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印堂凹陷男人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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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印堂凹陷男人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9萬的網紅二師兄,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大學時,我們學校曾經有一位傳說中的校花。​ ​ 校內第一美人無色花。​ ​ 不知從何時開始,全校的人都聽說了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 沒有人知曉她的本名、沒有人知道她的系級、也沒有人知道她住哪一棟宿舍。​ ​ ​ 無色花唯一一次被目擊的紀錄,是在某一年的耶誕舞會。​ ​...

印堂凹陷男人 在 台灣服飾誌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9-16 09: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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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堂凹陷男人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2-16 13:02:12
    有 18,501 人按讚

    大學時,我們學校曾經有一位傳說中的校花。​
      ​
    校內第一美人無色花。​
      ​
    不知從何時開始,全校的人都聽說了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
    沒有人知曉她的本名、沒有人知道她的系級、也沒有人知道她住哪一棟宿舍。​
        ​
      ​
    無色花唯一一次被目擊的紀錄,是在某一年的耶誕舞會。​
      ​
    她整場舞會都沒有說話,卻無庸置疑地成為了全場焦點。​
      ​
    她只跳了一支舞就匆匆離去,留下滿場的驚嘆與扼腕。​
      ​
      ​
    那夜後,一首打油詩在校內傳開。​
      ​
    無色花,無味香,無聲曲,無情娘。​
      ​
      ​
    這朵花再沒有人能看見,所以無色。​
      ​
    她的氣味再沒人能嗅到,所以無味。​
      ​
    她的嗓音再沒人能聽聞,所以無聲。​
      ​
      ​
    「既然沒有人認識她,怎麼會知道她無情?」我問。​
      ​
    「她若是有情,又怎麽捨得讓我苦苦等待,遲遲不肯露面?」柏翰幽幽感嘆。​
      ​
      ​
    柏翰是我隔壁寢室的學弟,也是那天晚上與無色花跳舞的幸運兒。​
      ​
    從那天開始,他就變成無色花的鐵粉,同時也是無色花粉絲後援會的會長兼創辦人。​
      ​
    不久前,他才慘遭高中開始交往的女友分手,用的是「你其實並不喜歡我,你只是喜歡你喜歡的那個我」這樣令人費解的理由。​
      ​
    當時柏翰哭得要死要活,狂抽室友的衛生紙擤鼻涕。​
       ​
      ​
    「我可能不會再愛了嗚嗚嗚嗚嗚……」​
      ​
      ​
    室友益哥被他煩到受不了,直接買了耶誕舞會的票,塞在柏翰口袋裡,將他趕出寢室轉換心情。​
      ​
    那天晚上,柏翰遇見了此生的信仰。​
      ​

      ​
    「我戀愛了。」這是柏翰回來後的第一句話,他的臉上散發著噁心的光輝。​
      ​
    「她真的有這麼漂亮?」我好奇地問。​
      ​
    「膚淺!」柏翰痛斥:「你們這些只會看外表的肉體凡胎,怎麽會懂得欣賞她的美?」​
      ​
    「你才跟她見面半小時,就知道她的內在喔?」益哥坐在上鋪不屑的摳腳。​
      ​
    「你是白癡嗎?心美人就美,她外表那麼美,心一定也美。」柏翰冷笑。​
      ​
    「靠北啊,所以你還是看外表嘛。」益哥大笑。​
      ​
      ​
    益哥是個把大學當成博班在念的強者,至今已經入學第七年。​
      ​
    從我大一進來益哥就快畢業了,到現在我都快畢業了,益哥還沒畢業。​
      ​
    他每天都穿著四角內褲在宿舍裡頭晃來晃去,完全沒有要為自己人生負責的意思,四角褲上印著一條老虎,算是男生宿舍裡有名的風景。​
      ​
      ​
    「你知道校花這兩個字的涵義嗎?在這片廣袤的校園中,再也沒有凌駕她之上的美。」​
      ​
    「沒有一朵花,沒有一棵樹,沒有一棟樓,沒有一個人能與她比肩。」​

