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全聯柔芙衛生紙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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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聯柔芙衛生紙 在 全聯福利中心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10 16: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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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聯柔芙衛生紙 在 全聯福利中心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2-16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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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聯柔芙衛生紙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2-16 13: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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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學時,我們學校曾經有一位傳說中的校花。​
      ​
    校內第一美人無色花。​
      ​
    不知從何時開始,全校的人都聽說了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
    沒有人知曉她的本名、沒有人知道她的系級、也沒有人知道她住哪一棟宿舍。​
        ​
      ​
    無色花唯一一次被目擊的紀錄,是在某一年的耶誕舞會。​
      ​
    她整場舞會都沒有說話,卻無庸置疑地成為了全場焦點。​
      ​
    她只跳了一支舞就匆匆離去,留下滿場的驚嘆與扼腕。​
      ​
      ​
    那夜後,一首打油詩在校內傳開。​
      ​
    無色花,無味香,無聲曲,無情娘。​
      ​
      ​
    這朵花再沒有人能看見,所以無色。​
      ​
    她的氣味再沒人能嗅到,所以無味。​
      ​
    她的嗓音再沒人能聽聞,所以無聲。​
      ​
      ​
    「既然沒有人認識她,怎麼會知道她無情?」我問。​
      ​
    「她若是有情,又怎麽捨得讓我苦苦等待,遲遲不肯露面?」柏翰幽幽感嘆。​
      ​
      ​
    柏翰是我隔壁寢室的學弟,也是那天晚上與無色花跳舞的幸運兒。​
      ​
    從那天開始,他就變成無色花的鐵粉,同時也是無色花粉絲後援會的會長兼創辦人。​
      ​
    不久前,他才慘遭高中開始交往的女友分手,用的是「你其實並不喜歡我,你只是喜歡你喜歡的那個我」這樣令人費解的理由。​
      ​
    當時柏翰哭得要死要活,狂抽室友的衛生紙擤鼻涕。​
       ​
      ​
    「我可能不會再愛了嗚嗚嗚嗚嗚……」​
      ​
      ​
    室友益哥被他煩到受不了,直接買了耶誕舞會的票,塞在柏翰口袋裡,將他趕出寢室轉換心情。​
      ​
    那天晚上,柏翰遇見了此生的信仰。​
      ​

      ​
    「我戀愛了。」這是柏翰回來後的第一句話,他的臉上散發著噁心的光輝。​
      ​
    「她真的有這麼漂亮?」我好奇地問。​
      ​
    「膚淺!」柏翰痛斥:「你們這些只會看外表的肉體凡胎,怎麽會懂得欣賞她的美?」​
      ​
    「你才跟她見面半小時,就知道她的內在喔?」益哥坐在上鋪不屑的摳腳。​
      ​
    「你是白癡嗎?心美人就美,她外表那麼美,心一定也美。」柏翰冷笑。​
      ​
    「靠北啊,所以你還是看外表嘛。」益哥大笑。​
      ​
