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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八正道中台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雜感》 本來今天晚上要再發布一篇食記的, 不過想說, 明天早上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還是早點睡好了, 食記等明天事情處理完再說吧。 話說, 大家會想要看到「烤鴨」還是「鰻魚飯」呢? 這次就不用按「怒」或是按「愛心」了, 上次的貼文, 累積了人生中最多「怒」的一次XDDDD 喜歡坐在板前跟...
八正道中台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雜感》
本來今天晚上要再發布一篇食記的,
不過想說,
明天早上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還是早點睡好了,
食記等明天事情處理完再說吧。
話說,
大家會想要看到「烤鴨」還是「鰻魚飯」呢?
這次就不用按「怒」或是按「愛心」了,
上次的貼文,
累積了人生中最多「怒」的一次XDDDD
喜歡坐在板前跟師傅聊天,
有時候一個人吃飯,
這樣也比較不無聊。
除了語言不通的香月師傅之外,
只要是坐板前,
不分地點,
不管是高雄,台南,台中,台北,
壽司羊也都會跟師傅聊上兩句。
不只是想知道魚料的來源與處理方式,
更希望可以知道師傅對於料理的想法。
當然,
有時候客人一多,
師傅一忙起來,
壽司羊也不會強求,
畢竟能多聊兩句,
也是多出來的收穫。
剛開始吃到現在,
也從這樣的對談當中,
獲得許多對於魚料的知識,
還有瑣碎的八卦與新店資訊等等。
歸根究柢,
壽司羊認為,
可能因為在溝通的態度表現上,
並不是一開始就露出一副給人高高在上的感覺吧。
不管是有沒有拿筆寫筆記,
只要師傅在解釋的時候,
一定都會認真的聽講,
也不能說像學生時期那樣的認真,
但是至少不會露出那種給人不耐煩的感覺。
壽司羊認為,
很多的溝通,
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結果,
當然這樣說起來有點負面,
更正確的說是兩人之間,
對於彼此有足夠程度的信任與認知,
形成的溝通自然而然的就會比較順暢。
而這種信任很高程度都來自於過往的經驗,
不管是長期以來的認識或是一瞬間的判斷,
對於一個熟悉的人,
會知道到底要跟他說多少事情,
用什麼態度比較不會犯錯,
或是對方會比較喜歡。
對於一個陌生的人,
從臉上的笑容,服飾,語氣,
去判斷要聊到什麼程度。
要成為一個好的溝通對象之前,
可能要先成為一個善良的聽眾與分享者,
不要去這麼直接的去指正別人的錯誤,
或是跟自己意見不合的狀況。
在說明事情的時候,
也不要踩著只有自己是真理,
別人都是王八蛋的說法,
就算不是對著聽眾本身,
也會讓人很有距離感。
不順自己的意思或是單憑臆測就開罵,
沒有查證事實的能力,
這樣久了也很難找到願意溝通的人。
沒有人能不透過溝通,
不管是言語上或是肢體上的表達,
去知道別人心裡在想什麼,
一定要說出來才能試圖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想法,
但是太強烈的主觀想法,
常常會成為溝通之間的障礙。
不如自己所想就是錯,就需要矯正,
秉持著這樣自以為是的正道,
才是讓人最擔心的事情,
很容易把事情弄僵,
造成場面尷尬與失控。
「有錯則改,無則勉之。」
真的是名言,
不過僅限於自己對自己說,
別人說起來,
就像是一種莫名其妙被打一拳,
最後又說是幫你練身體的感覺。
#壽司羊 #雜感 #心情日記
八正道中台 在 王炳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針對外界質疑成立「馬英九基金會」是為了選總統,馬前總統的說法是:基金會超越選舉,為的是「重定國家方向」。
以他做過兩任元首應有的高度,確實是應該著眼於國家方向。問題是,如今馬先生主張的「國家方向」,到底是什麼呢?
猶記三年前的此時,曾有洪秀柱在黨內無人願意出征下,高舉要走一條「正確的道路」參選總統,結果慘遭國民黨所有大老聯手「換柱」。後來洪當上主席準備赴陸會習近平,馬先生又找來黨內要角逼洪要說「各表」,否定當年兩岸達成九二共識帶有「國家統一」的前提。
按如上馬先生的表態,他所認為的「國家方向」,應該仍是他八年執政強調無數次的「不統不獨不武」及「維持現狀」。然而,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他又開始拋出所謂「不排斥統一」、「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說法,所意為何?如果只是為了安撫正藍對他「不統」的不滿, 但仍繼續以「維持現狀」作他所謂要重定的「方向」,那就只是自欺欺人,而且更作實他所謂「重定國家方向」,真的就只是選舉考量了!
