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凸窗樣式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凸窗樣式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凸窗樣式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凸窗樣式產品中有1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2Q11~Your birth our growth,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令人醉心的餐盤顏色與線條 【 #賦予餐桌生命力的原創手作碗盤 電影”瘋狂麥斯“女演員兼藝術家的創作 知名主廚、餐廳都臣服 】Batch# 就像ㄧ些非常有獨特性的產品, 看到就能理解..... Batch# #手工製作 Made in Australia, 呈現最自然的質感 老樣子...

凸窗樣式 在 Oscar Tsai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9-10 23:25:34

鐵道部開放了耶。 - 【歷史地景】鐵道部之空間變遷與建築特色 文‧圖片提供/林一宏(國立臺灣博物館展示企劃組助理研究員,中原大學設計學博士) 自臺北府城落成迄今130多年,臺北從傳統的城牆都市轉變為現代大都會,城市的面貌一直在改變。尤其是北城牆一帶,即今日臺北車站到北門的區域,其地景不斷劇烈變...

  • 凸窗樣式 在 2Q11~Your birth our growth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6-23 21: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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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醉心的餐盤顏色與線條

    【 #賦予餐桌生命力的原創手作碗盤 電影”瘋狂麥斯“女演員兼藝術家的創作 知名主廚、餐廳都臣服 】Batch#

    就像ㄧ些非常有獨特性的產品, 看到就能理解.....
    Batch#
    #手工製作 Made in Australia, 呈現最自然的質感

    老樣子 主婦喜歡的現貨團
    等了近五個月, 快閃四天6/23-6/27 #現貨開團

    ✔️分享文:https://qq2q11.pixnet.net/blog/post/351188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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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的新品,🆕 cheese原板/ 🆕 大口杯,除了分享文裡, 在後面文字有特別分享, 很值得繼續收集的新品

    Batch# 來自澳洲雪梨的Batch#,創辦人喬.史密瑟斯(Joy Smithers) ,是澳洲當地相當知名的演員、模特兒,主演過許多影集、迷你影集、電影,還在得獎電影瘋狂麥斯.憤怒道(Mad Max, Fury Road)飾演過一名女戰士。

    非常具有藝術氣息的喬.史密瑟斯,很早就開始展開演藝之路,
    也從13歲就開始愛上陶製產品的製作,
    對喬.史密瑟斯來說製陶的過程是一個平靜且享受的過程

    🔷[ Batch#名稱來由]

    因為完全手作,每一批都是獨一無二的,
    所以特別以Batch(批號)為名創立品牌。

    🔷[ Batch#理念]
    #好看、#自然、#多功能的碗盤
    Joy喜歡好看的碗盤,但不喜歡太正式碗盤的單調沒有個性,
    還要拘泥於太多的盤子只能裝菜、碗只能裝飯,
    所以設計出好看、自然、又多功能的碗盤就是她的理想

    所謂令人心動的餐點,
    除了好吃,”好看”對我來說也是同等重要
    現在大家普遍都吃得頗好、頗豐盛,
    越來越覺得享受一份餐點,除了味覺,錯過了視覺的部分是可惜的。

    能兼顧色、香、味才是全面的去感受一份餐點。
    其中,碗盤絕對扮演關鍵角色
    Batch# 藝術家的手作產品,
    它的”顏色“與”線條“讓我只能說是完全的臣服

    當然,
    Batch# 擄獲的可不只我這種主觀認知很強,家居使用為主的媽媽而已,
    很多很棒的餐廳、知名主廚、居家雜誌在擺設時也指名使用Batch#的產品。
    可能是大家開始對高級餐盤、碗具有些膩了吧。
    但千萬別誤會,很多質感很好的餐盤、碗具仍然很吸引人,
    只是大家太習慣於對於光亮的表面、完美的圓弧...,漸漸不再那麼有趣,
    而Batch#像是打開一扇窗一般,
    把新鮮的空氣源源不絕地灌入這些指定使用的餐廳、主廚、居家雜誌,大家的餐桌頓時像呼吸到新鮮空氣般的活了起來!
    而這也是Batch#特別的地方!
    一般家居使用固然合適,
    無論是全家人的桌菜,中式、西式、日式等等都可以。

