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印度酥油怎麼吃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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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印度酥油怎麼吃產品中有10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YaoIndia 就是要印度︱認識印度,從這裡開始,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You are what you eat.” 「你吃什麼就是什麼。」 這句英文俗諺直接地說明了飲食與料理的核心,而早在五千年前印度傳統醫學 #阿育吠陀(#Ayurveda)中,就在飲食上提供諸多洞見。 「但如果我不在印度,怎麼施行阿育吠陀飲食法?」 其實要奉行阿育吠陀的飲食法則,可以從學習其...

印度酥油怎麼吃 在 黃PP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08 13:3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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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度酥油怎麼吃 在 YaoIndia 就是要印度︱認識印度,從這裡開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2-01 21: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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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u are what you eat.”
    「你吃什麼就是什麼。」

    這句英文俗諺直接地說明了飲食與料理的核心,而早在五千年前印度傳統醫學 #阿育吠陀(#Ayurveda)中,就在飲食上提供諸多洞見。

    「但如果我不在印度,怎麼施行阿育吠陀飲食法?」

    其實要奉行阿育吠陀的飲食法則,可以從學習其「精神」做為第一步,那就是——自我覺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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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aoIndia 就是要印度︱認識印度,從這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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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度酥油怎麼吃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0-31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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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況轉播 #RAW的秋季漢方

    第一道讓我腦袋亮燈的菜色,是這碗湯。

    裝在天青色的蓋碗裡,膚金透亮,雅香冉冉,舀一勺入口,純粹的動物鮮味像是熨斗一樣從舌面至喉頭烙貼著前進,暖到胃底。這是一碗滴雞精,清蒸全雞再以西式手法過濾而來的精華, RAW 廚房每日特製。

    喝湯之前,還得先含一枚「干貝片」。那是江振誠主廚的童年回憶,爸爸總是叮嚀他在上學途中要含一枚參片,到了學校再嚼碎,他於是把這概念延伸為干貝片,有如把燉湯的材料獨立出來,改換型態、增添趣味;味道上也有道理,當干貝片還在舌尖未完全消融時,飲一口湯,加乘的鮮味餘韻綿長。

    再一鮮味,是伊比利火腿。作為湯料,與蝦夷蔥、枸杞一起捲在蕪菁薄片裡,媲美金華火腿的鮮鹹,卻更甘甜適口,融入滴雞精中,鮮美峰峰相連。

    #漢方是我們的生活方式

    花這麼多篇幅寫一碗湯,是因為我覺得這碗湯在開頭就為RAW本季菜單定了調。

    漢方。

    「漢方可以是我們吃飯的行為模式,我們飲食的特有組合,用法國菜的觀點來看,特別有趣。」

    江振誠主廚娓娓道來RAW秋季菜單的概念,「漢方」是他的點子,所有菜色從頭到尾,都來自他的腦海。RAW即將屆滿六週年,從開業起引領「台灣味」的論述至今,RAW仍在尋求突破,在地食材講過了,台灣小吃玩過了,下一步可以怎麼走?江振誠心中所想,是將台灣味的概念再往形而上的方向提升。

    「台灣味是什麼樣的行為、文化、知識,是我們什麼樣的生活方式?」

    於是,RAW主張的漢方,不是中藥入菜。江振誠舉出他看過的一本書《宋宴》,其中提到的宋朝美食,有好多食材或風味的組合是現代人耳目一新的。他於是開始聯想,關於秋天,RAW的新菜單還能怎麼設計?為什麼我們有「秋補」的理論?為什麼我們在秋天要吃這些東西?他靈光乍現:這些當令養生的飲食,是我們特有的組合方式,法國菜裡沒有的觀點。

    就像那一碗滴雞精,溫潤舒心,在用餐開端喝上一碗,整個人都妥貼了。

    #前所未見的湯佐餐 #SoupPairing

    我們就喜歡喝湯,不是嗎?尤其在涼涼的天,鍋物大出,想喝湯的心蠢蠢欲動。先別說秋冬,就連盛夏我們都能大啖火鍋。

    RAW本季一項嶄新的創意是「湯佐餐」,soup pairing。沒聽過吧?酒搭餐、茶搭餐、咖啡搭餐、果汁搭餐,我們總把搭餐的液體視為飲料,把湯視為料理,怎麼就沒想到湯也能作為「飲料」呢?明明台灣人如此愛喝湯,湯是如此明顯的題目!

