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盧賓霍德:十九世紀歐洲女性的悲歌:在成為開膛手傑克的受害者之前,未婚懷孕的她早已社會性死亡】
當時的社會認為,任何年齡層的男性和家裡的傭人──這個傭人可能熟知他的喜好,還會替他鋪床、洗衣服和放洗澡水──發展性關係是一種司空見慣之事。
無論她是否曾主動促進家裡的男主人,或主人的兒子、兄弟、...
【#哈莉盧賓霍德:十九世紀歐洲女性的悲歌:在成為開膛手傑克的受害者之前,未婚懷孕的她早已社會性死亡】
當時的社會認為,任何年齡層的男性和家裡的傭人──這個傭人可能熟知他的喜好,還會替他鋪床、洗衣服和放洗澡水──發展性關係是一種司空見慣之事。
無論她是否曾主動促進家裡的男主人,或主人的兒子、兄弟、表親、朋友或父親和她有進一步的關係,她都很有可能會在孤身一人的狀況下,因為被威脅、被強迫,或因為對相互的慾望妥協,而和家庭成員發展性關係。
像伊莉莎白這樣和雇主時時刻刻生活在一起的年輕女人,就生活在這樣的時代下。
伊莉莎白一直到踏進棺材,都沒有說出是哪個男人為了欲念而轉變了她的人生軌跡。我們永遠也不會知道,兩人的初次互動是雙方同意還是被迫的,也不會知道他們是在哪裡或什麼情況下相遇的。
我們唯一知道的只有她在 1865 年四月繼續自稱為傭人,然而她的名字卻沒有出現在哥特堡普查中。
可能的解釋是她沒有在女傭的新職位停留太久就住進了租屋處,或者是情人跟她一起住或替她繳房租的。
在這種狀況下,通常無論時間長短,人們都會為了體面而使用情人的姓氏,假裝成對方的妻子,隱瞞這段關係的本質。
然而,當時的哥特堡,正深受梅毒這種「傳染病」困擾,而罪魁禍首,就是這些把梅毒的傳播出去的娼妓們。
當時社會大眾認為,只要政府能控制那些道德淪喪的墮落女人,也就是那些傳播疾病的媒介,那麼他們就可以把問題獨立起來處理。(但是,法規卻豁免了男性帶原者……)
於是,哥特堡規定所有參與性交易的女人,都必須向警方登記名字與地址,定期接受婦產科檢查,以確保她們沒有染病。
警方和伊莉莎白的鄰居可能已經懷疑她一段時間了,但直到 1865 年三月,他們才真正確定她犯下了「生活縱欲」的罪行,並將他登記在「羞恥登記表」上。
當時伊莉莎白已經懷孕六個月了,身形必然會被別人看出來。然而,無論當初是誰搞大她的肚子,那個人如今都不再提供保護了,因此,伊莉莎白必須獨自承受後果。
在寒風依舊刺骨的三月底,伊莉莎白要到警方檢查所檢查生殖器官,從這天開始,她都要接受定期檢查。
伊莉莎白也必須提供出生證明與過去生活的相關資料,例如她之前在哪裡工作以及住在哪裡,但當她總是刻意保持沉默,只回答她是農夫的女兒,從鄉下來到這個城市做傭人。
根據規定,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她必須每週到檢查所兩次,否則她會被逮捕並繳交罰金,或關進監獄住三晚。此外,她也不准在晚上十一點之後出門。
當然,她也不准在她住處的窗戶後面或走廊來回遊蕩,也不准「叫住外面經過的行人」、「出現在公開場合時必須穿著得體」,而且「不可以吸引他人注意」。
她必須「過著安靜無聲的生活」,因為警方認為她是一名娼妓,會公開拉客。
對於女人來說,尤其是對於那些並不認為自己與性交易有關,或是那些並沒有犯下公開罪刑,而是被強暴或和愛人私下做了輕率行為的女人而言,被警方用這種方式告誡的羞辱經驗想必是十分難以忍受的。
對於在宗教社區長大,又曾努力鑽研過教義的伊莉莎白而言,這種羞辱的經驗必定會令她非常震驚。
然而,由於伊莉莎白是未婚懷孕,所以她很有可能會像那個年代的其他女人一樣,打從心底認為這樣的懲罰是合理的。社會和教會都促使她相信,她在面對父母、社區、自己和神的時候都是有罪的。
這種恥辱感反應在她的登記資料上,因為她不願進一步描述自己的成長環境。
警方詢問到她父母時,她毫不猶豫地說兩人都已經死了。雖然伊莉莎白的母親的確已在 1864 年八月因結核病過世,但她的父親當時還活得好好的,但對於當下困境的恥辱感使她不願回到父親身邊。
而她姐姐安娜.克莉絲汀娜在那一年的五月結婚,她似乎也和伊莉莎白完全沒有聯繫,或許已經把這名妹妹當作失蹤了。
自從三月被警方登記在名單上之後,伊莉莎白只經歷了寥寥數次同樣的流程,就在四月四日被發現長了溼疣,也就是菜花,她立刻被當作病人,由警方送到治療所──也就是性病醫院。
可怕的是,這間醫院最廣為人知的特色之一,就是他們把病患當作囚犯對待,因為這裡的病患都是依照法律規範被送進來的,所以醫院工作人員與護士,都可以用強逼與脅迫的方式把病患關起來,直到他們宣布病患痊癒為止。
在接受了 17 天的治療後,伊莉莎白產下了七個月大的女嬰死胎,她始終沒有在出生證明中寫上父親的名字。
從三月底被登記在「羞恥登記表」名單上,在五月十三日被治療所批准出院,這段經歷對她造成了極大的創傷。
她被警方公開指責是一名娼妓、她忍受了警方檢查時的侮辱言行、她發現自己罹患了可能致死與造成外表損傷的疾病、她被關起來接受極為疼痛的治療、她在充滿敵意的環境流產,最後她在獲釋後回到街上,沒有任何熟識的人能投靠,這些事件勢必使她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更讓人覺得諷刺的是,一旦女人出現在警方的登記名單中,她就再也不可能獲得體面的工作。這也代表往後她唯一能養活自己的方式,就是去做警方指控她正在做的那一種職業。
伊莉莎白在該年十月把居住地址登記在哥特堡皮爾加塔街,那裡是惡名昭彰的「仙女街」,有許多女人都在那裡賣淫。
我們無法確知伊莉莎白是如何加入這些娼妓的行列的,但可以知道這是她唯一的「出路」,她的餘生都會過得十分辛苦。
