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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刺刀管制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7萬的網紅肯腦濕的人生相談室,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靠北長官402443 這篇算不上靠北,但請同仁官長們參酌(尤其高階官長們): 一位友人形容部隊現在的窘狀, 個人覺得非常到位: 「就像是一位患有嚴重肌少症、骨質疏鬆的高齡老者,還穿著重達幾十公斤的昂貴護具,要跟對街健身房裡正值壯年、屢屢刷新紀錄的健身教練PK格鬥。」 昂貴武器...
刺刀管制 在 肯腦濕的人生相談室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靠北長官402443
這篇算不上靠北,但請同仁官長們參酌(尤其高階官長們):
一位友人形容部隊現在的窘狀,
個人覺得非常到位:
「就像是一位患有嚴重肌少症、骨質疏鬆的高齡老者,還穿著重達幾十公斤的昂貴護具,要跟對街健身房裡正值壯年、屢屢刷新紀錄的健身教練PK格鬥。」
昂貴武器不該買嗎?還是得買。
也許有時候還是被迫買⋯⋯
但那是問題的重點嗎?顯然不是。
以下所講,會有很多人不愛聽,但這就是現實環境。
部隊的「肌少症」,在此並不是指人員體能,
而是軍事上知識化、科學化的貧乏。
也許你會不同意,但我問幾個問題就好:
你知道什麼是Molle嗎?
你知道皮卡汀尼是什麼嗎?
你配的65式(M7)刺刀結構是通心柄,還是一體龍骨?優缺點是什麼?
防彈背心跟頭盔的穿著標準是什麼?
防刺內裡跟抗彈軟板如何區分?
以上都還是跟部隊成員最親近、最息息相關的東西(個裝、建制武器,而且放諸三軍皆準)。
好,也許這些對你而言是小兒科,那麼請問你身邊的袍澤們有多少人知道?部屬長官又有多少人知道這些東西?
重點不在於個人有多勇猛頑強,而是這些東西「普及」了沒?上級推廣了沒?重視了沒?
再來一個情境問題:部屬對晨間運動提出了質疑,你要如何應對?
是仍然以「增加運動時段才能強化體能」這種舊有觀念來登高疾呼、持續要求,還是能夠以「睡眠結束後快速實施適度運動,主要是能短時間刺激大腦分泌腦內啡,幫助身體快速脫離疲困狀態,同時兼顧抗壓、緩解疼痛和促進代謝等功能」這種科學化知識來說服部屬、提供知識性資訊、並以此調整運動內容或強度?
除此之外,部隊裡還有很多很多諸如此類的「弱知識困境」:
運動只有做操跟三項?身體素質仍只看BMI?(這部份已逐漸出現變革聲浪、肌力訓練觀念也有逐步推廣的跡象。雖然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但至少有了開頭)
避免槍枝卡彈而只顧擦槍洗槍卻不注重彈匣養護跟庫儲環境因素?
WD-40會腐蝕槍枝槍管這種奇詭觀念到底是誰教的?(它揮發性高,擦完不再上保養油當然容易鏽蝕)
還有部份特戰或測考中心的先進同仁喜歡據槍時握著槍管槍頭跟刺刀結合座的目的何在?(麻煩請先上網查一查C型夾握法的標準好嗎?全世界真的只有我們獨步全球。修正您那冥頑不靈的小指頭遠離槍枝擊發高熱區難道真的難於登天?別認為戴手套就能搞定一切,真的這樣那乾脆不要上護木了)
還有許多學界大老、關心國防事務的先進前輩強調的TCCC戰傷救護呢?有多少人懂?
再來,是部隊的「骨質疏鬆」症狀,
用來形容部隊結構之脆弱,
除了「無法整合」這個老生常談,
更多的是教育訓練以及專業度的貧乏。
我知道有人會不滿,尤其是特種部隊的菁英們會予以回擊,認為我跟社會酸民一樣瞧不起部隊,但我同樣提一個觀點。
例如:您是特勤隊的,那部隊是否有安排您再接受數週或數月不等的砲兵、裝甲兵、陸航的教育訓練,對於其他兵科甚至是兵種有深刻瞭解嗎?有無理解相互生態跟作戰模式?
