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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十字架與吸血鬼角色產品中有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Alien 異形》宇宙中的各種靈光】 #葉郎電影徵信社 #舊文整理 1.被星戰電影嚇到的 Ridley Scott 1977年,才剛剛以《The Duellists 決鬥的人》獲得坎城影展最佳處女作的Ridley Scott正在籌拍第二部電影《Tristan and Isolde...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大鹿寶基Poke,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關於雙重人格的定義,醫學上稱之為分裂型人格障礙,屬於一種無傳染的精神疾病。今天要說的雙重人格,比較廣義可能包括自身分裂、附身、不同時候不同性格,即不協調的兩面性。下面我們就一起來看看網友盤點的那些擁有雙重人格的動漫角色。 1. 五河琴里 2. 沢田綱吉 3. 兩儀式 4. 赤司征十郎 5. 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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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架與吸血鬼角色 在 大鹿寶基Poke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18-04-06 17:33:34關於雙重人格的定義,醫學上稱之為分裂型人格障礙,屬於一種無傳染的精神疾病。今天要說的雙重人格,比較廣義可能包括自身分裂、附身、不同時候不同性格,即不協調的兩面性。下面我們就一起來看看網友盤點的那些擁有雙重人格的動漫角色。
1. 五河琴里
2. 沢田綱吉
3. 兩儀式
4. 赤司征十郎
5. 我妻由乃
6. 遠山金次
7. 羽川翼
8. 奴良陸生
9. 赤夜萌香
10. 黑崎一護
音樂/music: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zDHb7nP7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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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架與吸血鬼角色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Alien 異形》宇宙中的各種靈光】 #葉郎電影徵信社 #舊文整理
1.被星戰電影嚇到的 Ridley Scott
1977年,才剛剛以《The Duellists 決鬥的人》獲得坎城影展最佳處女作的Ridley Scott正在籌拍第二部電影《Tristan and Isolde 崔斯坦與伊索德》,繼續朝向一個文藝古裝劇的路上挺進。接著當年上映的一部好萊塢電影讓他的職業生涯大轉彎:
「我一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激烈的觀眾反應。你甚至可以感受到整個戲院都在劇烈搖晃。從死星第一次出現在銀幕上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我絕無可能再去拍什麼《Tristan and Isolde 崔斯坦與伊索德》。電影結束的時候我受到的震撼之大,甚至讓我心情不好非常久。這就是我讚賞這部電影的終極形式,我基本上心情不好整整一個禮拜。那時候我還不認識George,但我心裡還是忍不住咒罵”Fuck George”。然後,我就收到一個叫做《Alien異形》的劇本。我立刻說『Wow~我絕對要拍這個!』」
