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北部電競科系學校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北部電競科系學校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北部電競科系學校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北部電競科系學校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7,811的網紅交通大學校友會 NCTU Alumni Association,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交通大學國際志工團暑期分別至印度及柬埔寨進行服務計畫。印度國際志工Jullay團,長期與華碩文教基金會合作,每年提供再生電腦為印度偏鄉的Jamyang School增加數位硬體資源,同時準備英文、電腦、科普實驗等教學活動及宣傳兒童資助計畫。東南亞國際志工團亦於7月底順利完成在泰柬邊境非營利小學DPC...

  • 北部電競科系學校 在 交通大學校友會 NCTU Alumni Association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9-20 13: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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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通大學國際志工團暑期分別至印度及柬埔寨進行服務計畫。印度國際志工Jullay團,長期與華碩文教基金會合作,每年提供再生電腦為印度偏鄉的Jamyang School增加數位硬體資源,同時準備英文、電腦、科普實驗等教學活動及宣傳兒童資助計畫。東南亞國際志工團亦於7月底順利完成在泰柬邊境非營利小學DPC School校舍改造義築計畫,建造符合當地需求、教學遊藝功能兼具的開放式學習空間,回台後亦積極籌備紀實攝影展,將於9/21(六)展出於柬埔寨當地服務之影像紀錄,希望將當地文化與國際參與議題帶回台灣。

    程式、英文、科普 點亮印度偏鄉教育之火

    「We are not helper, but sharer. (我們不是幫助者,而是分享者。)」交大印度國際志工Jullay團自 2010 年起至印度拉達克Jamyang School服務已經邁入第九年。Jullay團秉持著「大手拉小手」的核心理念設計每一年的服務方案,希望能發揮所長,將所學的知識與當地的師生分享,透過分享互惠的精神,與Jamyang School一同成長。

    Jamyang School為一所提供免費教育的住宿學校,該校的學生最小起自幼兒,大至青少年,均來自偏遠或社經地位相較弱勢的家庭。交大人文與社會學系潘美玲教授因與該校校長結識,了解學校創立初衷與當地硬體、教育資源的匱乏後,開始與交大服務學習中心合作,每年夏天帶著10位來自不同科系的學生前往,逐步提升該校師生的數位應用能力以及相關軟硬體設備,幫助學童翻轉未來,逐步接軌世界。

    為了提升Jamyang School學生對程式設計的興趣,Jullay團與新創教育團隊「程式老爹」合作,透過桌遊《海霸》,介紹基本的邏輯概念,如方向性、順序性、迴圈等。Jullay團也自編英文文法教材,讓學生運用教材內的句型創作專屬的小書,並練習口說發表。自然科學則透過簡單的科普實驗,讓學生驗證電的存在,以及歐姆定律與電功率的應用。

    在華碩文教基金會協助下,Jullay團今年也提供Jamyang School再生電腦14台,並針對學校電腦及其他數位設備進行例行性檢查、維修與軟體更新。

    Jamyang School 學童的生活及教育支出仰賴外界的資金援助,該校自2015年起因故與原資助單位停止合作,並委託 Jullay 團幫忙發起「大手拉小手-印度兒童資助計畫」募集教育費用,期望透過台灣的善心捐款,讓當地學童能有持續學習的機會,以教育翻轉貧窮,運用所學回饋社會。

    「柬」造未來 小學校舍擴充教學遊藝空間

    今年7月,交大服務學習中心東南亞國際志工BAT團11名學生與台北市立大安高工建築科同學,前往柬埔寨北部邊境省份Oddar Meanchey。在交大全球公民教育中心賴郁雯副主任、建築所侯君昊所長、大安高工建築科林振輝老師,以及AHA義築協會簡志明執行長指導下,花14天「改造」非營利小學DPC School校舍,打造兼具教學與遊藝功能的階梯式開放空間。

    DPC School多達500名學童,卻僅有5間木構混凝土教室狀況穩定,本次協助整建的校舍更只有屋頂和木頭樑柱。OM是柬埔寨最窮的省分,家庭年均收入低於1000美元,因為地處內陸與邊境,風土條件與社會資源嚴重落後主要地區,長期以來經濟與教育處在發展後端,也少有國際援助組織活動。

