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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住民族語言發展法是在1993年通過的 在 高雄好過日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還在大家說國語嗎?你講什麼語言誰決定?】
今天原本是台灣語言史上重要的日子,這是史上第一天立法院引進通譯,讓「所有國語」均能在國會殿堂上溝通無礙。然而,立委3Qi.tw 陳柏惟 特別以其母語台灣台語質詢國防部長邱國正,但部長竟拒絕使用通譯,並且自行提出一番「國會應該講國語才好溝通」的論點,但這其實已與《#國家語言發展法》通過,以及國會設置通譯的精神背道而馳。
■國語已經不等於華語,自然語言一律平等
還在國語=華語嗎? 這除了是語言歧視與延續殖民暴力外,更已經違法了!根據2019年的《國家語言發展法》第三條:「本法所稱國家語言,指臺灣各固有族群使用之自然語言及臺灣手語。」第四條則規定:「國家語言一律平等,國民使用國家語言應不受歧視或限制。」也就是說呢,華語、台灣台語、台灣客語、台灣各原住民族語*,均平等被列為「國語」。未來當然個語種通行程度不一,但各語言均需被尊重、傳承、教育,就如同瑞士將僅佔0.5%的羅曼什語列為官方語言之一一樣。
■若無外力干涉,原本台灣約3/4人講台灣台語
在1992年,台灣的人口比率為:閩南系台灣人73.3%,客家系台灣人12%,中國移民13%,台灣原住民1.7%(黃宣範,1993)。而在1940年,台灣的人口比率為:閩南系台灣人76.0%,客家系台灣人14.1%,中(華民)國人0.8%,原住民4.3%,日本移民5.3%。若照各族群比率,原本台灣優勢的語言為台灣台語(亦即閩南語,但已和福建閩南語有字彙腔調的不同)。若再以瑞士為例,瑞士64%人口母語是德語,20%法語,6.5%義大利語,雖各語種受平等保障,但德語也在瑞士媒體、文化等領域佔最大優勢,照自然市場法則,要不是外力干涉,這也是原本台灣台語會有的地位。
■日本與中國人強行讓台灣接受外來語言,但中國人手段更殘暴全面
1945中(華民)國軍事佔領台灣,於1946年4月2日設立「臺灣省國語推行委員會」,直接把官方語言從日語改成華語,並推行「說國語活動」,但初期並未嚴格排除台灣各語言使用,但佔領台灣短短5、6年後,1950年代後從教育界開始嚴格禁止「方言」,強性規定使用華語,並查禁原住民文字印刷,爾後講台灣語言者,會在學校、職場受到罰款、懲戒、羞辱、迫害歧視。日本時期也推動日文,但允許雙語教育,也就是學校可以用官方資源教授漢文。直到日本佔領台灣42年後,開始強力推行日語教育,設立「國語講習所」取消漢文課,但對語言的控制,仍未如中國殖民政府徹底。
■台灣語言不死,但正在凋零
儘管日本、中國兩殖民政權前後推行「國語政策」,但台灣母語經過百年迫害,仍保留下來,當然人口越少的原住民語、客語受創越嚴重,台語雖然不死,但卻也逐漸消逝。根據洪惟仁教授根據行政院主計總處執行的《99年人口及住宅普查》(2010)的調查結果,都會區家庭中華語對本土語言已經有明顯優勢,例如明顯在台灣台語區的高雄,在家講台語的比率遠低於母語背景比率,更有些區已經是以華語為主。然而,反過來說,即便在70年華語殖民之後,雲、嘉、南、高鄉村區域,仍有許多行政區過半人口在家完全不講華語。
家庭是母語的最後防線,洪惟仁教授就曾寫道:「家庭是語言最後的堡壘,華語是外來語言,居然能夠向下擴張到家庭語言的地盤,不論華語使用率多少,都意味著族語在家庭領域中『失守』了」
有一種最常見論點是說,語言是工具,只要能溝通就好,根本不用保留少數語言。然而,這一來是將外來政權殘酷消滅優勢語言的錯誤正當化,二來破壞了多元文化保存的可能性。更大的謬誤,則是將多語言國家中的溝通,扁平化成「強迫大家只學一種語言,遺忘母語」,而不是建立「不同語言使用者之間也能溝通」的制度(包含大家學會第二、第三語言;即時通譯輔助等制度)。
