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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文化大熔爐的九龍城,瀰漫着濃郁的異國情調。多個來自亞洲各地的族群在此地扎下了根,因而形成獨特的文化社區。穿梭於地道的舊城面貌和綠樹繁茂的市郊風情,便可發現新舊融合的景貌。歷史悠久的九龍城,時代巨輪在當地刻下了軌迹,一些古蹟可以追溯到十三...
足本睇片🎥:https://bit.ly/2KmJQC5
猶如文化大熔爐的九龍城,瀰漫着濃郁的異國情調。多個來自亞洲各地的族群在此地扎下了根,因而形成獨特的文化社區。穿梭於地道的舊城面貌和綠樹繁茂的市郊風情,便可發現新舊融合的景貌。歷史悠久的九龍城,時代巨輪在當地刻下了軌迹,一些古蹟可以追溯到十三世紀,比香港開埠還要早了好幾百年。世道變化之大如滄海桑田,汪洋大海不知何時化成植桑之田,如今當地許多歷史建築已成了摩登咖啡店,舊村莊被改建,老的工業設施也搖身一變,成了創意園地。 另外一些地方,則變作充滿東南亞色彩的餐廳。佇立九龍城打鼓嶺道的黃珍珍泰國菜館,經營逾三十載,現時,由現任老闆Jacky來接棒。
他曾負笈英國留學,修畢工商管理碩士,回流香港接管餐廳。面對着風雨飄搖的年頭,先是波瀾壯闊的社會運動,及後是一波接一波的疫病爆發,全城嚴陣戒備,第四波疫情或許重挫食肆營業額,Jacky仍以樂觀積極的心態來面對,支撐下去的原動力是其背後的摯親,以及「生於斯,長於斯」的成長憶記,深刻的味覺記憶足以概括零零碎碎的回憶影像。
猜猜畫畫
黃珍珍泰國菜館的原創辦人是一名泰國婦人,名叫「黃妮」。憑着煮得一手美味泰國菜而揚名。昔日,眾多人客慕名而來嚐鮮,甚至願意等待足足一個小時。Jacky的媽媽潘太是黃珍珍泰國菜館前一任老闆,雖年逾花甲,仍身壯力健健步如飛,活脫脫是女強人的形象,原來是「熬」了數十載的功夫底子,營營役役的生活是「火候」,不屈不撓的意志是上湯佳餚。
黃妮與潘太因為是毗鄰,彼此認識,潘太經常光顧老店解饞;黃妮則十分欣賞潘太的生意頭腦,惺惺相惜。有一年,黃妮以資金不足為理由,勸說潘太投資菜館,她憶述:「佢諗住將菜館頂手畀我,自己返泰國,做自己想做嘅事。接手後我哋一直都有一個好緊密嘅溝通,每樣食材都會幫我哋買貨,芽菜、香葉、檸檬汁之類,全部都係由泰國入口。」食材固然新鮮和地道,廚師更是百分百泰國人,以原汁原味的方式演繹泰式佳餚,泰國風味躍然於舌尖之上。掛在嘴唇邊的不僅僅是滋味美食,還有一些趣味逸事,潘太說來不禁莞爾:「有一樣係好搞笑,就係語言溝通隔膜,我哋唔識泰文,一來餐牌係由泰文寫成,二來廚師都唔太識廣東話。於是,最初我哋透過畫公仔嚟表達,畫吓畫吓一段時間,就諗到不如簡單啲用寫號碼。廚師一睇到號碼,就即刻知要煮咩餸,唔使睇住公仔估估吓。」
黃珍珍的招牌菜是泰式咖喱蟹,甜、香、辣、濃、滑俱全,沒有使用咖喱粉,主旋律是自家炮製的辣椒油,一整隻蟹浸泡在滿滿一盤綿密香濃的黃咖喱中,乍看已讓人垂涎。潘太屈指一算,這些美好的傳統味道貫徹了多年,她語重心長地說:「如果連第一代一齊去計, 呢個味道有四十幾年。做人同做飲食一樣,要用心做,唔好偏離初心。」如此下來,一做就做了數十載,好些廚子至今仍在店裏面工作。
窮一輩子
最老的大廚,正在熬一鍋豬骨湯。看着湯勺與湯水攪動出來的漩渦,忽而恍神。也許,親子情感未必如熬老火湯,時間愈長,火愈旺,愈是深厚。台灣作家龍應台目送兒子長大成人,以詩意的筆觸書寫了一些啟悟──「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着,你和他的緣份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着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看起來,着實予人一種醍醐灌頂之感,儘管有否珍重往昔時光,不管歲月靜好或是喧囂,都追不回來。
潘太深明這個道理,埋頭苦幹衝了一輩子,驀然回首,欷歔往昔錯過了的親子時光追不回,沒有半聲嘆息,她要保持堅強的女性形象,說來卻不禁泛起一點淚光,閃爍半晌。Jacky 童年時,潘太忙於打理餐廳業務以維持生計,無暇照顧仍在襁褓的兒子,便把其寄養在別人家中,「出世十二朝,就將阿仔寄託喺人哋屋企,人哋星期五六或者日就會湊返屋企,但我就無……」欲語還休,潘太頓了一頓,沉思半晌,昨日之憶可能有一點揪心。也許是因為自己童年時家境貧困,自小就要出來打工賺錢,搵食艱難是她自小的觀念,直至長大後都未更改。然而,對於過往,她有種種反思:「嗰陣喺度諗,開餐廳做生意,唔適宜做母親,因為工作時間好長,一星期做足七日,幾乎成副心機放晒落去。」但最終偶然得子,她當然毅然成為母親,但卻沒法放下工作。當時,她經常問Jacky一個問題:「媽咪無晒時間陪你,你會唔會唔開心?」兒子生性,屢說沒有,但她深知事實不然,她續言:「其實,問咗同一個問題咁耐,發覺自己都冇乜點改善,都係冇時間陪個仔,始終都要搵錢養家,變咗喺生活上唔能夠同佢一齊經歷好多,唔能夠陪住佢成長。我眼見,覺得阿仔細個嘅時候係唔開心,細細個都係得佢自己一個,可能對佢嚟講係一個成長嘅缺陷。」如今倒好,她選擇舒心地活在當下,選擇了退下火線,便全然退下來,放心地交給兒子打理餐廳,「退而不休」這四字不存在於她的字典內............
