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冰封球火牆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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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球火牆 在 Alfred Chan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6-15 11:38:31

「大家明白今天政府毆打學生,明天,政府就會毆打所有人民!」 出自Netflix 上的紀錄片,Winter on Fire《凛冬烈火》 ,作為香港人,沒看過至少也應該聽說過。這影片紀錄了烏克蘭2013年至2014年的民主運動,同時紀錄了人類的善良和醜惡。運動期間,烏克蘭防暴警察「別爾庫特部隊」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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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3-02 20:3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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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聲字 x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穿梭於複疊時空的精靈――李蘋芬新詩的時間敘事,以〈白色的門〉、〈在母親的房間〉與〈那樣的人〉為例(下) ◎蔡牧希​

    三、打開白色的門,進入母親的房間—―新的空間維度​

    李蘋芬〈在母親的房間〉一詩,在人物繪像之外,打造出另一個時間維度的空間。「母親住進來以前/我安置每一件傢俱/她的地圖漸小/從窗台開始,學習樹的學名/生衰的方位與影子/默記不同深淺的蟲蝕」詩人有意識地藉由擺設,安排空間的語義內容(註6)。在敘事結構中,空間可以「靜態地」(steadily)或「動態地」(dynamically)起作用。詩題〈在母親的房間〉,以靜態空間的形式奠定主題化的固定結構。生命與衰亡、光與影的對位關係,在時間光譜上,拉開時間的縱深。而蟲蝕所暗示的時間線索,讓時序隨著詩句往回追溯,同時沿著語意順流而下。​

    「她住進公寓房子/我的眼睛像她,鼻子不像/在母親的房間/神祇有人的知覺,祂們橫臥,戀愛/與貪嗔。她給我平安與永恆的錯覺/我們一起簡居防火巷/走進傾斜的頹牆,我們一起生活/乾燥,而顯得一致的日常/沒有燭火甚至沒有風」​

    「母親」進入房間之後,「我」的出現,終能進一步為人物形象定錨。但詩人並未在「母親」的人物特徵上做更多定義,反而打破時間序列,將神祇降為與「我們」同為眾生,有愛恨貪嗔;又或將我們提升與神祇同高,進入靜謐的平安與永恆。因此,時序的交錯將過去與未來混而為一(註7)。在「乾燥,而顯得一致的日常/沒有燭火甚至沒有風」的寂靜裡,「房間」成為靜物畫式的描述,並將場面凝固起來(註8)​

    詩的第三、四小節中,「房間」成為背景裡模糊的環境。「睡眠的海洋高溫擴張,漫淹記憶的窪地」,隨著睡眠漂流,詩篇的「母親」從單一人物形象,衍伸為母語、土地或國家的象徵:「(她曾是,其他孩子的母親/她曾有,海峽另一端的生活/方言走音成一千種聲腔/我的舌已不能模仿)/她在北方的炕上烘起一爐子熟爛的冬/她曾圈養一群雞,一座黃土院子」,描繪出母親的群像。眾多意象的聚集,在第五小節化為對原鄉的盼望:「她展開世界地圖/指出太平洋上突起的島,我們的島/它是疣,感到痛/它是密封的氫氣,兀自膨脹」,此處不住高漲的希望,在世界地圖上卻無所依傍,只能如氫氣球孤獨地飄浮,而後不知所向。​

    最後兩節的焦點,又回視到「母親」的人物形象上:「母親很少,從詩裡認出我/好像我同她一樣/都是鉛版上的一個姓名,被重複印刷/但是她知道嗎/每一次印刷/就像一樣的魔術背後有不同的呼吸」。在重複而單一的鉛板上,「詩」與「姓名」被賦予生命與呼吸,其語義與象徵不斷擴充,與「我」同步成長,逐漸遠離母親原本的認知。​

    詩的最末節:「我睡在母親的枕上/她把失眠遺傳給我/將我留在月台。不期然下一班車的來臨/讓空調把晨曦轉進來/輕輕的,輕輕⋯⋯」,將「房間」此一環境,悄然過渡為「月台」。已然失效的物理環境,亦將母親與潛意識海洋封存。在無眠的夜裡,「我」終於能擺脫單調的日常,期待晨曦輕輕地灑進來,重新組構自己的意義世界。​

