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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時都會聽到這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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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和家人有著不同的政見。
試過因為政見而有過爭吵,
A 已經盡量對新聞時事避而不談,
但是在晚飯的時候,看到電視新聞的報道,
家人還是會主動提起他們的看法,
然後就追問 A,為甚麼還要上街還要抗爭,
為甚麼不聽他們的勸告,
為甚麼要破壞這個家的安寧……
漸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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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時都會聽到這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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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和家人有著不同的政見。
試過因為政見而有過爭吵,
A 已經盡量對新聞時事避而不談,
但是在晚飯的時候,看到電視新聞的報道,
家人還是會主動提起他們的看法,
然後就追問 A,為甚麼還要上街還要抗爭,
為甚麼不聽他們的勸告,
為甚麼要破壞這個家的安寧……
漸漸,A 每次回到家,
都會立即躲在自己的房裡,
因為一離開房間,就會得到家人的責備。
只是家人與其他親戚,
還是會繼續在家族的聊天群組裡,
逐個來質詢 A 為何會有這樣的政治取態,
就算再如何討論或解釋,
彷彿都不可得到對方的理解,
或是只能換到冷淡的嘲諷與杯葛。
家族聚會,再沒有人會邀請 A 出席,
父母親也像是因為受到壓力,
而對 A 變得更加冷漠,
用無聲的態度來表達失望與責備,
每次一開口,就總是希望 A 能夠立即改正看法。
後來,A 開始變得不想回家,
或是等到父母夜深都已經入睡了,才偷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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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A 也變得越來越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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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試過這種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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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也遇過這樣的事情。
一起成長的家人,對同一件事情,
原來不一家會有一樣的思考與價值觀。
有一段時期,到了晚上,
會有一種不想回家的心態,
明明已經走到門前,
但還是寧願走到樓梯去,看街景數街燈,
或是到樓下的公園去看小說、打遊戲機,
總之就是,越遲回去就越好。
因為當想到,家裡面不會有一個可以交談的人,
大家只會用最冷淡的臉容來互相折騰,
與其這樣,倒不如等他們都睡了才回去,
至少自己不用再裝出樸克臉,
再不用小心翼翼地避免刺激到任何人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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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辛苦,但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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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離開了那一個家,
沒有再與他們見面。
之後,我們也沒有再往還。
偶爾回想,為甚麼我們會變成這樣。
記得小時候,他們都很疼我,
我還記得,我們在假期的時候,
一家人到附近的茶餐廳吃早餐,
他們總會幫我點一份我愛吃的煎雙蛋,
到酒樓飲茶的時候,
也會特意留一顆山竹牛肉給我吃。
偶爾,他們會帶我去公園玩,
都會稱讚我考試得到一百分,
都會為我將來的升學而煩惱費心,
都會因為我生病了而緊張萬分,
還記得有一次我生水痘了,
他們特別請假陪我留在家裡養病,
等我終於康復了,
還特意駕車帶我去吃大餐慶祝……
我曾經每年都為他們畫過生日卡、聖誕卡,
曾經許願可以和他們開心快樂地生活下去,
