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公共關係學系出路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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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公共關係學系出路產品中有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7萬的網紅徐永明,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20170420【政府媒體轉型公共媒體,嚴防看不見的黑手介入】公聽會 (一)【修正不合時宜《廣電法》,避免政府經營媒體死灰復燃】 日前通傳會將中廣音樂網、寶島網兩頻道頻率收回,其中之一交給客委會成立之「講客廣播電台」,引發學者質疑是否透過政府控制媒體。另外,通傳會3月對外提出的「公設電視事業設...

公共關係學系出路 在 凡鳥手札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7-11 09:58:51

#凡鳥講座其拾參 【2020寒假講座】 寫在最一開始,本文最後有藏一個小驚喜給大家,請一定要看到最後喔! ___ 今天,和大家宣布一個消息。 . 『寒假的講座,即刻起正式報名。』 . 這一次的主題是 . 『學測二階準備技巧&科系分享』 . 也許你會問這個講座的特色是什麼? . 答案很簡單,就是三個...

  • 公共關係學系出路 在 徐永明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04-20 09: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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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0420【政府媒體轉型公共媒體,嚴防看不見的黑手介入】公聽會

    (一)【修正不合時宜《廣電法》,避免政府經營媒體死灰復燃】
     
    日前通傳會將中廣音樂網、寶島網兩頻道頻率收回,其中之一交給客委會成立之「講客廣播電台」,引發學者質疑是否透過政府控制媒體。另外,通傳會3月對外提出的「公設電視事業設立許可辦法」草案,其中明訂政府機關、行政法人得申請經營具「公共性或公益性」之電視事業,也被外界質疑恐讓「黨政軍」再次控制媒體。對此,徐永明國會辦公室今日召開「政府媒體轉型公共媒體,嚴防看不見的黑手介入」公聽會,廣邀學者專家討論。
     
    徐永明委員表示,希望透過此公聽會來釐清政府媒體和公共媒體的關係為何?公共性跟公益性如何界定?以及所有權與管理權等問題。徐永明委員也擔憂,《廣電法》第5條的不合時宜,也可能會讓政府介入媒體的狀況死灰復燃,未來法規如何修正,都是外界所關心的問題。
     
    台北科技大學智慧財產權研究所副教授江雅綺表示,公共媒體與政府媒體資金來源同樣來自政府,但公共媒體的定位為「公共利益」服務,而政府媒體可能擔負政府部門中的「特定政策」功能。江雅綺副教授認為,未來法律應該明確規範公共媒體應受到民眾的監督,但要免於受到市場或政府力量的干預。另外,財源是影響媒體方向的重要因素,如果財源不能免除政府的控制,很難達到公共媒體獨立性的目標,
     
    財團法人卓越新聞獎基金會執行長邱家宜則表示,媒體是監督政府的第四權,我們需要的是「落實監督政府、不受政黨輪替影響」的媒體,而不是要誰執政就替誰說話的媒體。邱家宜執行長進一步表示,《廣電法》第5條是「歷史殘餘」,應該予以修正,現在許多政府廣播電台是外行領導內行,應該將其轉變為公共媒體,在制度上不受政府直接影響,把國家廣電媒體變成公共媒體是民主發展的重要方向,政府媒體應該全數回歸公共服務性質。
     
    通傳會綜合規劃處副處長紀效正表示,大家對於「公設電視辦法」有許多誤解,當初設置《廣電法》的時候,許多關於籌設公共電視的相關規定沒有在母法裡面,都只是放在施行細則,而大法官在幾個釋憲文當中也表示,施行細則只是細節性、補充性的規定。紀副處長強調,通傳會只是將舊法規當中施行細則的部分,寫進「公設電視辦法」,通傳會絕對不會把手伸進媒體。
     
    客委會傳播處處長游進忠表示,「講客廣播電台」是肩負語言傳承的公營電台,客委會沒有客家文化基金會,但客委會增設廣播電台至今沒有增設一個公務人員,目前的同仁完全沒有廣電經驗,卻責無旁貸,全力協助「講客廣播電台」的發展。游進忠處長也表示,講客廣播電台未來決定是走到公廣集團的經營方式,不會是一直由客委會經營,但客委會的堅持是客家的廣播和電視納入公廣集團後,客家的自主性不能被忽視。