外界會議論他成立基金會是為了選總統,一來是一直有人(包含他自己)在烘托此議題,二來是確實有一定數量的民眾對他抱有期待。新黨青年軍對他個人並沒有成見,更願意在馬慘遭司法迫害、國民黨刻意切割馬案時表態力挺,肯定他在防止黨產淪為獨媒、以及推動兩岸交流有其貢獻。至於他宣示要「重定國家方向」,到底具體是什麼?是真正要做事,還是僅僅幻想「重建」往日的光環?可以再看幾個月就見分曉。
八正道中台 在 蕭瑟寡人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假使他們與你我並沒有那麼不同】
幾天前有一則新聞是這樣的,苗栗有一名中年單身女子急著去銀行匯款,行員察覺她神色有異,通知保七員警協助瞭解,果然又是幾年前就出現過的詐騙招數:英俊美軍將軍遭困,亟需匯款解圍,自由了就會來台灣與她成婚。
這條新聞真的沒什麼「新」的成分,重複出現的詐騙事件裡比較不一樣的地方、大概也是被當成新聞點強調的地方,是女子堅持相信對方是真的;於是保七警員只好輪流展開馬拉松式勸說,勸了兩個多小時,而且攤開許多相同詐騙案例的筆錄,才終於說服女子,打消了匯款的念頭。
根據新聞的報導,假如不是記者的主觀揣測,女子認為,如果匯了1850美元,就算真的是詐騙,起碼求一個心安:那個與自己通信的人,也許真的遇到了困難。更何況,如果成功了,他會來與自己見面。
1850美元,不是掉到水裡,而是維持著一個美好幻夢的可能性。
在這裡,並不是或然率的問題,而是1與0的競和。賭上的,是全然真心的相信。
既然如此,那麼我猜想,真正勸住她的,並不是保七警員們的苦口婆心,而是一字攤開的事證裡,每個同類型詐騙的相似性。
「啊,原來我不是那唯一的一個…」
這件事真正叫她死心了。
在新聞的框架裡,結語是善心的員警打消了受害者匯款的念頭、阻止一件即將發生的受害案件;不過在我眼裡看見的,是一個女子內心的幻夢就此被無情打碎了。
而我知道她不會就此振作起來。她只會更悲傷,在某一個時刻攀附到另一個危險的夢境裡。
*
就在新聞的隔天,我在天下獨立評論讀到了一篇匿名者的投書,名為《我如何繼續愛著篤信妙禪的太太》。裡面提到,這位匿名者有很長一段時間在中國經商,聚少離多的妻子經介紹加入了如來宗,等到他被妻子引介參加之後,很快地發覺了這個信仰團體在教義上以及組織經營規範上的種種疑點,但讓他最痛苦的是,他的妻子卻深信不疑。
信仰的本質是與理性無涉的。對於一個在教義上與組織管理上種種啟人疑竇的宗教團體而言,你可以像揭發詐騙一樣舉出種種事證,但是陷入其中的人要怎樣相信、怎樣解讀,那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這件事並沒有像前一個新聞裡兩小時的勸說與說服讓一個身陷詐騙的人清醒那樣的happy(sad) ending。讓陷入愛情幻想的人知道自己不是唯一一個人時,他的幻夢就必須殘酷地甦醒。但是,宗教信仰就沒那麼簡單了。
匿名者在文中寫道:
「…因為即便外在有再多的聲音告訴她那是邪魔歪道,她處在『心盲』狀態之下,與其說她無法相信妙禪非正道,或者可以說,她無法相信自己長久以來所投入追隨的價值體系都是假的,因為那隨之而來的信念崩解與價值觀碎裂,實在巨大叫人難以負荷,當社會輿論千夫所指的壓力窘境下,她可能更需要捍衛自己的信念體系,更加難以放手,聽進其他的聲音與可能。…」
與其說,這是信仰的問題,不如說,這是一個脆弱的心,沒有辦法再從好不容易找到的棲身之所裡再度被放逐的問題。
我們之所以選擇相信某些事物,其原因與過程都是很複雜、隨機,而且沒有規則可言的。當我們的信仰,與外在的主流意見、或是內心的質疑產生了矛盾,每個人面對與處理衝突矛盾的方式,也完全不同。
在這裡我想可以進入今天的主題了(假如到這裡你還有耐性讀下去的話,我衷心感謝你)。
*
稍早之前,我非常喜歡的粉絲頁「哲生原力」的經營者張哲生老師,針對今年的國慶主視覺設計發表了看法。簡而言之,他對於今年國慶主視覺設計(或許是刻意)忽略了中華民國國旗與國徽等視覺元素感到強烈的不滿。在他的文章裡他用了強硬的措辭表示:「…你如果不認同我的看法,請直接略過就好,但只要你的留言讓我覺得你不認同中華民國,我不會跟你多廢話,封鎖會是我送給你的最後禮物,因為我不想和不認同我的國家的人有任何交流。」
這個事件以及後來潮水般的留言回覆導致事件呈現了許多不同的層次,包括國家慶典主視覺是不是一定要有國旗的問題、國慶主視覺的設計者是否一定反應了執政者思維與品味喜好的問題、設計者沒有必要為目前國家認同分歧的狀況負責的辯護等等,這個議題過於複雜,我也不是設計專業人士,對我來說比較關注的問題是:
目前,在這個國家(先假設我們是一個國家)裡,還有多少人毫不猶豫地認同中華民國是他的國家、青天白日滿地紅是他的國旗?
