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南湖圈谷紮營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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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南湖圈谷紮營產品中有9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 唯有制定規則、積極管理,熱門路線才有未來 》 最近登山圈子最大的新聞,莫過於新北三重山岳協會明知沒有申請到天池山莊床位與營位,卻依然招生成行,惡意鑽漏洞擠爆天池山莊的事件了。4/24日,他們率領52人浩浩蕩蕩前往天池山莊,教團員逢人問起就要撒謊說「我們是要睡檜林保線所」,最後一行人晚間七點才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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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4-29 18:5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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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唯有制定規則、積極管理,熱門路線才有未來 》

    最近登山圈子最大的新聞,莫過於新北三重山岳協會明知沒有申請到天池山莊床位與營位,卻依然招生成行,惡意鑽漏洞擠爆天池山莊的事件了。4/24日,他們率領52人浩浩蕩蕩前往天池山莊,教團員逢人問起就要撒謊說「我們是要睡檜林保線所」,最後一行人晚間七點才抵達天池山莊,要求莊主收容「迫降」,引發眾怒。

    從事前有團員詢問,就不斷的避重就輕、說謊,不願正面說明就是沒有抽到位置,打算整團人到天池「偷睡」;到東窗事發上新聞後,甚至還偽造協作道歉啟事被抓包又秒刪文神隱,至今仍未見該協會有誠意的道歉,素質與心態之惡劣,不忍直視。

    但這不是個案,今天只是三重山岳協會多行不義而自斃而已,類似的事情在稜線上是無窮無盡、行之有年。追根究底,就是主管單位「不願意管理登山商業團」、「少有嚴格執行的有效管理」,與「沒有足以威嚇違規者的懲處手段」三個原因所造成,可以說是登山法規不完善所造成的不積極放任。

    舉個案例,過去雪霸國家公園曾經粗暴禁止「第一天住翠池與雪北山屋」,被山友嚴正抗議後才取消。為何會出現這種不合理的限制?追根究底,就是上述的「技術性迫降」實在太多,造成大量翠池與雪北山屋的名額浪費。我就曾經在天氣很好時,在雪北山屋遇過申請網站明明顯示當天客滿,但到山屋發現只有6個山友加我7人。其他人呢?「技術性迫降」三六九山莊了,好個漂亮的操作啊!

    另外,太魯閣國家公園的南湖地區與奇萊主北,更有「比預定出發日期多提早申請幾天」的玩法,因為這樣可以提早申請,提早佔到山屋,真正上山那天被問起時,再隨口胡謅說「有事耽擱」,就好了。

    這種行為也形成了共犯結構,在許多惡質商業團以此等手段佔用山屋只為成行時,想要守規矩的團根本難以遵照一般遊戲規則申請所需日期,因為早已先被此等鑽申請漏洞的團佔滿,堅持不住的只有同流合污一途,更造成自組隊難以順利成行。

    更讓人無力的是,因為經費問題,國家公園體系目前只有玉山主峰線有真正的「莊主」可以執行強而有力的管理,比如說阻擋太慢的單攻者硬撐上主峰。其他地方呢?抱歉!多半只有志工,他們只有勸導功能,有人要技術性迫降也只能摸摸鼻子幫忙喬床位、營位,沒有實質的管理權力。本文的照片,就是長年被超額申請的惡質商業團紮營紮的亂七八糟的雲稜山屋,屋外帳篷海的奇景,更遑論南湖圈谷就算有保七執法,在連假時可以紮到超過70帳的「榮景」了。我們的高山生態根本無法負荷如此沈重的遊憩壓力,更遑論早已大打折扣的遊憩品質,這些,真的是我們上山的時候,想看到的景象嗎?

    我們成立國家公園,不就是為了有一個單位能妥善管理我們的山林嗎?

    但諷刺的是,當下的國家公園與林務局面對這種亂象,可說是幾乎束手無策,現有的處罰手段對商業團更是不痛不癢——「少許住宿費罰金與停權一年。」

    拜託,僧多粥少的熱門路線,除了不小心被騙的無辜初心者外,那種惡質商業團帶的大都是「一生去一次」的高山觀光客,被停權一輩子都沒差好嗎… 至於領隊被停權,找一些剛畢業的大學生或者協會成員當免洗領隊不就好了,有差嗎?

