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凹凸普通話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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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普通話 在 騫毅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11 03: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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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普通話 在 ☞ |四個愛吃的香港女孩| ☜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08 10:4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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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凹凸普通話 在 孔明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2-27 23:44:00
    有 6,186 人按讚

    深夜無人睇,靜靜雞講故仔……
     
    《我老婆由細到大都鐘意玩紙紮公仔》
     
    「嗚也!!嗚……呀呀……!」
     
    我每日都會發出痛苦嘅呻吟聲,每一日都受到地獄般嘅煎熬。特別係護士每隔一個鐘幫我換紗布時候,由於大部份呈碳黃色嘅皮膚沾上整塊紗布,令撕開期間連埋我皮膚都一併撕開,呢種痛苦令我生不如死。
     
    「劉生你嘅情況係二級燒傷,即係話已經傷到真皮層,由於無咗外層皮膚嘅保護,令到你神經綫外露,所以千其唔好亂郁,因為就算郁少少……你都會好痛。」醫生喺身旁安慰著我,但呢啲廢話我唔想聽,我只係想知我幾時先可以好返出院,因為我個女需要我。
     
    基本上長期住院期間,起初好多身邊嘅朋友都會嚟探我,但我其實心底裡面唔想見人,我知道自己個樣變成點,我已經毀咗容,每個朋友探我時候都不經意露出一副睇怪物嘅臉容,即使佢地扮到幾唔在意,但實質上佢地對我係好恐懼,久而久之就再無人嚟探我。
     
    而外母不時都會帶個女嚟睇我,但每次靜妍見到我都會好驚咁捉緊外母,雙眼展露出對我充滿恐懼,因為我真係搵唔到有咩嘢可以證明我係佢老豆,我樣同皮膚都已經毀了,連我把聲都失去,難怪突然有人話呢個人就係你老豆,靜妍一定接受唔到。
     
    「靜…………妍………」每當我用盡最大力氣去叫靜妍並向佢伸出左手時,靜妍都會被嚇得退後數步,然後細聲地問外母:「我地可以走未?」
     
    即使外母多番解釋眼前呢個人就係爸爸時候,靜妍更加對我感到恐懼,我都係第一次見到靜妍咁驚對住我,呢種冷漠同恐懼嘅眼神,比起我皮膚傷痛更加痛得入心入肺,每次眼見佢離開,我都哭成淚人,痛不欲生。
     
    有一次,阿傑嚟咗探我。
     
    我望一望佢,由於我對佢無咩感情可言,就算佢嚟探我,我都唔想理佢。
     
    而阿傑見到我咁,竟然露出令人心寒嘅笑容,佢不斷欣賞我嘅皮膚,雙眼好似見到寶藏咁碌到大一大,然後輕聲對我說:「你燒到啲皮膚凹凹凸凸,仲見到幾條紅根郁下郁下,真係好特別,原來燒傷就會變成咁,嘻嘻!」接著,阿傑閉上眼,再近距離大力用鼻索一下,然後精神地說:「份燒焦味仲喺到!好爽呀!」
     
    我本來就覺得佢份人古古怪怪,呢幾下舉動比著平時嘅我一定將佢打到半死,但呢刻嘅我竟然無任何情緒,連嬲都無,只係咩都唔想理,猶如一個已死嘅人。
     
    因為我覺得對比靜妍對我嘅恐懼,呢種侮辱算得係咩意思。
     
    「你成日喺醫院一定好悶,就好似我當年比你地打到唔敢返學,日日都喺屋企瞓……所以我帶咗個朋友嚟陪你!」然後阿傑周圍望下,見無人留意佢之後,就將一個好似手掌咁大嘅紙紮公仔塞落我張被入面。
     
    當我見到「紙紮」放咗落我張被入面,我激動得不斷發出叫聲,再用一個兇狠嘅眼神瞪住佢,示意佢叫即刻同我拎返個公仔出嚟!
     
    「你唔好咁激動住先喇!我都知你好開心!要多謝我就遲啲先!唔阻你!你慢慢抖下喇!嘻嘻!」說罷,阿傑就轉身走人。
     
    我不斷搖擺身體意圖想掃掉個公仔出嚟,但我一郁就頓時感到極大痛楚,令我痛不欲生。護士見到我咁都叫我唔好再亂郁。
     
    呢刻我咩都做唔到,委屈到喊出嚟,我連將一個紙紮公仔拎走嘅力量都無,我真係想死咗去。
     
    …………
     
    夜晚,醫院一片寂靜,情緒稍為冷靜落嚟,我呆呆咁望住天花板,諗返起我自焚嗰晚發生咗咩事,我好似被鬼迷咁,無啦啦迷迷糊糊咁走返屋企,又迷迷糊糊咁將白電油淋喺自己度……
     
    但雖然當時意識模糊,但我仍然好記得我被水淋熄時,見到老婆傷心咁企喺廁所門到望住我。
     
    係佢救咗我?老婆,我真係無用,明明係你頭七回魂,我竟然令到你咁擔心同失望。
     
    突然間,我見到老婆企喺我身旁,一臉憂鬱咁望住我。我望一望佢,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竟然比我發夢見到老婆。
     
    「老公,對唔住。」老婆開口了,第一句就係對我道歉。
     
    道歉嗎?點解要道歉,要道歉嘅人應該係我吧。
     
    老婆慢慢伸手輕輕摸摸我隻手,但我竟然無感到絲毫痛楚,而係感受到老婆嘅溫暖體溫,令我有一種舒服嘅感覺。
     
    個天可能可憐我,安排老婆同我夢中相見吧?嘿,總算待我不薄。
     
    老婆然後輕輕摸一摸我臉容,更流下眼淚,十分傷心。
     
    老婆,對唔住,你一定認唔到我吧?畢竟連靜妍都唔願意接受我呢個臉容。
     
    「老公,我地一家人受到紙紮嘅詛咒先攪到咁,靜妍大個咗之後會遇到更大嘅挑戰,你一定要好好保護我地個女,知唔知呀?」
     
    靜妍大個會有更大挑戰?老婆預測到將來個女會出事?
     