坦白說,光這問題就夠複雜而頭大了。
決定博士論文主題的時候,我知道我一定會寫外省人,但是到底要不要處理「認同」這個主題讓我很拿不定主意,經過幾天爬了很多的文獻之後,我果斷地放棄處理認同的主題,因為我可沒另一個十年來把論文完成。
老實說,像台灣這樣一個國家(對還是先假設)裡對於國名、國旗、國土範圍與自我認同如此嚴重分歧的狀況,在全世界真的很少有。巴勒斯坦沒有、庫德斯坦沒有、巴斯克自治區沒有、加泰隆尼亞沒有、奎北克沒有、南蘇丹也沒有…
更複雜的是,認同中華民國的人,不一定主張統一、也不一定反共;就好像認同台灣勝於中華民國的人,你也不能直接把他們歸類為獨派一樣。台灣的認同政治,就是這麼複雜而千絲萬縷。
所以我再說一次,我沒有能力處理認同的議題。
*
我是一個六年級生,1987年解嚴時我九歲,有經歷過那段時間的人都知道,這個國家並不是一夜解嚴的,我們並沒有像推倒柏林圍牆一樣,在一夜間全國人民被解放,街上燃放鞭炮、大家走出室外互相祝賀。
沒有的,解嚴後幾年政治氣氛依然緊張、是一步步隨著動員戡亂時期臨時條例廢除、刑法一百條廢除、黨禁、報禁解除、警總走入歷史…等等一連串過程中,台灣人民才一步步從禁錮中逐步鬆綁,等到我覺得台灣的氣氛開始大不相同,人們能夠自由地眾聲喧嘩--那已經是1993年我國三的事了。
我無意回顧往事,我只是想解釋,我如何從一個「中華民國信仰」的忠實信徒,開始一步一步瓦解了那些神話體系與黨國史觀。那是一個極度緩慢的過程,大約花了我三十年。直到我前三四年為了博士論文處理大量戒嚴時期史料文獻時,我仍然時時處在「原來連這些都是騙人的!」的深度震驚中。
回到主題。被詐騙是一回事、信仰是另一回事。
*
為你介紹真正的中華民國國民,我的父親。民國十七年我的父親出生在真正由中華民國統治的安徽省蕪湖縣,到他二十一歲跟著國民黨部隊敗逃撤退金門為止,中華民國是一個(大體上)實質控制中國大陸地區中原各省(當然還要扣掉很多日本佔領、共產黨佔領、地方軍閥割據的時期地域)、被世界各國承認的唯一中國代表。
儘管在那二十一年中,這個國家給他的禮物是不停地逃難與挨餓,但我想,他可以毫不猶豫地認同自己,是一個中華民國國民。
他一出生就是中華民國國民,到他前幾年因失智而逐步喪失心智為止,他從來不曾懷疑過這件事。
人生能夠那樣從頭到尾地信仰一件事而毫不懷疑,其實是挺幸福的吧!