    四、穿梭於複疊敘事時空——〈那樣的人〉​

    李蘋芬〈那樣的人〉(註9)一詩,綰合時間與空間的敘事變化,進一步臨摹眾生的孤獨群像。​

    詩的開篇先解構「一般人」的組成:「大概有那樣的人/見過之後,錯身進入,不同建築/領子邊上,被他人的髮掠過/有那樣的人,為他編造集體記憶/鬆動鎖鍊般的骨節/以為就此可以碰觸,可以相視」。​

    這種跳躍式的人物臨摹的手法,如楊牧自述其「戲劇獨白」體的技巧:「我在使用一種詩的策略發展那特定的故事,但又不一定順頭中尾的次序呈現,二就像古來那些啟人疑竇,卻回味無窮的傳奇之類的敘事文學一樣,行於當行,止於當止,或發端於敘事末而徐徐倒敘或以跳躍的方式省略,銜接,有話則長,無話則短。」​

    是以「一條孤獨的線/如何複疊成空間/有時我不貪心,把誤認看作遊戲/揣想一種最好的遇見」在時序折返的敘事線上,人的物理特殊性已然泯除,進入到一個更高的時空精神次元:「後來,我談起拯救/無從抗拒質變,冰封的花和白日執念/某些默契懸在危險的線上/易脆,有時不可見」,在真實與隱密之間,生活與意識的碰撞,讓個人不斷產生質變。而詩人走在時空的鋼索之上,極度真實卻也隱密的心跡,多重意義的歧異性與不確定,正與詩的美學不謀而合。​

    結論:讓我們也成為那樣的人​

    李蘋芬靈慧地在時序的罅隙,擾動一場密室的詩風暴,讓讀者隨著思緒的飛行,不自覺改變了日常的節奏。如此走在新的理解軌跡上,我們看似亦步亦趨,卻能在另一個日常的裂隙裡,搬進一場暴風雨,開始敘述自己的生命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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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蘋芬 創作,Instagram:pingfenli​
    #林思彤 手寫,粉專​ 林思彤的臨詩瞳
    #蔡牧希 賞析,Instagram:mushimushitsai​

    (註6)米克․巴爾(Mieke Bal) 《敘事學:敘事理論導論》,「空間方面的語義內容,可以像人物的語義內容那樣建立起來」,頁160​
    (註7)胡亞敏,〈敘述〉,《敘事學》,頁71​
    (註8)胡亞敏,〈故事〉,《敘事學》,頁165​
    (註9)李蘋芬〈那樣的人〉,發表於《聯合報》,2020-04-02。

  • 冰封球火牆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2-27 21: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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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梭於複疊時空的精靈――李蘋芬新詩的時間敘事,以〈白色的門〉、〈在母親的房間〉與〈那樣的人〉為例 ◎蔡牧希

    前言

    李蘋芬於2019年4月底出版第一本詩集《初醒如飛行》,集結多首得獎作

    品以輕靈之姿迴旋於文字與韻律之間,光影時或乍現,譜出意象的多重交響之曲。

    詩人自言:「詩意的發生總是從譬喻開始,因此詩集名以譬喻形式呈現。

    『初醒』意味每一天的開始,都是面對世界的新穎開始,若古典詩表現了渾然飽滿的物我合一與同質性,現代詩中,更多的是我與世界協商和質疑的過程。藉由『飛行』一般的思想馳騁,以詩的形式,將外在世界轉化為內在風景。」(註1)

    本文欲由〈白色的門〉、〈在母親的房間〉與〈那樣的人〉三首詩,探察詩

    人如何沿著多重時序的敘事結構,飛行於碎裂的生活間隙,建構全新內在的風景,並將日常真實一一轉譯,投影到讀者意識之湖。

      

    二、打開白色的門,進入更迷人的所在――一場真實的詩風暴

    李蘋芬於2019年道南文學獎作家講座曾以「明天,我們把暴風雨搬進

    來」為題,講述詩作的概念與呈現方式。她以瀨戶內海藝術季的作品Storm House為例,其設計概念,是讓群眾置身於日光燈閃爍的室內,以水瀑營造暴雨來襲的環境。

    而「製造」具體風暴屋的呈現,就是詩人在作品「刻意營造」的概念。在詩人的刻意營造之下,「詩」可以構築某種空間、凝縮不同的時序。

    「我坐在水中/水坐在白色裡面/白色的石頭。手臂。風箏。」開篇以水與白色的概念錯置,先破除讀者既有的概念認知,重新構建自我的詩空間。在「每一扇白色的門」之後,都有一個漂浮的世界,時間與空間在意念飛騰的瞬間,寂然解構。「我向棲身夢中的人們告解/白色在印象派裡翻灑/起身為瀲灩的雲/容易生皺/容易散」述說的是門後的世界。而開啟潛意識之門後,真實的告解逐步上演,如雲彩一般,既真實而又虛幻,正如陳義芝評析此詩:「彷彿宇宙洪荒無形的關卡,是時間、空間、形象、聲音所幻化──等待她開啟的渾沌之門」(註2)。