    不過,對唔住老婆,我攪成呢家咁已經無可能再保護到靜妍,我已經變成廢人,咩都做唔到。
     
    老婆輕輕吻了我,然後說聲:「係我害到你同個女咁,我甘願做陰間嘅奴隸,換返你嘅皮膚返嚟。」
     
    奴隸?咩陰間奴隸?老婆點解要咁講呀?老婆?呀?點解我講唔到嘢?好想安慰老婆,好想伸手抹掉你流緊嘅眼淚。
     
    老婆最後說聲:「好好照顧個女。」然後慢慢消失了。
     
    見到老婆慢慢消失,但我就無辦法出聲, 甚至連身體都無得郁動,感覺好似被鬼壓住咁。突然間,我覺得我被入面有樣嘢爬緊出嚟,係蟲?究竟係咩嚟?
     
    然後無數個紙紮公仔突然喺我被入面出現了,嚇得我即時大叫,但卻叫不出聲。
     
    一個……兩個……三個……目測已經有三十幾個手掌般嘅紙紮公仔不斷爬到我身上。
     
    係阿傑留低嘅紙紮娃娃!
     
    其中一個紙紮娃娃跳上我塊臉,然後用一把流利嘅普通話說:「你老婆已經答應了,作為交換條件,我們現在來幫你換皮膚。」
     
    換皮膚?隻嘢究竟想點?
     
    轉眼間,一大堆紙紮公仔已經佈滿我全身,然後露出令人心寒嘅笑容。
     
    「給我拆!」其中一個明顯係佢地大佬,一聲令下,各紙紮娃娃開始拆我嘅紗布,然後鑽入我皮膚裡面,呢種痛,比起護士幫我換藥更加痛,但我叫唔到,又郁唔到,只能夠默默承受呢種痛苦。
     
    最後我痛得失去意識昏迷了……
     
    直到第二朝早,護士想準備幫我換紗布,驚見我全身紗布都被撕開,更驚訝嘅係,我皮膚竟然慢慢好起來,於是連忙急召醫生,而一輪嘈雜聲音下,我慢慢醒來。
     
    見到身邊有好多護士醫生圍住我檢查,佢地臉上充滿疑惑,但又為我高興,於是主診醫生對我說:「我地發現你皮膚竟然慢慢回復,我地都解釋唔到咩原因……但點都好,你應該好快出院。」
     
    聽到醫生咁講,我即刻要求要鏡睇下自己個樣,而護士即時緊張地搵鏡比我。
     
    一照之下,我臉上已燒焦的疤痕竟然消失了,雖然仍然幾條紅痕外,但我幾乎回復面貌。
     
    我頓時醒起老婆琴晚出現講過,佢同人交易嚟換返我皮膚,原來唔係發夢而係真?
     
    雖然我唔知點解咁,但最近老婆頻頻出現嚟幫我,似乎佢知道我陷入危機之中,仲甘願做陰間奴隸嘅代價換我皮膚,亦預示個女將來會有危機,仲希望我可以好好照顧個女,免受紙紮帶嚟詛咒。
     
    我傷感得哭成淚人,醫生同護士以為我喜極而泣,但我卻為老婆嘅苦心而喊。
     
    ……
     
    抖咗一晚後,第二日我就已經執嘢出院。我第一個地方就係返番去屋企將個女拎番嚟我身邊。
     
    到咗屋企用鎖匙開門後,但發現屋企已經裝修過,亦配咗另一條鎖匙。
     
    我不斷按門鐘,屋內嘅外母慢慢開門,當見到係我時驚訝地說:「你做咩出咗院嘅?仲有你啲傷……?」
     
    我無回應佢,因為我只係想睇個女。我推開佢走到大廳前,見到阿傑竟然喺到陪緊靜妍玩,而且成地都係紙紮玩具。
     
    「你知唔知呢個人叫咩名? 佢叫傑仔呀! 而呢個人就係你爸爸!阿明!」阿傑拎住一個手掌般大,貌似自己同我,同著住校服嘅紙紮公仔,然後喺到做話劇,睇到靜妍好入神好吸引。
     
    「有一日,阿明帶住成班同學,係咁打呢個傑仔~係咁打!係咁打!打到佢喊哂口!」阿傑邊說邊將自己嘅紙紮公仔不斷用拳頭打落去,攪到個公仔被打到支離破碎。佢竟然將當年佢比我地欺凌嘅故事用紙紮公仔形式呈現出嚟比靜妍睇。
     