2. 還沒預見異形影響力的影評人
這是1979年刊登在美國報紙Chicago Reader上的影評:
「 除了一些受到迪斯可時代啟發的美術設計、漂亮炫技的攝影之外,根本是完全無腦、一無長處的電影。來自一個粗淺、未經發展的科幻構想,說穿了就是某個橡膠怪物在太空船裡到處逛大街的故事。這個導演Ridley Scott用來製造懸疑的手法活生生就像來自經典鬧劇『The Perils of Pauline 寶蓮歷險記』的橋段,基本上就是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都會突然跳出來"BOO!"一聲嚇你一跳。這樣的水平,還有臉引用康拉德(太空船名稱“Nostromo“)或者霍華霍克斯的『The Thing 突變第三型』,實在是厚顏無恥。沒有什麼角色,充其量就是一些橫陳的屍體,分別由Sigourney Weaver、Tom Skerritt、Veronica Cartwright和Yaphet Kotto扮演。」
3.異形成功到讓製片覺得對不起大家
本身也是知名導演的《異形》製片Walter Hill的懺悔告白:
「無論當年還是現在,我還是非常訝異『異形』系列能走這麼遠。當年我們拍異形的初衷,不過就是想試試看這種B級電影的題材能不能用比較有品味的風格來拍攝。我一直都覺得如果你這麼做,就有很大的機會得到商業上的成功。誰曉得我們的小實驗居然會塑造出好萊塢現今的局面——稍微嚴肅一點的劇情片被嚴重排擠,由B級片的題材稱王的時代。我們的小小怪物電影居然陰錯陽差誤殺了電影業在題材多樣性的深度探索,某種程度上真是一種很可悲的結果。」
4.Meryl Streep原本是女主角人選
負責選角的工作人員回報說她在紐約找到兩個女演員很適合,建議導演可以談談看。其中一個拍過幾部電影但還沒有什麼代表作,另外一個更年輕的演員則還沒有演過電影。
最後雀屏中選的是沒有演過電影的女孩Sigourney Weaver。
另外那位演過幾部電影的女演員因為那幾天剛剛喪偶,劇組人員覺得這時候打電話去問對方說你要不要現在跟我們出國拍戲似乎有點不合人情世故。也許改天有機會再說吧。
和《Alien 異形》擦身而過的紐約女演員是Meryl Streep,她剛剛過世的未婚夫是《The Godfather 教父》中飾演Fredo的John Cazale。
5.經典恐怖橋段來自編劇的個人經驗
《異形》中令人頭皮發麻的寄生異形爆胸橋段堪稱經典,而它的起源竟然是名編劇Dan O'Bannon的個人經驗。
Dan O'Bannon自己是一種可能和先天免疫有關的少見疾病克隆氏症(Crohn's disease)患者,克隆氏症的病徵包括腹部常感不適或隆起、嚴重腹瀉、抽筋、作嘔及大便出血等。持續不斷的絞痛、抽筋正是那些寄生在肚子裡的想像怪物的起源。
美國總統艾森豪也是這個少見疾病的患者之一,甚至在競選連任過程中必須接受手術治療。有患者形容發病的過程說「像是鴨子一樣,表面上優雅地在水面上漂浮,其實水面下正發瘋似地暴力打水」。現在至少我們比較可以想像被異形爆胸的真實感受。
6.異形之父 H.R. Giger 登場
Dan O’Bannon先前剛剛和大學同學John Carpenter 一起完成了成本僅僅6萬美元的處女作《Dark Star 黑暗星球》。O’Bannon身兼演員、編劇、美術設計、特效執行的才華讓正在籌拍《Dune 沙丘魔堡》的導演Alejandro Jodorowsky相中,說服他放棄美國的一切(房子、車子、還有他寫到一半的《異形》以及《Total Recall 魔鬼總動員》的劇本),飛到巴黎加入他的華麗劇組。
「跟我來,有個新的藝術家億要讓你認識認識。」Jodorowsky立刻帶著O’Bannon到展場裡頭看H. R. Giger的作品。
這兩位《異形》的生父、生母終於見面的歷史性一刻其實詭異怪誕到極點。黑髮的Giger穿著一身黑色皮衣,皮膚慘白的像是此生從來沒有見過陽光一樣。O’Bannon還以為自己見到了吸血鬼本人。
講話輕聲細語的Giger一碰面就企圖分享精神科醫生開給他的憂鬱症處方——鴉片。
「你要來點鴉片嗎?」
「你為什麼需要用那玩意兒?」
「因為我害怕我腦袋裡的畫面。」
「可是那些只是你腦袋裡頭想像出來的啊。」
