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全能美食隊收束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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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6-20 11: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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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割特典,實施中。」
    每當日本下起雨時,經常都會看見店家門前,張貼起這樣的標示。
    家霖第一次遇見「雨割特典」這四個日文漢字,是在銀座後巷一間極不起眼的拉麵店外。
    歪扭而霸氣的毛筆字跡,龍飛鳳舞似地盤據在一張白紙上,大剌剌地貼在店門前。因為這張紙,家霖才發現原來這裡有一間連招牌也沒有的拉麵店。
    他拿打工度假簽證來到東京快要半年,只剩下最後一個月就要回台灣了,每天出沒在這一帶,卻從來沒注意過這條巷子裡,有這麼一間低調的店。
    這天傍晚,在綿綿細雨中撐著傘的家霖,佇立於店門前,專心地看著那幾個毛筆字,最後,不經意地用中文緩緩地念出聲來。
    「雨割特典。」
    用日文該怎麼念呢?他知道「特典」是贈品的意思,但是,雨,為什麼要割棄禮物?
    他準備拿出手機查詢,但就在他偏過身子的剎那,差點沒被嚇到魂飛魄散。
    無聲無息的,他身後居然站了一個人。
    對方的傘擋住了臉,是男是女,他看不出來。
    入夜後的銀座通常燈火通明,偏偏就屬這條巷子特別漆黑,加上今天下雨的緣故,昏黃的路燈顯得更加迷濛詭譎。
    家霖忽然感到一陣毛毛的。日本鬼故事看太多,他胡思亂想,萬一眼前的人把傘拿開,是個沒有五官的鬼,他該怎麼辦?
    「雨、割、特、典。」
    傘下傳來男生的聲音,緩慢地重複說了一次家霖剛剛說的話。
    生澀的中文發音,一聽就知道是個正在學中文的日本人。
    對方把傘移開後,家霖知道自己真是多慮了。
    那是個臉龐清秀的男生。
    家霖對他感到似曾相識,但是又想,可能只是因為在他眼中,長得好看的男生大多都是這個模樣,所以才感覺面熟。
    「雨、割、特、典。是這樣念,對嗎?」
    那男生又念了一次。竭盡所能把每一個中文字,乾淨俐落地送出唇邊,努力串連出這一句話來。
    「你是說,雨割特典?是這樣念,沒有錯。」
    家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說話的速度。
    「你覺得會打幾折呢?」
    「什麼?」
    「ame-wari-toku-ten,雨割特典呀,它只是這麼寫,卻沒有說會有多少的優惠折價。」
    「喔,對耶,什麼也沒寫。」家霖聳聳肩。
    這時候家霖才知道,原來「雨割特典」的念法和意思是什麼。他想起來「割」字是日文裡的「割引」,有降價的意思,而「雨割特典」原來指的是遇到下雨天時,店家就會有降價的優惠。
    「你學過中文?你的中文說得很好。」
    家霖稱讚眼前的男生,對他充滿好奇。
    「一點點,說得不好,快忘光了。大學時,我在台北當過交換學生,住了快一年。」
    這次他一口氣說得很長。雖然咬字和腔調有待加強,但完全能夠理解。
    「一年而已?就可以說到這樣的程度,很厲害好嗎!我來東京半年了,日文還是很破。」
    「不會。你的日文很流利。」
    家霖愣了一會兒,滿臉詫異地問:
    「你聽過我說日文?怎麼會?」
    家霖語畢,飢腸轆轆的肚子忽地傳來一陣聲音,滿臉尷尬。
    對方顯然也聽見了,忍不住失笑。
    「我們要不要進去吃拉麵?」男生問。
    家霖摸了摸仍然叫不停的肚子,點頭答應。
    這一天,是青木猶豫了好幾個星期後,終於鼓起勇氣,決定上前對家霖開口說話的第一天。
    那同時也是日本氣象廳宣布,今年夏天,東京正式「入梅」的第一天。



