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出口費用會計科目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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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出口費用會計科目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8,278的網紅胡言亂語股票討論區,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病態的會計師事務所生態 文長,慎入。 請分享給正在唸會計系的親戚朋友, 提早知道真相,總比未來後悔的好。 #靠北會計師3017 #靠北會計師2965 陞遷與薪資 #靠北會計師2990 合夥人架構 文/新坤金 文化不是製造出來的,文化是群體的慣性。(你可以放在四大的任何環節上...

  • 出口費用會計科目 在 胡言亂語股票討論區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02-19 11: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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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態的會計師事務所生態

    文長,慎入。

    請分享給正在唸會計系的親戚朋友,
    提早知道真相,總比未來後悔的好。

    #靠北會計師3017

    #靠北會計師2965 陞遷與薪資
    #靠北會計師2990 合夥人架構
    文/新坤金

    文化不是製造出來的,文化是群體的慣性。(你可以放在四大的任何環節上去看)
    如果四大全部都是擁有會計專業的人,不一定能符合好的企業文化,但老闆通常會想我們很缺人先找進來再說,那四大的企業文化就已經變質了。

    今天來談四大營收組成

    一般來說會分成審計公費&非審計公費,我認為這樣分不大好說明困境,我們以政府規定的報表跟非政府規定的服務來分。

    一樣都是四大,但各國的四大本質著實不同,尤其台灣跟其他國家的差距又更大,可以說有名無實。
    歐美四大營收組成大概是審計稅務(單指報表)60%、顧問(含稅務部的咨詢)40%,其中以黑色標誌那家的顧問收入最多。
    對岸的比例也差不多如此。
    台灣就有點差異了,台灣四大的營收組成大約有70~80%都來自於審計稅務(報表)、顧問服務大概只有20%上下,當中有些所的差異又更大。
    我知道有些所號稱他們非審計服務的營收占比很大,但顧問服務這種東西在台灣是很浮動的,簡單來說就是不穩定,下面會再談。
    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為台灣四大以審計為本,但卻又在這一塊削價競爭不斷cost down,等於是自己砍掉自己的雙腳,而在顧問這一塊又發展不太起來,導致不斷沈淪。

    你可能會說,70~80%跟60%差距好像沒有很大,光看%數可能不夠深入,我們接著來談實際數字。

    大家猜猜微軟一年付多少錢給美國四大,或是順便猜猜恩....堅若磐石以卵擊石一年付多少錢給台灣四大。
    微軟:4千6百萬 美金
    以卵:.....8百8百萬 台幣(給基隆所,跟查賬的組別有87分像)
    人家都是世界級的不能比,以卵擊石還名揚國際哩哪裡不是世界級,不要看輕自己。

    舉一個不夠我在列舉幾個:
    AT&T給美國2千8百萬 美金
    中國網通給大陸2千5百萬 人民幣
    台灣小哥小給台灣....8百4十萬 台幣(本來給信義所後來給民生所)
    人家內需強大不能比,合夥人啊愛台灣四大的人啊,你這麼急著被打臉嗎?休息一下吧,下下一段好不好。

    好啦,講好一點的,鴻X有2千多萬台幣、中華X信4千多萬台幣、台G電大概是台灣最高公費8千2百多萬台幣(張爺爺萬歲)。但這些公司的費用都包含在海外的業務,看看對岸富X康多大、看看中華X信在美國西岸的公司多大、看看台G電是世界有名半導體公司,何況台灣有幾個這種企業,我還沒提台灣四大有50,40,30,20萬台幣公費的(跟中小所搶來的),有一堆一百出頭或是一百以內台幣的,真要分,分成300萬台幣公費以內跟以上的家數啊,7:3,差不多,可能還低估了以內的。

    以上覺得太複雜或是覺得不夠客觀還是你又要跟我說舉的例子都是世界強國當然不能比,那我一樣簡單化,聽好了->
    台灣審計公費世界排名:第二,倒數的,目前只贏過菲律賓,但差距很小,而且菲律賓在這幾年已經快要跟台灣平起平坐了,看看東南亞的發展,超越台灣只是遲早的事情。事實上去年菲律賓最大公費已經超越台灣了。
    我再說一次:台灣的審計公費世界排名倒數第二!目前只贏過菲律賓!
    倒數第二!!!!!菲律賓!!!!!!(倒數是一直以來,沒跟你當年亞州四小龍時應該沒那麼糟吧。)
    你沒看錯,那個在台灣很多人看不起的外勞輸出國-東南亞全部國家除了菲律賓連公費都贏你,要是我跟杜特蒂報告這件事情,他老兄可能會下令提高菲國審計公費讓台灣連車尾燈都看不到。人家東南亞各國現在把日文跟英文一樣列入求學必學語言之一了,還有習字簿專門練習寫日文跟漢字,日本也鼓勵國內企業多去東南亞開設公司,還要在當地開設日本大學。

    世界倒數第二的公費,卻成為台灣四大賴以為生的財源,就像中東國家以石油為生,當有一天大家都開電動車時他們絕對死得很慘,何況人家還能掌控石油的產量在世界占有一席之地,台灣四大合夥人不但沒膽跟別人談價格還在互砍價格。你有看過阿拉伯領導者跪在歐巴馬面前或是打電話跟川普撒嬌要便宜賣石油嗎?有看過台灣四大合夥人跪在老闆面前或撒嬌要求簽證的嗎?還真的有,唉。