再過了很多年以後,她慘死在專殺娼妓的開膛手傑克之下,結束了她的一生,但在此之前,未婚懷孕的她早已社會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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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807LIFE 如何買一間會『省錢』的房子?1000萬元內搞定所有花費...10秘技不藏私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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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買到便宜的房子」並非我的強項,因為太便宜我也不敢買。由於我打算長期置產,把買房當存錢,所以關於「如何買到會賺錢的房子」也沒想那麼多;可要是說到「如何買一間會『省錢』的房子」,這我可就拿手多了。
首先我把預算確定下來:1000萬元內含全部花費。意思就是含服務費、代書費、契稅、履約保證費用等等,最多不超過1000萬元。換句話說,成交價最多介於950萬元上下,在這樣的預算前提下,再設定其他條件。
圖說:如何買一間會『省錢』的房子?含服務費、代書費、契稅、履約保證費用等等,最多不超過1000萬元。
電梯
台灣人口高齡化,新房子都已強調無障礙空間,因此「電梯」不僅是趨勢,更是最基本的條件,而無電梯的老舊公寓等於是逆勢而為。可是我又同時受限於預算考量,讓我只能選擇小套房。
有人質疑,套房那麼狹小,這樣好嗎?其實我一點也不擔心。理由是,我在最刻苦時曾經住在僅5坪的隔間套房長達3年多,至今我租的房子使用空間含陽台也才接近10坪而已。所以,我的觀念是:再小的房子肯定都有人住,尤其在高房價的都會區。
從省錢的角度,套房跟公寓相比空間較小,裝修成本較低,家具、家電添購的花費也較少,由於先天性收納空間不足,日後買東西的慾望也會「被迫克制」。
就房屋稅而言,公寓雖然趨近於零,但土地持分較多,地價稅較高;相較之下,套房的建物跟土地坪數都很少,所以房屋稅與地價稅都不高,每年的持有成本較低。除此之外,套房的社區管理費也比較便宜,卻還是能享有管理員與垃圾處理等服務,另外,水、電、瓦斯的消耗量也會比大空間的公寓來得少。
天然瓦斯
9成的套房社區都是規劃電熱,試想,如果連煮飯、洗澡都要用電,那電費計價「級距」就很容易往上跳;相反的,如果煮飯、洗澡可以用天然瓦斯,自然能將電費的級距拉低,因此我不太考慮純用電的社區。
不過我知道買房總是要妥協,所以,我可以接受廚房用電,但洗澡堅持用瓦斯。因為我遇過太多案例,包含自己也曾住過電熱水器的套房,往往洗澡洗到一半熱水就不夠用了,在冬天尤其惱人!
總之,讓瓦斯幫電分擔辛勞,除了讓電費維持低級距之外,同時多了一張繳費收據,也就多一張發票可以對獎喔!
採光至少2面,廁所需開窗
通常套房的採光只有一面,由於室內面積不大,白天原則上不用開燈,長期下來也能省下不少電費。只是,空氣無法對流往往是套房的缺點,這只能靠空調解決,所以我很堅持兩面採光,而要符合這樣的條件往往只有「邊間戶」辦得到。空氣流通,住了才健康,室內也會比較涼爽,冷氣的開銷無形中亦會降低。
另外,我堅持廁所開窗,這樣比較能保持乾燥,雖然可以安裝暖風機解決,但暖風機也要用電,這不又是額外的花費嗎?所以,有開窗的廁所是天然又省錢的乾燥方式。
衛浴不需要浴缸
我發現浴缸總是在一開始特別迷人,但根據我的經驗,一年中使用浴缸泡澡的頻率極低。而且萬一發生漏水,有浴缸的廁所在修繕上很麻煩。
另外,以洗澡的時間來說,淋浴肯定比泡澡短,洗澡所花的時間越少,瓦斯、水、電費也就越省。
近捷運
逐捷運而居的軌道經濟已是趨勢,若房子的地點至捷運站步行時間超過10分鐘,甚至是要搭接駁公車才能抵達,未來不僅難以保值,脫手性也會越來越差。
因此,如果是台北市,我可以接受步行至捷運站8分鐘內的房子;如果是新北市,則必須控制在步行5分鐘內可以抵達捷運站。
不買毛胚屋
我不偏愛精裝,因為過多的裝修不僅會反映在賣價上,還可能有一時沒注意到,或被隱藏起來,等入住後才發現的缺點。
但我絕對不要毛胚屋,因為交屋後房貸就開始計算了,時間就是金錢,我無法接受一邊繳房貸還要一邊花時間、花錢裝修。
警衛管理可有可無
我可以接受沒有管理員的華廈,因為台灣的治安算好,而且沒有管理員的社區也會安裝監視器輔助。
但如果社區有配置管理員,我偏好二度就業的退休老伯伯任職。依照我的經驗,那些號稱高級的物業管理,太過嚴謹,規矩過多,往往對住戶或拜訪的友人造成干擾。相反的,有個退休老伯伯幫忙看顧、整理信件、收發包裹就足夠了,而且管理費也比較便宜。
垃圾處理可有可無
有,會反映在管理費上;沒有,就配合環保局的垃圾車時間。或許剛開始會覺得有點不方便,但久了,習慣就好。
屋齡盡量新
台北市:不限,雖說地震很恐怖,但至今還不是一堆古蹟沒倒。我想,只要當初蓋得好,應該就還好,當然這也跟我的預算有關,不然我也希望能買新一點。
新北市:只買921大地震之後,建築法規修改過後才蓋的房子。畢竟都買在新北了,條件當然要比買北市嚴格一點。
堅決不要夾層
我還是菜鳥房仲時,看到夾層屋總是特別喜愛,因為那是多出來的使用空間,格局有新奇感,許多年輕人也都偏愛「魔術空間」的夾層屋。
只是隨著年紀增長,我的喜好也跟著改變,加上過往的經驗,有夾層的房子偶爾讓我不小心踢到樓梯,爬上去時偶爾撞到頭,那種連伸個懶腰都被侷限住的擁擠感讓我無法放鬆。如果連在家都覺得拘束,又如何愛上回家?
