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次專注,持咒經行思惟「密宗」,秘密佛教,又名金剛乘,是佛教的其中一種修行方法,與印度教的怛特羅密教同時,在印度笈多王朝時期興起。而相對於密教,之前的佛教流派包括其他的大乘佛教、上座部佛教,則被稱為顯教。它的別名甚多,又稱為怛特羅佛教、密宗、秘密教、秘密乘、密乘、金剛乘、真言乘、瑜伽密教、...
⭕️第380次專注,持咒經行思惟「密宗」,秘密佛教,又名金剛乘,是佛教的其中一種修行方法,與印度教的怛特羅密教同時,在印度笈多王朝時期興起。而相對於密教,之前的佛教流派包括其他的大乘佛教、上座部佛教,則被稱為顯教。它的別名甚多,又稱為怛特羅佛教、密宗、秘密教、秘密乘、密乘、金剛乘、真言乘、瑜伽密教、金剛輪、真言宗。歷史上密教流傳地域十分廣大,目前密教在日本和西藏最為興盛。日本密教傳承自中國的唐密,唐密傳承自印度的前期、中期密教。日本有東密(真言宗)和台密(天台密教)兩大分支,東密的道場在東寺、高野山,台密在比叡山、三井寺,本尊是大日如來。藏密流傳於西藏、青海、蒙古和雲南、四川西部,本尊是普賢王如來、金剛總持等。南詔大理國還盛行過阿吒力教,俗稱滇密。佛教密宗的許多儀式與修行方式以密續(稱為怛特羅)作為修行的主要依據,在師徒間一對一秘密傳授。佛教經論中對密意契經最早引述見於說一切有部《發智論》,無著《集論》認為需要對其進行秘密抉擇,金剛乘在見地上認為一切眾生自心皆本性清淨[1,並融會了許多大乘佛教空宗與有宗的理論學說。這一派認為其他教法都是都是如來的「方便」說法,而本派的教法是如來所宣的「真實密意」,並以這些秘密教典不可輕易示人,因此稱本派為「密教」,稱所有其他宗派為「顯教」,或稱為「密宗」與「顯宗」。現代密宗又分為東密、台密和藏密。「金剛」意即不可摧毀的空「在哲學意義上,指如同能刺穿妄想並導致佛性的金剛石那樣堅硬和銳利的智慧」。長尾雅人解釋說,金剛二字原為電光,是因陀羅所持的武器,具相的表示即所謂金剛杵。從二諦講,勝義所說的金剛是無畏,不可毀壞;世俗則指金剛杵,謂其智堅利。密教把它作為一種能斷除一切煩惱,鎮伏妖魔的兵器,有時也指修行所得的智慧。「乘」原是古印度用以盛放東西的一種器具,有「負載」的意思。佛教認為,它能運載芸芸眾生從生死此岸到達涅槃彼岸,是修行成佛的方法和途徑。合為金剛乘。密宗發展階段,在印度和西藏有的採用經典分類法,依密宗經典的內容來區分,有的以密宗經典完成的先後順序來考量,把《大日經》和《金剛頂經》完成的時期,視為印度的「中期密宗」,在此之前,稱為「初期密宗」,其後稱為「後期密宗」。金剛乘因其所具有的特點,有不同的稱呼。譬如:真言乘、持明藏、方便乘、果乘等,反映了密教發展的幾個不同階段,即陀羅尼階段,持明藏階段,方便密階段和果密階段。部派佛教《阿含經》亦有咒語,如《雜阿含經》中有治蛇毒咒術章句,《長阿含經》之《大會經》記載:釋迦牟尼說出很多具有保護功能的偈語,為天、神、鬼、阿修羅、五通仙人降伏幻偽虛妄之心。龍樹《大智度論》稱得陀羅尼等功德者名為菩薩摩訶薩,並略有五百種陀羅尼。各種陀羅尼及咒術儀軌等後來集結為「持明呪藏」,以《陀羅尼集經》和《文殊師利根本儀軌經》為代表,多為儀軌、咒語,火祭,講究神通與驅使鬼神等內容,不涉及高深的義理。當被稱為純密的胎藏界與金剛界密續出現之後,它的地位慢慢被取代,日本空海將其稱為雜密。藏傳佛教,稱呼它為事續,因為它需要倚靠外部的儀軌及咒語才能夠得到相應。密教來源有二說法,學術界稱其來自《吠陀》與《奧義書》,例如「阿闥婆吠陀經」的咒術有治病法、長壽法、增益法、贖罪法、和合法、女事法、降服法、王事法、婆羅門法;後來,密宗的《蘇悉地經》和《大日經》的增益、降服、息災三法,不但與「阿闥婆吠陀經」咒術的名稱相同,內容也無差異;《金剛頂經》又加入敬愛法與鉤召法,成為五種法。佛教密宗與印度教中的怛特羅密教有一定程度的相似性,比如說,密宗也說人體是宇宙的縮影,與性力派一樣強調世界萬物分陰陽,互相依存,無事物孤立存在,但僅依內容有相似就判說密法來源自吠陀與奧義書,此是不嚴謹之做為,亦與佛經中所述違背。佛教界稱密教緣自大日如來傳金剛薩埵所說的秘密教門,對於未得密法者不得公開,因而又被稱為密教。由龍猛菩薩開南天鐵塔所取得密教經典,密教經典的梵文叫怛特羅,意思是紡織時的經線。自《蘇悉地經》等起稱為「真言」密教。胎藏界密法是以密續《大日經》為中心所形成的一個密宗流派。它與金剛界合稱二部純密。《大日經》以「菩提心為因,大悲為根本,方便為究竟」三句義為根本,宣說一切眾生自心皆本性清淨,並將行者初發的一切智心比喻為處在「胎藏」;胎藏界密法,結合了方便學處、真言手印、和曼荼羅觀想。日本密宗稱大日如來代表的就是眾生本有的清淨菩提心,修行真言密法的目的,就是在於發揚這個清淨菩提心,通過三密加持使自己與大日如來合一,最終即身成佛。藏傳佛教稱胎藏界密法為行續、行怛特羅、或二俱續、事二俱瑜伽,視它為下三部密法中的第二部,修持的人較少。宗喀巴認為,行續外在的真言儀軌與內在的禪定修持是同等重要的,所以稱為行續;它與事續不同的地方在於,雖然它也重視咒語儀軌,但是它已經進入理論層次,更為重視般若智慧的層面,因此,它可以被視為是事續的進一步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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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嶼晃遊者/