如果沒接觸過這些,那除了小部隊特種作戰、限制空間作戰外,
特種部隊要怎麼在敵軍火力壓制下,以最快時間臨機透過精準座標尋求火力支援?要如何在攻擊各階段形成步戰協同?要如何透過通信完成空中密接支援?
而這些可是在您看各種電影、玩各種遊戲時,老美一位射擊士或一位步槍兵可以信手拈來的操作。
(或許因應娛樂效果,電影和遊戲參考價值有限,但也不能說「完全」無參考價值。網路、電視、電影花絮等各種民間渠道裡有著許多邀請退役特種部隊成員或軍事學者針對電影和遊戲內容的評析以及自身經驗分享的節目,多少能夠過濾出一些正確的資訊)
其實這些東西準則有、教範也有,
但捫心自問,
在執行地空整體的時候,空軍的戰機有哪一次是藉由地空即時通訊聯繫、實際配合地面部隊打擊或抵抗敵火的進展、而非透過先期時間律定來通過管制點的?
(往往都是地面部隊拼了命地想要趕上戰機的時間,但若真的面臨實戰,實際情況相信會有多到難以想像的窒礙跟傷亡)
我們的部隊是否擁有這樣誇領域整合技術?我相信絕對有,但重點在於這樣的技術與訓練重點是否能因應時代進展與作戰型態巨變,從集團軍戰略層級有限度「下授」小型任務部隊與「普及」於第一線基層,以提高人員素質及大幅縮短反應時間?
接著說部隊是「高齡老者」,也仍然是思維的問題。
高層的官長要面對的,是時代所帶來的巨大轉變。
早期防彈背心打靶時才會有,甚至是奢侈品;但時至今日,掛載各式配備的戰術背心已是標配,人員的作戰負重只會越來越沉,不僅「抗彈係數」的區分、軟板硬板側板的裝配已經讓人有些眼花瞭亂,高科技帶來的戰術動作與思維也只會越來越多樣。
但「統一」和「部隊延整性」的無差別要求,可以說是是強化和提升戰技訓練的噩夢。也許這七個字可以在早期、或是校閱部隊時能展現部隊的紀律和態勢;但如若不做思考,就將這七個字生搬硬套在部隊訓練中,其影響足以扼殺部隊原有的訓練效能:
左撇子的人,你硬要他手槍套掛右邊(或根本沒有左手版本的);
背心上的Molle提供了許多擴展空間,
然某些單位官長卻禁止東西掛背心上,
一切只為了「統一」、「美觀」。
直至目前為止,
仍然有部份裝甲單位官長要求統一把設計成腿掛的手槍套,
硬是當成肩掛式來使用,
身形較小的同仁(尤其是女性)一穿背心,
手槍就整個被埋在背心裡面,
拔槍的時候還得喬老半天才能出槍。
像這類資訊更新、但思維跟不上的例子比比皆是:
早期的「戰鬥蹲姿」相信讓許多人印象深刻,但主要手抓握槍頸部的動作,是歐美早在二戰時期(也有一說是更早)開始,針對無握把步槍所設計的。
但部隊的訓練、新訓教育等,竟讓它陪伴部隊度過了M-16、65式、65K1、65K2、T-86和早期T-91的時光,分毫未動;
又如現在「戰鬥蹲姿」動作其實早已在兵監單位研修下調整且行之有年,但反而變成許多單位不知道、或高階官長不願意按照新修訂的動作修正直至普及單位,更不用說最近十分熱議的後備役訓練(教召)。
不讓官兵著重、掌握清驗槍「退殼」、「清膛」、「通管」的要則,反而執意要求與檢視清槍線上整齊劃一、違反人體工學的高跪姿(單兵教練中已刪除,卻又出現在戰鬥步槍的操作手冊中)。諸如此類的教育訓練思維,明顯突出許多領導階層、決策階層「做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的治標不治本現象。