    在思緒跳躍之際,令人不免質疑,究竟敘事的真實性何在?若詩篇的真實性

    或敘事線無法被讀者理解,詩行只是作者孤獨的囈語。米克․巴爾

    (Mieke Bal) 在《敘事學:敘事理論導論》(Narratology: Introduction to the Theory of Narrative)提到:「真實的價值意思是在行為者結構範圍內,行為者的真實性。」(註3)

    楊牧〈詩與真實〉:「虛與實,對一個持續完整的創作生命說來,彷彿又是實與虛,這二者矛盾相生,若有若無。」(註4)虛/實在時序的跳接之間恆常相生,在夢與醒的邊境,時間已悄然變形。

    「總在寅時,我醒轉他方/當未知的神/赤腳通過/這一扇不再是門的門/這一葉,眠床如舟」。詩篇裡具體的時間點一旦出現,醒轉與眠夢之際的裂隙,即刻融合。詩人的想像不斷暈染真實生活,席捲真實的生活意識。

    素材的時間跨度,可以區分為「轉折點」(crisis)與「展開」(developement)。所謂的「轉折點」(crisis),表示事件被壓縮進一個短暫的時間跨度; 「展開(developement)則「顯示出一種發展的較長時期」(註5),較為接近真實的生活經驗。

    在此詩之中,詩人善於在短暫的片段時間內,孕育室內的風暴,並且消解醒與夢之間的疆界:「我總是醒來/伴隨暈眩/焰火自水中微微顫動/欲望在廚房的邊緣迸碎如蘋果/掉落。讓我們去喚醒/不識歌謠的女巫/去潛水,去跳舞,去推開/每一扇白色的門」

    白色是所有光線的總和,也是生活現實的各式光譜。當酸甜苦辣所有的生活知覺,在詩人的筆下凝於此時間的轉折點,我們終於在生活的深淵,找到一處夢與生活的棲息地,不僅打開潛意識的大門,也讓內心的風暴有一個真實的出口。

      

    三、打開白色的門,進入母親的房間—―新的空間維度

    李蘋芬〈在母親的房間〉一詩,在人物繪像之外,打造出另一個時間維度的

    空間。「母親住進來以前/我安置每一件傢俱/她的地圖漸小/從窗台開始,學習樹的學名/生衰的方位與影子/默記不同深淺的蟲蝕」詩人有意識地藉由擺設,安排空間的語義內容(註6)。在敘事結構中,空間可以「靜態地」(steadily)或「動態地」(dynamically)起作用。詩題〈在母親的房間〉,以靜態空間的形式奠定主題化的固定結構。生命與衰亡、光與影的對位關係,在時間光譜上,拉開時間的縱深。而蟲蝕所暗示的時間線索,讓時序隨著詩句往回追溯,同時沿著語意順流而下。

    「她住進公寓房子/我的眼睛像她,鼻子不像/在母親的房間/神祇有人的知覺,祂們橫臥,戀愛/與貪嗔。她給我平安與永恆的錯覺/我們一起簡居防火巷/走進傾斜的頹牆,我們一起生活/乾燥,而顯得一致的日常/沒有燭火甚至沒有風」

    「母親」進入房間之後,「我」的出現,終能進一步為人物形象定錨。但詩人並未在「母親」的人物特徵上做更多定義,反而打破時間序列,將神祇降為與「我們」同為眾生,有愛恨貪嗔;又或將我們提升與神祇同高,進入靜謐的平安與永恆。因此,時序的交錯將過去與未來混而為一(註7)。在「乾燥,而顯得一致的日常/沒有燭火甚至沒有風」的寂靜裡,「房間」成為靜物畫式的描述,並將場面凝固起來(註8)