在「國語平等」後,不代表台灣台語就能取得壓迫其他語言的地位,反而是以各語言為母語者,都能在台灣國內各場合等到尊重。在發展神經學的實證證據中,不少證據指出,雙語(或多語)成年人大腦皮層區域、皮層下灰質和連接之白質束結構比單語者更完整。更早學習多語,對刺激大腦發育,讓兒童養成對多元文化認識與尊重都更有利,這也是瑞士、加拿大等多族群國家朝向的方向。
*註:台語過去稱閩南語,但已和福建閩南語有字彙腔調的不同;同樣的,華語雖以北京話爲基礎,但腔調和字彙亦和實際北京人說話有很大差異。
原住民族語言發展法是在1993年通過的 在 施正鋒的冥想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一中校友對於吳敦義副總統之期許
施正鋒
東華大學民族發展暨社會工作學系教授
台中一中校友吳敦義年初與馬英九搭檔,贏得中華民國第十三任總統大選,在五月二十日宣誓就任副總統。由於總統直選後的正副元首不是北部人(李登輝三芝人、呂秀蓮桃園人)、就是南部人(陳水扁台南人、蕭萬長嘉義人),吳敦義出身南投,當然讓長期被忽略的中部人有一些揚眉吐氣的感覺,特別是一中人。
我們都知道,台中一中是在日本殖民統治時期,由台灣人自己所創設,因此,一中的學生來自全島,自始就有強烈的反殖民性格,不管是日本政府、還是國民政府,對於外來政權一向是桀傲不馴、睥睨權貴。戰後,在二二八事件爆發時期,一中人自發自動維持社會秩序、甚至於參與武力抗暴,不卑不亢,一直是我們後輩效法的對象。
國民黨政府在內戰中被中國共產黨打敗,走投無路,只好流亡台灣,移入中華民國機器。為了遂行間接統治,必須扶植一些台灣人當第一線的管理工具,然而,對於當地人的出身背景還是相當小心。中部地區因為在日治時代受到林獻堂所主導的文化協會啟蒙,具有強烈的現代意識,不願意讓二流的人統治,自然被視為必須戒慎小心的地區。
在過去,國民黨在台灣採取垂直分工的統治方式,自己保留中央政權的最高權力,地方上則交給代理人去管理。早期,我們還可以看到受過日本教育的仕紳,彼此相安無事;後來,由於越來越多的有為者不甘聽人使喚,卻頂多只能以無黨籍的身分突破重圍,眾人意興闌珊,地方政治人物多為派系中人,必須經過一番廝殺後才能雀屏中選,彷彿羅馬競技場的神鬼戰士,只有殺死自己人才能苟活。
在這樣的歷史脈絡下,能被國民黨起用到中央政府的台灣人,當然是必須經過反覆檢視,才能賦予重大的責任。在1920年代出生的邱創煥、及林洋港,都是蔣經國「吹台青」政策下的樣板,基層公教人員出身,經過中國式的科舉制度考驗,至少要在表面上呈現十足的臣服。只不過,台灣人命定只能當內政部長,前者雖有「關愛的眼神」,後者自許為蔣經國的接班人,最後還是徒勞無功。
再看年輕一代的張俊宏、以及許信良,都是政治系畢業的,年輕時代就誓願在國民黨體制內出人頭地。前者在大學唸書就講得一口標準的「國語」,可見深諳語言對於晉身的重要性,畢業後如願任職於國民黨中央黨部;後者從小就立志要當總統,獲得中山獎學金前往英國愛丁堡大學深造,還在國民黨的提名下當選省議員。兩人雙雙因為有志難伸、割席而去,終究還是加入黨外的陣營。
吳敦義既非地方派系中人、又非黨務或救國團系統起家,而是在大學時代以一篇〈台大人的十字架〉贏得注意而被蔣經國召見,從此平步青雲,由台北市議員、南投縣長、高雄市長、立法委員、一路做到行政院長,甚至於還擔任過國民黨的秘書長、以及副主席,可以說黨政資歷完整。在藍營眾人卻戰的情況下,吳敦義簡直是老一輩的蘇俊賓,只差當年沒有電視扣應節目的洗禮。
台灣人的父母一向鼓勵子弟念醫科、理工、或是法商,除了說工作上比較有保障,畢竟軍公教沒有台灣人的份,只能撿人家剩下來的肉屑,其實,更深層的考慮,就是打從骨子不願意跟中華民國政府有任何瓜葛,當然反對小孩子在大學聯考填人文科系。吳敦義不知受誰影響,竟然投考台灣大學歷史系,算是異纇。不過,日後從政總能引經據典、出口成章,特別是擔任閣揆時接受質詢,算是選對志願了
還是大學生的時候,吳敦義當過台大「大學新聞社」社長,言論犀利,曾經還為文建議校長不要兼職;在那戒嚴的時代,已經可以看到敏感的政治嗅覺。進入中國時報當記者,主跑市政新聞、又當主筆寫社論,經過余紀忠的認證而選上台北市議員。通過第二關的考驗,空降回南投選縣長,兩度高票當選。不過,在1987年,信義鄉東埔村布農族因開發案而祖墳被掘,先人死無葬身之地,族人迄今無法諒解。
