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古阿莫學歷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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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古阿莫學歷 在 和平製品 Paixpro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5-13 22:5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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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際愛情故事 Universe Love Story - The last date : 番外篇
    宇宙之大,才能之小

    __

    好亮。

    那盞燈為什麼會一直打在我的眼上?螢幕不停跳出字句,那是旁邊的機器司儀正在說的話,為什麼機器人要照著念?為什麼不能找一名血肉之軀來與我對談?

    今天不是互動會嗎?不是對全銀河系的互動直播嗎?為什麼會是一台機器照著螢幕唸著寫好的字稿,要我按照當初選好、排好、理好的台詞一句句重複,像是玩偶一樣,唸給所有正在收看這場訪談會的人呢?

    啊,那名金髮的導演正露出焦躁不安的表情,是因為我沒按照題字機走的關係嗎?我的速度慢了嗎?

    好亮,那盞燈為什麼不能移開一些?

    機器人眼神泛空,我幾乎能見得到裡頭那些機密儀器與零件,一絲絲閃過的藍光,不是有神的藍光,而是按照程序、規規矩矩的提示,我正在遵循著各種條規而行,我能正常運作,我很好。

    ……

    帶著太陽眼鏡的男人坐在他的對面,低著頭說著他上訪談會的經歷。男人被稱呼老莫,畫了十多年的漫畫,一個人默默地耕耘,透過編輯報名了漫畫大賽,那個斷斷續續地舉辦長達百年的漫畫展,整個銀河系的人都會在那一年之中前來參與維持一年的漫畫盛事,儘管這個時代已經有太多人投入思維漫畫的創作之中,已經很少人還固執地保持著手繪的風格,大多數的人只要使用電腦軟體,都能會畫出不輸數百年前藝術家的精準素描或者上色技法。老莫比較固執,固執出了名的要求自己不要過度依賴機械,純粹地用手來繪製,儘管得了手腕隧道症、腰間盤突出,他還是一人獨自完成了好幾部的作品,但是……僅僅好幾部,在宇宙之中根本毫不稱奇,因為比他年輕的人,使用電腦作為輔助,一年能夠畫出他十年好幾倍的份量。

    那場訪談會,也不過是在十萬多本之中被提名的幾千人,每人三十秒的訪談會。所以一下子就結束了,他光是自我介紹都被侷限在五秒,三個問題二十秒,五秒作結。在這汪洋之中,他的面孔就像一閃即逝的光就從人們的視線一閃而過,根本沒有人會特別記得他,更別提他本來就不是熱門的作家。他靜靜地聽著,這次剛好商船剛好暫停在老莫居住的星球,透過聯繫機兩人約了個飯局,東談西聊,喝了些酒,老莫就慢慢地說了自己入選跟訪談會的事。

    但那根本沒什麼,入選也只是為了這場年度盛事(現在改成雙年制)多做新聞,從入選、決選、第二決選、第三決選,到最後實質性的佳作、優選、前三,入選的千人,決選的三大階段就會篩選剩下十多人,那麼那些入選可以說是參加獎的存在。老莫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酒杯,說自己也算畫了十多年,純手的畫工照理來說也是稀世的存在了,卻還是只拿了一個入選,甚至這根本不能寫在履歷上,甚至他原本抱持著非常大的希望,今年的這件作品可以說是他三十五歲的最終精華,一生的巔峰。說著說著,他就冷笑一聲,一口乾了金色的酒,或許我已經頂到自己的天花板了吧,接著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眼神滿是對自己的怨恨。

    他坐在老莫對面聽,也沒說什麼,只是一個人默默地把菜夾到老莫的碗內,說,別讓菜涼了,人還是得吃東西的。他看見他枯瘦凹陷的臉頰,未整理的毛髮就這樣蓬鬆散亂,要不是身上的衣服還算乾淨整齊,否則也會被人視為流浪漢吧。