    湯在秋冬的溫補形象,也完全貼合RAW「漢方」的概念。RAW廚房每天要備製五種湯,江振誠笑稱副主廚Ben是湯王!他也解釋,廚房作業就像把製湯當作醬汁來照顧,一點也不難倒人。

    藉由湯佐餐,江振誠想補強一道菜欠缺的滋味或香氣,或者加深一道菜的風味共鳴。譬如一道石蟳、海膽、烏魚子,三款秋天的橘色可比楓紅,石蟳由宜蘭直送,從四個漁港搜羅貨色,細緻的肉被拆出來,與新鮮的台東馬糞海膽、海膽烏魚子蒸蛋送作夥,一匙挖到底,滑滑嫩嫩中交織著醇美與鮮甜,搭配一旁薄如落葉、手切烤乾的梅爾巴土司(Melba toast),結構完整。咀嚼之間,石蟳肉蘊含柑橘清香,原來拌進了檸檬皮,正是這飄渺的清香連回了佐餐的湯— 檸檬燉陳皮。好搭!甜甜熱熱地喝,有點似大閘蟹配薑茶般地互補,清新的檸檬串連成熟的檸檬,菜與湯的風味也十分匹配。

    堅挺好似金磚的法式吐司(Pain Perdu),有花瓣般的蘑菇薄片盛開其上,紮根的土壤是松茸、姬松茸與羊肚菌製成的菇醬。狠心從中掰斷,大口一咬,潮濕土壤的氣息與菇的鮮味,伴著酥脆擴散開來。吐司磚四面金黃,表層有糖,口感與風味俱足;吐司內裡還蘊藏秘密:表面煎炸完成後,另以針筒注入蛋液!不僅外酥還要內嫩!與此相搭的湯,則是松茸、羊肚菌、香菇等等菇類熬成的野菇湯,以菇搭菇言之成理,只是菇湯也開了個小玩笑:黝黑湯面漂浮著「薑片」,乍看以為是薑茶,其實那是一片杏鮑菇啦。

    野菇湯可以繼續搭下一道「鴨肝麵茶」。傳統上,麵茶以麵粉、豬油、堅果(花生、芝麻最常見)炒製而成,法國也有法棍麵包製成的濃湯baguette soup,江振誠就結合二者,將麵茶做成濃稠的醬汁,baguette soup做成輕盈的泡泡,用以襯托煎香的鴨肝,另點綴以板栗與印加果。麵茶甜口,法棍泡泡鮮鹹,鴨肝的油脂居中連結,鴨肝本身也煎得好,表面的鹽粒與印加果碎屑增添酥脆與鹹香,每一口都吃進溫暖的、烘烤過的堅果味,秋意盎然。

    #精彩的新創作

    又一蓋碗上桌,揭蓋見橙黃,啜一口,甘鮮滿盈繼而尾韻微苦。它有個非常中式的名字:川貝鷓鴣湯,據說可以止咳化痰、潤肺養顏。我沒想到初嚐此湯會是在RAW。

    還有另一項第一次,是品嚐如此纖細嬌小的「肋排」。肯定不是羊排,見那骨架與肉相就不是,江主廚一臉淘氣說「貓排」也騙不了人。謎底揭曉:這是黃鰭鮪魚,中型尺寸,一條魚就七到八根骨頭,先用鹽昆布與明太子等「自然鹽」醃過,再燒烤,切開大約三分熟,入口仍有鮪魚赤身的酸味與鐵味,醃料則散發炭烤燻味與沙茶醬般的複雜鹹香,這等來自海洋的鮮,與川貝鷓鴣湯的陸地鮮味互相呼應。一旁搭佐的「八寶飯」,則是以炸青豆、薏仁等等綜合豆類、穀物製成的義式燉飯,上頭的泰國青檸(kaffir lime)泡泡清香明亮,為整道菜畫龍點睛。

    整份菜單強度高昂至今,主菜才不甘於平淡。有時候,一份tasting menu吃到主菜已經反高潮,這道戰斧豬排則完全不會,吃可可與酒粕長大的宜蘭葛瑪蘭黑豬,直火炭烤後澆淋上焦化奶油、蒜末與巴西里,由法式meunière延伸而來的做法,噴香至極,上桌的芬芳簡直勾魂;卻還有另一種香味與之共舞,那是調入了埔里香草的肉汁!「我超愛這個香草醬汁」,江振誠一邊淋一邊說,我已經等不及動刀,豬肉之香甜與鮮美,我幾乎懷疑是否有用鹽麴醃過,但沒有,那就是豬本身的魅力。