撰文:黃寶琳
攝影:胡浩賢
黃珍珍泰國菜館
地址:九龍城打鼓嶺道23號百營中心地庫至1樓
電話:2716 6269
營業時間:12nn-3pm,6pm-11pm
#飲食男女 #飲食 #小食 #食譜 #香港 #香港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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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崑源與施明德
陳真 2020. 06. 25. (更正版)
施明德(的太太)攻擊跳樓身亡的高雄市議會議長許崑源,說他是「惡棍」,說人們若肯定他「殉黨殉國」則「實在太不像話」,說他「人活著,人死了,都必須被評價」,強調大家「必須知道是非黑白」,講得正義凜然。
緊接著,施太太甚至動用文學筆法說:許崑源「的一生與毒品、酒店、樁腳、小弟、砂石、賭場、選舉、喬事情等等為伍」,「如今他跳樓自殺,也不會改變他一生的作為」,並且說台灣政壇「放任這樣的惡棍大搖大擺行走社會、出入政界營黨派之私,這樣的事,實在太不像話。」最後問道:「誰在營私?誰為公義?」
施太太的想法自然相當程度反映了施明德的態度,如此義正辭嚴,道貌岸然,講得好像施家多麼清高似的;囂張傲慢,非常可恥。
用同樣的敘事邏輯與修辭筆法,難道不也同樣可以套用在施太太自己的老公施明德身上?頂多只是內容修辭略有不同而已。
最無恥的是:對著一個已經無法為自己辯護的死者猛潑糞,居然講得「正義凜然」。施家倘若如此「嫉惡如仇」,理當是在許崑源還活著的時候去進行指控與舉發,而不是對著一個死者任意抹黑與羞辱。
而且,他媽的什麼叫做「許崑源的一生與毒品、酒店、樁腳、小弟、砂石、賭場、選舉、喬事情等等為伍」?這樣去論斷一個死者的「一生」,不會太囂張嗎?
我們平常批評政客,批評走狗文人,也只是批評其特定作為,而非論斷其「一生」。施家是以為自己是什麼?上帝嗎?天之聖子嗎?怎麼會有人囂張至此?
如果要用這樣一種論斷邏輯來論斷人,那我豈不同樣也可以說「施明德的一生,與酒店、樁腳、小弟、玩女人、搞選舉、喬事情、玩弄權勢及追求權力為伍,結交權貴,並與人渣政客及貪污犯沆瀣一氣」。
同理,哪天就算施明德跳樓殉黨,套句施太太的話,那「也不會改變他一生的作為」;台灣政壇「放任施明德這樣的政治惡棍大搖大擺行走社會,出入政界營黨派之私,這樣的事,實在太不像話」。我若在施明德死後,家屬籌備喪葬之際,落井下石,如此評價,不知施太太做何感想?
再說,許崑源何時搞毒品、搞賭場、搞砂石等等等?這樣一些指控,你得一一提出具體事證不是嗎?若真有不法,理當公開舉發,繩之以法,而不是等人死了才來儘情任意抹黑,吃定死者無法為自己辯護,吃定亡者家屬之心力交瘁無法反擊,吃定眾人在一片綠油油之「新黨國」威脅下之不願惹禍心態。真是很可恥。
施家指控許崑源「一生搞毒品、搞砂石、搞賭場等等等」,這些罪名倘若屬實,你想,民進黨會放過他嗎?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韓國瑜居然都能被該黨及其文人走狗們給無中生有、憑空造謠抹黑得臭不可聞,更何況任何一個與民進黨站在對立面的人,倘若真有什麼違法亂紀,民進黨能饒過你嗎?