    說到這有人會問說,那我畢業後去台灣四大所謂的大陸業務組去上海做審計好嗎?這,又是一個迷思,又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沒錯,在大陸你要是在德X普X畢X工作(名字跟台灣一樣的我就不提了),幾乎大家都會覺得哇你好厲害啊、你肯定很棒的是吧,在上海打的時司機會說:會計師啊,德X啊那不得了了想必您賺不少錢吧、普X也很不錯的只比德X小一點、畢X又更小了但也是不錯的,要是我孩子那麼有出息肯定我高興死了。
    但是,你如果錄取台灣四大被派到大陸去,你覺得你做的案子會是什麼?阿里巴巴海信中國移動華為微信滴滴?大陸有2個億的人口他給你做?論耐操,輸、論語文能力(中英日你都輸不好意思繁體沒用),也輸、論學校,還是輸.....
    事實上不是比這個,而是大陸自己的業務幹嘛給你做,他傻了不成。
    台灣什麼最多,台商最多,恩對,你就是做台商。
    台商什麼最多,製造業代工的最多,沒錯,你就是做代工居多。
    代工什麼科目最多能學到什麼,別說了,你去問或你以後就知道。
    那以後跳槽可以找什麼工作,別說了吧,你還真想要去啊!我都不忍心說下去了!
    多少人去了後悔啊,趕緊在當地找到工作逃離都來不及了,可是也不好找啊,因為你就是在台灣四大不是大陸。
    台灣四大在對岸都要跟大陸四大租用辦公室,你有骨氣不跟他租你就有種用台灣四大的中文名字去跟人家搶生意,你覺得會怎麼樣,會在大陸節節敗退後又摸摸鼻子跑去黃埔區跟大陸四大租用辦公室,用大陸四大的名字在外看能否分到一杯羹,連在當地招募新人都不敢用台灣四大的名字而是用大陸四大的名字,一種你沒細問我就沒犯法的心態,不然你覺得用台灣四大的名字會有優秀大陸學生要來嗎?
    台灣人就是心存僥倖,什麼都要省,能賺錢的機會就不放過。
    說個政治面的東西,還記得太陽花學運嗎?台灣的未來到底是掌握在現在年輕人手裡還是毀在年輕人手裡,還不能夠蓋棺定論。但是,服貿沒過衝擊最大就是會計業(還有一些中小企業尤其金屬鋼鐵業)。不說太複雜的,簡單來討論,花旗在美國給美國信義所簽證、在台灣給台灣信義所簽證;日本Sony在日本給日本基隆所簽證、在台灣給台灣基隆所簽證。
    重點來了,鴻X在台灣給台灣基隆所簽證、在大陸叫(富XX)還是給台灣基隆所簽證,看出來了嗎,我們佔了大陸便宜,還持續好一段時間,台商攏系歹丸人的啦!奇怪,美商日商大陸企業在台灣都你們台灣的,憑什麼台商在大陸還是你們台灣的。你當大陸白癡嗎,大陸可以不要你台商,公費平均1百2百的可以幹嘛塞牙縫他都嫌少,台灣不能沒有台商啊。大陸現在是還有無限的商機(阿里巴巴....等一堆可以賺),哪天他想要要回原本就該屬於他的,你四大不倒也是被接管。我只是舉一個被服貿影響的環節,還有很多個環節以及一些還沒發酵的。信義所就因為這樣退出大陸市場又是另一個故事了哀...。
    台灣人最怕吃虧了,如果發生在台灣會變成怎麼樣?支那滾、滾回你祖國乾、不要臉沒文化的東西、簡體字是世界最醜的文字我愛台灣.....什麼都可以罵,人家反駁還要再噴一句玻璃心。

    誒那有一家跟大陸四大一樣名字的不是很有利嗎?我就去那一家。既然你提到了那就來上次沒說的八卦吧,不是我刻意要提,是一定有很多人看完以上會有疑問,我懂我懂。
    這個所的領頭羊還真的很以中英文都一樣的公司名稱為榮,到處跟人家炫耀,我上次有提到,當你只剩標識可以說出口,那你陽壽大概差不多了。事實上也是,這家事務所早就已經被總部以業務調整為由讓大陸接管了,只是很多人並不知情,這就跟領頭羊的作風有關,出事了神隱或逃避。
    這頭羊大概從兩千年初就當領頭的到最近(才換!),日本東X財報作假還記得嗎,日本事務所的所長開記者會90度鞠躬道歉持續N秒後宣布請辭「出現這樣的情況,斯咪媽線!!!」,台灣分所呢?沒事沒事不怕不怕,日本的不關台灣的事啊。好吧,那你記得去年的光X科吧,忘了?那樂X呢,不知道?興興航空和葡萄后知道吧(好啦倒閉跟東西過期作假不關事務所的事,只是這家風水有夠差,最矮不說,還有斷層跟大門偏沖煞前後洞開無靠,根本風水大忌,哪有人辦公室有斷層的啦哩麻幫幫忙),全部都是這家事務所的,我還清楚記得只要發生事情台灣合夥人都會說什麼,不用這麼大張旗鼓報喜不報憂啊記者會也免了,「財務報表編製的責任在於公司,會計師的責任乃出具意見報告書」還補充說明「即使會計師照一般公認的審計準則查核,若公司的管理團隊帶頭舞弊、未將損失入帳,會計師恐怕也無能為力」,乾這樣講也是沒錯,但你也撇得太乾淨了吧,還連帶影響台灣人對會計師的看法,那我請會計師到底沖沙小誰能告訴我,人家日本東X是全公司上下都在舞弊,日本事務所更可憐,還直接腰斬了20個億日元,台灣這樣回太扯了吧,換個角度想其實不會,就回到上一篇文,想想你拼了幾十年,你信義區房子頭期款繳了、孩子學校找好了、答應情婦或小白臉要匯錢了,臉皮厚了20來年了、屍體都踩了上百具了,忍一下吧,還是要賺錢啊~
    於是乎,大位繼續做,營收不好被接管?繼續繼續我天母買棟豪宅先~大小舞弊倒閉連環爆?不要緊不要緊我有外遇對象要養~這樣不怕連累到下一代?還好還好我小孩都不在本所。
    南無阿彌陀佛,以上就當是夢境吧各位施主,詳情請善用google+人脈,什麼都不要再問我了。

