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危險性機械定義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危險性機械定義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危險性機械定義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危險性機械定義產品中有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126的網紅Dung Kai-cheung 董啟章,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明周專欄:後人類 早前糊裏糊塗地參加了一個科幻小說研討會。我一向避免出席研討會,怎料一去便去了個關於科幻的,跟我本人好像沒有多大關係。我一不是科幻小說家,二不是科幻小說的讀者。那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樣的一個場合呢?原來這個研討會對科幻的理解訂得頗為寬鬆,但凡有關未來的奇想也納入科幻想像之中。我的...

  • 危險性機械定義 在 Dung Kai-cheung 董啟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8-08-14 10:29:52
    有 105 人按讚


    明周專欄:後人類

    早前糊裏糊塗地參加了一個科幻小說研討會。我一向避免出席研討會,怎料一去便去了個關於科幻的,跟我本人好像沒有多大關係。我一不是科幻小說家,二不是科幻小說的讀者。那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樣的一個場合呢?原來這個研討會對科幻的理解訂得頗為寬鬆,但凡有關未來的奇想也納入科幻想像之中。我的確寫過不少「未來小說」,所以就有幸忝列其中了。跟我一樣被認為是廣義的科幻作家的,還有駱以軍、陳冠中和閻連科。在眾多正宗科幻作家、專家和讀者面前,我們這些魚目混珠的門外漢,自然是一派虛心學習的樣子,不敢胡亂造次了。

    在會上經常聽到的一個詞,是「後人類」。一位年輕人跑過來送我一本書,說是自己的著作,書名就是《後人類時代》。我孤陋寡聞,當時還未知道作者就是國內科幻小說界的新進翹楚陳楸帆。在最後一場圓桌會議,我被主持人問及對「後人類」的看法,我厚着臉皮胡說了一堆關於寫作機器的渾話。整體來說,研討會的氣氛熱烈,包容度高,並未出現傳統文學觀念和科幻文類寫作之間的衝突和分歧。(最常聽到的意見,是科幻小說的語言粗疏,不夠文學性。)大家對科幻和文學的融合似乎期望甚殷。

    回家上網翻查一下「後人類」這個概念的定義,發現對”Posthumanism”的解釋多達七個。簡化點說,有一類是文化上對傳統「人文主義」或「人本主義」(Humanism)的批判。有對「人類本性」(human nature)的概念表示懷疑的,也有對「人類中心主義」表示反對的。也即是說,在萬物一體、眾生平等的前設下,人類不應擁有主導的、特殊的、例外的地位。另一些定義跟科技有直接關係,當中稱為「超人類主義」(transhumanism)的,指的是人類以科技延長壽命、強化身體機能、改進智力和心理素質等。用歷史學家哈拉瑞(Yuval Noah Harari)的說法,就是「神人」(Homo deus)的誕生了。與此同時,人工智能的發展也預視了A.I.取代人類的可能性。無論是人類被A.I.消滅,還是人類自滅而A.I.獨存,這種「後人類」處境跟前面所說的「超人類」是互相對立的。一種是人類變得越來越強大,變成可媲美神一般的存在;另一種是人類變得越來越無能,最終難逃被淘汰的命運。究竟「後人類」會朝哪個方向發展,還是未知之數。

    我覺得這些都是很有趣的問題。可是我科學知識十分有限,對科幻小說也涉獵不深。當代許多西方科幻名著我也沒有看過,更不要說近年備受關注的中國科幻。我最熟知的科幻作品是《攻殼機動隊》漫畫和動畫系列,讀過的最近代科幻小說是威廉.吉布森(William Gibson)一九八四年出版的《Neuromancer》(中譯《神經漫遊者》或《神經喚術士》)。此書是數位虛擬空間(cyberspace)概念的創始之作,也是稱為「賽博龐克」(Cyberpunk)類型的經典。九十年代以後的《攻殼機動隊》系列,內裏許多諸如網絡潛行、虛擬記憶和意識融合的構思,應該都是從Cyberpunk那裏來的。

    我讀書有個很笨的習慣,就是初探一個題目,總必按歷史發展從頭看起。想了解科幻小說,便先從十九世紀瑪莉.雪萊的《科學怪人》開始。然後是法國的儒勒.凡爾納(Jules Verne)和英國的H.G.威爾斯(H.G. Wells)的科幻始創期作品。不過,關乎到「後人類」這個題目,我覺得可以追溯到十七、八世紀人體機械觀的興起,以及在機械技術上「自動人偶」(automaton)的出現。「自動人偶」是以機械原理驅動的、在外形和動作上維妙維肖地模仿人類的裝置,當時博得許多觀賞者的驚訝和讚嘆。到了十九世紀末,隨着工業化對人類生活所造成的異化和壓迫,「自動人偶」漸漸變成了詭異和可怕的象徵。昔日的奇觀變成了今天的威脅。

    到了二十世紀初,捷克藝術家若瑟夫.恰佩克(Josef Čapek)創出了”robot”這個新詞。此字語源為斯拉夫語的”robota”,意指「苦工」,源自中世紀農奴為封地主所作的無償勞動。一九二一年,若瑟夫的弟弟卡雷爾(Karel Čapek)把這個詞用在他的劇作《Rossum’s Universal Robots》中,是”robot”的第一次正式應用。Robot在現代文化中的形象傾向負面,是一種冷冰冰的、充滿危險性的,而且隨時會失控的力量。如何利用機械人的好處,又同時約束它們對人類可能造成的危害,是個迫切的問題。二十世紀科幻小說大師亞西莫夫(Isaac Asimov)在《我,機械人》(I, Robot)(1950)裏提出了著名的「機械人三法則」:一、機械人不能傷害人類,或通過不作為而讓人類受到傷害;二、機械人必須遵從人類的命令,除非此命令跟第一條有抵觸;三、機械人必須盡力保護自身的存在,只要這並不抵觸第一或第二法則。

    到了今天,機械人的概念已經過時了。它已經被生化人和人工智能所取代,而且無須再具有人類的外形。(當然,製造出像真的人形A.I. 依然會是某些科學家和生產者的追求,因為以假亂真從來就是人類創造欲之一種。)無論是人類外形被成功複製出來,或者被完全拋棄,那也將會是一個真正的「後人類時代」。「後人類主義」的其中一種定義,就是完全接受(甚或是積極期待)人類的消亡。這當中包括正反兩種可能性。正面來說,人工智能不只是工具,而是人類演化的另一階段。人類不應該在這全新階段來臨之際裹足不前。反面來說,世界原本就不屬於人類獨有,也不應為人類所獨佔。人類是時候交出掌控地球的權力,把地球還給萬物。這也可以說是人類憎恨,或者是反人類的觀點。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