    但當你把它放在高級餐廳,
    光亮銀白的餐具旁也一點都沒有違和感,絲毫不遜色,反而讓整個餐桌活絡了起來,充滿了生命力

    這讓我聯想到村上春樹曾經在一本書裡定義過” #原創性”。

    村上春樹的定義是:
    ”所謂原創性很難解釋,就像第一次聽到披頭四,你只能說很震驚,因為披頭四唱出了別人不曾聽過的高品質音樂,

    它的原創性你能立即”啪”一下就理解的明顯事實,非常簡單。”
    沒錯,說得真好,Batch#的獨特性、原創性,對我而言就像”啪”一下就理解的明顯事實,非常簡單

    一開始就注意到的是 Batch # 的 #墨水藍,用了這麼久天天用, 依舊保有第一眼見到它的心動
    幾乎可以說是直接擊中我心底深處對於顏色的需求,

    #墨水藍 #穩重深厚的藍融合手作微微淡淡的白,再搭上舒服寬寬大大的形狀,手做自然的線條,不但好看,實際使用起來也因為寬大、稍微有深度,讓人極度自在。

    就這樣在被”#顏色”與”#線條”的雙重重擊到心坎底後,
    我只能說完全臣服於Batch#了。

    特殊的墨水藍加上霧面的質感, 第一眼就令人醉心
    除了墨水藍, #白色 的餐盤ㄧ直是自己的愛
    因為白色的餐盤 好擺盤, 有下廚的人ㄧ定都知道
    由其 #霧面的純白它簡單優雅得很有氣質 又實用, 與任何餐具餐點的百搭,就如圖畫紙ㄧ樣 永遠將重點襯托出來

    除了墨水藍、白色之外,Batch#另一個經典色:#藻青白
    很多知名餐廳、廚師喜歡的”藻青白”

    藻青白是以乳白色為底,刷上海藻般的墨綠色,
    由於每個作品都是親手創造出來,所以每個產品也稍有不同,
    有的刷色比較有線條感,有的刷色是偏向大片的刷面,各自有各自的美感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愛Batch#的原因,Batch# #絕對不單調無聊,
    每次拿起來的碗盤都稍有不同,都有自己的個性外貌

    每次用Batch#,用著用著就會看著不同的刷色樣式發呆,感受那渲染式的生命力

    #藻青白可以彰顯華麗與眾不同也可以說它內斂低調
    藻青白 很獨特
    想要與眾不同時
    你可以把它看成在乳白色上 刷上層層線條與色塊
    想要內斂低調時
    你可以說它是安靜的大地色系 靜靜的融入餐桌不彰顯

    Batch# 的確有很多迷人之處..
    >每個盤 每個碗, 都是手作線條下的獨ㄧ無二....

    >可能白色的上面有ㄧ點點小黑點 小孔, 是陶土本身的雜質或是成形時的小氣孔

    >可能墨水色的餐盤上會看得見白色的線條 深淺粗細不規則,
    有些還會像煉乳般從側邊留下的感覺, 這是手刷上色的自然感

    >手工刷色 不是機器, 都不是呆板工整平平的, 充滿手感溫度下波浪凹凸的紋路

    >每ㄧ個餐盤餐碗底下, 更是會有幾個小孔, 那是手作上色時 需要把餐盤架高才能上色 留下的痕跡
    ......
    只要不是破裂 都是100% 手工製作,留下最自然美麗的線條 不是瑕痴喔
    相信大家會跟我ㄧ樣 ,愛上這樣最自然簡約的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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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錯過的新品

    🆕 Back to Basic 簡單極美 #起司圓板....當然不是只有放cheese, 擺盤好好擺

    #起司原版
    尺寸:30 x 30 x 1.0 公分 (長x寬x高)

    第一次見到起司原板
    感受是 絕對的驚艷 又帶著些許的疑惑
    驚艷於它的簡單到了一個 #極致 #搭配厚實溫潤的線條 很美!
    但些微不確定 是否太過簡單........