    與主菜相搭的湯,則是甘草黑豆,不再需要海洋或動物的鮮,單純以黑豆的麥茶、咖啡、可可風味去連結香草的甜香與焦化奶油的堅果氣息,勾勒出溫暖、深邃的醇厚印象,若以巧克力的風味象限來比喻,是偏向dark sweet的濃郁風格,非常秋冬應景。

    還值得一提的是主菜刀。由法國職人Roland Lannier手工打造,以水泥、黑膠唱片等嶄新素材表現龐克精神,這些精美的刀子RAW進了一套,全以主廚命名,除有為江振誠主廚量身定制、磨石子刀柄與台灣地圖的款式,還有現行世界第一主廚Mauro Colagreco,法國料理教父Alain Ducasse,法國三星女主廚Anne Sophie Pic,西班牙傳奇山中燒烤店Asador Etxebarri,全都任君挑選。下次去RAW吃飯不妨試試手氣。

    #科學思維的茶佐餐 #TeaPairing

    除了湯佐餐,RAW本季的茶佐餐(tea pairing)也別有看頭。與南投鹿谷的「開蘭茶 KALON TEA」合作,江振誠與開蘭茶共同探索,同一款茶葉如何在特定的溫度與萃取方式下展現不同的風味。例如一款輕發酵、輕烘焙的金萱烏龍茶,冷泡八小時並調高茶葉比例後,能夠凸顯其野薑花香氣,甚至散發綠茶般的海苔鮮味,用以搭配菜單開頭的竹莢魚與茄子小塔、藥燉黑鮑;同一款輕發酵、輕烘焙的金萱烏龍茶,改為熱泡,鮮味減低並殿後了,野薑花香則轉為淡淡奶香,用以搭配石蟳、海膽、烏魚子。

    一款重發酵重烘焙的烏龍茶特別有趣。江振誠解釋,這款茶是以咖啡烘焙曲線焙成,「茶會以為自己是咖啡」,冷泡久浸十六小時後,搭配-196℃液態氮潤過降溫的玻璃空杯,竟冷萃出明顯的可可風味!激似可可果殼茶或咖啡果葉茶,這款冷泡烏龍茶散發的堅果、香料風味,和葛瑪蘭豬的主菜搭極了!(尤其那香草肉汁!)

    #直到甜點毫無冷場

    高強度的菜單,直到最後都不放過人。甜點太精彩了,我無法跳過不寫,更惱人的是甜點還有三道。

    彷彿鑲了金箔的羊羹,這道優雅的「木瓜凝」,做法很有意思。木瓜連籽打成汁,放置隔夜,殘渣會自動浮起凝結,因此誕生的木瓜凝,濃縮了木瓜的清潤甜味與草木芬芳,可謂「木瓜中的木瓜」;表面撒上桂花粉增香添雅,襯底的柑橘醬汁,則集結了柚子、檸檬、葡萄柚、萊姆等等柑橘水果,就像吃木瓜要擠上檸檬汁一樣,明媚的酸香更襯托木瓜的清甜,二者相加,氣質出眾。

    接著的「蜜酥煎」,江振誠自陳是他最愛。如果你和我一樣沒聽過蜜酥煎,那是中醫裡一帖降氣止咳、潤肺補虛的良方,以杏仁、蜂蜜、牛酥煎製而成,江振誠在試做的過程中發現,這根本是美國的奶油軟糖(fudge)!牛酥的部分,他採用自製澄清奶油與印度酥油(ghee),同樣試岀洋溢焦糖香與奶甜的配方,配上一球葛瑪蘭威士忌冰淇淋,就模擬了傳統上蜜酥煎配暖酒服用的吃法,馬鈴薯泥居間協調冰淇淋與蜜酥煎,最後刨上黑松露、撒上海鹽粒與橄欖油,只消一匙,各種馨香奔騰而來,酒香與焦糖香,蕈香與草香,還有鮮明的鹹味點亮味蕾,交織出複雜的美麗風味。