回家就是要休息,要上夾層處就得爬樓梯,有樓梯就必須小心翼翼以免腳踢到、絆倒、摔倒而受傷;縱然是挑高4米2或4米5的房子,人在夾層處雖可站直無須蹲爬,可是單層高度不夠會有壓迫感,手往上伸就會摸到天花板,越想越不愛。
後記
2020年7月28日,是我考取營業員證照也就是從事房仲滿10年的日子,在這個特殊意義的日子,我想買間房子留念。由於我希望簽約日就訂在7月28日,所以是屬於非買不可的剛性需求,因此絕對不會出芭樂價,縱然找不到非常滿意的,我也會從不滿意的房源中挑出一間可以接受的。至於最後我會買在哪裡?我也不知道,一切就看緣分。
本文摘自遊讀世界《省出一棟房:24招易上手的存錢絕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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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吵的很凶的YZF-R7,個人的簡單看法
(我沒有實車能拍所以只能找張照片硬當一下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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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ZF-R7就是一台裝上車殼,避震器強化然後配上分離把的MT-07,引擎動力就和MT-07一樣完全沒有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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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以消費者的角度來看會覺得誠意不足,可是在國外卻又賣到翻掉,為什麼?
#因為售價超便宜啊
折合台幣大概25萬就能買到一台動力還可以騎姿戰鬥度夠的"仿賽",拿來當玩具都爽。所以我是覺得台灣的鄉民們就可以坐著等看台葉的訂價。MT07在台灣的新車售價是36萬元,如果台葉有良心把YZF-R7的訂價訂的和國外一樣只比MT-07稍貴一點,那這台車就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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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是覺得訂價在39-41萬之間會是台灣的合格報價。(這邊就不用講什麼國外多便宜了,你是領台灣護照的要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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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39-41萬這個價格帶正面迎戰的當然就是HONDA CBR650R,不過CBR650R的定位是「街跑」而不是「仿賽」,不過就配備上來看除了避震器稍弱與裝備重量多了20公斤之外,其實CBR650R的整體配備比起YZF-R7這台「仿賽」還要來的更"賽車"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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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缸接近90匹的動力(台規閹到75匹),電控更完整一點(多了循跡控制),車台也比較好一些(環抱車架vs搖籃車架),售價39萬的CBR650R感覺起來就是比YZF-R7更有吸引力,畢竟避震器能改,可是四缸天籟是你想改也改不了的啊(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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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YZF-R7的優勢在哪裡?
我想大概就是雙缸車的操控優勢吧。不能否認同樣直列氣缸,雙缸車和四缸車相比操作的難易度會降低許多絕對是事實。而這個優勢在山路或小賽道會更加明顯。所以對於一些更重視操控樂趣的人來說,YZF-R7反而是最省成本就能買到的仿賽車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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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怎麼選?
如果你沒有想當山道霸主,也不會想積極的在賽道上拼成績,單純想享受騎車樂趣的話,CBR650R絕對是首選,因為光是四缸聲浪那種聽起來就與其他車不一樣的爽度,絕對能讓一堆剛踏入重車領域的車友哈到凍美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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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如果是覺得操控樂趣至上的人,那YZF-R7就真的不錯。甚至對一些老鳥來說,可能早就對聲浪與氣勢這兩個東西感到麻痺,而操控樂趣這種東西是永遠不會讓人覺得無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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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雖然我也是覺得YZF-R7配成那樣有點難接受,但不得不說YAMAHA很聰明,用最省成本的方式搞出一台很可以玩的玩具,畢竟在網路上嘴配備的人通常都不是會買車的人,可是真正想騎車的人卻可以很容易的看出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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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我對YZF-R7的一些簡單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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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七月到了,鬼門開,各式各樣的鬼魅跑了出來.