    邊吃邊聊,家霖才知道這個叫做青木的男孩,原來跟他在同一個地方上班。
    那是一棟在銀座的生活雜貨專賣店。家霖在三樓收銀台結帳,並同時幫忙外國旅客退稅,而青木則在五樓收銀台。
    「有兩、三次,因為退稅櫃台排隊的人太多了,主管要我下來協助幫忙,有看到你。」青木說。
    家霖陷入思索,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說:
    「啊!我想起來了!你都坐在後面幫忙包裝對吧?我有印象。因為我常常站得腳好痠,回頭看見你,心想為什麼你可以一直坐著就好。哈哈哈!所以,你應該是主管吧?當上主管就可以比較輕鬆了。」
    青木回答:「不是喔,我不是。」
    「那就是命好了,可以一直坐著工作。」
    青木突然沉默下來,淡淡地微笑著,不再開口。
    他的反應,讓家霖感覺彷彿自己說錯話似的,把場面給搞冷了。他試圖轉移話題,開口打破沉默。
    「你本來就知道我是台灣人?」
    「聽其他同事提過。因為我喜歡台灣,知道店裡有台灣工讀生時就會特別留意。所以,我聽過你在結帳時遇到日本客人說日文,講得很流利。」
    「結帳時說的日文都是制式的句子。背起來,每天重複講,才有很會講的假象。偷偷告訴你,我其實很怕聽到我自己講日文。」
    「為什麼?」
    「怪腔怪調的,自己都聽不下去。」
    「我的中文也怪腔怪調的吧?」
    家霖搔搔頭,急於解釋,趕緊補充說道:
    「聽別人說外語沒問題。我的意思純粹是我聽自己講日文時,因為不標準,聽起來難受。」
    「那不是怪腔怪調,是特色。當我聽外國人說日文時都覺得很可愛。既然外國人在日本,就應該保持外國人該有的特色。要是日文說得跟日本人一樣,那就是日本人啦!無聊了,沒特色。」
    家霖第一次聽到有日本人這麼對他說。他身邊認識許多住在日本的台灣人,總希望自己言行舉止不會被一眼看穿是個外國人。彷彿那樣就代表被當地人認可了,能夠降低被另眼看待的差別。
    家霖的日文完全是自學的。因為這樣,總覺得自己不夠好,不敢開口講。他抱著日文可以進步的期望,申請打工度假來到東京。可是,真正來了以後,才知道公司之所以會雇用外國人,大多是希望他們去服務海外來的遊客。
    半年來,他每天講得最多的還是中文。同一層工作的同事有一半是華人,雖然也有日本人,但他對自己的日文沒自信,很少與人攀談。
    家霖自以為是缺點的,其實卻是青木最初注意到他的優點。
    青木第一次注意到家霖,是在收銀台聽到他說日文。那一刻,他好奇地放下手上的工作,抬頭看見了家霖的臉。
    家霖說日文時的感覺,竟讓青木聯想到炎夏時節,台灣盛產的芒果,腔調中恍若散發著一股濃郁的香甜。