「我們以前啊⋯⋯⋯」這種開頭的話,是官長最愛說,但基層或有志之士最不愛聽的話語。因為不論好壞,這總是代表又一個新穎或需要被推動(也有可能是需要被議論研究)的想法就這樣被扼殺了。
我們擁有很多武器、也買了很多武器,就像身上這幾十公斤的護具一樣,但除了要有能量維持之外,重點是部隊如今的現實面,猶如開頭所形容的老者一般,根本的解決是要如何透過正確的觀念、高效益的訓練以及專業素養的普及,使其身軀不斷地增肌強大、思維年輕化,才有能力跟本錢駕馭這身得來不易的裝備,去跟敵人比態勢、比本事。
高層大方向的決策內容,也許觸及不到最底層的訓練方針、訓練重點,但對整體的風氣養成和對外觀感,卻有著關鍵性的作用;然而認知及方向的「不當操作」,對部隊所造成的殺傷力,是對岸千百枚東風巨浪都無法相比的。因為這是對部隊「質」的慢性毀滅。
談談現在討論度極高的「戰鼓隊」,
我並不清楚陸軍高階官長對於此政策強推以及堅持的考量及出發點,
儘管某些程度上能理解贊同此理念的同仁先進,認為戰鼓確有其文化及心戰價值,
但其中讓大部份基層官兵無法接受的點在於:
(包含部會層級推行的「社團」政策也一樣)
既然官方要求全軍推動、另核撥經費
而且部份單位「動用教育訓練時間練戰鼓」情況若然屬實的狀況下,
代表了官長等同將這項娛樂性質佔比較多的「民俗文化性質技藝」,
堂而皇之地列入了嚴肅的「軍事戰備本務」。
這樣邏輯與方向,無疑是備受爭議及質疑的。
畢竟在整個大陸軍基層
要維持人裝訓龐大負荷、資源僧多粥少、
以及戰備任務繁重的情況下,
試問如此政策能受到多少正面評價、
又能收到多少效果?
有一則部隊「趣談」是這樣的:
若每月例休8天、各式慰補休、三節及國定連假,假設粗估可以休假100天,
一位軍人一年大概有265天的在營時間。
但如果把訓綱一頁一頁翻開詳細檢視,除了訓練課程之外,另外把所有從參一二三四跟政戰所有要執行的各式講座、講習、示範、活動、輔訪、會議、儀程、活動⋯⋯⋯這些時數全部加起來,可能會超過一年。
要用265天,來完成超過一年的事務!
也許這內容缺乏證實及可信度,但回頭看部隊現實面,各種
訓練「縮短距離」、
教學「濃縮時數」、
會議「併開從簡」、
輔訪「聯合執行」,
難道真是少數個案?
從此也不難看出端倪跟這則「趣談」的起因。
其中又有多少成分,真與「教育訓練」息息相關?還是純粹為「管制而管制」的無效行政?
以上所提,不過略舉大端,再請見諒內容所提雜亂無序,但這些都是部隊現在的窘境。
我並非全盤否認官長們的勞苦功高,但部隊諸如上述等問題已沉積已久,惡性循環日益嚴重,只是希望能藉此嘗試一呼,或許能讓官長們正視這些問題。
Submitted: October 13, 2020 5:18:19 PM UTC
刺刀管制 在 看書的日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日常書摘]
二二八這一天,想要摘兩段小說。此其一。
郭松棻,<月印>,《奔跑的母親》:
「翻過年的三月,文惠在收音機聽到淒厲嘔血般的廣播。
她驚住了。她趕緊把音量轉低。
夜裏,她把收音機拿到廚房,繼續守在那兒小聲收聽。
台北發生事變了,聽說市街戰已經發生了。
這段日子,自己關在房子裏一心看顧著敏哥,跟外面完全隔絕。沒想到戰爭又要來了。
二個月以前,突然只能買到「戶口米」,就聽說遲早會出事的。
在大稻埕的母親不知怎麼樣了?
