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次專注,持咒經行思惟「玄奘」(602年4月6日-664年3月7日),俗姓陳,名禕,洛州緱氏縣(今河南省洛陽市偃師區南境)人,師承印度那爛陀寺的戒賢大師,為漢傳佛教史上最偉大的譯經師之一,被譽為中國四大翻譯家之一,也是中國佛教法相唯識宗奠基人。十三歲時(615年)洛陽度僧,玄奘向被派來考查...
⭕️第404次專注,持咒經行思惟「玄奘」(602年4月6日-664年3月7日),俗姓陳,名禕,洛州緱氏縣(今河南省洛陽市偃師區南境)人,師承印度那爛陀寺的戒賢大師,為漢傳佛教史上最偉大的譯經師之一,被譽為中國四大翻譯家之一,也是中國佛教法相唯識宗奠基人。十三歲時(615年)洛陽度僧,玄奘向被派來考查的大理卿鄭善果表示自己出家的意願是「意欲遠紹如來,近光遺法」,因而被鄭善果破格入選。玄奘出家以後看見諸位沙彌聚集放逸,大談戲論,於是告訴諸位沙彌說:「經中不是這樣說嗎!『出家之人是為了求證無為法。』豈能再像無知小兒一般一直嬉戲,徒然浪費一生光陰。」其間聽景法師講《涅槃經》,執卷閱讀愛不釋手,直到廢寢忘食的地步,隨從嚴法師學《攝大乘論》更加喜愛,乃至將《攝大乘論》一次讀完,再覽就沒有遺漏,大眾皆感驚異,乃至令玄奘升座複述,玄奘法音或高或低分析詳盡,盡得嚴法師宗旨,因此博得大眾的欽敬,少年時期的玄奘已經顯露出積極的修學態度,並獲得美好的名聲。三、五年間,究通諸部,聲譽大著。唐高祖武德五年(622年),玄奘在成都(據傳在成都大慈寺)受具足戒。武德七年(624年)玄奘私下與商人結伴離開成都,沿江東下參學。先到了荊州天皇寺。講《攝論》、《雜心》,淮海一帶的名僧聞風來聽。六十高齡的大德智琰也對他執禮甚恭。講畢以後,再次北上尋覓先德參學,到相州訪休法師質問疑惑滯礙之法,繼往趙州從道深學《成實論》,又到揚州聽惠休講《雜心》、《攝論》。貞觀元年(627年),玄奘重遊長安學習外國語文和佛學。先後從道岳、法常、僧辯、玄會諸師鑽研《攝論》、《俱舍論》、《涅槃論》,他很快就窮盡各家學說,其才能倍受稱讚,聲譽滿京師。僕射蕭瑀奏請令他住莊嚴寺。玄奘感到多年來在各地所聞異說不一,特別是當時流行的攝論宗(後併入法相宗)、地論宗兩家有關法相之說多有乖違,因此渴望得到總賅三乘學說的《瑜伽師地論》,以求融匯貫通一切,於是決心前往印度求法。因得不到唐朝發放的過所(護照),所以始終未能如願以償。貞觀三年(629年),玄奘毅然由長安私發,冒險前往天竺。經八百里莫河延蹟到高昌國時,得高昌王麴文泰禮重供養,復欲強留玄奘以為國之導師,玄奘「水漿不涉於口三日,至第四日,麴文泰發覺玄奘氣息漸惙,深生愧懼,乃稽首禮謝」,遂與玄奘結為義兄弟,相盟自天竺返國時更住高昌三載受其供養,講經說法。離開高昌後,玄奘繼續沿著西域諸國越過帕米爾高原,在異常險惡困苦的條件下,終於到達天竺。在天竺的十多年間,玄奘跟隨、請教過許多著名高僧,停留過的寺院包括當時如日中天的著名佛教中心那爛陀寺,向該寺的住持戒賢法師學習《瑜伽師地論》與其餘經論;瑜伽行派大師戒賢是護法的徒弟、世親的再傳弟子。在貞觀十三年,他曾在那爛陀寺代戒賢大師講授《攝大乘論》和《唯識抉擇論》。