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受養人簽證期限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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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受養人簽證期限 在 何景窗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7-31 15: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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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返○○】黃崇凱/但不能想起太多

    圖◎吳怡欣

    2019年的最後幾分鐘,我在台南市區一家沒有名字的酒館。室內爆棚,許多人沒地方坐,店貓鑽進來客堆放的羽絨外套,穿行窗外,從煙霧熱烈交談的陽台吸菸區繞了進來,找不到一個角落窩著。我問朋友十年前在哪裡跨年,朋友露出被迫面對三角函數習題的表情,好像沒人可以準確回想起來。
     
    我記得的是二十年前20世紀結束的午夜,我跟高中同學在往淡水的捷運上跟一大群陌生乘客互祝新年快樂。那列捷運中途停下,車廂廣播傳來司機急促的倒數聲,像是臨時決定那樣,帶點喘地從九開始數起。那時我回嘉義蹲重考班不到一個月,每天擠公車通勤,在兩百人的大教室裡分到一小塊位置,聽著全台跑的名師授課,在布道會般的氣氛下,反覆參詳考試拿高分的祕密。我忘了怎麼收到通知,在那個B. B. Call褪流行(我沒有),小海豚手機正在興起(我也沒有)的通訊過渡期,讀淡江大學的高中同學號召大家到台北跨年(難道是誰寫信給我)。當時沒多想上去要住哪裡,重考班年末最後一堂課結束,我跳上客運巴士,一路晃上台北。由南向北的高速公路,像是從很深很深的地底往上的電梯,我在一個方形鐵盒緩緩迎向最亮的夜空。
     
    找到同學住處,發現他的學生套房門口疊了有十幾公分那麼高的鞋子,沒人清楚知道等等要去哪裡、怎麼移動。有同學說,當然去市政府那裡啊,我們這些桃園來的、新竹來的、台中來的、嘉義來的毫無地理概念,只能跟著走。所有開往市區的捷運列車都塞滿人,一路塞到台北車站換線過程中,有些人沖散了。擠上藍線列車,隨著人潮吞吐推擠到市政府周邊,又沖散一些人。我跟搭著彼此肩膀的兩、三個同學決定放棄,打算折回淡水,但無法估算時間,就這樣在捷運上像一包冷凍雞肉被拎到新世紀的起點。
     
    到了夏天,我重考完,聽說讀淡江的同學兵役體檢出心臟雜音,還來不及進一步安排檢查,某天午後他突然心口絞痛昏倒,被送到北港的媽祖醫院。他沒再醒來,幾個星期後過世。
     
    2005年的最後一晚,我在巴黎的旅館房間,跟當時共處一室的女友嘔氣不說話,偶然想起那個早逝的同學。我從沒到過那麼冷的地方,而在將近兩個星期的旅行後,我非常疲憊。旅行之初,我一抵達戴高樂機場就轉高鐵往女友住的小城翁傑待幾天。接著我們一起到史特拉斯堡、日內瓦、尼斯,完成法國東部外掛瑞士的大縱走,最後回到巴黎。起先幾天,我們懷著些微焦慮跟彼此相處,擔心自己和電話裡、信件裡的形象不符。因為我們真的不是那麼熟。但戀愛濾鏡開到最大,一切都很好。我向熟識的學長借了十萬元好讓我開立存款證明,以便申請申根簽證買機票。我向我媽說我非到法國找這女孩子不可,拜託借我旅費。那陣子我病急亂投醫似地丟文學獎比賽,讓我那僅有的幾篇爛小說四處流浪。沒有一篇中獎。我蹺了兩星期的研究所課程,不遠千里為的是專程戳破我的幻想大泡泡。我本來以為我是去合唱那首陳綺貞的〈太多〉,一起上巴黎鐵塔、寄明信片給彼此,到羅浮宮看畫。結果一項也沒達成,只有在羅浮宮外面的玻璃金字塔周圍頂著冷雨寒風走來走去。回程飛機上,我才明白自己唱的其實是巫啟賢的〈太傻〉。還不到夏天,那段短促的感情就像包廂時間快用完時,潦草唱個幾段就切歌了。
     