    最後是「凍梨」,中國東北冬季特產,梨子因為反覆結凍而形成冰沙般的軟綿質地,RAW廚房如法炮製,將水梨反覆結凍解凍後挖出果肉,佐以川貝煮桃膠與烤杏仁,綴以新鮮水梨片與杏仁粉,水梨的脆與軟、輕甜與濃甜都給我們嚐到了。

    還沒完。佐茶與咖啡的petit four,法文意指「小烤箱」,什麼樣烤的點心能符合「漢方」的主題?江振誠想到了漢餅,紅豆粉粿口味,皮薄餡美,再飽也要嚐嚐。

    服氣,服氣,這季菜單毫無冷場。嚴密的概念,新穎的創意,精準的執行,菜色味道也沒有以往有時會因暴衝而紊亂失衡。自我突破是非常困難的,只有RAW能超越RAW,我願意下如此俗氣的結論。

  • 印度酥油怎麼吃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12-20 17:4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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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自摩洛哥](活動)
    最近收到了一封來自摩洛哥的明信片,一個我只知道位於北非,因電影「北非諜影(Casablanca)」而出名的國家。對其國情政治、官方語言、風土民情⋯⋯一概不知的地方。

    這封明信片是我一位高中同學寫給我的。

    我們在高中時曾經因為參加同一個社團、上同一間補習班、後來又一起先推甄上大學所以一起籌備畢業典禮,而十分要好過一段時間。上了大學後,我成了只為戀愛而活的「男友狗」、她則積極參與學校活動。雖然兩個人的大學都在台北市區,卻幾乎沒再見過。

    前陣子,她突然傳了臉書私訊來問我最近過得如何、想約時間跟我見面,我當下的第一個反應是:「她是否去做了直銷?」不過基於過往情份,總覺得就算她是要幫我敷面膜、請我試用健康產品、介紹我一個賺錢的好機會⋯⋯,我都應該要去會她一會,遂和她約了時間地點,做好可能上當受騙的心理準備。

    和她見了面才知道,原來她辭了之前做了極久的工作,最近正在積極尋找人生新方向,所以開始雲遊四海。和她見面之時,她已經結束了印度和西藏的旅程,這兩個連我當了七年空姐都不曾去過的地方。緊接著還要去俄羅斯和摩洛哥,亦是兩個我就算再當七年空姐好像也都不會去的地方(這些地方我們公司都沒有飛)。

    她提到因為離職地倉促,之前工作太賣力幾乎把生命賣給公司因而沒什麼出國經驗,她又是一個人,所以這四個地方她都是跟團去的。

    「跟團?」我和另一位也做好需要堅決說不購買產品心理準備的高中同學異口同聲喊。

    「你們為什麼每個人都這樣啊?一聽到跟團就好像是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對方嘆道:「跟團很好啊,對我這種沒時間準備又急著出國,而且還只有自己一個人的人來說,非常方便,還更容易交新朋友,也安全,有什麼不好嗎?」

    「可是去一個地方旅行不就是要徹底融入當地、跟當地人交朋友,享受一個未知的旅程帶來的刺激,還有自己做功課規劃行程的過程嗎?」我道:「但跟團不就是上車睡覺、下車尿尿,跟畢業旅行一樣,好沒品質,怎麼會有趣?」

    「妳們跟過團嗎?」對方突然反問。

    我和另一位同學從剛剛的咄咄逼人突然間被這問話堵地氣燄的瓦斯都打不開,弱弱回道:「是沒有啦。」

    「妳們都沒有跟過團,怎麼就一直說跟團不好呢?」她又追問。

    此刻我們倆的瓦斯算是完全壞了,老老實實洗耳恭聽她的跟團心得。

    她第一個去的地方是印度。

    印度在流傳於世的都市傳說中,一直是背包客的終極殿堂。必須身經百戰、不易受騙、收斂同情,且有極強斷尾求生的能力才能征服的一個國家。不論是護照被偷、錢被扒光、餐風露宿、上吐下瀉⋯⋯都要有可以一笑置之、雲淡風輕的胸襟,且能迅速因地制宜、安排後路。以三軍作戰來說,大概就像是機動性最高的陸軍,突然進入一片未知的南洋熱帶雨林(小說看太多),心理和生理都要有極高的素質才有辦法勝利。

