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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基行動憑證申請 在 媽媽監督核電廠聯盟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綠能村的想像與行動 達魯瑪克部落繼續向前行(上) (08/01/2017 Green Indside)
文字、攝影:洪維志(台灣大學公共事務研究所碩士生)
時序進入7月,又到了東魯凱族的小米收穫祭。繼2016年首次在祭典現場裝設太陽能板,2017年環境保護聯盟、台灣再生能源推動聯盟(TRENA)等團體再接再厲,獲大亞電纜美麗家園基金會與多家光電設備業者贊助,繼續擴充裝置容量。更特別的是,取得了「綠能憑證」、從而開啟獲利新契機。
位於台東縣卑南鄉東興村的達魯瑪克(Taromak)部落,台東市中心約11公里,人口約1300人。達魯瑪克是魯凱族語「一群人居住之地方」的意思。部落在1940年代才逐漸形成,但1969年一場焚風所造成的大火,改變了居住空間的安排。同時礙於經費與時間急迫,多數建物至今仍未取得相關的建築與使用執照。
由於部落缺乏在地就業機會,具固定收益的經濟機制,如民宿、農業產銷班等發展不易,故青年菁英外流的情形嚴重、社區相關的專業人才也不足。在這個困境下,「百分百綠能部落」的構想,2015年9月在部落工作坊的會議中,被正式提出。希望透過部落居民共同參與、自主規劃社區能源規劃與執行,來擴展「再生能源自給自足」的可能,同時也是作為對抗政府核廢料貯存政策的抗爭策略。這個構想的提出,亦是觀察到部落擁有再生能源的發展潛力,如充足日照、社區內部有川流式水力的東興發電廠等。
能源自主從理想到行動,卻是有一道又一道的難關。如前所述的建物屋頂因缺乏使用執照,無法躉售給台電。或者以社區為單位之貸款融資不易,抑或是台電尚不接受雙向電表的申請等諸多法規限制。部落也嘗試從各樣的方式做突破,如成立合作社、申請政府補助等。
以再生能源為主軸之自力發電的經濟模式,獲得台灣環保聯盟、再生能源推動聯盟的支持。2016年7月21日,在部落傳統的小米收穫祭之文化廣場旁,首次架設了3kW地面型太陽能板。
小米收穫祭典結束後一個月,部落的綠能推動小組與上述NGOs接續在社區活動中心之屋頂架設了4.6kW太陽能板系統。同年10月1日,部落中的台灣基督長老教會大南教會屋頂也裝設了3kW。2017年1月,又於巡守隊辦公室上方安裝了小型風力發電機並搭配小型儲能裝置。風光互補的雛型雖然出現了,但正如村長所言,目前部落內部缺乏相關之再生能源專業人才,後續維運的問題還是只能等待外援。
另一方面,新科技技術,要如何透過「文化轉譯」的過程,融入傳統原住民的生活型態與文化祭儀活動,如太陽之子swmalralrai的部落傳說及圖騰象徵,而部落內規範、禁忌,也同樣會影響了再生能源的發展過程,如設置位置等。
文章內容資料原始來源:
http://www.greeninside.com.tw/?p=4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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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基行動憑證申請 在 綠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看到臉書上一堆顏寬恒選贏之後的崩潰文,跟大家分享之前解影的這篇回應。說實在也沒什麼好悲憤的,可以差距那麼少與其說是陳世凱強,不如說是對方的失誤,而當自己的勝利需要建立在期待對手的失誤上時,本來就很不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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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一個親身經歷的例子,說明非台北地區的人的「政治生活」、「公共生活」是怎麼一回事情。
我一直都覺得每年選舉就會出現的「反賄選」運動、「反賄選」宣傳,是個超級天大笑話,因為賄選與否根本不是個道德素養的問題,而是個具體的生活世界中的社會關係的問題。
我當年在石岡工作時,曾經在一個鄉民代表的社區營造協會擔任執行秘書,每天早上都會有一群人到代表的服務處喝茶、聊天,當然也會有一些各類的請託、關說,我也見怪不怪。但是有一次,竟然有個婦人來找代表,請代表幫忙寫「離婚協議書」,我當下愣住,問代表:「這種事情你也要幫忙喔?」,代表沒好氣的回我:「對呀!你才知道!?」
我後來仔細一想,也沒有錯,在這個鄉下小地方,她可以找到律師嗎?雖然隔壁的豐原市就有律師事務所,但是一個鄉下的農婦要怎麼去城市找律師?又要怎麼去跟律師溝通、討論?她又怎麼能理解那些繁難的法律程序、法律條文?如果是在「天龍國」,這一切都非常簡單。但是在這個連自己村裡長大的大學生都沒有辦法待在地方上工作的農村裡,她除了代表外,還有甚麼資源可以支持她、協助她?
