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十年鋼琴譜簡單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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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鋼琴譜簡單 在 Isis Cheng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4-29 03:12:45

《久違的文長慎入》  小時候我很喜歡粉紅色,但總是假裝不喜歡,害怕被說很三八,於是我說我喜歡淡紫色,我把第二喜歡的顏色當作最喜歡的顏色長達二十年,還好我也是很喜歡淡紫色的。  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淡紫色也變成大家覺得噁心的顏色了,我幾個好朋友都說淡紫色很噁心,只要我用紫色的東西就會被說哀額...

  • 十年鋼琴譜簡單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3-29 22:3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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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家餐桌角落放著兩把木劍,是林生祥夫妻幫著女兒一起手作的,其中一把劍刃是一道長長的凹槽,那正是《鬼滅之刃》裡胡蝶忍的配劍。女兒阿 kiki 最愛胡蝶忍,因為她現在的身高和胡蝶忍一樣高。談笑間林生祥的妻子從窗邊拿來兩小罐玻璃瓶,裡頭裝著不明液體,瓶身標籤寫著日期,說是阿 kiki 自己在煉毒,要學胡蝶忍那樣塗在劍上的。


    那毒藥水當然沒有真的毒,成份是林家住宅周邊的植物榨汁摻水。去年疫情之後,林生祥工作接得少,在宅邊種了一排鐵砲百合,自嘲休息時只做不動腦的事,老在拔草。後院有金桔、龍葵,不遠有剛翻過的一小塊田 —— 林生祥的母親去年摔傷腳,擱下農事,最近才剛又整土,準備重歸耕栽人生,恰如生祥樂隊 2020 年因疫情而停步,年底重新從《野蓮出庄》發片場、接著 TIFA 與衛武營兩場演唱會、再來還有遲到的《臨暗》十五週年場,一年蓄勢,轉眼待發。


    沙發旁躺著全套《鬼滅之刃》漫畫,不是林生祥夫妻買給女兒的。阿 kiki 就讀的原住民學校日前率學生登嘉明湖,林生祥的友人聽說後,對阿 kiki 開支票,約定成功登頂就有禮物,任選。林生祥則樂見女兒在一次次攻克山峰的過程裡學會忍耐,「之前老師要她們自己做上山要用的刀鞘,她天天抱怨;有天忽然不抱怨,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抱怨的話就得不到祖靈的祝福了。」林生祥很得意,「我就在心裡默默想,嗯,真不錯。」


    他自己也是衝過的。跑運動、上街頭,職涯目標每兩年出一張專輯,做專輯時規定自己一週寫一首歌,「我後來才知道我算是有紀律的。」2013 年,《我庄》發行,被公司視為年度大片、上下一心齊推,他北中南來回跑,最多一天上五個廣播訪問,有些主持人他連聽都沒聽過。離開錄音間,上計程車,一句話都不想講,只是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如河面的雲,一一流過疲憊眼睛。


    那年,他的身體就這樣壞了。


    「有次表演在台上,我嚇到,怎麼手不聽使喚。」也是那刻起他心境一轉,真正成了中年林生祥,「以前會誇下海口說,下一張專輯要比這一張專輯更好!但現在的心情,真的是做一張算一張,不知道有沒有下一張。」


    然而不是得過且過,「我們現在不會說下一張要更好,但是會知道,我們這一次挑戰了什麼之前沒有挑戰過的東西。」


    2021 年,他在 Facebook 上戲稱是生祥樂隊的「古典元年」。和作曲家張玹合作,是林生祥這一次要挑的山頭。



    #

    早在去年,生祥樂隊便已默默醞釀與古典樂的合作計劃,除了張玹之外,還邀請了另一位作曲家。林生祥說起這事眉開眼笑,但口風緊鎖,終究沒有告訴我們另一人是誰、要做什麼,只說接下來,或許會有一張和古典樂相關的錄音室專輯。


    林生祥和古典聲響淵源的開端,是兩年前做《陽光普照》配樂。導演鍾孟宏要求納入弦樂,林生祥自稱一竅不通,詢問一起合作的盧律銘如何尋找樂手、打點溝通。那是第一次他與 NSO 的演奏者們有了聯繫。


    「我沒有受過專業的音樂訓練,我連譜都不會看,都是靠記憶的,當然沒辦法弄管弦樂的譜。我就對盧律銘說,那這塊都交給你。」


    相較之下,生祥樂隊的另一具靈魂鍾永豐,反倒比林生祥更加浸淫這一切。2016 到 2018 年間,鍾永豐任台北市文化局長,經手世大運的音樂事務,認識了不少年輕作曲家。「永豐非常欣賞張玹的作品,正好 TIFA 邀請生祥樂隊,就趁勢找來一起合作。」


    訪談間,林生祥重複表達自己真的不懂古典。然而,林家客廳有一大櫃黑膠唱盤,不乏名盤。他笑說鍾永豐的收藏才叫多,自己只不過吃飯抽菸時,放一張《海上鋼琴師》便已心滿意足。黑膠櫃旁,放滿了書,啟發《圍庄》中被空氣污染包圍的村鎮與人事、也被林生祥寫成同名曲的攝影集《南風》也在櫃上。和張玹開會時,林生祥常對張玹說的一句話是「盡量發揮」,演出曲目也全由張玹定奪,唯一一次介入是對張玹選接的一套組曲,用上了《圍庄》裡的幾首歌;林生祥說,這幾首歌詞的意思這樣接,沒有意義。


    「我們和這些歌相處比較久,比較清楚這些曲子想表達的意涵。只有這個部份我們需要把作曲家拉回來一點。」


    看似樂見其成,其實柔中有剛。確認合作以《我庄》三部曲來發展之後,張玹偏向以聲響作為曲序安排的判準,林生祥與鍾永豐則負責從原曲歌詞與故事性來控制拆解的幅度。為了與張玹描述《野蓮出庄》中「B 級音樂」的概念,林生祥不能只像發片那陣子受訪時一樣說「就是我爸爸媽媽會聽的音樂」、「蠟筆小新《B 級美食大作戰》裡頭的概念」,必須借用鍾永豐腦中的古典樂辭典來翻譯。


