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全家逢大店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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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9-19 19: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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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網友 A Re Ker 拍攝分享他今天從抽屜裡翻出的中華民國81年(1992年)7月21日星期二《聯合報》第17版報紙,上面刊載著一篇由記者董智森所寫,關於當時為了便於捷運工程的進行而即將遭拆除的臺北市中華商場的回顧報導,如今讀來,滿是懷舊之感。

    全文如下:

    《昔日台北繁榮的指標,今日台北建設的盲腸》
    中華商場
    樓起樓塌31年

    民國四十九年老總統一句話,中華商場動工了。今年十月分為了大台北的明天,中華商場就要剷平了。

    【記者董智森╱台北報導】

    台北市政府將在十月分拆除已興建三十一年的中華商場,對老台北人來說,中華商場的改建象徵一個舊日繁華時代的結束,而繁華如夢,如今僅留給人們一絲喟嘆,心中也不免有「物換星移幾度秋,檻外長江空自流」的無奈。

    「在三十八年時,我們追隨政府來台,當時心底打算,也不過是暫時窩一下,政府說馬上要反攻大陸,我們也不敢有什麼長遠的打算。」幾個商場的老人提起那個時代不勝唏噓。

    老人說,當時窩得也十分狼狽,大家都隨隨便便用個竹棚搭將起,就在裡面吃喝拉撒,怎麼說,「總覺得只是過渡時期的非常時期,反攻號角一響,還不是要打回去」,只是這個非常時期也未免太長了,為了生活所迫,許多人乃不得不捲起袖子,把家中所看過的一些不純熟的手藝拿出來謀生餬口,生活總是要過的。

    那時候,不少人在家中根本是大少爺,一輩子也沒幹過粗活;也有人則是身穿「二尺五」的丘八,除了打仗殺人,並沒有其他的本事,而家當常只是一件毛氈,在長長寒夜中,打哆嗦到天亮,妻兒子女,全家都在風聲裡,九秋衣裳未剪裁。

    老總統關注
    鹹魚翻身

    這個非常時期,竟然綿延了十年,民國四十九年,老總統路過中華路,發現此地居然有一堆「老芋仔」過的是這種生活,乃指示必須把中華路的流民好好安頓,並且他責令負責治安的警備總部必須做好整頓的工作。

    老總統的指示,使各單位不得不全力安置黎民,先是台北市政府委託「警民協會」幫忙做人口的調查和治安的維持;接著由台灣省主席周至柔、警備總司令黃杰及台北市長黃啟瑞組成一個整頓委員會,由黃啟瑞擔任主任委員。

    民國四十九年的八月十六日,中華商場終於動工了,依規畫是建成八棟長方形的三樓房,當時全台三層高的房子不多,中華商場的水泥白壁,羨煞了不少中低收入戶,但所謂的中低收入者,只是大貧和小貧的差別而已。

    在五十年四月十日,中華商場終於在萬方矚目下完工了,八棟嵩峨的大樓共有一千六百六十四間,並有當時全省少有的公共廁所;據居民表示,工程費中他們出了四千八百卅三萬五千八百四十五元,這也是現在居民和市府為產權鬧得不可開交的主因,而這筆錢,在當時是非常龐大的,民國四十九年,是台灣省全省的總預算的百分之一點三。

    中華商場的繁榮從此開始了,當時各種新式物品及舶來品,莫不擺在這從北門綿延到小南門的門面上。從南部到台北的親戚,也莫不以帶他到中華商場一遊,來表示不虛此行。而三兩好友,興致好時,「走!哥們上中華商場喝兩杯。」喝完後,再去逛逛西門町看還有什麼新鮮事兒,或者再看一場電影消磨消磨,是當時最有面子的邀約,和最神氣的事。

    中華商場的特色很多,連接的八棟以忠、孝、仁、愛、信、義、和、平命名,一邊靠西門町,一邊則靠國軍文藝中心,連接的橋是一條多數台北人走過卻叫不出名字的綠色天橋,那是「後備軍人橋」,不久後即將拆除。