    我即刻走去拉開靜妍,然後對住阿傑兇惡地說:「你同我即刻走!」
     
    阿傑見到我突然出現,一時之間比唔到反應,只係驚訝咁問:「吓?點……點解呀?我地玩得好開心喎!」
     
    我捉住佢講:「以前係我對你唔住,係我同班人打到你無再返學,但你都唔洗咁樣嚟攪我個女呀!」
     
    阿傑一臉無奈,然後不斷說:「我無呀,我只係陪你個女玩……」
     
    「你同我走!即刻走呀!以後唔好比我見到你!」我大叫。
     
    阿傑見我情緒激動,即刻收拾返地下嘅紙紮玩具,然後離開。而靜妍可能比我嚇親,走咗去攬住外母不斷喊,而外母見到咁,正想勸我冷靜時,我已經對住急不及待咁向佢發炮:
     
    「佢做咩比呢個人入嚟呀?你知唔知佢係嚟做咩架?」
     
    外母解釋說:「佢話係你嘅中學同學又係你好朋友,所以佢話想探靜妍同佢玩……我咪比佢入嚟。」
     
    「你都唔知你係有心定特登,你知唔知佢喺到同靜妍玩緊咩?紙紮公仔呀!你個女就係比呢啲嘢害死架,我呀!我攪成咁都係呢啲嘢害架!你竟然仲走去比個孫玩?」
     
    「我都知唔係拎嚟玩,但靜妍佢真係好想玩,佢日日喊住話要玩,喊到我個心都痛埋,唔比佢玩嘅話,你叫我點算好呀?」外母一臉哭訴。
     
    但我無理,我繼續瞪大雙眼連珠炮發:「外父講得岩,你根本就係有問題!你比呢啲紙紮落咗詛咒!你害死你個女仲唔夠,仲想害埋我個女,你真係一個惡魔,你點做人老母呀!」
     
    此時,靜妍喊得更大聲,不斷喊住叫我唔好再罵外母。
     
    「我聽日就會叫外父幫手湊返,你唔洗指意可以騷擾到我地!」
     
    外母本來一臉無奈,但聽到我一講到外父,佢即刻變得好驚,然後不斷求我:「你唔好叫佢湊呀!佢先係攪到我同個女咁咋!你唔好信佢呀!靜妍比佢湊一定比佢害死架!」
     
    「你仲想屈外父?你真係無得救!」我搖搖頭不禁相信外母竟然係一個咁嘅人。
     
    然後我捉住外母不斷拉佢到門口大叫:「你同我走呀!唔好比我見到你!」接著,推佢出去門外後便大大力關門。而外母則不斷喺門外拍門大叫:「唔好搵你外父呀……求下你!」
     
    我將地下剩返嘅紙紮物品通通收起,並整爛佢塞落垃圾袋入面。而靜妍見到我,都已經無之前咁恐懼了,但佢仍然堅持要玩紙紮公仔,於是我將佢鎖落廁所入而反思,無論佢點叫點喊都好,為咗介咗佢惡習,亦唔會比佢出嚟。
     
    我決心將靜妍脫離迷上紙紮嘅詛咒,以免老婆死後都要繼續擔心。
     
    下午五點,街市入面人來人往,嘈吵非常。剛被阿明趕走嘅阿傑氣衝衝咁走入舖頭入面,然後將喺阿明屋企帶來嘅紙紮公仔通通撕爛,情緒十分激動。
     
    「仆街明!!!!你以為自己係邊個呀!!!!敢嚟教訓我!!!!」阿傑不斷踢爛撕爛舖頭紙紮公仔發洩情緒。
     
    當阿傑嬲嬲地望住店內嘅無數個紙紮公仔望住佢時候,阿傑愈睇愈唔順眼,於是大叫:「做咩呀!睇我唔起呀!你班用紙造嘅垃圾!」然後隨手拎起幾個公仔不斷撕爛佢。
     
    突然間,店內其他紙紮公仔突然慢慢郁動,佢地互相對望,然後望住正在撕爛緊紙紮嘅阿傑。
     
    「這個瘋子,想把我們怎樣?」其中一個紙紮公仔竟然用流利普通話出聲。
     
    阿傑聽到有人講嘢後,頓時停手,然後轉身一望,心諗邊個喺到講嘢?阿傑只見數個紙紮公仔企喺佢面前,於是行前望一望紙紮公仔,再望望周圍,正想轉身時候,其中一個紙紮公仔竟然伸手將阿傑把口封住,嚇得阿傑大驚,於是用手想將紙紮公仔隻手撕開,但無論點撕點甩開佢,隻手仍然緊緊咁將佢把口封住。
     