    詩的第三、四小節中,「房間」成為背景裡模糊的環境。「睡眠的海洋高溫擴張,漫淹記憶的窪地」,隨著睡眠漂流,詩篇的「母親」從單一人物形象,衍伸為母語、土地或國家的象徵:「(她曾是,其他孩子的母親/她曾有,海峽另一端的生活/方言走音成一千種聲腔/我的舌已不能模仿)/她在北方的炕上烘起一爐子熟爛的冬/她曾圈養一群雞,一座黃土院子」,描繪出母親的群像。眾多意象的聚集,在第五小節化為對原鄉的盼望:「她展開世界地圖/指出太平洋上突起的島,我們的島/它是疣,感到痛/它是密封的氫氣,兀自膨脹」,此處不住高漲的希望,在世界地圖上卻無所依傍,只能如氫氣球孤獨地飄浮,而後不知所向。

    最後兩節的焦點,又回視到「母親」的人物形象上:「母親很少,從詩裡認出我/好像我同她一樣/都是鉛版上的一個姓名,被重複印刷/但是她知道嗎/每一次印刷/就像一樣的魔術背後有不同的呼吸」。在重複而單一的鉛板上,「詩」與「姓名」被賦予生命與呼吸,其語義與象徵不斷擴充,與「我」同步成長,逐漸遠離母親原本的認知。

    詩的最末節:「我睡在母親的枕上/她把失眠遺傳給我/將我留在月台。不期然下一班車的來臨/讓空調把晨曦轉進來/輕輕的,輕輕⋯⋯」,將「房間」此一環境,悄然過渡為「月台」。已然失效的物理環境,亦將母親與潛意識海洋封存。在無眠的夜裡,「我」終於能擺脫單調的日常,期待晨曦輕輕地灑進來,重新組構自己的意義世界。

      

    穿梭於複疊敘事時空——〈那樣的人〉

    李蘋芬〈那樣的人〉(註9)一詩,綰合時間與空間的敘事變化,進一步臨摹眾生

    的孤獨群像。

    詩的開篇先解構「一般人」的組成:「大概有那樣的人/見過之後,錯身進入,不同建築/領子邊上,被他人的髮掠過/有那樣的人,為他編造集體記憶/鬆動鎖鍊般的骨節/以為就此可以碰觸,可以相視」。

    這種跳躍式的人物臨摹的手法,如楊牧自述其「戲劇獨白」體的技巧:「我在使用一種詩的策略發展那特定的故事,但又不一定順頭中尾的次序呈現,二就像古來那些啟人疑竇,卻回味無窮的傳奇之類的敘事文學一樣,行於當行,止於當止,或發端於敘事末而徐徐倒敘或以跳躍的方式省略,銜接,有話則長,無話則短。」

    是以「一條孤獨的線/如何複疊成空間/有時我不貪心,把誤認看作遊戲/揣想一種最好的遇見」在時序折返的敘事線上,人的物理特殊性已然泯除,進入到一個更高的時空精神次元:「後來,我談起拯救/無從抗拒質變,冰封的花和白日執念/某些默契懸在危險的線上/易脆,有時不可見」,在真實與隱密之間,生活與意識的碰撞,讓個人不斷產生質變。而詩人走在時空的鋼索之上,極度真實卻也隱密的心跡,多重意義的歧異性與不確定,正與詩的美學不謀而合。

      

    結論:讓我們也成為那樣的人

    李蘋芬靈慧地在時序的罅隙,擾動一場密室的詩風暴,讓讀者隨著思緒的

    飛行,不自覺改變了日常的節奏。如此走在新的理解軌跡上,我們看似亦步亦趨,卻能在另一個日常的裂隙裡,搬進一場暴風雨,開始敘述自己的生命時空。

    註:

    1.李蘋芬,《初醒如飛行․序》,啟明出版,2019年4月

    2.陳義芝,〈推薦序:插下一面風旗——讀李蘋芬詩集〉,收於李蘋芬《初醒如飛行》,啟明出版,2019年。

    3.米克․巴爾(Mieke Bal) 《敘事學:敘事理論導論》,246頁。

    4.楊牧,〈詩與真實〉,《一首詩的完成》,洪範書店出版,2011年,206頁。

    5.米克․巴爾(Mieke Bal) 《敘事學:敘事理論導論》,頁250。

    6.米克․巴爾(Mieke Bal) 《敘事學:敘事理論導論》,「空間方面的語義內容,可以像人物的語義內容那樣建立起來」,頁160

    7.胡亞敏,〈敘述〉,《敘事學》,頁71

    8.胡亞敏,〈故事〉,《敘事學》,頁165

    9.李蘋芬〈那樣的人〉,發表於《聯合報》,2020-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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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術設計:蔡牧希
    圖片來源:蔡牧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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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2/20210227.html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李蘋芬 #人白色的門 #在母親的房間 #那樣的人 #時間敘事