      ​
    柏翰用佈道的語氣說道​
      ​
      ​
    「不要再迷戀那些虛假的人了。」益哥冷笑:「還不如跟我一起看惠惠。」​
      ​
    「惠惠是啥?」我問。​
      ​
    「一個真實存在的虛擬動漫角色。」益哥嘿嘿笑道,真是同病相憐的兩個人。​
      ​
      ​
    聽聞充滿謎團的無色花後,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校內最縝密的情報網──女生宿舍的浴室。​
      ​
    據我所知,校內的女同學普遍有相約一起去浴室洗澡、一邊洗一邊聊八卦的習慣。​
      ​
    那裡宛若江湖中遍布各路消息的酒館,充斥著無數流言蜚語,每年固定產出校內九成以上的情報。​
      ​
      ​
    (這些都是我聽別人講的,我並未親自探索過,請大家放下手機,切勿隨便報警浪費社會資源。)​
        ​
    ​   ​
    出於好奇,我跟寶櫻打聽了無色花的事。​
      ​
      ​
    「嗨寶櫻,妳最近有去洗澡嗎?」我盡可能禮貌地問。​
      ​
    「你真的很噁心。」寶櫻毫不掩飾語氣間的厭惡。​
      ​
    「妳知不知道無色花?聽說她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欸。」我說。​
       ​
        ​
    聽到無色花三個字,寶櫻很快陷入沉默。​
      ​
      ​
    好半晌,她才說道:「人就是人,哪來這麼多神神花花的幻想?」​
      ​
      ​
    見寶櫻不願多談,我也就沒有再追問,反正有校花也不關我的事,那些機會都不是屬於我的。​
      ​
      ​
    一年過後,我才又在學校餐廳遇到柏翰。​
      ​
    那時我才驚覺,柏翰明明就住在我隔壁,這一年間卻完全沒有遇到。​
      ​
    他瘦了許多,整個人雙頰凹陷,形骸憔悴,他正失魂落魄地坐在餐桌前,盤中的食物連一口也沒有吃進去。​
      ​
    我上前打了招呼,交談後才知道,這陣子柏翰都早出晚歸地在校園間尋找無色花的蹤影。​
      ​
    無色花始終沒有出現,粉絲後援會也早就分崩離析,只剩下柏翰一個人還相信著無色花就是他此生的真愛。​
      ​
      ​
    「……你還好吧?」我皺起眉頭,隱隱感覺他情況不對。​
      ​
      ​
    柏翰呆滯地看了我一眼,掏出一根造型精緻的口紅,放在桌上。​
     ​
       ​
    「這是什麼?」我問。​
      ​
    「阿芙蘿黛蒂之吻,全球限量九十九隻的口紅精品。」柏翰虛弱地解釋。​
      ​
    「那天晚上,她用的就是這款口紅,我絕不會認錯。」​
      ​
      ​
    我嘆了一口氣,果然又是無色花的話題。​
      ​
    柏翰輕輕轉出口紅,塗了一點在手背上,那是一種接近珊瑚的粉橘色。​
      ​
      ​
    「這一年來,我每天站在女生宿舍門口觀察,都沒看到有人塗這個顏色。」​
      ​
    「說不定她平常都不出宿舍啊?」我隨口安慰。​
      ​
    「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人啊。」柏翰苦笑。​
        ​
      ​
    他悲傷地捧著口紅,如同捧著灰姑娘的玻璃鞋。​
      ​
      ​
    「我已經……漸漸不知道自己在為了什麼而努力了……」​
      ​
    「是不是我不夠喜歡,無色花才不肯出現呢?」​
      ​
      ​
    他絕望地問,眼神中一點生機都沒有。​
      ​
      ​
    柏翰病了,他患上了無藥可救的相思病。​
      ​
    為了僅僅見過一面的女孩,竟然把自己逼到了這個地步。​
      ​
    真是令人窒息的愛啊。​
      ​
    我總算明白他為什麼會被甩了。​
      ​
    我勸了幾句柏翰根本聽不進去的話,就與他告別了。​
      ​
      ​
    當天晚上,柏翰出了車禍進了醫院。​
      ​
    心神不寧的他過馬路時沒有注意交通號誌,從左側被一台小客車撞上。​
      ​
    人沒有大礙,除了幾處擦傷,只有左腿上了石膏,躺在醫院病床上,還念著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無色花。​
      ​
      ​
    隔天一早,寶櫻罕見地主動聯絡了我。​
      ​
    她的臉色非常難看,開口就問:「許柏翰在醫院?」​