    「如果你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你還會想要繼續前進嗎?」他乾笑一聲,換了坐的姿勢,頭一樣垂著,帶著太陽眼鏡看不見老莫的眼神,但是他猜得到他大概有多沮喪就有多沮喪吧。他搖搖頭,老莫接著說:「大概也只有兩個選項,一個是繼續匍匐痛苦地前進,另一個大概就是放棄並且轉換跑道吧。」從他口中說出這句話,他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用力用得幾乎要把嘴唇咬破,他趕忙搖搖老莫的手,要他不要如此。

    「抱歉。我只是……」太陽眼鏡始終未曾摘下,他的身軀向後躺,靠在椅背上,「我無法接受。」他看著自己在顫抖的手,嘲笑般地笑了。

    「你這幾天有睡好嗎?」他終於找到了一個恰好的時機重整氣氛,於是轉移了話題問道。

    「已經好幾個月沒睡好了,都在趕工作。」老莫說,「工作之餘就是畫自己的作品,其實我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使用手繪的代價在哪裡,就是時間。我的時間永遠比別人少。別人只需要一小時的作業,我可能需要到四、五個小時。日積月累之下,相差只會越來越大。」

    「或許可以考慮用用看電腦軟體?我看我的船員平常也會用一些軟體來畫圖放鬆。」他說。

    「不行,這是我最後的底線。我很明白,也很害怕,自己一但使用了,我就不會再是我了。」老莫堅持地說,人有些激動。這讓他想到,跟當初十年前在書店買他的處女出版作時,現場簽名的他一樣激動一樣,眼中閃著光芒,熱力四射,那時的他還對自己懷有著信心,認為自己前途無量、才氣縱橫,然而那次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得到大獎的認證,在市場上的銷售量也只是維持在基本盤,並沒有太突出,但也不至於落到B等的作家,中規中矩的A等作家,這是外界普遍對他的評價。

    終歸而言,人在追求自己的同時,也盼期得到來自外界眾人一致的認同與鼓掌。老莫就像純粹的雙面人,同時迷失了自己也堅持著自己,一個人分飾兩角,各別朝著相反的方向前進,有時正面的力量強,他就會前行、有企圖心、躍躍欲試,有時負面的力量強,他就會被拉退、沮喪失落、怨恨不止。而這幾年下來,恐怕負面的力量還是太強了,始終將他不停奔波所累積的里程數給消減掉。他同情老莫,但有時候同情無法解決事情的爭端,尤其這件事情與人的思維有所相連,老莫一天不看開,一天只會這樣抑鬱下去,最終會如何,不好說,但好結局的機率頗低。

    老莫看見他閉著嘴,不說話,又乾笑ㄧ聲,連忙舉杯賠罪,「抱歉,好幾年不見吃個飯,居然讓你見到我這個模樣,我罰我自己一杯。」他撐起微笑,像是個筋疲力盡的戰士舉起劍,要朝著自己的脖子刺下去,他伸手阻止老莫喝下這杯酒,要他把酒放下,聽他說些話。

    「老莫,我還是得直言直說了。」他神色嚴肅,老莫不經把身軀給朝前。「人類的歷史這麼久以來,天才到底是什麼,我想也只是剛好某個人碰上了他所熱愛且獨愛的一件事情,而且他花了好長一段的時間熱愛著那件事,不停地練習、揣摩、觀察,從中學習到的經驗使得他本人的能力成長,我想天才就是如此專注才會被稱為天才,好久前的老話不就說了,天才也是需要練習的,沒有人不用透過練習而學到一件事情,沒有人。」

    「我也不會畫圖,甚至連唱歌啊、表演的都做不太好。但我在分析跟賭博上倒是蠻在行的,有些人說是運氣,也有人說是勇氣,但我覺得都不是,那只是我真的花很多時間在分析跟決策果斷上面去執行而已,我會聽別人的意見,但我不會忘了我自己當初的初衷,你自己也是,藝術家不就是如此嗎?把自己所看到的,想到的,透過各種方式表達出來,最重要的重點還是你所選擇的表達內容啊。比起我,你可是擁有創造的能力啊,憑空想像出一個世界,雕刻出一個人的個性、身形、講話的語氣,這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你得對自己再更有信心才是。」他看見老莫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內心焦急了一下,大概這些話他也常聽過吧?