我不認識許崑源,只認識他哥哥許昆龍,但彼此八字不合;我無法認同許昆龍的傳統政客行徑,例如特權關說與經營酒店。不過,那是許昆龍,不是許崑源。哥哥的帳,不能統統算在弟弟頭上。
我看媒體報導說,許昆龍是民進黨建黨黨員,而且還是高雄市黨部第一屆主委,這些報導是錯的。許昆龍是在民進黨開始墮落之後,也就是我準備要退黨的1988年,他才入黨。
我的黨籍雖然是在高雄縣,但我人在高醫念書,住在高雄市;民進黨建黨第一年,我在高雄市黨部擔任政治組副組長,並負責組織訓練工作,我完全沒印象有許昆龍這號人物,更不用說擔任高雄市黨部第一屆主委了。
我比許昆龍小二十幾歲,但在黨齡上卻是他的「前輩」。他擔任高雄市黨部第二屆(或第三屆?)主委時,已是八零年代末期,那時候才剛滿兩歲的民進黨,已經開始以光速般的速度迅速腐敗。
我能舉個小例子,大約是1988年,也許就是許昆龍擔任民進黨高雄市黨部主委的年代,有一天,有一位護理系學妹聽我說起美麗島「黨外先賢」的感人事蹟,好奇想要來某位民進黨民代的服務處看看,於是我就騎機車載她來。
當時,服務處大門是全開的,從外頭馬路就能看見裏面。你知道我們一進門看到什麼嗎?看到一群人在服務處賭博,而且還一邊賭,一邊用巨大音量欣賞 A 片。我當場真是超尷尬,趕緊帶著學妹踉蹌而逃。
蔡正元把許昆龍講成「黨外先賢」是不對的。許昆龍是黨外沒錯,但稱不上「先賢」;據說他是美麗島雜誌社高雄服務處副主任,這部份我不清楚,因為那時候我還是個高中生。但是,蔡正元顯然誇大且美化了許昆龍在黨外運動中的角色與作為。
那時候的許昆龍,所代表的是剛剛要開始墮落的民進黨;其腐敗規模,跟過去二十幾年來貪贓枉法無惡不作的民進黨相比,根本無法相提並論,差太遠了。
民進黨初期的腐敗,就好比說政治人物利用權勢包點小工程,拿點紅包回扣,特權關說一些細微案件的不法事項等等。但是,最近二十年來的民進黨,卻是金山銀山整座山挖著吃,把政權與國庫當成戰利品,如同土匪攻城掠地打家劫舍那般,毫無吃相可言;爭相搶奪金銀財寶,賣官鬻爵,結黨營私,權位私相授受;尤有甚者,賤賣國土,中飽私囊;藉權勢之便,勾結財團大炒地皮;甚至還開起法院,貪贓枉法根本無人敢辦。許昆龍那一點小惡小壞,哪能比得上這等惡行之千萬分之一。
而且,再說一遍,許昆龍是許昆龍,許崑源是許崑源,兄長之行徑,不能全盤轉嫁到弟弟身上。施家之惡評,基本上就是一種對於死者的無端抹黑。
再者,施明德一家如果如此清高,何以不能容忍「秋毫」,卻反而能與民進黨之「輿薪」為伍?頂多不過一根秋毫,都能被他施家說得這麼難聽,但是,民進黨無數人渣政客、走狗文人及黑金老賊黑金教父李登輝等等一大卡車、罄竹難書的違法濫權與貪婪腐敗,施明德卻反而對之大表敬意並與之為伍。這是哪門子的清高?
我並非說許崑源多好多棒,基本上我不認識他,但也沒聽過關於他的什麼敗行劣跡。再怎麼說,都絕對遠遠比不上民進黨之系統性的全面貪婪腐敗。你施家能夠與「輿薪」共舞,卻如此不屑「秋毫」,這是哪門子正義與道德?
我來舉些例子,看看施明德到底是多清高?
一,結盟貪污老賊、黑金教父李登輝:
施明德曾經說,李登輝當總統的最大「貢獻」就是「引進日本的三流文化,大搞黑金政治」;痛斥黑金教父李登輝「欺世盜名」,嚴重傷害台灣民主與法治,是「黑道暴力政權的領導者」,「利用黑道力量控制國會議員,破壞民主法治莫此為甚,使台灣淪為西西里島一個黑道控制的島嶼」。施明德擔任黨主席時還動員全黨,發起一個針對李登輝的「反黑金大遊行」。
不料,幾年後,施明德卻邀請這樣一個「嚴重傷害台灣民主政治與法治」的「黑金教父」、「黑道暴力統治者」來家中做客,打算共同成立「第三勢力政黨」,而且對李登輝大加推崇,說他對李登輝的「政治堅持」與「熱情」很感動。
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原本打算由黑金教父李登輝和施明德共同領導的「第三勢力政黨」,黨名居然叫做「新台灣清廉本土聯盟黨」。施明德歌頌李登輝說:「我們兩個都是同月同日生,魔羯座的,而且還是同血型,都是 AB 型的啦!坦白說啦!這一段時間我對李先生的那種熱情,那一種鍥而不捨,我真的非常受感動。」
很噁心吧。有利用價值時,就連黑金教主、黑道暴力教父都能捧成讓他多麼感動的改革者。反之,遇到異己之死,就任意亂抹黑一通,沒來由地大扣帽子,充滿不屑。這不會太荒唐嗎?雖說惡言非出自施明德本人之口,但他難道不覺得他太太言行之可恥?
二,施明德與「黑影幢幢」的民進黨
2008年,施明德發起倒扁紅衫軍,民進黨反擊,對施明德發動抹黑,抖出施明德過去在政治上與金錢上一些難以查證的不堪往事。施立即公開威脅說,他擔任過黨主席,「長期掌握民進黨各種暗盤交易黑幕,要抖大家一起來抖。」
我想說的是,施明德如果真的如此道德清高、嫉惡如仇,那他應該把他所宣稱全盤掌握的民進黨罄竹難書之「各種暗盤交易黑幕」統統公諸於世才對,但我從未聽他抖過任何一件黑幕,反倒坐視其太太囂張跋扈地對一個死者憑空栽贓抹黑。
2013 至 2014年,根據各家媒體報導,蘇貞昌準備和蔡英文競爭黨內總統初選,謝長廷則準備爭奪黨主席,施明德的「換帖兄弟」柯建銘以及謝長廷辦公室主任林耀文很貼心,馬上幫蘇、謝向四海幫與天道盟兩大黑幫調動數萬名黑道份子入黨,充當投票機器之人頭黨員。
2013年5月2日中國時報報導,根據警方情資指出,「入黨答謝禮一人三千元」。一位四海幫中常委表示,基於私人情誼才願意幫忙拉攏幫派成員加入民進黨。
根據當時《壹週刊》的調查報導,為了協助當時的黨主席蘇貞昌及謝長廷爭取大位,「民進黨立院黨團總召柯建銘及謝長廷辦公室主任林耀文分別向天道盟、太陽會求助,要求兩派人馬能分別拉到6.5萬及3萬人入黨。」「柯建銘並前往澳門和天道盟精神領袖羅福助會面,當時羅允諾動員6.5萬人加入民進黨,幫助蘇貞昌連任黨主席,而柯建銘也曾尋求天道盟旗下太陽會創會會長吳桐潭協助找人入黨。」
柯建銘否認一切相關報導,並對《壹週刊》提出告訴,但民進黨立委郭正亮卻在臉書寫道:「據了解,黑幫被請託入黨的不只天道盟,目前傳出的入黨答謝費,每人可得500元。估計到今年 (2013年) 5月底入黨截止,民進黨約有12至15萬黨員,某派系加上黑幫與人頭黨員大戶,約可掌握3至4萬張選票,勝選機率大增。」
媒體指稱,「如果柯、謝在黑幫中分別能順利達成拉攏 6.5萬及 3 萬人入黨的目標,那麼,光是這回的黑幫入黨人數,將占民進黨有效黨員的至少三分之一。」當時的民進黨秘書長林錫耀對媒體表示,「黨中央原本認為選前一年黨員增加乃是慣例,但後來陸續得知天道盟及四海幫找人入黨,才發覺事態嚴重。」
對此我想說的是:依照施家的道德標準,究竟是「黑道集體收錢入黨」充當「人頭黨員」比較可惡,抑或是許崑源那些莫須有的空洞罪名比較嚴重?