#心的旅程圖文完整全公開
中秋連假後,很多人對我去參加的 佛光山 佛陀紀念館 兩日禪修營很感興趣,最近終於把文章整理好了,完整文章同步刊登在天下雜誌 微笑台灣319鄉+、我的專欄 #島嶼晃遊者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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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蔡清華師兄全程單眼紀錄。也同步放上3張2013年我在印度菩提伽耶(Bodhgaya),佛陀悟道之地禪坐的照片。能在這如此動盪的一年,有緣參與這樣的營隊,讓心穩住,非常感謝朋友靜雯姐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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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4到12月,非常推薦去斷斷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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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紀念館/心的旅程:
【人生迄今遇過最具挑戰性的背包旅行,嘗試啟動心輪,讓自己與自己分開。】
今年,度過了一個很與眾不同的中秋連假,受朋友邀請,我報名參加了佛陀紀念館舉辦的「心的旅程」禪修營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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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年的脫軌失序,讓許多正在進行中的事情都被迫按下暫停鍵,隨著島嶼的夏天疫情開始趨緩,邀約傾巢而出,忙啊忙的,不大有時間能好好沉澱,現在想想那形同是另一種失序。當時感謝過往緣分的延續與串接,短短兩天的閉關就這麼悄然降臨,把我過飽的電量應聲切斷,結束營隊,再充電的力道,遠超過我預期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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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旅程」是佛光山佛陀紀念館從2016年尾開始舉辦的長期性活動,於每年4到12月的第一個周末固定登場,每個梯次限額20到40人,年齡介於18到65 歲者,不一定要有宗教信仰,都可自由報名參加。營隊雖然只有短短兩天,課程內容卻包羅萬象,從禪修體驗、茶席文化、抄經、跑香、繞塔、出坡、佛教藝術賞析、佛館深度導覽、品味蔬食藝美等,乃至佛門行儀的學習,可說非常豐富多元,這不是一般性的營隊,有緣者四方匯聚在菩提道上,從陌生到逐步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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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隊一開始,當決定把禁語牌掛在身上(以示他人),把手機關機不聽不看任何可能重要的訊息時,即是我們選擇收攝六根的開始,那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必須刻意與日常逆向而為,讓心來指揮五感,把先後順序調位,且如果沒有先清出位置,人何以放空,沒有空位,新的東西自然入不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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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轉換過程對我來說,挑戰度完全不輸任何一次我把自己丟到海外自助旅行所經歷的一切,只是這次跨越的不是地理上的疆界,是心理的,困難處在於更加無法預測。那感覺就像是把自己裝進背包裡,抵達起點後,漫無目的,惟自己需要和原本的那個自己拆夥,分開旅行。