「那才是我感到害怕的原因。」
O’Bannon請求Giger讓他借走他的畫冊,回到旅館花了一整個晚上沈浸在Giger的世界裡。巴黎的這一夜改變了O’Bannon的一生,也改變了好萊塢電影史。
7.異形身上的死人骨頭
H.R. Giger 的設計實際上和畫冊中的作品非常接近。Giger眼中的異形比較接近一個全身裝甲的人形,關鍵是拿掉牠的眼睛,讓你永遠無法辨識牠是不是正在盯著你。正是這種又近似又陌生的身體結構讓人不知所以地頭皮發麻。包覆在半透明光滑表皮底下、近一公尺長的頭裡面其實暗藏玄機。
一度Giger想要在異形的頭裡裝滿活的蛆,事實上他也真的做了。想像一下特寫畫面中光滑表皮底下萬頭攢動的畫面,絕對是無與倫比的恐懼經驗。可惜,這些蛆在攝影棚高溫之下立刻失去活力、動也不動,劇組只好棄置這個點子。
最終,Giger仍在異形身上用上了蛇的脊椎、肋骨、保險套、勞斯萊斯的排氣管以及數不清的KY潤滑液等等物件。最後,還有一顆來自真人的頭骨。
在H. R. Giger非得要用真人頭骨而非塑膠製品的堅持之下,劇組人員從印度訂購了三顆原本作為醫療用途的人頭。
多年之後記者問到他是不是真的用真的人頭來製作異形,Giger這麼回答:「是的,那是真的人頭。請不要追問我是怎麼取得的。」
8.另一顆人頭
江湖盛傳Giger的前女友(一說前妻)、他終生的繆斯女神、也是他所有畫中的女體本人Li Tobler,1975年在Giger家中自殺身亡之後,Giger始終收藏著她的頭骨作為紀念。
《異形》女主角Sigourney Weaver曾在訪談中談及他對H. R. Giger的印象:
「他總是一身黑衣,他的妻子也是。我自己曾經幾次和他共進晚餐,和他們夫妻共處總是非常有樂趣。這是我對他的印象。然後我就聽到他收藏前妻的頭顱之類玩意兒的傳聞。我想他一定有他作為藝術家性格的那一面特殊人格,大概那天晚上跟我共進晚餐的應該不是那部分藝術家人格吧。」Sigourney Weaver說。
另外一個跟他們夫妻深入共處的是特效師Brian Johnson。他生動地回憶到當年的工作情形:
「晚上會大家一起到酒吧放鬆一下。Giger會坐在鋼琴旁彈點即興爵士,然後他當時的女友(後來成為他的妻子)會開始跟我們說各種離奇的故事,比如Giger前妻的骨頭就掛在他家客廳之類的故事」
聲稱真的見過這個頭顱的則是《異形》的製作人David Giler。
「我們走進Giger的房子,到處都是Giger的作品、到處都是燭台之類的裝飾。接著我就被告知他已故前妻的頭顱就掛在那個門廊上。」David Giler在受訪時說道。
9.到處搜購KY潤滑液的特效組
1979年原版《異形》的特效總監Nick Allder談到異形的黏液是怎麼來的:
「我們必須想辦法調配出一種不會影響到特技演員身上穿的那套衣服的異形黏液。我們試過各式各樣的壁紙膠水,結果試到最後偏偏只有KY潤滑液可以發揮作用......我們只好開始瘋狂打電話給附近每一家醫院和每一家藥局,想盡辦法買下他們手上所有能賣給我們的潤滑液。搞得好像我們是一群性愛成癮者的樣子。」
10.被「和諧」的異形卵
H. R. Giger完成了異形卵的設計之後,所有工作人員都很興奮。但導演Ridley Scott看過模型之後大呼:「這實在他媽的太淫穢了!」因為最早的版本蛋的開口是兩片,配上那些層層疊疊的腸衣和黏液,活生生就是女性生殖器。
一陣靜默之後,製作人Gordon Carroll率先發難:「Ridley, 你有一個頭長得像勃起陽具的三呎高外星人在你的電影裡到處跑來跑去,還有一大堆太空人從一個長得像陰戶的開口出入一艘十五呎高的太空船。然後你還說這些蛋很淫穢?」
他說得沒錯。整部《異形》就是充滿性別符號和議題。女主角大地之母的形象之外,更具體的是人造人試著用捲成筒狀的文件塞進女主角嘴巴的明顯「強姦」比喻。
最後,H. R. Giger從善如流地將異形卵修改成花瓣一樣四片開口,以免電影在一些天主教國家遇上審查的麻煩。他甚至半開玩笑地說他放了一個十字架符號以滿足虔誠信徒的需求。
11.隔壁棚借來的新科技
《異形》中的外星人太空船上有個放異形卵的「育嬰室」。在原來的設計中希望異形卵之上可以有一層界線鮮明的藍色薄霧,好像鎖住這些蛋、讓他們能保鮮一樣。
製作團隊試過各種方法呈現這個效果,但導演Ridley Scott總是不滿意。