    在法規不全、管理不力與代價輕微的現況下,難道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簡單又美麗的入門路線,在少數無良業者與偷跑者的摧殘下,漸漸失去往昔的美好嗎?

    憑什麼晚一點出生或晚一點開始爬山,就只能看到那些不守規矩的人所破壞後的殘羹剩飯?這真的是一個文明國家該有的樣子?

    行政院大喊「向山致敬」已經近兩年,也該開始著手治本之道,給予山岳主管機關合用的法規與權力,妥善管理各個熱門路線了:

    1. 熱門路線山屋營地與登山口專人駐點管理:

    山岳環境有著資訊不流通性,因此無法監督使用者的行為,也是許多亂象之所以發生、南湖大山區域長期超限利用的根本原因。與其相信人性,再被人性嘲諷,歷史已經告訴我們「莊主駐點」才是讓熱門路線保有秩序與美麗的唯一選項。

    最指標性的案例是嘉明湖,專職莊主團隊駐點管理後,從每逢連假必紮營紮到步道上全部都是帳篷一路紮到湖畔,到現在幾乎不會聽聞該區有偷跑與技術性迫降亂象,著實是所有管理單位都應該學習的案例。尤其是南湖大山線,每逢連假偷跑者幾乎快要和照規則申請的人數一樣多,太魯閣國家公園形同虛設,必須盡快與林務局協調建立登山口管制站,否則世界唯一的南湖圈谷特殊生態系危在旦夕。

    三重山岳協會惡意迫降的主角天池山莊,則是今年才剛剛引進專職管理員制度,就是為了根絕「在步道上到處紮營」的亂象,但因尚在磨合期,才無法將這「沒申請的52人超大團」擋在步道口,拒絕其入山。要做到這一點,除了要有專人管理外,需要第二項的配合。

    2. 有效的總量管制法源依據:

    「絕對的自由,下場就是失去自由。」台灣簡單美麗又蘊含龐大商業價值的登山路線真的不多,大概就那十來條超熱門觀光路線而已:眠月線、水漾森林、松蘿湖、加羅湖、奇萊南華、玉山、雪山、嘉明湖、北大武、武陵四秀、大霸群峰、南湖大山等。如果缺乏管理,人人抱持著「這裡不用申請」的心態上山,到現場換來的就是悲劇——人山人海,連睡覺都有困難,營地仿若難民營,甚至造成嚴重的環境破壞,如南湖圈谷連假可以紮到70帳那樣扯。這真的是我們要的「自由」嗎?高山環境能承受幾年這樣的「自由」?「自由」是只要有山爬就好,其他都不重要嗎?

    以玉山主峰為例,貴為全台灣最熱門、最難抽的路線,雖然長年被詬病限制自由,但只要抽到,每一個去的人都能保証享有一定品質的遊憩體驗:雖然很多但還能接受的人潮、大家都能有自己的床位、不用煩惱「搶不到地方睡」。我去玉山超過十次,景觀上大抵都長得差不多,對比因為戒茂斯線開通而湧入無限人潮,造成湖畔草地不斷沙漠化、步道加深程度倍速於過去、每隔一段時機去就會讓人感傷的嘉明湖,凸顯出了總量管制的重要性。

    然而,現今只有國家公園有管制總量的權力,林務局缺乏相關法源而礙手礙腳,甚至會因為林管處的不同步而產生漏洞:三重山岳協會迫降天池事件就是一例,正因為他們謊稱要睡的「檜林保線所」是花蓮林管處的地盤,南投林管處無權過問,才會導致無法攔阻該隊伍上山的狀況。唯有從法制面改革,賦予主管機關總量管制的權力,並配合專人駐點,這些熱門路線的管理才會有未來。

    否則,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被無限量使用的入門路線,遊憩品質與美麗一年比一年糟,在這一代親手葬送「簡單的美好」甚至「南湖圈谷的特殊生態」。

    3. 「商用申請帳號」的設置與抽樣電訪中籤隊員:

    目前申請系統並無法分別商業團與自組團,也帶來了某種程度上的管理困境,其中最大的弊病,就是難以防止「人頭隊」的濫用。最經典的案例,莫過於玉山主峰「合法卻無良」的海量人頭隊佔位行為了。一些惡質商業團,會以手上海量的人頭資料申請隊伍一起下去抽籤,然後真正要上山的隊伍是用候補的,因為每天的候補隊伍並不是抽籤制,而是在備取隊伍取消後照順序遞補的。

    這時候,只要有人頭隊中籤,靜靜的等待真正要上的隊伍在候補順序第一位時,取消申請,繳納少少的取消費用,就可以讓整團人順利住到排雲了。但如果有人手速比自己快,或者都沒有人取消呢?沒關係,在最後關頭取消人頭隊就好了,反正罰金和利潤不成比例。這卑劣的手段,早已長期造成排雲山莊床位的浪費,也是讓人疑惑總是有超過千人抽籤的排雲,為何時常到現場才發現有空床的主要原因。

    當今商業登山缺乏管理,政府容許私人公司不必付出任何代價,就能利用屬於全民的公共財賺取自己的利益,甚至排擠了一般使用者的權益:長年搶山屋的神手速一般人難以競爭、包餐團隊永遠佔用營地最好的位置、海量人頭隊伍讓中籤率更低…等等。既然國家沒有要求商業團付出更多代價維護環境,那商業團就有義務接受管理單位的監督。

    唯有接受適當的監督管理,保障好團的權益、嚴逞惡質團,商業體系才會健康,而不是讓唯利是圖的劣幣,驅逐有心守規矩的好團。

    「商用申請帳號」就是這個脈絡下的產物,不對商業團作出額外的限制,但管理單位能確實掌握有無異常申請行為,如海量人頭隊伍、預先申請佔用等(配合招生文宣就能知道是不是謊報申請日期)。然後,再針對異常申請或偽自組隊伍重罰即可。這個制度會讓商業團之間出現相互監督的功能,因為其實登山帶隊的圈子無敵小,誰守規矩誰不守規矩上山一遇到就知道,各家領隊和莊主、門口管理員也泰半互相認識或知道,偽自組上山要不被抓包非常有難度,惡質商業團不提升品格,被時代淘汰也是剛好而已。

    而「抽樣電訪中籤隊員」則是保險,因為只要參加過「一次」惡質商業團,個資被拿去成為抽籤籌碼的機率非常高,不實還有被抓包盜用個資上新聞的案例。這時主管機關可以抽查商業隊伍隊員的電話號碼,致電確認或者簡訊通知中籤,就很有機會抓出不老實填寫個資、或者以人頭抽籤的惡質商業團,再予以重罰並發布新聞稿,就能有效減少這樣鑽漏洞的行為。

    4. 提高鑽漏洞的代價:

    「罰責過輕」與執法困難,是當今無法遏止惡質商業團破壞遊戲規則的主要原因。執法部分,有專人駐點管理就可以大幅提升效率,太魯閣國家公園尤其應該改善,南湖大山線已危在旦夕,保七也疲於奔命。而罰則部份,國家公園法與森林法應修法,提高「迫降的代價」。

    如果免費緊急救難的美意,終究不斷被有心人濫用,長期損害一般民眾的權益,那我們是否可以考慮適度提高其代價呢?除了熱門路線山屋與營地全面收費化管理外,違規者停權的同時,訂定「山屋與營地臨時入住費率」,是一個治本的方法。一般而言,一晚4000以上的代價,就能嚇退絕大多數有心鑽漏洞的人了。

    以三重這團為例,團費才4700,如果迫降天池一晚每人收4000他們一定不會這麼幹,因為一出發就註定賠本的生意,沒人做。4000這數字也沒什麼特別,就是普通住宿費的十倍而已,且有餘裕爬山的人一定出得起,真正遇到急難需要迫降的人,也不太會因為這樣的費用而咬牙硬走造成危險。如果真的為了4000元的費用賭命,那我只能說,我們已經不是媽寶國家了,自己的生命自己負責,這不是什麼天文數字,真的要為這種錢賠上生命,就只能表示遺憾了。