    Batch#創作者: “用用看 這是我覺得最完美的model” (她已經嘗試數百種形狀、線條、材質、厚度....)
    真的 這是很有"氣質"的一個作品 越用越愛
    不愧是藝術家的眼光 那種美不顯露於形 靜靜醞釀於形體之下
    靜心相處 越能體會

    有別於一般的碗盤
    #獨特的無深度圓板造型
    #仿中古世代的自然圓圈弧線
    擺放各類起司、點心是絕配
    各種菜餚日式、中式、西式也有自己獨特的風味
    擺盤就像畫一幅畫 原板盡情揮灑 各式風格 由然成型

    #獨特的厚切大面積圓板
    看似簡單 製作過程卻相當繁複 要維持大面積一體成型的扎實
    Batch#創作者可說是兼具藝術與科學精神
    她自己都說這就像達文西 是科學家也是藝術家
    才會有這樣的作品!

    🆕 #大口杯
    尺寸:8.5 x 8.5 x 9.5 公分 (長x寬x高)

    #恰到好處的容量大小 適當的厚度 溫和的線條
    熱飲不燙手 冷飲不冰手
    咖啡、花茶、東方茶、飲料皆合適
    搭配咖啡奶泡、花茶葉片 怎麼搭配都好看
    #是個功能與造型都兼具的選擇

    整理一系列 Batch#的商品尺寸
    🔷[ 產品個別尺寸 ]

    幾乎所有商品都有墨水藍/ 白 /藻青白 三色~

    ➿橢圓蛋小碟
    尺寸:10 x 8 x 3 公分

    ➿圓形小碟
    品尺寸:11.5 x 11.5 x 2 公分

    ➿肥皂小碟
    尺寸:14.5 x 11.5 x 2 公分

    ➿球弧盤
    尺寸:15x15x3 公分

    ➿經典前菜盤
    尺寸:23 x 15 x 2 公分 (長x寬x高)

    ➿皮球碗
    尺寸:13 x 13 x 6 公分

    ➿日出圓碗
    尺寸:16 x 16 x 6.5 公分

    ➿農人大碗
    尺寸:23.5 x 23.5 x 7 公分

    ➿橢圓蛋分享碗
    尺寸:24 x 18 x 7 公分

    ➿經典大碗盤
    尺寸:27 x 27 x 5 公分

    ➿超級大碗盤
    尺寸:31 x 31 x 6 公分

    ➿淺扁大拼盤
    尺寸:38 x 20 x 3 公分

    ➿🆕 起司圓板
    尺寸:30 x 30 x 10 公分 (長x寬x高)

    ➿🆕 大口杯

    尺寸:8.5 x 8.5 x 9.5 公分 (長x寬x高)

    ➿快樂胖花瓶 --2020 08新品

    尺寸:13.5 x 13.5 x 17 公分 (瓶口長x瓶子寬x高)

    ➿蛋糕高腳盤
    尺寸:39 x 39 x 8 公分 (長x寬x高)

    因為天天使用....文章當然又過長過長啦
    只是很想與大家好好分享, 大家購買前, 也有更多的參考
    每個餐碗盤都是多用途, 在每天的餐桌上 都有標示使用哪些餐盤和尺寸喔~

    ★現貨商品:付款完成後 ㄧ~三日就出貨囉
    ★下單後 24小時尚未完成付款訂單會失效, 需重新再下單喔
    ★可以信用卡 / ATM付款

  • 凸窗樣式 在 遠見雜誌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2-04 22:00:08
    有 49 人按讚

    【消逝中的台灣美學】

    你注意到了嗎?這幾年台灣興起一股「#鐵窗花」復古熱潮。不少人驚嘆,原來鐵窗花不僅是防盜設施,更宛若每棟建築的個性化名片,訴說不同的家族故事和設計語彙,從常見的幾何圖形,到富士山、花葉、水果、動物,還能凸顯屋主的職業、姓氏、信仰。