    「又下雨了。我們的『雨割特典美食巡禮』今天也將如期展開嗎?」
    「當然!今天就是第四間了吧!」
    那天以後,只要遇到下雨,青木就會提出這樣的邀約,而家霖也總像個孩子搜集玩具似的,興高采烈地答應。
    他們兩個人開始迷上找尋大街小巷裡,每逢下雨,就會有「雨割特典」的餐廳,發掘出更多從前未曾留意的美味。
    家霖原本以為東京的梅雨季會像台北,雨下個不停,但後來才知道,東京即使梅雨季,也不一定天天下雨。
    東京的梅雨季平均在六月上旬「入梅」,七月中旬左右「出梅」。今年差不多等到出梅之際,也就是家霖要離開日本的時候。
    這一晚下班後,他們準備去東銀座的一間西班牙餐廳。兩個人走到一半,查看手機確認地址的家霖,忽然發現距離店家的Last Order只剩五分鐘。
    「現在衝過去應該還來得及!」
    家霖說完便開始跑起來,但眼角餘光卻發現青木沒跟上。他回頭,看見青木只是加快了腳步,卻沒有奔跑。
    「我們跑一下吧!」家霖說。
    青木面露難色。
    「衝刺一下就可以趕上了!」
    「對不起。」青木竟道歉。
    「怎麼了?」
    「我,沒辦法,這麼跑。」
    青木把右腳的褲管拉起來,從膝關節以下,露出的是一隻義肢。
    家霖怔忡著,久久無法言語。對於先前沒大腦的發言,感到愧疚。
    反倒是青木先開口了,眼神是充滿理解的光,在夜中炯炯發亮。
    「最近換了新的義肢,還在適應中。站久了,大腿會痠,跑步就更辛苦一點了。但是,過段時間就沒問題了。嘿,我是不是嚇到你?」
    家霖猛搖頭,充滿歉意地說:
    「不好意思,居然完全沒看出來。好粗心。」
    「可別同情我,這是我跟人不同的特色,我很驕傲的。別忘了,我說過的,要是跟大家都一樣的話,那就無聊了。」
    「你才不會無聊呢!你很有特色。」家霖誠心誠意地說。
    「是特別好色。」
    「哇!你哪裡學來這些話的!」
    「學校沒教的事,我懂很多。」
    他們兩個對視,捧腹大笑。
    如果我們和別人不同,那麼絕不是怪里怪氣,而是值得自豪的特色;一種使我們不無聊,與眾不同的特色。
    家霖咀嚼著青木的話,得出這樣的結論。



    一晃眼,今年關東的梅雨季正式結束了。
    猛暑氣候到來,逼近著家霖要離開日本的時程。
    那天之後,雨很少下。偶爾下午來場陣雷陣雨,多是急促的,未到傍晚就停歇。晚餐時店家的「雨割特典」沒有實施,美食巡禮也沒再繼續。
    家霖離開日本的前一天,青木恰好排休,約了吃飯替他餞行。原本是極好的晴日,怎料吃完飯,走往車站的途中竟倏地變天,下起滂沱大雨。
    兩個人都沒帶傘,附近也沒有便利商店,兩個人瞬間變成落湯雞。
    「雨愈來愈大!地鐵站快到了,我們跑一下吧!」家霖說。
    青木愣著,以為家霖忘了他的狀況,但家霖旋即開口:
    「交給我,用我的方式跑。」
    青木還未會過意,家霖就轉過身背對著青木蹲下來。他猛地將青木給攬到腰際,要青木跨坐上來。
    「不會吧?」青木瞪大眼睛。
    「沒問題啦,讓你見識一下台灣人有多粗勇。」
    家霖揹起青木,開始在大雨紛飛的夜裡奔跑。他氣喘吁吁,但不覺得辛苦,因為每一次,都是愉悅的換氣。
    「好像註定我們見面吃飯,一定得有雨。」
    青木的胸膛貼著家霖的背脊,雙手繞過他的雙肩,輕聲地說。
    家霖鼓起勇氣,提出意在言外的邀請:
    「那你快來台北玩吧!因為平均一年,台北比東京多了三倍的雨。」
    「看來非去不可了。」青木笑著答應。
    嘩啦啦的雨聲替代了言語,在天地間敲擊出彼此激動的心意。
    家霖從來都對多雨的城市沒有好感,可是,在這一個雨季結束卻下著大雨的東京夜裡,他開始期待明天以後,台北的雨。

    /

    #雨割特典 收錄於張維中小說《代替說再見》

    只要活著,就很容易遇見一樁新的可能,可是,對於逝去的過往,我們卻不容易好好說再見。那也許是青春過往中遇見的某個人,某件事;一段關係,一種情緒;甚至是一個不喜歡的自己。我們不願去正視,敷衍帶過,於是堆積成始終沒被解決的習題。

    /

    ●代替說再見
    紙本書 http://bit.ly/30Z667k
    電子書 http://bit.ly/33LSsXr

    #居家防疫閱讀清單
    #代替說再見

  • 全能美食隊收束 在 小劉醫師-劉宗瑀Lisa Liu粉絲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8-18 12:5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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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邊也有

    完全能體會

    #嘆

    我花兩年時間蒐證、半年時間進行,採訪十多人,總字數一萬三千字的「師父洗腦」專題報導,終於出來了!
     