    「嗚嗚…嗚…嗚……」阿傑不斷掙扎不斷叫喊,但完全發不出來。
     
    突然間,其中一個紙紮公仔竟然拎起一把用紙造嘅刀,然後說:「這個瘋子,該去死吧。」
     
    阿傑碌大雙眼望住,然後激動地叫喊,只見個紙紮公仔慢慢行到阿傑面前,再用手上嘅刀一下子插落阿傑肚入面,鮮血好似噴泉一樣不斷噴出。
     
    阿傑非常痛苦,然後想跑到店外求救,但無數個紙紮公仔一個接一個跳到阿傑背上,亦將阿傑壓倒喺地下,然後一刀又一刀地插落阿傑背上。
     
    阿傑不斷捱住刀傷咁痛苦地爬去店口,見到有個師奶喺門口望一望,然後師奶問:「我要兩袋香呀!有冇人呀?」
     
    阿傑正想伸手求救時,其中一個紙紮公仔將佢隻手壓住,並繼續用刀一下又一下斬落阿傑身上。
     
    「嗚……嗚……嗚……」阿傑痛苦地叫喊,但聲音被紙掩蓋。而師奶見無人回應就轉身離去。
     
    雖然好多人經過阿傑門口,但無一個人聽到阿傑嘅求救聲。
     
    最後阿傑身中百多刀,瞓喺血泊之中。而紙紮公仔笑著說:「活該的瘋子。」然後所有紙紮公仔都慢慢退後一角, 一動也不動地望住阿傑條屍體。
     
    …………
     
    「叮噹…叮噹…」門外鐘聲響起。將我從睡夢之中驚醒,起身時候即時望望身邊嘅靜妍,見佢瞓得好淋,我就放心。然後我再落床開門。
     
    開門後,見到幾個警察,我問:「咩事?」
     
    原來外母今朝早六點,喺屋企跳樓身亡,亦留低一封遺書比我。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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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凹凸普通話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7-27 22: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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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其次,刻意操作省籍對立剝削意識.他認為228事件是『中國高官、逼台灣民』的省籍對立剝削.他表示,1947年228事件爆發,當年國民黨接收台灣,外省人壟斷了所有的權位.果若外省人壟斷所有權位,他的父親怎能有此機會擔任官派首長?」
     
    「陳建仁的這場演講,刻意偽裝家族是228事件受難者、操作省籍對立剝削意識、隱滿家族豐厚成長背景,以及誇張了威權時代國民政府為反共、護國、保台所造成的過失,而刻意不論政府在二戰以後戮力建設台灣,免於中共統治的功勞.這場謬誤不實的演講,不但扭曲了228事件及威權時代的真相,也彰顯一個知識分子袒護當權者的墮落,更著實豎立蔡政府的新威權.」
     
    這什麼墮落文章?提及事實叫做操弄族群對立?要戰陳建仁祖宗八代就算了,順道扭曲二二八真相?
     
    二二八本來就跟省籍衝突脫不了關係,國民政府來台就是實行殖民統治,「中國高官、逼台灣民」、「外省人壟斷所有權位」,這本來就是事實,說是實行殖民統治,怎麼會讓本省人位居高位?就算讓本省人當官,其動機為何?難道不是效法清廷以番制番,來個以台制台?這不就是過往外來獨裁皇權對於本土居民的高壓手段?不就是為了靖綏所以採取的統治方法?如同中國共產黨在人大安插的台灣省代表,藉以加強殖民統治與侵略他人的正當性?
     
    難道說,港人林鄭擔任特首,就等於「中國政府沒有排斥香港人,重用香港人?」林鄭鎮壓反送中運動,是站在香港的人角度著想,還是站在中共的立場?林鄭的自主性有多少?能代表香港人嗎?她是當作樣板宣傳,還是讓香港人自己當家作主?我們可以用林鄭來合理化中共對香港的暴政嗎?可以用香港本土警察攻擊香港民眾,說明他的行動是自願的?他們樂意這麼做?可否將真兇中國政府下的明明白白的指令,扮演的角色徹底去除?香港人自己殺死自己?說中國政府制定的國安法是為了「護國、保港」?
     
    如果不行,怎麼會拿陳建仁的父親當過官派首長,所以沒有「中國高官,逼台灣民」,沒有「追究台灣人民的政治忠誠,剝奪他們參與公職的權利?」
     
    真敢摸著覽趴說,二二八「外省人沒有壟斷權位?」、「沒有中國高官逼台灣民」? 
     
    不如這麼說,要是陳的父親有所抵抗,或者說,拒絕擔任,違背黨國意志,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本土人士擔任國民黨的官,就不會面臨到黨國的壓迫? 
     
    難道要效法李敖的說法,因為有少數外省人被毆擊,所以變成「臺灣從光復 以後,從日本人手裏,我們中國重新把它拿回來以後所發生的一個政府和人民之間的一個嚴重的衝突」、「台灣人殺外省人」、「軍人並不知道誰該殺誰不該殺,有一些臺灣的人,張三跟李四的不對,張三就鼓動軍隊去殺李四,所以嚴格的說起來,最後的殺來殺去的局面是臺灣人殺臺灣人」、「台灣人自己殺死自己」?
     
    這是部分替代整體的謬誤.
     
    按照李敖的說法,外省人被殺了十天,死了數萬,但警備總部紀載的的外省人死亡人數為52人,然後李敖說本省人死亡數字是炒作,所以把受害者的數字驟減,被波及的人數誇大,所以整體就變成「元凶是台灣皇民日本兵」?
     
    這種被害者當成加害者,加害者變成被害人,國民黨無罪,蔣介石鎮壓暴民的黨國史觀,不就跟陳儀的記者會和黨國報紙專門強調外省人傷亡,遮蓋自己暴行無異?
     
    迫害外省人的又是誰?不分本省外省一齊鎮壓的始作俑者又是誰?不就是外來殖民政權嗎?警備總部之下的忠義服務隊,在台灣實行反間工作,專門燒毀外省人商店、毆打外省人,利用黑道流氓在各地製造混亂、燒殺擄掠,製造派兵的藉口,這怎麼不提?所以忠義服務隊利用黑道或吸收台灣學生,滲透台灣民間,可以說成是讓本省人當官,「外省人沒有壟斷權位」?因為忠義服務隊隊長許德輝是本省人?林頂立這個「半山」是軍統裡的本省人?
     