    或許有聲音會說,這樣一來只要願意出10倍錢就能保證床位,是經濟上的不公平,我只能說… 願意花這個錢技術性迫降,被停權一年、公告姓名、只能睡在山屋角落(無論是否故意,迫降通常不給床位,只是純收並留找個不影響正常使用者的地板塞),並接受眾人的異樣眼光與責難,這種人是少數中的極少數了吧…

    但其實就實務面來說,其實很少遇到緊急迫降的問題,因為那些路線都是二~三天左右的行程,很短,有問題通常都會直接撤下山。至於長程縱走後半段接到大眾路線,卻無法一天撤出而需要緊急迫降,如南二與能安逆走,則可以另外考慮訂更細緻的管理規則,以長程路線的申請為依據減少迫降的負擔,畢竟長天數變動風險本來就大。至於防止惡質商業團濫用此規則佔用長程縱走名額也很簡單,前一點「商用申請帳號」就是為此而生,只要比對招生行程與價格,就能知道是否為技術性迫降。

    ——————

    當人太多的時候,「自由」就是有代價的,最常見的就是交出部分自由,亦即當今民主社會的管理礎石——為了「防止妨礙他人自由」,憲法賦予了政府一定的權力,在「維護大多數人的權益」並且「確保環境與資源的永續利用」下,訂定合理的管理法規,讓公權力得以保護稀缺的公共財,而非任其被無限制濫用,最終消滅,讓所有人都失去了自由。

    台灣的山區曾經歷過「完全自由」的年代,我們不時能從登山前輩的口中聽到那個年代的輝煌事蹟,比如舊排雲山莊一個晚上塞進300人的軼事,所有眼睛看得到的縫隙都睡滿了人。那是一個人人都不用申請、大家有山爬,卻住得像難民營的年代。隨著時代更迭,登山人口爆炸性成長,人民對於遊憩品質與山林環境日益重視,也漸漸瞭解到當一個地方有無限量人潮不間斷湧入,那麼下場就是環境不斷劣化,以及遊憩品質的完全喪失,上山逛夜市。

    這時,我們就必須在那些熱門路線上,交出自己一部分的自由,讓公權力好好管理那些簡單又美麗的路線,讓機率決定誰可以享受有保障的自由,而不是任由大量人潮蜂擁進那幾個少得可憐的爆紅路線,互相用自己對山的渴望摧毀對方的夢想山行。

    那「絕對自由的山」呢?把能力練好,離開那些爆紅的名字、被大量商業行銷的「秘境」之後,你就能獲得真正的自由、海闊天空。至少我在這兩年報復性登山的浪潮下,都在爬奇怪的冷門路線、很少被打擾、也從不覺得被限制。

    我對熱門路線管理的想法,簡單來說就是「熱門路線專人駐點管理」、「總量管制法源依據」、「商業團納管」、「提高鑽漏洞的代價」,提供給各位朋友參考,也希望各管理單位能重視一般使用者與肯守規矩的商業團的權益,而非在推廣台灣山岳之美同時,放任登山環境如同戰場般混亂、人們在山上瘋狂搶奪有限的營地資源——那是對比臺灣山林的美好,最大的諷刺了。

