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隊拉麵》
「幹,他硬了!」拉麵名店的隊伍中的一對男女正在熱吻,非常明顯地,那個男生籃球褲的褲襠激烈隆起,旁若無人地牽著女生的手向前他走近。「這邊是隊伍尾巴嗎?」那個男生問,他一邊回答是,一邊默默移開半步。「靠,他老二快碰到我了啦。」從小便害怕與人肢體的他,排隊一向是他的罩門之一,偏偏又喜歡一個...
《排隊拉麵》
「幹,他硬了!」拉麵名店的隊伍中的一對男女正在熱吻,非常明顯地,那個男生籃球褲的褲襠激烈隆起,旁若無人地牽著女生的手向前他走近。「這邊是隊伍尾巴嗎?」那個男生問,他一邊回答是,一邊默默移開半步。「靠,他老二快碰到我了啦。」從小便害怕與人肢體的他,排隊一向是他的罩門之一,偏偏又喜歡一個人蒐集拉麵名店,也喜歡一個人看獨立樂團演唱會,每每在這種環境他總是既焦慮又緊張,但又無法割捨味覺和聽覺的享受。
有一次他跟他唯一的朋友說這個困擾,他朋友說:「所以你就是愛嘛!跟做愛一樣啊又痛又爽。」他不敢跟朋友說其實他沒有真正被進入過,光是對方微微撐開他一點點,他就痛到撕心裂肺的叫,好像鄉民的30公分一次全部沒入般的撕裂,但實際上只前進不到一公分他便要逃開。其實他看到勃起的男體時雖然身體誠實的跟著硬了,但他總覺得醜陋。那一根翹在那裡真難看,張狂的青筋和毛髮也讓他覺得噁心,就算是軟的時候垂掛在雙腿之間,那發黑的亂七八糟的皺摺肉條也絲毫不像人體其他部位還有點美感,活像是什麼該打掉卻把經費用完的政府建案。他不懂為什麼明明覺得那麼醜的東西為什麼自己看到還是忍不住會硬,即使自己身上有長得差不多的器官,他還是無法覺得陰莖是什麼美到值得開心地把玩甚至放進嘴裡的東西,雖然對方要求時他還是勉強吞吐口腔裡的巨物,但他從來不懂影片裡那些吹得春心蕩漾的人到底為什麼那麼喜歡,明明是一件很累人的事。
他覺得自己矛盾,明明痛恨與人肢體接觸,在慾望襲來時還是想與人交媾,「對,應該是交媾沒錯。」他想。那些他真正付出愛情的過去式們,都被他放在很高的位置,一旦和他擁抱接吻,他便會害羞得全身緊繃;對方的手一旦深入他的褲襠套弄,他更是冷汗從背上沁出,那緊閉的雙眼和皺在一起的眉心常被解讀為欲拒還迎,「惹人憐愛的書生樣底迪發出嬌羞的不要不要實在好可愛喔!」他們都這麼說。但他恨透了這樣的情景,千篇一律的前戲過程和注定失敗的進入,他明明是想要的,但身體卻躲藏害怕。
他發現他越喜歡的對象這個狀況越嚴重,他大學時的初戀學長甚至讓他一度在床上休克了二十秒鐘,學長很得意自己不過是用手指就讓他射得滿床都是,殊不知他早已激動的昏死過去。反而是那些沒那麼愛的對象,可以讓他稍微放鬆地享受被服務的快感,可能是因為沒那麼愛,他比較敢說出自己怎麼樣會舒服、怎麼樣會痛,在愛得亂七八糟的那些男生面前,他們一脫光他連看都不好意思看,每每都撐到最後一刻才半推半就地被扒下褲子。
拉麵隊伍前進了兩三個位置,他後面的男女還在接吻嘻笑,男生非常高,對身高166左右的他來說,那副蓄勢待發的器官甚至快到他胸口高,「好嚇人,簡直該被預防性羈押。」他一邊覺得煩躁一邊又害怕自己碰觸到,到底是害怕還是害怕喜歡,他分不清楚;就像他始終搞不清楚為什麼無法和喜歡的人好好做愛一樣,為什麼別人敢的他都不敢,為什麼明明天天慢跑身材不差,在別人面前裸上半身就害羞得不得了,他討厭這樣的設定,更討厭可以大大方方展示自己身體的那種男生。
但他還是忍不住一直用餘光看向後面,籃球褲底下那包不管怎麼看都太搶眼了。