    誰收買他們的?誰指揮他們的?誰下達命令讓他們去殺害手無寸鐵的學生?
     
    「柯遠芬引導監察委員兼監察院特派臺灣監察使楊亮功到圓山陸軍倉庫前面廣場,指遍倒在廣場上的數百具屍體說:這些就是昨晚進攻這個倉庫,被國軍擊斃的奸匪暴徒.楊亮功無言.後來楊亮功對他的跟隨人透露:倉庫附近並沒有戰鬥過的跡象,死者都是十八、九歲的中學生,又沒有攜帶武器……這數百名十八、九歲的中學生,就是昨晚在市內各派出所維持治安,而機槍步槍齊響以前,被憲警,林頂立的『行動隊』和許德輝的『忠義服務隊』所拘捕、押到圓山倉庫前面廣場,被國軍擊斃的.」
     
    誰使百姓為了自保互相舉報?誰用利益誘惑他們讓他們互相殘殺?
     
    警備總部接收了西本願寺,以「整理情報」、「收集情報」之名,進行逮捕、監禁、拷問之實,結果把外省人歐陽可亮給捉進去,稱他為「34號」.
     
    「一種叫做『跪鐵鍊』的拷問,是教犯人坐上鐵鍊,讓鐵鍊的凹凸不平,叫人疼痛不已.還有一種『踏木桿』,教人跨坐到一根削尖的木材上,然後由二個人用力從肩膀下壓,屁股嵌入木桿,痛的連尿都會閃出來.也有人陰莖被通電流,因而喪失生殖能力。聽說在詢問室的隔壁,一些被判死判的囚犯還被用來練習空手道呢.甚至曾經謠傳,死去的人的鬼魂經常出現.」
     
    「他們說我和台灣共產黨的林樑材同謀造反,無論如何,都不能教我心服口服.我抵死抗辯.於是,他們從另一個角度詰問我:『不然,你清楚地交代你的經歷.』」
     
    「我父親是外交官,我在北京出生,到國外留學過一段時間.回國後,任教於各大學」.
     
    歐陽可亮在獄中,和其他獄友相識,旁邊有一人和他搭話,
     
    「我叫王育霖,是建國中學的老師,也擔任『民報』的法律顧問。我有個弟弟在台南.如果你可以離開這裡的話,能不能請你告訴他,我最後被關在西本願寺的事.」
     
    「沒問題,我叫歐陽可亮.我們大概沒救了吧?不過,像你說的,我也要拜託你,如果是你離開這裡的話,請把我的事情轉告大同的林挺生.」
     
    「林挺生,他是早我一年的高中學長.」
     
    「我不記得王育霖到西本願寺是十四日或十五日,不過確定是比我晚進去的.他什麼時候死的,我也不知道.到我離開西本願寺的三月底為止,他應該都還活著的.」
     
    歐陽可亮不久就被釋放,他的太太向上海的吳元黎告急,吳元黎再向南京的父親吳鼎昌求援.吳鼎昌便直接打電話給陳儀,要求他「不要殺歐陽可亮.」
     
    但是其他同在獄中的人,可就沒那麼幸運.
     
    歐陽可亮出獄了以後,又被姚虎臣勒索,即是當初關押他的警備總部第二處處長,他身兼三個職位,訓練總隊長和綠島集中營主任,專門懲戒流氓,本身的行為卻跟流氓沒兩樣-甚至比流氓還惡劣,他把放出去的人又捉了回來,向他們勒索贖金.
     
    和歐陽可亮一同被姚邀請的,還有林挺生、林子畏,林子畏是「全民日報」的社長,批評陳儀被威脅,於是將全民日報頂讓給林頂立.
     
    「你們都是台灣有名的大企業家-」 
     
    姚虎臣說, 
     
    「和你們比起來,我不過是一介武夫.台灣呢,比我想像的還難治理,而且物價又貴.只靠陸軍少將的薪水,不容易生活的喲.」
     
    「所以,要和你們打個商量,」、「能不能請你們各別寫張借據給我?」
     
    我們四人互相看來看去.

    「借據?是說我們向姚處長借了什麼東西嗎?」林挺生問,
     
    「沒錯,中國的作風是以黃金幾兩計算的.物價波動這麼厲害,金錢是會貶值的.」
     
    於是被關押出來的人們,又紛紛被勒索黃金,簽下借據,可謂將一條牛剝兩層皮,歐陽可亮被迫要繳交一百兩黃金,其他人兩百兩.
     
    「這話真是欺人太甚.不正面向我們勒索,變成是我們償還向他告貸的債務,真是狡滑」
     
    書中如此形容,
     
    在這個勒索完成後,姚心滿意足地找來樂隊唱戲,聲音太大,驚動了隔壁的台灣仕紳劉明,他不認識姚虎城,卻認識歐陽等人,他不知道他們正被這群「阿山兵」綁架著.
     
