我們來個『合作自殺』吧!」
=海宏=
「呼~~」我抬頭看著月黑風高,連一顆星星都看不到的夜空。
單是呼吸肋骨就隱隱作痛,從下午一直咳嗽有血,膝蓋完全不能發力。看來完事之後,找個黑市醫生看看吧。
阿泉這傢伙,我早就警告過他,太容易相信別人了,這種蠢人根本不適合在這個吃人的社會生存,更會讓全家人都遭殃。
我低頭看看手錶,雖然錶面破碎了,但勉強還能看到時間,晚上十時正,約定的時間到了。
此時,我看到路口一輛小貨車駛了進來,我向他揮手,將煙丟在地上踩熄。
「大哥們,真準時呢!哈哈」我。
下車的,是昨晚揍到我幾乎死掉的兩個大漢。他們其中一個叫阿標,另一個叫金虎。
「沒想到你主動聯絡我們。」金虎今晚的武器依舊是他最愛的球棒。
「暴龍哥有沒有很高興呢?我這麼生性!」我。
「早上我聯絡他了,他說要找到擔保人,還要付清今個月的利息,不然你死定了。」阿標。
「他老人家沒來嗎?我想見他。」我。
「別浪費時間。」阿虎用球棒刺向我胸口。
「當然當然,我什麼都準備好了。」我。
「最好是。」
我從褲袋掏出鑰匙,打開阿泉的家門,讓他們兩個進去。阿標警戒地左右掃視,才踏進屋內。
「不用脫鞋子了!歡迎光臨寒舍,屋內有什麼看上眼的東西你都可以拿走,就當還清利息吧。」我。
「人呢?」阿標。
「在房間!」
我打開房門,三個人被索帶綁著手腳躺在床上,嘴巴被堵住,頭被黑布蒙頭,其中一個還是小孩。
「……」金虎孤疑地看了我一眼:「是你做的?」
「當然!先用小孩威脅,叫那女人綁老公,最後我來綁女人!大功告成,他們還把我當朋友呢。」我。
「你還真是人渣。」阿標。
「哈哈,太客氣了,不過…他們簽了擔保人之後,應該不用傷害他們吧?」我將阿標手上的擔保人合約拿去,走到那男人身後,用墨水印在他姆指上,再讓他簽署擔保人同意書。
「……」阿標接過擔保同意書。
「不然這樣,你找找暴龍哥問問看?」我。
「你當初不是說,可以賣他們的內臟來還債嗎?」阿標。
「還是不要了,剩餘的我努力掙錢來還吧。」我。
「你會掙錢嗎?看起來不太可靠呢。」金虎看著被綁的女人,舔舔嘴唇:「看來很好玩啊!」
金虎用球棒在女人身上遊走,還輕壓著她的胸口。女人使勁掙扎,發出「嗚嗚嗚」的求救聲。
旁邊的男人也發狂的亂動,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閉嘴啦!」金虎一棍揮打在男人的腿上,男人吃痛得身體扭曲。
金虎跳到床上,將球棒丟給阿標,伸手在女人身上下遊走。
「這樣…不太好吧…?」我。
「有什麼不好?還是你又想捱打?」金虎。
「……」我。
躺在男人旁邊的小男孩嚇得哭了起來。
嗯,沒錯,他是小男孩呢~
阿泉這個蠢才,太容易相信人了,在外面肯定會被騙。
幸好,他相信的人,是我啊!