    【鏡相人間】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那些我們被洗腦的日子
    www.mirrormedia.mg/story/20200810pol001/
     
    先感謝主管高層的成全,讓這篇報導分成上下集、用二十頁紙本篇幅完整刊出,外加三篇網路「番外篇」。
     
    這次報導雖不是上刀山下火海,卻是冒著個人安危與全家喜樂的風險。為什麼呢?
     
    數個月前,《鏡週刊》社會組踢爆「少龍」徐浩城(他是宣揚世界末日地球爆炸、成立「仙女班」,及武漢肺炎是邪靈纏身的華興靈修中心師父),當他被檢調單位逮捕時,在他住處查獲下咒的「紙紮人」數枚,上面有敝社社長的名字(我看他還是活蹦亂跳、喜樂平安的樣子),但踢爆少龍的社會組同事佑全就沒那麼好運,他說他在寫稿時,被無形的手扒了一下頭,這一下讓他受到很大的震撼,決定畢生以報導少龍為職志。(笑)
     
    至於我和少龍的因緣,則始於兩年半前。
     
    ______
     
    當時我認識多年的朋友W打電話來哭訴,他女友被他們從小信仰的「師父」猥褻了,我才得知這荒謬的宗教詐騙始末。那時W和女友兩家人都還在宗教團體裡,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沒有一下子覺得「怎麼連這個都信,是白痴嗎?」
     
    因為我認識W,他不但是高材生,也是「正常人」,他告訴我「無法離開」的理由,我完全能理解——派出黑道恐嚇威脅,收買司法讓你身敗名裂,抹黑造謠切斷你所有人際圈,他們的工作生計全仰賴教團,女性受性侵害與二次傷害的恐懼,甚至,他們兩家人要面對的是,二、三十年信仰幻滅後的精神崩潰。這些,都是人性的恐懼,我也會害怕。
     
    我考慮混進教團當臥底,朋友說師父近年不收信徒了。我想混進「宇宙歌唱之王」少龍發片記者會,調查組同事俊宏說,這些媒體都是set好的,不可打草驚蛇。這兩年我除了聽朋友訴說教團裡的種種荒謬外,卻因為無法掌握騙財騙色的實質證據,幾乎無能為力,十分憋屈。
     
    直到今年初,俊宏抓準武漢肺炎的時機,先爆出聽他唱歌能治病的誑言;幾個月後,佑全把少龍斂財騙色始末全爆出來,才讓這個囂張四十年的邪惡宗教曝光。
     
    ______
     
    但我所關心的,一直都不是踢爆教主,而是我們該如何理解信徒?他們的心理變化是什麼?我們有可能會變成他們嗎?
     
    我的兩個核心問題是:
    「信徒為什麼相信師父?」(上篇: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
    「師父身邊為什麼很多社會菁英?」(下篇:師父的巨嬰國)
     
    我參考村上春樹的《地下鐵事件》和《約束的場所》,他分別採訪地下鐵施放沙林毒氣事件後的受害者,和奧姆真理教的信徒們。
     
    我原本也預計要採訪十多位受害信徒,但只採訪了八位,素材就足夠豐富到主管覺得可以先出手了,當中有受害者,也有本來是加害者的受害者。
     
    我發現,每個信徒都有自己的故事,瘋狂執迷的理由,不離開的理由,與醒悟後離開的理由,每個「乍看令人荒謬不解」的理由,我都覺得都很合理,那是我們在人生某個階段曾經或將會遇到的選擇,那是回歸到人心的最單純與最複雜。
     