公路旅行到蠻荒內陸收不到任何訊號是蠻可怕的事,但和自己慣常的習與性分開,每往前踏一步,是新的開始,卻也是無盡的未知,人的內心,可能遠比世界上任何一片廣袤的原野都還荒涼,你會有很長的一段路得決心忍耐寂寞,直到訊號出現,看見路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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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這趟旅程授課時每個遇到的法師們一個比一個幽默風趣,自然而然你就會被他們的分享給吸引,不管是剛開課時的佛門行儀,或接續下去的道藝聆聽,甚至是親炙大師的講覽,在佛館那些平時不會被特別注意到的幽微角落穿梭,課程被生動故事化,通往內心深處的路似乎開始越伸越長,左右偶爾出現指引的閃光,讓人開始期待著下一個路口還會再遇見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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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光山的法師們行的是「人間佛法」,強調佛道不能只是修持自己,應擴及眾生,因此面對紅塵,弘法時他們亦動亦靜;行為舉止仍莊嚴持重,言談卻又能給人歡喜,那並不是容易的事。也因為這樣,課程氣氛總是在舒服的狀態下進行著,讓你可以把心鬆開自我探索,當卸下了身體的重擔,法喜就能順著每個當下的境,自然流淌進來。而對於出生在平時家裡會拿香拜拜、生活裡總是佛道交融、卻沒有特定宗教信仰的我來說,這一切都在破除我對佛門、對法師、對修行的既定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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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隨著如常館長的腳步,我們邊走邊聽了許多關於佛陀紀念館如何平地而起的故事,走動的過程,師兄也教導我們如何在行走時能夠自在調整步伐,「練習專注」是走路的藝術,當整個人只聚焦在腳步時,只會專心在那個對應的當下,這對於我們鎮日忙亂的生活是個極好的練習,走到一半如果遇到人就合掌微笑,掌心合併時你會感覺體內有股氣流在往下跑,不再事事大腦先行,練習收起我執與傲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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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十八羅漢前面時,館長分享起當時星雲大師為何決定要種植成排小葉欖仁的往事,也提及佛館正在蒐集《悉達多的花園──佛系熱帶植物誌:日常中的佛教典故、植物園與花草眾相》一書中佛系熱帶植物的事……花草也生眾相。微風輕吹,秋意灑身,小葉欖仁層疊葉脈向光的地方長了又長,如今終究也長出了能庇蔭羅漢的傘蓋,我們踩著腳步經行,也間接享受了滿地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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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法,是為了知道因緣,真的理解了緣起和緣滅,心才有可能掙脫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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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繞完塔,晚餐行過藥石(藥食),禪坐晚課因為秋高氣爽,我們幸運地得以從室內移到戶外進行。端坐夜空裡的佛光大佛座下,坐香、打禪、聽法。依照法師指導的「毗盧七支坐法」開始坐禪,他要我們藉由冥想,嘗試練習三件事:先讓嘴巴無語、去細聽見自己心的聲音、最後當個旁觀者練習不要回應讓心也無語。冥想過程,一旁民宅中秋夜烤肉的煙火聲與卡拉OK聲、還有山裡的野狗吠叫沒有斷過,但暫停了身口意的連動,當心中沒有了雜音,行禪過程我感覺內心是平靜安穩不受干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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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禪後,我們持續圍坐在大佛下邊喝熱茶邊聽法師分享,體內的「四大調和」係指地、水、火、風,除了風水,還需地與火的加入,身體裡也有四季,緊貼著大地運行。覺知自身的狀態,乾坤裡會出現的天地、陰陽、日月方能達到相對的平衡。法師說,禪字,其實不難,就是順應自然,並與之共享生息,宇宙的起源,只關乎緣起和緣滅,一呼一吸間,生命都在不斷流逝,談死並不可怕,因為從出生之後,我們都已經踏在靠近衰老和死亡的路程上,只是我們都執著於「傾刻」,禪,是要我們試著去運用智慧,將傾刻串聯「成片」,一種更豁達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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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要我們抬頭看看當晚的月亮,當心中有日月,會明白月圓月缺,都只是星球對應方位移動後產生的盈虧,對月亮本身而言,自始至終都是一樣的,大家都在追求炙熱的太陽,但人生好比月亮,要不被月明月暗所困,本來無暗復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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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108米高大佛座下的佛光樓內掛單,準備梳洗休息,午夜安靜躺在床上,回想第一天遭遇之種種,我的心思被拉回到多年前那一趟在印度的自助旅行。