可惜後來回看,我們不知道為何會漸走漸遠,
漸漸都不會再互相問候、關心,
每次不得已要聯絡,也只是長話短說,
彷彿不想再見到對方,彷彿也只可以緣盡於此。
只是那點遺憾,也會繼續成為自己餘生的一道針刺。
如今再回看,
也許那時候的我們,都不夠堅持,
都不懂得如何將自己的想法與心情,
用最溫柔的方式,好好地告訴對方知道;
也不懂得,有些想法或價值觀,
不可能一時三刻地讓對方改變。
我們都總會很輕易地察覺到彼此的不同,
卻未必有耐心去理解這樣差異如何造成,
總以為,對方並不想要去了解自己,
又會為對方竟然會跟自己有不一樣的想法,
而感到失望,甚至不想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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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能夠成為家人,
不是因為大家有相似的性格或價值觀,
繼續連繫下去,
是因為大家都有著無法取替的、
一起生活成長的回憶。
不再往來,不要再見,
有時也真的不是說做就做到那麼容易,
或者就算你搬出這個家,再找過其他家人,
你的心裡還是會為他們留下一個重要的位置。
若是如此,勉強自己不要跟他們再往來,
表面上似乎可以變得自由,
但到頭來,還是反而會更加難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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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
每一個家庭、每一段人際關係,
都有不同的情況與不同的故事,
不可能有一個簡單的公式或道理,
就能夠化解彼此的矛盾與心結。
但如果,你對人性還有一點信心,
如果你相信,人在不同的環境下,
還是有可能成長及改變,
那試試將目光放遠一點,
期望有天他們能夠理解你的想法,
或是一起去學習找到共同的價值與理念,
再繼續一起成長、走下去。
有些人,可能最後還是只會變得不相往還,
但也聽過一些例子是,
五年前彼此的想法還是南轅北轍、水火不容,
如今卻開始變得會為同一件事情而感到生氣,
會開始一起分享對事情的看法、
會叮囑對方出外時要小心。
人,並不是只會一成不變,
我們仍然選擇繼續一起走下去,
也不是因為我們有幾多相似的共通點,
而是我們都不捨得就這樣放棄對方,
不捨得將那些珍貴的回憶,
都通通丟棄到始終無法刪除的垃圾箱裡。
能夠相遇,是因為最初的一份愛,
能夠繼續相守,除了因為愛,
也是因為我們都沒有忘記,永遠都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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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遠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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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世界已進入混沌不堪狀態,還是我們所處環境情報量太多導致大家無法花費太多心力停留在同一事件上⋯⋯最近我發現,比起什麼日行一善,不要輕易放過惡質人士可能對世界更有幫助😒
近期日本有個新聞相當令人消化不良
三月份,北海道旭川公園裡發現了14歲中學生廣瀬爽彩被凍死的遺體,據說公園就在她家步行範圍內,一個有行動能力的人要被凍死有相當難度就算,選擇凍死當自殺手段也很有違和感,廣瀨小姐究竟經歷了什麼呢?
根據週刊文春報導,她在2019年4月進入中學後就不斷受到前輩們惡質的集團霸凌,他們(有男有女)要求廣瀨拍下裸露照片,進而擴散到群組內。
同年6月份,加害者們進一步迫害廣瀨
他們將她圍堵在橋墩上並威脅「我們要將裸照擴散給更多沒看過的人」
「求你們不要這樣」廣瀨小姐哀求
「妳去死我們就住手」
「了解,我死了拜託你們把檔案消除」
「沒種死就不要講這種話」
結果在眾人逼迫下廣瀨小姐真的跨越柵欄投河了。所幸經過的路人報案,廣瀨獲救之後沒有生命大礙。
事發後,加害者們怕事跡敗露於是口徑一致跟警察表示「出生單親家庭的廣瀨是因為被母親虐待,一時想不開才投河,我們其實好擔心她」
(看到沒,演技是加害者的必備才能😒)
相信了少年少女謊言的警察,竟然真的在當下禁止媽媽去醫院接近廣瀨。經過一段時間確定查無此事後,媽媽才被准許會面,也才拿回被警察保管的女兒手機。
打開女兒手機後媽媽覺得很奇怪,那些聲稱很擔心廣瀨的「朋友們」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傳關心訊息或打電話來。於是媽媽看了Line裡過去的對話,才確定女兒正被霸凌著。
媽媽將所有證據交給警方希望為女兒討回公道,但警方介入調查後有好的結果嗎?很遺憾,沒有!
有的加害者因為未滿十四歲所以可免於刑責、有的加害者因為證據不足所以只是被警告,從結論來說沒有任何一個人受到實質處罰。
沒被處罰的加害者當然也沒有反省自己!沒多久他們就復原了被警察要求刪除的廣瀨裸照檔案,繼續在網路上擴散。即使再度被警告,他們還是有辦法復原,廣瀨的裸照就在警告→復原擴散→警告→復原擴散的惡性循環中,持續散佈著。
法律不能彰顯正義,那麼學校呢?