    「我說完 B 級音樂,永豐就轉過頭對張玹說,就像布萊希特的《三便士歌劇》那樣,是與庶民文化相關的音樂⋯⋯張玹一聽,就懂了。」


    「其實我的歌就是兩個字,簡單。」林生祥說,「結構就是那樣,頂多是多跑幾次,樂團的樂手一定都知道自己要彈什麼,不複雜。但這樣是很困難的,因為簡單的東西人人都會,誰能夠從一樣的東西做出自己的味道,是考驗。」


    球是圓的,只看怎麼揮拍。這考驗,打向張玹手上。



    #

    若張玹親訪林家,來到這座客廳,應該會倍感親切。張玹的父親從商前練二胡,嗜聽古典樂。林生祥偶爾配《海上鋼琴師》抽菸,張家人天天配貝多芬吃飯。如此長大,張玹從未想過自己「為什麼要做古典樂」,從小立志當作曲家,「雖然現在不知道在寫什麼東西。」


    聽慣古典樂的他,少年時期嫌二胡難聽,困惑怎麼滑音這樣滑、聲音這麼粗。2014 年,在波士頓新英格蘭音樂學院主修作曲的他與友人合創《海島計劃》,當時的訪問裡,他說:「身為台灣人,我想要演出真正跟我們心靈,文化有共鳴的音樂。」


    「現在回頭看這句話,我只有對自己滿滿的批判。」張玹說,「如果我不知道我是誰,我要怎麼知道我們是誰?如果我沒有累積足夠的作品和群眾對話,我又怎麼知道共鳴是什麼?」


    十二年前的秋天,他在密爾瓦基拜訪朋友,在湖邊坐一整天,看浪。雖然不知道湖為什麼會有浪,但張玹算著潮來潮去的速度,忽然覺得自己感受得到地球的呼吸。點開張玹作品集,第一首作品《武僧》以鋼琴單音點破,伴隨弦樂如動物吼聲低鳴,沒有色彩明確的旋律推移,仿似自然環境的聲響流動卻讓人專心。林生祥口中「帶點實驗的」音樂,對張玹而言卻是尋找自我的斷代史。


    「網路上的作品集裡面沒有放我全部的作品,因為有些歌我現在不會承認是我寫的⋯⋯」曾經,他從中國傳統音樂中找尋所謂「東方人」熟悉的樂句,套進古典樂處理聲響的方式中作曲,「聽眾聽起來一定非常熟悉,但對我來說,那時候就好像把滷肉飯和義大利麵放在一起。」


    「一種附庸風雅的譁眾取寵吧,」他說,「那是我剛開始尋找自己的時候。」


    自己是誰,這問題何其大哉,他一問就是七年。「是該去找自己的前世嗎?但就基督教的觀點來看,我這一生死後就要上天堂了。」他開玩笑,自己卻沒怎麼笑出聲來。祖父過世之後收歸佛光山,母親要他抄經,張玹心想,要抄也要知道意思,鑽研起佛學,經文也一抄至今。


    或許因為如此,他的音樂常被形容有禪意。去年與雲門舞集合作《定光》,讓舞者在動作間發出非吟非唱也非旋律、林中鳥獸蟲鳴般的聲響,那是他已經想通第一關之後的創作了:


    「2016 年做完《扁舟》之後,我有一種感動,覺得這個方向是對的。我依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但在那之前,我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我是一個讓音樂盡可能通過他人的導體。如果音樂是一扇門,我要穩固這扇門的門框。」


    如果生祥樂隊的音樂是一扇門,張玹無意以流行音樂概念中的「編曲」來求取新意,而更偏向用作曲手法來輔佐生祥樂隊最初的表達。他引用劇場藝術領域中 Site-Specific Performance(特定場域表演)的概念來解釋:「藉由作曲手法,來與演出發生的場域、環境完成各種構成性的『互動』。我不讓管弦樂團的聲響去打擾生祥樂隊的音樂。」


    生祥樂隊的音樂在這樣的關係裡,成了密爾瓦基那座湖,張玹不碰浪花,只是回應。「生祥樂隊的作品最讓我佩服的,一是永豐的詞,二是生祥永遠可以找到一個聲腔來讓聽眾直接有所感受,就算他們不知道歌詞的意思是什麼。」


    「對我來說,循環看似重複,但事物是不可能完全重複的,就算人待在同一個地方,地球也轉到不同地方了。每一個新的重複就是一個開始。」林生祥口中「很難的簡單」,恰似張玹口中的「循環即是開始」。深耕我庄、以音樂表述自我的歌者,和尚未找到自我、把音樂當作理解介質的作曲家,兩方在這裡有了交集。



    #

    接下 TIFA,前往國家音樂廳場勘時,生祥樂隊的貝斯手早川徹試彈廳內的鋼琴,一聲酥麻,對林生祥說:「This is national piano!」(這是國家的鋼琴啊!)


    「我就想說對欸,國家的鋼琴,有專人保養的鋼琴。我們說古典樂是嚴肅音樂,都要照譜來的,要很精確,這也是不簡單啊。」林生祥說。


    服了中年後的某場演出,生祥樂隊按習慣,讓樂手在樂曲行進中有極大的即興空間。樂句間,林生祥聽出身後的早川徹試著在 solo 時嘗試全新的演奏,但失敗了。下台後,早川徹向他道歉,林生祥擺擺手,「我對他說,不用道歉,我永遠都希望你們在舞台上不斷挑戰,這是一件很好的事啊!失敗了我們下次再來。」


    然而這份寬以待人,並不適用林生祥自己身上的壓力。對於表演,林生祥是出了名的焦慮。這次合作,張玹往三種方向進行作曲:整體偏向管弦樂團、整體偏向生祥樂隊,以及樂隊與樂團涇渭分明;這三條取逕分別套用在不同樂曲。最後一種方向要求大小聲的細微控制、和聲結構的精確變化。訪談間,林生祥顯然還是在意:


    「我已經開始叫我們鼓手練習打小力一點,而且不是只打小力,是打小力還要有 power。」


    「我們的樂器是接音箱的,但是和管弦樂團一起,這次決定要配合他們的聲響,偏 accoustic,收音主要收現場反射,這也是個大挑戰。」


    「不知道 Toru 這次是要帶 Double Bass 還是電貝斯⋯⋯人家管弦樂團的樂器都是無琴格的、pitch 要很準的⋯⋯他以前是彈電貝斯,這兩年才開始練 Double Bass⋯⋯」