有柯文哲要陳佩琪擔任精神領袖,有陳玉珍嚷嚷著要去東沙島干預國防,有太空人邱淑媞跑出來吶喊,「重手傷害基層,如何打仗?」,她發表一篇官場現形記,批評彰化衛生局被政風調查,她語帶諷刺地,扮演起她心目中的指揮中心,「長官明明就說入境不驗,怎麼還有人白目去驗?」、「更不要說前陣子的萬人篩檢了,撈出一堆漏網之魚,害主張不檢驗的大官顏面無光,如此 『犯上』、怎不罪大惡極呢?」彷彿彰化衛生局被調查,只是因為彰化篩了確診個案,戳破了中央所隱瞞的疫情,所以令大官不悅.
邱淑媞喜孜孜的發出警訊,宛若當年她太空裝傳來的「嗶嗶」聲,大聲的警告全國,氧氣筒的氧氣不足,要多多補充.
接著,有台民黨立委蔡璧如接力,「陳時中此舉是防疫神話被戳破而惱羞成怒,用政風行為迫害國家人才,糟蹋防疫第一線人員的苦心,重挫第一線防疫士氣」
又有羅智強痛批「好大官威,陳時中什麼時候成了共產黨,竟容不下台灣版的李文亮」
國民黨文傳會副主委王鴻薇登高一呼「陳時中下台!」
這一連串完美的演出,如果照著各大國民黨、台民黨串聯的劇本走,恐怕陳時中被胡亂罵了一番,成為十大惡人之首,既然是惡人,就乖乖下台,連辯駁都不用,我們不想聽,台灣人傻呼呼的,拆了自己防疫的屏障,照著他們完全沒有根據,也無風險評估,充滿不確定性的普篩邏輯走,說是普篩,不如說是亂篩.於是台灣從防疫第一的文明島國,將進入國民黨指揮,民進黨負責的黑暗時代,全島恐怕成為一群無知學者的實驗場.
在這亂流之中,不得不佩服聯合報,刊載一連串的組合拳,諸如「台灣輸出病毒」、「政府查辦『吹哨者』讓人覺得似曾相識」、「陳時中下令調查彰化衛生局 是要解決提出問題的人嗎?」、「政風查彰化衛局 施文儀:啼笑皆非」、「陳時中不普篩真相 『健保三倍券』讓醫護淪醫奴」、「【重磅快評】陳時中令政風查吹哨者 怕防疫神話倒了?」
加上種種引用過氣政客的話語當作一種至理名言的深度報導,不具名主筆室的各種謬論,其出手之快、狠、準,堪稱中華民國媒體界中,無人能出其右的「王八拳」王者,我想,連紅媒中時都甘拜下風.
不過邱淑媞倒是點出了一個重點,
「中央發布案例後被質疑入境無症狀不是不採檢嗎?次日宣布衛福部部長陳時中已下令政風進行調查.」
是阿,當初不是同一批人,質疑案485,來自美國的少年,「不是沒有普篩嗎?無症狀為何可以在居家檢疫第11天接受採檢?」把指揮中心發言人莊人祥罵個臭頭,嘲諷「滾動式篩檢」、「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時鐘就是可以搖可以擺」,甚至,「跟共產黨一樣,能蓋就蓋,抓到亂蓋.」
結果,被發現這並不是指揮中心的本意,是彰化縣衛生局的獨斷,陳時中請政風處徹查,又變成,
「好大官威,陳時中什麼時候成了共產黨,竟容不下台灣版的李文亮.」
由此可知,這一幫人眼中,無論怎麼做,都是不對的,任何行為,都可以描述成「跟共產黨一樣」,這就是典型的共產黨鬥爭手法.
我只看到一群共產黨,無所不用其極的,想把對方抹成跟自己一樣下賤.
形容彰化衛生局長是「吹哨人」,又說「牙醫當衛福部長,台大公衛只能當衛生局長」,諷刺陳時中不懂專業,好像忘了這個牙醫,如何帶領台灣人度過險境,換得世界上風雨飄搖,美麗之島卻得以免除疫病的榮景,而這將病毒阻絕境外的功績,竟然比不上僅只是篩到一名還在隔離中的確診者,這樣目光,狹小如豆.
葉彥伯是否為吹哨人呢?這樣的比喻,似乎是種混淆,吹哨者(Whistleblower),又可以稱為扒糞者,舉報者,告密人,換句話說,是揭露一個組織內部非法的、不誠實的或者有不正當行為的人,吹哨的行為有分幾種,對內揭露,或者對外揭露,吹哨人可以選擇將有關資料交予第三方組織,吹哨人往往容易遭受被吹哨者的報復性打擊.
我們看彰化衛生局違法實施普篩,甚至不讓指揮中心知情,將還在隔離中的人抓出來實施核酸檢測,要他們自行到醫院,而當中還發生了採檢防護不確實,使受驗者置入傳染的風險之中,例如自行用走路、騎腳踏車去醫院,甚至照x光片,前一人測完,後一人立即躺下的情況.
在這邊有個謬誤存在,雖然葉彥伯不斷強調一切依照中央程序,或者有人不斷引述陳時中所稱,受檢者自行搭車、家人陪同去受檢沒有問題,甚至跳針到磐石艦的情況,這些都是在狡辯.
陳時中所稱的情況,是在cdc或者衛生局照著正當程序,請人去受驗的情況,這是特殊情況,彰化衛生局自作主張,還找了1500人離家檢驗,這本身就是來源不正當的毒樹果,不應該叫出去的,你叫出去,使之曝露在額外的風險之中,那就不是正常情況可以將之合理化的,而1500例,又加強了這種風險,這是很明顯的例外凌駕通則,把不正常的當成正常,這就是看到救護車闖紅燈,所以每個人通通都可以闖紅燈一樣,是去語境的謬誤.