      ​
    益哥是個把大學當成博班在念的強者,至今已經入學第七年。​
      ​
    從我大一進來益哥就快畢業了,到現在我都快畢業了,益哥還沒畢業。​
      ​
    他每天都穿著四角內褲在宿舍裡頭晃來晃去,完全沒有要為自己人生負責的意思,四角褲上印著一條老虎,算是男生宿舍裡有名的風景。​
      ​
      ​
    「你知道校花這兩個字的涵義嗎?在這片廣袤的校園中,再也沒有凌駕她之上的美。」​
      ​
    「沒有一朵花,沒有一棵樹,沒有一棟樓,沒有一個人能與她比肩。」​

      ​
    柏翰用佈道的語氣說道​
      ​
      ​
    「不要再迷戀那些虛假的人了。」益哥冷笑:「還不如跟我一起看惠惠。」​
      ​
    「惠惠是啥?」我問。​
      ​
    「一個真實存在的虛擬動漫角色。」益哥嘿嘿笑道,真是同病相憐的兩個人。​
      ​
      ​
    聽聞充滿謎團的無色花後,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校內最縝密的情報網──女生宿舍的浴室。​
      ​
    據我所知,校內的女同學普遍有相約一起去浴室洗澡、一邊洗一邊聊八卦的習慣。​
      ​
    那裡宛若江湖中遍布各路消息的酒館,充斥著無數流言蜚語,每年固定產出校內九成以上的情報。​
      ​
      ​
    (這些都是我聽別人講的,我並未親自探索過,請大家放下手機,切勿隨便報警浪費社會資源。)​
        ​
    ​   ​
    出於好奇,我跟寶櫻打聽了無色花的事。​
      ​
      ​
    「嗨寶櫻,妳最近有去洗澡嗎?」我盡可能禮貌地問。​
      ​
    「你真的很噁心。」寶櫻毫不掩飾語氣間的厭惡。​
      ​
    「妳知不知道無色花?聽說她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欸。」我說。​
       ​
        ​
    聽到無色花三個字,寶櫻很快陷入沉默。​
      ​
      ​
    好半晌,她才說道:「人就是人,哪來這麼多神神花花的幻想?」​
      ​
      ​
    見寶櫻不願多談,我也就沒有再追問,反正有校花也不關我的事,那些機會都不是屬於我的。​
      ​
      ​
    一年過後,我才又在學校餐廳遇到柏翰。​
      ​
    那時我才驚覺,柏翰明明就住在我隔壁,這一年間卻完全沒有遇到。​
      ​
    他瘦了許多,整個人雙頰凹陷,形骸憔悴,他正失魂落魄地坐在餐桌前,盤中的食物連一口也沒有吃進去。​
      ​
    我上前打了招呼,交談後才知道,這陣子柏翰都早出晚歸地在校園間尋找無色花的蹤影。​
      ​
    無色花始終沒有出現,粉絲後援會也早就分崩離析,只剩下柏翰一個人還相信著無色花就是他此生的真愛。​
      ​
      ​
    「……你還好吧?」我皺起眉頭,隱隱感覺他情況不對。​
      ​
      ​
    柏翰呆滯地看了我一眼,掏出一根造型精緻的口紅,放在桌上。​
     ​
       ​
    「這是什麼?」我問。​
      ​
    「阿芙蘿黛蒂之吻,全球限量九十九隻的口紅精品。」柏翰虛弱地解釋。​
      ​
    「那天晚上,她用的就是這款口紅,我絕不會認錯。」​
      ​
      ​
    我嘆了一口氣,果然又是無色花的話題。​
      ​
    柏翰輕輕轉出口紅,塗了一點在手背上,那是一種接近珊瑚的粉橘色。​
      ​
      ​
    「這一年來,我每天站在女生宿舍門口觀察,都沒看到有人塗這個顏色。」​
      ​
    「說不定她平常都不出宿舍啊?」我隨口安慰。​
      ​
    「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人啊。」柏翰苦笑。​
        ​
      ​
    他悲傷地捧著口紅,如同捧著灰姑娘的玻璃鞋。​
      ​
      ​
    「我已經……漸漸不知道自己在為了什麼而努力了……」​
      ​
    「是不是我不夠喜歡,無色花才不肯出現呢?」​
      ​
      ​
    他絕望地問,眼神中一點生機都沒有。​
      ​
      ​
    柏翰病了,他患上了無藥可救的相思病。​
      ​
    為了僅僅見過一面的女孩,竟然把自己逼到了這個地步。​
      ​
    真是令人窒息的愛啊。​
      ​
    我總算明白他為什麼會被甩了。​