      ​
    「對啊,怎樣?」​
      ​
    「你告訴他,耶誕舞會那天晚上,無色花在行政大樓頂樓等他。」寶櫻說完,轉身就走。​
      ​
      ​
    我愣在原地。​
      ​
    我注意到寶櫻的嘴唇上,塗著珊瑚般的粉橘色。​
      ​
      ​
    我告訴柏翰這個消息時,他幾乎要從床上彈飛起來。​
      ​
      ​
    「你你你你……你遇見她了?」他激動地抓住我的手。​
      ​
    「沒,我學妹跟我說的。」​
      ​
    「你學妹就是無色花?她叫什麼名字?」他急切地追問。​
      ​
    「我……我也不知道……」我歪著頭,心中滿是茫然。​
      ​
      ​
    耶誕舞會的那天晚上,校內大多數人都聚集在禮堂內。​
      ​
    冷清的校園中,我攙扶著剛出院、必須靠腋下拐才能勉強行走的柏翰走到行政大樓,再陪他搭電梯到頂樓。​
      ​
      ​
    「她……她真的會來嗎?」柏翰很緊張。​
      ​
    「我哪知道啊?」我聳聳肩,拍拍他的肩膀:「我先到樓下等你,你結束後再打電話給我。」​
      ​
      ​
    我頓了頓,說道:「不管怎樣還有我跟益哥在,不要想不開啊。」​
      ​
      ​
    「嗯。」柏翰應了聲。​
      ​
      ​
    我轉身下樓,並沒有搭乘電梯,因為我不想遇到正在上樓的無色花。​
      ​
    約莫走到三樓的樓梯間,我看見那裡有一間廁所,就走進去想要小便。​
      ​
      ​
    然後,我遇見了無色花。​
      ​
      ​
    不需要多餘的介紹,第一眼我就能明白,她就是校花。​
      ​
    那一瞬間,我完全明白了柏翰的心情。​
      ​
      ​
    ──校花的意思就是,在廣袤的校園中,再沒有凌駕她之上的美。​
      ​
    ──沒有一朵花,沒有一顆樹,沒有一棟樓,沒有一個人,能與之比肩。​
      ​
      ​
    她薄薄的嘴唇上塗著珊瑚色的口紅。​
      ​
    她上半身穿著一件米白色的毛衣。​
      ​
    她的下半身,穿著一條老虎內褲。​
      ​
      ​
    「……益哥?」我脫口而出。​
      ​
      ​
    正彎著腰、將一隻腳踏入短裙中的無色花錯愕地抬起頭,動作僵在原地。​
      ​
      ​
    「你……你就是無色花?」我的大腦很困惑,我的身體比大腦更困惑。​
      ​
      ​
    我一拳重重捶在自己胯間,試圖保持思路清晰。​