我們不會將隔離者擅自外出,自己開車,就等同於依照正常指示下開車前往檢驗,或者說,因為指揮中心請人開車自行前往,就等於隔離者開車這件事沒有風險,而不能被指出.
而又有基層的護理師爆料,長官為了研究要我們去欺騙民眾,FB上請居家檢疫的民眾去採檢是真的事情,他們那時覺得不可思議,但又不能對外說什麼.
而彰化另一件萬人抗體檢測報告,也是逼迫衛生所人員打電話請出關的民眾來抽,若民眾不來,還要寫檢討報告.
亦有醫護人員出面指稱,彰化衛生局為了普篩研究,強迫基層醫護抽血,「突然要篩檢彰化境內醫護人員有無感染肺結核,所以大家只能配合,也都被抽了兩管血、皮下測試.但我們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有被拿去做跟肺炎相關的研究,問題是,問卷單張上完全沒有跟肺炎相關的文字說明,實在很難接受這樣不光明正大的作法…」
由此可見,真正的吹哨人,是這些醫護,甚至是陳時中,他請第三方政風處調查,卻遭受報復性打擊,而彰化擅自違法普篩的行為,一開始被懷疑是指揮中心幹的,被指控標準不一,當指揮中心調查的時候,又是指揮中心不對,被指控是共產黨、東廠.
這群人,就是不管對或錯,一律都是指揮中心不對,他們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防疫,而是要把防疫的主責者弄垮,而完全不顧是否會使台灣疫情蔓延,連自己也受害,這些人,完全就是一群母親的子宮裡,腦部尚未發育完全的嬰孩,急著扯掉母親的子宮,認為自己就能加快出生,其實是快速死亡,既任性,又悲哀.
怎麼看,都是這一群智障,把吹簫的人當成在吹哨,而吹哨人試圖吹起哨子的時候,他們急著打擊他,扯下他的哨子,塞在闖禍者的嘴裡,他們害怕真相被揭露,所以惡人先告狀,要讓真正的吹哨人淹死在謊言裡面,讓世界填滿他們美妙的簫聲.
不如這麼說,國民黨這些人,台民黨的四趴白共,還有聯合報的主筆室,真的是會下地獄的阿.
為何說,「彰化模式」是行不通的呢?
雖然他篩出了還在隔離中的一人,但是篩了1400人才得出了那麼1位,顯然成本效益不成正比,篩檢能量是有限的,這樣子假公濟私,任意普篩的結果,就是一將功成萬骨枯,為了這麼一點研究中的自滿,故意挑病毒量最高的時候,硬要隔離者出來篩檢,使群眾曝露在感染的風險之中,是以,有隔離一天就被抓出來篩的,三天被抓出來篩的,還有十天被抓出來篩的,浮動的標準,彰化衛生局說了算,如此為篩而篩,製造出多少破口呢?
又,「彰化模式」跑出的結果顯而易見,我們可以從吹哨人的口中看出端倪,一名彰化民眾,沒有症狀時,被要求篩檢,等到出現症況的時候,又因為已經過14天,只能自行到急診篩檢,而且還要自費.
由此來看,這樣的篩檢,並不是聚焦在防疫,或者以患者本身需求為出發點,而是聚焦在衛生所的需求,他們希望能篩出病毒而已.
這有什麼差別呢?當你只是單純的為了篩出病毒,就跟手術開刀只是為了數據,而不是為了拯救生命一樣,人將不是人,只是被篩檢的有機體,為了篩出無症狀感染者的一個病毒,將應該被篩檢的,有症狀高風險的人置若罔聞,甚至為了追求篩出病毒,而將患者容易出現病毒的情境,曝露在群眾的風險之中,捨本,而逐末,即使篩到了一個,但是漏接了好幾個,甚至主動製造破口,「檢疫能量是有限的」,依照「彰化模式」,就是把能量打在無症狀者身上,而分散了有症狀者的能量,其對照的例子,應是比利時工程師,他在台灣的接觸者全為陰性,而肺部病毒存在時間至少3個月以上,感染地應在英國或比利時,他們抓的,就是這個沒被發現,但體內存有病毒的「無症狀傳染者」,研判他會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進行病毒傳播,造成社區感染,然而,這位工程師顯然並沒有造成傳染跡象,而且本身的抗體毒值正下降中,所以「無症狀傳染者」是否會造成真正的損害,有待商榷,當他出現症狀時,有可能會被篩檢到,他沒出現時,不具感染力,有自行康復的可能.
是否要為一個極端的例子,而改變整體策略?但可以知道的是,就算改變策略也不會是「彰化模式」,他比較像普篩前進行的前置實驗,以研究為目的,導致檢疫能量一半分給正常的情境,一半分給不為人知的「類普篩」情境,減少有症狀者的篩檢機會,給無症狀者較多的篩檢機會,這無疑是為了大海,放棄漱口杯,但任誰都知道,漱口杯撈針比大海撈針還來的有效率,「彰化模式」稱不上是「精準篩檢」,他是不精準的,不但不適用彰化,也不適用全台灣.
誠如彰化縣長王惠美所說,「都是經過我王惠美同意的,要不要一併來把我調查一下,十歲的孩子,如果我們沒有篩出來,他就在社區趴趴走,他是不是一個未爆彈,那我們這樣做哪裡錯.」
這是假定,十歲孩子出現症狀後,不會被篩檢到,在隔離期間或隔離之後,十歲孩子被遺漏之後,會是無症狀的傳播者,然而,現行檢疫有其科學根據,普篩邏輯的彰化模式,存在太多的假設和推論,而且沒有效率,更有根本的公平性問題,和造成指揮系統混亂的問題.