    (二)【政府媒體轉公共媒體,《公視法》修法是出路】
     
    徐永明國會辦公室今日召開「政府媒體轉型公共媒體,嚴防看不見的黑手介入」公聽會,廣邀學者專家針對政府部會經營媒體、《廣電法》第5條之存廢和政府媒體如何轉型成公共媒體等議題,進行討論。
     
    徐永明委員對此則提出未來的方向建議,本辦修法方向是希望能讓政府媒體轉型為公共媒體,當中包含兩個面向:第一,既有的公廣集團是否能涵蓋進去,同時又確保各個媒體的獨立性,這部分可能就會牽涉到《公共電視法》修法;第二,各部會可以設置基金會來處理,依據不同的議題和族群處理的方式會有所差異。
     
    政治大學新聞學系專任教授劉昌德認為,「電視不需要公設」,電視需要讓專業的來經營。劉昌德教授指出,現在的公共廣電就像政府在組體育競技的代表隊,好的電視台應該是要由專業人士來組成,而不是政府來組成。國家隊的組成應該是要政府授權專業團隊來做,政府要提供足夠的後勤和相關資源。而公共媒體應受到公眾監督,讓政府的公營媒體能轉型為公共媒體,讓其組成更為公開透明和保持專業。
     
    中央廣播電台總台長邵立中表示,官方媒體要「公共化」是台灣社會的共識,但是必須注意公共媒體要避免市場介入和防止市場失靈。另外,很多台灣文化是需要政府資源來保護,譬如客家文化、原住民文化,但是客家台、原民台很難有市場營利可言,因此需要政府資源的投入。邵立中總台長也表示,不過對於投入和介入之間的界線應如何拿捏,央廣也尊重各界看法。
     
    公共電視台研究發展部經理侯惠芳表示,公共電視最大的問題是經費不足,但公共電視可以說是台灣目前唯一的公共媒體,完全獨立自主,領導階層不能介入節目運作,直接由製作人來負責。另外關於《公視法》修法的部分,侯惠芳經理表示,這是一個比較大型的修法,未來會有華視和客家台的專章,並把廣播納進來,未來可能變成《公共廣播電視法》。至於要如何納進來,公共電視是非常開放的態度,哪些電台可以納入公廣集團或是可以單獨存在,公共電視都可以接受各方面的安排。
     
    文化部影視司專門委員黃秀表示,文化部成立至今也是按照《公視法》的規定來處理和公共電視之間的關係,文化部也有感於公共電視法預算的不足,尤其是現在進入新媒體的時代,公共電視的預算是明顯不足,因此也會透過科技預算向科技部爭取更多經費,再用計畫型的預算來和公視簽約。關於《公視法》的修法,黃秀專委表示,文化部是站在尊重公共電視的立場,並協助其完成行政程序。
     
    原委會教育文化處專門委員羅美菁表示,公共價值和族群價值其實有所不同,原民台特別關注少數族群的發聲,原民台從公視獨立出來後,持續維持原住民觀點下的公共性,對於族人的人才培育上有很大的幫助。羅美菁專委進一步表示,希望未來能夠訂定《原住民族電視法》或《原住民族傳播法》,透過法令的修訂讓原住民族文化事業基金會能夠永續經營。

  • 公共關係學系出路 在 方志恒 Brian Fo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6-04-24 22:3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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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曾經認真想過移民,離開香港。那是大概兩年前的事情。

    2014年8月底,我作為「十八學者方案」倡議人,獲邀到深圳參與政改座談會。香港人應該還記得,那一場根本不是座談會,而是訓話會;京官們趾氣高揚的神情,至今仍然歷歷在目。會上,京官們大放厥詞,預視北京已準備好和香港人攤牌,人大決定將會落閘。

    座談會完結後,我跟隨大隊乘車回香港,當旅遊巴穿過口岸,進入香港邊境禁區之時,心𥚃突然泛起一種陌生的感覺,這是香港嗎?這還是我心目中的香港嗎?當時心𥚃想,香港的民主,恐怕沒有希望了,面對政改破局,我感到身心俱疲,於是想到不如離開香港,重新到另一個地方,也許是一個出路?我是一個學者,要跑到其他地方例如台灣和新加坡,應該不會太困難吧?