    有兩、三年,我幾乎每星期都會從公館出發,騎摩托車過橋,沿著中永和旁邊的環河路找那時在蘆洲經營卡拉OK小吃店的媽媽拿零用錢。媽媽做了大半輩子的紡織女工,婚後生完兩個孩子,在農村糾集一批主婦開設代工廠專攻絨毛娃娃,據說代工品質一流。90年代曾有玩具製造商到對岸設廠,找她去做管理職,她說我又不認識字去那裡做什麼。但我很確定她識字。她曾經堅持下工後每晚騎機車到嘉義市區讀小學補校,從ㄅㄆㄇ學起。有次我跟著她去上課,順手和她一起作弊應付隨堂考試。課程結束,我媽拿到畢業證書,據說是全班第三名。媽媽在兩個兒子上大學後,突發奇想北上蘆洲找地方開卡拉OK店。她獨自找店面、搞定一切,開張營業,居然生意不惡。隔年我爸就隨著妻子的腳步,在店裡做起頭家,幫忙上菜、敬酒,招呼客人。我總是在週末傍晚六、七點到蘆洲,店裡偶有三兩來客,打完招呼隨即上二樓,窩在客房看電視。我國中時在家聽過我媽深夜call-out給電台節目,握著麥克風似地對話筒唱歌。她坐在裁縫車前,歌聲迴盪在漆黑的鐵皮屋內,穿過其他裁縫車、裝訂絨毛娃娃眼珠的橡膠槌、分堆放置的組裝零件、拆解的樣品模版。如果拿著電話分機聽,大概會有多聲道環繞感。她似乎跟電台主持人、常常call-in到節目唱歌的其他聽眾也成了朋友。我想她真的很喜歡唱歌,也很喜歡交朋友,才會想開一家唱歌的店。
     
    那時我也很愛唱歌,三不五時約同學挑便宜的通宵時段唱整晚。但我從來不在我媽的店裡唱歌。我討厭每星期都要騎車到蘆洲拿零用錢。我討厭那家卡拉OK小吃店,我甚至不覺得那是可以唱歌的地方。我討厭到了蘆洲店裡整晚只想窩在二樓房間的自己。我跟爸媽沒太多話好說,於是每週來找他們就只是為了零用錢,讓我變得更厭惡自己。只要我能忽略他們「錢怎麼用那麼快」的輕微抱怨,我就能要到兩千塊。SARS爆發期間,城裡人人戴口罩,電影院、KTV這類公共娛樂場所生意慘澹,自然也包括我媽那家店。那陣子的週末,我總會看到我爸稀釋一水桶漂白水,拿著拖把勤快拖地,要不就拿著酒精噴槍、抹布,擦拭店內桌椅。我只是在一旁看著,從沒出手幫忙。我知道店的生意不好,我知道我的學費是親戚湊錢幫忙出的,但我還是要來拿我的兩千塊。有時我甚至不過夜,拿了錢就掉頭騎回宿舍。
     
    在我整個大學四年加研究所四年總共八年的學習年代,我爸媽只來過學校看我一次。雖然他們的主要目的是要去看師大路的超高人氣皮膚科診所。他們讓朋友送進城,來我宿舍,東看看西看看,最後像對沒錢開房間的小情侶爬上我宿舍的單人床睡午覺。他們睡到傍晚起來,我幫他們叫了計程車到師大路。送走他們後,我發現我們沒說幾句話,我沒帶他們到校園走走,也沒買福利社的牛奶或冰淇淋給他們嘗嘗。後來聽我媽說,他們等到將近半夜才看到醫生,醫生看不到五分鐘就打發他們領藥了。
     