  • 南湖圈谷紮營 在 生活在他處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4-09 11: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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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湖大山 Day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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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的風真的肖強ㄟ,吹得人心不安,好幾次被風吵醒,以為原本就歪斜的帳篷快要撐不住了,或者會像熱氣球一樣直衝上天。夜晚圈谷氣溫驟降,冷風從帳篷門鑽進來,必須要穿著羽絨外套睡才夠暖。至於尿意就忍著吧,外面真的太冷太冷,大約零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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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比鬧鐘早醒的清晨。我和達衛睡眼惺忪地整裝,宥樽稍後醒來,他判定自己身體狀況不佳,應該是高山症頭很痛,所以決定不跟我們一起去攻頂。我覺得能夠下這種決定很好,安全第一,要是我可能沒這個勇氣。還記得前一天我們聊到關於攻不攻頂的事,他好像能很灑脫地說不去就不去。但我不行,我除了在乎帳面上的數字,其實更在乎的是——別人行為什麼我不行。宥樽回說:「沒關係啊,我也有很多別人不行的事。」但我仔細思考一下,然後說:「可是我好像沒有那種東西......所以更需要這種成就自我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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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五人團隊少一人攻頂。出發時天已微亮,頭燈關掉,杖準備好,我們往山屋後面的小徑前去。小徑通往上圈谷,上圈谷相對下圈谷小一些,但沒有山屋、沒有帳篷,所以更原始一些。我很喜歡上圈谷的風景,本以為南湖圈谷就那樣了,沒想到還是驚喜不斷。一路順著可能是冰河留下的河床走,前方沒有別人,但有許多指引方向的疊石標記,我們也各取一個石頭來疊,連宥樽的份一起疊上去。偶而回頭望,發現日出又多了一點,無雲的天空預告好天氣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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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東峰的路上有一段岩石峭壁,必須手腳並用。每次遇到這種地形我就腎上腺素激升,變得亢奮,身體連開機都省略,忽然很有力氣地往上爬。但有懼高症的人可能會很痛苦,岩石的跨度越往上越大,難度也越高。我們被一對活潑的情侶超越,他們正準備去單攻馬比衫山,那座山頭不在我們的計劃內,如果要去,至少得在圈谷睡兩天才夠。說真的圈谷挺舒適的,根本世外桃源,如果有更完整的補給和假期,來住幾天當度假很不錯(但要先走很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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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過一段像劍龍稜的稜線,#南湖東峰 的木樁即在眼前,海拔 3637m,此行的第三座百岳。不曉得為什麼東峰的木樁斜斜的,地面也斜斜的,拍照也斜斜,一切都斜斜的。斜斜的路一直斜向另一片碎石坡,我們從石坡向下,腰繞東峰,準備朝主峰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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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接東峰和主峰有一段平緩的鞍部,是觀賞兩峰的絕佳地點。一邊是太陽灑落碎石坡上,反射刺眼的光;一邊是太陽照在大山岩壁,營造滂礡氣勢。我們的路線和多數人相反,大多團隊先攻主峰再攻東峰,因此兩軍在鞍部左右交會,又邁向各自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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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主峰岔路,再往上只剩 0.7 公里,但這 0.7 公里不算簡單,除了連續陡上之外還有一些巨石攀爬地形,尤其最接近主峰的一小段路是貼近懸崖上攀,另一邊是深谷,甚至可以遠眺圈谷裡的山屋和帳篷。