=阿泉=
五小時前…
「我們要狠狠地反擊,處於強勢,才去選擇做善良的人。」我跟海宏說。
「嗯,反正這樣下去也是死路一條,就孤注一擲吧。」海宏。
根據海宏所說,暴龍哥的唯一弱點就是怕老婆。因為他的老婆,才令他擁有今時今日的權力地位。
計劃開始,海宏下午先去一趟學校。
接著我用計程車載海宏和瀅心到達目標的所在位置,這是唯一的機會。
到達目的地,已有幾個小弟走過來,我回頭望向車座,三人堅定地點頭。
這裏是『帝皇桑拿浴』,是一間三樓都是按摩場和芬蘭浴。有趣的是,帝皇桑拿浴的後巷逃生門,連接著一間小賓館的後門。
每星期,暴龍哥都會假裝去芬蘭浴談生意,然後在桑拿浴的客房休息,再溜進賓館與情婦見面。而且,他是獨自一個人溜進賓館的,因為他的小弟有很多都是老婆的人。
「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問。
「因為我跟他情婦也…」海宏嘴角上揚。
「夠了夠了。」我。
我跟老婆預早來到賓館,然後在賓館租了一間房,海宏與小晴則留在車上監視。
『暴龍哥進入賓館了』不久,我收到海宏傳來的訊息。
接下來就到瀅心出場的時候了,她在櫃枱問出暴龍房在幾號房。
「我知道那條臭龍在裏面,我是他老婆,告訴我他在幾號房!」
賓館的人認識暴龍哥,也知道他老婆的底勢,於是他將房間號碼告訴瀅心。
瀅心將房間號碼傳訊息給我,我便走到暴龍哥房門外等候。
看到瀅心走進升降機,賓館職員也識趣地打電話給暴龍哥,通報這個消息。
我在房門外聽見裏面有人大叫「慘了!」又傳出急促的腳步聲。
他一打開房門,我便用沾有哥羅芳的毛巾堵住暴龍哥的臉,他倒下了,我以生平最兇狠的目光盯著情婦。
此時,瀅心也到達了,剛才情婦聽到暴龍哥的電話,她也以為瀅心就是暴龍哥老婆。
「嘿嘿,妳死定了!」我繼續目怒凶光。
「不不不不!放過我,是他強姦我的!」情婦光著身體向我求饒。
「識趣的話我便留妳一條生路。」我說畢,便將她綁起來。
我將她的手繞到背後,她吃痛地叫了一聲,我本能反應地向她道歉:「哎!對不…」說到一半才意識到不應道歉,馬上罵她:「幹!別動啦!要我把妳的手斬下來嗎?!」
將兩人綁起來後,用膠帶封住暴龍哥和情婦的眼睛和嘴巴。之後我們大搖大擺地離開賓館,賓館的職員撇過臉假裝看不見。上車之後,海宏便跟我們一起回家。
=海宏=
「你還知道真多呢。」阿泉。
「可能他覺得我沒有威脅吧。」我。
「為什麼不一早反過來威脅暴龍哥?」阿泉問我。
「我哪有這種膽量,就算我綁架了他的兒子,也一定會被他抓出來…」我。
因為怕被報復,所以不敢反擊…相信很多人面對邪惡時都有這種心態。
怕被豺狼反咬一口,所以不敢反擊,以為順從豺狼的命令就能活命,結果還是被吃得死死的,就是我的寫照。
然而,這次不一樣,如果我不行動,被吃掉的不止是我,還有阿泉、小晴和瀅心。我不忍心他們被我連累。
計劃開始,我去了暴龍哥兒子就讀的小學,這個時候剛好是放學時間,我找到他兒子後便一言不發地從學校門口帶走他。
「我們一起來玩吧~」那頭小暴龍剛想大叫,小晴便將糖果塞進他的口中,還牽著他的手。在其他人的眼中,兩個小孩牽著手離開學校,一點可疑性都沒有啦~
小暴龍也呆愣愣的沒有大吼大叫,因為小晴一直牽著他,讓他覺得我不是壞人吧?
