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免削永恆筆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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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免削永恆筆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5-30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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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默家的自白】
     
    這次來看個輕鬆一點的短篇,出自歐·亨利的〈幽默家的自白〉。
     
    故事是這樣的:主人公是一位幽默的人,在生活中總能妙語如珠,逗得身邊的人哈哈大笑──直到,他辭掉了工作,開始以「寫笑話」謀生......
     
    道理滿簡單,大概就是個興趣成為職業之後,在生活的壓力下變質的故事。那麼,以歐·亨利一貫的手法,你能猜到最後主人公的結局嗎?
     
    讓我們一起看下去。
    -

    幽默家的自白 / 歐·亨利
     
    一種毫無痛苦的疾病在我身上持續潛伏了二十五年,接著突然發作了,人們說我得了這種病。
     
    但是,他們不稱它為麻疹,而稱它為幽默。
     
    公司裡的職員湊份子買了一個銀墨水台,祝賀經理的五十壽辰。我們擁到他的私人辦公室裡去送給他。
     
    我被推選為發言人,說了一段準備了一星期之久的短短的賀詞。
     
    這番話非常成功,全是警句、雙關語和可笑的牽強附會,笑聲幾乎震倒了這家公司——在五金批發行業中,它算是相當有實力的。老馬婁本人居然咧開了嘴,職員們馬上順水推舟,哄堂大笑。
     
    我作為幽默家的名聲就是那天早晨九點半開始的。
     
    之後好幾個星期,同事們一直煽動我自滿的火焰。他們一個個跑來對我說,我那番話是多麼俏皮,老兄,並且向我解釋講話中每一處詼諧的地方。
     
    我逐漸發覺他們指望我繼續下去。別人可以正經地談論生意買賣和當天的大事。對我卻要求說一些滑稽和輕鬆的話語。
     
    人們指望我拿陶器也開開玩笑,把搪瓷鐵器挖苦得輕巧些。我是簿記員,假如我拿出一份資產負債表而沒有對總額發表一些逗樂的評論,或者在一張犁具的發票上找不到一些令人發笑的東西,別的職員們便會感到失望。
     
    我的聲望逐漸傳開,我成了當地的「名人」。我們的鎮子很小,因而才有這種可能。當地的日報經常引用我的言論。社交集會上,我是不可或缺的人。
     
    我相信自己確實也有點兒小聰明和隨機應變的本領。我有意培養這種天賦,並且通過實踐加以發展。我的笑話的性質是善意親切的,絕不流於諷刺,惹別人生氣。人們老遠見到我便露出笑容,等到走近時,我多半已經想好了使他的笑容變為哈哈大笑的妙語。
     
    我結婚比較早。我們有一個可愛的三歲男孩和一個五歲的女孩。當然,我們住在一幢牆上攀滿蔓藤的小房子裡,過著幸福的生活。我在五金公司擔任簿記員的薪水不很優厚,但可以摒絕那些追逐多餘財富的惡僕。
     
    我偶爾寫些笑話和我認為特別有趣的隨感,寄給登載這類作品的刊物。它們馬上全被採用了。有幾個編輯還來信鼓勵我繼續投稿。
     
    一天,一家著名週刊的編輯給我來了信。他建議我寫篇幽默文章,填補一欄地位,還暗示說假如效果令人滿意,他準備每期都刊登一個專欄。我照辦了。兩星期後,他提出和我簽訂一個合同,報酬比五金公司給我的薪水高得多。
     
    我非常高興。我妻子已經在她心目中替我加上了一頂不朽的文學成就的桂冠。那天晚飯,我們吃了炸蝦餅和一瓶黑莓酒。這是我擺脫單調工作的機會。我非常認真地同路易莎把這件事研究了一番。我們一致認為應當辭去公司裡的職位,專門從事幽默。
     
    我辭職了。同事們設宴為我送別。我在宴會上的講話非常精彩。報紙發表了全文。第二天早晨,我一覺醒來,看看鐘。
     
    「啊呀,晚啦!」我嚷著去抓衣服。路易莎提醒我,如今我已經不是五金和建築材料的奴隸,而是專業的幽默家了。
     
    早飯後,她得意地把我帶到廚房旁邊的小房間裡。可愛的女人!我的桌子、椅子、稿紙、墨水、煙灰缸全都擺好了。還有作家的全套配備——插滿新鮮玫瑰和忍冬的花瓶,牆上去年的舊日曆,詞典,以及在靈感空檔時嚼嚼的一小袋巧克力。可愛的女人!
     