    繁華總指標
    如日中天

    大體而言,忠棟到平棟的商店中,是台北甚至全台最大的徽章、錦旗、獎盃及紀念牌的集散中心,其中軍刀、指揮刀及佩劍的品質十分有名;不過忠棟和孝棟,目前則以電器、電腦軟體、電子零件為有名,近年則充斥著電動玩具,排滿走廊,到處可見到青少年在此流連


    而忠棟仍有傳統的蒸籠店,在琳瑯滿目的現代化物品上,顯得饒富古意,近年來則也有各類木器及籐器的販賣。

    而這兩棟的二樓,也有不少專賣玉器、琺瑯、台灣民俗古玩的店面,這些店往年是執業界牛耳,目前生意仍十分活絡,並且延綿至仁、愛等棟。但仁、愛棟的小吃和郵票,也是聲名在外的,尤其錢幣和集郵之友社也是收藏家的最愛。

    高裝檢採購
    軍品集散地

    信、義、和三棟則是中華商場中,最膾炙人口的,因為這就是中華商場小吃最多的地方。這裡有各省的南北小吃,北方的麵食烤鴨、南方的湯蟹荷包、四川的紅油抄手、台灣的蚵仔煎、麵線焿,應有盡有,甚至有當時全省都少見的純清真館、牛肉餡餅和涮羊肉火鍋,配上跑堂的吆喝叫聲,透出了不少熱鬧與親切;不過近年來明顯的敲顧客竹槓,使吃客不太願意再上門。

    中華商場在最繁榮時,曾有五十八家的飲食店,現在則只剩十六家,當時在信棟的「北平小館」,門面從卅三號到五十九號,足足占了八個大店面,目前則已暫停營業了。

    仁、愛、信三棟,另有成衣、衣料的批發零售,曾是台北最大集散市場,在牛仔褲最盛行時,各棟都擠滿了人潮,而每逢各學校開學時,各種大學服、軍訓服的訂製,更是不少二十到四十餘歲人的經驗,一位店主回憶說;「那時候各校的卡其布顏色還不太一樣,我們可以在所謂的黃卡其中分出十幾種不同的顏色來,質料則有三十幾種。」

    在和、平棟中,最有特色的則是軍用材料,全台的部隊都知道,部隊中只要缺少什麼東西,到中華商場準沒錯,除了武器彈藥外,軍車材料更是應有盡有,每年部隊的高裝檢,部隊幾乎都會派出大批人手來採購,至今猶然;而和、平兩棟還有不少老人茶室,不過現在已關門殆盡。

    紅顏已老
    尋求第二春

    卅一年了,中華商場就像是一個容顏已老的美人,在歷盡了滄桑後,仍留下幾絲往日的風韻,不過在市民指為「盲腸」後,今日的商場留給人家的印象,似乎是只在市府與民眾的產權紛爭。市府目前與四百四十二戶簽約,並對其餘的一千餘戶提起訴訟,市府財政局長廖正井說,為了政府施政的公平,採法律訴訟是不得已的,日前行政院長郝柏村曾問他此問題,他也是這樣回答,「郝院長也認為公權力最重要,十分支持。」

    未來的中華商場將是在剷平後,重新規畫為林蔭大道,自車站到愛國西路的小南門整條路是像巴黎香榭大道,市府都市計畫處處長蔡定芳表示,這個特區並北延至鄭州路,加上西門特區,「規畫得十分有品味」。

    夏日的炎陽下,捷運的施工已使中華路這位遲暮美人顯得有幾許狼狽,豔陽下,工程的鮮黃器材、十幾公尺高混凝機和車輛,竟令人覺得格外刺眼、炫目。

  • 全家逢大店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3-15 20: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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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奶奶去吃我喜歡的火鍋店 #湯馥招牌石頭鍋海鮮涮涮鍋
    非常適合全家大小一起來的火鍋店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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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中市西屯區福星北路48號
    電話:04-270812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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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北市樹林區大有路6號
    電話:02-89704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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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彰化市旭光西路5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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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家逢大店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9-15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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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叔叔于勒】
     