有天Ridley Scott走出倫敦的Shepperton Studios攝影棚,到隔壁棚去串門子。向來敢於嘗試新技術的英國搖滾樂團The Who,正在隔壁棚測試他們打算用在下一次巡迴演唱會的新玩具:雷射。
現在的年輕人可能無法想像老套到極點的雷射其實曾經是最前衛、最科幻的技術。一直到七O年代中期才開始有先驅運用雷射投影技術在演唱會上,幾個最早使用這個技術的搖滾樂團包括 The Who、Pink Floyd、Led Zeppelin等。
於是那天,Ridley Scott參觀了一下他們的測試,順便借走了他們的雷射裝置,The Who的演唱會新裝置便成了異形卵之上那層奇異藍光。
12.讓 David Fincher 發誓寧願得癌症也不要再拍電影
「我為了這部電影付出了整整兩年的心血,這期間一共被片廠開除了三次,你想得到的每一件事物我都必須跟他們大戰三百回合爭執。這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痛恨《Alien3 異形3》。就算事過境遷的今日,我仍然敢打包票絕對沒有人比我更痛恨這部電影。」
28歲的David Fincher接手這部身陷製作災難好多年的劇組時,電影根本還沒開拍預算就已經超支,連拍攝時程都已經比預定時間延誤了好幾週。即便只剩幾週的緩衝時間,在福斯的指示下劇本仍然一再翻修。除了雇用更多編劇,連製作人David Giler和Walter Hill都親自下海改劇本,過去幾年各種版本這時候早就不分你我、攪和成一團爛泥。最慘的開拍當天,甚至連導演手上都沒有定案的完整劇本(因為還在改)。
劇組人員回憶說這是職業生涯僅見,唯一一個拍片現場「製片」比「演員」還多的劇組。每個人都有意見,每個人都在爭執不休。後來以追求精準完美而惡名昭彰的David Fincher多次跟製片鬧翻,一度被禁止進入片廠,以至於他不得不拿著攝影機跟Sigourney Weaver潛入片廠「偷拍」。
電影最後不是以「殺青」的歡樂氣氛結束,而是被製片「強制關廠」的方式在慌亂中完成最後一個畫面拍攝。David Fincher再也沒有出現在《異形3》的後製階段,並且自此公開宣稱和這部電影斷絕一切關係。
「我寧願得大腸癌也不要再拍任何一部電影了!」David Fincher後來受訪時說道。謝天謝地這兩個選項都沒發生。
13.普羅米修斯中的耶穌表哥
聖經路加福音中,在通知馬利亞說神讓她懷孕之前,天使另外先通知了馬利亞一個不孕的表姊說神也讓她懷孕了。已經懷了耶穌的馬利亞曾去拜訪這位比她早幾天懷孕的表姊,表姊說聽到馬利亞的問候之後,她的肚子有點異狀:「看哪,你問安的聲音一入我耳,我腹裡的胎就歡騰跳動!」
表姊的名字叫Elizabeth。
《Prometheus 普羅米修斯》中天使般的機器人David通知不孕的Elizabeth說她神蹟般懷孕了。驚慌的Elizabeth就用夾娃娃機把歡躍跳動的耶穌大表哥——異形寶寶給墮胎
14.聖約中的冥界入口
《Alien: Covenant 異形:聖約》中機器人David帶著Walter去看Dr. Shaw的墳墓時,出現了這個令人不安的花園遠景畫面。這個畫面來自瑞士象徵主義畫家Arnold Bocklin的名畫「Island of the Dead 死亡之島」,一說畫裡是希臘神話中運載亡靈渡河的冥界擺渡者卡戎Charon。Bocklin終其一生從未解釋這系列畫作主題,標題是後來的收藏家加上去的。
《異形》的視覺設計、瑞士超現實主義畫家H. R. Giger一生執迷於各種惡夢與死亡議題。他也仿製「死亡之島」繪製了一幅名為「Homeage a Bocklin 向Bocklin致敬」的畫作,重現他心目中的冥界入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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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架與吸血鬼角色 在 龍貓大王通信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誰會想看《#惡魔城》?