    如此有趣的建築文化,為何會走向沒落?
    __________
    ✅看更多報導:重現40年前台灣建築的美麗窗沿:鐵窗花 https://bit.ly/39LNL5b

    👉最新城市議題,追蹤《城市學》FB:http://bit.ly/38M6hYT

  • 凸窗樣式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1-29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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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尋找戀人的悲劇】
     
    稍微看過歐·亨利作品的人,大概都知道他的故事結局,往往都出人意料─哪怕你已經清楚這點,還是很難在下一篇提前猜到答案。
     
    這部〈帶傢俱出租的房間〉也是這樣的故事,以神秘感鋪墊,最終卻帶出了無比巧合的愛情悲劇。
     
    一起來看看這部短篇吧。
    -

    帶傢俱出租的房間 / 歐·亨利
     
    在紐約西區南部的紅磚房那一帶地方,絕大多數居民都如時光一樣動盪不定、遷移不停、來去匆匆。正因為無家可歸,他們也可以說有上百個家。他們不時從這間客房搬到另一間客房,永遠都是那麼變幻無常——在居家上如此,在情感和理智上也無二致。他們用爵士樂曲調唱著流行曲「家,甜美的家」;全部家當用硬紙盒一拎就走;纏緣於闊邊帽上的裝飾就是他們的葡萄藤;拐杖就是他們的無花果樹。
     
    這一帶有成百上千這種住客,這一帶的房子可以述說的故事自然也是成百上千。當然,它們大多乾癟乏味;不過,要說在這麼多漂泊過客掀起的餘波中,找不出一兩個鬼魂,那才是怪事哩。
     
    一天傍晚,有個青年男子,在這些崩塌失修的紅磚大房中間轉悠尋覓,挨門挨戶按鈴。在第十二家門前,他把空盪盪的手提行李放在臺階上,然後揩去帽沿和額頭上的灰塵。門鈴聲很弱,好像傳至遙遠、空曠的房屋深處。
     
    這是他按響的第十二家門鈴。鈴聲響過,女房東應聲出來開門。她的模樣使他想起一隻討厭的、吃得過多的蛆蟲。它已經把果仁吃得只剩空殼,現在正想尋找可以充饑的房客來填充空間。
     
    年輕人問有沒有房間出租。
     
    「進來吧,」房東說。她的聲音從喉頭擠出,嘎聲嘎氣,好像喉嚨上繃了層毛皮。「三樓還有個後間,空了一個星期。想看看嗎?」
     
    年輕人跟她上樓。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一線微光,緩和了過道上的陰影。他們不聲不響地走著,腳下的地毯破爛不堪,可能連造出它的織布機,都要詛咒說這不是自己的產物。它好像已經植物化了,已經在這惡臭、陰暗的空氣中退化成茂盛滋潤的地衣,或滿地蔓延的苔蘚,東一塊西一塊,一直長到樓梯上,踩在腳下像有機物一樣黏糊糊的。樓梯轉角處牆上都有空著的壁龕。它們裡面也許曾放過花花草草。果真如此的話,那些花草已經在污濁骯髒的空氣中死去。壁龕裡面也許曾放過聖像,但是不難想像,黑暗之中大大小小的魔鬼早就把聖人拖出來,一直拖到下面某間客房那邪惡的深淵之中去了。
     
    「就是這間,」房東說,還是那副毛皮嗓子。「房間很不錯,難得有空的時候。今年夏天這兒還住過一些特別講究的人哩——從不找麻煩,按時付房租。自來水在過道盡頭。斯普羅爾斯和穆尼住了三個月。她們演過輕鬆喜劇。佈雷塔·斯普羅爾斯小姐——也許你聽說過她吧——喔,那只是藝名兒——就在那張梳粧檯上邊,原來還掛著她的結婚證書哩,鑲了框的。煤氣開關在這兒,瞧這壁櫥也很寬敞。這房間人人見了都喜歡,從來沒長時間空過。」
     