    「像這樣咚鏘吵雜,一點也不像你們的樣子.隔壁的人根本無法談事情.我正在招待教育廳長許壽裳,討論成功大學昇格登記的重要事情.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拜託!」
     
    姚虎臣聽了,勃然大怒,他跑去隔壁討面子,對著劉明吼「劉明,你知道有天,不知道有地嗎?知不知道我是誰?警總第二處處長姚虎臣,就是我.」
     
    「聽好,明早十點之前,來中山堂給我謝罪,否則,給我小心你們兩人的狗命!」
     
    最後,劉只好找歐陽、林幫忙說情,諷刺的是,這兩人也是被威脅的對象.
     
    姚在中山堂羞辱了劉一番,稱看在歐陽、林的面子上,饒他一命.
     
    「然而劉明並不就此平安無事.沒多久,不知因何罪名,他被警總逮捕,判了十年徒刑.此事報紙也曾刊登過,相信還有人記得吧?他一日不少地在砂石場整整服刑十年.
     
    教育廳長許壽裳更可憐,竟被暗殺了.」
     
    姚虎臣就是典型「中國高官、逼台灣民」、「外省人壟斷所有權位」的代表,他囂張跋扈的嘴臉,連同為外省人的教育廳長許壽裳都不放在眼裡,連歐陽可亮都能加以威脅,至於同為他眼中羔羊的人們,顯然也有差別待遇,至少在西本願寺被關押的本省人,不一定等得到打給陳儀的一通電話.
     
    所以,若要將當時被迫服從的人們,或者被當作工具,有利用價值的本省人,為了自保而屈從,服務於外省權貴的仕紳階級,反而當作一種證明,稱陳建仁的父親擔任官派首長,所以「當年國民政府不但沒有排斥曾在日本時代總督府任職的台灣人反而更加重用」,而把數百數千被殺台灣菁英當作不存在,這是去語境的謬誤,陳建仁的父親當然很幸運,他能生存下去,不代表國民政府屠殺壓迫,實行階級剝削的事情不存在.
     
    接著將責任轉嫁到陳建仁身上,說他「操作省籍對立剝削意識、隱滿家族豐厚成長背景」,以及「誇張了威權時代國民政府為反共、護國、保台所造成的過失」、「而刻意不論政府在二戰以後戮力建設台灣,免於中共統治的功勞.」
     
    這種就是黨國文宣看太多,才會產生的去語境的謬誤,維護真兇,合理化暴行的見解.
     
    只有白癡才會在香港人被中國鎮壓以後,說香港人講中共的暴行是誇張中共的過失,故意不提中共建設香港的功勞.
     
    簡單直白問一句,你會在看到被害者被強暴以後,要他提起加害人曾經多愛自己?為他做了多少事?
     
    噁心透頂.
     
    這篇墮落的文章透露出許多謬誤,實在讓人難以吐槽,居然會有媒體刊登這種謬論,並且指稱他人犯了謬誤,所以都是假的,並合理化自己的謬論為真,簡直是謬論謬論,謬誤學家的謬誤.
     
    「他父親只會講台語,不會講國語(普通話)…」,說陳的家族經商,是漢語化家庭,陳的父親不會中文,怎麼當官?
     
    這依然是個謬誤,陳說的是語言,不是文字,外省族群來台灣,來自中國各省,就不是使用同一種語言了,蔣介石的母語也不是北京話,就連蔣介石帶來的官兵,也不少聽得懂台語,陳所敘述的原文是,
     
    「陳建仁也提到,1945年起,父親陳新安擔任官派的旗山鎮長,有一天鎮長辦公室突然遭許多軍人闖入,配槍軍人還將刺刀對準陳新安,要求『搬出去!』但陳新安只會說台語,不會說普通話,因此以台語反問『什麼叫「出去」?』不料對方回嗆『我槍斃你!』一度引發緊張對峙,所幸後來找上軍方長官溝通,才順利化解僵局.」
     
    聽得懂不代表會說,會說不一定說的很流利,會聽不一定聽得懂全部,說陳的父親是漢語化家庭,不會中文怎麼當官,這就是訴諸純潔的謬誤,北京話不等於中文,漢語化家庭不一定會說北京話,至於陳父所當的土官,實際上是為了統治者方便統治台民,那顯然會台語的實用性大於北京話.
     
    我們看看歐陽可亮所敘述的另一個情境,
     
    「學生當中有人對軍隊明白表示不滿,和他們起了衝突而被毆打.我連忙趕去道歉,教訓學生,平息軍隊的怒氣.那種情況之下,不這樣做,就無法救那些學生.另外有些學生不知事情原委,看到軍人打開倉庫拿米,大叫:『阿山兵搶我們的米』
     
    從福州調來的二十五師獨立旅團,有不少士兵聽懂台灣話.就在學生大聲喊叫的時候,一個士兵突然拔出手搶,當場射殺那名學生.那種殘酷的景象,至今仍在我腦中揮之不去.」
     
    就可以知道,當時使用的語言情境,十分複雜,如同姚虎臣聽不懂台灣話,身邊卻有可以當翻譯的軍官,他依此跑去問責仕紳,陳父如果做官,應也有類似會北京話的同僚,而陳所稱「找上軍方長官溝通」應也是凸顯這個語言衝突的實際情境.
     
    而如果不會中文,就不能當官,這不就是「外省人壟斷權位」的最佳例證?依此邏輯,台灣人不會中文,當不了官,那多數權位不就由會中文的外省人擔當?
     
    簡直通篇自打臉.
     