明天一早恐怕得出去買一些黑市米。
半夜,鐵敏的熱度又回升,昏睡中嚷著一些夢話,人好像在練兵場上。
戰爭最後一年,從林口飛機場起飛的隊伍裏,聽說已經有台灣人的志願兵充當神風隊。那個時候,有些家屬全家做惡夢,半夜鬧鬼的事情突然多了起來。
收音機說,大稻埕夜裏槍聲不停。處理委員會在中山堂成立了,厲叫呼喊,要求處理這個事變,文惠跪在發著高燒的鐵敏身邊,心絞成一團。
四月初,河畔的蘆葦已經長出新的嫩芽,雜在去年的枯穗裏。不久以前,他還那麼愉快,以為戰爭已經結束,一切都太平了。鐵敏告訴她一些以前六三部隊裏的趣事,他們還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戰爭到底又回來了。
廣播電台吵得最兇的時候,鐵敏身上的褥疹發得通夜睡不著覺,人在夜裏翻來覆去,全身都癢起來了。然而他還被蒙在鼓裏,不知外面已經發生事情了。
「開燈罷。」
他身上癢得受不住,半夜大聲叫起來。
不是她不敢開,而是燈火管制中哪來電燈?她只點了蠟燭,也不敢告訴他戰爭又來了。
她撩起蚊帳,藉著月色,用濕毛巾替他輕輕洗著身子。
凌晨四點鐘,遠處的田間有燭火亮起來,她才安了心。
等天濛濛亮,文惠騎著腳踏車出門,到處叩米店的門,想多屯積些。現在一條天香肥皂已經賣到二十塊了,比米還貴。
物價ㄧ漲,文惠在腳踏車上心就慌起來,眼前的路也顯得遙遙迢迢的。
幾個禮拜以來,公館一帶很冷清,路上見不到什麼行人。一切像死了一般。
再聽到教堂的鐘聲響起來時,她也有了母親的消息。
母親說:「又太平了。」
不久,跛腳的區長連踢帶拐地踽過來。
他挨家挨戶通知,傳達上面的命令。他要每一戶把家裏收藏的日本刀統統繳出來。
「不管是軍刀、刺刀、短刀、佩劍,或是擺設用的飾刀,統統不能留了。」
區長強調說:「這是命令。」
文惠問區長說:「事變過去了?」
「過去了,過去了。」
鐵敏在夢裏被吵醒。他從枕頭上轉過頭來,奄奄地問是誰。
「沒有,是換藥袋的。」
文惠隨便回了他一句。
初夏的黃昏,天氣一下熱了起來。文惠臉上冒出豆子一般大的汗粒,把家裏日本遺孀留下來的軍刀一把一把放進浴盆的火爐裏。等到刀刃烤紅了,她從炭火中抽出來,拿到廚房外邊,用鐵鎚敲打,直把筆挺的軍刀敲得捲成一團。
天色暗下來,文惠在牆角下,挖出一個個深洞,然後把一把一把變得捲捲曲曲的軍刀統統埋下去。
文惠背著鐵敏,花了三天的時間,完成了這個工作。
她和母親商量。母親也說把它燒掉埋起來的好。免得繳出去,官廳看到藏了這麼多大刀,反倒起了疑心。
文惠好像做賊一般,燒著軍刀的時候,一顆心吊得高高的。到了夜裏,她四肢癱軟,口腔發乾,她就自己喝酒壓驚。
現在,軍刀一把一把都埋到地下去了。她一個人坐在廊口,腳棲在石階上,手裏拿著一碗米酒。
刀刃在炭火裏燒到全身通紅時,就像天上的一條彩虹,突然被點燃了生命。然後敲過了再用冷水一澆,化成一股白煙,往藍空裊裊升去,好似折夭的小孩升上了天。
黑夜替她遮蓋罪行。酒澆入胸裏,她心安了。
如今事情臨到頭上,她得一個人撑起來。
不容猶豫,不能害怕,她身邊還有一個病人要照顧呢。
這段時間,她把自己鍛鍊成另外一個人了。
現在日本人留下來的東西,除了一個螢火蟲的籠子以外,什麼都燒了,連上釉的神龕也劈了當柴火。
晚風吹來。
她用灼燒的臉頰迎上去,夜的曠空突然變得熙良而和睦。
夏蟲還沒有來以前,牆外的田野一片安靜無聲。
不久,遠處的小學傳來了軍號。
聽久了,她知道那是寄駐在學校的憲兵團開始要睡覺的熄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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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是本能寺之變紀念日(6/21)。