    這是我第一次產生離開香港的念頭,也是唯一也非常短暫的一次。當旅遊巴到達九龍塘,雙腳重新踏足香港的土地後,一股實在的感覺湧上心頭,離開香港的念頭就消散了 ── 我不想走,為什麼我們香港人要走?

    面對困局,沈重的無力感令人窒息,想離開是很自然的事情,也許亦是相當理性的選擇。但我敲問自己的靈魂,我忿氣嗎?當時我的答案是,我不忿氣,所以要留下來。回家後,立即把心裏所想寫下來,這篇文章就是《這是一個時代的終結》。

    人大831決定後,我常常把這一句話掛在口邊:如果不願移民、如果不願投降、如果不願沉默,香港人別無選擇,只能咬緊牙關頂下去。這兩年來,由堅決終結「十八學者方案」、支持否決政改,到要搞《香港革新論》、發表《香港前途決議文》,明箭暗箭四方八面而來,身邊很多前輩朋友不表認同,甚至認為我正走上不歸路;但他們大抵不會明白,我這樣做只因為我不忿氣,為香港不忿氣。

    香港今天好像沒有出路,如果你心灰意冷,就走吧,就放棄吧;但如果你不忿氣,就留下來吧,就撐下去吧。我最喜歡的一首歌,是側田的《命硬》:

    「這種堅決無人可比
    看戰事多悠長
    亦決心打到尾 心不死」

    我每天都在想,如果有天香港人能夠把局面扭轉過來,就是靠著這一口氣吧。

    【#香港革新論文章】

    革新保港 民主自治 永續自治
    ── 香港前途宣言

    / 方志恒 Brian (《香港革新論》主編)
    ____________________

    【編按:政治學者方志恒與二十多位年輕人合著新書《香港革新論》,探討後政改時代的香港前途。本文為該書綱領。】

    在後政改時代,我城到底何去何從?

    1980年代的「民主回歸論」,設想中國大陸在經濟改革後,會逐步走上政治開明之路;同時寄希望於港陸之間的良性互動,會為香港帶來更大的民主空間 — 這是香港前途的「第一種想像」。

    2012年以來,「獨立建國論」興起,從城邦建國,到香港獨立,都設想了中共政權即將崩潰,令香港可以擺脫北京控制,自決政治未來 — 這是香港前途的「第二種想像」。

    2015年,當「第一種想像」被8.31人大決定無情地壓垮了,而「第二種想像」卻仿似是未知的政治預言之時,結合了威權政治和經濟實力的天朝宗主,已經全面壓境席捲我城 — 我城已處於存亡之秋,難道我們仍然只能囿於這兩種想像,坐看我城崩塌?

    今天,香港人站在時代的十字路口,必須重新認識、反省及喚醒我城靈魂,為香港前途思考出路,建構「第三種想像」1。

    【自由靈魂 主體意識】

    香港,是時代選中的「自由之地」。上世紀以來,香港一直是華人尋找新天與安身立命的地方,承載著一代又一代華人追求自由、擺脫暴政的夢想。香港故事,就是華人在亂世之中,用血和淚所書寫的自由故事 — 我城因自由而立,傳承了「自由靈魂」,拒絕認命的靈魂。

    1970年代起,在港英政府的懷柔管治下,香港逐步建立起健全法制、廉潔政府、公平選舉、金融市場等現代化制度,由此塑造了自由、法治、廉潔、公平競爭、誠信透明等「在地核心價值」,構成了「香港主體性」的最重要內涵,並透過1980年代制定的《中英聯合聲明》和《基本法》全面鞏固下來。1997年主權移交後,從反對23條到反對國教等歷次「核心價值保衛戰」中,香港人透過共同的抗爭經歷,進一步產生了抵抗他者、守護我城的「主體意識」。

