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申請倒數系列
繼上一篇發佈之後,大家的回覆滿兩面倒的,
有些人覺得「天啊!這也太貴了吧!」
也有些人回我
「國外一年250萬起跳。這些應該....」
「申請上之後的花費才是更驚人的😂」
所以,為了平衡報導,我把大家申請的代辦費&總額集結起來,供大家參考。
最後再附上一點我自己對於這些費用的...
#留學申請倒數系列
繼上一篇發佈之後,大家的回覆滿兩面倒的,
有些人覺得「天啊!這也太貴了吧!」
也有些人回我
「國外一年250萬起跳。這些應該....」
「申請上之後的花費才是更驚人的😂」
所以,為了平衡報導,我把大家申請的代辦費&總額集結起來,供大家參考。
最後再附上一點我自己對於這些費用的想法。
📍申請自己來:
NT$0~30,000
有些人選擇不找代辦找潤稿,或是完全靠自己,價格會平易近人許多。
📍申請找代辦:
NT$100,000-120,000
許多人找代辦申請研究所,申請5-8間學校,價格約落在8到12萬不等。
(*MBA會更貴)
📍申請學校花費總額
NT$50,000-200,000
畢竟每個人的選擇不一樣,有些人找潤稿、有些人找代辦,有些人是完全自己來。
每個人考試的次數也不一樣,所以在此列出費用範圍供大家參考。
✨Oil申請花了多少錢?
我兩個考試分別都考3次 (但T一次不用錢,有機會再分享這個)
申請5間學校,共25萬。
補習:TOEFL口說跟寫作有另外請家教/ GMAT也有另外報名模考班&買ESR。
代辦:請代辦申請2間學校共NT$59,000,另外3間自己申。
(但我不推薦代辦,詳細內容請看之前文章)
訂金:NU(US$ 500) + USC(US$ 2,000)
花這些錢,值得嗎?
我自己覺得dcard上一個版友回覆滿值得參考的:
“學費才是最貴的,這些都是能上排名更好的學校的小錢,建議不要省”
申請走完這一輪後,我自己覺得有些費用確實是可以靠自己多花一點時間,而省下來的,例如:補習費。
但花個一兩萬就有人幫你整理好整個考試的脈絡、重點,省下自己鑽研的時間,「用錢買到時間,我覺得很值得」。
給大家一點概念,以商科的研究所來說,學費動輒US$ 60,000以上,西北IMC更是要9萬多,如果多花個五萬而申請上名校,我覺得很划算。
喜歡這篇文的話不要忘記按個❤️,並追蹤: @oli_chases
#留學申請 #美國留學 #研究所 #留學 #西北大學 #行銷 #留學考試 #升學考試 #代辦 #toefl #gmat #studyabroad #expense #application #ets #northwesternuniversity #university #marketing #interview #oli_chases
北大學費110 在 國家政策研究基金會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品』『學』兼優的幼教:國教向下延伸一年」記者會
壹、主辦單位:財團法人國家政策研究基金會
貳、時 間:民國110年4月1日(四)上午9:30
參、地 點:財團法人國家政策研究基金會1樓101會議室
(臺北市杭州南路一段16號)
肆、主 持 人:高永光(國家政策研究基金會教文體育組召集人)
伍、擬邀請與會來賓:(依姓氏筆畫排序)
一、學者專家
陳芬苓(臺北大學社會工作學系教授)
二、立法委員
謝衣鳯
陸、討論議題:
目前政府的幼教政策,主要將焦點置於「學費補助或優惠」以及「準公共化幼兒園」。然而,準公共化幼兒園政策已上路2年,卻長期缺乏品質把關機制,家長無法放心。我們認為,幼教政策除了以「學費補助或優惠」來減輕家長負擔之外,同時也必須兼顧「品質」保證,雙管齊下,方能確保幼兒學習權與家長選擇權。
據此,我們呼籲政府,即刻著手推動「國民教育向下延伸一年」政策,以義務教育的形式,透過優良的「辦學品質」與對家長友善的「免學費」政策,保障幼兒與家長的權益。我們將邀請學者專家與立法委員,共同說明:
一、 「國教向下延伸一年」政策為何有其必要性?
二、 為何國教向下延伸一年」政策能確保幼教品質、幼兒學習權與家長選擇權?