    2018 年,生祥樂隊與歌手舒米恩同台,請來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共演,「練團的時候,我發現樂團的樂器離我很遠,他們聽不到我的聲音,整個節奏就會鬆掉。」所幸當年正式舞台,交響樂團前多放了幾台監聽,林生祥一到現場就叫 PA 把自己的聲音往交響樂團送。這回國家音樂廳空間不能擺設提詞機,他得更用力背歌詞,「以前叫記憶力,現在叫忘記力,我的忘記力現在真的太高了。」


    三月初,張玹寄來完成的 DEMO 檔,林生祥一聽,糟了。「樂手也馬上傳訊息來群組,〈仙人遊庄〉當初錄音時是 F 小調,但是我後來唱不上去,都改成 E 小調;張玹照著專輯作曲,我忘記提醒他,現在不知道要不要改⋯⋯」


    張玹收到可能要改調的消息,沒有多說,找來協助打譜的朋友開線上會議,一個音一個音對。「雖然只是改音,但是要顧慮的事情很多。比方說有些樂器就彈不到更低的音了;或者某個音原先在大提琴的空弦上,空弦發出的力度共鳴比較大,移調之後就沒有一樣的聲響效果。」張玹改好樂譜,沒讓林生祥知道花了五個小時,「因為再晚一點樂隊的老師就來不及練習了,我就先改好再說。」


    收到改好的譜,林生祥在 Facebook 上發文:「樂譜 180 頁 90 分鐘,我犯了一個錯誤,想要更改 key,才知道工程浩大。」文停在這裡,讀來卻體會得到那恩不言謝的感念。


    「發最早幾張專輯的時候,鍾理和老師的小兒子很喜歡我們的音樂,可是又跟我說『生祥,可惜你們歌詞裡面有一些粗話,這上不了國家音樂廳啊。』」想不到二十年後,生祥樂隊真要上國家音樂廳了。林生祥已不復當年憤怒、激情,待在邁入五十歲的身體裡,努力將自己校準如一架國家的琴,伴著他的是專注力下降、扳機手。「我在國家音樂廳舞台上,可以 talking 嗎?講多少話,才比較不失禮?」再幾週就要練團,此刻在美濃的家裡泡茶除草,挑一座新山頭的壯志裡,並不只有從容。



    #

    那年身體傷了,他才開始檢討自己在舞台上到底多操:自彈自唱手指要控制,歌聲要控制,腦子裡想著歌詞,每首歌結尾時已經在想下一首是什麼,「真的是在燃燒。」


    人人皆知他愛打桌球,最近他卻開始練防守。「攻擊的時候這裡痛那裡痛的,想說好啦算了算了,給你們攻擊,除非真的反手過來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留一點攻擊能力可以牽制對方就好啦。」


    採訪前一日,我們在《男人與他的海》試映會上望見他上台發言,一貫的布衣布褲,拿起麥克風只簡單說,「我不知道我要說什麼,我們就看電影吧!」省話如斯。幸好採訪時他沒有這麼沉默,對我們說完《我庄》時狂跑宣傳的往事,繼續娓娓道來:


    「我覺得,我不適合當藝人。」他為我們倒茶,「我有時候覺得我比較適合當幕後。」


    自覺適合幕後,又為何積極演出?他說:「我喜歡和我的樂手做聲音。喜歡和他們工作。我們約時間碰面,大家都準時,去練團去錄音,把音樂做好,很單純的一件事。」他又提起往事,「大家很喜歡《菊花夜行軍》的音樂,但那反而是我自認不成熟的作品;我認為成熟的《野生》,反而是賣得最差的。」


    說不介意,還是提了,只是帶著了悟。他說自己從不去想聽眾是誰,只聽說滿多建築師都喜歡生祥樂隊,「大概是因為結構吧?結構簡單、搭建起來的感覺。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改天你們去訪建築師,再幫我問問看。」


    現在住的房子,也是某位身為結構技師的歌迷幫忙建的。擺滿黑膠的客廳,天花板呈漏斗狀傾斜,是林生祥為了聽音樂,特地請技師調整。簡單的前後院落,開門即是園圃,真如他的曲子單純。


    這天,他不時滑著 TIFA 這場演出的購票頁,笑著說剩不到十張了,真好,一定賣得掉了。接下來開始,要推衛武營那場啦。


    幾天後我們問了張玹同一個問題,「我也不會想像聽眾是誰,」他回答,「對我來說,音樂不是商品;它可以是商品,但成為商品的方式是製作人或經紀人要去想的。作為音樂的創作者,我認為我的責任是把音樂的世界開拓好,期待聽眾能一起經驗。」


    原來他們也是等待有人登上的一座山。幸好,不少人已經跨上第一步。






    防守的意志,專訪林生祥 ╳ 張玹 —— 真有必要,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球
    https://bit.ly/2P7sEmt

    專題統籌_ 游育寧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潘怡帆 Crystal Pan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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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 TIFA 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4.16(Fri.)
    地點_ 國家音樂廳
    https://bit.ly/3ckwIsh

    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6.19(Sat.)
    地點_ 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音樂廳
    https://bit.ly/3tWNofC

  • 十年鋼琴譜簡單 在 君子馬蘭頭 - Ivan Li 李聲揚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1-17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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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洋棋大數據]兩個結論:棋手30歲就見頂,之後越老越廢。另外,而家嘅棋手係勁過當年嘅。

    1. 之前一篇講西洋棋嘅文都咁多人睇(https://fbook.cc/3IXb),感謝。但其實我本係想講呢篇文,呢個圖。

    2. Economist 原文:“The Queen’s Gambit” is right: young chess stars always usurp the old(https://bityl.co/4TOG)

    3. 見呢排忽然西洋棋熱,Economist都不甘後人講兩句。Netflix劇中講天才少女,實情差不多所有活動觀眾都鍾意睇呢啲,梗係天才少女贏老嘢好,老嘢落場仲玩死啲後生(Uncle Drew?),太冇癮了,叫人點睇落去?