他想到那個曾經好像喜歡過的國中同學,據說不穿內褲所以穿體育服時常常被虧很大一包,他從國一開始座位便一路往前坐,除了有著被眼鏡遮住的濃眉大眼外,早已停滯的身高和白皙的皮膚讓他整整被叫了三年的小可愛,個性安靜彆扭的他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可愛,一點都不想可愛。除了恨自己長不高以外,他更羨慕那些皮膚黝黑陽光的同學,在球場上舉手投足都是焦點,不像他不管傳了幾百顆妙傳,還是沒有女生會為他尖叫。他跟那個大包同學雖然同班,但真的熟起來已經是國二的事,忘了那時候為什麼有一整學期上不完的游泳課,穿著及膝長泳褲的他發現自己貪看那傢伙穿著三角泳褲,佈滿汗毛的腿,游泳校隊的那傢伙被偷懶的體育老師逼著要教大家自由式,當他的身體碰觸到游泳隊男孩時,他狠狠的勃起了。
雖然他喜歡男生,但青春期的男生還是需要女生的告白和示好來建構少年的自信,但他從來沒有收到過任何一份這樣的心意,他總覺得是因為自己太矮。直到大學交友軟體變得普及,他才發現自己的樣子和身高在男同志的世界裡不是太大的阻礙,只要他願意演出可愛底迪的角色依偎在對方身邊,要交往一個不錯的對象並不太難,但他其實很討厭演出被照顧的樣子,多希望自己能和對方肩並肩地散步,勾住對方摟緊臂膀一把抓過來就能接吻。
只是想像,現實就是他好不容易把眼光從跟他胸口差不多高的那毫不避諱勃起的褲檔移開。他抬頭端詳起那男生的樣子,原來這男生的五官並不好看,但卻費洛蒙十足,顴骨高突臉孔粗野,半長的頭髮隨意紮在後腦勺,寬闊的肩線向外落下,黝黑的小腿上微微的腿毛煞是好看,排在前面的他幾乎可以完全被男生寬闊的身型擋住,有著類似的XY染色體組合被劃分成單一性別,實際上顯示出的外顯特徵卻是如此不一,卻都稱男性。
他抬著頭看著男生頸後從髮梢延續下來的汗毛,瞬時覺得雙頰熱起來,一股熱感更從大腿根部竄上,他急忙把後背包往前背來遮掩突如其來的勃起。這個不自然的動作引起了男生的注意,一回頭便和他四目相交,男生禮貌性地對他淺淺一笑。
「包包背前面的小帥哥,今天想吃豚骨還是雞湯?」拉麵店員親切的對著他喊。
此時他感到臉更紅了。
#BL作文練習
#此拉麵非當事拉麵
#愛寫不寫的BL小說家
#不過是吃個拉麵也不小心寫了一篇輔導級
初戀臉七大特徵 在 木容世家——李紹榕醫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學長的強大令人拜服!
林奕含的文學志向
◎沈政男
解讀林奕含自殺事件的人很多,但沒人談到她的文學志向,為什麼?因為知道葉利尼克、多麗絲萊辛、莫迪亞諾的人太少,更不用說讀過這些作家作品的人了。
我敢說全台灣完整讀過上述三位小說家作品的人,不會超過一千人,甚至不會超過一百人,而林奕含卻是其中之一。
為什麼這些小說家那麼少人讀?因為大家都去讀村上春樹了。林奕含最鄙夷的小說家之一就是村上春樹。
不是梵谷那樣的美麗心靈,無法理解梵谷,同理,不是林奕含那樣的美麗心靈,也無法理解林奕含。林奕含對文學的想望與企圖,你如果不了解,就很難體會,她為什麼要寫《房思琪的初戀樂園》。
林奕含至少在幾年前就已立下成為作家的志向,這從她的部落格與臉書文章可以看出,因此她不只接續了從中學時代開始的純文學閱讀習慣,更是有系統地大量閱讀名家作品。會把葉利尼克、多麗絲萊辛、莫迪亞諾都找來讀的人,當然是有系統地在自我進修。林奕含的閱讀方法是從諾貝爾文學獎小說家著手,尤其是這十幾、二十年的得主,她幾乎如數家珍。林奕含讀不了醫學院以後,改投考中文系,從這裡也可看出她本來就喜歡文學,而中文系不須讀諾貝爾文學獎,因此,顯然林奕含的世界文學知識是自修而來。
那為什麼她不去讀外文系?因為她也喜歡中國文學,尤其喜歡張愛玲。林奕含有陣子模仿張愛玲,到了必須提防自己成為別人影子的程度。張愛玲曾是胡蘭成的妻子,而胡蘭成風流倜儻,用文采迷住了不少崇拜者,這是林奕含把李國華比成假胡蘭成的原因。另一個可能原因是林奕含的英文並不很好,這從她必須倚賴翻譯來閱讀大部分諾貝爾獎小說可以看出。