      ​
    我勸了幾句柏翰根本聽不進去的話,就與他告別了。​
      ​
      ​
    當天晚上,柏翰出了車禍進了醫院。​
      ​
    心神不寧的他過馬路時沒有注意交通號誌,從左側被一台小客車撞上。​
      ​
    人沒有大礙,除了幾處擦傷,只有左腿上了石膏,躺在醫院病床上,還念著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無色花。​
      ​
      ​
    隔天一早,寶櫻罕見地主動聯絡了我。​
      ​
    她的臉色非常難看,開口就問:「許柏翰在醫院?」​

      ​
    「對啊,怎樣?」​
      ​
    「你告訴他,耶誕舞會那天晚上,無色花在行政大樓頂樓等他。」寶櫻說完,轉身就走。​
      ​
      ​
    我愣在原地。​
      ​
    我注意到寶櫻的嘴唇上,塗著珊瑚般的粉橘色。​
      ​
      ​
    我告訴柏翰這個消息時,他幾乎要從床上彈飛起來。​
      ​
      ​
    「你你你你……你遇見她了?」他激動地抓住我的手。​
      ​
    「沒,我學妹跟我說的。」​
      ​
    「你學妹就是無色花?她叫什麼名字?」他急切地追問。​
      ​
    「我……我也不知道……」我歪著頭,心中滿是茫然。​
      ​
      ​
    耶誕舞會的那天晚上,校內大多數人都聚集在禮堂內。​
      ​
    冷清的校園中,我攙扶著剛出院、必須靠腋下拐才能勉強行走的柏翰走到行政大樓,再陪他搭電梯到頂樓。​
      ​
      ​
    「她……她真的會來嗎?」柏翰很緊張。​
      ​
    「我哪知道啊?」我聳聳肩,拍拍他的肩膀:「我先到樓下等你,你結束後再打電話給我。」​
      ​
      ​
    我頓了頓,說道:「不管怎樣還有我跟益哥在,不要想不開啊。」​
      ​
      ​
    「嗯。」柏翰應了聲。​
      ​
      ​
    我轉身下樓,並沒有搭乘電梯,因為我不想遇到正在上樓的無色花。​
      ​
    約莫走到三樓的樓梯間,我看見那裡有一間廁所,就走進去想要小便。​
      ​
      ​
    然後,我遇見了無色花。​
      ​
      ​
    不需要多餘的介紹,第一眼我就能明白,她就是校花。​
      ​
    那一瞬間,我完全明白了柏翰的心情。​
      ​
      ​
    ──校花的意思就是,在廣袤的校園中,再沒有凌駕她之上的美。​
      ​
    ──沒有一朵花,沒有一顆樹,沒有一棟樓,沒有一個人,能與之比肩。​
      ​
      ​
    她薄薄的嘴唇上塗著珊瑚色的口紅。​
      ​
    她上半身穿著一件米白色的毛衣。​
      ​
    她的下半身,穿著一條老虎內褲。​
      ​
      ​
    「……益哥?」我脫口而出。​
      ​
      ​
    正彎著腰、將一隻腳踏入短裙中的無色花錯愕地抬起頭,動作僵在原地。​
      ​
      ​
    「你……你就是無色花?」我的大腦很困惑,我的身體比大腦更困惑。​
      ​
      ​
    我一拳重重捶在自己胯間,試圖保持思路清晰。​

      ​
    「前年柏翰失戀那陣子,是你買票讓他去參加舞會……」​
      ​
      ​
    我終於想明白了。​
      ​
      ​
    「是,我扮成了正妹與他跳舞,我以為那會讓他高興一點。」益哥低下頭,語氣中滿是悔恨。​
        ​
      ​
    他當然想不到,一時的好意竟將好友推向無盡深淵。​
      ​
    他原以為時間能夠帶走一切思戀,卻不料這段扭曲的情感竟越釀越濃。​
      ​
      ​
    「這一年我也一直在逃避,是時候負起責任了。」益哥穿上裙子。​
      ​
    「我跟你上去好了。」我拍拍臉頰。​
      ​
      ​
    我真的很怕柏翰知道真相後會從頂樓跳下去。​
      ​
      ​
    我跟無色花一同前往頂樓,見到了柏翰。​
      ​
    晚風吹過,我彷彿能聞到無色花身上的香味。​
      ​
      ​
    「妳……妳總算來了……」柏翰熱淚盈眶。​
      ​
      ​
    無色花點點頭。​
      ​
      ​
    「妳知不知道……我對妳……」柏翰向前踏出一步。​
      ​
      ​
    無色花退了一步,伸手抓住我。​
      ​