    我沒去過印度、更沒當過兵。我與印度最近的距離是我有另一個高中同學和一個加拿大籍印度人交往了。而且還是我在夜店喝得爛醉時,覺得對方蠻帥的就把同學推過去,說:「She is a good girl.」然後他們倆就⋯⋯互留了聯絡方式,接著竟然就在一起了。不過她的印度男友是加拿大移民第二代,完全不會講印度語,也不曾回去過印度,非常「加拿大化」。因此此項連結宣告無效。

    「妳知道印度的街頭有多可怕嗎?他們只要看到跟他們長不一樣的人就像瘋了一樣圍上來,男人要跟妳搭訕、小孩要跟妳要錢。你覺得躺在地上的乞丐好可憐,可是你看了十個、一百個乞丐,你也沒有感覺了,是一個會讓價值觀非常錯亂的地方。」同學開始娓娓說起她的印度經驗。

    然後告訴我們,她出外旅行的確是想多交朋友,但倒是沒有特別想交當地朋友。「我英文又不好,要跟當地人做朋友也有困難。我主要還是想認識台灣人,所以跟團很棒的地方就是可以去一個新的地方,身邊又有同伴,在旅行中也比較容易建立情感,所以我跟了第一次之後就馬上報了下一個團。」她道:「而且我一個單身女生,在團裡也比較容易受到矚目跟照顧。」

    聽到此,我們突然明白了原來她是有「豔遇」,才會如此推崇跟團。

    一天晚上,他們入住北印度一間由舊皇宮改建而成的五星級飯店。由於石製城堡的保存度很高,房裡還有一張寓意不明的巨幅古畫,就掛在床前正上方,白天看著雄偉,晚上倒變得鬼影幢幢。同學沒有買網路,又是自己一個人一間房,即便燈都不敢關上一盞,瞪著那副畫還是感覺夜很漫長。因此,她鼓起了勇氣,去敲了導遊的房門。

    沒想到,門一開,卻發覺室內熱鬧非常。原來是團裡的男生們正群聚在導遊房內飲酒作樂,她雖不請自來也被邀請加入,喝得醉醺醺,用酒精澆熄古代幻想。

    第二夜,她問導遊是否帶過多次印度團,對這裡熟到就算一個人出門在外也不害怕。導遊信誓旦旦地回道:「當然不怕。」

    「那你晚上帶我去探險吧,我也想認識不一樣的印度。」同學央求。

    導遊敵不過,便應了她,和她約了入夜後在飯店側門見面。

    那晚,他們相偕離開華美的古代皇宮,走入或許也存在了上百年卻全然素樸的自然田野。天黑路滑,田埂小徑又崎嶇不平,他們自然地搭起手,在企圖尋求安全中探索另一種危險。

    最後,導遊帶她爬上附近河畔的一座小丘。她抬眼,見到此生看過最多的星星。

    「然後呢?」我們急忙追問。

    「不過回來台灣就沒有聯絡了,我們也只有那天晚上比較曖昧,天上又那麼多星星,妳很難不對帶妳來看這片星空的人沒有一點感覺。」她答。口裡有一絲落寞,但倒也不是傷心的那種。

    而西藏基於中國政府的法令,本來就只能團進團出,沒有自由行的選項。她見了藏民的虔誠淳璞、曬大佛的莊嚴壯麗、轉了經輪、喝了酥油茶,心裡還是不確定未來是不是在這曾經是未知的遠方、世界依舊大得讓她無法想像。所以她回來台灣後,決定先捨遠求近,從曾經熟悉的人事物開始編織起,這才約了我們出來見面。

    我正在寫書,不過速度慢到若是有人問起我書什麼出版,我都小心眼地覺得對方就是在嘲笑我,即便人家根本沒有這層意思;另一位同學剛換了新公司,由於一直在同一個產業耕耘,所以薪水多了一點、職稱也好聽一些,手下還帶了幾個人;被我們誤以為在做直銷的那位女子,則在旅行和旅行之間的空檔報名了電腦繪圖班,以後想做空間規劃。

    以上這些「近況報告」只是生活的概略,我們都還有親情、友情、愛情⋯⋯各種層面需要面對。生活似乎複雜地一如既往、也單純地一如既往。然後她又道:「所以我想知道為什麼我們以前那麼好,後來卻不再聯絡了?我想知道你們都在做什麼、走在怎樣的路上。」