這麼說來,林奕含的文筆,看得出張愛玲的影響嗎?有的,在一些極其敏銳,針尖一般細膩又精準的觀察與譬喻裡,可以看到張愛玲的筆法。然而那些靈動的筆法,對於寫小說而言,並非關鍵所在,重點還在於角色性格的鋪陳與故事氛圍的營造,但林奕含的小說技法,只達到了生動描寫細節的階段。
林奕含的細節描寫令人一看難忘—台灣當代年輕作家,不管是文學獎得主或已出書的作家,我大都略知一二,但從來沒看過那麼耽溺於細節描寫,把自己鑽進針尖還不夠,還往金屬間隙、原子領域裡鑽的筆法。
這是林奕含部落格的文字:『高中時,我們班被學校放在與同輩不同的大樓。我永遠記得我走去「別的」大樓,等那個從國中就喜歡的女生下課。欖仁樹下有黑碎白末矽礦石桌椅,礦石椅子上的灰塵亦有一種等待之意。周圍全是樹,樹葉榮滋得像一個不願留長髮的英氣女孩被媽媽把持的厚馬尾。太陽鑽過葉隙,在黑桌面上針孔成像,成為一個又一個迷你太陽,亮麗足當愛白日夢的女高中生的飼料。學費雯麗望上拉緊脖子,像等待一個高個子的嘴唇,可以看見角質豐厚的肥葉掃來掃去的聲音,終究和入冬腳下黃葉的耳語不一樣,黃葉音如其人,十分乾脆,而綠葉親暱起來卻你你我我相稱。簡直感覺桌上的小太陽是咕咚咕咚沿著葉子的掌心溜下來的。風起時,欖仁樹的香味噓進來,和早餐吃的三明治與數學題做將了火腿蛋多項式欖仁三明治,七竅裊裊哼著香。教室裡的粉筆聲像敲門。球場的喊聲像牧犬和羊群,一個趕便一群堆上去。那豐饒!忘記那天等到她沒有。』這段落的一部分後來也被收錄在《房思琪的初戀樂園》。
這樣逼視細節,在譬喻裡又生譬喻,好像可以無止境連環擴寫下去的筆法,真的很少見。這類筆法你看一、兩段,會覺得想像鮮活、筆法刁鑽,但看多了就會發現,林奕含用了太多這樣的寫法。
我對這樣的寫法十分好奇—可以把天上的太陽想像成女高中生的飼料,這想像力實在太強大!
兩個可能,不是經年累月蹲馬步苦練出遒勁的譬喻筆法,就是有了特別的感官與知覺經驗。林奕含自述曾經歷躁期,也就是躁鬱症的高亢階段,而躁期的症狀特徵之一,就是感官與知覺變得更加鮮明,想像更加奔放,於是連平凡無奇的日常人事物,都會染上絢爛的色彩,變得細節豐富、無比瑰麗。
林奕含的病情,以重鬱症的表現居多,但如果曾經有躁期,那麼就是躁鬱症。基本上光看躁鬱症的鬱期,沒辦法跟重鬱症區分,因為兩者的症狀完全一樣,只能等到躁症出現才能做出鑑別。
躁鬱症與藝術創造力的關係,一直有人感到興趣,甚至把躁鬱症美化成創造驅力,靈感可以源源不絕,其實任何嚴重精神疾病都會導致專注力與執行力下降,因此處在躁期當下的人,很難完成夠好的藝術作品。但躁症帶來的意念飛躍,或許等到情緒與思緒平穩下來以後,可以成為創作泉源。
林奕含真正動筆寫《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是這幾個月的事,而這件事比結婚還重要,因為這是她的志向所在。然而她開始寫作,卻已是好幾年的事。
林奕含的寫作之路似乎一路走來都是踽踽獨行,沒人可以討論或提點。如果當初有人陪伴她走一段寫作之路,或者一切都會不一樣。
林奕含出版小說後在臉書說,「自己沒得過文學獎」,似乎尚無自信,其實以她的文筆,如果當初可以先寫散文來投稿,一定會得大獎。林奕含在部落格所寫的〈進學解〉,是我看過的最好的精神病院觀察誌,還有她對自己病情的描述,也是第一流的疾病書寫,這些經驗如果寫成散文,再加上她那極其精準細膩又靈動的譬喻筆法,將是非常好的文學作品。