部分民眾的心理,對於普篩的期待是,能確定自己有沒有病,而免除恐懼,對於無症狀者的篩檢,我們要問的是,為何是彰化?還有一個人可以篩兩次,一次精準篩檢、一次萬人篩檢,而萬人篩檢表面上是研究,實則有顯著的目的性,要求政府普篩,改變現行防疫策略,而這份即將到來(?)的報告,反而像是想把防疫主導權操之在己的政治籌碼,用來威脅和推翻現行檢疫政策,滿足少數群眾的「政府隱瞞疫情」、「無症狀傳染者到處造成社區傳播」、「民進黨政府蓋牌」的想像.
而到了報告應該公布的時候,卻搶先蓋牌了,彰化推給台大公衛主導,台大公衛稱代表他個人,這個彰化萬人血清檢驗報告,還沒經過同儕審查,也不確定受檢者是否知情同意,科技部表示,當初申請計畫內容並未包含血清抗體調查計畫,而報告也沒通過研究倫理審查.
如果要進行無症狀的額外篩檢,也應該是針對疫情較為嚴重的台北、新北,什麼時候會是彰化?而王惠美甚至還大言不慚的說「錢是中央出的」,簡直是慷全民之慨,這個縣長領導下的彰化縣,不服從防疫指揮,使系統混亂,私下普篩,又稱所有的案例都在電腦上,這種浮報的案例,不會造成系統混淆,導致指揮中心誤判嗎?為何要使全台灣人置入風險,然後彰化縣好處全拿?生雞蛋無,放雞屎有,飼料又吃得特別多,這個縣長是不是自認為彰化縣好就好,全台灣死人無所謂?
何等短淺的眼光,卻自稱超前部署,何等自私的思維,卻說是在守護全民健康.
可謂是,惠美一人爽,全台火葬場.
王惠美如要負責,就應該現在下台負責.
而台大公衛教授詹長權稱「搞不懂政府為什麼這麼做?台灣怎麼了?很難過!」又搖頭晃腦地表示「如果所有縣市都可以如此積極檢測找出無症狀者,就可以堵住這類型個案進一步傳播,讓疫情不致於擴散到社區.」
這是顯著的公私不分,將少數集團的個人利益,替代掉整體公眾福祉,明明為了私利,卻說成是為了大家,明明是一個人犯了錯誤,卻指控整個台灣有問題,這樣的謊言,不但自私,而且卑鄙,乃至於如果全台灣都照著「彰化模式」去「積極檢測」,那不出三天,全台即將淪陷,若每個人都偷天換日,陽奉陰違,隱瞞指揮中心,私自檢測,各行其是,上情下不達,下情上不通,則防疫必將癱瘓,檢疫能量必然會虛擲,被分食殆盡,當境外阻絕一垮,那就真的趁了這些智障的意,台灣社區感染流行,只能開始普篩.
管子曰,
「夫國有四亡,令求不出謂之滅,出而道留謂之擁,下情求不上通謂之塞,下情上而道止謂之侵.故夫滅、侵、塞、擁之所生,從法之不立也.」
指揮中心一開始的令發不出去,這叫滅;發到了中途即停滯,這叫擁;下面的聲音傳不到上面去,這叫塞,下面的聲音傳到一半,變成全然不相干的玩意兒,叫做侵.
至於詹長權此類學者,看起來像個學者,其實根本是教宗,無論是說什麼比利時工程師在台灣感染,還是彰化違法普篩莫名跑出來圍事,責推台灣人,或者是台大公衛教授陳秀熙,整日宣稱有無症狀感染者,要普篩,後來又強調自己從未使用「普篩」一詞,然而,無論是「陳秀熙建議 台灣應盡快展開新冠肺炎普篩」、「比利時工程師入境三個月後感染 陳秀熙:凸顯入境普篩重要性」,都可看出他如老媽一般,諄諄教誨,耳提面命.
而「全面實施境外檢測」、「台灣防疫部署下一步?陳秀熙:在快篩抗體試劑」、「陳秀熙尤其推崇德國大規模社區篩檢」、「抗體快篩是全世界現在思考的防疫重點,也是台灣最快五、六月以後無法迴避的議題.」、「過去我們是採用症狀的篩檢,我一直講的是說,我講的是擴大檢查,在境外的擴大檢查,可是如果我今天可以做快篩,加二階段的確診的核酸系列.」無一不是普篩或者入境普篩的邏輯,都是要改變現實的篩檢制度.
而這兩個自稱台大公衛學者,又提倡減少居家檢疫天數,增加檢疫次數,如冰島不分對象,兩次篩檢配合居家檢疫五天,以入境普篩替代14天檢疫隔離.
五月的時候,疫情趨緩,開始有解封的聲浪,詹長權表示,冰島是全球每單位人口檢測做最多的國家,冰島和目前大多數國家一樣,實施入境需檢疫14天的規定,不過,冰島政府預計在6月15日前決定,讓到達的旅客都接受核酸檢測,只要結果為陰性就可入境,不必再檢疫14天.
陳秀熙表示,解封後要思考對經貿活動造成的影響,全世界已經有多地進行大規模抗體檢測計畫,檢測計畫變成取代14天檢疫的方法.並稱因應未來可能有大量境外移入個案,要配合血清監測計畫.