想當然耳的答案是,可能沒有。
純潔的普羅大眾不知道這三個字代表什麼;
少許人知道這是一款經典遊戲系列,這所謂的「少數」是因為這個遊戲系列已經很多年沒發行新作,而新生代的朋友也未必有興趣回頭重玩。
這少數族群中多數的朋友,可能還對遊戲改編動畫沒有興趣。
但即便是這少數族群中的少數朋友真的有興趣,他們得先買個網飛( Netflix )會員才看得到,這當然又得剃除一些數量(否則他們得google「線上看」)
但是的但是,即便是這少數族群中的少數有興趣朋友中的少數網飛會員的少數粉絲,真的點開了網飛上的《惡魔城》動畫第一季來看,帶給他們的可能還是失望,可能印證了他們心中「遊戲改編影視作品就是爛」的疑惑。
這有點讓人殘念對吧。
《惡魔城》第一季只有4集各30分鐘的分量,不管它說了什麼故事,這個分量都不是一個很長的篇幅。事實上它也只呈現了三位主角集結的過程而已,他們還沒有跟德古拉打過招呼,更遑論什麼攻打惡魔城的重大時刻。
所以呢?最後會想看《惡魔城》影集第二季的觀眾,可能只剩下少數知道《惡魔城》的觀眾中的少數不排斥改編作品的朋友中的少數網飛會員的少數看過第一季之後還願意苦守下去有如王寶釧一樣的觀眾,這似乎跟石虎與台灣黑熊的數量一樣多了。
但是,回歸主題,《惡魔城》第二季值得看嗎?它會像個該死的吸血混蛋一般再次欺騙這些瀕臨絕種的觀眾嗎?答案竟然是,沒有。
第一個改變,第二季從可有可無的4集延伸到了8集,這代表無論如何它多了些劇情可以伸展的空間。那麼這些空間是用來幹嘛的呢?很妙的是,它也沒有讓主角們練功打怪(還是有少數,但不是很多),它花了很多的時間在描述德古拉召集來的各地吸血鬼,這些預定要為吸血鬼魔王進行毀滅人類的混蛋們,彼此之間的勾心鬥角。
這真的很妙,這讓第二季看起來甚至有點《冰與火之歌》:沒想到一部奇幻作品也可以加進這麼多政治元素。但是當然《惡魔城》沒那麼複雜,沒那麼多支線把真正的陰謀藏在底層不讓你發現。第二季花了時間介紹新敵人角色,介紹他們變成壞蛋的心路歷程,介紹他們與其它心裡有苦的壞蛋們之間,因為不同理念而引發的衝突與後果。這些看不到鞭子、十字架或吸血蝙蝠的內容,可能會讓你有點混亂....我不是應該在看打打殺殺的《惡魔城》嗎?