    4. 不過,開講都有話,拳怕少壯,棍怕老狼。日本仔去飛田新地都唔搵後生女(如是我聞)。咁打拳嘅嘢,當然係後生仔氣力好體力勁。但講到用棍(咩棍都好啦),就話老人家經驗夠。

    5. 體力競爭,大家好易理解,但智力競爭呢?事實證明,西洋棋亦的確係一種「不許人間見白頭」嘅遊戲,後生仔玩意。同一年代,後生仔普遍都勁過老人家。去到四五十歲必然收皮。呢個同數學都差不多(*),或者彈鋼琴都係,一般十幾歲已經光芒四射,去到三十歲都冇突破嗰啲,唔該認命轉行,或者專注去培育新一代,或者寫文呃飯食,好似我而家咁(**)

    6. 呢篇文,就只係講呢兩個圖,上個月嘅研究論文,分析咗1890年-2014年嘅 24000盤棋(有冇最近500舖摸玉戒指?)。

    7. 結論兩個,原文話齋:Champions decline with age and each generation is better than the last—即係棋手老咗就變廢,同埋一代新人勝舊人。

    8. 前者另外再講,但後者,係我一路講嘅核心信念。人總係覺得自己個時代特別,我年紀嘅講見證公牛皇朝,或者睇馬勒當拿,或者係碧咸七旋斬,有今生冇來世。但我老豆嗰啲就會講當年告魯夫碧根鮑華嗰啲先係勁(雖然佢地唔知睇咗幾多場)。而家啲小朋友當然就話美斯 勒邦占士勁過 朗拿度 佐敦。

    9. 我嘅睇法,講過多次。文學電影呢啲真係幾主觀,難講。但你講體育,仲要競技嘅,冇得傾,應該必然係新人勁過舊人。想當年乜乜乜嘅,只係啲老嘢嘅感情。理智上站不住腳。

    10. 論據唔少,首先你睇個人項目,跑步游水之類,紀錄不停破,好多以前認為冇人可以做到嘅關口都破到。因為人會進步,科學會進步,體能當然好過當年。我睇唔到點解個人項目勁過當年,但隊際會唔一樣。

    11. 咁總有會話,體力唔係一切,但你講技巧亦都係一樣。不講到太深入,但以前啲競賽水平低好多,而家啲球員一般都好全面,唔會死晒左腳,或者中鋒就唔識射罰波咁。告魯夫當年半場食煙都得,而家頂級賽事邊有可能?我估好快食煙嘅全部踢唔到頂級球隊。

    12. 另一種想見嘅借口,叫做「球例唔同,冇得直接比」。Bull shit.做個假想實驗就知,你運而家一隊歐聯冠軍,同幾十年前嘅踢,贏面應該好高。我任你用咩例都好,或者大家都用十年前嘅例,或者畀一兩星期去適應。實力相差細就話啫,去到體能技術爭太遠嘅,人地踢大場贏你,踢細場都贏你。

    13. 最後嘅遮醜佈,唯有講「個感染力唔同」「個feel唔同」「而家啲球員係好波佰冇咁優雅」。咁用到咁主觀嘅,就真係唔使討論的了,而我唔撚知幾時打波踢波變咗選美。

    14. 講返,類似嘅原因,同樣適用於非體力競賽。固然未必同體能有關(但可能都有些少)。但都係嗰句,人類係進步嘅,你而家可以分析返晒以前嘅比賽(棋,或足球都係),加上而家啲參賽者訓練嚴格好多,唔再係以往天才波咁。

    15. 但,點得到呢個「棋手老咗就變廢」同埋「一代新人勝舊人」嘅結論?體育個人項目就簡單啦,游幾耐到終點,冇得呃。隊際都有得分析,都係睇返體能,或者跑動距離之類,大約有個譜。但捉棋呢?點將而家嘅人,同當年嘅棋王比?

    16. 有人知道我寫過Elo rating(https://bityl.co/4TPM),固然係一套好好嘅東西,但佢只係計到相對於其他對手嘅實力—即係我可以話到畀你知,呢個人在呢一代有幾屈機,屈機過老嘢在佢嗰代—但不代表呢個人勁過個老嘢,可能當年啲對手全部好勁呢?

    17. 聰明嘅學者,就用一個好簡單(但可能有啲人唔舒服)嘅方法:用電腦!

    18. 應該大家都知電腦捉西洋棋好叻,好多年前已經捉贏世界冠軍。因為西洋棋相對(例如相對於圍棋)簡單,計晒所有行法,再畀分,電腦再揀個最好嘅,好多年前技術已超成熟。所以話電腦係世界最強,應冇異議啦?

    19. 學者就係睇,到底個人類棋手,行嘅棋,同電腦計嘅「最佳」,有幾吻合?電腦最強嘛,咁你成日同佢一樣,你咪勁。

    20. 結果見到,好靚仔。首先睇左邊圖,打橫係棋手出世年份,打棟係有幾多%行法同電腦嘅最佳行法一樣。百幾年前嗰啲,一半都冇。而家嘅?過半年,穩步上揚。即係基本上你捉而家嘅冠軍,用時光機返當年同當年嘅冠軍捉,贏面極大。

    21. 右邊嘅圖,深少少。打橫係棋手嘅年紀,打棟又係有幾多%行法同電腦嘅最佳行法一樣。而唔同嘅線,代表唔同年代嘅棋手。Two dimensional.

    22. 首先見到,1975-1996嗰條線最高,之後一路跟年代落。即係,而家啲棋手30歲時,係勁過當年啲棋手30歲嗰時。事實上,1950-74年嗰代,25歲嗰時嘅實力,已經勁過1925-49嗰推一生中任何時間嘅水平。

    23. 另外,每一條線咁去睇,亦都見到,至少1925-49,或者1950-74呢兩代嘅棋手,都係老咗就退化了。30歲左右到頂。最近一代1975-1996嘅,未有太多去到呢個階段。但最古老1836-1924嘅,反而見到老咗有進步,原因不明,我估同科技或文化進步有關?多咗書?多咗機會同其他國家交流?