    「你這兒住過很多演戲的?」年輕人問。
     
    「他們這個來,那個去。我的房客中有很多人在演出界幹事。對了,先生,這一帶劇院集中,演戲的人從不在一個地方長住。到這兒來住過的也不少。他們這個來,那個去。」
     
    他租下了房間,預付了一個星期的租金。他說他很累,想馬上住下來。他點清了租金。她說房間早就準備規矩,連毛巾和水都是現成的。房東走開時,——他又——已經是第一千次了——把掛在舌尖的問題提了出來。
     
    「有個姑娘——瓦西納小姐——埃盧瓦絲·瓦西納小姐——你記得房客中有過這人嗎?她多半是在臺上唱歌的。她皮膚白嫩,個子中等,身材苗條,金紅色頭髮,左眼眉毛邊長了顆黑痣。」
     
    「不,我記不得這個名字。那些搞演出的,換名字跟換房間一樣快,來來去去,誰也說不準。不,我想不起這個名字了。」
     
    不。總是不。五個月不間斷地打聽詢問,千篇一律地否定回答。已經花了好多時間,白天去找劇院經理、代理人、劇校和合唱團打聽;晚上則夾在觀眾之中去尋找,名角兒會演的劇院去找過,下流污穢的音樂廳也去找過,甚至還害怕在那類地方找到他最想找的人。他對她獨懷真情,一心要找到她。他確信,自她從家裡失蹤以來,這座水流環繞的大城市,一定把她蒙在了某個角落。但這座城市就像一大團流沙,沙粒的位置變化不定,沒有基礎,今天還浮在上層的細粒到了明天就被淤泥和黏土覆蓋在下面。
     
    客房以假惺惺的熱情迎接新至的客人,像個暗娼臉上堆起的假笑,紅中透病、形容枯槁、馬馬虎虎。破舊的傢俱、破爛綢套的沙發、兩把椅子、窗戶間一碼寬的廉價穿衣鏡、一兩個燙金像框、角落裡的銅床架——所有這一切折射出一種似是而非的舒適之感。
     
    房客懶洋洋地半躺在一把椅子上,客房則如巴比倫通天塔的一個套間,儘管稀裡糊塗扯不清楚,仍然竭力把曾在這裡留宿過的房客分門別類,向他細細講來。
     
    地上鋪了一張雜色地毯,像一個豔花盛開的長方形熱帶小島,四周是骯髒的墊子形成的波濤翻滾的大海。用灰白紙裱過的牆上,貼著緊隨無家可歸者四處漂流的圖畫——「胡格諾情人」、「第一次爭吵」、「婚禮早餐」、「泉邊美女」。壁爐爐額的樣式典雅而莊重,外面卻歪歪斜斜扯起條花哨的布簾,像舞劇裡亞馬遜女人用的腰帶。爐額上殘留著一些零碎物品,都是些困居客房的人,在幸運的風帆把他們載到新碼頭時拋棄不要的東西——一兩個廉價花瓶,女演員的畫片,藥瓶兒,殘缺不全的撲克紙牌。
     
    漸漸地,密碼的筆形變得清晰可辨,前前後後居住過這間客房的人留下的細小痕跡所具有的意義也變得完整有形。
     
    梳粧檯前那片地毯已經磨得只剩麻紗,意味著成群的漂亮女人曾在上面邁步。牆上的小指紋表明小囚犯曾在此努力摸索通向陽光和空氣之路。一團濺開的汙跡,形如炸彈爆炸後的影子,是杯子或瓶子連同所盛之物一起被砸在牆上的見證。穿衣鏡鏡面上用玻璃鑽刀歪歪扭扭地刻著名字「瑪麗」。看來,客房留宿人——也許是受到客房那俗豔的冷漠之驅使吧——曾先先後後在狂怒中輾轉反側,並把一腔憤懣傾泄在這個房間上。傢俱有鑿痕和磨損;長沙發因凸起的彈簧而變形,看上去像一頭在痛苦中扭曲的痙攣中被宰殺的可怖怪物。另外某次威力更大的動盪,砍去了大理石壁爐額的一大塊。地板的每一塊拼木各自構成一個斜面,並且好像由於互不干連、各自獨有的哀怨而發出尖叫。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些把所有這一切惡意和傷害施加於這個房間的人,居然就是曾一度把它稱之為他們的家的人;然而,也許正是這屢遭欺騙、仍然盲目保持的戀家本性,以及對虛假的護家神的憤恨點燃了他們胸中的沖天怒火。一間茅草房——只要屬於我們自己——我們都會打掃、妝點和珍惜。
     