    那天回去之後,我們都還是迷途地一如既往,我們屬於彼此活生生的過去,卻還是拼湊不出解答。唯一一個進展是,我們說好了以後還要再見面,而且要互相寄明信片給對方。

    「妳要很認真寫喔,因為我也會很認真寫給妳,我要的是妳真實的當下的心情。」臨走前,同學這麼叮囑我。

    本人一向寫明信片寫得跟在寫指考作文一樣(雖然我也沒考過指考),因此信誓旦旦地應了她:「妳放心啦,絕不會讓妳失望!」

    然後我飛了個巴黎。雖然那次沒去看看久違的艾菲爾鐵塔,還是挑了一張最具代表性的鐵塔明信給她。

    我在明信片裡寫道:

    「為什麼決定出來旅遊的時候,沒有想到巴黎、威尼斯這種地方看看,難道妳沒有少女心嗎(好沒禮貌)?巴黎雖然浪漫,卻不是我最喜歡的城市。拜中國經濟日益強盛之賜,一進戴高樂機場就能看見滿滿的簡體中文標示,所有著名景點也都有中文導覽,混合成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諷刺景象,巴黎也不巴黎了。或許是因為如此,我才沒有這麼喜歡這個地方吧。」

    約莫兩個月後,我收到了她從摩洛哥寄來的明信片,回答了我的提問:

    「我當然也有少女心會想去巴黎、威尼斯那種地方啊,可能是厭倦了大城市人們都想追求的那種功成名就、跑車美女,只想去看看那些和小島台灣差異大的地方。」

    接著她在明信片的最後也給了我個問句:

    「妳知道其實伊斯蘭教最早的初衷並非想要束縛女人嗎?只是認為女人是珍貴而美好的,所以需要男人的保護,男人卻總以保護之名囚禁了身邊的女人。」

    我在看完明信片的當下心神盪漾極了!很像初次聽到一首好聽的歌,趕緊存進歌單,之後反覆聆聽,每每前奏一下所有毛細孔都還是瞬間開合的感覺(最近讓我有這種感覺的歌是謝震廷的〈燈光〉)。

    這就是我想收到的那種明信片!

    她把她感受到的關於這片土地,融合她的思想,擷取出一些她認為適合我的片段,寫在明信片裡,貼上郵票,寄來給我。

    看完第一遍以後,我又忍不住再看了第二遍、第三遍⋯⋯。我從未去過摩洛哥,我卻藉由這張明信片確實感受到了一些來自那塊土地的微弱跳動,很像西部牛仔電影裡,牛仔把耳朵貼在地上,判斷敵人的馬蹄來自何方。

    佛家語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是一組對仗的很漂亮、意境又悠遠的句子。從我第一次不知從哪看見這句話就非常喜歡,一直默默刻意記著,也上網去查了意思。

    在我終於肯把明信片放下,走回我的日常時,這句話驀然現身在我腦海。大概是因為我從這張明信片中,成功的窺視到了這個世界的一個角落,或是另一個和我身處的完全不同的世界,蟲洞通過,所產生的一種頓悟吧。

    然後我又飛到了另一個國家(忽然覺得擁有這樣一份可以游走在地球之上的職業好像是一件有些奢侈的事)。我又為她挑了一張明信片,是在我淺薄的印象中,我所認為那個國家最具魅力的一片景色,然後提筆寫下了另一篇指考作文。為了自私地保存收件人在收到信時由陌生轉為熟悉的那份驚喜,我在此就不公開我究竟去了哪裡、寫了些什麼內容。

    寫完後,貼上郵票,我將明信片安置在包包裡,準備待會下樓時請飯店替我寄出去。沒想到我人都一路坐車穿越了大半個城市到了機場,才驚覺我居然忘記寄明信片了。

    我在機場櫃檯找了我們公司的地勤詢問,機場是否有郵筒,我想寄我的明信片,我在飯店時忘記寄了。地勤旋即說:「放著吧,我等下出去幫妳寄,外面就有郵筒。」我當下心中一熱,連聲道謝,才放心地拉著行李箱、跟上隊伍通關。

    經過這一段小小插曲,我在準備起飛的飛機上,望著窗外,即將以目前地表最強之姿飛回熟悉的島嶼。我忽然有些恍惚地想起,噢我的明信片留在這裡呢。在我不知道已經飛回家昏睡了多久,起床梳洗、化妝、吃飯、瞎晃⋯⋯,再睡、再吃、再飛到另一個地方⋯⋯,我的明信片才正要開始屬於它的旅行。