辛苦登頂,看見 #南湖大山(3742m) 的木樁並沒有想像中激動,可能這一路已經搜集許多山頭,多這一顆只是錦上添花而已。山頂的展望很好,我對阿吉說:「你知道天氣好的話,從陽明山可以看見南湖大山嗎?換句話說,如果天氣夠好,我們現在應該可以看見陽明山。」但天氣不是不好,事實上有點太好太曬,附近的山清清楚楚,最明顯的就是中央尖山,聽說難度更高,我私自把它列為未來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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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起攻頂來回大約費了 5 個小時,算是相對愜意的節奏。時間抓得很準,回營時剛好十點半,宥樽當然已經醒來,他還去了「網咖」,還發了限動。他抱怨帳篷裡面超熱,一進去果然像溫室。在裡面整理行李的時候,我忽然想起印度,想起高溫天氣住在沒有冷氣的青旅,雖然很熱但沒有辦法,只能接受很熱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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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掉歪斜的帳篷,感謝它撐過昨夜的強陣風,並祈禱今晚還能順利搭起來。我們稍作休息,用慢速度收拾,幾乎是最後一組離開圈谷,圈谷外的世界連假已經結束,今天有點冷清。離開前經過一對正在紮營的協作,其中一人告訴我們 #雲稜山莊沒水了,而現在下切取水有點太晚。那怎麼辦?我問。可以去審馬陣山屋那邊取水,他說。可是那不是死水嗎?我又問。不是啊,是活水,那位協作不疑有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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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水源的難題成了第三天的最大考驗。但在那之前,別忘了還有來時下到不要不要的碎石坡!想到就怕得要死,沒想到走起來意外輕鬆。一開始就找到舒服的節奏,小步,穩定,配合呼吸,埋首一直走,偶而走偏又繞回來。策略是讓每一步都不喘,像蝸牛一樣一點一點向上,絕對不能停下腳步,一旦停下來可能會失去節奏,我這樣告訴自己。結果策略奏效,竟然不到 30 分鐘就走完了。自己都被這種神狀態嚇一跳,可惜這種神狀態只出現一次,隔天就恢復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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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尋找水源,一行人在北山附近拆夥,我和宥樽當先鋒部隊,帶著大家的空水袋和濾心,用最快的速度前往審馬陣山屋。沿途超越了幾支隊伍,他們大概覺得我們在急什麼,幹嘛用跑的?跑久了好累,覺得全身的力氣都快用盡,終於來到山屋岔路。我們把大背包丟著,改輕裝去取水。沒想到已經有人搶先一步,是另外一組四人團隊,他們也是聽說缺水的消息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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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源是山屋旁邊的黑水塘,水質果然如預期不佳,撈起來聞有股魚缸的味道......附近草地上很多衛生紙花,不用說就知道那是什麼......我們試著先過濾一些,黃色的水真的變清澈了,害怕地喝了一口,已經沒有魚缸的味道。此時肉眼看不見雜質就當沒雜質吧,什麼細菌原蟲都隨便啦,有水喝比較要緊。我準備拿出另一顆濾心濾水,卻發現忘在岔路口的背包,只好認命再走一趟,簡直跟白痴一樣,我累到像白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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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照舊紮營在第一晚的松針林地(13.2k處),一樣沒有其他人爭地。帳篷順利搭起,所有水都煮過才飲用。一行人吃不美味的食物已經三天,幾乎失去食慾,Momo 還有力氣煮飯好厲害。四天三夜好長阿,好想下山。身體的部分可以暫時用香香的濕紙巾擦拭,但頭皮好癢無法洗頭。只要再忍過這晚,明天就可以重返文明,預計正午前離開登山口。可樂等我,合菜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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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hoto by YEN SHIHMIN)
    #怎麼寫日記跟爬山差不多累