    香港人與大陸人,固然擁有血緣、文化及歷史上的共同淵源,但香港人的「主體意識」,根本體現在一種對我城核心價值的認同 — 任何香港居民,無論什麼時候來到香港,只要認同香港這片土地、認同香港核心價值,就是香港人。

    【香港我城 民主自治】

    港英時代,在倫敦的「在地管治」傳統下,香港一直保持相當的自主性,並在二戰後逐步建立起各種的政治和經濟自治權,成為一個事實上的「自治共同體」;而香港作為「自治共同體」的事實地位,亦在1980年代透過《中英聯合聲明》和《基本法》在法律上正式成文化,成為1997年主權移交後香港的憲制基礎。正視我城的「自治共同體」地位,是處理任何公共政策的基本前提。

    香港,依目前憲制地位,是中國的特別行政區,按中國在《中英聯合聲明》的承諾,實行一國兩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香港社會當前的最大共識,並非尋求改變目前憲制地位,而是爭取實現「民主自治」 — 我們所追求的民主政制,必須產生一個全面代表香港人的政治首長,最大程度地讓香港人按自治原則,自行管理香港事務;而在民主政制以外,我們更需要尋求「以社會為中心」的民間自治想像,建立植根於社會的自治意識。

    香港人的當前首務,是以「民主自治」意識,充實一國兩制界定港陸關係;至於「未來民主中國」的問題,則需要兩岸四地及全球華人,發揮智慧共同處理。

    【革新保港 時代綱領】

    香港人與大陸人,理應在各自體制之下,努力改善民眾生活,並謀求港陸兩地相互尊重和平共存之道。但近年北京走向「天朝主義」,駐港機構加緊干預香港的自治事務,以無孔不入的國家機器為槓桿,將香港推向「選舉專制政體」,各種「政治操控」包括選舉操控、媒體操控、政治檢控及統戰滲透等等籠罩我城,令一國兩制名存實亡,核心價值面臨崩潰。

    如何應對「中國因素」— 一個結合威權政治和經濟實力的天朝宗主,是我們這一代香港人的時代挑戰。

    要回應時代挑戰,香港人必須莊敬自強,我們毋須緬懷昔日殖民宗主的懷柔管治,更不應寄望當今天朝宗主會寬容慈悲 — 唯有香港人的「主體意識」,才是實現「民主自治」的最重要基礎。

    要回應時代挑戰,香港人必須喚醒我城的「自由靈魂」,以力挽狂瀾於既倒。香港民主運動的戰場,不能再局限於爭取普選制度,而必須擴大至在社會各層面在地捍衛核心價值 — 不論專業界別或社區組織、大專院校或中小學、公營部門或私人企業,都是香港人捍衛核心價值的戰場。

    要回應時代挑戰,香港必須有全面代表香港人「主體意識」的政治力量,走「革新保港」的現實政治路線,以發動「在地抗爭」為經、以加強「香港優勢」為緯,立足公民社會全力爭取「民主自治」 — 即一方面深入社會各界建立「在地群眾組織」,並以「公民社會聯線作戰」、「社會包圍政權」的方式,建立植根於公民社會的「新本土民主運動」,在地抵抗國家機器的「政治操控」;另一方面則要發揮「以小制大」的生存智慧,動員民間力量推動我城的優勢產業、區域網絡、國際影響力及文化軟實力,以擴大香港作為全球城市的優勢,為港陸博弈創造有利條件。

    【二○四七 永續自治】

    香港人不但要爭朝夕,也要爭千秋。香港按中國在《中英聯合聲明》的承諾,實行一國兩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由1997年起維持50年不變。換句話說,繼上世紀1980年代爭論1997年的「一次前途問題」後,香港即將再次面對前途問題—即2047年後,香港憲制地位何去何從的「二次前途問題」。

    面對即將浮現的「二次前途問題」,香港人的「主體意識」,將是守護我城自治地位的最後防線 — 香港人必須建構和捍衛我城的「主體性」,爭取實現超越2047年的「永續自治」。