    我在想的是,人的心靈何其脆弱,像是要把霧面玻璃拋光,看清楚生命的本質,結果一不小心就碰碎了。於是單純又受傷的我們——
     
    相信科學,相信理性,相信成功,相信金錢,相信愛情,相信星座,相信瑜伽,相信塑身,相信政治,相信偶像,相信直銷,相信靈修,相信房產廣告,相信營養食品,相信健康資訊,相信電視購物,相信股票老師,相信熱門名醫,相信排隊美食;相信謊言,也相信相信⋯⋯
     
    以上,你至少能找到三樣相信的東西,所以這個社會到處都是信仰,到處都有宗教,到處都存在騙術。
     
    其實,我不是要詆毀「相信」。
     
    整篇報導我刻意避免出現「邪教」兩個字,因為當這個社會是冷酷異境時,就有一群被社會排擠的人,選擇逃進各種團體裡相信世界末日,相信師父教條;當信仰帶給他們力量時,那些都是真正的力量。
     
    但是,當只有信仰而沒有思考時,就很容易因為「師父」歪掉,你就跟著歪掉。
     
    於是乎,你會看到創辦「熱瑜珈」的大師畢克藍,在斂財性侵學生被美國通緝後,持續在歐洲國家巡迴授課備受學生愛戴。你會看到「靈修大師」奧修(Osho)的追隨者,在美國鄉村操弄選舉,發動恐怖攻擊,但他的書仍在博客來(與世界各地)的榜上長銷。你會看到練武奇才「韓總機」,煽動百萬韓粉肝腦塗地,卻也給他們活下去的力量和理由。
     
    ______ 
     
    這次側訪的幾位專家學者都很棒,和他們討論各種論點時,都有不同收穫。謝謝心理學家蔡宇哲老師、精神科醫師沈政男、沈靖家律師、退休刑警高仁和,還有我特別喜歡榮格派分析師呂旭亞老師的觀點,我把我們的問答寫成了〈【番外篇】「邪教」是如何誕生的?〉:
    www.mirrormedia.mg/story/20200810pol009/
     
    最後,我要感謝攝影韋言和保祥,在極「拮据」的情境下拍出的好照片(受訪者皆無法曝光),陪我深入敵境(少龍唱片行裡)的影音莉苓,以及同事虹瑾給我很多、很棒的修改建議,還有家人承受我的情緒起伏,並分享我各種苦衷。(搞得很像得獎感言)
     
    本週末,下集《師父的巨嬰國》會接續上線,希望大家有耐心看完!
     
     
    #我真的好愛追字數
    #那麼多字的報導有人願意看完嗎
    #一不小心連推文也爆字數了
    #大家不要緊張這篇點進去只有六千五百字

  • 全能美食隊收束 在 巴黎不打烊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12-30 19:4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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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淺嚐即止 |

    因為勃根地一級酒莊公開團購的po文,引來很多朋友的好奇和問題,這邊和大家分享一下我這十幾年來的不專業喝酒之路。

    我一向愛吃愛喝,在台灣的時候就喜歡喝紅酒,週末時和大學同學帶酒、酒杯和音樂上陽明山,找個沒人的草地野餐喝酒閒聊。只是那個年代的資訊不像現在這麼發達,加上台灣有各種來自美洲、澳洲、義大利、法國等世界各地的酒,常常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不喝啤酒嗎?喝,剛上大學時還蠻喜歡喝啤酒的,聽搖滾怎麼能不配啤酒?不過我從小就喜歡小眾文化,所以小時候喝啤酒時,酷愛當時台灣少有的比利時啤酒(年輕人自以為屌),安和路消防隊後面巷子裡的酒吧Waterfall是我常去喝比利時啤酒的地方。

    但大二暑假時一趟倫敦搖滾和花都巴黎之旅後,就改變了我的飲酒習慣。我還是聽搖滾,但是不太喝啤酒了,我的腸胃無法忍受過多的氣泡和飽脹感,一小杯的紅酒或白酒更適合我的身體。