學校更遺憾!根據廣瀨媽媽在8月18日公開的手記裡提到,學校方面勸她「十位加害者的未來和一位被害者的未來哪個重要?當然是十位加害者的未來重要。難道要為了妳女兒一個人毀掉其他十位少年少女嗎?哪種作法對日本的未來好處比較多,請妳冷靜思考」
對外學校總以「沒有霸凌事件」「單獨個案不方便回答」「廣瀨一直以來精神狀態就有些問題」等藉口隱蔽事實真相,就連旭川市教育委員會也認為沒有霸凌。
投河事件後,廣瀨小姐就患了PTSD(創傷後壓力症候群)無法出門上學只能在家休養。今年二月份她無故離家行蹤不明後,再次被發現就是三月份的凍死遺體了。
大多數時候我們看到此類新聞只能生氣,只能問公道正義何在?但有些人士熱心的付出了行動,以「不揭開事件真相不罷休」的姿態死咬著不放,這種黏著力我個人覺得在這年代非常、非常值得珍惜❤️
首先是週刊文春花了很多版面報導,文藝春秋也在九月要出版「女兒的遺體凍結了—旭川女子中學生霸凌凍死事件」一書希望喚起更多人的關心。
原本是神奈川縣刑警的犯罪線記者小川泰平先生也不放棄的持續在取材報導。人材育成家加藤秀視先生則依據請願法發起了「百萬人署名活動」希望本事件能重新搜查、並要求重組公正嚴謹的第三方調查組織。
他們原本就認識廣瀬爽彩嗎?不,沒人認識她本人。大人們只是對於無辜受害者所經歷的一切、對於只會隱蔽的學校及調查體制、對於絲毫不知反省且沒有受到處罰的加害者感到無可容忍罷了。尤其加害者隱蔽者順利逃過的話,就代表社會允許這類事件,換句話說今後可能有更多受害者出現😔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有時候非常鄉愿,對於喜歡說謊的、對於心術不正的惡質人士,我們的漠視可能就是在幫整個社會培養罪犯、培養詐欺師!
PS前幾天在IG限時動態以「那些年我們遇到的騙子」為主題請大家投稿,讀者朋友們投稿的警世經驗都非常有參考價值,我放在IG首頁的精選裡,歡迎大家有空時自行觀看。
中古小姐IG帳號:weloveshe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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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郎每日讀報 #週日公休版 #為什麼公休要發長文
│終局之戰:分紅條款如何左右好萊塢的新樣貌│
「Disney 毫無廉恥地錯誤指控 Scarlett Johansson 無視全球疫情變化,試圖讓她看起來跟 Disney 一樣麻木不仁,而我非常確定她並非如是。該公司刻意在聲明中揭露她的片酬數字,藉以將她的個人成功變成一種攻擊武器,就好像這位事業太成功的女性應該要為此感到不好意思一樣。」
《Black Widow 黑寡婦》女主角 Scarlett Johansson 的經紀人 Bryan Lourd 日前在聲明中措詞強烈地批判 Disney。
今天原本是「每日讀報」單元的公休日。然而 Bryan Lourd 這個名字和 Scarlett Johansson 的合約糾紛,正好與過去幾個月好萊塢正在發生的變化交織成一個越來越清楚的圖像。
好萊塢的產業面貌正在被分紅條款重塑,而 Bryan Lourd 就是主導這個改變的關鍵角色之一.......
■ 談判案例:直接向產地買的《鋒迴路轉》
除了跟莉亞公主本人 Carrie Fisher 交往過之外(星戰9中出現的女演員 Billie Lourd 正是兩人的女兒),Bryan Lourd 更重要的身份是他從1995年以來就擔任地球上影響力最大的經紀公司 CAA 的合夥人、董事總經理以及副主席的角色。
作為好萊塢檯面上/檯面下最重要的談判者之一, Bryan Lourd 的經典之作就是在 2007~2008年 WGA 編劇工會大罷工時擔任包含 Bob Iger 所領導的 Disney 等片廠與編劇工會律師團之間的調停人角色。
長達100天的罷工最後重創美國電影和電視業,而編劇則在最後協議中爭取到對於新興的網路發行媒介有更高的分紅比例(片廠一如往常一開始堅稱網路根本賺不到錢)。
這兩天剛剛在希臘殺青的《Knives Out 2 鋒迴路轉2》很可能會是 Bryan Lourd 經紀人生涯另一個里程碑等級的談判代表作。
《鋒迴路轉 Knives Out》第一集的編導 Rian Johnson、製片 Ram Bergman 和男主角 Daniel Craig 三人正好都是 Bryan Lourd 的客戶。 身為經紀人,Bryan Lourd 成功地替他們打包了《鋒迴路轉》第一集的製作案,兜售給 Lionsgate ,為這個近年來好萊塢最成功的原創電影寫下精采的序曲。