只是野心不小的林奕含,一提筆就想成為小說家,跟大多數寫作新手一樣。不少人高中畢業以後就沒寫過文章,有一天突然想要寫作,就想到了寫小說,反正編編故事還不簡單?大錯特錯,寫小說不是編故事,故事並非小說最重要的元素。而人要編故事,最常見的就是把親身經歷或見聞拿來改裝一下,用第三人稱描寫自己,這樣那樣如此這般,然後就完成了一本自傳體小說。
如果當初林奕含不要寫誘姦事件,而是寫生病經驗,或許對她來說,印成鉛字以後比較好消化,也可以藉此整理自己,把精神病汙名化成一朵創作之花。林奕含或許也想把誘姦回憶寫成一朵血紅之花,可惜她似乎被這樣的寫作經驗反噬了。出版社當初在《房思琪的初戀樂園》封面打上「倖存之花」這樣的廣告詞,如今看來不只書寫的人是新手上路,似乎連編輯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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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來的,並不是不好】
不知道是否是從小教育的問題,總是有人告訴你「剩下來的是不好的。」就像一顆結實纍纍的果樹,首先被摘去的是賣像好青色的果實,接下來是已經紅潤立即可以食用的果子,最終只剩下不好看或是被蟲蛀過的果實留在樹上,最終等樹枝再也承受不了它的重量,等到它自己從樹上掉下來變成爛掉的果實。
感覺女人也是一樣,最美好的時光總是在十七八歲,終於擺脫了青春期歪掉的模樣,女性的特徵慢慢的從髮間透露出來,青春的愛戀藏在小說裡,臉上粉嫩的紅潤完全不用腮紅妝點,就能自信而美麗。二十多歲是體驗生活最多元的時光,穿上了高跟鞋進入了職場,身邊燈紅紫綠的花花世界正在向自己招手,總有人試探著你是否單身,而你也更勇於嘗試愛情。三十多歲一腳踏進了初老,好像經歷了人生一半的巔峰,吃過了無數的喜宴,談了幾段無疾而終的愛情,不再相信天荒地老的誓言,卻很明白自己什麼不要。
回不去青春歲月,眼看著自己就要從果樹上掉下來,然後沒有人接著,心裡擔憂的不知是何去向,身邊陪你長大的那群人一個一個走進禮堂,成了家,有了房,而你還在三十年的舊公寓,心想會不會爛掉了,都沒有人理,看著你長大的老父母煮著你愛吃的那碗粥,口裡念著該找的人嫁,長輩們無心把你送給一段不幸福的婚姻,卻只覺得人要一段婚姻才算完整,像你這樣一直掛在樹上,會不會最終就一個人生活了。
曾經不覺得自己會是剩下來的,我十七八歲青春美麗,還收過抽屜裡的情書百封,二十多歲也有追求者在樓下等我,送來早餐咖啡,二十多歲有個穩定的交往對向,以為愛情最終會化成婚姻的殿堂,我會變成穿上圍裙的家庭主婦,人們眼中的我聰明美麗,總是為他人著想,不該是剩下來的那個。
「小明結婚,那個戴眼鏡不起眼的女生。」
學生時就是一個膽小懦弱的她,從來沒談過戀愛,突然一天就踏入婚姻。
「阿許談戀愛十年,分手不到三個月就結婚了。」
認識多年的同事阿許一直愛著初戀情人阿標,結果阿標移情別戀,阿許一氣之下找了阿標的好友結婚。
「安妮到國外碰到一個男生,一見鍾情就跟他走了。」
旅行遇到的阿偉,說起之前旅伴快四十歲安妮在異國被拐進禮堂的故事,整個津津有味。
說來說去,怎麼沒有人說剩下來人的故事呢?難道剩下來的人都在等著公主王子來拯救她們,不再掛在樹上被人嫌棄嗎?
以前很怕自己是剩下來的人,所以很惶恐三十歲前嫁不出去就會變成敗犬,也很怕在親戚朋友面前提起此事,一點都不想被人當動物園裡面的剩下來明星,所以走了一趟旅行,當然也幻想著會不會在旅途找到一個把自己撿走的人,事實上所謂的豔遇大部分都是糟糕的厭遇,心想汲汲營營把自己推銷出去前,我到底要的是什麼?
婚姻的生活真的是我要的嗎?
兒女成群的生活真的是我要的嗎?
進禮堂拍婚紗宴客真的是我要的嗎?