    革新保港、民主自治、永續自治,是凝聚港人為香港前途而戰的時代綱領。

    【昂首闊步 我走我路】

    1980年代初,鄧小平一手實行改革開放,一手推動兩岸和平統一,台灣陷於風雨飄搖。1984年,鄧小平更加委託李光耀,前往台灣向蔣經國勸降。

    當時李光耀向蔣經國說:「你現在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路就是接受鄧小平的條件,跟中共和好;另外一條路就是走你老爸的路,就是反共到底。」

    但蔣經國斷然回絕:「光耀兄你搞錯了,我還有第三個選擇,走我自己的路!」2

    今天,香港人站在時代的十字路口,也要昂首走我們自己的路,為香港前途戰鬥到底。

    註:
    1 香港前途的三種想像之說法,靈感來自吳介民教授的「第三種中國想像」。見吳介民:《第三種中國想像》(新北市:左岸文化事業有限公司,2012)。

    2 黃創夏:〈那一年,李光耀逼台灣投降中國……〉,《中時部落格》,2015年3月24日。

    【延伸閱讀】
    香港「自治共同體」 ── 對左翼論者的一些回應
    / 鄺健銘(新加坡李光耀公共政策學院碩士)
    / 何俊霆(英國倫敦政治經濟學院政治理論碩士)
    https://goo.gl/ESJ8tO

    港式雙首長制 ── 拉闊民主自治想像的政制方案
    / 房吉祥(香港中文大學法律博士)
    https://goo.gl/tayhWA

    不羈放縱愛自由 ── 以社會為中心的民間自治想像
    / 鄺健銘(新加坡李光耀公共政策學院碩士)
    https://goo.gl/UMu6z6

    普選以外,更需在地抵抗政治操控 ── 選舉專制政體下的新本土民主運動
    / 周日東(香港中文大學政治與行政學系碩士)
    / 雷浩昌(香港城市大學公共政策學系副研究員)
    https://goo.gl/A5VnQ0

    捍衛國際金融中心地位,就是捍衛香港 ── 剖析港陸之間的利害關係
    / 易汶健(香港中文大學社會學系哲學碩士)
    https://goo.gl/WBch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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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公共關係學系出路 在 方志恒 Brian Fong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5-08-18 23: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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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要重返「華南文化圈」。

    【文章推介@香港革新論】

    「華南文化圈」一詞,最先由《Disappearing Hong Kong/ 消失中的香港》Blogger吳勁憲提出,描述了香港流行文化産品在澳門、台灣、新加坡和馬來西亞等地的受歡迎地位;《香港革新論》作者之一鄺健銘,將「華南文化圈」一詞加以擴充,寫成<華南文化圈 — 重建被遺忘的區域腹地>一文,論述香港的海洋城市性格和與南洋等地的傳統聯繫,提倡重建「華南文化圈」作為香港腹地的區域發展戰略。

    最新一期香港大學學生會學苑 Undergrad, H.K.U.S.U.,特別收錄了黃國強導演的專訪,進一步探討香港流行文化重返「華南文化圈」的可行性,值得香港人細閱。

    伸延閱讀:
    《學苑》八月號
    ISSUU版:
    http://issuu.com/undergrad2014/docs/august
    PDF版:
    https://goo.gl/J9EI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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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返華南文化圈——與黃國強導演談香港電視業】

    文/陳凱螢

    受訪者簡介:黃國強自八九年從香港浸會大學社會學系畢業後,就加入了無線電視(TVB)工作,及後轉到香港電視(港視)成為總導演。黃導演過去參與多套電視劇製作,包括無線電視的《天與地》、《巾幗梟雄之義海豪情》,以及香港電視的《歲月樓情》、《選戰》等。

    「香港人,係值得一人一票,去決定佢哋心目中嘅特首。」葉晴在《選戰》中字字鏗鏘地說出的一句話,似乎曾為雨傘革命的抗爭者燃起一絲希望。在《選戰》中,港人雖能一人一票選特首,卻遭少數人掌控提名權,跟香港現實中的「假普選」方案如出一轍。《選戰》的對白言猶在耳,但港人實現普選的願望卻不了了之。《學苑》訪問了《選戰》的總導演黃國強,談香港電視業與香港人主體塑造的關係,分析香港電視業的限制,以及香港流行文化聚焦於華南文化圈的重要。