於是,剎那間我忽然理解了台灣基層的政治運作或公共事務是怎麼一回事情。所謂的轉型正義、白色恐怖、中國威脅甚至是國家認同,對這些生活在農村的人來說太遙遠了,他們日常生活中發生的的,其實就是許多必須要請地方頭人幫忙處理的「事情」,這些事情大致到包工程、小孩的學區,小至可能申請急難救助或是寫離婚協議書。在不停的請頭人幫忙「橋事情」的過程中,頭人和這些真正的「鄉民」的社會關係聯結被建立起來,然後到了選舉時,轉換成聽任頭人的話進行投票,所以賄選的錢叫做「走路工」真的非常貼切。但是說得「買票」就顯得非常脫離現實,因為真正發生的事情,並不是那個人因為這些錢而去投這個人,這個錢只是一個憑證,「賄選」並不是一個金錢和選票的交換,真正在進行交換的是日常的公共服務以及選舉時的政治效忠,而金錢只具有類似「結婚戒指」那樣的作用而已。
至於為何這些頭人會選擇支持國民黨,「到執政之路」以及很多論文都有提到這些地方的利益網絡,我就不用多說了。這理的核心問題是,這個網絡(包含頭人和國民黨,以及頭人和基層民眾)要怎麼被打斷,被置換,你不可能只是一聲令下,「依法究辦」,就讓這些網絡消失,事實上,要是這樣做,你更有可能馬上遭遇到這些網絡的反撲。因為那些需要頭人幫忙「橋」的事情不會消失,哪些需要這樣「橋」才能解決的事情也不會消失。如果我們沒有辦法創造一種不透過「橋」,不透過這些網絡來這樣「橋」來解決事情的生活方式,這些網絡就會一直存在。
剛才講的情境,其實在台灣很多地方都在發生。只有在「天龍國」,因為裡面能夠「獨立、自由、抽象性」的思考事情的人比較多以及提供人進行這樣行動的物質基礎比較豐厚,所以比較少見,這也是為什麼在天龍國裡面進行「純金錢賄選」比較行不通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天龍國人道德素養比較高!!)。雖然隨著台灣很多城市鄉鎮都開始「天龍化」,但是我想「非天龍」的區域還是多得多。
我在講一個例子,你就會更清楚,要打斷國民黨在地方的物質基礎會有什麼困境?石岡這個地方雖然大學生沒有辦法在當地工作,但是還是有一些年輕人,會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想待在地方,然後會想為地方上做點事情。但是為地方上做事情需要組織、需要社團,那麼石岡上非政治性、非傳統的社團有什麼呢?太不幸了,扣除掉「慈濟」,就只剩下國民黨的「青工會」!!地方上有心想要做點事情,辦點不一樣活動的年輕人,能夠參加的社團只有「青工會」。
所以我這個在大學時代,受社團學長姐薰陶,視國民黨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在畢業後為了在社區工作,為了能夠發動群眾改變社區的一些文化環境,和我合作最密切的的社團竟是「國民黨」的青工會!!而且不是只在石岡是這樣子,之前在新竹的另外一個社區工作的時候,協會的核心幹部就是國民黨青工會的會員,我們辦活動的時候,還去向青工會借器材。那麼可不可以找民進黨的青年團呢?答案是:根本沒有,至少在我工作的新竹和石岡的這兩個社區沒有。除非,就去找「慈濟」吧,但是你很可能也會發現,地方上慈濟的領導者,可能也是青工會或婦工會的幹部,因為在地方上能夠參加的社團就這麼多。
當你在一個地方生活,發現日常生活的公共事務必須透過和國民黨關係密切的頭人來協助完成,當你想要為地方上做一些事情,發現能夠動員的社團,竟然都是國民黨長久經營的組織,當你發現到能夠待在地方的年輕人,他們主要參與的社團、社會關係聯結,也是跟國民黨有關係的時候,你認為在選舉時這些人支持國民黨的機率比較大?還是民進黨的機率比較大?
國民黨是一個絕對需要被取代的政黨,但是要取代掉國民黨,不是控訴不堪回首的歷史,也不是訴諸華麗的詞藻,而是要打斷地方基層的公共生活實踐模式以及社會關係網絡,但是那些「準天龍國」思考的人,有看到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