或許十七八歲的我會期待穿上白紗的模樣,二十幾歲參加好友的婚禮會為她們的幸福感到落淚,但三十多歲的我才搞懂剩下來的並沒有什麼不好,你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你可以說走就走的旅行,你可以做任何單身可以做的事情,你只需要對自己的人生負責。
當然身邊還是許多人會為你著急,開始不停的用一些話來刺激你。
「越老就越找不到好對象。」
「年紀大生小孩太辛苦了,帶小孩也會很累。」
「將來你老了誰照顧你。」
「不要再挑了,找個合適的對象就結婚吧!」
說真的,以前還會為這些話煩心,最怕傳進父母的耳裡,又讓她們擔心,感覺剩下來的讓她們不光榮,肯定是家裡的兒女有什麼精神問題。
但這些年離婚的多,婚姻失和的也多,婚姻失敗把家中搞得雞犬不寧的案例也不少,看看家裡那個剩下來的,似乎也不再像過去這麼擔心煩憂,每天都看的到,也都念的到,不管是嫁出去跟不嫁出去,都會一樣煩惱。
剩下來的我,也嘗試過戀愛,但不適合就馬上決定分開,不想為婚姻兩個字蹉跎彼此的人生。
剩下來的我,認真的安排自己的生活,旅行、演講、分享一刻也不得閒,就是要好好的把握人生精采的時光。
剩下來的我,也期待下一次戀愛,能遇到談得來的人真的不容易,能相處的人更難,有了一定要好好珍惜對方。
剩下來的我,日子過得很輕鬆簡單,可以做夢也可以發呆,所有的精采都是我,所有的崩潰也是我,能擁有完整又成熟的自己。
剩下來的,並不是不好。
剩下來的,即使掉到地上爛掉,也會成為土壤的養分,孕育更美好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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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戰二〇一六》 第三章 第二節 習近平和中共“太子黨”
——腐朽強權尚能迴光返照的人格原因
【按語:用民主大革命摧毀中共暴政的思想大潮已經成為改變中國命運的主流意志,中共為之驚慌失措。近期,中共的御用宣傳機器和混跡於中國海外民運中的垃圾、中共的思想走狗,如劉路之流,開始不斷發文,企圖論證中共暴政是不會死亡的萬年帝國。面對這種情況,徵得出版社同意,摘發袁紅冰所著《決戰二〇一六》一書中的第三章第二節,希望讀者能夠從中理解到中共暴政已經是屍居餘氣,處於滅亡前的迴光返照之中。 ——《自由聖火》編輯部】
極權政治以個人或者寡頭集團的意志為國家意志。所以,極權國家總是隨強人梟雄的崛起而崛起,並達到興盛的頂點,然後,在國家權力的腐爛中走向衰敗,終至由陰鬱猥瑣的鼠輩政客為其送葬——這個過程表述歷史的必然鐵律,也是上蒼為極權政治安排的宿命。
中共暴政本來也是上述必然鐵律中的囚徒,也是迸濺在宿命上的一片猩紅的獸血。只不過多了一次迴光返照。
毛澤東視萬物為芻狗,以鐵血梟雄之勢,將中共強權推向其命運的峰巔;毛澤東生命朽敗之後,鄧小平又用強悍的人格,挽狂瀾於即倒,繼續維持中共強權的巔峰狀態,雖然巔峰之上少了幾分毛澤東時代的狂霸之氣,多了一些黑手黨政治的冷血風格。然而,毛澤東、鄧小平之後,中共暴政再無巨擘強人,似乎毛和鄧已然耗盡中共的運數。
江澤民,一個十五億中國人中醜陋至極的上海小男人,一個比年老色衰而春心如花的妓女更喜扭捏作態、搔首弄姿的癟三,一個比更年期的悍婦更令人恐怖的喜怒無常的動物,一個性淫勝鴇、淺薄虛榮的三流政客,竟繼鐵血強人之後,主政中國二十年。江澤民人格之醜陋猥瑣,可謂千古一絕。如此不堪的人格主宰中共權力意志,仿佛上天有意以此在世界面前羞辱暴政;上天的羞辱中,也隱喻著歷史必然的鐵律對中共的詛咒。
國之將敗,必有妖孽當道。如果説毛、鄧是嗜血的狂魔厲鬼,江澤民則為淫慾焚心的妖孽。江澤民主政,演繹極權宿命的第二個階段,即由強人政治的峰巔向國家權力腐敗的深淵墮落。