然而真正的談判身手展現在2020年後全球大流行疫情下的產業劇變中。
5個月前 Bryan Lourd 成功以4.65億美元史無前例的天價,將《鋒迴路轉》的兩部續集賣給 Netflix。考量到第1集成本僅只4千萬美元,這坐地起價10倍的2部續集電影光價格就已經寫下歷史。除了給《鋒迴路轉》導演、製片和男主角(前提是必須繼續主演)3人每人各1億美元的鉅額費用之外,Netflix 還在合約中開給了一張好萊塢人人夢寐以求的「空白支票」——導演 Rian Johnson 保有整部電影完整的創意控制權,不必聽出錢的大爺 Netflix 給的任何修剪筆記。
站在買方的角度,Netflix 自從自製節目《House of Cards 紙牌屋》以來就全力想要跳過片廠、直接與創作者交易的 Netflix。然而站在賣方的角度,Bryan Lourd 替他三位客戶創造了屬於自己的《紙牌屋》時刻,讓創作者終於可以完全擺脫片廠、擁創意自重,成為整個工業體系的新運轉核心。
過去在片廠機制失能的產業動盪時刻,經紀公司經常取代片廠扮演起推動整個產業繼續向前的創意發動機發動機角色。這次串流變局中,CAA 的 Bryan Lourd 也毫不猶豫站到浪頭上大展身手。
■ 談判案例:一口價買斷的《大法師》
紐約時報5個月前才以《鋒迴路轉》為例,預測類似的以創作者為中心的交易將會在好萊塢越來越普遍,沒想到 Bryan Lourd 在5個月後立刻再度達陣,幫他的另一個客戶——製片 Jason Blum ——談下了另一個天文數字合約。
Jason Blum 和他的製片公司 Blumhouse Productions 是過去十年恐怖電影類型最重要的原創力來源。《Get Out 逃出絕命鎮》、《The Purge 國定殺戮日》和《Insidious 陰兒房》等系列電影都出自他之手。
上週 Universal Pictures 和同屬 NBCUniversal 的串流平台 Peacock 確定要花費4億買下 Jason Blum 策劃多時的《The Exorcist 大法師》新三部曲電影的發行權。將在2023年由 Universal Pictures 在電影院發行第一集,然後接下來兩集則會在串流平台 Peacock 上獨家上架。
如果和 Jason Blum 去年初大獲好評的《The Invisible Man 隱形人》的700萬製作預算相比,這3部電影共4億美元的合約毫無疑問就是他事業的空前高峰。
《鋒迴路轉》和《大法師》這兩個製作案同時創下驚人天價的理由是他們採用了新的簽約方式。不像 Netflix 偏好用一口價向所有創作參與者(包含明星)買斷所有權利,好萊塢片廠向來支付的是一個比較中庸的價格,並在合約中承諾未來電影下檔之後如果在家庭娛樂、電視、串流等等其他平台得到新的收入,會再以「重播費」的名義分配一定金額給所有創作參與者。有時候到達一定額度的電影院票房也會設有分紅機制給比較有談判力量的明星,比如 Scarlett Johansson。
這種傳統合約的好處是片廠一開始的財務壓力比較小,也等於將電影院以外通路的風險分攤給創作參與者(如果 DVD 沒有大賣,每個人都不會賺到錢)。然而這種合約的缺點就是萬一在其他通路大賣,也必須分配給所有參與者,而且還必須忍受可能持續數十年每天拿著算盤計算要分多少錢給誰的繁瑣行政流程。
Netflix 的《鋒迴路轉》採用了一口價,所以男主角 Daniel Craig 只會得到一筆(雖然高達1億美元)的酬勞。雖然還沒有確切消息,但媒體猜測《大法師》可能是 Universal Pictures 這家傳統好萊塢發行商第一次採用一口價的電影發行合約。
不再設有分紅條款的新式合約難免會繼續堆高片酬。不過在串流大戰的軍備競賽中,片廠為了追上 Netflix 片庫的增加速度,也很難有拒絕的餘地。此時此刻好萊塢的僱傭談判完全是賣方市場。
最近連續發生 《The Walking Dead 陰屍路》原創編劇 Frank Darabont 的分紅訴訟、《黑寡婦》女主角 Scarlett Johansson 的分紅訴訟以及剛剛才發生的《Olympus Has Fallen 全面攻佔:倒數救援》男主角 Gerard Butler 的分紅訴訟,也會使片廠應該非常樂意擺脫持續計算分紅報表以及應付各種分紅爭執的力氣,以便專心打仗。
■ 刪除分紅條款之後好萊塢會變怎樣
持續升溫的串流大戰和經紀公司的推波助瀾之下,姑且大膽預測未來幾年一口價合約和「直接向產地買」的交易方式在好萊塢越來越普遍。
而那時候的好萊塢明星演員和明星編導們的工作條件和工作環境會有什麼樣的新面貌?