    交大服務學習中心去年透過台灣家扶基金會設立於當地的柬埔寨辦公室,了解DPC School有教室擴充的需求,便與全球公民教育中心、建築所和AHA義築協會合作,擬定以「建築」為主題的服務學習計畫。

    兩校學生半數沒有建築背景,但密集準備與訓練半年,除了邀請專家分享,也多次調整設計、練習砌磚及木工。7月出團時,大安高工先打頭陣,到DPC School進行基地繪測放樣及備料,等交大抵達後旋即開工,以木料、鋼管搭配矮磚牆,打造階梯式開放空間,不僅通風採光兼具,也適應當地炎熱乾燥的氣候特性。

    除了有當地村民參與建造,學童也經常來到工程基地好奇地觀望,並自動幫忙志工團清洗工具、刷除板模殘留的水泥。交大師生也在工程空檔參與課堂、隨同當地社工家訪,觀察理解柬埔寨居民的生活,並交換彼此對教育、未來的想法。

    負責結構設計的王毅勳同學說,作為志工大概無法真正為他人貢獻什麼,與其說貢獻,更多的是學習。土木系高宏奕同學則表示:「國際志工對我來說,更像是一個儀式,連結生命之間的儀式,我們走入當地的生活,傾聽這片土地。」當地居民在貧乏中仍堅毅樂觀,令學生無比難忘,也對國際發展議題有深刻省思。

    交大師生除了在全球的學術競爭展現能量,也到世界角落回饋社會,今年的國際服務和學習收穫,化作影像和座談,邀請各界人士,一同感受為社會付出的正向能量!

    A.《寨見》移地生活影像紀錄展
    時間:2019/9/21~10/13
    地點:東門市場3樓巷口行動實驗室、江山藝改所

    B.《寨見》開展分享茶會
    時間:2019/9/21.10:00-11:00
    地點:東門市場3樓巷口行動實驗室

    C.《當建築做為一種服務》座談會
    時間:2019/9/28.15:00-17:00
    地點:江山藝改所(新竹市東區興達街1號)

  • 北部電競科系學校 在 3Q 陳柏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8-08-01 14:4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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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雄大學的非典型科系?】
     
    #大學時期我就是蚵粉
    我是高雄大學畢業的學生、有人稱他蚵寮大學、也有魚塭大學,鄰近橋頭梓官與援中港,在推薦甄試的時候,我還一度跑錯到高第一科大,還好後來沒有誤事,對高雄市區長大的小孩來說是一個相當陌生的楠梓養殖漁業聚落。
     
    我曾提到高雄市只有小港跟旗津沒有長住、而楠梓這段就是在我的大學時期,我當時剛搬到鳳山五甲騎鳳仁路要45分,走一心轉中華也要50分,所以雖然讀高雄的學校還是要住宿舍,也不常回家。
     
    #高大非典型科系
    高大的科系很特別、有些傳統的科系如法律、電機、資管,但更多「非典型科系」如化學是應用化學,數學是應用數學、美術有民族藝術等,更特別的是眾多「組合型科系」亞太工商管理學系、土木與環境工程學系、政治法律學系、化學材料與工程學系等,新生入學的時候看到手冊、默默地覺得這學校的科系名稱怎麼都世界長的。
     
    #大學除了研究也重視社會參與
    其實在構築科系之前、要先講大學存在的目的,一方面作高度學術研究、另一方面在講就業與所謂社會合作如常聽到的產官學關係、或是大學的社團活動,所以舉資管系的例子,資料庫與行銷兩堂課在資與管合併之前,不會碰再一起,直到有個Wall mart行銷人員跑去學資料庫、從幾百萬張發票裡面發現「買啤酒的會買尿布」,進而發展促銷活動,一時轟動全美,促成所謂資管系大流行。
     
    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20年前高雄最多有六間「高雄」大學,都是術業有專攻的專科性大學、餐飲、海洋、師範、醫學、第一科、應用科等、但就是缺少一個綜合性大學,當時雖有中山在、但因校地問題、幾度傳出合併遷校使得擴充與發展受限,高雄大學的存在,就是為了補足大高雄地區就業與產業升級的重責大任。
     