六月份的時候,發生日本女留學生在台染疫事件,疫情轉而嚴峻,「入境普篩不可避免!台大公衛:下階段防疫可借鏡冰島『代替14天檢疫隔離』」陳秀熙表示,「該名女學生2月入境台灣,6月下旬返國在機場檢疫遭到確診,其間有4個月時間,要說2月先遭感染入境持續維持無症狀,機會非常的低.」暗示在台灣被感染,但事實上,日本女學生在台接觸者全為陰性,7月時自費篩檢亦顯示為陰性.
陳秀熙指出,透過日本女學生個案,應該重新考量入境檢測措施的必要性以及外籍人士的防疫措施檢討,另他也提到,台灣社會很在意是否零確診破功,應該慢慢轉成著重於「零新冠重症、死亡個案」.詹長權則進一步說,「入境普篩不可避免.」又講起冰島來,「他們已經開始入境檢測替代14天隔離檢疫」.
7月的時候,疫情又趨緩,詹長權又建議,台灣邊境解封可比照冰島,採取入境檢測或14天隔離檢疫兩者擇一的方式.
8月份,台灣一例返港的女性確診,又掀起台灣輸出病毒的聲浪,然而,該返港女性第一次採檢為陰性,第二次為陽性,在港居家檢疫曾逃跑,被香港列為本土病例,亦有越南移工,自台返國被確診為陽性,事後通知,是在越南隔離時被傳染.
陳秀熙表示,建議採取「精準入境」策略,例如高風險國家除入境檢測,檢疫第五天二採;中風險國家入境者檢疫第五天採檢;低風險國家維持居家檢疫14天,如此可將境外漏網之魚降到極低,這又是在偷渡入境普篩.
台大公衛學院又於12日發表,「入境旅客是否應全面篩檢?」記者會,陳秀熙又籲入境檢測2次,居家檢疫縮短至5天.
19日,檢疫旅館拉警報,陳秀熙建議,現行一律隔離檢疫14天政策下,檢疫旅館不夠、檢疫量能緊繃已是無可迴避的議題,中央應慎重考慮依照入境國風險分層進行一到兩次篩檢,可兼顧縮短檢疫天數和保護社區.
20日,「籲入境者兩次篩檢 陳秀熙:居家檢疫5天成本更低」,又以居家檢疫一天1000元、檢驗一次3000元加以計算,結論是「入境檢驗+居家檢疫5天再次檢驗」最便宜.
總而言之,疫情不管趨緩,還是嚴峻,這兩位學者就是一律照冰島模式,縮短檢疫天數和入境普篩就對了,防疫旅館不足,扯入境普篩,有疑似自台灣返國確診案例,也一律說是在台灣感染,所以要入境普篩.
這都是先有定見,再由其他案例和情境套入,說如此這般要這樣才對,結論通常只有一種,入境普篩,這叫做傳教,並非科學.
這兩人天天開入境普篩佈道大會,台大公衛學院簡直是他們的禁臠,可以說是普篩的傳教士.
事實上,如果要擴大篩檢,也應該是針對有症狀者,例如本土上,今年或去年,有肺炎、氣喘、呼吸道症狀者,應以他們為目標,而非鎖定無症狀傳染者,對著假想的敵人打空氣.
先前指揮中心曾就沒有旅遊史也沒有接觸史的第19例肺炎死者進行回溯採檢,如果真的懷疑本土有感染,應該是朝這個風向去尋找.
而全台最大的普篩仔,大概非新北侯友宜莫屬.
這傢伙明明是個外行,先前說要封城,又在彰化在隔離時篩出個案登高一呼,要全面普篩,侯稱「令人想到到底有多少無症狀確診者,因為無篩檢而出去」,又指出「彰化衛生局篩檢出無症狀確診者,是中央律定範圍外的對象,是否成為破口,再次呼籲中央針對入境者要全面普篩,再加上居家檢疫、自主健康3層保護,彰化這件事就證明入境者沒有全面普篩,會讓國人害怕.」
後來風向大變,彰化被發現根本是違法普篩,這個普篩仔又自爽的表示,「至於中央研擬對於12個高風險國家入境者全面普篩,侯友宜說,謝謝中央聽到他今年3月份就開始提到,入境者在居家檢疫要全面普篩,再加上嚴格的居家檢疫,雖然剛開始(中央)沒有採取作為,陸陸續續開始評估高風險(國家)先來做全面普篩,起碼要再做滾動式修正,落實當時他所提到的入境者全面普篩的目標跟方向.」
簡直是高虹安上身,結果被發現這個12國普篩根本是被放出來的風向,根本沒這回事.
侯友宜在事發之時,上演這12國記來轉移焦點,從3月開始不斷增添柴火,結果火越燒越旺,一發不可收拾,等到國民黨開始要求14縣市一齊普篩,上演14國記,這個全國最大的普篩仔又縮了回去,一面稱,「目前新北市跟中央一定是並肩作戰.」另一面又稱「他在今年3月就不斷強調入境全面普篩,將病毒阻絕於境外,希望中央重視地方的聲音」,一面說「量能夠的時候,他希望能夠普篩,若不足,先從高風險國家先做」另一面又煞有其事地大喊團結,「同的敵人是病毒不是自己人」,這種三面手法,普篩也要幹,會配合中央,又要當公道伯呼籲大家別吵架,卑鄙猴之助,不是浪得虛名.
至於彰化衛生局長葉彥伯,他可能以為自己是背著天庭盜取天火,送往地上的人間,一副俠醫精神,但他不知道的是,天庭不是天庭,也和彰化一樣,都在人間,隨意盜取篩檢能量,是一過,被發現後吶喊基層士氣被打擊,是貳過,拿眾人的火替自己取暖,根本是打擊全體基層和百姓的士氣;被發現後訴諸悲情,為自己開脫,卻釀起鬥爭,和國民黨串聯,惡人先告狀,劍指指揮官陳時中,這就是在打擊全體防疫的士氣.