    「其實我覺得,你只要專注在你想講什麼就好。就像說話聊天,你畫圖其實就是在跟觀看者聊天,讓他們聽得懂,知道你所想的,然後產生思考,誕生連結,創造共鳴,就像跟人緩緩地牽起手,告知他,你很棒,真的很棒,你的努力並不是白費的,來日方長,身體要顧,不要只是一昧地看著眼前的那張白紙,白紙始終是媒材,是載體,重點是在你這個人。」他拍著阿莫滿是粗繭得手,然後用大拇指比了自己的心,「這裡,永遠都很重要。你說了什麼,你就會成為什麼。」

    老莫沈默了一下,「你知道有個19歲的小夥子,得到了上一屆的大獎嗎?」他氣虛地說,孱弱無力。他這麼一說,就把前面激勵人心的話一口氣打翻了,他看了一眼盤內冷掉的菜,夾了一些到自己碗裡,悶哼地嗑飯。

    兩個人,一人喝酒一人吃飯,老莫把太陽眼鏡摘下來,側著臉看別桌的客人。他一邊吃,一邊想起還在就讀星際宇宙學院時,有個怪咖中的怪咖,鶴立雞群於天才群中的天才,所有科目都凌駕於眾人之上,無論是宇宙理論、物理學、歷史開發、實際操作……幾乎好幾年下來的半百的課程,他都毅力不搖,甚至顯得游刃有餘,一下課他人就會回到宿舍,只有到晚膳時間才出來,運動一下就又回去了,那時大夥還會揪團一起去夜店泡妞或者去哪裡玩之類的,那時拿著學院的學生證可以享有多種優惠,畢竟學費也是不斐,甚至有些人還是拿著國家優待金來就讀的,但他對外界的誘惑完全沒興趣,只是全然地投入到學院的所有課程與教學之中。

    有一次全校的頒獎典禮上,他拿到了聯合國的獎學金與徽章,那時他在十多人之中的評選中得到了最後的桂冠,他可是裡面最年輕的二年級生啊,其他人都是學長姐,甚至延畢了好幾年的學生。他就這樣在數千人的凝視下走上台,握手,說了聲謝謝,然後環視整場,他到現在還記得那人的眼神,不是自命清高,只是淡然,對目前的狀態完全沒有興趣罷了,那是一種為了禮貌而應付的神情。隨後他就離開了,沒有感謝父母,感謝老師,感謝誰,一句謝謝乾淨利落。

    一次機緣,他們被安排在雙人的太空船測試,那天才看見他像是認出了什麼,便說了:「你駕駛太空船的成績是二年級的第三名吧?」他很驚訝居然會被認出來,於是他讓出了主控制的地方,「聽說你會被扣分是因為過度危險,但我還是想親眼看看你會怎麼駕駛。」那天才笑了,像是想要驗證什麼一樣的科學家,他也不好拒絕,於是一邊笑著說被拉低成績了可不負責的話,一邊坐在主駕駛座上。再進入測試之前,他還記得那句話,沒問題的,僅僅如此。

    那一次他們拿了滿分,而且突破了歷年來的紀錄。

    「可能那個人,是真的非常非常熱愛到了極點吧。」他放下筷子,默默地說。老莫抬起頭,碧藍色的眼盯著他看。「可能,也只是可能我們還不夠熱愛這件事情到極點吧。」他笑說,老莫眼睛睜大,沈默良久,最終也還是笑了。

    「或許吧。」

    「不好意思,本店要打烊了。」店員低聲說,兩人點點頭,付了款便走出餐廳。

    兩個人互幫對方點菸,一同走在人煙稀少的大道上,天寒,兩個人穿著大衣將頭縮在裡頭,他們在某些情況上還是有些相似的,同樣地懷舊,甚至有些食古不化。

    「其實我很能明白你那種挫敗的心情。」他說,兩個人就這麼漫步地走,街邊的燈微弱地閃著,每走個幾十步,就會看到一盞。「難道我就沒辦法嗎?為什麼始終贏不了他?為什麼上台的那個人不是我?看到別人得到了豐功偉業,一直到最近,我才明白在得到之前,要付出到底多少的努力跟失敗才會走到這一步,沒有人是天才,沒有人真的是天才。只要你一開始跟人比較,就沒有人能夠得到幸福,痛苦永遠都存在。比較是沒有盡頭的。」