    從電視劇中尋找「香港人」

    自七十年代起,以本土導向的流行文化迅速興起,當中包括粵語流行曲及港產粵語片,而電視文化的影響則最為廣泛。英國殖民地政府對本土文化發展採取不干預政策,以致當時香港的媒體擁有較大的自主空間。香港學者如馬傑偉、吳俊雄及曾仲堅指,七十年代電視的普及化,造就電視節目成為文化搖籃,以及確立身分舉足輕重的影像來源,香港人得以藉此建立共同想像及確立群體。黃導演微笑點頭,他說:「以前沒有其他娛樂,大家又很少出夜街,因此觀眾會鎖定電視機。《網中人》中的程緯(周潤發飾)讀香港中文大學工商管理,而劇中描述的香港大學是『精英學校』及『有錢人讀』的。我會想:我跟程緯一樣住公屋,因此不可能入讀香港大學。當時很多電視劇男主角都從商,更令我相信男生長大後一定是做生意。」可見普羅大眾會將電視劇角色的生活與自身經驗扣連,久而久之有助塑造香港人的價值觀。

    英格蘭作家Baker Hugh指香港人的生活習慣及生活經驗,與深圳河另一邊的相去甚遠,故香港普羅大眾會視香港人為獨特的命運共同體。在建構身分的過程中,往往預設了「他者」的存在,透過排斥他者以確立自己的身分。若將這邏輯套用至香港的電視業,亦不難發現中國新移民被視為「他者」。

    不論是無線電視《網中人》的阿燦,還是今天港視《來生不做香港人》的梁美田,中國新移民與香港人的價值觀均出現衝突。早於七十年代,當新移民來到現代化的香港後,更因難以融入本地文化而顯得格格不入。隨著主權移交,電視節目對中國人的負面描述相對減少,主流媒介傾向「再國族化」,開始逐步與中國整合文化。黃導演在訪問中點頭而笑說,若觀察過去二十多年電視劇所刻劃的中國人,將是十分有趣的對比。在七十、八十年代期間,中國人常以反派的形象出現,但在九十年代初起媒體不再強調「他者」與香港人的對立關係(如《真情》的好姨)。我們追問黃導演,港視的《來生不做香港人》又有否從七十年代的電視劇借鑑,將香港人塑造成別樹一格的群體呢?他坦言《來》沒有刻意作此安排,但港視的創作空間較大,容許他們拍攝這些較具爭議的題材。

    電視業界的限制

    步入九十年代,中英兩國就香港前途談判,政治辯論此起彼落。在六四事件後,香港人抗共心態日益高漲,進一步視中國人為外來者。當時的商營電視進行自我審查,加上媒體容易受政治及和經濟權力所籠絡,令反抗中國的觀點備受壓抑。然而,當時抗衡中共的文化想像,仍可見於電視業之中。早前重播的《大時代》,不少人大讚演員的演技及故事編排出色。雖然《大時代》看似沒有政治論述,但觀眾卻有另一番政治化的解讀。例如有觀眾認為丁蟹像共產黨,橫蠻地入侵香港。該劇隱晦地表達當時在社會廣泛的反共意識,對劇情的想像亦反映了香港人的自我觀感。

    民間史家徐承恩指出,即使當時有不少以中國為題材的電視劇,但只是描述虛擬的中國(如古裝的武俠片),甚少涉及一九四九年中共竊政後的事,對英國殖民時期的香港描述更是少之又少。黃導演不畏言解釋,在七十年代時,大多投身電視業的都是大學畢業生;到了九十年代,已經甚少大學生願意加入,因此昔日電視劇的題材相對較有內涵。他以無線電視《巾幗梟雄之義海豪情》為例,即使劇中談到民國時期、抗日戰爭及中國現代化,但不少情節只是輕描淡寫。「TVB當時用『新政府』和『舊政府』來代替國民黨及共產黨的字眼,雖然我有參與拍攝,但仍然覺得那時的製作很畏首畏尾。」