      ​
    「前年柏翰失戀那陣子,是你買票讓他去參加舞會……」​
      ​
      ​
    我終於想明白了。​
      ​
      ​
    「是,我扮成了正妹與他跳舞,我以為那會讓他高興一點。」益哥低下頭,語氣中滿是悔恨。​
        ​
      ​
    他當然想不到,一時的好意竟將好友推向無盡深淵。​
      ​
    他原以為時間能夠帶走一切思戀,卻不料這段扭曲的情感竟越釀越濃。​
      ​
      ​
    「這一年我也一直在逃避,是時候負起責任了。」益哥穿上裙子。​
      ​
    「我跟你上去好了。」我拍拍臉頰。​
      ​
      ​
    我真的很怕柏翰知道真相後會從頂樓跳下去。​
      ​
      ​
    我跟無色花一同前往頂樓,見到了柏翰。​
      ​
    晚風吹過,我彷彿能聞到無色花身上的香味。​
      ​
      ​
    「妳……妳總算來了……」柏翰熱淚盈眶。​
      ​
      ​
    無色花點點頭。​
      ​
      ​
    「妳知不知道……我對妳……」柏翰向前踏出一步。​
      ​
      ​
    無色花退了一步,伸手抓住我。​
      ​
    我渾身劇震。​
      ​
    我明白,即使到了這個時候,益哥也還在守護兄弟的回憶。​
      ​
    他是個真男人,可是……可是他好正。​
      ​
    無色花輕柔卻堅定地挽住我的手,將腦袋倚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頓時全身發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
      ​
    柏翰霍然轉頭瞪著我,臉上的表情由困惑轉為震驚、由震驚變成憤怒,再由憤怒化為心碎,然後慢慢回歸平靜。​
      ​
      ​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妳已經找到自己的歸宿了啊。」他說道。​
      ​
      ​
    他試圖深呼吸,卻仍然控制不住聲音的顫抖。​
      ​
      ​
    「謝謝妳告訴我,我沒事了。」​
      ​
      ​
    他用力擠出笑容,卻再也遏制不住淚水。​
      ​
      ​
    無色花點點頭,拉著我的手轉身離開。​
      ​
      ​
    「二師兄。」柏翰突然說道。​
      ​
      ​
    我回過頭,發現柏翰握緊拳頭看著我。​
      ​
    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他要衝過來揍我了。​
      ​
      ​
    「我啊,再也不會迷戀虛假的事物了。」然而他只是帶著哭腔用力說道。​
      ​
      ​
    我總算鬆了一口氣。​
      ​
    我知道,柏翰沒事了。​
      ​
      ​
    下樓後,益哥換下了衣服,然後請我幫忙還給寶櫻。​
      ​
    我這才知道,無色花的衣妝都是跟寶櫻借的,包括那支口紅也是,難怪寶櫻的臉那麼臭。​
      ​
      ​
    我將東西還給寶櫻時,自然免不了她的一番嘲笑。    ​
      ​
      ​
    「怎麽樣?校花漂亮嗎?」寶櫻戲謔地問。​
      ​
    「是挺漂亮的。」我苦笑。​
      ​
    「喜歡著不存在的對象,很蠢吧?」寶櫻看著我。​
      ​
    「不,一點也不蠢。」我搖搖頭說道。​
      ​
      ​
    「也許大家都需要愛著一個人,即使是虛假的存在也好,僅僅只是能夠去愛人,就會使自己得到滿足。」​
      ​
      ​
    「所以你才喜歡麗莎嗎?」寶櫻突然問。​
      ​
      ​
    我一愣。​
      ​
      ​
    「不,那是不一樣的。」我低下頭:「妳知道,我是一個愛開玩笑的人。」​
      ​
    「是啊,簡直就像小丑一樣。」寶櫻毫不留情地說。​
      ​
    「真過分哪。」我苦笑:「也許吧,就像小丑一樣,讓周圍的人發笑已經變成了我的習慣。」​
      ​
      ​
    「麗莎不一樣,她是快樂的人,所以總是在笑。」​
      ​
    「一個小丑,最希望遇到的就是快樂的人。」​
      ​
      ​
    「但妳知道嗎?一個快樂的人,最不需要的就是小丑。」​
      ​
      ​
    是的,快樂的人不需要小丑。​
      ​
    我用了很多時間才明白這個道理。​
      ​
    所以我已經用盡全力不去喜歡她了。​
      ​
      
    「學長,沒有人是永遠快樂的。」寶櫻冷冷地打斷我。​
      ​
    「你喜歡的麗莎與我認識的麗莎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
      ​
    「還是說,你也只是愛慕著自己虛構出來的幻影呢?」​
      ​
      ​
    我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
      ​
    「你寫了很多人的故事,卻從來不寫麗莎呢。」寶櫻說。​
      ​
    「小丑怎麽能夠說出悲傷的故事呢?」我回答。​
      ​
    「就是因為你只願意說有趣的故事,才會被當成小丑啊。」寶櫻譏笑。​
      ​
      ​
    我看著自己的手。​
      ​
    久久,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 印堂凹陷男人 在 有心無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7-09 21:4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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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屍人屋苑】病毒變種、喪屍橫行,一個關於選擇的故事…(中)
      
    聽到程叔話Adam返唔到嚟嘅一刻,我腦海當堂變得一片空白。
     
    「你咁講……係咩意思?」

    「我哋……唉。」程叔嘆咗口氣,「回程嘅時候遇到另一班生還者。當時嘅情況好混亂,我哋兩邊都當咗對方係『狗賊』(掠奪者),差少少就擦槍走火。雖然最後解開誤會,但嗰陣我哋已經俾喪屍重重包圍……結果,喺突圍途中Adam俾其中一隻喪屍咬中大腿……」
     
    「我唔信。」我搖搖頭,當然唔敢相信呢個係事實。
     
    因為,佢應承過我一定會保住條命返嚟……
     
    「Adam知道自己返唔到嚟,所以就將呢條鎖匙交畀我,希望我哋可以繼續睇住妳……」
     
    「你哋有冇檢查清楚㗎!?」我激動咁問:「可能Adam根本唔係俾喪屍咬傷……只係、只係……」
     
    「小芙,我知妳一時三刻接受唔到。尤其係Adam咁照顧妳……但呢個就係事實。我算係過來人,如果妳有需要……」
     
    佢之後仲講咗啲咩,老實講我已經唔係記得好清楚了。唯一有印象嘅,係佢臨走前擺低咗半盒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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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屍人屋苑》前幾回:
    https://www.facebook.com/pg/Echo.of.Heart/photos/?tab=album&album_id=1935947799870360&__tn__=H-R
     