    我媽在我大學最後一年頂讓蘆洲店面,準備回鄉開一間更大的卡拉OK小吃店。她的大計除了開店,還要找地蓋新屋,串連各路親友,打算弄民宿套裝行程。我乍聽覺得真是異想天開,在這個每逢大雨就淹水的海邊鄉里,哪有什麼景點可看?海岸堤防外,隨著浪潮推擠的是漂浮垃圾、保麗龍碎粒和消波石粽,沒有一片可以活動的沙灘。堤防內是切割成一塊塊的養殖魚塭,只有細得像血管的小路延伸連接。靠近鄉公所的街上有當時唯一一家便利超商,各村落都只有一、兩條街能擺上菜販肉攤,間有賣羹麵、炸粿之類的攤商、小吃店。我那時想,難不成有人會專程來看「汪洋中的一條船」鄭豐喜的爬行路線?或者有人要看亞洲鐵人李福恩國中時候練標槍跳高跳遠的操場?還是要探訪秦漢當年拍電影飾演鄭豐喜任教的口湖國中教師辦公室場景?或者包幾架膠筏載客看每隔幾年就來一次的淹水,附贈全身防水撈海藻的工作服可下水體驗救災?反正我媽就是有信心做民宿能成,她照樣開店,慢慢看地,找朋友打牌聊天。
     
    那年夏初口湖鄉做大水,我毀棄了一個女孩子的心,投向另一個即將飛往法國的女生。我媽找到一塊法拍魚塭地,打算填土蓋房子,規畫在這間大平房弄五間套房,內含寬敞的飯廳、客廳,完全以日後的民宿想像來設計。我年初向她要錢補習日文,年末又跟她借旅費到法國。隔年我沒等到對方回來,我的日文拖拖拉拉學到五段動詞就停滯,直到補習班會員資格過期。我總是這樣隨便浪費我媽辛苦賺來的錢。
     
    在我困於感情、寫作和一無是處的課業期間,我媽生病,我媽跟我爸吵架,新房子施工走走停停,我媽開車到處拜訪親友。有一小段時間,我會到三重的老公寓看她。那是設有神壇的迷你宮廟,起乩的神要她吃蓬萊蕉還什麼神祕草藥治病,要她在神壇下打地舖睡覺養病。一年過去,我媽依然走跳各地,我申請到浙江大學交流三個月。我天天揹著筆電到分配的研究室看書、看電影,到校外吃五塊人民幣一盤的雞蛋炒飯,有時騎著龍頭歪一邊的腳踏車,奮力避開洶湧人車,繞西湖一圈。浙大認識的朋友常跟我聊侯孝賢、楊德昌、蔡明亮和馬英九。我跟媽媽通過幾次電話,她都說還不錯。
     
    回到台灣,我得在年限最後半年寫出論文。我媽愈來愈頻繁進出醫院。那年的總統大選,我媽要我相信台灣選給民進黨,我陪她到投票所,心裡不以為然地投了廢票。當晚她靜靜睡著了。當年的美國職棒大聯盟開季,王建民投得極其神勇。我媽在清明假期後的一天清晨,永遠睡著,成了新房子第一個離開的人。那之後,王建民跑壘受了大傷。我總算趕上期限交出論文畢業,在夏天入伍。那個夏天來了六個颱風,據說幫《海角七號》創下票房紀錄。我在嘉義中坑新訓中心打掃營區好多次,穿了好多天又重又臭的軍用雨衣。結訓前抽籤,我志願到南沙太平島,但體檢沒過,沒成,回到雲林海邊服完兵役。大概是我媽不讓我去的緣故。

    photo:吳怡欣。www.facebook.com/yihsinwuillustration/

  • 受養人簽證期限 在 部長與部長的部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4-26 20: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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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不同國家的跨國同志伴侶的那些事,為什麼我們不管面對多少困難都在跨國同婚上努力而不自己先跑?
    因為一幕幕讓人心碎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
    ——————————
    |我們要的不過是一個安身立命的機會!|
     