當他跟著一群衛生局基層人員,接受王惠美的獻花,搞成一副悲壯的場面,說的一副為基層的樣子,實際上,只是拿基層工作人員們當擋箭牌,他們要陪局長獻花,又要被抽血,如同做直銷一樣去拉篩檢,葉局長可曾想過他們被當成工具人的心情?
他以為自己是普羅米修斯,但實際上,比較像馬謖.
諸葛亮叫馬謖守街亭,要依水在山下設陣,豈知這馬跑上山去,稱什麼「置之死地而後生」、「背水一戰」,說我軍居高臨下,敵兵無所遁形,哈哈大笑三聲,擅自更改策略,結果卻斷了水源,失了街亭,大敗而歸.
他把大敗說成是大勝,抗命違規,說成是服膺指揮,我有裁量權,應該要被斬了,周圍一干馬稷幫,卻跑去斬諸葛亮,還要蜀軍全部都要用街亭佈陣,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
照他的佈陣,蜀軍兵力是用之不竭,蜀軍糧草是吃之不盡,蜀軍水源是靠天降甘霖,蜀軍指揮可以是多頭馬車,恐怕只有全國陷之死地,無人可以後生.
彥伯,可謂台灣之幼常也.
後疫情時代,我們要面對的,可能不只是病毒而已,還有應著病毒而起的,「後疫情時代臆病症候群」.
臆病,在日文中有膽小的意思,亦有疑神疑鬼,徒增痛苦的意思,在疫情的當下,遏止心中的不確定感,恐慌的心情,比災難本身造成的結果,還要重要,所以,與其擔心自己有沒有生病,不如祈禱疫病直接降臨,讓自己染病,讓災害直接發生,這樣子,大家都清楚了,大家都平等了,不用再擔心病毒在哪裏了,把自己遭遇到的各種煩惱,都與未曾謀面的病毒相連結,只要確認自己生了病,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不安全的,那就可以歸因各式各樣的煩惱.
而這樣的心情,就會被一群想法完全相反的菁英(他們自認為)所利用,他們期盼更多的災難,更多的恐慌,好讓自己支配群眾,實踐自己心中的模型,他們像是一群好戰的戰士期盼戰爭,也像是膽小僧侶,躲在幕後用信仰驅趕羔羊,無論如何,這都是野心,而非真心為了群眾福祉,他們迫切證明自己的智慧,自己是有用處的,如此,就墮入了理性的漏洞,誠如霍克海默所說,
「一種思想的發展,這種發展只以最有效的方法為目標,而不反思目標的合法性,將人變成單調的器具,而不承認人本身及目的的社會.」
這些人,不算是專家,頂多算是專業而且訓練有素的狗.
這群台大公衛學者,在想著篩檢別人之前,不如先去台大精神科做一下精神鑑定吧.
而另一群政治狂熱的戰士,他們認為現階段台灣防疫的成果,阻礙了自己的利益,卻忘了,自己的生命也在防疫保護傘的庇蔭之下,先有健康無虞的身體,才有他們出的那張嘴.
他們像群賭徒,四處丟擲硬幣,與人打賭,「等一下就會發生地震」,等到地震發生,房屋崩垮,就連他打賭的所在,酒店也垮了,他們仍滿意地看著那群四處奔逃的人,高興地對他說「你看,我說的對吧?」
這群人不信任台灣的防疫結果,拼命想戳破他以探求所謂的「真相」,這種想法是很危險的,他們把災難視為是支撐自己動搖的世界,的一種莫須有的憑依,這種病態的連結,將會使得人們祈禱災難發生,當所有人的世界搖搖晃晃,自己的世界才能感到穩固,這種「我對你錯」的思維,其實是不理性的災難關聯.
若是要探求「真相」,戳破「神話」,那還算好了,就怕他們主動製造災難,這些「後疫情時代臆病症候群」的下一步,恐怕就是自己主動打開潘朵拉的盒子,引入病毒,造成大流行,來證明自己的普篩之正確,台灣防疫是假的,都在蓋牌,台灣輸出病毒,台灣跟中國一樣爛,陳時中下台...等等,病態的思想.
神父曾以大衛迎戰歌利亞來比喻,那些求取「夾縫中自由」的人們.
面對龐大的巨人,大衛只有從拉谷溪水中挑選的五顆石頭.
儘管是這樣強烈的不對等,但人們從來不會放棄在地上放上釘子,希望讓大衛踩到,讓這樣的不對等再更增加一些.
儘管他們知道,每擋下巨人揮舞的粗大手臂,就增加了每個人的生機,大衛倒下了,他們也無法倖免.
但是此時奮戰的大衛,那個嬌小的身影,在他們眼中,卻比巨人還要龐大,還要來的感到壓力.
他讓他們沒辦法做平常喜歡做的事情,比如,提問一些無腦的問題,發明一些無腦的理論,或者是狂幹民進黨.
但他們不知道,這個不自由不是大衛造成的,而是巨人,和他愉快的非利士夥伴,所造成的.
陳時中不是病毒.
拿走你的釘子,停止扯後腿,看看那些奮戰的人,他們的肩膀,都跟你一樣瘦削.
你應該看著他們的堅強而堅強,而不是因為忌妒蒙蔽了雙眼.
你應該是個大衛,一起對抗巨人,守護自己的家園,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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