    #講施政不代表戰南北
    從國土規劃高雄悲慘的60年不變來看、大學的設立直接影響了地區的發展、如先有清華交大、才有竹科,先有成大、才有南科,在爭取中央建設的時候、大學充分扮演人才的聚落與影響決策的角色,但也有個bug,因為爭取大學、也是由行政院核准;無奈從1980年代開始、高雄社會企業開始強調高雄綜合性大學重要性、在評估中山與樹德、實踐等現有大學後、終於在1997年核准高雄大學成立,並於2000年招生,但早已錯過陪重工業轉型的黃金時間、只能等他未來發生效果。
     
    20年過去、高雄大學的師生一起努力、在新南向部分有了長足的發展、與高雄市政府的互動也逐步踏實、化材環工等科系漸漸地進入在地的產業,雖然還是很多人說同學不在高雄、但沒有高大、可能連大學都不會在高雄念。
     
    #過去現在與未來
    高雄有跑船的人、於是有了海科;有各行各業技職體系人才、於是有了現在的高科大;醫師、有了醫大;老師、有了師大;餐飲蓬勃、有了餐飲;未來的智慧城市也好、產業升級也好,高雄大學的存在、就是為了讓重工業城市的轉型、能夠更加平順快速一點。
     
    社會的問題、不會換了總統或市長等官員就改變(除非本來那個沒在幹嘛),而是需要每一個人在不同領域上行動、進而產生改變,因為國土規劃政經產官學都在北部、過去這樣鼻子摸一摸、了解到歷史後,我聽到同學不在高雄,我都回覆說
     
    「要把同學接回來」
    「要把同學接回來」
    「要把同學接回來」
     
    我是高雄人、也是高大人、我高我驕傲。
     
    附圖是2006年大專盃壘球冠軍、(球衣我現在還穿的下XD)、那時候還沒有運動競技系、高大棒球場的氣候、方位也很適合發展亞洲春訓基地、有機會再講。

  • 北部電競科系學校 在 雨城。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5-10-13 19:3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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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給粉專的你們

     高三那年,忘了是掰了個公假還是直接翹課,我跑去聽侯文詠的演講。印象最深的是他帶著釋然的笑,說著當年從小開始,他是如何被灌輸「人生只要考上醫學系就一切圓滿了」的觀念。而那些長輩、老師沒有告訴他的是:「然後呢?」

     十年寒窗,范進中舉:然後呢?考上醫學系的侯文詠,在大一大二的日子裡陷入徬徨的泥潦。他過去的人生裡,只有別人口中考上醫學院這個目標,沒有機會去規劃、乃至於最卑微基本地想像其他可能性。這巨大的落差讓他瞬間無所適從,深覺自己的人生不該僅僅如此,卻又不被允許去探索其他的方向。

     當然侯文詠最終擺脫了那不幸的輪迴,找到了自己想走的路,也用他的作品啟蒙了其後很多青春懵懂的心靈。和他一樣,我想我也算是幸運的吧。生長在台南的我,沒有機會碰上後來到台北之後,從接家教的同學那裡聽來的、北部高中競爭激烈、分數錙銖必較的慘況。家人從來沒有管過我的成績,沒有過問我的志願,我選擇的是自己喜歡的科系(應該啦)看的是自己喜歡的書、寫自己想寫的文章。

     這一切讓我陷入另一種焦慮與憤慨。每每和網路上的小讀者或學弟妹,聊著他們要上課到晚上九點、體育課被拿去考試、讀不完的書、被否定的志願、長輩用扭曲殘忍的打壓創造出來的畸形優越感……然而,不論我平常在粉專上燉了多少要大家做自己的心靈雞湯、分享過多少反骨的文學作品、電影、音樂,我還是沒有勇氣告訴他們拋開一切學業,走自己想走的路。因為我無法擔保離經叛道的人們,不會被這個社會、聯手推入深淵。