    我坐下來工作。牆紙的圖案是阿拉伯花葉,或者蘇丹的宮女,或者——也許是四邊形。我的眼睛盯住其中的一個圖案。我想到了幽默。
     
    一個聲音驚醒了我——路易莎的聲音。
     
    「假如你不太忙,親愛的,」那個聲音說,「來吃飯吧。」
     
    我看看表。哎,時間老人已經收回了五個小時。我便去吃飯。
     
    「開頭的時候,你不應該太辛苦,」路易莎說,「歌德——還是拿破崙?——曾經說過,腦力勞動每天五小時已經夠了。今天下午你能不能帶我和孩子們去樹林子裡玩玩?」
     
    「我確實有點累。」我承認說。於是我們去樹林子了。
     
    不久以後,我進行得很順利。不出一個月,我的產品就像五金那麼源源不斷。
     
    我相當成功。我在週刊上的專欄引起了重視,批評家們私下議論說我是幽默界的新秀。我向別的刊物投稿,大大增加了收入。
     
    我找到了這一行的訣竅。我可以抓住一個有趣的念頭,寫成兩行笑話,掙一塊錢。稍稍改頭換面,完全可以抻成四行,使產值增加一倍。假如翻翻行頭,加一點韻腳裝飾和一幅漂亮的插圖,便成了一首詼諧的諷刺詩,根本無從辨認它的本來面目。
     
    我開始有富餘的錢了,我們添置了新地毯和風琴。鎮上的人也對我另眼相看,把我當做有點地位的人,不像以前在我做五金公司職員時,只把我當做一個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滑稽角色。
     
    五六個月後,我的幽默仿佛漸漸枯涸了。雙關妙語和雋永辭句不再脫口而出。有時候我的素材告急。我開始留意朋友們的談話,希望從中汲取一些可用的東西。有時候我咬著鉛筆,一連好幾個小時瞪著牆紙,想搜索一些不經雕琢、愉快詼諧的泡沫。
     
    對於我的朋友們,我成了一個貪婪的人,一個莫洛克、約拿和吸血鬼。我心力交瘁,貪得無厭地待在他們中間,確實掃他們的興。只要他們嘴裡漏出一句機警的話,一個風趣的比喻,或者一些俏皮的言語,我就像狗搶骨頭似的撲上去。我不敢信任自己的記憶力,只得偷偷轉過身去,可恥地把它記在那個須臾不離的小本子上,或者寫在上過漿的襯衫硬袖管上,準備來日之用。
     
    我的朋友們都以憐憫和驚訝的眼光看我。我已經判若兩人。以前我給他們提供了消遣和歡樂,而今我卻在剝削他們。我再也沒有笑話供他們逗樂了。笑話太寶貴,我可不能免費奉送我的謀生之道。
     
    我成了寓言中可悲的狐狸,老是誇獎我的朋友們——烏鴉——的歌唱,指望他們嘴裡能掉下我覬覦的詼諧的碎屑。
     
    幾乎所有的人都開始迴避我。我甚至忘了怎麼微笑,即使聽到了我要竊為己有的話,也不報之以笑臉。
     
    我搜集材料時,沒有一個人、一個地點、一段時間或者一個題目能夠逃脫。甚至在教堂裡,我那墮落的想像也在莊嚴的過道和廊柱之間搜尋獵物。
     
    牧師念長韻詩的時候,我立刻想道:
     
    「頌詩——訟師——包打官司——長韻——長贏——少輸多贏。」
     
    說教通過我思想的篩子,只要我能發現一句妙語或者俏皮話,牧師的告誡就全不在意地漏了過去。合唱團的莊嚴的讚美詩也成了我思緒的伴奏,因為我念念不忘的只是怎麼把古老的滑稽加以新的變奏,正如把高音變為低音,低音變為中音一樣。
     
    我自己的家庭也成了我的狩獵場。我妻子非常溫柔、率真、富於同情心、容易激動。她的談話曾是我的樂趣,她的思想是永不枯涸的愉快的源泉。現在我利用了她。她蘊藏著女人特有的可笑而又可愛的矛盾想法。
     