    說國民政府重用日本時代總督府任職的台灣人,不曾排斥,不如說,日本時代總督府任職的台灣人,被殺死、冤枉關押的有多少?當官存活跟被殺的比例為何?
     
    光講幾個例子,當到臺灣省行政長官公署教育處副處長的宋斐如被拖去大直槍殺,依據歐陽可亮所述,
     
    「台灣大學文學院院長林茂生也是在大直被槍殺.淡水中學的校長、副校長、教務主任、體育老師等多人,也都被載到大直槍斃.花蓮出身的國大代表張七郎,他的台北住宅遭受襲擊,全家遇害.蔣渭川被便衣收押時,利用機會從後門逃走,可是,他女兒卻當場被射殺身亡。此外,遭受毒手的人數,難以估計.在三月十三日這一天被逮捕的人當中,大概只有我倖免於死吧.」
     
    所以這個「重用」到底怎麼個重用法?這些當官、不當官的,是如何死的?怎麼會用「國民黨重用台人」、「陳建仁父親當過官派首長」一筆畫帶過去?
     
    被迫害過的人當不了官?當官的一定不會被迫害?這又是一個簡單邏輯,光講文中的蔣渭川,國民政府派武裝警察攻擊宅邸,謂「我們奉命要來槍斃你」其女蔣巧雲當場慘死,兒子松平則重傷,此後一年蔣渭川逃逸,直到丘念臺向政府作保,蔣渭川方才出來.
     
    蔣渭川在吳國楨擔任台灣省政府主席後,被聘為民政廳長,甚至當到內政部次長,吳國楨,外省人,以公開大膽地與蔣經國激烈爭執而著稱,他是親美派,蔣介石任命吳國楨,「以利用吳國楨『民主先生』的形象,全力爭取美援」,吳國楨擔任臺灣省主席期間,致力於推動台灣地方自治、農業改革,允許某些地方官員職位由普選產生,可以看出二二八屠殺後,外省統治集團內有其他派別對台灣人有不一樣的態度,事實上,屠殺完後,蔣隨即派白崇禧來台「宣慰」,然後嘉獎屠夫彭孟緝,這也是獨裁者的雙面手法,也意味著他們害怕台人再次反抗,一群外省集團要以單純的鎮壓來治理台灣,或者在政治上完全隔離台灣人,那是不可行的,因為這是台灣人的島,島上都是台灣人,而且還要看外國的臉色,必然要有其他分化、懷柔的手段,而這些手段不會是擦拭血跡的白布-全世界都知道,二二八屠殺是不義恐怖統治,就連統治者自己也知道,他們心裡有鬼,他們畏罪,害怕暴行被揭穿,公諸於世.
     
    吳國楨作為實質建設台灣的人物之一,不久就被控以貪汙批鬥下台,吳公開批評政府「一黨統治」,指出臺灣當時政治的六大問題:一黨專政、軍隊政戰部門、特務問題、人權問題、言論自由與思想控制.吳在美國雜誌用英文發表《在台灣你們的錢被用來建立一個警察國家》的文章,「在台灣每年的預算中,美國人提供了30-40億美元,用來創造一個極權國家」、「國民黨之經費,非由黨員之捐助,乃係政府,即國民之負擔,這種國庫通黨庫做法,除共產集權國家外,實為今古所無.」
     
    曾有作家劉宜良欲寫「吳國楨傳」,卻被蔣經國下令國防部情報局局汪希苓指派台灣黑道刺殺,此即著名的「江南案」.
     
    所以我們可以知道,這個壟斷所有權位的外省統治集團,為了確保自己的獨裁統治,連外省人也不放過,至今仍有人把被他們驅逐出去的人所做的事,當作獨裁統治的建樹,說什麼「二戰以後戮力建設台灣,免於中共統治的功勞」二二八是「威權時代國民政府為反共、護國、保台所造成的過失」,這種諂媚威權統治的言語,企圖將暴行除罪化,堪稱知識分子的恥辱.
     
    事實上,沒有這個外來殖民政權,台灣也有本事能獨立建國,台灣本身經日治時代的洗禮,早有超越中國本土的進步和現代化,以及自己治理自己的台籍菁英,掌握經濟的仕紳階級,是蔣介石敗逃到台灣,壟斷所有權位的外省統治集團使一切都變了調.
     
    當時美國亦可以扶植其他本土勢力,或者是讓較為開明的如吳國楨之流掌權,這都能避免蔣介石一干外省統治集團荼毒台灣的現況,而他們留下的迷思,依然在統治某些人的腦袋,企圖搬弄是非.
     
    到底是台灣確保了外省族群以及外省統治集團的生存,還是他們在「反共、護國、保台」?是台灣保護他們還是他們保護台灣?平心而論,你突然闖入別人花園將草木踐踏殆盡,這會是「保護」嗎?將國共爭端帶到台灣,用反共之名屠殺台灣人,樹立權威,這叫「反共」還是「毀台」呢?
     
    然後「護國」是護哪個國?鬥爭的是哪些「國民」?哪些人被劃定於該國之外慘遭殺害?
     
    「陳建仁竟然附和台大獨派教師陳翠蓮的 『中國高官,逼台灣民』的主張」
     
    如今看來,實在可笑,中國人反台獨,滯台中國人亦反台獨,從1945年至今,當真沒學到一點東西,一點教訓,一點懺悔,自外於台灣之外?
     