三、 「國教向下延伸一年」政策的具體建議。
北大學費110 在 Campus TV, HKUSU 香港大學學生會校園電視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校園新聞】江蘇文科狀元無緣中大 受港大邀請提供百萬獎學金
2020年內地江蘇省高考考生白湘菱於內地高考考獲430分,成為中國江蘇省的文科狀元。由於白的歷史科目僅有B+等級,與北大清華等中國的大學無緣。另外,她的成績亦未能符合香港中文大學的最低入學要求(對於江蘇考生的取錄為:物理或歷史成績為A+,其他選測科目成績為A),因此與中大無緣。相反,港大則主動邀請白入讀並提供高達100多萬港元全額獎學金。白最終接受港大的邀請,修讀金融相關科目。值得留意的是中大是通過全國普通高校統一招生計劃招收內地高考生,而港大是自主收生,考慮整體成績。
港大發言人回覆稱今年起香港本地考生於文憑試獲得7科5**的考生能獲得一筆達30萬的「明德學子」獎學金,由於內地生學費較本地生高約四倍,故「明德學子」獎學金金額有相應調整,以支付學生每年約港幣17萬 1 千元的學費、及宿舍和學習費用。回覆亦強調這個學生並不是「破格」取錄,而是跟正常選拔程序取錄。
北大學費110 在 蔡依橙的小孩教養筆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Ulysses Yang的翻譯好文,有女兒的父母值得看看:
「無意間看到了一篇近期由朝日新聞評論,關於一位研究日本佛教思想史的女性研究員西村玲於2016年自殺的新聞。我看了內文,發現這是一篇非常重要的文章,同時我理解絕大部分人對英文文章有距離感,所以我全文翻譯出來,希望大家看一下(特別是人文學科的同學)。」
最近比較少上臉書,但我無意間看到了一篇近期由朝日新聞評論,關於一位研究日本佛教思想史的女性研究員西村玲於2016年自殺的新聞。我看了內文,發現這是一篇非常重要的文章,同時我理解絕大部分人對英文文章有距離感,所以我全文翻譯出來,希望大家看一下(特別是人文學科的同學)。
***
【研究員的自殺反映了無希望的博後人生】
西村玲(Ryo Nishimura)的日記表達了她的夢想,她想在實現職業目標的同時,還有著快樂的家庭生活,但隨後又進入了一個反映她混亂內心的黑暗轉折。
「那會比其他任何事都還要危險,並且事情會更糟,」她寫道。「所以我會將事情保持原樣。我必須這樣做才能活下來。」
這位一度前途大好的研究員,對她的問題尋求著一種「奇蹟式的解決之道」,藉以「重置自己的人生」。
但奇蹟從未發生。
這本從2015年11月開始記載的日記才開始寫不到三個月,這名43歲的日本思想史博士就離世了。
在財務不穩定、求職困難和破碎婚姻的煎熬下,她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她的死,是一個日本病態笑話的縮影:「一旦你進入了博士學程,所有的道路都導向毀滅,尤其是人文學科。」
[得獎的研究員]
西村玲在東北大學就讀,她在2004年取得關於佛教史的博士學位,主要研究18世紀的重要思想家和僧侶-德門普寂。
她隨後搬回她父母在西東京多摩市的房子,並全心進行研究。
隔年,她獲得了由日本學術振興會頒發的傑出博後生資格,該頭銜提供每月約45萬日幣的獎學金長達三年。
「有這筆錢,我可以買一大批研究用的書。」欣喜若狂的西村告訴她的雙親,並承諾她自己要更努力研究。
她決定每年出兩份研究論文和四份會議報告以符合獎學金的期許。
西村帶了大量的佛經到她二樓的房間,除了和父母在餐桌吃飯以外,她很少離開那裡。
但是即使在用餐的時候,她也會快速而不停地談論她的研究。
「我希望我可以用塑膠膜把自己的頭包起來,這樣我記得的東西就永遠不會漏出來了。」西村曾經這樣說,在餐桌上帶來了一陣歡笑。
她在2008年出版的第一本書備受好評。她在2009財政年間獲得了年輕研究人員的JSPS獎和日本學士院的另一個獎項。
在當年獲得日本學士獎的六位獲獎者中,只有兩位具有人文背景。西村是第一個以宗教獲得研究獎的人。