    後來到法國念書,怎麼能不好好的喝酒呢?那時候我剛到杜爾念語言學校,抵達的隔天,我的貴人米華同學就帶著我去學校註冊、銀行開戶、買郵票去警察局辦學生居留,全部弄好了之後,她還帶我去超市買菜,告訴我青菜水果要秤要貼標籤、什麼是什麼⋯⋯等等,能認識這樣的朋友,我真的運氣很好。

    超市中我們倆站在一大片牆的紅酒前面,我馬上就想買一瓶來試試,但完全不知道該從何選起。米華也耐心的跟我解說了一堆,說那些二、三歐的酒可以拿來做菜,超市的紅酒最貴只會到17、18歐,杜爾周邊羅亞爾河流域有哪些產區。最後我們倆個學生決定從5歐的羅亞爾河產區酒開始喝,一天一瓶慢慢往上買,然後把超市那一片牆的紅酒全部喝過。

    說定之後,我們就差不多天天喝一瓶,喝完之後我還把酒瓶泡水撕下酒標煞有其事的做紀錄。雖然那是歐元台幣1比49的年代,一瓶5歐的酒還是便宜。而我們二個愛吃愛喝的人,很快就受不了5歐的品質,然後開始往上追加預算。羅亞爾河流域的Blois, Amboise, Tours, Chinon, Saumur等產區輪著喝。

    那是一段很快樂的時光,是留學生剛到法國什麼都不懂的時候,有朋友一起做伴嚐鮮,是人生中最美好的記憶。

    我的愛吃愛喝愛研究,後來因為一個法國朋友的忠告而結束了。他們是我在法國認識的第一群朋友,每個都是有些年紀的古董商。在杜爾念語言學校的那段時間,我常常跟著他們一起去專業的古董市場、一起吃吃喝喝。從懂得享受人生的長輩朋友中,學到好多關於法國的文化與傳統,他們完全能滿足我的好奇心。

    但是有一天中午吃飯時,五十多歲的老友強尼忍不住和我說:「桂,妳的好奇心很重是很好,但是妳這樣不專心在自己的專業上,很容易不小心走偏!」他一句話敲醒我,剛到法國這個有歷史、有傳統、有文化又有品味的國家,的確我什麼都讓我感到好奇,想要去了解,但是一個人的時間有限、能力有限,如果我將時間精力都花在研究美食美酒和古董上面,就沒時間去報考自己專業領域的學校了。

    強尼的一席話讓我很快收了心,在自己專業的道路上不再分心。

    後來我去法東南錫唸書,就沒有再多花時間試飲各種不同產區的酒,因為我知道自己不會是專業的侍酒師或在葡萄酒領域工作,這是一門非常專業的知識和工作。

    話雖如此,我酒還是沒少喝,很快地就在法國幾個產地中找到適合自己的酒。在法國買波爾多的酒價差極大,品質也良莠不齊,要對酒莊、產地、葡萄品種和年份都十分理解的專業人士才能選到好酒。勃根地的酒在法國起跳價格比較高,但踩雷的機率比較小。此外我喜歡勃根地酒的溫潤順口,和一個很小的原因,就是喝勃根地紅酒比較不會有深色的酒漬殘留在嘴唇或舌頭上,多喝幾杯也不會失態。

    我的幸運持續下去,後來遇到的外子也是勃根地產區的愛好者,而且不只他一人,他全家都喝勃根地的酒。這些年來家族聚會的餐桌上,除非暑假在普羅旺斯喝當地隆河產區的酒,只要在巴黎的餐桌上,就都是勃根地產區。

    所以每年我幫朋友們買的鄰居一級葡萄酒也是勃根地產區,不是藏家級每瓶上萬的的頂級酒莊,卻完全符合我喜歡小眾品牌或小農的風格。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看看下面Erica做的網站,照片中的酒窖就是我當年去按鈴試喝的地方。

    https://www.shoppinginparis.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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