    本週分享的短篇小說,是莫泊桑的作品〈我的叔叔于勒〉。
    故事談到主人翁一家,對於他的于勒叔叔,前後關係的三段變化。
    雖然看著有些勢利,但也是炎涼社會下的人之常情。
    一起來看看這部頗有名的短篇作品吧。
    -

    我的叔叔于勒 / 莫泊桑
     
    一個白鬍子窮老頭兒向我們乞討小錢,我的同伴約瑟夫·達佛朗司竟給了他五法郎的一個銀幣。我覺得很奇怪,他於是對我說:這個窮漢使我回想起一樁故事,這故事,我一直記著不忘的,我這就講給您聽。事情是這樣的……
     
    我小時候,家在哈弗爾,並不是有錢的人家,也就是剛剛夠生活罷了。我父親做著事,很晚才從辦公室回來,掙的錢不多。
     
    我母親對我們的拮据生活感到非常痛苦,經常找出一些尖刻的話,一些隱晦惡毒的詞語來責備她的丈夫。每逢這種時候,這個可憐的男子漢總是一言不發,張開手掌在額頭上抹一下,像是要揩掉並不存在的汗水似的。這一動作使我心酸,我體會他那種無可奈何的痛苦。那時家裡樣樣都要節省,有人請吃飯是從來不敢答應的,以免回請;買日用品也是常常買減價的,買拍賣的底貨;姐姐的長袍是自己做的,買15個銅子一米的花邊,常常要在價錢上計較半天。
     
    可是每星期日,我們都要衣冠整齊地到海邊棧橋上去散步。那時候,只要一看見從遠方回來的大海船進口來,父親總要說他那句永不變更的話:
    「唉!如果于勒在這只船上,那會叫人多麼驚喜呀!」
    父親的弟弟于勒叔叔,那時候是全家唯一的希望,在這以前則是全家的恐怖。
     
    據說他當初行為不正,糟蹋錢。在窮人家,這是最大的罪惡。在有錢的人家,一個人好玩樂無非算作糊塗荒唐,大家笑嘻嘻地稱他一聲「花花公子」。在生活困難的人家,一個人要是逼得父母動老本,那就是壞蛋,就是流氓,就是無賴了。于勒叔叔把自己應得的部分遺產吃得一乾二淨之後,還大大佔用了我父親應得的那一部分。
     
    人們按照當時的慣例,把他送上從哈佛爾到紐約的商船,打發他到美洲去。
    我這位于勒叔叔一到那裡就做上了不知什麼買賣,不久就寫信來說,他賺了點錢,並且希望能夠賠償我父親的損失。這封信使我們家裡人深切感動。于勒,這個被人們認為毫無用處,一文不值的人,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正直的、有良心的男子漢,一個無愧於達弗朗舍家族的好子弟,像所有達弗朗舍家族成員一樣誠實可靠了。
     
    有一位船長又告訴我們,說于勒已經租了一所大店鋪,做著一樁很大的買賣。
    兩年後又接到第二封信,信上說:「親愛的菲力浦,我給你寫這封信,免得你擔心我的健康。我身體很好。買賣也好。明天我就動身到南美去作長期旅行。也許要好幾年不給你寫信。如果真不給你寫信,你也不必擔心。我發了財就會回哈佛爾的。我希望為期不遠,那時我們就可以一起快活地過日子了。」
    這封信成了我們家裡的福音書,有機會就要拿出來念,見人就拿出來給他看。
    果然,10年之久,于勒叔叔沒再來信。可是父親的希望卻與日俱增。母親也常常說:「只要這個好心的于勒一回來,我們的境況就不同了。他可真算得一個有辦法的人。」
     