經紀公司的努力將使他們旗下的編劇、導演、製片等核心創作者在未來的串流世界中獲得更多談判籌碼。會有更多個 Rian Johnson 或是 Jason Blum 在天價合約中向串流平台賣出自己的點子。除非串流大戰因為有最終勝利者出現而開始降溫,否則編劇、導演、製片和他們的經紀人將繼續在談判桌上扮演強勢主導者。
但對於 Scarlett Johansson 和 Gerard Butler 這樣的明星來說,未來的職場可能會長得不太一樣:
明星替他們的電影大大地增加商業上的成功機會但也帶來巨大的財務風險。多年來好萊塢一直有人想打破明星機制來消滅這種不必要的財務風險。 Jeffery Katzenberg 在擔任Walt Disey Studios 主席期間害他丟掉工作的那封著名的群組信裡頭,就直接點名 Disney 為了複製《Batman蝙蝠俠》的成功而花大錢僱用 Warren Beatty 和 Madonna 拍攝《Dick Tracy 狄克崔西》是完全搞錯方向的投資。詭譎的是 Katzenberg 在過去一年的華麗失敗創業 Quibi 其實也為了確保成功,比競爭對手 Netflix 僱用了更高比例的明星,並最終落入自己的預言:不好好說故事的人注定要失敗。
分紅合約的設計原本就是好萊塢律師用來替片廠降低風險的設計。未來如果人人都學 Netflix 採用一口價簽約而導致明星的一次性費用被提高,好萊塢勢必會被逼得想辦法尋求其他策略來降低風險。
Marvel Studios 就有一個現成的完美策略:Kevin Feige 編織出來的 Marvel 宇宙第幾期故事線,其實就是一個降低單一電影失敗、單一超級英雄失敗或是單一演員失敗的風險控制策略。他們已經在 Terrence Howard 事件中驗證過只要是人就可以取代,也正在小心翼翼地取代 Chadwick Boseman。
而 Scarlett Johansson 所飾演的黑寡婦甚至還是已經結束的故事線。這很可能是他們選擇用強硬態度應對分紅訴訟的其中一個理由。
或者更簡單的方式就是減少雇用明星的比例。
Netflix 主導的串流產業不是明星演員樂見的未來職場。由於觀眾行為不一樣,串流世界不像院線電影那樣仰賴宣傳素材中明星名字來刺激粉絲在很短的時間內湧入電影院。我們自己的串流使用經驗早就驗證了 Netflix 其實是一個「明星戒斷療程」,因為最後我們收看叫不出名字的演員主演的節目時數早就遠遠超過那些明星主演的內容。
對 Netflix 來說成本很低的網路迷因效應甚至比明星效應有更高的投資效益。花2000萬美元製作一季所有人都打扮成怪物的約會節目,可能會比花2000萬請一個明星然後再花2億製作一部2小時的電影,更有機會讓潛在訂戶按下訂購按鈕。
分紅條款還在不在,好萊塢明星正在面臨衰退的威脅。這會是 Scarlett Johansson 的經紀人兼地球上影響力最大的經紀公司 CAA 的合夥人、董事總經理以及副主席 Bryan Lourd 下一道待解的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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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實的部活生活開始?】
記得去年底,小學有發國中的部活體驗宣傳單。學校的入學說明都還沒有(後來還因疫情中止),部活體驗就先跑了,看來日本人對部活相當重視。
當時是只能事前選一個去體驗,結束後再去參觀其他部活,但是其實當天各部活體驗完都收了,根本沒意識到之後也許有想參觀參考的,所以小孩也只有體驗到自己報名的那個部活,兩人當初被朋友拉去女子網球部,那個朋友在外面有上課約上了2年,根本都打趴學姊的程度。
由於學校規模也不是很大,一個年級才4班,當然部活種類也不多,大概就男女網、男女籃、羽球、排球、足球、劍道、吹奏樂、電腦、美術這樣而已。