    「就像升等ㄧ樣,一階上去還有一階,永無止盡。」兩人站在數不盡的石梯前,仰望著上方的居住區,街燈閃爍,幾戶的民宅還閃著鵝黃色的光,不時有人影竄過。

    「對,但至少走回旅館的路上不是永無止盡的。」他笑說,老莫也笑了,不再是勉強的微笑,而是那種來自心底的。

    「我有時候也想過,是不是就不要畫圖好了,就到此為止,然後消失,把心力投注在別的事情上面。」老莫抽了一口深的,胸口鼓起,隨後從鼻吐出灰白的菸。「我真也這樣嘗試了一下,結果不到幾天我手又癢了,就像是畫圖的習慣已經根深蒂固,完全改不了的惡習……所以手腕的傷口也一直沒有好。說想要嘗試一下電腦的軟體,碰了幾下就覺得麻煩,最後又回歸靠純粹的手技,或許……我只是說或許,可能我只是再度害怕失敗而已。我害怕時間再一次從我身邊流過,看著自己認識的人不停向前邁進,我卻停止駐足,甚至往後退,這讓我焦慮不已。」

    「我想那是所有人都會面對到的事情。」他說,「放棄也是需要勇氣的。」

    「嗯。」深藍夜晚,老莫吐出一口氣,沈重的白霧在眼前散開,「但我真的放不下。」老莫說著停下腳步,站在那邊,注視著天空,「我真的,真的,很希望能夠成功……達到自己的目標……」他說著,掩著自己的眼,發出抽泣的聲音,發自內心的哀傷使得胸口一顫一顫的,肩膀上下晃動。

    「老莫……」他站在那,與老莫保持著距離,他抬起頭,天空一陣灰白的小點正緩緩飄下。他伸出手,試著接著白雪,但最後卻融成了水、蒸發而消失。

  • 古阿莫學歷 在 唐綺陽占星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05-13 16:0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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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天三分」一度內入相有感

    當天上有兩顆星能量緊密連結,地上人間,也必然受其影響,而土天三分所產生的影響是:我們可能是某部分走在前端、思想開明、接受革新的先鋒;也可能在另一件事上,依然扮演僵固保守、不願打開的頑固鬼。

    所以,在「土天三分」期間(嚴格說來一直持續到年底),我們一忽而覺得自己「不被了解、不被接受、深覺孤獨」(當我們覺得自己的「創舉」不被了解,甚至圍勦時);一忽又成為「不懂打開的老頑固」,對不熟悉的人事物嗤之以鼻,覺得自己被冒犯,嚴苛將對方往死裡打,尤其那些「不按牌理或毛頭小鬼」特別討厭,挑戰了自己認知,最簡單方式就是拒絕、教訓,保護自己立於不用改變之地。

    所以,一下子有開放心靈,一下又變回守舊,土天相位在顛來倒去中,揭示一個事實:「我們正處於新舊交接的關口」,由於「三分相」能量順暢,故新舊交接是「必要的、必然的」,它讓一些革命性的存在出現,來顛覆世人認知,反而引導大眾思考「規則是否該改一改」了?那些不按牌理的可能是小鬼,但也可能是天才,那些「現在不合法」的事,也許該引領它合法化而不是一味消滅,以為這樣就不用面對風起雲湧...其實,更需被改變的,也許是我們僵固的腦袋。

    土天相位告訴我們,「權威不一定對,老派正面臨威脅」,此時此刻,當新作法超過法律管轄範圍,不代表該被舊律法往回拉,反而,也許已到了「該修法的時候」,因為「時代不一樣了」。