     焦慮繼續燃燒。最近桃園綠黨市議員王浩宇,積極推動國中教學正常化,希望至少可以讓國中生在正常時間上下課,不必在精神狀況不佳的情況下,被迫早到晚退接受額外的考試與複習。國中時早餐來不及吃就要到校、早自習被拿來考試的回憶固然讓人心寒,然而更讓人沮喪的卻是看到王浩宇臉書底下,一堆家長反對的留言:「早到晚退可以鍛鍊孩子的抗壓力,早點適應未來職場生活」、「不多考點試讀點書,考不上第一志願怎麼辦?」、「這麼早放學,害家長得把孩子送到補習班」滿滿奴性與功利主義的發言,出自當前掌握台灣政經命脈、決定我那群小讀者與學弟妹未來的那群人口中。

     我已經忘記從何時開始,害怕「結構性」這樣的字眼。所有結構性的困境都點了隱身技能:沒有遵循一定脈絡,無法看見他充滿惡意的身姿。還有擾敵技能:因為本尊難尋,討論解決問題時常常流於表面的瑣碎。更別提嘲諷技能:當我們欣喜於零星的成功個案、以為曙光終於出現時,結構性的困境總不忘用更大的死傷、更冷硬的高牆,狠狠甩我們一巴掌。教育畢竟也是這樣結構性的難題之一,如果掌權者的理念不改,即使耗費百年也未必能結出一顆健全的果實。於是焦慮終成無力,每一次聽著學弟妹的嘆息,我都忽覺自己想要將他們拉出泥潦的念頭,其實也只是某種布爾喬亞式的傲慢:我們終將為這個社會豢養,掙扎換來的只會是遍體麟傷,而這個世界,終究只存在名為「例外」的烏托邦。

     看著呂秋遠的文章,我想起高中時某次國文考試,有一題閱讀測驗考的就是歌詞《老師的話》。那時我邊寫邊露出嘲諷的笑容。然而現在回想,說不定那也是出題者同樣在認清結構的不可逆之後,帶著無奈與自嘲,開的一個小玩笑。但自嘲之餘他還是得出題,而考卷還是得送到我們面前,我們還是得寫。我想起國中時大量撒下、油墨暈糊的劣質考卷,剛到手時那種影印機的熱度;那或許是某種餘燼吧,出自被這個結構壓碎、再也無法燃燒的人們。

     我們都好奇,自己的路終點在哪裡,卻未必幸運到能被允許往那兒走去。

     老了嗎?妥協了嗎?「他們」的目的達到了嗎?

     此刻突然無比羨慕唐吉軻德,即便孤身一人也能衝向巨人、即便眾人訕笑也能揮舞長矛、昂首前行。

     分我一點力量吧,愚昧也罷,孤身也罷。

     可能微弱無比,可能無濟於事,但依然希望我的文字,能讓路過這裡的你們,在醒來面對每個明天時,添上那麼一點新的勇氣。


     https://www.facebook.com/permalink.php?story_fbid=984425691598899&id=100000944336615

    前兩天有兩件事,剛好發生在一起。第一件事是鬧劇,嘉義女中的校長,在朝會上對全體學生說,「外面那些高職的都玩三年,你們跟他們是不一樣的,不要跟他們一起玩,一起參加活動」、「你們的智商跟他們是不一樣的」。他雖然在事後澄清並沒有這麼說,只是希望學生專心於課業,但還是明顯與學生的說法不同。另一件事則是悲劇,淡江大學英文所博士生在圖書館死亡,初步判斷是因為讀書過勞,被人發現時已經身體僵硬。

    這兩個事件放在一起,格外令人難過。黃舒駿在他的歌裡是這麼唱的:

    「爸爸說考上大學後,春天才會真的來臨,到時候要交什麼樣的女孩子不可以。人家說我們考上醫學系的學生最得意,蹲在家裡,自然會有人來相親。為什麼我已唸到六年級,卻沒有一點動靜,看上我的只有病人和細菌。他們說將來開業賺大錢,春天才會真的來臨,到時候要娶什麼樣的女孩子不可以。」

    考上大學、進入醫學系、當上醫師、自行開業、賺大錢。我們對於孩子的期望,大概也就是這樣,所以我們急著要上大學、拿學歷、取證照。有個人,從這個角度來看,他是成功的。當年,他曾經是我渴望救贖的目標:蔡藍欽。

    他是當年的人生勝利組,五歲開始學鋼琴,一年就登台表演、畫作同時入選兒童美展、六歲進台北兒童合唱團、小學六年班長、南門國中第一名畢業、建國中學、台大機械系。

    後來呢?