用普遍腐敗的允諾收買官員的支持——這是無德無能的江澤民鞏固自己權力地位的首要的為政之道。此道儘管污穢不堪,卻十分有效。中共官僚集團之所以能容忍江澤民在中共權力之巔縱情恣意展示其人格的千般醜態,萬種妖姿,且長達二十餘年,全在於江澤民實行“權力腐敗利益,官員人人均可分贓”的國策。
江澤民打開國家權力腐敗的鐵閘,千萬狗官如尾巴上被點著的野豬,嘶吼狂嘯,揚鬃奮蹄,奔向極權國運的衰敗之路。遙想當年,古羅馬帝國一夕傾頹於腐敗之前,羅馬貴族徹夜狂歡,向上天高呼:“要更多美女,更多美酒!”今日中共千萬貪官污吏,體態如懷孕的野豬,左手高舉美酒流溢之盃,右擁艶色如紫霞之嬌娃,漫舞於腐敗權力之上,向歷史發出如此感概:“作共產黨的官,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職業。”
中共國家權力早已腐爛入骨,傾太平洋之水難以滌盡其污穢,舉天雷之烈焰無法使之凈化為灰燼。江澤民之後,胡錦濤主政,拉開前述極權宿命最後階段的黑色帷幕,即狐鼠政客為中共極權送葬的末日悲劇。
胡錦濤,雖邀上天之倖,得男兒之身,實卻心靈無種、精神自閹之鼠輩。宿命選定江澤民,以其人格出類拔萃之醜,向中共暴政臉上撒尿,以示羞侮辱刑之懲罰;宿命又選定胡錦濤,用其直追馬英九之令魔鬼都絕望的無能,作中共斂屍送葬之人。
胡錦濤怯懦陰晦如鼠,其情商只堪作一庸碌卑鄙小吏。然而,尺有所短,寸有所長;胡氏鼠輩,亦有激盪於荒墳古墓間的狡狐之黠。憑狐黠之智,胡錦濤循循奔走於中共元老之門,顯唾面自乾之忍;殷殷如奴,侍奉中共權貴於左右,且數十年不輟,終有大成,獲主政中共之權威。
怯懦陰晦的鼠輩人格,復之以黠狐之智,胡錦濤雖榮膺大寶,也畢竟只是狐鼠之屬,無法用猛獸之爪,在鐵鑄的歷史上刻出痕跡。主政十載,胡錦濤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進不能鼎革佈新,退不能抱殘守缺;智無法阻遏勢如荒火燎原之權力腐敗,勇難以壓抑千萬貪官污吏傲慢燭天之氣焰,鎮日裡只能蜷縮於權力之巔,面如土偶,神似朽木,混吃等死。
巨樹頂部的葉片最先感知秋季的凜冽寒意。中共官員和附屬於腐敗權力的奸商惡賈,就是中共政權這株巨樹頂端的葉片;這個群體最瞭解,中共權力之腐敗,已如腐屍潰爛,無藥可醫,無方可救。胡錦濤主政期間,中共貪官污吏和奸商惡賈開始將移居國外視為最重要而緊迫的“家族事業”之一。
這個在中國的土地上獲得豪華的權力和暴富機會的群體,即擁有最大權勢和最富有的一群,卻急不可待地試圖離開中國,其根本原因在於,他們比其他所有中國人都深刻而真切地感覺到,中共國體在潰爛的國家權力侵蝕下,已如千年朽棺,即將灰飛煙滅,而他們想在大危機大崩潰到來之前,逃往異國他鄉,去尋找安全——擁有權力和最富有的人都試圖逃離,足證中共之國已魂飛魄散,只待骨銷形亡。
二〇一二年,胡錦濤主政最後一年,中共內部權力之爭奪,或者明目張膽,勢若瘋虎,如薄熙來竟干犯中共天條,私自動用數十輛裝甲車,越省界,包圍美國駐成都領事館,是為震驚世界的王立軍事件(注:見《台灣生死書》第一章第三節);或者暗潮洶湧,鬼影幢幢,如周永康、徐才厚、令計劃、薄熙來等蓄謀已久的宮廷政變式的權力交接計劃;如果不是由於變生不測,突發王立軍事件,致使此次宮廷政變“為山九仞,功虧一簣”,現在中共政權早已內亂蜂起,分崩離析,東亞大陸上的共產帝國的巴士底獄很可能因此化為歷史廢墟。
然而,王立軍事件如一陣凜冽寒風,突襲而來,吹落萬枚紅葉,中共強權又偶然躲過一劫。真令人欲仰首悲問蒼天:莫非上天有意,再次用偶然性延長中國人作中共政治奴隸的卑賤與屈辱,以示對這個過分長久地容忍了暴政的民族的天譴之意。
不過,哲人説偶然中有必然;詩人說:“偶然性是必然性之鏡中映出的花枝。”儘管偶然性以王立軍事件的名義又一次拯救了中共極權的血光之災,但是,中共依然具有迴光返照的生命能量則取決於一種必然性,即強悍的權力人格是衰敗的極權政治的最後一支強心劑。更明確地講,中共政權此次迴光返照所表述的,是強悍的權力人格的迴光返照;承載這種強悍權力人格的群體,就是被稱作“紅二代”的中共“太子黨”。