    我只看到,當初姚虎臣囂張跋扈的嘴臉,到現在還浮現在進步的台灣社會.
     
    壟斷所有權位的外省統治集團,把反抗的人殺光了,留下了「順民」,強迫他們服從自己,為其所用,否則便死,現在,「順民」的後代不願服從了,開始述說真相,就開始批鬥他,說他的祖輩也拿了黨國的好處,怎麼能不服從,說黨國的壞話?
     
    好像當過奴隸,就必須當一輩子-連連子子孫孫都必須當下去,世世代代陪他們一起說謊.
     
    一旦提及事實,就說他在操弄族群對立.
     
    「日本人投降撤出台灣後,滿懷期望的臺灣人原本認為應該有更多自治與參政的機會,但是在台灣政治方面,行政長官陳儀本人不僅集行政、立法、司法三權於一身,還身兼軍事大權,權力之大較過去的日本總督有過之無不及,而政府的中高級職位幾乎由外省人壟斷.行政長官陳儀以下九個處的十八位正副處長之中,只有一位副處長是自大陸返台的臺籍人士(即宋斐如,歿於二二八事件)十七位縣市長中,僅有四位臺籍人士,且均為自重慶返台的「半山仔」,並不受台灣人歡迎.根據1946年11月由長官公署發表的統計,簡任及簡任待遇級官員,臺籍僅占0.82%;薦任及薦任待遇級官員,臺籍僅占6.63%,而且在極少數的薦任、簡任級臺籍人士當中,大陸返臺的半山就占據裡面的70%.」
     
    最後我們要問的是,到底誰在操弄省籍對立?
     
    恐怕不是陳建仁,而這些1947年至今,仍然揮之不去的威權遺緒,只要有人提及228,他們便跳針228是人們取之不竭的提款機.
     
    至於他們是什麼?恐怕是獨裁者的殺人硬幣.
     
    獨裁者每殺一個人,就投一枚硬幣,這些硬幣會大聲歌頌獨裁者的美好,並強調他們殺人如何合理,台灣人如何不知感恩,嚷嚷著扭曲真相去扭曲真相.
     
    就像硬幣上那一抹微笑一樣,他們凝視著那一毫釐的慈悲,而歡愉.
     
    他們在萬人塚裡尋找一枚完整的指節骨,盛讚獨裁者的溫柔,在那些堆疊的屍首的後代裡,尋找數不盡的邪惡,用以憎恨,brother.
     
     
    【贊助神父的菸 阻止族群對立】
    https://g6m3kimo.blogspot.com/p/blog-page.html

  • 凹凸普通話 在 騫毅 (Hazel Chan 陳諺婷)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8-05-31 21: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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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東西可能看起來很廉價,
    但社會卻不能沒有它。

    昨天跟朋友參與三年一次的公共屋邨層代選舉。形式就是每家每户的拍門,告訴他們有層選,希望他們出來聽一聽講解,選出一個代表。從來沒有參與類似活動的我就拿起尺子,提起嗓子,一方呼叫一邊使勁的拍門。一層六十户,有的沒人回應,但明明家中的燈亮得正光。有的拉開門簾看看你,讓未聽講解就說沒有興趣然後關門。結果只有小貓三四隻願意停下腳步,聽聽你在說什麼。

    2018年的香港,關心社會的人愈來愈少了。兩耳不聽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不聽事,閒事莫理的心態在他們的心牢牢的植根。欲要改變,確是難事。上一代提著閒事莫理的招牌,下一代就提著書包每天聽著普通話。赤化香港,很容易。因為我們從沒有拿出真心欲來改變。這個也是香港的核心問題。當有人洞悉問題,踏出改變的腳步。我們就去排除異己,以奇異的眼光看待他們。最後被帶上手扣,押上警車,還要被你們罵著「暴徒」。

    和我們一起去逐家逐戶拍門的是互助委員會主席。她是個五六十歲的女人,有著兩個孫,愛唱曲,很活潑。即使天氣炎熱焗束,她也提起大葵扇輕輕的撥。一個五六十歲的女人,大可以在家中享清福,用不著跟我們每天8時到10時,逐家逐戶的拜訪。她樂於去做,有些人,就是天生愛服務大眾。看着她汗流浹背的樣子,我深深的體會到什麼是學到老活到老。她原是個在社區會堂唱歌娛興的太太,搖身一變成為委員會主席。開會,籌辦活動一腳踢。反觀之,有些人,我們講解完渴望他能成為委員。其實過程很簡單,只是在會議上舉手就可。但他們也怕麻煩,怕惹事上身,而轉身離開。

    社會上就是充斥著不同的人。有人視那些東西為泥車瓦狗,有人卻視它如典章文物,珍而重之。香港就像一塊拼圖,由很多塊零碎的碎片拼湊而成。看起來凹凸不平,卻是亂中有序。我們不完美,但不完美就是完美。

    在這個社會,有些東西可能看起來很廉價,沒有價值,但卻不能沒有它。我們可能會覺得主席很傻,沒有想做的東西卻全部扛在身,還要自得其樂。媒體很廉價,紙媒被淘汰。看似沒價值,並不是一文不值。沒有媒體報導,消息無法傳遞,我們都變成鐵屋中的人。甘之如飴地吃著人肉包子,望在屋外高掛的五星紅旗。

    不是為了什麼而堅持,
    而是這個世界,
    媒體本來就佔了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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