    電視劇創作上的限制,跟無線電視的管理不無關係。在以商業利益為先的框架下,創作團隊只能避免爭議的題材,選擇較能掌握觀眾反應的內容,結果拍出多套「師奶劇」。黃導演嘴角上揚諷刺說:「在TVB工作時,我們拍節目不是給觀眾看的,而是給老闆及管理層看的。但在港視,編劇、導演覺得好看的內容就可以開拍,這裏的創作空間比較大。」黃導演多次強調港視的創作空間比無線電視多,原因是老闆王維基在中國大陸沒有投資,即使拍攝如《警界線》、《選戰》等較敏感的題材,他也沒有任何包袱。

    電視劇中的「獅子山下精神」

    香港電台曾製作《獅子山下》處境劇,描述草根階層逆境自強及拼搏精神,及後更被港人歌頌為反映「同舟共濟、刻苦耐勞」的「獅子山下精神」。「獅子山下精神」多年來與「香港精神」劃上等號,巧妙地,黃導演加入港視後其中一套的作品-《歲月樓情》,同樣以香港人的「獅子山下精神」為軸心。

    《歲月樓情》以公共屋邨為背景,描寫跨越三十多年的家庭故事。黃導演莞爾而笑,自豪地說出他很欣賞自己成長的歲月,這套劇正是他成長背景的寫照。聽起來,他的確跟許多上一代人一樣,懷緬昔日的港英時代。「我覺得香港人、香港社會和政府都有很多問題、很多缺點。但是,不知道為甚麼,我總覺得港英時代的香港的確不錯。那時候雖然有左右派,但大家從來不會打架。在讀書的時候,我會為了不同福利而到左派和右派的學校玩耍。雖然我知道去左派學校要聽《毛語錄》,去右派學校要唱梅花國歌,唱完還要分享對中國未來的看法,但當時十分open-minded(開放)。現在總有人逼迫你選擇黃絲或藍絲,如果要表露身分,似乎很尷尬,但以前沒有所謂。」他笑言。

    然而,在黃導演眼中,即使上一代人為「獅子山下精神」感到自豪,也不應將自己的價值觀套在下一代人身上,甚至批評年輕人破壞香港的繁榮穩定。雨傘革命過後,有人稱新獅子山下精神是對民主的渴求,黃導演沒有為此下定義,但他在年輕人身上看到尋根究柢的精神。「不論年輕人的政治取向是甚麼,他們會主動問為甚麼事情會這樣發生。但我們這一代,很多事情不會過問,只懂得人云亦云,讀書、買樓才是人生的目標。」

    「香港製造」的電視劇

    在八十年代,無線電視每年製作二千到三千小時的節目中,當中有一千小時的節目向二十五個國家輸出。然而,近年香港的文化軟實力下降,不論是音樂、電影或電視劇對外輸出的產量均大幅減少,逐漸失去其影響力。香港與中國合資拍攝電視或電影非近年的事,兩地合作跨境取材亦為大勢所趨。若要找到全以本土資金為主,又富有香港特色的及迎合港人口味的作品,更是難上加難。我不禁質疑,在現時缺競爭的市場之下,香港電視業會走向沒落嗎?黃導演沉默地思考良久,未敢肯定香港電視業日後的出路。「香港電視不獲發牌的時候我曾經這樣想過,但後來又覺得未必。一來其他電視台發牌後亦要製作節目,二來有傳樂視(Letv)及美國福斯廣播公司(Fox)會大舉投資收購香港的電視節目,因此未必會沒落。」

    然而,黃導演對電視業另一方面的發展卻不樂觀,臉上顯露擔憂神色。他以雙指作出括號的手勢,指「香港」電視業將會衰落,並嘆道:「主要原因不在投資,而是整個市場傾向中國。電視節目內容和口味不再以本土為基礎,遑論拍攝政治題材。日後可能沒有香港劇集,只有中國電視劇。假如在國內投資,回報一定比在香港高,因此不少商家傾向在內地投資。雖然那些電視劇是『香港製造』,但內容已經不再關於香港了。」

    世界的香港 重返華南文化圈

    昔日香港流行文化發展蓬勃時,香港一度成為東南流行文化的主要輸出地,香港電視劇、粵語片及粵語流行曲在華南文化圈更是大受歡迎。這龐大的外銷市場有助推廣香港的文化,將香港的本土特色及價值觀輸出至世界各地。