當時我和旅伴準備從印度教聖城瓦拉納西搭火車,前往加爾各答德蕾莎修女創設的垂死之家做義工,因為時間比行程預估的充裕,遂臨時決定中途在伽耶市下車,驅車前往佛教徒的四大聖地之一菩提伽耶(Bodhgaya),那裡是佛陀悟道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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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代高僧法顯和玄奘都曾先後記載過這個地方,朝聖中心摩訶菩提寺的後方,就是佛陀成道的金剛座和大菩提樹,原本的菩提樹已遭毀壞,那時看到的,是當年為了弘法,分枝到獅子國(現今斯里蘭卡),後再將成樹的分枝移植回來的樹木。當時我和來自全世界的佛教徒一同入寺朝拜大佛,佛陀的座像據聞是後來被西藏人鍍了金身,我手裡捧著鮮花,當下感到無比殊勝,隨後跟著繞塔七圈,並在大菩提樹下靜坐打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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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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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佛館大佛平台繞行的四座寶塔,分別代表了智、悲、願、行,也都清一色保留了最初印度式佛塔的建築形式,藉以和佛教傳進中國後,建築風格產生的變化作出區隔,那時摩訶菩提寺旁永遠都有人持夜紮營念佛,大菩提樹是明令禁止採摘樹葉的,因此永遠有人會在空地的垃圾堆中搶撿落葉,但當我坐在樹下打禪時,竟然先後有三片葉子被風吹落到我眼前,我將它們夾進日記本中帶回台灣做成書籤,至今仍舊是我閱讀時身邊最安穩的陪伴。回想這些過往歷程都和營隊裡的所見所學相互產生了連結,原來在很早之前我早已踏上了這趟心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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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起早,先在天臺跟隨法師行六氣操,此時日月正在置換,我們輕柔舞動身體,喚醒心腎脾肺肝與三焦,集合用早齋前,我獨自走到滴水坊旁的樟樹林,放空赤腳接收地氣,回想過往,泰半都是在旅行時赤腳,對我來說,那是處在一種極放鬆的狀態下才會想做的事。早齋完我們開始出坡,出坡又稱作普請,是佛門用語,意在邀請眾生進行勞動性的事務,合力創造一方淨土,當日我們協助整理林道,每個人都被分配好工具,我是負責拿耙子準備刮除草地上的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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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分享,出坡實際也是一種動中禪,當不語時,我們無法依賴用嘴巴詢問,自然會想辦法找其他方式解決問題,跟隨自己的心走,會知道如何去做,我耙著厚積的落葉,觀察到旁邊還有許多小花小草,如果不要一同刮落,那手勁就變得很重要,得隨時去調整節奏與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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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經則是我最愛也最期待的課程。當法師在解說完抄寫要領後,大家提筆開始安靜的抄寫心經,用念的和用寫的感受天差地別,寫字時,你沒有糊弄或取巧的空間,因為一筆一畫,全都得按部就班慢慢來,此時必須摒棄心中雜念,專注當下透過細微的勾勒才能對準字體,此時佛義的經典也會跟著在心裡慢慢咀嚼。最後列上親友名字,代表你可以將這份殊勝迴向給他們,並祝福他們,我們的手抄心經幸運地將永遠被存放在佛剎的藏經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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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茶禪一味,佛館則安排體驗了茶席文化,靜心喝茶,也是另一個能讓自己緩慢下來的方式。