此後,玄奘還徒步考察了整個南亞次大陸。貞觀十七年(643年)學成以後,他立真唯識量論旨,在曲女城無遮辯論法會上等待十八天,結果無人敢出來辯難使其不戰而勝,由此名聲鵲起、威震天竺,被當時大乘行者譽為摩訶耶那提婆,亦即「大乘天」,被小乘佛教徒譽為木叉提婆,亦即「解脫天」。643年,玄奘載譽啟程歸國,帶回657部佛經。貞觀十九年(645年),回到長安,受到唐太宗的熱烈歡迎。玄奘初見太宗時即表示希望前往嵩山少林寺譯經,但沒有得到批准,被指定住長安弘福寺。652年(永徽三年),玄奘在長安城內慈恩寺的西院築五層塔,用以貯藏自天竺攜來的經像。即今天的大雁塔,在唐太宗(李世民)大力支持下,玄奘在長安設立譯經院(國立翻譯院)、大慈恩寺與今西安北部約150公里的銅川市玉華宮內,將約1,300卷梵文經論譯成漢語,參與譯經的優秀成員來自全國及東亞諸國。玄奘依翻譯佛典與對經文的闡釋而開創了中國法相唯識宗,其學說卻深深地影響了其他諸多宗派。玄奘一生所翻經論,合七十四部,總一千三百三十八卷(目前學界流行說法為七十五部,一三三五卷),為中土一切譯師之最。而玄奘直譯與鳩摩維什意譯以金剛經(大般若經第九會能斷金剛分)及阿彌陀經最廣為佛教徒與研究者互相對比參考。由玄奘口述、弟子僧辯機筆撰的《大唐西域記》,堪稱中國歷史上的經典遊記。尤有甚者,由於印度歷史紀錄的缺乏,這本珍貴的遊記更成為歷史文化學者研究古天竺地理歷史時不可或缺的文獻,而近現代以來,根據該書記載所進行之考古遺跡挖掘,亦證明玄奘當時所述真實可信,允為瑰寶。龍朔三年(663年)十月玄奘譯完最後一部佛典《大般若經》之後感慨說:「向在京師,諸緣牽亂,豈有了日?」玄奘於麟德元年二月五日深夜、六日子時(664年3月8日0~1時)圓寂,享壽六十二歲。初葬於白鹿原雲經寺;669年,改葬於少陵原(又稱鳳棲原),建有舍利塔,並在此興建興教寺。玄奘初葬於白鹿原古籍記載明確,但葬於雲經寺缺少證據,仍需考證。玄奘翻譯了數千卷的佛經,但陳寅恪認為譯文過於艱澀生硬,遠不如鳩摩羅什的譯文通俗易讀。黃念祖居士謂:「羅師乃七佛譯師,應秦人尚簡之機,所譯文約義豐,精妙暢達,至理圓彰。玄奘大師之譯經,準確完備,力保原面,雖篇幅稍增,而原語具存,辭義詳明,可免誤解杜撰之弊。」
千瑀嬉 在 笑林豪傑-相聲、喜劇、說唱藝術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三十天聊相聲之二:天機自動一般的寫段子〉
「好色風流
不是冤家,不聚頭
只為淫人婦,難保妻兒否
嬉戲眼前謀,孽滿身後
報應從頭
萬惡淫為首
因此上媚色邪淫,一筆勾」
第一篇發完之後,那一千五百字的自說自話,竟然在這個發文必要精簡的時代有著超乎我想像的回響。不過在這個千讚萬讚的世界中,這只能是人家一眨眼的流量,但已經挺滿足了。
上次聊到我喜歡捧哏的原因,這次來聊聊,除了表演之外,真正佔去我最多時間的是「寫段子」。在2017年為了笑林豪傑的計畫,充實段子的數量,也是個人小嘗試,每個月得寫至少一段新段子。
對於一個有寫作習慣的人來說,其實每天寫個小段子,其實不是太大的問題,但是那時候想要的是朝著一人下筆就直接定本的目標前進,所以一個月出一個新段子當時來說非常極限。