我沒法理解施家這種道德,對莫須有的一人傳聞痛恨入骨,對於整個黨集體染黑與公器私用以便競選總統與黨主席大位之瘋狂墮落行徑,卻反而視若無睹,甚至照樣與之為伍。
三,施明德的密友們
施明德有幾位鼎鼎大名的友人,比方說周伯倫,比方說柯建銘,比方說林忠正等等等。
1.周伯倫
先說周伯倫。黨外人士應該都知道這號人物,當年號稱是「阿扁的師弟」,後來擔任民進黨立院黨團幹事長,1988年涉及榮星花園弊案,收受一千六百萬元賄款打通關節,案子卻拖延十五年才定讞,判刑六年,2003年入獄,僅僅關了兩年,2005年便出獄了。
出獄後,表面低調,其實仍相當活躍。比方說,我的「前」工運「同志」賴勁麟 (現在是一堆國營事業頭銜的董事長),他女兒賴品妤參選立委,操盤手就是周伯倫,牽線者是柯建銘。
1995年,施明德跑來台南選立委,操盤手也是周伯倫。1996年,施明德競選立法院院長的核心操盤手,同樣還是周伯倫,以「大和解」為名,幫施明德四處喬事、串連新黨與部份國民黨人。另一個操盤手則是負責金援來源的林忠正。
周伯倫入獄前夕,前往其家中送別的就是施明德及其兩位密友,亦即柯建銘和林忠正。
周伯倫不但是貪污犯,而且黑白兩道通吃,依照施家羞辱許崑源的道德邏輯,為何反而與周伯倫如此麻吉?施明德擔任黨主席及立委等黨職與公職期間,周伯倫是他最重要的左右手之一。這又是哪門子道德?
2.柯建銘
施明德的另一個更大咖的麻吉友人就是民進黨內形象最腐敗的人之一--柯建銘。不過,老實說,我並不鄙視柯建銘,畢竟真小人總是勝過偽君子。但是,柯之行徑確實是民進黨的一個基本縮影。
柯建銘,一些黨內同志稱呼他是「現代和珅」。和珅是誰呢?和珅是清朝一位「喬王」,很會喬事情,號稱「中國歷史上第一大貪官」,富可敵國,從乾隆到嘉慶一路紅,無所不喬,權傾天下。
憑良心說,我認為給柯建銘這樣一個「現代和珅」的封號並不公平。因為,柯建銘的貪,跟民進黨那些表面清純的「正人君子」相比,顯然還是遠遠差了一大截。
真正貪婪舞弊者,往往以合法掩飾非法,隨便弄個地目變更,炒個地皮,馬上億萬錢財如洪水般滾滾而來,哪需要靠什麼幾十萬幾百萬的政治獻金撈錢?阿扁之所以坐牢坐得很不爽,就是因為他知道其他同志比他撈得更兇更猛。
不過,不管怎麼樣,施家如果如此道德崇高,連一個死者的清白都能如此踐踏,為何卻和「現代和珅」如此麻吉友好?甚至為其司法關說之非法行徑護航,這又是哪門子清高?
關於柯建銘,我就不多說了,請見底下幾篇相關文字:
卡韓政變 (137):嘴巴黨在乎清廉嗎?(陳真)
https://bit.ly/2Va3enT
和珅亂政(李界木):
https://bit.ly/2CpLGO7
柯建銘、陳水扁涉嫌買票、圍標、恐嚇受刑人(吳子嘉):
https://bit.ly/3fMQcok
道德理當具有一種內在的一致性。但是施家的道德顯然不是如此。面對自己人,不管怎麼扯爛污都無所謂,但是,面對異己,就馬上換一副嘴臉,表現得好像他多麼重視清廉與正直似的。真是很可恥。
3.林忠正
1994年,施明德擔任黨主席,找來一位特別助理林忠正,為人海派,周旋於豪門巨賈之間。此人曾任民進黨副秘書長,後來擔任金管會委員期間,收受賄款為廠商護航,並接受女色花酒招待,判刑14年定讞。就連林忠正的秘書都能藉職務之便,從中漁利,以低價非法取得股票。
林忠正 2011年入獄,2016年就出獄了,現在是東森媒體集團首席顧問。講到東森,我想起一個人。我那位「前」工運同志賴勁麟的太太,現在跟林忠正應該就是同事。賴太太不但是力麒建設公司之獨立董事,同時也是東森新聞台副總監兼節目製作處經理,女兒現在也當上立委了,真是一門英烈,生財有道。
然而,我很想問問賴勁麟,過去口口聲聲講的那些什麼「左派」啦、「工運」啦、什麼「勞動階級」的什麼「理想」呢?可還當做一回事?抑或是這一切所謂理想,只是謀取個人權位與私利的一個手段?亦即為求一己之私,面對民進黨遠比昔日國民黨更為貪婪腐敗的各種違法亂紀,明知該黨檯面人物諸多舊國民黨餘孽,貪贓枉法,持續掏空台灣,危害社會,乃至殃及後代子孫,不但視若無睹,甚且為虎作倀。
賴勁麟年紀應該比我大上一些,是跟我同一年代的一位工運人士,同時也是極少數我認為品性端正者,尚且淪為權勢幫凶,遑論其他政治蟑螂老鼠,個個腦滿腸肥,為非作歹。
四,施明德清廉嗎?