「她帶領一群年輕的研究人員開拓了新的學術場域,並一個接一個地取得了成果,」為西村提供指導東京大學的佛教學者和榮譽教授Fumihiko Sueki寫道,他。「她幾乎是無與倫比。」
然而,在傑出研究員資格和獎學金補助結束後,她的生活開始走下坡。
西村的衣、食、住都依靠父母。為了支付她的研究開銷,西村在一所私立大學擔任講師,並在其他職業學校和文化中心從事兼職工作。
為了從大學圖書館借閱研究資料,西村依靠支付學費註冊為旁聽學生(auditing student)。
一位資深的學者,無法忍受目睹著她的掙扎,在2012年給了她一份檢查佛教文學英譯的工作。
西村接受了這份工作,並且很開心地看到她的年收入超過200萬日元。
但這份工作只持續了一年。
西村將她的簡歷發送到20多所大學,尋找一個學術職位。
一所大學要求她提交六份自己的創作,以作為申請過程的一個環節。每份複印都要花費數千日元。在這個縮衣節食的時期,她決定將它們複印並寄送給大學。
除了一封又一封的拒絕信之外,她沒有得到任何回饋。
她的申請材料和一封信同時被寄回,該信寫著:「我們很抱歉,但我們無法奉行您的意願……。」
西村懷疑一些大學甚至沒有看她的簡歷。
她用一個迴紋針來固定申請表格,但退回的材料幾乎沒有跡象顯示,迴紋針曾被移動過。
她沒有收到任何大學的解釋,關於她沒有得到這份工作的原因。
她家庭生活的現實開始陷入困境。她的父母年紀越來越大,她找不到穩定的工作。
這些情況導致了一個步入歧途的抉擇:「我要結婚。」
2014年春天,西村在餐桌上向她震驚的父母解釋了她的婚姻計劃,稱其將「打開一扇救生門」,走出她發現自己已受困其中的洞。
她在網路上認識的未婚夫,大她超過十二歲。當他們結婚時,她不知道他有嚴重的個人問題。
2015年4月,西村離開了她父母的家,開始了與丈夫的新生活。
但婚姻很快地惡化,西村開始自責並且患上了精神疾病。
2015年11月6日,她在日記中寫道:「我幾乎病了,我決定離婚,但他拒絕了。我承認我蒙蔽於試圖找到生活中的安全感,但很難真正承認這一點。」
西村的日記顯示,她的情緒波動歸咎於幾個主題:她對研究的熱情,她渴望與丈夫和孩子度過穩定的生活,以及她處理生活現實的痛苦。
12月7日,她寫道:「當我和父母一起吃飯和喝茶時,我感到非常高興。但我自己毀了那幸福,現在它無法挽回了。」
她在2016年1月7日的日記寫道:「說實話,我想活下去。但是怎麼活?我希望活得快樂又陽光,並再次與大家一起歡笑。但似乎我必須經歷很多麻煩才能達成。」
她終於讓她的丈夫簽署了離婚協議,並在2月2日遞交到市政廳。
當天晚上,西村自殺了。
在寫給她父母的遺書中,她寫了:「我認為我沒有未來」和「我不能繼續努力下去了。」
這對父母經常如此教他們唯一的孩子:「找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並且付出大量的努力。你可能不會變得富有,但你可以過上自己的生活。」
他們的女兒領略了這些價值。
她的母親和父親都是編輯,他們灌輸女兒大量的書籍。西村在2歲時已擁有50本書。她很快就學會如何閱讀和寫作,並在幾年內成為一隻書蟲。
當她沒有書讀的時候,西村會大聲誦讀報紙廣告或鎮內招牌上的東西。
她的父母對於西村這樣,為成一名研究員的童年準備感到非常自豪。
但現在,她75歲的母親說:「事後看來,我已經無法判斷它是好或壞。」
她81歲的父親說:「現在大學不是在尋找知識分子。他們只是在尋找方便的勞工。我的女兒意識到了這一點。」
[學術工作的缺乏]
由於警覺到與歐美相比,日本缺乏博士生的現象,日本政府在90年代將高等教育的重心從大學轉移到研究所。
研究生人數飆升,但許多大學面臨財務問題,並且教學職缺沒有增加。
這在學術就業市場上創造了黯淡的前景。
根據文部科學省(the education ministry)的數據,2007年完成博士課程的人數為16,801人,是1991年6,201人的2.7倍。
然而獲得教職的博士人數在同期增長相當緩慢,僅從1,520增加到2,191。該領域的競爭非常激烈,找到工作的機率從1991年的1:4.1躍升至2007年的1:7.7。