胡錦濤可以說是現代“閹竪”政治的經典代表,“太子黨”卻是殘存在中共腐爛政治生命中的強人政治的基因。中共十八大之後,“太子黨”全面主導中共權力意志。這意味著毛澤東和鄧小平式的強人政治鬼魂的復活。當然,“還魂的鬼是醜陋的”,“太子黨”雖然能夠以其強悍的權力人格形成屬於中共極權的迴光返照式的“輝煌”,只不過,“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沉落於黑暗的虛無,才是中共極權不可改變的宿命。
我曾在《台灣生死書》中作出界定,中共“太子黨”原則上是指中共建國少將和建國地區級以上黨政官員的子女。這個群體,一般出生於中共建政之年,即一九四九年前後五年,現在的年齡在六十至七十之間。按照中共極權的政治運作邏輯,這個年齡正是壟斷權力意志的時期。
究竟是“命運決定性格”,還是“性格決定命運”?這兩個相悖的生命哲理的爭論恐怕萬年之後也難有定論。不過,正是這兩種生命哲理的疊加效應鑄造出中共“太子黨”的權力人格。
一九六六年,為把權力競爭者踐踏在腳下,毛澤東拉開“文化大革命”的序幕。歷史總在騙局中蹣跚,毛澤東試圖掩飾個人權力意志鬥爭的本質,賦與政治陰謀以政治道德之美,編造出“文化大革命”同“壯麗的共產主義理想”之間虛假的理論聯係。
當其時也,中共“太子黨”的主體正值少年。少年,那是渴慕璀燦的人類理想勝過迷戀美人雪白肉體的純情的生命。毛澤東以共產主義的上帝的名義,通過“文化大革命”的宣示,賜給中共“太子黨”壯麗理想的代言人的特權。這個少年群體的血燃燒起來了,他們比太陽更熾烈的眼睛裡熔鑄出瘋狂的神聖感。
西方極權主義文化的天性之一,就是用仇恨培育神聖的信仰。歐洲中世紀千年黑暗,對異教徒的仇恨構成信仰神聖性的情感之源;當代共產主義則把對“階級敵人”的仇恨奉為對共產主義理想的情感獻祭。
以仇恨為情感動力的理想,必定演進成現實社會中的瘋狂獸性,而且理想的表述越壯麗,越神聖,獸性便越瘋狂,越凶殘。一九六六年盛夏,少年“太子黨”成為毛澤東的政治刀鋒,劈斬在中國歷史上。他們組成“老紅衛兵”——類似希特勒的黨衛軍、衝鋒隊的反人類罪犯罪組織,用野蠻時代的極其原始的酷刑,摧殘了數百萬知識分子和“階級敵人”,無數人的生命在酷刑下破碎,其中包括不諳世事的嬰兒和歷盡滄桑的垂暮之人。
命運使少年“太子黨”變成在理想主義的金焰中狂舞的嗜血之魔。然而,命運對少年“太子黨”人格的詛咒並沒有就此結束。由於政治局勢的急劇動盪變化,絕大部分少年“太子黨”的父輩被毛澤東視為權力鬥爭死敵劉少奇的政治基礎,“太子黨”,這個奉毛澤東為共產主義之神,並為證明對其的忠誠而犯下反人類罪的群體,竟一夕之間被“神”拋棄了。
“太子黨”的地位,從昂視闊步於理想主義雲端的天子驕子,瞬間就落入社會最底層,淪為他們不久前剛剛踐踏過的“政治賤民”。過去從雲端俯視時,他們看不清這個社會;現在從最底層向上仰視時,他們理解了中國人的卑賤。
直到毛澤東死去,重新隨父輩回到權力的聖殿,“太子黨”經歷了十年地獄之苦,十年焚心之痛。為在充滿艱難困苦和歧視敵意的環境中活下來,他們必須讓自己變得像蛇一樣陰險,像荒野之狼一樣凶狠狡猾。命運又一次在他們的人格上刻下深深的痕跡。
二〇一二年,中共十八大之後,中共“太子黨”,這個由浴血的命運創造出的權力人格走上權力之巔,開始“性格創造命運”的歷史過程。為準確預言這個歷史進程的結果——是中共極權的中興,還是中共極權末日的“政治狂歡”,有必要對命運所創造的中共“太子黨”的權力人格的各種特質進行討論。
在政治情感上對毛澤東熾烈的懷念——這是中共“太子黨”權力人格的第一特徵。
如前所述,“太子黨”在“文化大革命”之初,曾以“老紅衛兵”的形式成為毛澤東的黨衛軍;這個群體把少年的真情和生命的初衷獻給了毛澤東——那是純情少年獻給共產主義之神的初戀。戀情之中,毛澤東極權政治的恐怖主義和征服世界的野心,以壯麗理想的名義,在他們少年的白骨上灼出如花的傷痕。這少年白骨上的傷痕是他們心靈的宿命,是他們不可改變的生命誓言。