    大一下,他就因為健康因素休學,然後重考上屏東農專畜牧科。在那裡,他總算享受到友情、陽光與真正的音樂。在所謂的考場上,是極端無情的,從小他就必須為了分數而努力,他在台大快樂嗎?或是他在屏東農專是快樂的?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他來不及跟我們說,在1987年,也就是22歲那一年,第一張創作專輯剛出版,他就過世了。

    1987年,那是我國中一年級的時候。那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要進建國中學,但是老師就是用藤條與永無止境的補習,逼迫我們不斷往前進。當時,他的歌,替我說出好多心裡的話。

    在《他的話》這首歌裡,歌詞是這樣的:

    「傳說中歡樂的童年,真不知該去哪裡找?如此遼闊的世界,我卻不知去哪裡好?外面的花花世界,有太多的風暴,安全最重要,還是留在家裡,安心的讀書好。

    我戴著一副深度的眼鏡,使我看起來有點老。習慣性的睡眠不足,我常感覺疲勞。還有那沉重書包,跟體重差不了多少。我有點受不了,想要拋開這一切,我卻又無處可逃。

    或許你不能相信,我會的花樣還真不少,藝術外文繪畫和舞蹈,我還會電腦。根據專家的研究報告,學習要趁早,遲了就不好,如果本領不夠,將來想飛也飛不了。

    書還沒有讀了幾本,眼看一天又要過去了。一堆偉大陌生的公式,還圍著我的腦海繞。為何平常熟悉的文字,都變成一團糟。該如何是好,明天又逃不了老師的燒餅和油條。

    大家對我的期望,是不是太高?或許我的智商不夠,我一輩子也贏不了。但是關心我的人們,請不要再煩惱,明天會更好。我會更加努力做一個乖寶寶,我會更加努力做一個乖寶寶。」

    另一首歌,剛好是《老師的話》:

    「親愛的孩子,你不要再頑皮,讓我帶你走過為數字掙扎的遊戲。考試的問題,你千萬要牢記,武裝你自己擠進那狹窄的門裡。在這兵荒馬亂的世界裡,追求滿分是最大的樂趣,當你對現實感覺到懷疑,歡迎回到數字的遊戲裡。

    親愛的孩子,你不要再嘆息,不是我不教你是非黑白的道理。十八般武藝,功課要排第一,用虔誠的心情來體會這戰鬥的真理。挨打受氣的日子終究會過去,藤條考卷將成為回憶,未來的日子,你千萬要撐下去,我的希望就是你。」

    我們的教育者,從以前的聯考時代,就灌輸我們必須要取得高分,進入好學校;到現在還不斷的提醒我們,台灣學生有多懶散,中國的學生都是菁英。所以家長與學生都一直在焦慮,焦慮自己趕不上別人,忘了蔡藍欽,這位資優生,他最快樂的時期,或許就是在屏東農專的時候,而不是台灣大學,那個全國最高學府。

    蔡藍欽描述的聯考制度,已經消失,但是我們的腦袋裡,卻仍然在戒嚴。對於孩子,我們擔心輸在起跑點上,對於自己,我們煩惱比不上別人。最後,我們則是忘記學習與工作的初衷。學習原本就是製造自己的快樂,工作原本就是為了幫助別人的問題,但是我們最後扼殺了這些部分,強迫孩子與自己去接受這個社會的競爭價值觀,甚至見不得別人好。

    每個人都是獨特的,老天讓我們來這裡,就是希望我們找出自己的使命與道路。每個人適合的方向都不同,但是絕對不會只有一種方向值得走、一所學校值得念、一項工作可以做。

    如果,明天你不想去學校唸書,不想去辦公室上班,問問自己,這是不是自己想要的這條路,人生很短,不要一直勉強自己。如果你也曾經像蔡藍欽一樣,想過這樣的事:

    「這是我昨天也走過的路,它的名字叫羅斯福。似乎是值得讓我走完的路,但不知終點在何處。」

    請你靜下心來想想,你要的終點,究竟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