    講到日本也說一下,他們審計員的薪水也是不怎麼樣(但比台灣好),因為在日本的文化裡審計員並沒有很高尚,雖然如此他們的能力還是很不錯的,不少日本四大的人會說中英日文,大陸更不用說了,在大陸四大招募對象很偏愛大學主修外文的,他們認為審計這種東西大學教不來,進來學就好,所以也是有不少人會多國語言。但頂尖大學的北大清華浙江上交等是不會進四大當審計員的(此處下一篇會探討有關會計人生規劃)。

    補充薪資部分
    薪水來說(審計部稅務部),歐美起薪4~6萬、兩年後7~8萬、經理10~13萬、協理平均有20萬、初級合夥人35萬左右、高級合夥人50萬是低估,以上都是年薪+美金。台灣合夥人會說但人家不報加班費喔我們贏,贏你X,人家並沒有很嚴重的加班文化,超級盃當天不能上班(星期一) 準、MJ,Kobe退休不能上班 準、我小孩要顧我要在家上班 準、我晚上有聚餐不能上班 準、哈利波特新的一集出了要買無法上班 準。
    大陸起薪大概比台灣多一點點,但人家加薪幅度非常可怕,兩年後月薪大概也有7萬台幣,經協理薪水大概跟台灣新任合夥人差不多甚至高一些。
    大陸四大所在大樓的地下室都停法拉利蠻牛瑪莎拉提這些,台灣是Lexus賓士還有Toyota。
    顧問部那就差多了,歐美起薪大概10萬美金/年,有MBA學位又更高大概13萬美金,對岸有150萬台幣/年,台灣管你有啥學位就是local pay啦,起薪只可以嗆自己公司的審計稅務部而已,加薪跟公務員一樣啦!

    講到這,你還會覺得去年民生所要跟大陸合併是降格嗎?是誰降格啊,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拜託,多少人多少國家還覺得大陸是瘋了嗎要併台灣?台灣?Who?倒數第二的那個台灣?我強烈懷疑大陸人是不是少看一個0才答應要合併,不然你以為他要併你幹嘛 文化素養嗎?在上海文化素養不比台灣差,我們就別意氣用事了。

    接著來說說台灣四大的顧問部,有興趣就看看,沒興趣可以等下一篇了。
    先說說世界頂尖管理顧問公司,俗稱MBB,這三家公司起薪大概10萬美金以上,顧問費用(你可以看成公費)起標是30萬....美金,人家是Golbal Pay,只有在倫敦或是稅率高一點的地方薪水會更高,嚴格說起來應該是Area Pay,因為他們是一個區域去看營收不像四大各國的營收各國自己的事。比方說,在MBB的世界裡,亞洲今年賺多少就亞洲去分,所以他們有種分工的概念,譬如說哪國的簡報做的最好(印度)他們就會把簡報寄給那個國家辦公室的人做,並不會說噢你請我做要分我多少錢或時數這麼斤斤計較,所以他們能一直維持在世界的影響力及競爭力。在台灣目前只有前兩家有設立辦公室,每年會固定招收幾名大學畢業生,通常是台政清交的(連履歷系統都這樣設定,你只有台政清交跟'其他'可以選擇),其餘則是留學歸國的優秀人才。(去年最大那家破例招收了有史以來一位不是台政清交的學生)(人家只招收台政清交的我不就沒戲唱了,說實話是除非你再出國讀名校,但也因為其他學校的都不知道根本不會投履歷,而且人家一年只招幾個人,台政清交已經足矣沒必要浪費時間跟成本去看別的學校的,以往更慘只收台大啦),除了新鮮人他們也很愛招收在某個領域的專家(不會是會計就是了),例如醫生、工程師、商業律師、石油研究員、NASA分析師。薪水高競爭就很激烈,每兩三年要往上升,升不上去的就掰掰,但掰掰的方式也是做得很猛(揪肝心),他們通常會幫你找到公司(推薦你去客戶那上班)再讓你走,這樣做可以延續以後跟客戶的關係,他認為以後你到了這家客戶變成CEO或主管就會繼續跟我合作,譬如Google的現任執行長就是從M出來的。歐美國家的人很吃這一套,政府跟管理顧問公司的關係也是很好,歐巴馬不當總統也是可以去MBB當合夥人,光國家基礎建設這一塊就能帶來非常可觀的收入。不像台灣四大,你要走會留一下說以後會更好,硬要走叫你滾,還威脅會計圈很小休嘟誒丟,短視近利啊意外嗎。