我們先不要批判離題的責任,但這些段落卻的確營造出幾個有血有骨的壞蛋,這讓《惡魔城》第二季有點像《帝國大反擊》:主線故事上沒有什麼進展,因為它是用來豐富每個角色的加油站。
好吧,所以這代表第二季是一部沉悶--而且因為變成8集所以還很漫長--的影集嗎?最妙之處在此,竟然不是,它的動作橋段跡近完美。
這部《惡魔城》改編自任天堂紅白機遊戲《惡魔城III:德古拉詛咒》(悪魔城伝説),這個遊戲有三個角色可以使用:德古拉長子、半吸血鬼半人類的阿爾卡德、吸血鬼獵人家族長子拉爾夫、魔法師賽佛。魔法師就是魔法師、而拉爾夫慣使家族愛用兵器鞭子、而阿爾卡德....他有德古拉的力量與一堆我們不知道的超能力。
所以答案很簡單了,阿爾卡德應該自己就能完成他弒父的小小夢想,其他兩個人類就是來當拖油瓶的。阿爾卡德後來有出自己當主角的遊戲,就是動作遊戲史上非常受歡迎的《惡魔城:月下夜想曲》。某種程度上它輔助催生了一種新的遊戲類型:主角在廣大的地圖中可以隨意探索,使用身上的多樣武器一邊殺敵一邊解謎。你可以想像有多少玩家熱愛這位吸血鬼貴公子,這人數絕對與愛上愛德華的腦粉們不相上下。
所以把錢給我,我要拍一部阿爾卡德漫步在怪物頭頂,用看不見的速度把所有怪物砍成一片血雨的作品,我要滿足《惡魔城:月下夜想曲》發行至今21年來的空虛,我要讓阿爾卡德大顯神威。
但是第二季阻止了我的念頭,它堅持打倒德古拉需要這三個人,而我發現它說得很對。它沒有費心為我解釋,它直接演出來:不是透過台詞,《惡魔城》第二季透過全然的動作橋段去解釋為什麼我們要有一個魔法師、一個鞭子獵人跟一個宛如半神的吸血鬼,還有他們組合在一起時能夠演奏出什麼樣的殺戮交響曲。
這文章可以寫到這裡,讓你們自己去找出答案,但正如我上述提到的,會看這玩意的人真的不多,所以我來解釋一下:在幾場三人戰鬥的橋段裡,魔法師負責遠程攻擊,獵人負責用伸縮自如的鞭子進行中長程攻擊,半吸血鬼用長劍進行近程攻擊。
影集裡讓他們各自使出絕活,展現他們各自的英雄時刻:魔法師善用火球、爆炸、火牆等火系法術,加上冰刀、冰椎、冰凍等冰系法術組合攻擊;獵人揮舞長鞭與短劍做長短攻擊,鞭子這種肩負打擊與綁縛能力的武器呈現出多彩的變化;半吸血鬼的長劍是可以透過意念控制的(他娘親的真犯規),他還可以殘影移動、瞬間變狼、這些個人近身攻擊加上一把會自己飛來飛去的劍,根本就是犯規。
所以這三個人各自的動作橋段已經各有各精彩,沒有人是躲在牆角等著大家說「快躲起來」的累贅,但是第二季最棒之處在此,他們一定要合體攻擊,因為他們要一起面對幾乎無敵的德古拉,或是一起面對數個強大的中頭目。這些動作橋段裡你甚至可以看到一絲絲川尻善昭的氣味,這些怪物的攻擊方式是有設計過的,讓牠們可以使出有識別性的獨特招式、可以克制主角們的弱點、甚至可以顯出因此可以被主角們擊敗的弱點,牠們不只是用蠻力或怒吼而已,這是一種用心,對動作橋段的愛。
《惡魔城》第二季當然值得一看,它有著讓你會大吼一聲的爽快時刻,也有讓你思考「娘娘的這畫面會不會太誇張」的暴力鏡頭--這是一部R級動畫,弱小的人類最簡單死去的方式是頭身分離--有一些cheesy的兄弟情或革命同志情感。它當然值得推薦,如果你是一位吸血鬼--愛好動作類型的饑渴傢伙--第二季確定能讓你吸得飽飽的。
網飛《惡魔城》:
https://www.netflix.com/title/80095241
第二季預告: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DYFYjuscYs
三位不同背景的角色因為各自的原因聚集在一起,他們要找出破壞惡魔城與它的主人德古拉殺害全人類的方法;同時德古拉已經整軍待發,兩名人類竟然助紂為虐。但不管是人類或是吸血鬼,每個人背後都有殺戮以外的悲哀原因。
第一季預告: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HPvnzu5EIM
一名女子施行奇妙的醫術卻因此被教會視為異端處死,她憤怒的丈夫決定報復教會、報復人類、報復全世界。但是一名不像救星的沒落貴族後代出現,形單影隻的他決定先從拯救一座城市開始,進行打倒吸血鬼德古拉的艱難任務。
十字架與吸血鬼角色 在 黃琦勝的劇場視界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寫在《一張床四人睡》之後