即使在大學獲得職位也不能保證長期任職。
在政府鼓勵大學經濟自主的政策下,文部科學省在2004財年開始削減對國立大學的補貼,使學校依賴基於申請的競爭性專案補助。
大約在同一時間,大學開始招聘更多具有任期限制的“非常規”教師以及兼職講師,這個職位被認為很容易填補。
根據東京地區大學兼職講師工會的統計,全國大學的講師目前約有一半是由兼職人員擔任。
在工會和日本女性科學家條件改善協會(Japan Association for the Improvement of Conditions of Women Scientists)進行的2017-18調查中,711名兼職講師中有69%的人表示他們的年收入不到200萬日元。89%的人說他們每年的收入不到300萬日元。
「兼職講師的職位曾經是學術社會的最底層,現在卻連得到都很難。」工會秘書長Noboru Shida說。
此外,大多數有空缺的全職職位都有任期限制,這使得博士學位持有人很難制定長期計劃。
“博士之路是條毀滅之路。” Shida說。“栽培出的人才已被丟棄到水溝中。”
這現象對於人文學科,一些雇主認為「沒有用」的學術領域來說,前景更為黯淡。
根據文部科學省收集的年度數據,約有30%的人文學科博士在近幾年中,既沒有找到工作也沒有接受進一步的教育。該百分比是全學科博士學位的平均水平1.5至1.8倍。
那麼在人文學科中獲得博士學位的人會發生什麼事?根據該部的數據,其中近20%被列為「死亡」或「行蹤不明」。這一比例高過於全學科平均博士生的兩倍之多。
(OS:這太可怕了…)
為了給年輕博士提供更安全的研究環境,該部開展了一項計劃,資助僱用年輕研究人員的研究機構。
然而,大部分工作都轉到了科學與科技領域。
2017財政年間,在該部門“優秀青年研究人員領導倡議”下聘請的72名研究人員中,只有一位是人文學者。
一位30多歲,專門研究平安時代(794-1185)日本思想史的研究員,在3月底完成了他私立大學講師的任期後。他沒有找到新工作。
「我會繼續尋找研究工作,但與此同時,我會依靠失業救濟過活,」他說。「我也可能會成為兼職或臨時工。」
他補充說:「我每次在便利商店看到年齡在40到50歲之間的職員時,我都不禁想知道這個人是否也是研究員。」
西村的死在學術界似乎並不是一個異常現象。
2018年9月,一名46歲的男子在九州大學福岡校區被發現因火而死。
他曾在那裡的博士課程中學過憲法,但在2010年就輟學了。
根據一名認識他的榮譽教授表示,這位前學生努力維持生計,他除了擔任兼職講師,同時也在倉庫和包裹遞送公司做粗工。
然而,即使在晚上,他也一直回到他已結束研究的辦公室。
在校園搬遷計劃期間,大學管理部門發現了這位前學生,並要求他淨空辦公室。
在9月7日的早上,辦公室發生一場可疑的火災後,該男子的屍體被發現在一個攜帶式汽油罐和一個煤油桶旁邊。
[需要保護他們自己]
「我認為許多研究人員對西村的故事感到震驚,並認為,『這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病理學家Eisuke Enoki在「朝日新聞」的一篇文章中寫道。
Enoki撰寫了關於日本博士學位問題的文章,解釋了問題的背景。
「首先,大學和研究機構的常規學術職位非常稀少,以至於即使是一位前景光明的研究人員(如西村)也不被接受,」Enoki寫道。
他還質疑了招聘流程,特別是女性候選人,是否公平公正。
傳統的統一就業體制主要集中在新畢業生的集體招聘,這是系統性問題的一部分,因為「這些公司不願意僱用30多歲或有研究經驗但更年長的人,」Enoki寫道。
根據Enoki的說法,對於大學畢業生和研究所畢業生,特別是人文和社會科學的學生來說,獲得工作的機會是有限的。
但他說,研究人員自己需要改變自己的思維方式,並應該學會如何在學術界之外保護自己。
「許多研究人員認為『沒有學術工作的人是失敗者』」。難怪他們一旦發現自己屬於該類別就感到絕望和認命,」他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