    那管理顧問都在做什麼呢?講得明白一點是商場上的策略(如同戰場上的戰術),今天Apple要拿下世界的手機龍頭要如何佈局可能就會想到管顧公司。簡單來說,審計是應付政府出具報告書,不管怎麼樣你期限到了報告一定生得出來,管理顧問是幫公司達到一定的成果,時間到了不一定能解決或有結果,壓力跟價值是不能相提並論的。(有關管理顧問的知識就請各位自行去研究,市面上有很多書籍,網路上很多不需要花錢買書其實,認真花點時間研究並多認識這領域的人比較實在)
    管理顧問這一塊是世界未來的趨勢,現在世界講求迅速且大的革新而不是以往的慢慢改變,管顧就可以發揮很大的作用,而且在審計飽和以及衰退的情況下,顧問對四大來說就像一塊新大陸,但主要還是跟台灣的環境有關,導致四大的顧問部也是.....恩。
    台灣製造業起家代工領頭,當時製造業代工這環利率非常高,基本上根本不用請顧問,真的是隨便開一家都賺,現在就是相反。當年剛起飛時,台灣顧問業並不發達,美國沒來台灣設分公司不說,以短視近利的台灣人來說,審計才是當時的賺頭,因此也沒發展顧問這一塊,而產業結構的關係,台灣老闆也不大會花錢請顧問來解決問題或是開闢新的領土。
    發展至今日,寶蓋宏有個電當初也沒請顧問去幫忙打江山,即使上了斷頭台要被斬首了還是不想花那個錢,寧願走回代工。
    郭董今天要打江山他也不想花那個錢請顧問,他寧願自己成立一個顧問部,因為他當年幾乎就是憑一己之力拼來的,代工真的是這樣。
    所以台灣四大的顧問大多會去做系統導入、內控建制、診斷與流程規劃、大數據分析(號稱)、反洗錢.....等等並不會創造多大的價值的服務(只比同公司的審計大一點但也不足以為榮,跟真正的顧問比連X都不如)。
    而台灣的顧問戰場其實不在四大以為的製造業,而是電信業。譬如說今天中華X電要推出月繳XXX專案,這種都是可以很快看到成果,又是短時間能創造大量現金流的環節,那這個就會請管理顧問去算去分析,這個就是真正創造價值的地方,但也都是請頂尖顧問公司MBB去算。
    那請四大顧問算這個不是比較便宜,恩四大不會算,他們只會......審計部Excel會變強,那顧問部大概就是除了Excel變強一點之外PPT複製貼上變得更迅速做得更精美.....不好意思實話啊....

    真要說優點,大概就是你跟外國朋友說我在四大(說公司英文名稱)做Consulting他會覺得你是神,因為在國外Consulting是頂尖人才的聚集處,很多公司的CEO都是Consulting背景出生的。在美國黑色標誌那家四大大概跟MBB是差不多等級的,有時候為了搶人才起薪還會開得比MBB高。台灣人眼中在四大做顧問也是會被審計部稅務部的人投以羨慕的眼光啦,打扮得光鮮亮麗的、看起來很閒、薪水比我們高,但其實顧問部裡頭有願景的人多數都覺得自己很廢,很想趕快找更好的工作或申請國外名校以後好轉入MBB或是其他國家好的企業。
    以上說的是管理顧問,四大顧問部又有財務顧問,這部門專門做併購、基礎建設服務、IFRS轉換導入研究這種,起薪也是比審計部高一點,加薪依然悲劇,但走起路來也是比較有風,跟管理顧問部一樣,外表很秋內在有沒有不知道。
    而且顧問部的老闆很自豪自己是顧問而不是審計,三番兩頭講審計部笑話看不起審計部,常常將他們跟審計部不同blablabla掛在嘴裡,但聽到MBB又安靜的跟蛆一樣(不自量力的大概會嗆說MBB跟我們服務一模一樣只是我們收費比較低,笑話)。他們也很自豪自己是未來的趨勢,但在審計部為本為天下的台灣四大中,開會根本沒有他們說話的份,你營收就只佔了全部的20%你坑屁,事實上顧問部的老闆們也是掛副總而不是合夥人,但打腫臉充胖子要有始有種,對內我自稱為合夥人就好。(顧問部一般來說也會請一個審計部的高級合夥人去領頭,但也是掛個名字,真的去拉業務都是自稱合夥人的副總去)。
    諷刺的是,世界上最大的顧問公司創辦人是芝加哥大學會計系畢業的。

    總和來說台灣四大顧問部大概就是比上很不足比下有餘這樣。

    但要進台灣四大顧問部也不是很容易(不代表優秀,都讀過大學了成年了邏輯要好一點),現在年輕人尤其是商學院的履歷都往顧問丟,導致僧多粥少,很像前幾年四大審計部一樣,大家都想擠進來老闆不怕沒人用眼光就會變得很高。
    所以裡頭也不乏台灣人眼中的高學歷代表台政清交以及一些失敗的海歸派(成功的去Global Pay的公司了誰跟你Local Pay)不然就是沒搞清楚四大各國的差別被誘拐進來的或是沒想清楚自己飛蛾撲火。

    有問題的可以在各個文章下面提問,比如說學歷有沒有用啊這類的,我會在文章中順便回應,反正我下一篇會講,可以參考看看,奇怪的問題或涉及隱私的就免了。
    下一篇我們來談會計系以及會計人生的發展吧,下次見。

    Submitted: February 19, 2017 1:46:33 AM CST

  • 出口費用會計科目 在 國立陽明交通大學電子工程學系及電子研究所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5-04-14 09:3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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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當leader,you must take the risk。

    交大新任校長-張懋中院士 (交大電子所博士68級,師承陳茂傑教授.)