  • 冰封球火牆 在 百工裡的人類學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8-24 17:0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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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在地人,但換了一個外地人的視角重新看屏東,鄭開翔發現,屏東其實非常有文化底蘊。」

    人類學在傳統上是西方認識其他民族社會的方式,但在今天各國都有自己的人類學家,用人類學的方式來研究自己的社會與文化。而他們的工作常是提醒已經太過習慣全球化生活的我們,別忘了在地其實有非常精彩的生活,更有深刻的文化底蘊等待挖掘。

    這篇來自【CSR@天下】上的文章,介紹了「回家」的屏東畫家鄭開翔,以及他用畫筆觀察描繪屏東家鄉還有台灣各鄉鎮「老屋」的故事。從中可以讓我們看到一個在地人,如何發現與介紹「在地之美」。如果你也喜歡鄭老師的故事,千萬不要錯過明天晚上的活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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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工裡的人類學家@高雄SOGO誠品】八月份活動

    主題: 用畫筆記錄街屋文化X《街屋台灣》
    分享人:鄭開翔(《街屋台灣》、《速寫台灣》作者)
    時間:8/25 1900-2030
    地點:高雄SOGO百貨 12樓 誠品書店 書室

    台灣各地的「街屋」不僅反映出了在地的發展歷史,也形成獨特的建築與生活美學,值得細細探究。在這場活動中,《街屋台灣》的作者/畫家鄭開翔將分享他對於台灣街屋的田野觀察以及精彩的創作。

    主辦單位│百工裡的人類學家、誠品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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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在地人 用外地人角度看自己的家
    2015年鄭開翔自軍中退伍,回到屏東老家唸書、畫畫。許多人用「青年回鄉」形容這一波響應政府推動在地創生的計畫,鄭開翔不喜歡「回鄉」這個詞,「我就是『回家』而已。畫畫不一定要在台北,透過網路,不管人在哪裡都可以跟世界各地連結。」

    鄭開翔一開始都在畫屏東以外的縣市,感覺很多縣市都很漂亮。他心想,「如果我回到屏東,把自己當外地人,會看到什麼?」許多在地人的第一個念頭是:屏東無聊死了。他說,把這個感覺放大來看,就是一些人對台灣的感覺,總認為要跑去國外才能看到城市的美。

    身為在地人,但換了一個外地人的視角重新看屏東,鄭開翔發現,屏東其實非常有文化底蘊。

    每次他從屏東火車站出來,喜歡先繞去夜市,除了愛上吃的,會想起日本時代就有的夜市——「露店」,繞到這些夜市攤位的背後,還可以看到一些老房子。「巷子後面的老房子,被時間遺忘了,」鄭開翔說,如果有外地朋友來,他會帶他們去看後巷「被冰封的時間」。

    老屋內的每個物件 都有它自己的歷史故事
    為了讓自己走入屏東的文化底蘊,鄭開翔三年多前進駐屏東勝利星村創意生活園區,開始在這裡生活、創作。他說,之前只知道這裡是眷村,是從前日本要打大東亞戰爭時,從屏東機場起飛的飛官宿舍。

    鄭開翔說,跟勝利星村這個空間相處快三年多,一開始急著要弄這個、弄那個,希望植物快點爬上牆,好像在反映自己一開始面對城市時,比較激烈、像憤青的心態,會畫一些怪手拆除建物等等,現在則比較緩和,「也許跟這個空間帶給我的平靜有關,」他說。

    在勝利星村園區,鄭開翔遇到一位幫他整理植物的大姐,有天,他觀察大姐掃地跟他自己掃地的差別,他發現自己還是太快了,體會到「掃地掃心」的緩慢感覺。

    也因此,他「發現」這間1936年興建的房子,有著灌木叢當圍牆,門前的兩棵樹因為修剪方式不同長出正、歪的不同樹形,屋後有防空用的小坑道,坑道的燈具還可以看到古老電線絕緣用的礙子,後方庭院的楊桃樹結果纍纍。屋旁的一處空地,還架上可以忘憂的盪鞦韆。

    (以上引用網頁原文)

    https://csr.cw.com.tw/article/4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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