*
可惜我沒有那樣的福氣,我的角色更像是被洗腦詐騙了多年之後逐漸醒悟,一路回首只覺得困窘莫名只好以自嘲掩飾自身不堪經驗的受害者。
帥氣的美國將軍沒了,艱困的生活卻不會停止。
中華民國這個空虛的頭銜我不會再買帳了,可是接下來的路才是真正艱辛。
寧可相信一個虛假的美國將軍,是因為真實世界的生活很辛苦,要努力跟人打交道、要勇敢面對別人不喜歡自己、嘲笑自己、漠視自己,以及來自各個角落暗處不知何時射來的惡意。虛假的美國將軍很美好,他只會跟你說好話,即便你大概知道他是想要你的錢,你還是告訴自己,也許有那麼一點點的機率,他會帥氣地開著飛機,把你從無聊的生活中救走。
抱著中華民國這個虛假的空殼很安全,起碼只要我們暫時抱著out of nowhere的平安魔法咒語"九二共識"、"一個中國",就暫時不會有胖虎的欺負。因為一旦拋下了這個空殼,我們就必須真正地面對我們沒有朋友的事實、以及被欺負了,根本不會有人來幫我的事實。只要暫時不被欺負,我們就可以假裝沒有這件事。
因為真相很傷人,所以即便知道是詐騙,我們還是不想從美夢中醒來。這不是苗栗一位中年單身婦女的幻夢,這是由2300萬人共同撐起的幻夢,你可以把他想像成電影"Inception"裡面的集體作夢,只是它是一個規模超大的集體夢party而已。
我們要不要醒來?何時醒來?醒來以後該怎麼辦?這些問題都讓人不舒服,我知道。
可是現實世界不會因為我們一直夢遊而變好,相反地,在我們持續作夢的時間裡,現實世界,就如同你偶而看見的國際新聞裡述說的那樣,變得越來越嚴峻。也許,有一天我們就在作夢中被胖虎吞噬掉。而在那前一刻,被胖虎暴打的小夫,血漬還留在我們臉上。
我們想要醒來,這件事需要勇氣,還需要更大的耐心,因為,我們有責任去說服那些不想醒的人。
有人說過:「裝睡的人叫不醒。」因為他不是真的睡著,他是抗拒醒著。
這件事回到我們一直強調的主題。被詐騙是一回事、信仰是另一回事。
*
晚上坐公車的時候,我常常會遇到從南京東路會所結束活動,搭公車回家的紫衣人。他們穿著紫色的恤衫、背上大大的一個「禪」字。我知道他們是如來宗的信徒,但是說真的,那些八卦雜誌上誇張的斂財新聞、神秘的下線制度,實在很難跟眼前這群人劃上什麼關連。
除開紫色的外衣,他們就是一群隨處都看得見的中年歐吉桑與中年婦女,回去的路上會在超市帶一條蘿蔔回家煮湯,會走進便利商店把這個月的水電瓦斯帳單繳一繳。回家會問小孩功課寫完了沒?洗澡了沒?聯絡簿拿出來簽一簽…我實在很難把他們聯想成什麼張牙舞爪的邪教團體瘋狂信徒。
無論這個團體有多少備受爭議的部分,但至少我想,這個信仰在他們內心裡最脆弱的部分,得到了一種寬慰或是支持吧!就算你相信,這個信仰是有問題的,我們又如何為他決定,這個信仰終究會害了他呢?
我說真的,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權利去剝奪別人的信仰,只因為我有充分的證據去證明這個信仰會害他喪失錢財、身體自主,甚至性命。這不是我能處理的問題。
認同與信仰,在某種程度上都是一樣千絲萬縷而無端棘手呢。
*
同樣地,我的父親也好、張哲生也好,這個國家(OK你知道的)還是有很多人把中華民國當成信仰的。而信仰的本質與理性是無涉的。
用一句簡單的「華腦」,我們可以快速地把許多人貼上標籤、刻板印象,這是多麼省時省力的事啊!因為他是華腦,所以他就會怎樣怎樣。一筆帶過忽略了他作為一個思考主體的選擇與困惑、經驗與記憶、克服內外失調與自我說服的歷程,這是多麼廉價而輕慢的判斷。
把與自己意見不合的他者平面化、標籤化,將對方刻畫成皮下注射的動物、單面向、單細胞--這是我們可以無情地將異己者送進毒氣室的前置作業。
這是民主社會走向法西斯的前奏。不需我多提醒:不論是優生學觀點的種族清洗主張、或是將六百萬猶太人分批高效率送進毒氣室的流程,每一個環節都是高度理性的執行成果。
用理性的手段來處理認同與信仰這種議題,或許就是我們一直沒有進展的原因。
假如放下了國族認同與信仰歧異,你能視他為一個獨立的個體尊重他的信仰嗎?
你能像投稿獨立評論的那位匿名作者一樣,即便無法勸服妻子放棄如來宗,還是依然愛她嗎?
我能愛著我父親的,唯有這件事我毫不懷疑。
對了,愛也是與理性無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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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說:楊德昌導演作品《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A Brighter Summer Day, 1991)中的角色Honey,由林鴻銘飾演。
我說不出為什麼我要放這張圖,我直覺地就想到這張圖。對我來說,Honey這個角色是楊德昌創造出來,做為外省第二代小孩很多精神面事物凝結而成的理想型人物,有忠貞的信仰與悲壯的結局。他直到死的那一刻都筆挺地穿戴著寫著「中華民國海軍」的軍帽與海軍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