    於是每星期日,一看見大輪船噴著黑煙從天邊駛過來,父親總是重複他那句永不變更的話:
    「唉!如果于勒竟在這只船上,那會叫人多麼驚喜呀!」
    那時候大家簡直好像馬上就會看見他揮著手帕喊著:「喂!菲力浦!」
    對於叔叔回國這樁十拿九穩的事,大家還擬定了上千種計畫,甚至計畫到要用這位叔叔的錢買一棟別墅。我不敢肯定父親對於這個計畫是不是進行了商談。
     
    我大姐那時28歲,二姐26歲。她們老找不著對象,這是全家都十分發愁的事。
    終於有一個看中二姐的人上門來了。他是公務員,沒有什麼錢,但是誠實可靠。我總認為這個青年之所以不再遲疑而下決心求婚,是因為有一天晚上我們給他看了于勒叔叔的信。
    我們家趕忙答應了他的請求,並且決定在舉行婚禮之後,全家到哲爾賽島去遊玩一次。哲爾賽島是窮人們最理想的遊玩的地方。這個小島是屬英國管的。路並不遠,乘小輪船渡過海便到了。因此,一個法國人只要航行兩個小時,就可以到一個鄰國,看看這個國家的民族,並且研究一下這個不列顛國旗覆蓋著的島上的風俗習慣。
     
    哲爾賽的旅行成了我們的心事,成了我們時時刻刻的渴望和夢想。後來我們終於動身了。我們上了輪船,離開棧橋,在一片平靜的好似綠色大理石桌面的海上駛向遠處。正如那些不旅行的人們一樣,我們感到快活而驕傲。
     
    父親忽然看見兩位先生在請兩位打扮得漂亮的太太吃牡蠣。一個衣服襤褸的年老水手拿小刀一下撬開牡蠣,遞給兩位先生,再由他們遞給兩位太太。她們的吃法很文雅,用一方小巧的手帕托著牡蠣,頭稍向前伸,免得弄髒長袍;然後嘴很快地微微一動,就把汁水吸進去,牡蠣殼扔到海裡。
     
    毫無異議,父親是被這種高貴的吃法打動了,走到我母親和兩個姐姐身邊問:「你們要不要我請你們吃牡蠣?」
    母親有點遲疑不決,她怕花錢;但是兩個姐姐贊成。母親於是氣吁吁地說:「我怕傷胃,你只給孩子們買幾個好了,可別太多,吃多了要生病的。」然後轉過身對著我,又說:「至於約瑟夫,他用不著吃這種東西,別把男孩子慣壞了。」
    我只好留在母親身邊,覺得這種不同的待遇十分不公道。我一直盯著父親,看他鄭重其事地帶著兩個女兒和女婿向那個衣服襤褸的年老水手走去。
     
    我父親突然好像不安起來,他向旁邊走了幾步,瞪著眼看了看擠在賣牡蠣的身邊的女兒女婿,就趕緊向我們走來,他的臉色十分蒼白,兩隻眼也跟尋常不一樣。他低聲對我母親說:「真奇怪!這個賣牡蠣的怎麼這樣像于勒?」
    母親有點莫名其妙,就問:「哪個于勒?」
    父親說:「就......就是我的弟弟呀。......如果我不知道他現在是在美洲,有很好的地位,我真會以為就是他哩。」
    我母親也怕起來了,吞吞吐吐地說:「你瘋了!既然你知道不是他,為什麼這樣胡說八道?」
    可是父親還是放不下心,他說:「克拉麗絲,你去看看吧!最好還是你去把事情弄個清楚,你親眼去看看。」
    母親站起來去找她兩個女兒。我也端詳了一下那個人。他又老又髒,滿臉皺紋,眼光始終不離開他手裡幹的活兒。
     