    本土博士揚名國際的傳奇 UCLA 張懋中教授專訪
    張懋中院士於交通大學電子研究所陳茂傑教授從事研究,1979年經交大及教育部口試合格獲頒國家工學博士。
    張院士目前擔任美國洛杉磯加州大學(UCLA)電機工程系系主任暨講座教授,曾獲多項國際級獎項及榮譽。
    1996年以“Ultra-High Speed HBT Integrated Circuit Development” 優異研發成果榮膺國際電機電子
    工程學會(IEEE)會士(Fellow);2006年更榮獲IEEE David Sarnoff獎項,以表彰其研發砷化鎵(GaAs) HBT異質雙
    極電晶體功率放大器,由理論製成實物,成為手機及無線上網裝置的關鍵性元件,引領無線通訊的發展。
    由於其研究成果蜚聲國際,張院士於2008年獲頒美國國家工程學院(National Academy of Engineering)院士,
    2012年時更獲得中央研究院院士。
    交大友聲專訪 文‧彭琡靜

    交大電子研究所,培育了兩位世界級的本土博士,這兩位都姓張,一是台灣半導體之父的前校長張俊彥教授,另一位是今天要介紹的主角─UCLA教授張懋中學長。台灣土博士跑到美國人的地盤搶飯碗聽起來已經是個天方夜譚,但張學長還能受邀當起名校UCLA的tenured full professor,聽到這樣的奇蹟般的經歷,不禁讓人對他在美國奮鬥史產生莫大的好奇。

    六月廿四日,張學長回國接受電機學院所頒發的榮譽教授,隔日則到工研院接受2008年潘文淵研究傑出獎項。除了傑出的研究成果,張學長為人幽默風趣,廣結善緣,這次回國,行程滿滿,而我們就在這滿檔的行程中專訪到張學長。以下是張學長的精采分享。

    五項大能力站上國際舞台:Value、Passion、 Selection、 Latitude、Depth

    問:談談您童年,父母對您是什麼樣的教育方式?

    張:讓孩子有機會express自己,從小就鼓勵他們多 present。我國小和初中經常參加演講比賽,雖然師長幫忙潤飾內容,聽起來會有點肉麻(笑),不過,這讓我有許多public speech經驗,對於日後的表達能力的助益很大。因為research需要下真功夫,但如何把結果用清楚簡單的文字語言呈現出來,同時讓人家認同跟你一起做研究會有開闊的前景,表達的能力與技巧在這個時候是最重要的。

    問:您對學生的訓練也是如此嗎?

    張:我平常在學校訓練學生也是非常注重presentation。我認為學生出去,就是代表學校的規格,要能講話不拖泥帶水,要能hit the point。很可惜我們台灣的孩子不被鼓勵這個能力,造成台灣學生的邏輯思考不是「交通」型,是「反交通」的,也就是說自己滿清楚了解的,但是怎麼讓別人欣賞與接受,我們的教育有很大的改進空間。

    我一直強調value-centered or value-pursued,我這些年在美國,近距離觀察大師,發現他們都有正確的value。做任何事,第一件事一定要思考那個價值是高的,那個對社會的價值是大的。第二就是passion,你不喜歡那個東西,勉強做是做不來的。另外要be selective,在我的觀察裡,能成為大師者都很selective,他們花很多時間在思考right things to do。再來是latitude,要具備橫向的反應,舉一隅要以三隅反。最後才是depth,就是學問的深度。

    跟美國孩子比起來,台灣孩子的長處很多,短處就是思想不structured。零碎的、片面的反應很好,整體的反應不一定最好,自己思想沒有組織,沒有辦法build a structured system。但是,你在一個area要成為真正的大師,你必須要能organize,自己digest之後,重新能把框框搭起來。你有一 structured個體,站的空間就大,零碎的話,就看不見你。所以我們的問題就是,資源雖多,但每樣東西都做一點,沒有辦法一拉就全起來,所以在國際社會不容易得到認同。

    問:您剛剛講不organize,會不會是美國的教育比較 creative?

    張:美式教育很注重creative writing,每個禮拜都要寫,還要能present,老師也花很多時間在上面。我們這邊比較制式化,好像哪個逗點沒逗好,句點沒句好,就是太注重枝節,最重要的是看這個小孩是不是把心裡的話,有組織有系統的present出來。

    我常開玩笑,我們應該回到古代去寫八股文,因為八股文本身有個structure,但是我們現代人缺乏structure,整個thinking沒有 structure。我們寫論文也是八股文,內容可以creative,但是structure是八股。因此,在生活的愈早期訓練,對孩子愈有利。

    問:您的英語講得很好,是如何訓練的?

    張:我是南投竹山人,我的父母是外省籍,但我是講台語長大的,一直講到高中,政府規定講台語會被罰錢,在我們那兒是不work的。我們鄉下有很多日本移民,很多日本籍的太太,講得一口非常優雅的日語,我很後悔當時沒有學日語。我覺得多學一個語言就多一個mind,因為想法就會不一樣;語言雖說是後天灌進去的,但是上帝create語言是很奇妙的。

    語言的東西愈早學愈好,耳朵聽力比較好。一個人沒辦法有正確的音準,就是聽到的東西不是非常的精確。很多同仁問我什麼時候來美國的,我跟他說大概是29歲來美國,他們就很驚訝,說我雖然這個年紀才來美國,但聽不出有台灣的口音。

    「台清交」養成「廣度兼具深度」的本土博士

    問:您從小就對科學產生興趣嗎?

    張:我很喜歡物理,所以第一志願就填台大物理系。那個年代有個好處,開課開得不多,也許是教授沒那麼多,學得比較深入。我總覺得現在的學生唸的科目太多了,課一多,平均每個科目花的時間相對減少。

    我在台大物理系時,學校課開得不多,但是課都很難。我記得有一年上古典動力學,一個學期只教了四個章節,教科書叫《Classical Mechanics by Goldstein》,我們的順口溜就叫他狗屎蛋(笑)。讀也讀不懂,但一遍一遍的讀,最終也讀通了,這是值得的,因為以後也沒時間K這樣一本天書。

    後來我到清華唸材料,又到交大來唸電子,這給了我一個好處,就是階段性讀的深刻,走過這十年間,無形又把廣度built起來。唸電子的人,尤其像我這樣做電路系統的人,通常缺乏對材料的了解,更缺乏對基本物理的了解,但對我而言,好像就很自由的把很多東西放在一起,變成一個新的東西,這就是 latitude。譬如說我做電路設計時,就常常拿物理觀念來做。一般人不會如此,他們是從傳統電路設計的角度過來,不會像我這樣繞道,所以都很驚訝,不知道原來可以這樣做。

    問:您當年台大物理系畢業之後,沒有選擇出國唸書?