    週末專題 ✈️ #關於愛與團聚的故事
    作者:Lois/編輯:簡至潔 台灣伴侶權益推動聯盟
     
    我(Lois)和Cecilia在英國求學時相識,從2006年至今,已相伴14個年頭。在2016年恰逢10週年時,迎來了我們的寶貝兒子。2017年在兒子的見證之下,在美國波士頓結婚。我是台灣人,Cecilia是中國人,使得這段關係存在許多難處。在台灣,我們已獲得家人和朋友們的祝福和關愛,但再多的愛與支持,在面對法律造成的日常生活窒礙,也只能束手無策。
     
    要維繫異地關係必須通過一道道無情關卡,許多兩岸分隔的同性伴侶們,由於伴侶無法來台長期居留,只能被迫結束關係。而當我們決定生養小孩時,由於現行人工生殖法的限制,只能私下輾轉透過引介,在男性友人的協助下才得以獲得生育的機會。
     
    再者,由於中國的人口管制,使得Cecilia只能選擇在大陸昂貴的私立醫院進行產檢及生產,讓我們在經濟上付出許多代價。而兒子呱呱落地後,如何讓他取得台灣戶籍,我們一度求助無門,焦急憂慮無法平靜度日。我們無法理解,作為奉公守法的公民,於公憑藉個人專業為社會服務(我在教育界,C在媒體界),於私只是想與相遇相愛的人相伴相守,共組家庭,付出我們的愛與關懷,如同其他尋常人般,為何如此艱難?在沒有其他的選擇之下,最後還是只能請託男性友人透過認領程序,小孩才順利落籍(戶)台灣。
     
    有了兒子後,Cecilia透過探親簽證的申請,每次最多可獲單次出入境的三個月停留時間,但每年在台總停留期間不得超過六個月,造成我們在兼顧工作生計和照料小孩上的莫大困境。迫不得己,Cecilia只能再申請以學生簽證居留台灣,僅是為了達成希望一家人能在一起共組生活的微小盼望。但眼見2年的學生簽證期限又要到了,我們的家庭及生活安排,又得再度面臨分崩離析的困境。這時時刻刻存在的不穩定性和不確定感,讓我們總有困坐愁城、四面楚歌、動彈不得之經驗與感觸。
     
    由於跨國同性婚姻議題懸而未決,Cecilia無法享有配偶居留權及工作權,我作為主要的經濟提供者,也無法申請撫養我的伴侶和小孩,取得稅賦減免或育兒等福利,我們被迫處於經濟條件上的雙重弱勢。每天出門前我總是要和兒子親上一大口並熊抱說「晚點見」,夜夜睡前也要親上一大口並熊抱說「晚安好夢」,作為兒子日常的大玩伴,他生病時送醫憂心照料,送他上幼兒園我也忐忑不安,擔心他是否能適應。我和其他家長沒有什麼不同,我們一樣在育兒路上感到幸福與挫折參半,但仍耐心學習與努力成長,即便如此,沒有同性婚姻以及親權之配套,我和兒子在法律上,只能是陌生人。
     
    💧 這種「明明是家人,在法律上卻是陌生人」的不公平現狀,也讓我們淪為疫情下的受災戶 💧
     
    兒子出生後,我們的共識是讓兒子輪流在台灣與中國兩地過年,今年剛好輪到Cecilia帶兒子回中國過年,原本預計1/30日返台,但疫情爆發後,台灣在1/26緊急發布命令禁止陸生入台,於是,我們這個原先預期二星期暫別的小家庭,現在已經超過三個月不能團聚,也不曉得何時才聚。兒子原本在台灣就學,現在也只能中斷學業。我每日都在想,如果台灣承認我和Cecilia的婚姻,她就能以配偶身分返台,我們能一家團聚,兒子也能快樂去上學。
     
    作為跨國同志伴侶,我們想要的只是尋常的幸福,只是一家人能好好安身立命的機會。我們的期盼與心願,僅僅是希望能擁有與親愛的家人(伴侶和孩子)合法成家、團聚和共同生活的選擇與權利。
     