這幾天又聊起這齣戲,想想戲也結束將近兩個月,雖然在學校的教育或者是許多書籍、前輩都說不用去解釋自己的作品,但還是想趁機會針對這齣戲做些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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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導演這齣戲時決定使用後現代的解構手法加上一些符號學的概念作為詮釋主軸。劇作家作序標題為「毀滅與救贖」,在導演理念上我想抓住的核心是「人們能否真實面對慾望」。在劇中多次出現吸血鬼、十字架、真實、虛假、劇本、表演等等意象;然劇作家本人曾在美國留學,難以避免劇本當中橫的移植成分將佔相當高的比例。
因此我決定在音樂放入以國外搖滾、電子為主的樂曲作為聽覺上的主體,視覺上的畫面採用了幾幅西方名畫如《馬拉之死》、《梅杜莎之筏》、《耶穌受難》及《阿諾爾菲尼夫婦像》(當然還有被用到爛掉的《創世紀》)放入劇情推移當中的畫面。試圖營造東方身體與西方美學的荒謬疏離感,在表演的選擇上也讓演員使用較為表現主義式的肢體展現,藉此呼應劇本當中的虛實飄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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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音樂的選擇上特意選擇的曲目為觀眾進場至序場前Pink Floyd在2014年的專輯《The Endless River》中的曲目《It's What We Do》以及在終場播放王菲的《流星》。都是為了呈現出我所想表達的概念:如人世間的荒蕪,生命的徒勞反覆。在舞台畫面上,除了劇本內本身極具意象的床以外,我配合場地使用了大面的鏡子、窗戶,並透過窗戶的反射形成鏡面製造演員角色交互自我窺看的效果,當然也包含觀眾席的設置上也是如此營造,人人都在此,人人都在照鏡子,比對著你我,比對著愛情的真實虛假。各個角度裡面都有死角,都有隱藏的劇碼,在某些角度看得到,某些角度看不到,是刻意的安排。這個世界沒有真相,只有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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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應著課堂呈現,需要一角多人分飾,搭配著劇本裡的舞台空間轉換,我拉出了幾個段落,在演員的遞嬗與舞台場景轉換中呈現關係的崩解──剛開始堆疊合併的床,四個角色在名為慾望的海上搭著小船載浮載沉,最後床被拆解到舞台兩側,如同序場一般兩組角色相互對照著彼此的選擇,但沒有一個人在這艘船上。並特意增加兩次所有演員上台搭配音樂進行緩慢到靜止的風格動作,試圖打破故事的連貫性,讓觀眾與演員一同在場上呼吸、震顫,這不只是角色的故事,這是人人的故事,這是身為人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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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個人的藝術學習與創作的過程中,與我合作多年的導演,愛慕劇團藝術總監宋淑明老師曾對我說過,在導戲的過程,要用劇評的眼光來看待這個作品。而我認為,在創作一齣戲時,要去想,這齣戲能否對世界發出一些聲響、一些改變,否則這齣戲毫無意義。我相信任何被感受到的東西都必須有其意義,這些蛛絲馬跡最後會拼湊成一幅龐大的畫作,一個世界,一個意象,一種觀看的方式。
因此在劇中我提出我對生命的永恆提問,為什麼身為人,為什麼人們不能停止互相傷害?世界不停改變,不變的是生生滅滅,宇宙之大,人類無限渺小。總和以上觀點,我認為這齣戲在觀看上不能以一個整體或是以寫實戲劇的觀點來解讀,必須把這些被解構、異化且零碎的符碼拼湊起來才能看見這齣戲想表達的意涵,如果純粹把這齣戲當成一個劇場內的故事來看,那不免會大失所望。
當然,以上有可能都是我自己腦補過多的連結與使用(甚至誤用),但期待劇場能有不同的表述方式,不只是單一故事的呈現,對於表演,對於故事,對於生命的探求,對於符碼與詩意的解析,創造與觀眾更多對話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