雖然沒硬性規定要參加部活,但是新生多多少少也不清不楚就被同學拉進去,或是體驗時被親切的學長姐感昭而加入(兩人就是)。
一開學有3天自由體驗,可以都選同處,也可以東看西看。Nano只有選擇女網,而Kano不想跟Nano 同部,就跑去體驗了吹奏樂。然後就入部了。
之後問了她們很多人選歸宅部嗎?她們說幾乎每個人都有參加部活,很少很少歸宅部。甚至好幾個有上補習班的也是部活完又趕場去補習班。
教學參觀和各班級的懇談結束(https://www.facebook.com/100063490484569/posts/148390527287296/?d=n)後,就是部活說明會。由於雙胞胎參加不同部活,也是只能擇一去聽。我選擇去聽網球,覺得可能很多比賽什麼的,應該會比吹奏樂複雜。
網球部果然很忙,不光有晨練(但要事先提出,老師才能早到校開門),還有外校對抗比賽,我們不是福岡市,大眾交通工具只有一天5班次每2小時一班的社區公車,所以3-4公里範圍內的比賽就是騎腳踏車去,然後有些位在深山的比賽場就只能家長幫忙出車,搭便車的則意思意思給個單程¥100的油錢這樣。所以為此能否出車要先建立LINE群組。
關於LINE群組,小學時真的不會拿到其他媽媽或老師的LINE,而且也不會有群組。除非有加入PTA役員,為了方便會有4-5人的小群組,等學期當完基本上不會有交流也都刪了(組長會要求大家退組然後組長再刪除自己)。日本是個算很注重個人隱私的族群。
網球部因為出車就以學年為主,所以要一年級家長設個群組,然後弄出一個學年代表去加顧問的LINE ,有事由顧問聯絡一年級代表家長,再發到群組。然後今天出席的一年級家長也才到一半,根本也不知還有誰,這樣唐突要決定一年級代表聯絡人也太不公平,根本是出席者無條件中獎。大家都超沈默的。而且除了有讓小孩學網球兩年的家長外,大家都是沒有學網球經驗的,根本連要出車比賽或去當啦啦隊都不知。
還有就是網球部的練習表、對抗賽的日期也條列了,但是小孩其實完全不知這些行程,當然回來也不會講,爸媽也不會知道將來要犧牲多少週末日寒暑假。突然說明會丟出一張練習表,居然黃金週5天要出席3天?!才一年級也,只有撿球而已啊。雖然疫情未退,但是廣島爺奶3月還沒小學畢業就早已伸長脖子在等。後來提出我們黃金週已經有安排,顧問才說一年級有事的沒來沒關係。什麼啦⋯⋯黃金週前一週才丟出黃金週要出席3天,對新生父母很衝擊好嗎?
後來我還串門子到吹奏樂部,跟顧問拿了說明單和練習日表。並加入LINE群組。吹奏樂群組比較單純,只需讓總代表招待入群組即可,就不會跑出很多「朋友」名單來。要不然真的最後都不知哪個家長是哪個關係的,大家也都不會寫本名,有些只有輸入姓的,更是不知是那個恁母(=鈴木,相當於台灣姓陳姓林的)
OGM,8月也是很多活動和比賽,根本無法出遠門啊!也就暑假回台都只剩貴鬆鬆的盆休時期。而且學校的家庭訪問竟安排在暑假第一週直到8/2,然後8月底開學後9月2-3就是 #期末考,(日本2學期制的話,10月是下學期)期末考完還有3天2夜的學級活動。所以暑假既要忙部活又要準備期末考,超忙的啊。以後媽媽自己回台灣嗎?
看來日本國中之後就是課業和部活兩立的忙碌生活開始。除非參加比較靜態且沒有校外比賽的部活吧。
對了,部活又要一大筆花費買需要的練習道具或部服什麼的,真的超燒錢的。
台灣的中學生也有社團活動嗎?媽媽我國中時只有課後輔導課,無止境的上課寫講義和考試。念的高中本身也沒社團活動。所以社團經驗是大學才開始的。大學去了康輔社(還有帶過隊喔)、土風舞社。大家玩過什麼社團呢?
#網球新生要撿球2個月!
#吹奏樂正在把玩樂器然後選定自己的樂器
#不同擔任樂器有不同花費
#吹奏樂部費一年¥2萬
#放學後就是部活時間而且每天
#只有考前幾天不會有部活
#暑假3年級都要卒部準備考高中
#所以暑假在校生還要準備卒部歡送活動
#所以等於沒有暑假可以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