    《無異之地》實體版,書展正式發售1
     
    【簽名會時間】(暫定)
    七月十八日(六)5 - 7 pm
    七月十九日(日)4 - 6 pm
     
    地點:點子出版(1B - B16)
    ------------------
      
    雖然有接近兩三日時間,我成個人係崩潰到乜嘢都食唔到。但就算點傷心,身體始終係會去到極限。到程叔留低嘅半盒餅完全食完後……我又一次要面對返殘酷嘅現實。
     
    當晚,我一直望住個大門,一望就望咗好幾個鐘……然後終於明白到,Adam係唔會再出現了。
     
    嗰一刻,我腦海確實係浮起過「自殺」呢兩個字,希望逃離呢個痛苦嘅世界。但假如我真係落到手,大概喺阿豪死嗰陣已經做咗了。之所以可以撐到而家,係因為我依然相信身處外地嘅父母仲生存緊……
     
    為咗可以捱到同佢哋再遇嘅嗰日。我決定再落到二樓A室,希望再一次用勞力換取食物──就好似最當初咁。
     
    仲記得,當時基地裡面只係得程叔一個。而其他房門都係閂晒,雖然覺得奇怪,但我並冇深究太多。
     
    「啊,小芙妳終於落嚟喇。」程叔見到我之後即刻露出一個異樣嘅微笑,「本來我已經有啲擔心想上去搵妳。」
     
    「我……」因為我同程叔本來就唔算好熟,所以顯得難以啟齒。
     
    「我明喇,」程叔一臉恍然大悟,「妳係唔係屋企已經冇晒食物?」
     
    「嗯……」我點頭,「所以我想……睇下有冇嘢可以幫到你哋手,然後……拎少少返去……」
     
    「原來係咁。妳唔使咁拘謹喎……過嚟坐低先。」程叔揮揮手示意我坐埋去。
     
    因為係有求於人,所以我並冇拒絕,慢慢行埋去坐喺佢隔離張凳上面。
     
    「小芙,唔怕老實講……唔單止我,Steven仲有王伯佢哋都好掛住妳煮嘅飯,特別係個蝦仁炒蛋。如果仲搵到蝦嘅話真係想食多次……」程叔合埋眼做出回味嘅表情,「但妳應該知道我哋而家嘅情況好惡劣,人越嚟越少、又搵唔到新血、次次出去都好似要同死神搏鬥咁。已經唔可以再好似當初咁揮霍喇……」
     