在前總統李登輝的賞識下,吳敦義南下擔任末代官派高雄市長,並在1994 年以高票贏得首任民選市長,不過,卻被在野黨以未履行政見而稱為「白賊義仔」;最後,因為「錄影帶風波」,在1998年以三千票連任飲恨。回首看來,高雄人雖然不計較吳敦義是外地人,然而,政壇一直盛傳市長心不在焉,不是意在北上入閣、就是參選省長,或許因此惹惱有意栽培他的李登輝。
在1996年的首度總統直選,與李登輝有瑜亮情結的林洋港找郝柏村搭檔,以獨立參選人的名義獲得15%選票,幸好本土派喊出「棄彭保李」,讓李登輝過半獲勝,才有改革的正當性。然而,吳敦義當時以跟阿港伯的鄉誼,拒絕返回南投幫李登輝輔選,若即若離的態度,點滴在心頭,難怪被指控「人在曹營、心在漢」。只不過,何者為漢、何者為賊,演戲的人有自己的想法,立場不同的人看戲,也有南轅北轍的詮釋。
其實,吳敦義在1993年「透過很直接的傳遞方式」向李登輝請辭,並在媒體面前公開落淚,究竟是為了市政(高捷)、催票(直選)、還是以退為進(選省長),只有當事人知道了。另外,1990年在高雄舉辦的區運,吳敦義堅持聖火要傳到釣魚台,彷彿以國民黨保釣的正統傳人自居,與主張低調處理的總統李登輝看法有所分歧。再三交心表態,或許可以說明吳敦義為何最後會被馬英九欽點為副手。
在民進黨執政時期,吳敦義轉戰來到立法院,淋漓盡致發揮了「林洋港式」的口才,讓人覺得它真的是飽讀四書五經、通曉中國歷史。在馬英九政府上台後,最大的難題是閣員無力作政策辯護,因此,劉兆玄內閣因八八水災無感而下台,本土籍的吳敦義成為最佳的人選,不時在立法院賣力演出。吳院長的名言百出,譬如台獨白痴、海豚轉彎、無薪假得諾貝爾獎、以及粗話親切等,難怪惹得大新社的學弟寫了一封尖酸刻薄的「開除吳敦義公開聲明稿」,指控他在「面對他人批評時,只以河蟹的嘻笑回應,而不深切反省」。
在2011年,吳敦義提到李登輝,雖然「肯定李登輝對台灣民主貢獻」,卻不忘加上一句「我不會說那是個潔白無暇的年代」,暗示李登輝執政時期黑金猖狂,表示無法釋懷當年的心結。對於這樣的污名化,李登輝要大家「想想吳敦義的外號是甚麼」,而吳敦義也不甘示弱,回敬一句「幫我取這個外號的人已客死異鄉」,被馬英九總統譽為「悲天憫人」的形象不攻自破。
根據馬英九的說法,之所以看上吳敦義,是因為他的「學養俱佳,執行力、戰鬥力強」,應該是從立委的質詢(學養)、以及閣揆的詢答(戰鬥力)表現來看,特別是站在火線痛批在野黨。至於執行力如何,看法見仁見智。譬如他點名指名林務局對於「公地放租」成效不彰,指為「無能、敗家」,令人印象深刻。然而,被國民黨掌控的國會擱置十多年的『原住民族自區法』,他自豪對原住民族事務嫺熟,然而,在他的「對現況影響最小化」指示下,有所謂的立法「三不政策」,形同閹割原住民,讓人情何以堪。
雖然副總統只是備位元首,依照憲法的規定是「總統缺位時,由副總統繼任」、以及「總統因故不能視事時,由副總統代行其職權」,然而,如果能獲得統的授權,也可以有所作為。先前,吳敦義對外表示,他會當馬總統的耳朵、作好本分,不會像呂秀蓮以深宮怨婦自居。大家還在觀察他要如何謹守本分之際,中方恭維「更上一層樓」,而他以「昨天不只更上一層樓,我從金海岸飯店,從一樓我走到六樓的,更上五層樓」回答記者,逞口舌之快的習性不改。
相較於廣結善緣的王金平,吳敦義當然知道,說好聽是自己不會拉幫結派,往另一方面想,其實就是孤鳥的身段,讓國民黨比較放心。相對之下,地方出身的廖了以,即使姿態在如何低,還是免不了要拉到中央就地看管,防他以地利人和出選升格後的台中市長,以免壞了全盤的接班大計。即使是滿清八旗權貴都有正黃、鑲黃之別,更何況歸順的漢人綠營?
其實,算命是民間習俗、好辯只是個性,只要能在重要關頭守住台灣人的立場,在台灣的歷史就會留下美名,更不用說台中一中的傑出校友。否則,即使像宜蘭人林毅夫被中國高官封爵,在世界銀行擔任高職,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