  • 南湖圈谷紮營 在 生活在他處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4-08 10:3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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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湖大山 Day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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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宥樽給的褪黑激素似乎有效,難得在山上有「睡進去」的感覺。不過睡眠一樣不長,大概九點到十二點這段時間稍微熟睡,接下來都睡睡醒醒,至少有休息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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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為了找營地多走了一個多小時,因此第二天可以稍晚出發。第二天表定行程比第一天更長,難度更高,導致出發前戰戰兢兢。幸好對於負重漸漸適應,而且實際上,扣掉三頓餐食和部分飲用水,重量也真的變輕了,走起來似乎比較輕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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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開始延續昨日的陡上,走在海拔兩千多公尺的樹林裡,踩點是盤根錯節的樹根,或許是山陰山陽之別,林相偶有低海拔的樣貌。粗壯的樹木變多了,也倒了不少,大概是生長在稜線上注定要承受天氣第一時間的衝擊。倒掉或沒倒的樹長滿青苔,抱上去很柔軟,我有時會挑一顆雙手張開無法環抱的大樹,抱著,聽自己的呼吸,聽它是否想傳遞什麼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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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去經過一處開滿臺灣杜鵑的山徑,忽然來到攻頂岔路,大部分人背包和仗直接路邊丟著,一身輕便上去。走不到 100 公尺就完登此行的第一座百岳 #審馬陣山,海拔 3141 m,山頂毫無展望(甚至不覺得是山頂),只有一座木碑,拍拍照就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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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續行來到審馬陣草原,這段路線相對平坦,但非常裸露曝曬。草原有條岔路通往審馬陣山屋,但大部分山友不住那了,草長得很高,盡頭是傳說中可以拍攝南湖大山倒影的「黑水塘」,我們隔天陰錯陽差喝了那個水塘的水。這又是另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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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途第二座百岳是 #南湖北山,海拔 3536 m,同樣是背包扔著輕便直上。我覺得把背包扔著這件事很有趣,在山上你就是可以很放心地把財產丟在路邊,沒有人會無聊到來幹你東西增加自己負重(或許還是有啦)。南湖北山展望較佳,但望過去就是馬上要面對的 #五岩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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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岩峰被形容是進入圈谷前的一道難關,或許是已做好心理建設,實際上覺得上上下下拉繩蠻好玩的,有點類似玉山攻頂前的最後那段。而且沿途很美,有大量的玉山圓柏相伴。怎麼說呢?就好像小昆蟲穿梭在柏樹盆栽裡。說不定我們在山神眼中就是小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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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五岩峰,緊接著就是 #南湖圈谷 的頂部,往右通向南湖北峰,但我們很現實地覺得既然不是百岳就 pass 了。選擇直接碎石坡下圈谷。這段碎石坡長達 700 公尺,非常陡的陡下,大概是所有爬過南湖大山的人集體記憶。下碎石坡其實不難,重心要壓低,然後踩點要特別注意,路面不再是穩固的,而是滑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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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約莫走到一半吧,忽然從圈谷底部吹來一陣風,我大概是太專心在腳步上了,導致身心有點緊繃,但這一陣風吹來,我試著閉上眼,微微張開雙手,好像要迎接它一樣,沒想到眼淚竟不自主地湧出來,連自己都措手不及。我睜開眼,看著整個圈谷,想止住眼淚,但越壓抑越失控。於是我轉身去找夥伴討拍,我先看到阿吉,然後對她說:「怎麼辦我一直在哭......」沒想到戴著墨鏡的她已經淚流滿面。我再看看後面的宥樽,他不曉得是受我們影響還是怎樣,眼眶也是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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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為什麼在哭?最主要就「感動」吧!「終於來到這裡」的那種感動。遙想剛接觸登山,南湖大山就一直是我的短程目標,看著別人的風景照,指著相片說總有一天也要去到那裡的那種目標。辛苦了兩天,苦盡甘來,夢想中的風景在眼前展開,眼淚自然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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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來到圈谷底部,找了人少的腹地,簡單煮食後開始紮營。慘劇在這時發生了,昨天還搭得好好的帳,今天在撐營柱時,有個接點出現一條小裂縫,宥樽發現不太妙,果然在第二次架設時,繃緊的營柱斷裂彈開(還彈到我的手超痛)。我們全傻眼了,因為這樣一來帳篷就無法搭了,晚上要睡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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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帳篷是租來的,檢查了一下沒有附「修補包」。阿吉雖然有備用營柱,但沒有螺絲起子也沒輒。附近的山友前來關切,一樣只能搖搖頭。我們只好死馬當活馬醫,硬是用繩子固定節點,原本轉彎的部分變成一個直角,尖銳的部分用濕紙巾包裹。如此免強搭起一個歪斜的帳。有總比沒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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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帳篷突發事件讓原訂取水時間延後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四人下山取水,已經身心俱疲的達衛留下來顧家,幫忙把散落的行李整頓好。缺水的情況蔓延整條路線,取水需要再下切一段路到溪谷,來回至少要 30 分鐘。那裡有一個人工池,大概一個水槽那麼大,沿山壁滴落的水雖小,但不知為何人工池的水就是撈不完。用濾水器過濾掉泥沙,就變成乾淨的飲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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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回到營地,宥樽和達衛在帳篷內睡起午覺。我因為害怕晚上失眠,所以決定煮個咖啡,一邊欣賞山景,阿吉出來陪我聊天,Momo 先是隔著帳和我們對話,最後也跑出來一起散步。圈谷的天氣變化很大,山嵐不斷從圈外爬進來,刮起一陣冷風,但有太陽的時候又很曬。天氣不斷在變化,無法掌握,就好像後來宥樽說的:「你不覺得圈谷雖然很美,但感覺無處可逃嗎?」好像在預告當晚 6-7 級的強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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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陸續續有人進到圈谷,山屋也住滿了,許多人在黃昏前跑到「網咖」去上網,那是圈谷中訊號最好的地方。網咖在一片草原旁,緊連著邊坡,方向正好對準西方,有對情侶坐在那邊看夕陽西落。夜晚降臨,又是早早睡的一天,剛吃完煮失敗的義大利麵,又吞了一顆褪黑激素。隔天醒來就要攻頂,目標南湖東峰與主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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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hoto by YEN SHIH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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