    椅子上的年輕人任這些思緒繚繞心間,與此同時,樓中飄來有血有肉、活靈活現的聲音和氣味。他聽見一個房間傳來吃吃的竊笑和淫蕩放縱的大笑;別的房間傳來獨自咒駡聲,骰子的格格聲,催眠曲和嗚嗚抽泣;樓上有人在興致勃勃地彈班卓琴。不知什麼地方的門砰砰嘭嘭地關上;架空電車不時隆隆駛過;後面籬牆上有隻貓在哀叫。他呼吸到這座房子的氣息。這不是什麼氣味兒,而是一種潮味兒,如同從地窖裡的油布和朽木混在一起蒸發出的黴臭。
     
    他就這樣歇在那兒,突然,房間裡充滿木犀草濃烈的芬芳。它乘風而至,鮮明無誤,香馥沁人,栩栩如生,活脫脫幾乎如來訪的佳賓。年輕人忍不住大叫:「什麼?親愛的?」好像有人在喊他似地。他然後一躍而起,四下張望。濃香撲鼻而來,把他包裹其中。他伸出手臂擁抱香氣。刹那間,他的全部感覺都給攪混在一起。人怎麼可能被香味斷然喚起呢?喚起他的肯定是聲音。難道這就是曾撫摸、安慰過他的聲音?
     
    「她在這個房間住過,」他大聲說,扭身尋找起來,硬想搜出什麼徵跡,因為他確信能辨認出屬於她的、或是她觸摸過的任何微小的東西。這沁人肺腑的木犀花香,她所喜愛、唯她獨有的芬芳,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房間只馬馬虎虎收拾過。薄薄的梳粧檯桌布上有稀稀拉拉五六個髮夾——都是些女性朋友用的那類東西,悄聲無息,具有女性特徵,但不標明任何心境或時間。他沒去仔細琢磨,因為這些東西顯然缺乏個性。他把梳粧檯抽屜搜了個底朝天,發現一條丟棄的破舊小手絹。他把它蒙在臉上,天芥菜花的怪味刺鼻而來。他順手把手絹甩在地上。在另一個抽屜,他發現幾顆零星紐扣,一張劇碼表,一張當鋪老闆的名片,兩顆吃剩的果汁軟糖,一本夢釋書。最後一個抽屜裡有一個女人用的黑緞蝴蝶髮結。他猛然一楞,懸在冰與火之間,處於興奮與失望之間。但是黑緞蝴蝶髮結也只是女性莊重端雅、但不具個性特徵的普通裝飾,不能提供任何線索。
     
    隨後他在房間裡四處搜尋,像一條獵狗東嗅西聞,掃視四壁,趴在地上仔細查看拱起的地氈角落,翻遍壁爐爐額和桌子、窗簾和門簾、角落裡搖搖欲墜的酒櫃,試圖找到一個可見的、但他還未發現的跡象,以證明她就在房間裡面,就在他旁邊、周圍、對面、心中、上面,緊緊地牽著他、追求他,並通過精微超常的感覺向他發出如此哀婉的呼喚,以至於連他愚鈍的感覺,都能領悟出這呼喚之聲。他再次大聲回答「我在這兒,親愛的!」然後轉過身子,一片漠然,因為他在木犀花香中還察覺不出形式、色彩、愛情和張開的雙臂。唔,上帝啊,那芳香是從哪兒來的?從什麼時候起香味開始具有呼喚之力?就這樣他不停地四下摸索。
     