阿扁貪污案不勝枚舉,其中之一是國務機要費案。施明德發動倒扁,阿扁非常不爽,指證歷歷曾以國務機要費450萬金援施明德。施明德辯稱事後才知金錢來源。此外,扁亦指控曾有其它金援款項數百萬,非僅一筆。
施明德的前妻艾琳達多次亦公開指控施明德說:「他一直都有一些間接的藍軍金錢資助,他現在是,最近五年也是,大部分都是依賴藍軍,我認為他應該把他個人的財政、個人的家用啊、他個人的收入等等,全部應該公佈」。
這類指控非常多,但是,老實說,除了阿扁的資助那部份不算之外,我不知道施明德是否清廉。我個人是傾向於相信他的清白,畢竟他若真要扯濫污,機會多得是。但是,若要說他多麼一介不取,我倒也不信。為什麼呢?
比方說,施明德經常「炫耀」說他身上只有幾塊錢之類,以示兩袖清風。但這是完全說不通的。一個人十幾年或幾十年都不用工作,「身上永遠只有幾塊錢」,卻又能每天穿得像花蝴蝶,吃住無憂,而且據說生活環境相當豪華,至少家裏空間大到可以宴請十幾位客人,這總該稱得上豪華吧。
問題是,錢從哪裡來?這其實也是我對其它政治人物的一個基本困惑。為什麼這些人當他沒有擔任政治職務時,依然永遠都不必工作就可以過得相當豪奢,究竟錢從哪裡來?為什麼我們一般人卻得每天忙到爆,累到快要過勞死,而且是從年輕一路累到老,無一刻喘息,方能養家活口,求得一點溫飽?政治人物卻每天華服美食名車接送?到底錢從哪裡來?
我知道基金會是政治人物「斂財」(或說「謀生」)的一個管道;長年不用工作,只要弄個冠冕堂皇的基金會,接受各界捐款,馬上就財源廣進。問題是:吃人脈,靠名氣,而不是靠力氣靠血汗,這樣一種生活很光采嗎?
施明德很早之前就有個「施明德文化基金會」,他太太就是董事長。但我查遍網路,就是找不到該基金會的收支帳目資料,只看到該基金會常有所謂「義賣」,居然連施明德自己釀的酒也能公開販售(這樣合法嗎?一般人可以公開販賣自己釀造的私酒嗎?)。長年以來,究竟義賣了多少錢?支出多少?收入多少?以及收入來源等等等,完全找不到帳目資料。
我不是要做任何指控,而只是想說:這樣一種長年不需勞動、不事生產的優渥生活,很偉大嗎?何以如此驕傲?
五,施明德很單純嗎?
施明德很單純嗎?不知政治黑暗嗎?他不知道政治人物整天忙著撈錢奪權扯爛污嗎?他不知道在政治上,「白道的白天,比黑道的黑夜更黑」的基本事實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施明德又不是三歲小孩,當然不可能不懂台灣政治之腐敗入骨。
舉個例,在他與李登輝企圖合作企組織第三勢力政黨之前,施明德曾多次批評李登輝當權之後,引入黑金政治對於台灣之嚴重傷害。同樣地,早在2000年民進黨剛取得政權時,施亦多次指控權力早已使民進黨腐化,喪失理想性。施並指稱民進黨所奉行的是一種比黑金政治更為腐敗、對台灣社會更具危害性的「白金政治」。
北京聯合大學台灣研究院兩岸關係研究所所長朱松嶺教授,寫了一本書叫做《民進黨政商博弈研究》,研究民進黨的政商關係本質。書中寫道,施明德多次指出:「權力使人腐化,民進黨早已喪失過去的理想性。台灣五十年來的政治轉型,是從兩蔣的『黨國不分』體制,到(李登輝的)『黑金體制』,再到 (民進黨的)『白金體制』。」「李登輝為了鞏固政權,不但引進黑道勢力,並將其培養成『黑金』,兼具黑道與政治勢力。」
書中指出,施明德認為,民進黨的「白金體制」時期,眾多的「紅頂商人」在政策制定與人事安排上,與掌權者掛勾,其所造成的傷害,遠比李登輝之黑金體制時期更嚴重。
一如該書作者闡釋施之看法,如此寫道:
「黑金縱然可怕,但白金更加可恥」;黑金政治底下,「黑道只能在暗地裏偷偷摸摸,但政商勾結的財團卻是公開地謀取不當暴利。」在「白金政治」底下,「貪腐官員的權力濫用以及不法商人侵吞資源的公開化、表面化,全然不避諱法律尊嚴與公眾輿論。」「久而久之,金權勾結形成政治寡頭與商界寡頭聯手的政策和資源壟斷聯盟,結成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共同導致吏治腐敗、惡政濫權、貪腐橫行。最終導致民生塗炭,經濟社會發展停滯與倒退。」
你可以清楚看見施明德對於台灣政治貪婪腐敗之惡化十分了解。也就是說,施明德並不是一個政治傻蛋。林義雄似乎真的很「單純」,對政治現實很無知;林義雄似乎真的不知道他所力挺的無數民進黨人是一些什麼樣的貪婪人渣與走狗文人,但是施明德畢竟不可能像林義雄那麼單純。
問題是,施明德卻照樣與黑金勢力與白金政客共舞而不以為恥。他自己或許相當程度潔身自愛,但他事實上並不曾展現基本道德的一致性;對於自己人,百般「寬容」,對於異己,卻又是一副傲慢不屑態度。尤其是對於一名死者之清譽,竟放任其家屬任意踐踏羞辱之。這是哪門子道德?