    這些渾樸和幽默的珍寶本來只應該用來豐富神聖的家庭生活,我卻把它公開出售了。我極其狡猾地慫恿她說話,她毫不起疑,把心底話全掏了出來。我把它放在無情的、平庸的、暴露無遺的印刷物中公之於世。
     
    我一面吻她,一面又出賣了她,簡直成了文學界的猶大。為了幾枚銀元,我給她可愛的坦率套上無聊的裙褲,讓它們在市場上跳舞。
     
    親愛的路易莎!晚上我像殘忍的狼窺視荏弱的羔羊那樣,傾聽著她喃喃的夢話,希望替我明天的苦工活找些啟發。不過更糟的事還在後面。
     
    老天哪!下一步,我的長牙咬進了我孩子的稚氣語言的脖子。
     
    蓋伊和維奧拉是兩個可愛的思想和語言的源泉。我發現這一類的幽默銷路很好,便向一家雜誌社提供一欄「兒時記趣」。我像印第安人偷襲羚羊似的偷偷接近他們。我躲在沙發或閘背後,或者趴在園子裡的樹叢中間,竊聽他們玩耍嬉笑。我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無情貪漢。
     
    有一次,我已經山窮水盡,而我的稿件必須在下一班郵件中發出,我便躲在園子裡一堆落葉底下,我知道他們會去那兒玩耍。我不相信蓋伊會發覺我躲藏的地點,即使發覺了,我也不願意責怪他們在那堆枯葉上放了一把火,毀了我一套新衣服,並且幾乎送掉我一條老命。
     
    我自己的孩子開始像躲避瘟神似的躲著我。當我像可怕的食屍鬼那樣向他們掩去時,我總是聽到他們說:「爸爸來啦。」他們馬上收起玩具,躲到比較安全的地方去。我成了多麼可悲的角色!
     
    我經濟上搞得不壞。不到一年,我攢了一千元錢,我們生活得很舒服。
     
    可是這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我不清楚印度的賤民是怎麼樣的,但我仿佛同賤民沒有區別。我沒有朋友,沒有消遣,沒有人生的樂趣。我的家庭幸福也給斷送了。我像是一隻蜜蜂,貪婪地吮吸著生命最美好的花朵,而生命之花卻畏懼和回避我的蜇刺。
     
    一天,有人愉快而友好地笑著向我打招呼。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遇到這類事情了。那天我打彼得·赫弗爾鮑爾殯儀館走過。彼得站在門裡,向我招呼。我感到一陣異常的難過,停了下來。他請我進去。
     
    那天陰冷多雨。屋子裡一個小爐子生著火,我們進了屋。有顧客來了,彼得讓我獨自待一會兒。我立刻產生了一種新的感覺——一種寧謐與滿足的美妙感覺。我打量一下四周一排排閃閃發亮的黑黃檀木棺材、黑棺衣、棺材架、靈車的撣子、靈幡,以及這門莊重行業的一切配備。這裡的氣氛是和平、整飭、沉寂的,蘊含著莊嚴肅穆的思想。這裡處於生命的邊緣,是一個籠罩在永恆的安靜下的隱蔽場所。
     
    我一走進這裡,塵世的愚蠢便在門口和我分了手。在這個陰沉嚴肅的環境裡,我沒有興趣去思索幽默的東西。我的心靈仿佛舒服地躺在一張鋪著幽思的臥榻上。
     
    一刻鐘前,我是個眾叛親離的幽默家。現在我是個怡然自得的哲學家。我找到了避難所,可以逃避幽默,不必絞盡腦汁去搜尋嘲弄的笑話,不必斯文掃地博人一粲,也不必費盡周折去思索驚人妙語了。
     
    以前我和赫弗爾鮑爾不是很熟。他回來時,我讓他先說話,惟恐他的談吐同這個地方的挽歌般美妙的和諧不相稱。
     
    可是,不。他絕沒有破壞這種和諧。我寬慰地長歎一口氣。我生平從不知道有誰的談吐能像彼得那樣平淡無奇了。同他相比,死海都可以算是噴泉了。沒有一丁點風趣的火花和閃光來損害他的語言。他嘴裡吐出的字句像空氣那般平凡,像黑莓那般豐富,像股票行情自動收錄器吐出的、一星期前的行情紙條那樣不引人注意。我激動得微微顫抖,拋出我最得意的笑話試了他一下。它無聲無息地反彈了回來,鋒芒全失。從那時起,我就喜歡上了這個人。
     