    「我明……但一定有嘢係我可以幫到手。譬如話清潔呢度,甚至幫埋你哋屋企清潔都得……」
     
    因為我仲記得,防衛隊入面好多成員屋企裡面都係得返自己一個。既然係男人,又過咗咁耐時間,屋入面嘅情況肯定係非常混亂……
     
    「呢層,我諗都唔需要喇。」程叔搖搖頭:「就喺妳冇落嚟嗰一排,我哋已經搵到陳太幫手……佢真係好可憐呀,一個寡婦要湊住兩個仔……」
     
    「咁……我……」我無助咁望一望周圍,急切希望可以搵到能夠幫手嘅地方。
     
    「小芙,喺而家呢個時勢,其實我哋每個人都過得唔容易呀。記得當日俾喪屍包圍……我真係以為自己要落去見老婆同個仔。但上天睇嚟都係唔想我死住……」
     
    「嗯……」
     
    「係喎……講起上嚟,識咗妳咁耐……好似都未知妳幾歲?」
     
    「吓?」雖然佢問得唐突,但我都係如實回應:「三十三……」
     
    「三十三……」程叔重複,「記得阿叔三十三歲嗰陣,生活可以話係多姿多采。基本上晚晚都會出去飲通頂,係直到識到我老婆先識得定性……」
     
    我注意到程叔嘅目光開始慢慢向下移,一種好似俾人打量全身非常唔舒服嘅感覺瞬間湧上心頭……
     
    「但佢而家唔喺度喇。曾經有段時間,呢個世界好似剩係得返寂寞同喪屍。係直到妳出現先有少少變化……」
     
    「程叔……可唔可以講返幫手嘅事?」我細聲問。
     
    「哦……扯遠咗唔好意思。」程叔笑住講:「小芙呀,雖然好難講出口,但妳確實有樣嘢可以幫到我哋。」
     
    就喺下一刻,程叔突然將摺凳拉近過嚟。我都未反應得切作出回應,佢就伸出一隻手壓喺我左手手背上面……
     
    「你做咩!?」我當然第一時間想縮開,但程叔顯然係出盡全力……
     
    「小芙,妳都唔係後生細妹啦,去到呢刻應該要明啦?我哋呀,只係得返『一件事』需要妳幫手。」
     
    「放開手……」
     
    「想我放開當然冇問題呀?」程叔用另一隻手抓住我嘅手臂,「但妳唔係要食物咩?我同妳講,妳只係得返呢個方法……」
     
    「放手……呀……好痛……」
     
    可能見我堅持想掙脫,程叔突然鬆開手。我反應過嚟第一時間彈起身,然後諗都冇諗就一把掌摑埋佢塊臉到……
     
    「哈……哈哈……」令我意外嘅係,程叔唔單止冇嬲,反而係笑起上嚟,「唔痛、一啲都唔痛……比起外面面對嘅痛苦,呢巴掌又算得啲咩呀?我仲好似聞到陣香味添呀。」
     
    「你……你個禽獸!」
     
    「如果我係禽獸,早就將妳就地正法啦,點會喺度浪費咁多口水呀!?」程叔加重咗語氣,「妳聽清楚,而家冇嘢食就快會死嗰個唔係我,而係妳!」
     
    雖然仲係驚魂未定,但我知道再留喺度情況只會變得更加惡劣。就喺我轉身走到大門嘅時候,程叔再次大聲講:
     
    「妳走呀,我睇妳冇咗我哋支持仲點生存落去!」
     
    一跑返出走廊,眼淚就好似湧泉一樣奪眶而出。直到入到後樓梯,我終於支持唔住,趴埋牆邊大喊起嚟。
     
    試問,我又點會唔知程叔佢哋有呢種想法?有好幾次,同佢哋一齊食晚飯嘅時候,我都會感覺到色瞇瞇嘅目光。但我知道,喺呢個時勢,我只可以欺騙自己,當係自我意識過度。其實根本就冇發生過,情況亦唔會轉壞……
     
    所以,嗰陣Adam叫我唔洗再落去嘅時候。雖然我係表現得驚訝,但其實內心深處,何嘗唔係鬆一口氣?
     
    但呢個安全港,最後都係消失了……而我,只能隻身面對呢個殘酷嘅現實。
     
    「嗚……Adam……點解你要拋低我一個……」
     
    終於,等到淚水完全流乾之後。我茫然咁望住後樓梯一枝斷開兩截嘅掃把。當刻,傷心、羞辱、憤怒、絕望……各種複雜嘅情感互相交織,最後我作出咗一個衝動嘅決定。
     
    我拎起地上面嘅半枝斷掃把,然後撐起身,繼續向下層移動。
     
    與其,用嗰種「方式」生存落去,倒不如放手一博。只係搵一個人份嘅食物,應該唔係好難搵先係……?
     
    轉眼間,我已經去到屋苑嘅大門前。記得災變之前,呢個時間門外面肯定係人來人往……但呢刻卻係死靜河飛,只係寧靜已經足夠帶嚟心寒嘅感覺。
     
    「吖!?」我正想推開大門,卻見到門柄位置有乾咗嘅血漬,不禁嚇一跳。
     
    唔知外面會係咩情況?真正嘅喪屍又會係點嘅樣?我嘅目標又應該係邊度?如果遇到跑得快嘅「感染體」,我有冇可能跑得贏?
     
    我會唔會……有機會遇到已經變成喪屍嘅阿豪或者Adam?
     
    抱住一堆疑問,我戰戰兢兢咁推開屋苑大門。明明已經開過上千次,但今次卻係特別重……特別難推開。
     
    我屈縮住身體,舉起斷掃把,慢慢行到外面,先左右各望一眼,幾十米以內都見唔到有喪屍嘅身影……
     
    由左邊落去……行落樓梯……離開屋苑範圍就會見到幾間餐廳……少少食物嘅話……應該係可以搵到……
     
    我一邊默念一邊行,本來仲相信自己有能力做到。直到我去到樓梯位置,居高臨下咁望落去……眼前嘅畫面瞬間將我僅餘嘅勇氣打散。
     
    呢刻,可以見到船景街同德康街嘅交界有幾好架已經撞毀咗嘅汽車。而車同車之間仲有不少嘅「人」企咗喺度。佢哋全部都係一臉茫然咁望實地板,唔係衣衫不整就係半身染住血跡……
     