    他把牆縫和牆角掏了一遍,找到一些瓶塞和煙蒂。對這些東西他不屑一顧。但有一次他在一折地氈裡發現一支抽了半截的紙雪茄,鐵青著臉使勁咒了一聲,用腳後跟把它踩得稀爛。他把整個房間從一端到另一端篩了一遍,發現許許多多流客留下的無聊、可恥的記載。但是,有關可能曾住過這兒的、其幽靈好像仍然徘徊在這裡的、他正在尋求的她,他卻絲毫痕跡也未發現。
     
    這時他記起了女房東。
     
    他從幽靈縈繞的房間跑下樓,來到透出一縫光線的門前。
     
    她應聲開門出來。他竭盡全力,克制住激動之情。
     
    「請告訴我,夫人,」他哀求道,「我來之前誰住過那個房間?」
     
    「好的,先生。我可以再說一遍。以前住的是斯普羅爾斯和穆尼夫婦,我已經說過。佈雷塔·斯普羅爾斯小姐,演戲的,後來成了穆尼夫人。我的房子從來聲譽就好。他們的結婚證都是掛起的,還鑲了框,掛在釘子上——」
     
    「斯普羅爾斯小姐是哪種女人——我是說,她長相如何?」
     
    「喔,先生,黑頭發,矮小,肥胖,臉蛋兒笑嘻嘻的。他們一個星期前搬走,上星期二。」
     
    「在他們以前誰住過?」
     
    「嗨,有個單身男人,搞運輸的。他還欠我一個星期的房租沒付就走了。在他以前是克勞德夫人和她兩個孩子,住了四個月;再以前是多伊爾老先生,房租是他兒子付的。他住了六個月。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再往以前我就記不得了。」
     
    他謝了她,慢騰騰地爬回房間。房間死氣沉沉。曾為它注入生機的香氣已經消失,木犀花香已經離去,代之而來的是發黴傢俱老朽、陳腐、凝滯的臭氣。
     
    希望破滅,他頓覺信心消失殆盡。他坐在那兒,呆呆地看著噝噝作響的煤氣燈的黃光。稍許,他走到床邊,把床單撕成長條,然後用刀刃把布條塞進門窗周圍的每一條縫隙。一切收拾得嚴實緊紮以後,他關掉煤氣燈,卻又把煤氣開足,最後感激不盡地躺在床上。
     
    按照慣例,今晚輪到麥克庫爾夫人拿罐子去打啤酒。她取酒回來,和珀迪夫人在一個地下幽會場所坐了下來。這是房東們聚會、蛆蟲猖獗的地方。
     
    「今晚我把三樓後間租了出去,」珀迪夫人說,杯中的酒泡圓圓的。「房客是個年輕人。兩個鐘頭以前他就上床了。」
     
    「呵,真有你的,珀迪夫人,」麥克庫爾夫人說,羨慕不已。「那種房子你都租得出去,可真是奇跡。那你給他說那件事沒有呢?」她說這話時悄聲細語,嘎聲啞氣,充滿神秘。
     
    「房間裡安起了傢俱嘛,」珀迪夫人用她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說,「就是為了租出去。我沒給他說那事兒,麥克庫爾夫人。」
     
    「可不是嘛,我們就是靠出租房子過活。你的生意經沒錯,夫人。如果知道這個房間裡有人自殺,死在床上,誰還來租這個房間呢。」
     
    「當然嘛,我們總得活下去啊。」珀迪夫人說。
     
    「對,夫人,這話不假。一個星期前我才幫你把三樓後間收拾規矩。那姑娘用煤氣就把自己給弄死了——她那小臉蛋兒多甜啊,珀迪夫人。」
     
    「可不是嘛,都說她長得俏,」珀迪夫人說,既表示同意又顯得很挑剔。「只是她左眼眉毛邊的痣長得不好看。再來一杯,麥克庫爾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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