    24. 新人勝舊人,作者提到因為而家嘅訓練認真啲嚴格啲(鬼唔知咩),仲有數據同電腦幫助。至於點解30歲見頂?同腦部發展有關。嗯。所以我都係寫文算。文無第一,寫文呢啲,好主觀嘅,難分高下,容易呃飯食。(不過話說回頭,受歡迎嘅又不等於最勁,體育都係,否則英格蘭唔會咁多人捧,黎明都唔會咁多人鍾意,對不?)

    (*)可以睇Simon Singh嘅《費馬最後定理》(https://bityl.co/4TON),中文版都譯得不錯,我睇過最出色嘅科普書(可能唔使之一),不過我估有啲數理背景嘅讀者睇好啲。香港真係出唔到呢啲作家,此人本身已經係劍橋PhD,博學多材,仲要寫文寫得好,極唔容易。 

    (**)其實我換咗張相同banner係有意思的,居然冇一個人問。對,我就肯定冇得打籃球搵食。但做下表演賽搞下笑都仲得嘅。當然你可以質疑我同「哈林籃球隊」都仲爭好遠,話晒當年「哈林」可以打贏NBA(N年前,而家冇可能)。但,目標啫,個個貼美斯,最後又好波過美斯咩,好波過陳美斯都冇幾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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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田飛地已開Patreon:港女批判,暗黑情場,性愛怪論,虛偽的香港人。地主為你一一踢爆,挑戰自論自由底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3蚊美金一個月,未夠買紙巾!你願意地主導你升仙嘛?(https://bityl.co/4M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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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nstagram @ivanliresearch.七成金融(短打)兩成嘢食一成其他嘢。

  • 十年鋼琴譜簡單 在 張哲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9-08 11: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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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第一部國語配音的外國卡通,40多年前原汁原味的主題曲與配音,好懷念!

    日本卡通《小蜜蜂》原名「昆虫物語 みなしごハッチ」(昆蟲故事:孤兒哈奇),由「龍之子」製作,於1970年4月7日至1971年12月28日在日本富士電視台首播,全部91集,每集30分鐘,台灣則是於1975年9月8日至1976年3月24日在華視首播中文配音版本,之後華視又於1980年2月20日至同年7月11日以及1985年1月1日至同年6月25日重播了兩遍。

    華視播映的《小蜜蜂》共有117集,包括了《小蜜蜂》的第一部與第二部;第一部是1970年4月7日至1971年12月28日在日本首播的《昆虫物語 みなしごハッチ》(昆蟲故事:孤兒哈奇)(共91集),第二部則是它的續篇~1974年4月5日至同年9月27日在日本首播的《昆虫物語 新みなしごハッチ》(昆蟲故事:新孤兒哈奇)(共26集)。而目前坊間販售的《小蜜蜂》DVD,其日文劇名雖與第一部相同,但其實算是《小蜜蜂》第三部(共55集),在日本播映的時間為1989年7月21日至1990年8月31日。

    在我的記憶裡,有關小蜜蜂的歌曲有兩首,一首算是世界名曲,它的歌詞是「嗡嗡嗡,嗡嗡嗡,大家一起勤做工,來匆匆,去匆匆,做工興味濃……」,旋律則是鋼琴初學者必彈之曲(So Mi Mi,Fa Re Re,Do Re Mi Fa So So So),而另外一首就是日本卡通《小蜜蜂》的中文主題曲,這首由汪石泉老師填詞譜曲的作品,旋律悅耳動聽、歌詞簡單純真,且具有教育意義,可說是當年相當流行的一首卡通歌曲,臺灣許多五、六年級生至今仍能琅琅上口。

    《小蜜蜂》的原作者是日本的名插畫家吉田龍夫。1962年,吉田龍夫與二個弟弟一同攜手創立了「龍之子」製作公司,以動漫畫的企畫製作為主要業務;之後的三十年間,「龍之子」製作超過六十部膾炙人口的動畫影集,其中的《科學小飛俠》、《小蜜蜂》、《救難小英雄》、《鋼鐵小英雄》、《糊塗魔術師》等動畫在臺灣播出時,皆創下了極高的收視率。

    《小蜜蜂》主角哈奇(Hutch)是一隻年幼的小蜜蜂(華視的中譯版本直接將他取名為「小蜜蜂」),某日,他所居住的蜂巢被大舉入侵的黃蜂所摧毀;幸運逃過一劫的他(當時還只是一顆卵),在孵化之後,為了找尋未曾謀面的親生母親,展開了一段漫長的冒險旅程。在這一路上,他體驗了無數的嘲諷、痛苦與悲傷;但漸漸地,他也從中學會了愛、耐心、友誼、勇氣和許多能讓生活變得更有價值的美德。在尋母的過程中,天性「助人為樂」的哈奇,不僅會運用智慧化解自身所遇到的危機,當看見別人有難時,他還會見義勇為、冒險救人,其犧牲服務的精神十分值得學習;因此,像這樣主題意識「十分正確」的卡通,在當時可是非常受到家長們的歡迎,也難怪華視會在十年內播了三遍。

    隨著小蜜蜂哈奇在大自然的探索旅程,《小蜜蜂》劇中出現了形形色色的昆蟲,像是甲蟲、螳螂、蝗蟲、蜘蛛……等,因此觀賞這部卡通不僅可以學到待人處事的道理,還能夠認識大自然中的各類花草、昆蟲,並深入了解牠們的生態與習性;此外,《小蜜蜂》卡通裡的各種昆蟲造型既可愛又討喜,十分適合用於教學用途,所以,當《小蜜蜂》首度在臺灣播出時(1975年),北一女中就曾為了科學展覽活動,向華視影片組借用《小蜜蜂》的原版卡通畫片,作為科展的參考資料呢!