行如風、坐如鐘、立如松、臥如弓,得體,不只是一種規範,更是你每次在使用一身皮囊時做出的決定。涓涓茶水從喉頭流淌而過,平時工作需頻繁說話的我,才驚覺有多久沒有好好善待自己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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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課,參觀完特展,也代表旅程快要進入尾聲,兩天以來,館方也安排我們分別在樟樹林、禮敬大廳、佛光一滴、雙閣樓四處的滴水坊,享用了四種不同形式的蔬食餐點,體驗食藝之美,平時僧眾上齋堂用食稱之為過堂,意指吃只是一個過程,不貪不念也不重細節,且過午不食,因此我們特別感謝這所有費心的安排,讓人理解到蔬食並非只是粗茶淡飯,蔬果所能變化出的細緻與華美,不僅能讓味蕾反璞,同時也讓味覺變得更加敏銳,更能分辨出真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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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為任何大師而來,而是為自己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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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調和、五觀修行、六根清淨,躁動,來自我執,讓心和意念如如不動需要鍛鍊,這是一趟向內的旅程,透過旅程,更靠近佛,佛是人成的,因此也是更靠近了自己本來的面目。順隨因緣,當把自己全然交付給宇宙時,在同中存異,在異中求同,會發現,人生不過也就是重覆著歸零、啟程、再回來的循環,這是一輩子的功課,懂了,沿途,無處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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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教佛教先後 在 許添盛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以下摘錄自: 賽斯書 個人實相的本質 第38頁 (九大負面核心信念)
現在:往後我們將討論你們為什麽會有這些信念,現在呢,我只要你們去 「認識」你們自己的信念。
我將要列出一些令人自限的錯誤信念。如果你發現自己同意其中任何一項,那麽你就應當知所警惕,認知這正是你個人必須加緊努力的地方。
1.人生是苦。
2.身體是個次級品。作為一個靈魂的工具,它自然是下賤而污染了的。
你可能覺得肉身先天上就不是好東西,至於肉體的欲望更是糟之又糟。基督徒可能認為肉身是可悲的,以為靈魂是「下降」到肉體裡去–「下降」這個字自然是指由一個較高較好的情況落入到較差較糟的。
東方宗教的信從者也常會以為,他們有責任去否定肉身,去超越它,而進入一種無欲的境界。(例如,道家的「無」。)他們所用的語彙雖不同,但是他們仍相信世間經驗是不可取的。
3.我是無助地面對我無法控制的情況。
4.我之所以無能為力,原因是我的性格、個性早在孩提時就已定型,過去的境遇決定了一切。
5.前生的際遇主宰了一切,我無能為力,因為今生我對前世發生的事情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必須受報應,或自我懲罰以求贖罪,誰叫我前世作孽。自作終歸自受,自己造了「業」 (karma)*,只好逆來順受。
*註在佛教與印度教裡,「業」是一個人在前世所作、所為、所思的總合–因此,在下一生中,一個人前世所造的業就決定了這個人的命運和方向。在賽斯眼中,所有的輪迴轉世全都存在於同一瞬間,所以在施、受、取、捨間並無先後,而是一直在彼此相互取予、相互影響的。那麽「來生」也可以改變「前生」,所以一般定義中所解釋的業便不能適用了。
6.基本上人心險惡,人人都在謀算我。
7.真理只站在我這邊,別人都沒道理,或,真理只能在我這個團體裡才能找到,別處門兒都沒有。
8.我的精力、健康會隨著我的年歲增長而消退,而走下坡。年紀越大越不中用。
9.我的存在乃因我的肉體而有。當我的肉體死亡的時候,就是我意識滅絕的時候。
以上所列的錯誤信念,只是略舉熒熒大者而已。再下來,我列出的是與你們更切身的信念的更明確的清單,你很可能自己就有這種毛病。
1.我身體很弱,一向如此。
2.錢這個東西總是不怎麽好。有錢人不免貪婪,比起窮人來,他們的精神境界總要差一些。有錢人難免勢利,也比較不快樂。
3.我缺乏想像,沒什麽創造力。
其次:我永遠不能做我想做的事。
其次:大家都不喜歡我。
再其次:我很肥。
第七條:我運氣總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