    我渾身劇震。​
      ​
    我明白,即使到了這個時候,益哥也還在守護兄弟的回憶。​
      ​
    他是個真男人,可是……可是他好正。​
      ​
    無色花輕柔卻堅定地挽住我的手,將腦袋倚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頓時全身發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
      ​
    柏翰霍然轉頭瞪著我,臉上的表情由困惑轉為震驚、由震驚變成憤怒,再由憤怒化為心碎,然後慢慢回歸平靜。​
      ​
      ​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妳已經找到自己的歸宿了啊。」他說道。​
      ​
      ​
    他試圖深呼吸,卻仍然控制不住聲音的顫抖。​
      ​
      ​
    「謝謝妳告訴我,我沒事了。」​
      ​
      ​
    他用力擠出笑容,卻再也遏制不住淚水。​
      ​
      ​
    無色花點點頭,拉著我的手轉身離開。​
      ​
      ​
    「二師兄。」柏翰突然說道。​
      ​
      ​
    我回過頭,發現柏翰握緊拳頭看著我。​
      ​
    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他要衝過來揍我了。​
      ​
      ​
    「我啊,再也不會迷戀虛假的事物了。」然而他只是帶著哭腔用力說道。​
      ​
      ​
    我總算鬆了一口氣。​
      ​
    我知道,柏翰沒事了。​
      ​
      ​
    下樓後,益哥換下了衣服,然後請我幫忙還給寶櫻。​
      ​
    我這才知道,無色花的衣妝都是跟寶櫻借的,包括那支口紅也是,難怪寶櫻的臉那麼臭。​
      ​
      ​
    我將東西還給寶櫻時,自然免不了她的一番嘲笑。    ​
      ​
      ​
    「怎麽樣?校花漂亮嗎?」寶櫻戲謔地問。​
      ​
    「是挺漂亮的。」我苦笑。​
      ​
    「喜歡著不存在的對象,很蠢吧?」寶櫻看著我。​
      ​
    「不,一點也不蠢。」我搖搖頭說道。​
      ​
      ​
    「也許大家都需要愛著一個人,即使是虛假的存在也好,僅僅只是能夠去愛人,就會使自己得到滿足。」​
      ​
      ​
    「所以你才喜歡麗莎嗎?」寶櫻突然問。​
      ​
      ​
    我一愣。​
      ​
      ​
    「不,那是不一樣的。」我低下頭:「妳知道,我是一個愛開玩笑的人。」​
      ​
    「是啊,簡直就像小丑一樣。」寶櫻毫不留情地說。​
      ​
    「真過分哪。」我苦笑:「也許吧,就像小丑一樣,讓周圍的人發笑已經變成了我的習慣。」​
      ​
      ​
    「麗莎不一樣,她是快樂的人,所以總是在笑。」​
      ​
    「一個小丑,最希望遇到的就是快樂的人。」​
      ​
      ​
    「但妳知道嗎?一個快樂的人,最不需要的就是小丑。」​
      ​
      ​
    是的,快樂的人不需要小丑。​
      ​
    我用了很多時間才明白這個道理。​
      ​
    所以我已經用盡全力不去喜歡她了。​
      ​
      
    「學長,沒有人是永遠快樂的。」寶櫻冷冷地打斷我。​
      ​
    「你喜歡的麗莎與我認識的麗莎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
      ​
    「還是說,你也只是愛慕著自己虛構出來的幻影呢?」​
      ​
      ​
    我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
      ​
    「你寫了很多人的故事,卻從來不寫麗莎呢。」寶櫻說。​
      ​
    「小丑怎麽能夠說出悲傷的故事呢?」我回答。​
      ​
    「就是因為你只願意說有趣的故事,才會被當成小丑啊。」寶櫻譏笑。​
      ​
      ​
    我看著自己的手。​
      ​
    久久,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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