     
    #關於愛與團聚的故事 是由伴盟與 臺灣跨國同婚平權聯盟 合作推出,藉由跨國同性伴侶的自主發聲,提醒國人跨國同婚一日未過,戀人們一日無法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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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受養人簽證期限 在 許秀雯 律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4-26 20:00:00
    有 91 人按讚

    |我們要的不過是一個安身立命的機會!|
     
    週末專題 ✈️ #關於愛與團聚的故事
    作者:Lois/編輯:簡至潔
     
    我(Lois)和Cecilia在英國求學時相識,從2006年至今,已相伴14個年頭。在2016年恰逢10週年時,迎來了我們的寶貝兒子。2017年在兒子的見證之下,在美國波士頓結婚。我是台灣人,Cecilia是中國人,使得這段關係存在許多難處。在台灣,我們已獲得家人和朋友們的祝福和關愛,但再多的愛與支持,在面對法律造成的日常生活窒礙,也只能束手無策。
     
    要維繫異地關係必須通過一道道無情關卡,許多兩岸分隔的同性伴侶們,由於伴侶無法來台長期居留,只能被迫結束關係。而當我們決定生養小孩時,由於現行人工生殖法的限制,只能私下輾轉透過引介,在男性友人的協助下才得以獲得生育的機會。
     
    再者,由於中國的人口管制,使得Cecilia只能選擇在大陸昂貴的私立醫院進行產檢及生產,讓我們在經濟上付出許多代價。而兒子呱呱落地後,如何讓他取得台灣戶籍,我們一度求助無門,焦急憂慮無法平靜度日。我們無法理解,作為奉公守法的公民,於公憑藉個人專業為社會服務(我在教育界,C在媒體界),於私只是想與相遇相愛的人相伴相守,共組家庭,付出我們的愛與關懷,如同其他尋常人般,為何如此艱難?在沒有其他的選擇之下,最後還是只能請託男性友人透過認領程序,小孩才順利落籍(戶)台灣。
     
    有了兒子後,Cecilia透過探親簽證的申請,每次最多可獲單次出入境的三個月停留時間,但每年在台總停留期間不得超過六個月,造成我們在兼顧工作生計和照料小孩上的莫大困境。迫不得己,Cecilia只能再申請以學生簽證居留台灣,僅是為了達成希望一家人能在一起共組生活的微小盼望。但眼見2年的學生簽證期限又要到了,我們的家庭及生活安排,又得再度面臨分崩離析的困境。這時時刻刻存在的不穩定性和不確定感,讓我們總有困坐愁城、四面楚歌、動彈不得之經驗與感觸。
     
    由於跨國同性婚姻議題懸而未決,Cecilia無法享有配偶居留權及工作權,我作為主要的經濟提供者,也無法申請撫養我的伴侶和小孩,取得稅賦減免或育兒等福利,我們被迫處於經濟條件上的雙重弱勢。每天出門前我總是要和兒子親上一大口並熊抱說「晚點見」,夜夜睡前也要親上一大口並熊抱說「晚安好夢」,作為兒子日常的大玩伴,他生病時送醫憂心照料,送他上幼兒園我也忐忑不安,擔心他是否能適應。我和其他家長沒有什麼不同,我們一樣在育兒路上感到幸福與挫折參半,但仍耐心學習與努力成長,即便如此,沒有同性婚姻以及親權之配套,我和兒子在法律上,只能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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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子出生後,我們的共識是讓兒子輪流在台灣與中國兩地過年,今年剛好輪到Cecilia帶兒子回中國過年,原本預計1/30日返台,但疫情爆發後,台灣在1/26緊急發布命令禁止陸生入台,於是,我們這個原先預期二星期暫別的小家庭,現在已經超過三個月不能團聚,也不曉得何時才聚。兒子原本在台灣就學,現在也只能中斷學業。我每日都在想,如果台灣承認我和Cecilia的婚姻,她就能以配偶身分返台,我們能一家團聚,兒子也能快樂去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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