    張:這中間有個小插曲,就是當年物理領域開始走下坡,尤其是 1968、69年有很大的crash。有人先出國鍍金,回來說物理已經完了,還說材料科學當道,為此,我還找了盧超群,我大四時當過他的助教,他哥哥盧志遠是我同班同學,陪我半夜跑去請教施敏教授。後來我沒出國,選擇到清華唸材料,學到不少東西,尤其是唸到thermodynamics in solid,發現它最精采的部份就是在material science。

    畢業之後也很巧,有天我就在清大材料系晃著晃著遇到陳茂傑老師,陳老師跟我說要換學校,要到交大去,記得他還問我說:「你怎麼樣?」我當時就想:「陳老師怎麼問我怎麼樣,不就是到交大去教書嗎?交大不就是隔壁那個小學校嗎!」後來我發現我是學校愈唸愈小。(笑)

    受到陳老師的鼓勵,我就來交大參加入學考試。交大考試非常別出心裁,特別是oral exam,我一走進考場,裡面坐著廿幾位老師,正中央聲音最大的是祁甡教授,三堂會審。後來放榜,我發現交大跟清華真的沒有情結,我竟然考上榜首,第二名就是溫清章,不過他比較沒耐心,虛晃一下就到U. Penn.(賓州大學)拿Ph.D.。

    問:您在碩士畢業之後開過公司,可以談一談嗎?

    張:對對!我跟許根玉老師搞過一個公司,在新竹市南大路,叫新域電子。在1975年,我的博士班剛開始,碰到許根玉、王遵義兩位學弟。我們是做掌上型遊戲機,是全世界第一個做hand held game的公司。

    這就是交大的強項,橫向非常強。我們當時需要一個加減乘除的four functions calculator chip,當時李進洋學長在GI(General Instruments)的高雄廠(GIMT)當業務。GIMT位於高雄進出口加工區,貨艙裡剛好一些過時沒有人要的全功能計算機的chip。我們就跑去請李學長把這些chip當破銅爛鐵秤斤賣給我們。李學長很樂意幫忙,不過事情沒有想像中簡單,這些在加工出口區的chip,必須先出口再進口才可使用。後來李學長只要我們支付shipping的費用,先把chip出口到香港,拿到進關證明後再出關運回來,費了一番功夫。南港IC育成中心 勝華科技

    我們拿到這個chip之後做成一個玩具叫「小教授」,它的功能是例如一加一等於二的題目,答對了綠色的LED就亮了,答錯的話,紅色的LED就亮,而且還會叭叭地響,我們那個紅色和綠色LED就是請光寶幫我們做,就是宋恭源董事長。

    至於那個小教授本身的機殼得要做模子,我們也沒錢,就去宏碁找黃少華學長,到他們南京東路,那時候宏碁買了公寓,有兩個門面,一間還算是office,另外一間是庫房,堆了一堆東西。宏碁當時是賣calculator,我們就選了一個他們不用的calculator模子,想要跟他們買,結果黃學長說不用付錢,要我們有需要就趕快拿去用!所以說在創業時期,受到交大學長們很多的幫忙。

    幾年後我到美國做Post-Dr,看到美國的商店 Toy-are-Us還在賣小教授(笑)。說起這個小教授,五塊錢一個,成本大概是一塊半。生產線一條變兩條,兩條變三條,當時我們滿有名的,新竹的銀行搶著要借錢給我們哩。

    問:做得不錯怎麼會想要離開?

    張:這事情講起來很有意思。大家都知道,郭南宏校長的性格很兢兢業業,有人告訴他說,不得了了,我們交大的研究生都在外面做生意。後來一查發現是我們(笑),郭校長就把我們叫去勸告一番之後,給我兩個choices,一是好好唸書,一是結束博士班的課業,好好去做生意。我想這也很fair,於是就答應郭校長,不做生意了,好好回來唸書。

    問:會不會後悔?

    張:也無從後悔起。而且主要還是帳務的問題把我們搞得暈頭轉向,我們會計還嚇我,說我還是比較適合回交大唸書,所以郭校長一提,我就乖乖回來了。

    問:您提到受陳茂傑老師很大的影響,可否請問您是哪方面的影響?

    張:陳老師做人做事做學問都很實在,他很重視價值觀,從來不變,他很清楚他要做什麼。他認為很多東西可以改變,但價值不能改變。他在學校從來是對事,不會對人,我所認識的人裡面,他是最一致的,所謂吾道一以貫之,陳老師就是最佳典範。

    我覺得這很重要,一個人不能因為外在環境改變自己的方向,所以我一直強調value-centered,價值一定要擺在最前面,否則可能就做白工,甚至會有不良影響。我深受陳老師的影響,所以後來去美國,也能夠說服美國人,我想就是緊抱正確的價值觀。人種雖不一樣,但普世的價值觀是一樣的。

    問:那陳老師怎麼會允許你同時去創業?

    張:這個純粹是我們時間充分靈活運用的關係。學校的功課照做,研究 paper照寫啊!(笑)

    問:那交大對您是否有影響?

