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張坐地板的舊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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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和吉他社的朋友坐在大安森林公園的捷運站裡,想起近日在討論的北車大廳,其實自己沒坐在那裏幾次;更常坐的該是板橋車站的地板。高一的時候,板站的環球商圈還沒有整理起來,如今所看到一間又一間明亮寬敞的商家,當時都是一片片深色鐵捲門,完全符合某種對於舊式建築的想像:燈光...
(找了張坐地板的舊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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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和吉他社的朋友坐在大安森林公園的捷運站裡,想起近日在討論的北車大廳,其實自己沒坐在那裏幾次;更常坐的該是板橋車站的地板。高一的時候,板站的環球商圈還沒有整理起來,如今所看到一間又一間明亮寬敞的商家,當時都是一片片深色鐵捲門,完全符合某種對於舊式建築的想像:燈光昏暗、花崗石地磚、夾雜著一點點的油汙味及灰塵味。我們則選在幾乎是整個車站最邊緣的地方(高鐵出口)。每次從捷運月台(或公車站)走到那塊練習的空地,路上都能看到各種社團的練習與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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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隨著商圈的發展當然逐一被驅趕了,那時除了作為吉他社社員的某種沮喪之外,也覺得好可惜,也許有時候熱舞社的音樂真的放得有點大聲,或是某吉他社坐得有點零散(滑板社滑輪社之類的動態活動社團是真的有點困擾啦......走過去很怕被撞到),但那對我來說都是好重要的、一個城市生命力的體現,那些體現所給予的感受是更直覺的,就像看見公園有人野餐有人散步一樣,會感覺到這裡很活潑、很舒適、很熱鬧(以及更多適合居住的形容詞?)。我甚至覺得席地而坐是一種對環境信任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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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以後好像就沒有再去確認過那塊空地的樣子了。只是在年紀更長之後玩起一些城市經營模擬的遊戲,好像更能理解那些建築,那些不會在遊戲中有實際收益的公園或其他公共建築,為什麼那麼必要。看到有網友罵說坐在地上破壞市容有礙觀瞻之類的話,沒有生氣,倒覺得有點難過,原來自己也曾是破壞市容的一員啊。或許清除一切也是某種整齊吧,但我想那除了整齊之外,可能更接近肅穆之類的詞彙。我想我更喜歡的整齊,是一切的發生都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