    不說你可能不知道,《小蜜蜂》乃是臺灣電視史上的第一部「卡通連續劇」喲!1975年,華視破天荒地在傍晚時段開闢了一個半小時的帶狀時段來播卡通,每週播出連續五天的《小蜜蜂》,這個安排讓小朋友們大呼過癮!當時,《小蜜蜂》的收視率在百分之八十五至九十之間,廣告集集滿檔,令華視業務部每天為了「拆檔」而忙得團團轉。

    此外,《小蜜蜂》也是臺灣第一部以國語配音播出的外國卡通,在它之前的外國卡通都是只配上中文字幕就直接播出,對於不識字或剛入學的孩童來說,看外文發音的卡通成了一件十分吃力的事;所以,配上國語發音的《小蜜蜂》在播出後立刻廣受小朋友歡迎,也引起一股收視風潮。後來,三台播出的日本卡通全都採用國語配音播出,但此舉並非體貼聽不懂日語的觀眾,而是因為日本與我國斷交,新聞局下令電視節目裡不准講日語也不能唱日文歌,所以當時電視播出美國卡通(例如大力水手)時,仍是以英語原音播出。

    當年幫《小蜜蜂》各個角色發聲的幕後功臣,包括了華珊、王彬彬、于國治、王彼得、陳明揚、張萍萍和唐蓉蓉等配音員,在這個七人配音小組裡,每個人得負責配好幾個角色的聲音,而且每集半個小時卡通的配音工作,平均得花上兩個鐘頭的時間才能完成。

    《小蜜蜂》

    詞曲:汪石泉
    演唱:華聲兒童合唱團

    有一個小蜜蜂
    飛到西又飛到東
    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
    不怕雨也不怕風

    自立自強有信心
    刻苦耐勞勤作工
    萬里尋親不怕難
    消滅敵人 最英勇
    啦啦啦啦

    有一個小蜜蜂
    飛到西又飛到東
    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
    有恆一定會成功
    有恆一定會成功
    有恆一定會成功

    【製作團隊】

    劇名:昆虫物語 みなしごハッチ(小蜜蜂 PART 1)
    播映:富士電視台
    播映時間:每週二7:00PM~7:30PM
    播映期間:1970年4月7日~1971年12月28日
    形式:每集30分
    集數:91集
    原作:吉田龍夫
    企畫:鳥海尽三
    脚本:鳥海尽三、前里元義、陣野修、吉田喜昭、多地映一、梅田智江、滝三郎
    演出:原征太郎、九里一平、鳥海永行、 西牧秀雄、芹川有吾、富野喜幸…等
    作畫:田中英二、西城隆詞、水村十司
    美術監督:中村光毅
    美術設定:五十嵐忠司等人
    音樂:越部信義、音樂企畫中心
    總監督:九里一平、原征太郎
    製作:吉田龍夫與龍之子製作公司

    劇名:昆虫物語 新みなしごハッチ(小蜜蜂 PART 2)
    播映:富士電視台
    播映時間:每週五7:00PM~7:30PM
    播映期間:1974年4月5日~1974年9月27日
    形式:每集30分
    集數:26集
    原作:吉田龍夫、龍之子製作企畫室
    企畫:鳥海尽三、酒井あきよし
    監製:九里一平
    腳本:酒井あきよし等人
    演出:高橋資祐、富野喜幸
    人物設定:天野嘉孝、源田秀夫
    作畫監督:岡田敏靖、川端宏、大鹿日出明
    美術:中村光毅
    音樂:横山菁児
    總監督:原征太郎
    製作:龍之子製作公司

    【認識 龍之子】

    以吉田龍夫為首,加上他的兩個弟弟:二弟吉田健二與三弟九里一平(本名吉田豐治),吉田氏三兄弟為了應付在週刊雜誌上刊登漫畫產生的大量事務,於1962年10月19日聯手成立了一間工作室,名為「龍之子製作公司」。他們從創意發想、製作、整合,到完成,全部一手包辦;像這樣的工作室型態在當時可說是絕無僅有,因此震驚了整個日本漫畫界。

    當時,美國迪士尼公司製作了全球第一部彩色動畫長片《白雪公主》,吉田龍夫與名漫畫家手塚治虫在看過《白雪公主》之後,對於動畫皆懷著無限的憧憬。1963年1月,日本電視開始播映由手塚治虫創立的「虫製作公司」所製作的《原子小金剛》卡通影集;為了不讓手塚治虫專美於前,吉田龍夫決定帶領「龍之子」團隊著手動畫影片的製作。

    吉田龍夫首先請來曾經擔任過手塚治虫助手、畫過《原子小金剛》分鏡表的世川弘加入「龍之子」,然後與「東映動畫」合作製作電視卡通《宇宙ACE》,更從合作當中學習到許多製作動畫的技術;但後來這兩家公司卻因理念不合而中止合作,於是,吉田龍夫決定由「龍之子」獨力製作這部卡通。

    在獨力製片的過程中,吉田龍夫雖然遭遇了許多的困難與挫折,但他本著對動畫的熱情和勇於挑戰的精神,一一克服了這些阻礙。在沒有贊助者的情況下,吉田龍夫甚至抵押了自己的房子,才有足夠的錢來蓋攝影棚。終於在1965年5月8日,《宇宙ACE》開始在電視上播放了,這是「龍之子製作公司」的第一部動畫作品,當時吉田龍夫33歲、吉田健二30歲,九里一平只有25歲,在這三個年輕人的努力下,席捲日本動畫界的「龍之子」終於啟航了!

    吉田龍夫常鼓勵旗下的工作人員,要以實驗的精神來創作動畫;因此「龍之子」多樣化的表現手法,令看過的人均留下深刻的印象。1970年,吉田龍夫秉持著「想要將最好的作品送給小孩子們」的理念,發表了《小蜜蜂》動畫影集,並得到十分熱烈的迴響。

    1977年,吉田龍夫因肝病去世,對「龍之子」產生了不小的衝擊;群龍無首的「龍之子」內部開始分裂,導致許多人才紛紛出走。不過,「龍之子」的確曾是培養動畫界人才的溫床,許多曾經在「龍之子」工作過的人,例如:富野由悠季、天野喜孝、高田明美、押井守……等,後來都成為日本動畫界的大師級人物。

  • 十年鋼琴譜簡單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19-01-27 12:00:02

    這日的早晨已見赤暉,猛烈地打落於白招牌上,「時新快餐店」五個銀字相當剌目,下方「漢堡包之家」幾個紅字則比較低調,默然地安躺於落地玻璃門之上。縱使陽光不留情,仍然無礙一眾等待點餐的食客,長長的人龍裏,個個皺着眉頭,嘴裏一直嘟噥着,卻又硬要等候,倒也成趣。更早以前,那個舊招牌好像更好一點,紅底白字,加搭一個紅白相間的小簷篷,有特色之餘,又可為人龍遮光擋雨。