    母親回來了。我看出她在哆嗦。她很快地說:「我想就是他。去跟船長打聽一下吧。可要多加小心,別叫這個小子又回來吃咱們!」
    父親趕緊走去。我這次可跟著他走了,心裡異常緊張。父親客客氣氣地和船長搭上話,一面恭維,一面打聽有關他職業上的事情,例如哲爾賽是否重要,有何出產,人口多少,風俗習慣怎樣,土地性質怎樣等等。後來談到我們搭乘的這只「特快號」,隨即談到全船的船員。最後我父親終於說:「您船上有一個賣牡蠣的,那個人倒很有趣。您知道點這個傢伙的底細嗎?」
     
    船長本已不耐煩我父親那番談話,就冷冷地回答說:「他是個法國老流氓,去年我在美洲碰到他,就把他帶回祖國。據說他在哈佛爾還有親屬,不過他不願回到他們身邊,因為他欠了他們的錢。他叫于勒......姓達爾芒司─還是達爾汪司?總之是跟這差不多的那麼一個姓。聽說他在那邊闊綽過一個時期,可是您看他今天已經落到什麼田地!」
    我父親臉色早已煞白,兩眼呆直,啞著嗓子說:「啊!啊!原來如此......如此......我早就看出來了!......謝謝您,船長。」
     
    他回到我母親身旁,是那麼神色倉皇。母親趕緊對他說:「你先坐下吧!別叫他們看出來。」
    他坐在長凳上,結結巴巴地說:「是他,真是他!」然後他就問:「咱們怎麼辦呢?」母親馬上回答道:「應該把孩子們領開。約瑟夫既然已經知道,就讓他去把他們找回來。最要留心的是別叫咱們女婿起疑心。」
    父親很狼狽,低聲嘟噥著:「出大亂子了!」
    母親暴怒起來,說:「我就知道這個賊是不會有出息的,早晚會回來重新拖累我們的。現在把錢交給約瑟夫,叫他去把牡蠣錢付清。已經夠倒楣的了,要是被那個討飯的認出來,這船上可就熱鬧了。咱們到那頭去,注意別叫那人挨近我們!」她說完就站起來,給了我一個5法郎的銀幣,就走開了。
     
    我問那個賣牡蠣的人:「應該付您多少錢,先生?」
    他答道:「兩法郎50生丁。」
    我把5法郎的銀幣給了他,他找了錢。我看了看他的手,那是一隻滿是皺痕的水手的手。我又看了看他的臉,那是一張又老又窮苦的臉,滿臉愁容,狼狽不堪。我心裡默念道:「這是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
    我給了他10個銅子的小費。他趕緊謝我:「上帝保佑您,我的年輕的先生!」說話的語氣是一個窮人接受施捨時的那種腔調。我猜想他在美洲一定要過飯。
     
    當我把餘下的兩個法郎交還我父親時,母親詫異起來,問道:「吃了3個法郎?……這不可能。」
    我用堅定的語氣說:「我給了10個銅子的小費。」 我母親嚇了一跳,瞪著眼睛看著我說:「你簡直是瘋了!拿10個銅子給這個人,給這個乞丐!」她沒再往下說,因為父親指著女婿對她使了個眼色。
    後來大家都沒有再說話。在我們面前,天邊遠處仿佛有一片紫色的陰影從海裡鑽出來。那就是哲爾賽島了。
     
    當船靠近防波堤的時候,我心裡產生一股強烈的願望,想再看一次我的叔叔于勒,到他的身邊,對他說一些溫暖的、安慰他的話。但他已經不見了。由於不再有人吃牡蠣,這個可憐的人肯定已回到他住的那個又髒又臭的底艙去了。
    為了避免再遇到他,我們回來時特地換乘了另一艘「聖馬婁號」。
     
    此後我再也沒有見過我父親的兄弟。以後您還會看見我有時候要拿一個五法郎的銀幣給這些流浪漢,其緣故就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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