    毫無疑問,佢哋就係喪屍……而呢個數量、加上毀壞汽車所形成嘅「迷宮」,想從佢哋之間穿過根本係冇可能……
     
    見樓梯底距離最近嘅喪屍突然轉過頭,我下意識退後幾步,好驚會俾佢發現。但原來我應該關心嘅根本唔係呢一隻……
     
    「……嗚……」
     
    一聽到聲音,我已經心知不妙即刻轉身。赫然見到眼前有一隻瘦骨嶙峋嘅男喪屍,雖然動作緩慢,而且仲有段距離。但當我直視佢凹陷而失去血色嘅臉孔,雙腿已經即刻變到軟弱無力……
     
    「……嗚……」
     
    死亡嘅腳步越嚟越近,為咗想捉住我,男喪屍慢慢舉起雙手……我雖然仲高舉緊掃把,但實際上我已經冇勇氣用力揮出去……
     
    「吼啊啊啊啊!!」
     
    我本來已經合埋眼準備接受呢一切,但突然有另一個男人從屋苑方向衝過嚟,一棍狠狠咁直揮落男喪屍嘅頭將佢打低。我都未反應過嚟,右手就俾佢捉住……
     
    「仲企喺度!?走呀!」
     
    我曾經有一刻以為呢個人係Adam,但原來係Steven……防衛隊嘅其中一員。佢一直拉住我,直到入返屋苑大堂先鬆開。
     
    「妳咁樣出去同送死有咩分別!?」Steven大聲質問。
     
    我並冇回應,全身依然不斷係咁震……
     
    「妳跟我上返基地先……留喺度都唔係絕對安全……」佢提議。
     
    「我唔去,」我搖搖頭,「你……你喺度扮咩好心?」
     
    「吓?」
     
    「你根本係同程叔仲有其他人一樣,希望我會出賣身體……同你哋做嗰啲事……」
     
    「係呀,我認!」Steven非常大方咁承認,「就算係又有咩問題?妳係單身,我哋幾個死咗女友同老婆嘅又係單身……點睇都正常過揀Adam啦!?」
     
    「你……」佢呢個講法,證明佢哋早就知道Adam背住老婆同我出軌。
      
    可能意識到自己講多咗,Steven即刻撇過頭唔敢正視我。
     
    「總之重點係,妳根本冇其他辦法……但我哋又何嘗唔係?為咗生存落去,我哋每次出去都係攞命博,今日唔知聽日事……妳望下鋒仔,仲有橙哥……」
     
    「呢點程叔已經講過……」
     
    「妳自己計下,對比之下,妳嘅『犧牲』又算啲咩?雖然咁講肯定得罪好多人,但理得佢哋死……反正呢班偽善嘅人好多都已經變成喪屍!」Steven停咗陣再講:「阿芙,我唔否認我有私心,所以點講都冇說服力……但換轉我係妳……我一定會頂住,最多……等到自己真係有足夠能力嘅時候,咪離開呢個鬼地方囉?」
     
    講到呢度,佢將一個已經咬咗大半嘅麵包遞俾我。
     
    「呢度真係最後喇……妳自己返屋企諗下。如果最後都係決定出去博一博,今次我肯定唔會再出去救妳。」
     
    Steven等我接過麵包之後就轉身離開。而我就一直留喺原地,直到頭先俾佢打低嘅男喪屍就快爬到過嚟,先至行返入後樓梯……上返七樓嘅屋企。
     
    呢一晚,我當然係瞓唔著。腦海一直都係諗緊Steven講嘅嘢……
     
    最終,得出一個答案。
     
    隔日,我再一次落到基地……今次只有Steven喺度。
     
    「妳諗清楚?」Steven問。
     
    「嗯……你同埋程叔講,我可以應承你哋……但當然係有條件。」
     
    就係咁,為咗喺喪屍世界生存落去,我嘅人生正式走入另一個階段。
     
    (待續)
     
     
    雖然殘酷,但喺喪屍世界,或者女主嘅待遇已經稱唔上係差。睇完又鍾意記得分享開去,下集暫定星期日或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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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堂凹陷男人 在 台灣服飾誌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11-16 20: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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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時代中期──西裝男子|
     
    ◆好貴好貴的西服
     
      『……戴眼鏡、看起來好像很威風的男人,從辦公室裡一看到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就立刻揮手大聲斥責。由於對方是個穿西服的男人,楊添丁呆若木雞。』──呂赫若〈牛車〉
     
      小編喜歡看男生穿西裝,更喜歡看好看的男生穿西裝。但是在日本時代,西裝到底是誰穿的呢?
     