    一個成功買到外賣的男人步出小店,只顧咬下手中的漢堡包,一個勁兒撞倒了我。站起來的一剎那,天旋地轉間,身旁的快餐店也一併轉走了,只剩下一道深鎖大閘。啊,對了,小店二零一七年就關門了,更掀起爭產風波。翌年,分裂了的大哥及二哥,分別於紅磡各開了一間新店,大哥的店是「時新快餐店」;二哥則是「時新漢堡包」。說不清,理還亂,情懷卻很無辜,只能靜候判決。


    有今有昔

    踏着快步,來到了有點眼熟的小店門口。背景帶點鋼琴黑,上方有兩個招牌,門口的右手邊亦有一個落地招牌,熟悉的地方在於它們採用了紅白相間的襯色,字體不大,寫着「時新漢堡包」,這是二哥的店。說時遲那時快,一名架着黑色粗框眼鏡的老人穿過自動門,步出小店,介紹自己名叫「鍾奇濤」,人稱二哥,然後就引領我到店內。時鐘搭正七時,離開門時間尚有一段距離。新店比起舊鋪細小得多,但更摩登整潔。店裏的木枱整齊地並列,黑皮卡座位靜候着,門口右方的收銀處閒擱,只有廚房亮了幾盞小燈。裏面傳來碗盤碰撞的聲音。

    這是二哥幾十年來慣常的早晨,六時左右回到店裏,做着小店的靈魂——漢堡扒。先是配料,只略略見到有雞蛋、洋葱、牛肉等食材,由於是家傳秘方,他也不便透露,配好材料就開始攪肉,以前用人手方法,但隨科技發展,早已改用機器攪拌,攪勻的牛肉用鐵盤子盛起,一盤盤捧到木枱上。只見,他急忙地把幾個方盤放好,手執一個舀雪糕的勺子,就坐下來,把牛肉一球又一球地舀起,再放到方盤上排好,這個功夫要費上一小時。接着,他從廚房拿出一個印模,把一球又一球的牛肉平均放在六個洞口內,再用手壓平,就成了漢堡扒的模樣。漢堡扒必須每天新鮮製造,不能隔夜,這是傳統。就如枱面上的印模,看上去挺新淨,但其實自六十年代起,就一直沿用至今。有今就有昔,說起往事,二哥眸子變得深邃。


    是的,早於六十年代,小店就由兩兄弟的父親鍾冠球創辦,當時只是一間小士多。舊陣時的士多不止賣雜貨乾糧,更會賣熟食飲料,總之一切能謀生的東西。當時他們也只賣三文治等簡食,後來,十分幸運地得到一位朋友幫忙,才有了地道的漢堡包。該位朋友於外國當西廚,回港時告知了鍾冠球原來有這一個做法,就是把一些不是最高級,但品質可以的牛肉攪成肉餅,再夾在烘過的麵包內,淋上美味的醬汁,配合起來相當美味。由於香港當時未有人懂得這樣做,現時著名的外資快餐店,也只是七十年代中期方才於香港出現。他又傳授了一個做漢堡扒的秘方予鍾家,及後鍾家再研發出一個獨特的沙律醬,成了一種新口味,二哥笑言:「初初乜都冇㗎,係得一塊肉,配埋我哋秘製沙律醬。」當時這款新作又被命名為「雜港包」,成了香港的地道美食。

    鍾家一共有六兄弟姊妹,二哥排行第二,故此擔起了到鋪頭幫忙的責任,每天放下書包,就要跑回店裏工作,起初都只是賣煙仔、糖仔,後來在父母耳濡目染之下,對下廚有了興趣,逐漸學習做漢堡包。小子畢業,不似其他兄弟姊妹般到工廠打工賺錢,反倒全力到士多幫爸爸忙。當時未填海,士多門口就是碼頭,正值香港經濟起飛,生意興隆,湊巧業主要移民美國,於是第一時間問鍾冠球有沒有興趣買下鋪位,二哥大讚父親:「我爸爸做人好老實,人緣好又準時交租,所以業主唔問左右嗰兩檔,首先問咗我爸爸先。」

    生意好又有積蓄,於是把心一橫,買下了左中右三個鋪位,打通擴充,裝修後,參考外國買票後才取餐的做法,一來節省很多人手;二來不怕有人走數:「啲人都唔係想走你數嘅,好多時食食吓有船嚟,佢哋幾大都趕咗船先啦,咁就冇咗㗎啦。」有見及此,他們索性採用賣快餐的模式,主力當然是賣漢堡包,就成了紅白簷篷的「時新快餐店」。當時西洋的漢堡包開始進駐香港,而且款式多樣,配料裝飾也豐富,雖然父親認為太複雜,但為了順應潮流,他就提議加上芝士及雞蛋,又改為雙層,僅此而已,希望盡量簡單一點,保持港式漢堡包的風味。

    往事如煙

    光輝霎眼,命運總是弄人。小店最輝煌的時光稍過,此時鍾冠球也到了退休年齡。他見兒子盡心多年,就問他是否有興趣接手小店,希望把鋪頭交予他打理。小子一心想將漢堡包發揚光大,當然答應。於是就與大哥鍾奇清一起打理小店。

    怎料,一切惡運,也同時爆發。他說,做生意很有趣,任何一個基建,都能令一門生意死或生。最難的難關,就是碼頭搬遷,當時未有海底隧道,整區都沒有人流,生意淡泊。那時候,父親都勸說結業罷了,回想至此,他嘆口氣:「我同爸爸講唔好,我都喺度做咗幾十年,我點捨得唔做。」堅持還是有用的,及後開始周圍都有地盤出現,算是挽回了一點人氣,但快餐店嘛,始終不合三行工人的胃口,既然要生存就要想法子,於是他嘗試多加一點中式食物,例如很多人客喜歡吃他們的漢堡扒,他把漢堡扒煎過後,放於白飯上,淋上醬汁,又外加了一些蒸菜,加上快餐模式的效率,也就聚攏了一眾三行工人在此午膳。此外,當時又有理工大學的前身出現,很多學生都開始來小店吃漢堡包,生意開始好轉。