當年毛澤東對這個“太子黨”群體的垂愛並不長久,共產主義之神很快就拋棄了他們。即便如此,“太子黨”雖然對毛澤東懷有幾分棄婦的幽怨之意,但卻無法改變獻祭的深情。在此,共產主義之神更接近魔鬼——一旦把靈魂出賣給魔鬼,就只能終生作魔鬼的情感奴隸。
人既有情感,又有理性。不過,情感的價值取向凝成的意志,則構成人類歷史的根本動力;人的本質因而是情感的,而非理性的。所有的情感樣式中,最強烈的莫過於懷戀。現在,“太子黨”全面主導中國權力意志,在“太子黨”權力人格中燃燒的對毛澤東的政治懷戀將點燃歷史;“太子黨”也將以毛澤東遺囑嫡系繼承人的資格,再次試圖用毛澤東的極權恐怖主義政治和全球擴張的意志,主宰十五億中國政治奴隸的命運。
對鄧小平的實用主義哲學的尊重——這是中共“太子黨”權力人格的第二特徵。
毛澤東和鄧小平代表著氣質迥異的政治風格。前者盡顯極權梟雄的狂橫不羈風格和濃烈的血腥氣,後者則展示出政治黑手黨的陰險狠毒和窒息良知的銅臭氣。但是,“太子黨”在迷戀毛澤東的同時,也把對鄧小平的尊崇奉為其政治原則之一。當然,“太子黨”對毛澤東的迷戀意味著政治情感的沉醉,對鄧小平的尊崇則是基於實用主義哲學的考慮。
鄧小平時代,全面重建中共“太子黨”的政治特權;鄧小平設計的權貴市場經濟,則使“太子黨”依仗其政治權勢成為財富利益的第一序位受益人。與此同時,權貴市場經濟短時間內湧現出魔幻般的經濟能量——當然,這種魔幻般的經濟能量是以踐踏理性與良知,摧毀中國的自然生態環境為代價——又給“太子黨”實施毛澤東式的全球極權擴張野心提供了物資基礎。
於是,歷史的懷戀和功利實用主義的利益,就這樣通過“太子黨”的權力人格扭結在一起,“太子黨”不僅意味著毛澤東政治之魂的當代復活,同時也是鄧小平政治遺產的繼承人。毛澤東和鄧小平這兩個獨裁者的政治之吻的魔鬼吻痕,就重疊在中共“太子黨”的權力人格之上。中國的命運將因此進入最黑暗的歷史時期。
強悍、冷酷、機警——這是中共“太子黨”權力人格的第三特徵。
“艱難困苦,玉汝於成”,“太子黨”的這項權力人格特徵,正是青少年時代苦難命運對他們的祝福。如前所述,毛澤東運用少年“太子黨”為“文化大革命”殺開最初的血路之後,便將他們放逐到人間地獄之中。十年苦難艱辛,十年悲情血淚,生存的刀鋒雕刻出“太子黨”強悍、冷酷、機敏的人格特質。
少年淪為政治賤民的命運,使“太子黨”失去了接受正常教育,並得到知識救贖的機會;命運讓這個群體的知識水平定格在中學水平,而且,屬於他們的淺薄的知識系統中,覆蓋著毛澤東政治的血色晚霞。那種定格在“文化大革命”時代的知識系統猶如一座鐵牢;囚禁在鐵牢中的不可保釋的百年死囚,正是中共“太子黨”的靈魂。儘管重獲政治特權之後,通過權錢交易獲取各種學位成為“太子黨”群體的一種時尚,但是,那並不意味著對知識的渴慕,而只表述庸人俗物的虛榮。“太子黨”是被知識拋棄的一群。
不過,“太子黨”雖然被知識拋棄,但又獲得強悍如猛虎、機警如野狼、冷酷如滴血屠刀的人格特質。正是憑藉這種人格注入權力意志的生存能力,才使中共極權政治在權力徹底潰爛的凶險關頭,能夠再現崛起的假象。是的,當前中共的再崛起是一種假象。我之所以如此判斷,是基於上述對“太子黨”三項權力人格特徵的審視。
一九七六年,毛澤東恐怖主義政治的道德基礎隨他的生命一起崩潰,中共極權專制面臨末日的危機。當前,東亞大陸民怨沸騰,民怒如山,表明鄧小平的權貴市場經濟和黑手黨政治也走入絕境死地。
中共“太子黨”前兩項權力人格特徵,恰好是以對毛澤東政治和鄧小平政治的雙重繼承作為宿命的結論。顯而易見,這意味著“太子黨”所能繼承的並非解決大危機之道,而是繼承了雙重的絕境死地。同時,受淺薄的知識結構所限,“太子黨”也沒有引領中共走出絕境死地的理性能力。
歷史發展到今天,中共極權在潰爛中消亡已是昭昭天道的預示。“太子黨”只是借諸強悍的人格能量,為中共極權贏得一次迴光返照、“末日輝煌”的機會。迴光返照豈能長久,“末日輝煌”之後必然是敗亡的悲涼。中共“太子黨”的政治努力乃逆天道而行;逆天道者,必因天譴而敗亡。
(摘自《決戰二〇一六》 袁紅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