    這相位讓我聯想到近期幾樁社會事件。像是谷阿莫,像是白凜。取得商業成功的谷阿莫,究竟他的「二創」對這世界是利是弊?影像取得是否違法?是否值得「讓它合法」?業界都在關注,畢竟他能行之有年,代表有某種「可行性」,以致大家很有默契地沒第一時間吭聲,但這可行性遊走法律邊緣,而終於大到法律不得不回應其存在的時候。

    白凜亦是,他的故事端看你用哪個角度去看,對登山界來說,他是個登山奇才,也擔任領隊用登山能力養活自己;對離家少女來說,他是值得依靠、信賴、能帶自己遠離塵囂的好人;對少女家長來說,他是誘拐犯,怎可帶著自己未成年的女兒搞消失?太可惡。對重點擊率的媒體來說,是值得「獵奇」的素材,反正他表現得那麼神祕,正好方便大作文章。所以在一面倒的「是男是女?誘拐少女?浪費社會資源?」的標題下,激發社會大眾譴責。

    顯然他不是傳統認知下的「正常人」,正常人怎會年紀輕輕爬過三輪百岳(唬爛的吧)?正常人怎會忽男忽女(畢竟面對「跨性別」不理解的人居多)?正常人應該要辛苦念書追求學歷、找份大家能理解的工作、做個能被理解的人才是,幹嘛要沉迷動漫、當版主、揪團登山、帶少女失蹤?

    其實仔細想想,少女是他誘拐的嗎?還是少女「視他為唯一投靠」?少女事後的表現,是視他為誘拐犯還是「好哥哥、好姐姐」?他有侵犯少女嗎?目前貌似沒有,且他是跨性別,這不正好也說明他把自己當大姊姊而不是大哥哥嗎?

    他其實可明哲保身,接有付費的案子就好,何必甘冒大不諱「觸法」帶領少女呢?要不要也該回頭問問少女家庭,是什麼狀況讓少女想離家?不要溫暖的家也要跟大姊姊上山「修行」?公平一點地想,也許不是白凜多有誘因,而是少女多想離家吧。至少,白凜保障了少女安全,除了遠離塵囂,少女們被尋回時都毫髮無傷不是嗎。

    而白凜面對訊問時對姓名、年齡、性別的反反覆覆,撲朔迷離,更給媒體大作文章的空間。有誰對真相感興趣?全都把苗頭指向他身上「超越世俗理解範圍」的部份,不去思考他「作為獨特類型」生存是否辛苦、如何走到今天,而只想把刻板印象堆到他身上,變態、詭異、奇特、說謊、誘拐…,不去思考他之所以熱愛登山,也許就是不愛或不善與人交際,也都能把人安全帶下山,遇難時懂得求救,是對生命負責,但被報導後大眾就只忙著跟他追討救難費……

    如果你是他(她),面對外界不友善的詢問、窺探,會不會想「敷衍一下」就好?給你一個簡單、制式的答案就好,畢竟外界從沒想要真正理解自己,自己也就沒必要說太多實話,實話是很嚇人的,給你簡單答案大家都方便。究竟是他說謊成性,還是不得不隱瞞好保護自己呢?其實有很大的解讀空間。

    關於他(她)的新聞中,我也是被媒體引導的大眾之一,覺得他是說謊屁孩、是誘拐犯,但隨著「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媒體沒報導的是少女並無受侵害,也都能安全下山,代表他很專業、能力很強,但又如何?這些都被獵奇角度的眾說紛紜給掩沒了,我才理解,自己也在不經意的剎那扮演簡單解讀、標籤他人的角色,而那本是我所厭惡的。

    然後才能去想,若異地而處,我能活得比他好嗎?能表現得值得信賴嗎?對性別議題能比他更堅強面對嗎?

    也許我們遇上他面臨的任一挑戰,表現得都不會比他更鎮定,不是嗎?

    也許我們現在還「看不懂」,但不代表他不值得被稱讚、看重,在這土天三分的時節,接受奇異怪事所帶來的衝擊,為新時代做出調整事必然的,傳統沒認知過不代表不存在,或不值得存在,疆界正在打破,新時代已然來臨。我們也不能再安逸、食古不化下去,一起用最開放的心靈,迎向新時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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