    然而,好景還是不常。十多年前,開始傳出大地產商收購該區重建的消息,二哥眼見旁邊的店鋪開始陸續被收購,心裏也有了準備。終於,二零一七年時,他們的鋪位都被地產商收購了。最讓他始料未及的,竟然是身邊的兄弟姊妹,為了賣鋪的三千多萬,竟然掀起一場爭產風波,令本來能營業至當年十月底的小店,八月就突然結業。未幾,傳出了二哥重開「時新漢堡包」的消息,引來了大哥的提告,六人你一言、我一語,兄喊冤、弟呻枉,擾攘一輪,最後二哥及大哥各自重開新店。當初如何哭辯也好,他今天只拋下一句:「咁多年經歷咗咁多,都唔知點講啦。」不願再爭論,孰是孰非只一時,唯獨情懷永恆。他重開小店,只為兩個心願。

    第一,很多街坊見他們結業,都十分關心,每次碰上老顧客,對方都會衝上前猛問小店會否重開,埋怨沒有漢堡包吃。不止是老街坊,還有一眾理工學生,結婚生仔後,都會帶上後代來光顧。他放不下這份情誼,但年事漸見高,能力也是有限。此時,他的兒子卻表示願意幫忙:「我今年六十八歲,佢唔幫手都好難再重開啦。」於是,他決定一試,以報答街坊多年來的支持。

    第二,他一直以鍾家的漢堡包為榮,亦曾經答應過父母,會將它發揚光大,若此時終結,大家都只會記得爭產的黑歷史,浪費了父母的心血,也白花了他一天也沒有離開過鋪頭的大半輩子。「任何一個行業都有自己嘅獨特,唔係每樣嘢都可以保存咁耐,唔係每樣嘢都有咁多人擁護咁耐。」開放式廚房開始煎着漢堡扒,香氣四溢。小店轉眼間已快滿座,眾人享受着那煎炸的聲音,氤氳飄繞於牆上的十六個大字「時尚風釆;與時並進;新鮮新意;薪火相傳」。

    執拗僅一時,還願經歲月洗禮後,說起「時新」,只記得她的經典情懷。

    採訪:黃寶琳
    攝影:胡浩賢、謝本華

    時新漢堡飽
    地址:紅磡德康街黃埔花園12期家居庭22-23號鋪
    電話:2387 2868
    營業時間:10am-9pm
    詳情: http://bit.ly/2R6zb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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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年鋼琴譜簡單 在 永安的心情二胡 YungAn's Erhu Fantasy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18-05-31 10:02:51

    #FateZero #フェイトゼロ #二胡
    Fate/Zero-Grief 二胡版 by 永安 (Erhu Cover by YungAn)

    ■ Off Vocal: https://youtu.be/Yek2vV81OPM

    《Fate/Zero》(フェイト/ゼロ、命運/零話),是一部2006年12月29日由TYPE-MOON公司發行的傳奇小說,作者為Nitro+所屬的虛淵玄,人物設計與插畫為TYPE-MOON所屬的武內崇。

    本作是奈須蘑菇創作的視覺小說電腦遊戲《Fate/stay night》的前傳,故事描寫發生於《Fate/stay night》十年前的「第四次聖杯戰爭」,故事圍繞著《Fate/stay night》主角群的前一世代依次展開。在讀賣新聞社主辦的SUGOI JAPAN Award 2015「最想向海外介紹的日本流行文化」評選中獲得輕小說部門第6名。電視動畫版由ufotable製作,2011年10月播出第一季,2012年4月播出第二季。

    《Fate/Zero》的配樂由日本著名作曲及編曲家-梶浦由記所寫。1965年8月6日,梶浦出生於日本東京都,現居於日本東京都西部。梶浦現以製作動畫及遊戲配樂為主,她亦活躍於電視廣告界及電影界。2001年梶浦憑藉TV動畫《NOIR》中獨具個人特色的精良配樂開始被廣大動畫迷所知曉。之後為《高達SEED》、《舞-HiME》、《翼·年代記》、《空之境界》、《潘多拉之心》、《魔法少女小圓》、《Fate Zero》、《刀劍神域》等人氣動畫譜寫的歌曲和配樂都大受好評。

    《Grief》收錄在《Fate/Zero》2012年發行的原聲帶中,是主旋律《Point Zero》的鋼琴變奏版。不同於主旋律的激昂,在心情沉澱之後,輕重變化鋼琴聲,彷彿雨滴一般敲擊心靈;朦朧夢幻的襯底,使人置身於月光碎裂的湖水之上... 讓我們先來欣賞網路上的這首音樂:
    https://youtu.be/Yek2vV81OPM
    http://music.163.com/#/song?id=22731484

    《Grief》是1=G,二胡演奏時,可以把內外弦定在B#F,用37弦指法演奏,就可以奏出最低音3。這首歌指法簡單,適合二胡演奏。演奏時心中默唱以加強情緒,右手輕撫運弓、氣息綿長而溫柔,拉出空氣感的音質。特別注意表現旋律的流暢悠長,並加強抒情意味。我的二胡演奏上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請各位朋友繼續給予指點囉!

    如釋重負般地,他慢慢闔上了眼睛。
    這個一生中一事無成,沒有贏得過任何勝利的男人,在最後的時刻,帶著滿心釋然,猶如睡著了一般,停止了呼吸。
    『我啊,想成為正義的夥伴。』

    ========================

    Fate/Zero-Grief 二胡版

    中文:命運/零話-悲傷
    英文:Fate/Zero-Grief
    日文:フェイト/ゼロ-悲しみ
    作曲:梶浦由記
    原曲發行:2012年3月7日
    二胡錄製:2018年5月31日
    簡譜:永安
    二胡:永安

    1=G BPM=62
    3 36 71 2343
    1 2343 126 175
    36 71 2343
    1 2343 126 75 76

    716 136 711
    361 217 257 523
    7123 6 632 161
    44561 17 6 #5

    3 36 71 2343
    1 2343 12 67 54 3
    33 21 71753
    55432 13 6175 6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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