      在陳柔縉的《台灣西方文明初體驗》中有提及,當年公務員一個月薪資大約42~48圓左右,單件西服就要5、6圓。若是用不專業的換算法,以當今公務員月薪大概在四五萬來看,一件西服相當於要現代的六七千塊。
     
      而根據前台泥董事長辜振甫回憶,一套西裝下來,則差不多要25圓左右,用同個方法換算約是現代三萬到三萬五間,毫無疑問算是高價消費品,對於中下階層而言,更是觸不可及。
     
      所以沒錯,你看到的這位男子,全身上下都是錢的味道,也無怪乎在《牛車》裡面的楊添丁,被西裝男子斥責時會如此惶恐了。
     
    ◆三件式西裝
     
    [#中折れ帽「Fedora」]
     
      在二十世紀初期,「帽子」,是時髦的男士的必備配件,也常常搭配正裝穿著。此外,擁有帽子的能力在文化上被認為是財富的標誌,也因為夠時尚而被認為是「身份的象徵」。
     
      隨著江戶時代結束,日本逐漸的西化,歐美的帽子被進口,更在日本統治台灣後引入台灣。像是這頂「中折帽」,便是1920年代時,台灣西裝男子時常配戴的帽子之一。
     
      中折帽原文Fedora,Crown(帽冠)中間凹陷,前端兩側也有壓痕(Pinch),高度10cm~16cm不等,是常被人稱為「紳士帽」的類型之一。
     
    [#三件式西裝(西裝外套+背心+西裝褲)]
     
      受過日本新式(西式)教育的臺人,更容易全面接受西式服裝,也因此在相片中,很常看見他們以全套西裝的形象留下身影。當年的正裝大多還會加上一件背心,成為三件式(three-piece suit)西裝,講究一些還會別上領棍、胸針等等。
     
      我們參考的照片中,男子穿著的比較偏向英式西裝,這件西裝腰際修身,上身墊肩不強化肩膀,下身高腰並打折,更顯體型修長。
     
    [#皮鞋]
     
      皮鞋跟著服裝的西化一起成為常見的鞋種類之一,當時已經有如「日益堂靴屋」、「龜田鞋店」這種開在台灣的日式或西式鞋店。
     
    ◆文明日本,落後台灣?
     
      如果,你在日本時代中期穿著台灣服(清制服裝),那麼很容易會被認為兩種人:
     
      一、你屬於勞動階級,買不起洋服。
      二、你心向清國。
     
      隨著武力抗日慢慢減少,現代化設施隨著日本進入到台灣,也帶給了台灣人不同的生活樣貌。先是洋服和和服帶來的新消費,昂貴的西服也變成區分社經地位的方式,更有文明與進步與「落後」的對比。
     
      也由於日本人帶來了許多現代化設施,進而讓人有「現代化」等同「日本化」的感覺,因此在一段時間內,許多受過新式教育的台灣人,會刻意換上洋服或和服,塑造自己文明開化的形象,排斥原先穿著的清制服裝。
     
      在台灣新文化運動發展之時,隨著台人意識逐漸覺醒,開始有些知識份子認知到,日本人統治台灣人,雖然帶來了美好也帶來了壓迫,不需要因自己的文化而自卑,紛紛換回了過去穿著的台灣服。
     
      當然隨著美好的1920年代過去,太平洋戰爭開打,皇民化運動推行,日本政府開始規範不許穿著敵國的「挑逗性服裝」,比如像是中式服裝常見的布扣,被日本巡察看見會直接被剪掉,長衫(旗袍)會被改成「國民服」或「興亞服」等戰時制服。
     
      三件式西裝,是大多數人對於日本時代知識份子的印象,然而對於當年知識份子而言,西裝洋服也曾是他們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而割捨過的東西。
     
      若有機會創作當年的知識份子身影,不如讓他穿著看看台灣服吧!
     
    委託繪師:崔小熊

    參考資料:吳奇浩〈喜新戀舊:從日記材料看日治前期臺灣仕紳之服裝文化〉、吳奇浩〈洋服、和服、臺灣服-日治時期台灣多元的服裝文化〉、吳云代〈殖民地台灣的服裝編制--日治時期身體展演下服飾的意涵〉、大正六年日本東京都吉安商店宣傳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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