今天,如果立場對調,假設為惡者是國民黨,一整年每天無時無刻發動所有媒體對民進黨某位義人進行抹黑與醜化,從而帶來一種以身相殉。你想,民進黨會怎麼做?恐怕早已四處包抄,暴亂四起,為義人與烈士討公道。而且,殉道者會被載入史冊,無限歌頌,哪怕他生前為人如何如何。
施家擺出這種對於所謂流氓、惡棍的不屑嘴臉是很可恥的。就算一個大惡人,難道不能有義憤?不能有愛國心?不能哀嘆義人之落難?不能有公義之心?
我在八零年代的黨外十年之中,認識兩種人,一種叫做菁英,很會耍嘴皮唱高調,理想總是說得滿天飛,實則爭功諉過,窩囊猥瑣,膽子小,慾望大;很會迎合媒體,塑造形象,凡事都能轉換成為功名利祿之所謂「政治資源」;哪怕根本微不足道的一點小事,照樣能吹噓與變賣,絲毫不會「浪費資源」。
尤有甚者,大多竄改個人歷史,明明是舊黨國餘孽,抑或窩囊膽小,屁都不敢放一個,如今卻各個搖身一變,成為民主先賢先知,其實全是鬼扯蛋,全是謊言。目前這個所謂「民進黨」,其檯面掌權者,大多就是這樣一種政治人渣。
相對於「菁英」,黨外的另一種人就叫做「庶民」,做牛做馬,出錢出力,流血流汗,有情有義,無怨無悔,擋拳頭,挨警棍,動輒黑牢伺候,但是論功行賞永遠不會有他們的份,甚至根本無人認識。
庶民裏頭,很多人往往居無定所,工作不穩,抽煙喝酒嚼檳榔樣樣來,並且滿口幹你娘。過去國民黨全面掌控媒體,總是洗腦社會大眾,說這些人就是流氓惡棍,所以黨外就是一群流氓惡棍所組成。
但是,事實上,台灣的所謂反對運動或民主運動,倘若有什麼成果,其實就是這樣一些無怨無悔不計毀譽不計代價不求功名的庶民百姓乃至「流氓惡棍」,以他們的青春血淚為代價,爭取而來。
民進黨得勢後,菁英們各個封官晉爵,名利雙收,玩權弄勢,財源滾滾,居然就開始蔑視起庶民來了,說他們是草包,說他們沒水準,同樣玩起「流氓惡棍」的抹黑醜化把戲。明代曹學佺有詩云:「仗義半從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大概就是這等寫照,十分可恥。
後語:
我不認識施明德,但在他絕食期間,差不多是1987-1988年左右,我和陳菊以台權會代表的名義去三軍總醫院看過他。我對他曾滿懷敬意,但這份敬意,早在三十年前的九零年代初便已煙消雲散;並不是因為他做了什麼壞事,而是因為他經常難以掩飾的傲慢,彷彿苦難賦予他傲慢的特權似的。
施明德的前半生因義受難,這點毋庸置疑,但是,再大的「苦難」本身都不足以讓人取得傲慢資格,更不會因此而擁有抹黑他人、羞辱死者的權力。
莎士比亞說:「一隻甲蟲之死,其痛苦不會亞於一個巨人」。一個人再怎麼偉大,他的痛苦也還是如同萬物蒼生螻蟻秋蝗一般,而不會更為巨大。
再說,苦難形式千百種,一個孤兒寡母含辛茹苦的生活磨難,一個工人家庭身心俱疲的經濟重擔,無人理解,無人可訴,這樣一種永難磨滅的一生艱難與難言之痛,又何嘗會少於政治受難?
苦難理當帶來一種滄桑,一種對於人事物的敏感與憐憫,而不是帶來傲慢與偏見。
許崑源當然不是惡棍。然而,即便面對任何一個惡棍,我們仍然還是只應給他應有的罪名,而不是趁其死亡,橫加罪名。
當今之世,在這小島上,在美國的長年殖民與強力政治操作下,仇中反華的綠色勢力橫掃全台,順之者昌,逆之者亡;人們爭相逢迎拍馬,爭相表態表忠貞。無恥之徒全加入綠營了,特別是菁英界,一個比一個窩囊無恥,一個比一個綠油油;請問島上還有幾人敢對綠有所不敬?乃至以死明志。光憑這一點,許崑源就是一條好漢。
曾經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施明德,自然也是一條好漢,但那似乎就像是個已成回憶的悲傷陳年舊夢;當下如許陌生,彷彿只能從往事如煙中去尋找。
許崑源與施明德 (續)
陳真
2020. 06. 25.