我之前曾認真看了這事件的資料,發現一個讓人很感慨的點。明智光秀的萬餘人大軍大概是下午四點先後從丹波龜山城出發,全部出動大約是六點,然後就是夜行軍二十多公里,直奔本能寺。
這移動距離,現代人用走的,大概三四個小時可以到,但因為明智光秀是夜襲,要避免行跡曝露(他們甚至還為此斬了一路撞見他們的農民),大概多數時間都是用潛行。一萬多人的大部隊,有人有馬,這樣真的很不容易。
到了市區後,他們還有像當代軍隊偵搜排的人,去打開街坊的門,一路標前往本能寺的記號;要注意,這可是都在黑夜無光的狀況下完成。等早上四點天要亮的時候,騎兵隊已經快速突入,完成包圍織田信長所在的本能寺。最後的戰況就不用多言了。
一般人看到這種情狀,或許沒什麼概念,就只是部隊移動、進攻,一個晚上走二十公里,看起來也「還好」,但做為曾經在基層帶兵的步兵排長,我個人對於這支部隊的評價是:這是組上下各級都富有經驗,而且對於戰鬥技能非常熟練的部隊。以人數來看,這部隊包括了大量的平民(武士只是領導),卻還能有這種表現,實在非常不容易。
雖然史家對於明智光秀之所以會反織田信長,有過許多猜測,但我個人的看法是,身為軍事領袖,如果底下有一萬多如此熟練戰陣的兵卒,難免會生異心。
先跳過明智光秀的古早部隊,當代的國軍呢?我個人的帶兵經驗是,要一個晚上走二十公里,就算是一百多人的連級單位,也鐵定是亂成一團。
記得有一次夜間操課的項目,是一個連(約一百多人)的攻擊部隊,要去打一座不到兩個排據守的山頭。如果是白天,在走最近路線的狀況下,二十分鐘就可以走到,並且進入攻擊位置,展開隊型。
但是記得那個晚上,我所在的攻擊部隊沿著山脊線的小路,整整走了一個小時都還沒到。雖然是燈火管制狀態,但視線還算開闊,也可以看到遠處市鎮的燈光,定位應該不成問題。
但就是一直沒走到。因為是以連縱隊方式前進,我在隊伍中後段也搞不清楚狀況,只是跟著前面的人盲走,直到我手機響起。是防守方那邊打來的。
「幹你們在哪裡,我們在這邊等有夠久,鬼故事都講完了,在講冷笑話了。」
「我不知道啊,今天不是我帶隊,我也只是跟著走。」
「你到最前面去問連部啦!」
所以我匆忙拿手機跑去最前面。前方帶隊的一票幹部也正陷入戰爭迷霧中,於是就找山頂空地打開地圖,做方位判定,但判半天都判不出來。我看那堆路痴正在茫的同時,手機又響了:
「幹,你們還要多久!」
「我們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啊!」
「幹,我現在下令我們這邊的人打開身上的LED手電筒照天空,你們要是看到一個山頭佛光普照,那就是我們啦!」
「打開了嗎?」
「打開了。我已經下令打開了。」
但是我們進攻方的人站在黑媽媽的山頂往三百六十度看,什麼鳥都沒有。這下慘了,代表我們和防守方之間至少隔了一座山。這時進攻方的幹部決定,從這山頂上岔出去的四條路方向,各派一員猛將擔任「快馬」,他們會卸下所有裝備,用跑的去看那個方向有沒有「一座佛光普照的山頭」。
就在派出去十幾分鐘之後,終於有快馬打手機回來:「看到了啦!在我前面的山頭!」那人跑的正好是我們行進的反方向。於是我們使出「台灣大返還」,但沒有前軍做後軍,因為不知道怎麼下這種命令,所以就像貪食蛇,讓尖兵把部隊帶往反方向,然後衝往目標山頭。
至於最後怎麼打下山頭,那就是另外一個「不要拿刺刀捅我屁股我自己會走」的擺爛故事了。重點是,這一次夜遊行程,把二十分鐘走成兩小時。
這還是現代化部隊哦,而且我們還大量使用理論上應該不能使用的手機,和LED手電筒。
所以,明智光秀擁有的部隊,真的了不起,十二小時拼二十公里,然後抄掉敵人主堡。如果我有這種部隊,大概也會發動本能寺之變。
當然,我也認為,搞台獨的人,或是想搞政變推翻蔡英文的人,也都應該先實地帶一下台灣的部隊,帶過之後,你就會清醒很多,想事情的角度就會很不一樣:至少是往務實的方向發展。
如果不會帶又不想帶,那你,就在家專心練習跳下面這首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