而且因為個人偏好的緣故,我自己下筆的段子「至少」設定在15分鐘,唯一例外的就是王瑀第一次上台說的《小確幸》,因為他當時表現比較規矩,基本上沒有跳出本身內容太多,且初次合作我們許多地方都比較趕忙,所以那時候大約說不到10分鐘。(生涯遺珠,但是後來王瑀也跟我吃了不少「苦頭」,王瑀應該也養了一批草尼馬準備衝撞我)
說回寫段子本身,以產量來說,不論臺灣或中國(尤其是)都有那種每周或每天寫新段子然後就直接上台的狀況,但一來是我自身沒有「頻繁」演出的狀況,我的「頻繁」大多源於自己辦的演出,但依然不及每天,甚至平均來看來每周都沒有。
在我學相聲之初,就不斷的被「廿二手法」灌輸,那時候甚至被鼓勵每個手法都找五個笑話,記在腦海,「最好」每兩年或三年更新所有笑話,魯鈍如我,至今還沒有全部完成(幾成我也不敢說)。
我個人喜歡鋪排段子的「對話」,而段子本身大多只能依靠「對話」,動作大多數來說是不設限,甚至不顧及的。我把比較大的力氣花在對話,三修四改常常還是不滿意,其實追求什麼?只是一個普通的對話,但是充滿諧趣。(向通篇廢話卻十分有機且有趣的昆汀敬禮)
「好的相聲,就像朋友聊天。」常常聽到老師們這樣提醒或是表現,現在回頭看看那些寫出來的對話,多少還是矯飾了。
相較於設定好的對話,盡力求自然的表演,常常是表演「當下」倚靠氣氛跟感受「脫口而出」的那些話,強力而生動。
記得在大學時候的戲曲理論課,學過一個名詞-天機自動,在可能不是很正統,但是比較偏好的解釋當中,這個狀態是一種當你被環境或氛圍所影響時,有一股驅力,驅使你創作,不管是創作「任何」內容。這樣說的話,演出的當下,我應該還在寫段子,哈!
那種在場上的靈感擱下不說(聽說我這學期研究指導的題目是這個,RRRRRRRRRRR),當坐在電腦前敲鍵盤,寫段子當中逐字的鋪排過程當中,倒是一個返回去思考經驗的時刻,為了增一字少一字而反覆跟自己過不去(而且到場上的時候陳杰和何秋伶有時候完全不照你的「精心」安排來,「有時候」還比你想的效果好,法克),開始回憶過往所聽到的包袱的「繫法」,開始除了關心笑點本身,更關心笑點之前做了什麼?
繞來繞去還是會回到「三翻四抖」的規律當中,回到在後台被叮囑著「三翻四抖」重要性的那個19歲,回到那個第一次寫段子但是完全沒有鋪排,但全力「劣質仿造」相聲瓦舍段子的15歲,回到那個只聽到笑果,但是腦袋空空只享受歡笑的小學三年級。
然後,回到敲鍵盤,寫自己的段子,講自己寫的段子的25歲。(是不是因為沒有人要我的段子?Maybe)想到以前當作家的夢想………
好吧,起碼還是天天敲鍵盤,完成一半。
至今為止,還在努力寫東寫西,為了興趣為了生活為了任何理由,寫段子寫教材寫劇本寫信寫三十天聊相聲………,下筆前總是和演出前一樣緊張凝重,但開始了就像在台上開始說相聲了一樣,煞不住的愉悅。
還要努力的東西很多,想寫的東西也很多,想搬上台演出的也很多,但想沒有用,一步步地把它搬上台吧!
就好像一字一句把段子寫出來,說個笑話,說段相聲。都寫出來了,就自己成全他。
慢慢來,因為過程是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