我這篇「許崑源與施明德」有個地方筆誤,請各方轉載者務必更正,也就是「後語」第一行,我去三總看他,是在 "1987-1988年"。是1988,不是1998。
每天公私繁忙,連想好好睡個覺都很難,再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做一些或許對他人有益之事。光是過去三天加起來,根本睡不到10小時,非常疲憊。像這樣一篇將近一萬字的文章,我是利用過去幾天看門診時沒有病患的空檔,斷斷續續匆忙寫成,零碎跳躍,閱讀上只能將就,沒法顧及什麼文字品質了。
八零年代末期,施明德曾經絕食幾年,前後估計長達三、四年左右,因此被移送三軍總院強制灌食。記得差不多是民進黨成立後的一或兩年,我和陳菊以台權會代表的身份去三總看過他,時間大約是1987-1988年。他被五花大綁在病床上,以胃管強制灌食。
記得從高雄出發北上的那天早上,有位黨外前輩,沒有事先告知,突然跑來車站送我。他「語重心長」地告訴我說,他希望施明德這回能絕食至死,他說,「這樣的話,(反國民黨的)運動才做得起來」。我聽了很訝異。我跟這位前輩的想法不一樣,我希望施明德能好好活下來。
那已經是距今至少33年前的事了,那時我還是個大學生。兩年後,也就是1989年,想不到就換我叛亂了,罪名是「企圖分裂國土」及「煽惑群眾內亂」等等。那時我仍然還是個學生,正準備去醫院實習。
從此之後,噩運就找上我以及我的家人。該來的總是會來,可我沒想到它來得這麼快,這麼劇烈。
一個人,與其說為國為民為公義為理念,不如說是為了一個愛字;愛之所至,可以盡棄所有,可以亡命天涯,可以忍辱。可以負重,可以烈火焚身,可以引刀成一快,這一切其實都不算什麼;所謂「千古艱難惟一死」是錯的,一己之死沒那麼難,家人因你而受害才是人生難以言喻的痛。
我能體會林義雄的某種「孤僻」,不喜鎂光燈,不喜拋頭露面,因為我知道某種感覺,彷彿有個東西從生命裏破滅了,消失了,遠離了,從此世上再也沒有一種虛榮或個人榮耀具有意義、值得追求。家人一走,彷彿就帶走了我的所有明天,剩下的全屬「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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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信念與價值觀的差異》
結婚(或同居)是個因,會得到一個結果是「開啟一段關係」。養家,是個因,會得到一個結果是有「一個家的存續」。
但是,這個「家」和這段「關係」品質如何其實和你做的「養家」努力沒什麼關係。
什麼因生什麼果。
你以為你只要認真負責賺錢養家,這個家的狀態就會一切自動上帶,婚姻會幸福、關係會和諧、小孩會聽話?還是你認為你只要認認真真負責賺錢養家,你的壓力重大你付出很多,你就可以有理由耍任性?
「男主外、女主內」是時至今日依然存在且被奉行的信念,儘管有些新時代的家庭是女主外、男主內,或是男女平等,都要外出工作也都要操持家務,但男人養家仍是傳統觀念裡被看重的責任。
在老一輩人的眼中,男人只要能把經濟搞定,帶錢回家,讓一家溫飽、物質充裕,你有本事要三妻四妾、要上酒家,那都是沒有爭議的。可以說,古早古早以前,一個男人能掙錢養家就已經做到了身為男人的全部責任,屋殼裡的大小事情都數「內」,自然全數由「內人」打理。所以女人則辛苦得多,又要照顧公婆又要生養兒女,還要操持家務。如果家族大些的還有婆媳、妯娌、姑嫂等問題要操煩。那個年代倫理重、義理重,什麼都重,就是不能重自己。
時代延續至今,仍有很多男人保有男主外女主內的「封建思維」。為何說這是「封建思維」呢?
讓我舉個例子:趙六和小紅是夫妻,趙六朝九晚八勤勤懇懇的工作賺錢養家,遇到家庭財務吃緊的時候更是加班加點沒天沒夜的拼命。小紅則是認真的侍奉公婆、相夫教子、操持家務。好一個幸福景象!
有一天小紅交待趙六下班回家路上順道去取個物什,趙六下了班就走神了,壓根就把這事忘了個徹底。回到家裡,小紅生氣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啦!你總是隨便答應心不在焉,每次都這樣隨便忽悠人,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麼忘記啊!你說啊!你說啊!」
趙六他不是故意的,但沒帶回物什也是事實,一時之間被小紅的詰問問傻了,答不上話,更被小紅認為是無視她的存在,眼看一場夫妻大戰就要開打。
趙六被小紅一連串尖銳厲聲的為什麼吼得脾氣也上火了:「老子認認真真工作賺錢,照顧一家子的經濟需求,圖的就是一家幸福美滿、和諧,不是要一個稍有不悅就為細故對我發怒的女人!」
各位你聽聽,這話背後的意思就是:「我賺錢養家,我對這個家的責任就盡了,就有了至高的恩澤。我如果還有疼愛老婆的心,記得老婆交待的事,那是老婆你賺到,我如果不小心忘記,那這個不小心也是必須被你包容的,因為我是賺錢撐起這個家的男人。」
你聽聽像不像如下的對話:「我是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恩浩蕩澤被四海,皇上能體恤百姓那是百姓之福,如果皇上不體恤百姓,那就算百姓倒楣,不想捱也得捱著,不想受也要受著。因為我是皇上!」
你說,在家庭裡用這樣的封建思維那家庭還能有幸福嗎?生活還能繼續嗎?