    張:當然影響非常大。交大做事情就是腳踏實地,交大人當官可能不是很好,不過實實在在做事情的能力是一流的。你看張俊彥校長他當年做實驗,爐子都是他自己圈起來的。我覺得要講本土,這才是本土精神。

    什麼叫做本土化?我認為本土化是在你侷限的環境底下,創造出普世的價值,那才是真正的本土化。本土化如果只能創造本土價值,就沒有價值。

    你可以很本土,但是創造出來的value是普世的。像托爾斯泰,他寫的是俄國小說,是他們俄國人的故事,但是他touch到的common value,是你和我同樣都appreciate,所以他才會成為大作家。
    本土博士在美三十年:從砷化鎵專家到UCLA教授
    ※在UCLA櫃檯遇見到M/A-Com的貴人

    問:很令人好奇,您在美國三十年的傳奇經歷?可以請您談一談嗎?

    張:我在1978年離開交大去當兵,之前也在交大當講師,因此服完兵役想回來當老師。結果,我跟陳茂傑老師商量之後,陳老師對我說:「我看你最好還是出去走走吧!」我問老師去哪裡走走,老師說:「去美國做Post- Dr,去外面開拓眼界也不錯。」

    後來我申請到UCLA,做太陽能電池photovoltaic solar cell。本來計畫稍微遊學一下,我1979年去,但到1980年就有很大的改變,當年卡特總統輸給雷根,共和黨並不支持solar cell的研究,我的計畫被迫停止。由此可見美國的科技發展跟兩黨政治息息相關,這也很有趣。我遠渡重洋要鍍金,結果只鍍了一半金,出門又向各位師長道別,又只混了一年也沒混到什麼,不好意思就這樣回台灣。於是我開始動動腦筋,想到美國的industry走走,也許有人要我。

    我先跑到UCLA的Placement Center告訴櫃檯小姐說我想要被應徵,對方就問我綠卡的ID number,我愣了一下,心想糟糕我沒有綠卡。這時候,後面就有一個人搭腔說:「What旧 the number for? I would interview him.」我一看是一個大鬍子老外,笑瞇瞇的,我想我們素不相識,他怎麼會知道我想應徵什麼工作。他問我打哪兒來的,我說我是台灣來的,他說他太太是台灣來的;又問我,你哪裡畢業的,我說我國立交通大學畢業的,他說他太太是清華大學畢業的;他又問我,認不認識他太太,我心想,我怎麼會認識你太太,結果,一聊起來,我還真認識他太太。(笑)就這麼巧,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這麼個貴人。

    所以interview通過以後,我就在M/A-Com (Microwave Associat)做microwave power transistors,當時還在冷戰時期,我做這個東西是大power的transistor。接下來的兩年,M/A-Com也給我相當多的空間發揮,整個實驗室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是,我不想待在這麼matured環境中,我想做一點新的東西,value比較大,影響比較大。加上我當時被 Gallium Arsenide III-V compound Transistor(砷化鎵三五電晶體)所吸引,心裡頭萌生去意。

    ※一通電話又碰上在Rockwell的台大學長貴人--李建平教授

    M/A-Com想留我,本來想派我到東岸一個新的 Gallium Arsenide實驗室當經理,但我對研究工作比較有興趣,於是我太太建議我打個電話給台大物理系的學長李建平教授,李教授當時在Rockwell科學中心擔任研究員,我問他的意見,結果他回答說:「你還是踏實一點做研究吧,Manager是人幹的事嗎?」還說:「沈義德剛好quit,你趕快來 interview吧!」就這樣,我又遇到貴人,這次是我台大的學長。

    我在Rockwell科學中心一待就是十五年,主要是做砷化鎵的研究。Rockwell是一家航太公司,也一直想要build up像Bell Lab那樣很具影響力的實驗室。所以我在那個實驗室,我就白天做Rockwell需要我做的東西,晚上和CP(李建平)一起做自己的實驗。

    印象很深刻是有次CP發現一個現象,還用圖示給我看,如果plot整個 threshold voltages of GaAs MESFET在wafer上,明顯看到,水平跟垂直方向,完全不一樣。這時候,另外一個同事Peter Asbeck(現為UC San Diego教授)走過來,我們三個人就一起討論。

    Peter Asbeck是學Laser的,他把Laser的理論用在這裡,看法不盡相同。於是三人各持理論,我看爭辯下去也無益,提議他們等我一下,我就捲起袖子進去實驗室,馬上可以得答案。當時已經晚上七點鐘,還沒吃晚餐,我們一面做一面討論,做到半夜,後來三人一致同意,找到新的東西,就是「Stress Induced Piezoelectric Effect on GaAs MESFET」。這是第一次知道Local Stress對Field Effect Transistor有很大的影響。晚上做完,第二天就寫論文,花不到一天的時間。

    這給我很大的信心,但也曾有過另外一次實驗,因為信心不夠,認為自己焊接有問題,而白白讓一個新發現從手邊溜走。所以,我在這邊要強調,信心要足夠,要 be alert,要保持敏銳的觀察力,這對事業的幫助很大。

    ※受UCLA邀請時,葉文恭教授相挺協助將研究成果寫成一本書

    問:怎麼會到UCLA教書?