    香港學者鄺健銘分析,若論文化及社會經濟的連繫,香港理應靠近南方海洋,而非北方大陸。華南文化圈由香港、台灣、新加坡、馬來西亞和澳門形成,它的構成可追溯至十六世紀。新加坡、馬來西亞和澳門亦深受粵語文化影響,粵語在馬來西亞的吉隆坡、霹靂州和雪州更是主要語言。香港向來有其海洋文化的特性,亦如日本漢學家濱下武志所指橫跨東南亞八大腹地,因此更應向南望,放眼世界。香港電視業重返華南文化圈正是以主動姿態擴展海外市場,無須委曲求全寄望獲得中國投資者的青睞,更不必因政治考慮而自我設限。

    那麼,香港重新聚焦華南文化圈,又應否與中國市場切割?香港的本土文化又有機會透過影視業向中國輸出嗎?黃導演堅定地回應:「要視乎投資者自己本身的理念。以古天樂為例,他的電影公司『天下一電影製作』十分支持港產片,甚至有演員願意為拍港產片而減片酬,可見仍然有人有心做。同樣道理,如果想拍攝香港本土劇集,就必先有人堅守理念。另外,由於港產片以廣東話拍攝,廣東省一帶較容易接受香港的文化。也許不談政治,只談文化,輸入中國是有可能的。」

    國際關係學者沈旭暉在《信報》的專訪中曾說:「我們不應為『中國的香港』而遺忘或捨棄『世界的香港』這個身分,而且香港本來就是個國際城市。在21世紀現實環境中,亞洲近年也吹區域整合風,促使香港有必要積極面對和處理跟區內其他國家、城市的互動。香港要重拾國際城市這個身分,再次適應和活躍於國際生態,軟實力是重要的裝備和本錢。」

    香港不但要對外輸出本地文化,鞏固在華南文化圈的地位,更要擴大在世界中的影響力。在商言商,中國座擁龐大的影視市場及資金,香港要與中國切割合作並不可取。然而,如果香港只求迎合中國市場,放棄香港的特色與價值觀,最終只會削弱香港電視業的主體性,甚至被中國市場吞併。全球以粵語為母語的人數接近七千萬,在中國市場以外,香港電視業仍有如星、馬等地的市場,故商家不必大舉投資在單一市場之中。此外,香港電視業可從電影業借鑒,發揮香港在華南文化圈的優勢。二零一四年,香港演員杜汶澤與跟馬來西亞導演鄭建國合作,在當地開設名為Dream Moon的電影公司,力攻星馬市場。學者鄺健銘及何偉倫均認為此舉為香港流行文化提出新想像,證明了香港影視業在東南亞粵語區內具備優勢。

    香港人除了要如香港電視、天下一電影製作等支持本地影視文化,更應積極拓展國際市場,透過電視劇集將香港的文化軟實力--廣東話、香港歷史、飲食文化、香港精神等傳開去。香港的本義正是多元化,既聚居了不同國籍的人,又包含了各種族的文化及語言。香港不必再將視野局限於北方,更不應拋棄國際身分。若只將目光投放於中國市場,他日香港電視劇將會換上中國演員,播放不屬於香港人的故事情節,變成不折不扣的中國電視劇。

    法國社會學家Frédéric Martel曾提醒港人:「香港,保留你的軟實力,你仍然有機會。」他指香港要保持軟實力,要堅守五大特質:自由、保護知識產權、法治、平等,以及一國兩制中的「兩制」。這裏指的不單是中國和香港體制上的差異,更是兩地推行文化軟實力的分別:中國以為軟實力等於硬實力,以為可以透過審查、控制去經營中國,卻忘了軟實力的核心不是允許(consent),而是權力下放(descent)。香港要面對世界,應保留文化多元性,對外推銷香港電視劇、粵語片、粵語流行曲等流行文化,而非卑躬屈膝放棄自身的優勢。若不想香港變成中國,不想港劇淪為品味低俗的中國劇,一如黃導演的精神 — 香港人,堅守你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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