    也許它會被地勤忘記了,然後被誰順手丟進回收桶裡,從此這世上就只剩下我對它略微焦急的思念;也許它順利地進入當地的郵政系統,最後卻在郵差飛揚的引擎聲中,飄落在地上,從此這世上就只剩下我對它略微焦急的思念;也許它被投進了一個正確的地址,但我卻少寫了一個零、或多寫了一個二,從此這世上就只剩下我對它略微焦急的思念,還有一個收到明信片卻一頭霧水的人。

    突然發覺寫明信片這件事似乎和去廟裡燒香祈福驚人地相似。只是一個是求神、一個是求人;一個是將心裡的願望交託給未知的虛無;一個是把手寫的思念交付給可能發生的人為失誤。

    可是我們仍然相信,相信著有些許的可能,有某種無心或是善意,可以幫著我們抵達他方。這中間的層層細膩,觸碰的每一雙手、每一部機器,都是幾次奇蹟的導引、幾次妙傳,最後上籃得分,送到某人手上。

    我的好友大魯妹曾在郵局上班過(有關大魯妹的故事請看老文章〈老娘的跑步哲學〉、〈當空中小姐不如當酒店小姐〉),有鑒於她本人貌美如花,在郵局上班時也曾引起一陣不小的轟動,有「郵局志玲」之美稱。每天她上班之時,都會有一位粉絲阿北來看她。有一次她不坐櫃檯(郵局內的工作也是要論調的),至內場做一些分類郵件之類的工作,但從櫃檯窗口仍能看見她在後方。粉絲阿北見狀居然生氣了,因為他覺得他珍貴的志玲怎麼能去做那種粗重的工作,他也不能好好看她。因此竟寫信到局長辦公室客訴郵局工作分配不公。

    大魯妹長得有多像志玲不是重點(我是覺得一點都不像啦),重點是大魯妹曾經告訴過我,由於郵政作業大致上都還是人力作業,每次一大麻袋、一大麻袋的信、包裹送來,都是先散放在地上,一個不小心,誰把一封信踢到桌腳下、字跡模糊不清無法分辨遂直接丟棄⋯⋯這種事情每天都在上演,信怎麼樣寄丟了都是非常有可能。

    當然現在科技非常發達,我們每個人的手上都至少有五種便宜實惠又保證送達的方式,可以傾訴自己,還告訴你對方已不已讀。效率之高,令人神經失調。

    可是我們為什麼仍要寄明信片呢?為什麼仍然要做這麼沒效率又麻煩的事?

    若人類真如《聖經》所言,是上帝藉自己的形象所造,我想,那麼人類身上必然有一些神性的詩意及浪漫,建立在一種全然的交託中。就像我們全然臣服於上帝,相信祂為我們所做的所有安排一樣。我把我身上的詩意及浪漫,化為實際的行動,從挑選明信片開始,接著買郵票(明信片和郵票往往在不同的地方販售),最後坐在飯店的書桌前,甚至是路邊的街椅上,墊著一本書,把異地的風情,和異地的我,和熟悉的你,融合在一起,投入郵筒。

    這一連串的過程,我如此用心深深做了那麼多,在明信片被寄到以前,我卻只能得到一聲信件被投入郵筒的「匡噹」,實在有點空虛啊。所以我只能祈禱,祈禱若我突然倒下,會有人能來伸手接住我;祈禱這封明信片能一步一步被確實地緊握。然後屬於人類的詩意及浪漫便在這冗長的過程中圓滿。

    想來我開這粉絲頁也有幾年光景了,雖然尚未大紅大紫,但我始終感謝一路走來支持我的粉絲們。我還沒強大到有什麼能力可以回饋給大家什麼,但我想寫張明信片總是可以的。如果我這麼喜歡這件事情,何不寫明信片給你們呢?

    想要收到我親手寫的明信片的人,請在今晚(2017年12月20日)十二點以前(台灣時間),在本文下方留言:「#我想收到莎拉的明信片」,我會拿出指考作文的精神寫每一張明信片的。

    也請所有收到明信片的人,拍張照私訊給我,讓我略微焦急的思念可以放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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