    張:早期華人當教授比例低,我1980年Post-Dr計畫停止第一次要離開UCLA時,我的導師說我很可惜,沒有US Ph.D. degree,要我好好珍重,意思是這輩子大概回不了UCLA了。

    我自己也知道滿難的,因為到了一九八幾年,我做出一點小成績,東岸的一家長春藤名校想邀請我去教書,最後要詢問我的背景時,問我是不是從MIT畢業,我直接跟他說,「No, but I am Made-In-Taiwan.」我是從台灣國立交通大學來的。結果他們要我先拿另一家學校的offer,再聘用我。我心想真是太瞧不起我中華民國的學歷了,就沒有再談(笑)。今天提到交通大學,大家會肅然起敬,不過當年還是不太有名氣。

    直到1996年,有一天,UCLA打電話來,問我想不想到他們學校教書,我還以為他們有什麼附帶條件,自己馬上招供說,我是國立交通大學畢業的!結果這回他們說:「交通大學很好,是個好學校!」(笑)

    後來他們依照我的經歷直接要升我為第六級的full professor(按:UCLA的教授分級為:助理教授四級,副教授兩級,教授則分為九級;要升到第六級的教授必須由來自世界各地的教授評審。)但是需要國際審查,結果他們去準備和通過審查,又是九個月後的事。在這之間,我又遇到另外一個貴人葉文恭教授。在UCLA final 審查時,有位莎士比亞文學教授,認為我的資料只有12頁不夠厚,於是葉教授自告奮勇將這12頁資料拿回去重整成一本厚厚的磚塊書。後來就在UCLA待到現在,一直在做integrated circuit and system的研究。

    「要想當leader,you must take the risk!」

    問:您在UCLA時,如何排解挫折感?

    張:做任何事都會有frustration,是要看你怎麼看事情。分享一個經驗,我有一個teaching assistant,我對他的performance很不滿意,有天他進辦公室,想找我抗辯。事前我就思索如果繼續把他罵一頓就會有效果嗎?好像不然,於是我就換個方法,他一進來,我請他坐下說想跟他談一件事,第一句話我就說:「我很擔心你的學習和前途。」還告訴他為什麼這樣做是一個bad damage。我發現這樣下來效果很大,他本來找了很多理由要抗辯,結果聽完我的話,馬上跟我道歉:「教授,我錯了,你是對的。我很感激你這樣子關心我。」

    所以,身為一個Educator,我們站在一個很好的位置,是可以對學生產生很大的影響力,是滿unique的。

    問:如何平衡您的時間跟壓力?

    張:我想是passion吧!保養年輕的秘訣就是be passionate,做了以後滿足你的curiosity。

    問:如何找到passion?

    張:給孩子多一點空間胡思亂想吧!我認為以前的學校自由度比較大,所以好像培養出來的孩子做的事情大些吧。我以前念台中一中,哇,那真是個好學校。我們那時候的黃金鰲校長是北師大的訓導長,他真把我們當北師大的學生在教。我們上課下課沒人管,學校像市場一樣,每一節上課下課,有人走進校門,有人走出校門,上課上兩節不高興,就回家了。我的同學趙少康還幫他取個綽號叫「金龜」(台語發音)。

    那時候真是台灣教育的黃金時代,我發現教育好像愈改愈不怎麼樣。拿我們竹山來說吧,當年真是地靈人傑。張俊彥校長的父親就是竹山人,GARMIN(全球最大衛星定位系統)的創辦人之一--高民環,全世界三百大富豪,也是竹山人,劉增豐院長也是竹山人,他哥哥就是我同學。這麼偏遠的鄉下,出這麼多人才,但是,現在竹山好落寞,所以我說這個台灣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問:科學家說做學問很孤寂,您同意嗎?如果是,您如何面對?

    張:可能可以從兩方面來講。第一,你不能跟著人家走,每一個人都在做的題材,你可能要想想如何跟別人不同。億萬富豪洛克斐勒有一天在紐約街上給鞋童擦皮鞋,這位鞋童對他說:「洛克斐勒先生,我也買了你的股票也!」本來是一句好話,但是他想到的是,不行,這股票過熱了,連一個辛苦擦鞋的鞋童都要來買你的股票,表示你的股票過頭了。所以回家之後,他馬上把所有的股票都清掉,結果他就survive了。同樣的道理,如果全世界都在做同樣的東西,就表示這研究沒什麼好做的。

    我個人也是如此,我不喜歡走人家走過的路,所以我常跟我的學生講,你以為你到我這裡來是在做晶片設計嗎?No,如果你這樣想,那你最好離開這裡。我們做 engineer沒有說來學一個技術的,我們是problem solver,是訓練你如何思考,去抓住那個價值。什麼東西有價值,什麼東西沒價值,如何去選擇有價值的東西,這是一個哲學的訓練,不是一個技術的訓練。

    問:您看現在的學生與過去的學生?

    張:大的環境變了,電腦使用太普遍,學生變得interactive。也就是說,電腦出現什麼樣的需要,學生就response to電腦的需要,沒有像早一輩的學生,是直接跟自然的接觸。所以,現在的孩子,may be garbage-in and garbage-out這是比較可慮的。但反過來說,現在的孩子可以做到以前我們不能做到的程度,孩子如果latitude好的話,也可以解決很多事情,所以盡量要給孩子一些空間,他坐在那邊胡思亂想時,也不要說他是白吃飯。

    問:您對台灣的科技研發有什麼建言?

    張:台灣已經做得滿好的,台灣的程度應該是一流,但是限在執行面上,開創面則是不夠,真正要做到世界第一,憑良心講,做老大還不行,做老二、老三綽綽有餘。

    其實,閉起門來算點數,說我們的paper數量超過Stanford,超過MIT,我覺得不如打開他們的網頁,看看教授們的博士學位是從哪得來的,這才是最直接的訊息。

    現在的question是拿到五年五百億以後,能不能拿到世界第一名?做老大你得要猜前面什麼地方有寶藏。大家聽過「哥倫布和雞蛋」的故事嗎?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回西班牙,國王慶功宴上有人challenge他:你只要一直往那邊開不就到了嗎?這時候,哥倫布拿一個雞蛋,要求對方把它立起來,結果那個人表示沒辦法。這時只見哥倫布把蛋底打碎就站起來。道理是一樣的,知道這樣可以站起來,你為什麼不這樣做?所以要想當leader,you must take the risk。

    註:感謝電機學院羅珮馨小姐,以及IC之音主持人謝美芳小姐參與並協助本次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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