將他帶走之後,我便與阿泉匯合了,小晴留在家中安撫著小暴龍。我與阿泉和瀅心則坐計程車去賓館進行第二步計劃。
=阿泉=
將三人都成功綁回家之後,我、瀅心和小晴就躲在另一個房間內,海宏負責招呼金虎和阿標。
「不、不要這樣啦!求求你!」海宏。
「閉嘴!不然我就用球棒幹你屁眼!」金虎騎在情婦身上,脫掉褲子。
「標哥,求你別再打他了,他請過我吃飯!」阿標隨手拿起什麼就砸在暴龍哥身上。
小暴龍哭到幾乎崩潰窒息,但兩人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至…套在暴龍哥頭上的黑布掉了下來。
阿標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跳起來,「虎、虎、虎、虎…」下巴顫抖個不停。
「幹嗎啦?」金虎看向阿標的手指,下體瞬間軟掉。
兩人臉色青白地看向我。
此時,阿泉也走出來,舉起準備好的紙板:『你們打自己的大哥,強姦他的情婦,還虐待他的兒子,這次死定了,但我能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願意聽話嗎?』
金虎和阿標面面相覷,大力點頭。
『你們已經沒有退路,暴龍哥一定認出你們的聲音』
金虎和阿標捂住嘴巴,臉色蒼白得像死人一樣。
『幸運的是,暴龍哥的情婦也在這裏,所以他暫時不會叫其他小弟來,你們有逃走的機會。』
『但如果你開小貨車逃跑,一下子就會被抓住。』
接著,阿泉將他的計程車車匙丟到他們兩人前面,又舉起紙牌:『交換吧,還是你們想坐巴士逃亡?』
金虎想都沒想,便將他的小貨車車匙交給阿泉,拾起計程車車匙,夾著尾巴逃走。
計劃一切順利,最後一步,就是讓我們一家和海宏安全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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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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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救護車打幾號 在 護理師的日常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下班回到家已經七點多,晚餐就在住家附近麵店簡單解決。麵店隔壁是一家生意很好的居酒屋,我沒去消費過,平時沒有喝酒習慣,總覺得這樣的店跟我比較絕緣。麵吃到一半,突然發現隔壁一陣騷動,有人大喊快叫救護車…雞婆的組頭當然是 ~ 趕快再吃兩口麵~ 才衝去隔壁😅。一位中年40多歲人模人樣的男士躺在地上,手還抽搐著,看起來就像是癲癇發作的樣子。EMT很快就到,在我還沒出手做任何事的時候 救護車噢尹噢尹的聲音就到店家門口,同行還有二位員警、加上與男士一同用餐焦急的四位朋友、滿座繼續用餐鎮定的客人們。
EMT人員測生命徵象,警察要男士的朋友找各自手機資料想聯絡他的家人,我…站後面觀察。過了幾分鐘,那位男士微清醒但仍然躁動,時躺時坐時站非常不穩,回話也很含糊,他的手機開關是人臉辨識,這時候根本沒辦法辨識開機,友人都沒有他家人的電話。一陣混亂中,我問一位他的同行女性友人這位先生的名字,知道叫 鄭**。我上前卡一個位子,直呼:鄭**你家電話幾號?我猜應該是口氣較篤定(兇悍),他真的說出一串電話號碼,重複再問一次,號碼一樣,員警趕快打去確認,沒錯,請家人快到現場或直接到醫院去會合,趕緊結束這場緊張的意外事件。
男士要上救護車前我問他說:你有吃癲癇藥嗎?他回答說:有。
轉頭問同行友人:你們剛剛吃飯有喝酒嗎?他們回答說:有。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
癲癇別開車,癲癇別喝酒
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去賭會不會發生問題
不是每次都有好運氣
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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癲癇病人比正常人對酒精要更小心些,以下有幾點理由:
(1)酒精會干擾抗癲癇藥物,使得藥物濃度無法達到足以控制癲癇的濃度。
(2)喝大量的流體物質,如啤酒、西打、可樂等皆有可能誘發癲癇。
(3)大量喝酒通常會伴隨著晚睡,沒正常吃飯,忘了吃藥這些都有可能誘發癲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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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齁~喝水比較平安啦!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