小紅是針對「事」在跟老公溝通(有時候吵架也是一種溝通),希望老公可以多看重、多上心、多謹慎在和老婆的承諾上,不要老是恍神忘記。結果老公回的是:「老子辛苦養家…」把自己「皇恩浩蕩」的付出拿出來說嘴,彷彿只要有盡到養家的職責,愛怎樣就可以怎樣,即便不是為所欲為,至少恍神、忘記,是不需要被詰問而應該被包容吧!
「老子認認真真工作賺錢,照顧一家子的經濟需求,圖的就是一家幸福美滿、和諧,不是要一個稍有不悅就為細故對我發怒的女人!」
男人!你難道不知道「認真工作賺錢」和幸福美滿和諧的家庭是無關的嗎!?
「認真工作賺錢」和幸福美滿和諧的家庭是無關的!這件事是真的,請天下男人一定要記住!
認真工作賺錢,你建設的是這個家庭的硬體,用物質性的供應來讓生活能夠繼續運轉,但是家庭的運轉也不是只需要物質性的滿足,家庭的運轉、夫妻的情感,很多是靠「溝通」,就像電腦需要有軟體一樣。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你賺錢養家,所以老婆就該溫柔溫和?孩子就要聽話?家庭就該和諧?
做人講道理,你種什麼得什麼嘛!你賺錢,你只會獲得金錢物質上的足夠,跟家庭中老婆會不會跟你溫柔說話無關,跟伴侶會不會尊敬你這個男人無關。
真正愛你的女人才不介意你的錢,她介意的是你有沒有把她放心上,具體的操作表現就是「聆聽與溝通」、「執行與認真」。想要建設一個舒適、安穩、和諧、幸福的家,關鍵是在於好好聆聽、用心執行,而不是「老子辛苦賺錢」啊!
那些保有老一輩封建思想的男人,以為老子賺錢養家責任重、恩澤大,就可以目空一切、啥都不管的任性大男人,我保證你在今天的社會一定會受挫。因為以前的女子無才便是德,男人掌握資源和說話權,現在的女子各個頭腦清晰、邏輯清楚,她們清楚自己要什麼和不要什麼,常常是男人搞不太清楚自己是什麼和不是什麼。
等到男人搞清楚了,很可能女人也已經不要他了。時代變了嗎?是的!時代一直在變,你不改變,遲早被掃到古董店。
文字/謝明杰
Model/Jenny 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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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美食養家記 在 小mo 33貓一家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週末的計劃安排好了嗎?!
哪裡有貓往哪兒去啊!!
(是說貓貓狗狗類的電影,每次光看預告就落淚了根本不敢看啊)
對了昨天凹凹來討飯的時候發現店裡的罐罐沒了,因為凹凹只吃濕食不吃乾乾所以趕快跑去全家買,發現最近有特價誒!好幾種小包裝或罐頭都有兩件特惠哦,如果最近在路上被索取保護費的時候可以考慮去全家買嘿。
(不能認養也請多幫忙轉貼呀)
流浪貓保護協會 x 電影《爺爺與喵》喵喵愛心認養會
感謝好心公司 天馬行空 主辦本次活動,讓許多還在找家的貓咪能有機會找家
重點是,現場就可以買票進去看 #爺爺與喵 呀~大家要來喔
時間:6/15(六) 11:.00~17:00
地點: 光點台北電影院二樓藝文廳(台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二段18號)
主辦單位: 天馬行空 臺北市流浪貓保護協會-民間動保團體 光點台北SPOT-Taipei(台北之家Taipei Film House)
電影《爺爺與喵》改編自在日暢銷超越500,000冊的漫畫《爺爺與小玉喵》,由曾出版多本紀錄世界各地、各類型貓咪生活攝影集的動物攝影師岩合光昭執導,找來日本資深演員立川志之輔、小林薰,以及人氣女星柴崎幸演出,建構出一幅以貓與人之間的強烈羈絆為題的美麗風景。
《爺爺與喵》故事講述退休校長大吉爺爺(立川志之輔 飾)在老伴先一步離開人世後,和貓咪小玉一人一貓相依為命,天氣冷的時候就一起窩在暖爐旁取暖、吃飯時間一起開心吃著生魚片,只要有小玉在,就一點也不會感到寂寞。一天,在這個只有貓與老人的小島,突然出現了一位東京來的神秘女子(柴崎幸 飾),她開了島上最「潮」、也是唯一的一間咖啡廳。島上的老人們爭相前來嚐鮮,時尚的老闆娘也意外地好相處。大吉爺爺偶然獲贈鄰居給的一大把豌豆,因為思念起老伴作的豌豆炊飯,在小玉喵的幫(搗)助(蛋)之下,大吉靠著老伴親筆寫的一本食譜完成了這道料理,大吉一邊吃著美食,一邊感慨這份食譜只寫了幾頁。「既然爺爺手藝這麼好,何不由爺爺來完成這本食譜呢?」在咖啡廳女主人的鼓勵之下,大吉爺爺開始一頁一頁地親筆填滿這本食譜。可是,身體向來硬朗的爺爺卻不敵病魔來襲,突然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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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認養貓咪的朋友>
現場貓咪都有各自的照顧中途,來參加送養會的貓咪可能因為現場貓多人多會比較緊張,
想摸貓或抱貓前,請務必先徵求帶貓來的中途同意,並請先消毒雙手,亦請不要過度搓揉貓咪,以免增加貓咪的壓力。
有帶小朋友入場的家長請注意其行為及音量,不要大聲喧嘩或是突然抓貓拍貓,以免驚嚇到貓咪。
有意認養者請先向各中途詢問貓咪個別狀況、認養程序與條件等,
如確認可認養後,須現場簽立認養切結書(認養人須至少年滿18歲,請攜帶身分證件)。
有些中途會安排會後家訪,因此不一定能現場帶貓回家,請記得互留聯絡方式以便後續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