    每星期我總有兩三個晚上遛到赫弗爾鮑爾那裡去,沉湎在他的後屋裡。那成了我惟一的樂趣。我開始早些起身,快快趕完工作,以便在我的安息所裡多消磨一些時間。在任何別的地方,我無法拋棄向周圍勒索幽默的習慣。彼得的談話卻不同,任憑我拼命圍攻,他也不打開一個缺口。
     
    在這種影響下,我的精神開始好轉。每個人都需要一點消遣來解除工作的疲勞。如今我在街上遇見以前的朋友時,竟然對他們笑笑,或者說一句愉快的話,使他們大為驚訝,有時我竟然心情舒暢地同我家裡人開開玩笑,使他們目瞪口呆。
     
    我被幽默的惡魔折磨得太久了,以致現在像小學生似的迷戀休息日的時間。
     
    我的工作卻受到了影響。對我來說,工作已不是從前那種痛苦和沉重的負擔。我常常在工作時間吹吹口哨,思緒比以前酣暢多了。原因是我想早早結束工作,像酒鬼去酒店那樣,急於去到那個對我有益的隱蔽所。
     
    我的妻子心事重重,猜不透我下午去哪兒消磨時光。我認為最好不要告訴她真相,女人不理解這一類事情。可憐的女人!——有一次她確實受到了驚嚇。
     
    一天,我把一個銀的棺材把手和一個蓬鬆的靈車撣子帶回家,打算當做鎮紙和雞毛撣子。
     
    我很喜歡把它們放在桌上,聯想到赫弗爾鮑爾鋪子裡可愛的後屋。但是被路易莎看到了。她怕得尖叫起來。我不得不胡亂找些藉口安慰她。但是我從她眼神裡看出,她並沒有消除成見。我只得趕快撤了這兩件東西。
     
    有一次,彼得·赫弗爾鮑爾向我提出一個建議,使我喜出望外。他以一貫的踏實平易的態度把他的帳冊拿給我看,向我解釋說,他的收益和事業發展得很快。他打算找一個願意投資的股東。在他認識的人中間,他覺得我最合乎條件。那天下午我和彼得分手時,他已經拿到了我存款銀行的一千元支票,我成了他的殯儀館的股東。
     
    我得意忘形地回到家裡,同時也有一點顧慮。我不敢把這件事告訴我妻子。但是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因為我可以放棄幽默創作,再度享受生活的蘋果,不必把它榨得稀爛,從中擠出幾滴博人一笑的蘋果汁——那將是何等的快慰!
     
    晚飯時,路易莎把我不在家時收到的幾封信交給我。好幾封是退稿信。自從我經常去赫弗爾鮑爾那裡以後,我的退稿信多得簡直嚇人。最近我寫笑話和文章的速度非常快,文思也非常敏捷。以前我卻像砌磚那樣遲鈍而痛苦地慢慢拼湊。
     
    其中一封是和我訂有長期合同的週刊的編輯寄來的,目前我們家的主要收入還是那家週刊的稿酬。我先拆開那封信,內容是這樣的:
     
    敬啟者:
     
    我社與您簽訂的年度合同已於本月期滿。我們深為抱歉地奉告,明年不再準備與您續簽。您以前的幽默風格頗使我們滿意,而且受到廣大讀者歡迎。但最近兩個月來,我們認為尊稿品質有顯著下降。
     
    您以前的作品顯示了左右逢源、揮灑自如的詼諧與風趣,最近卻顯得苦苦構思,窮於應付,並有捉襟見肘、難以卒讀之感。
     
    我們在此表示歉意,並通知您今後不擬接受尊稿,敬希鑒諒。
     
    編者謹啟
     
    我把這封信遞給我的妻子。她看了後,臉拉得特別長,眼裡含著淚水。
     
    「卑鄙的傢伙!」她憤憤地嚷道,「我敢說你寫的東西同過去一般好。而且你花的時間連過去的一半都不到。」那一刻,我猜測路易莎想到了以後不再寄來的支票。「哦,約翰,」她帶著哭音說,「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沒有回答,卻站了起來,繞著飯桌跳起波爾卡舞步。我肯定路易莎認為這個不幸的消息使我急瘋了,我覺得孩子們卻希望我發瘋,因為他們拉拉扯扯地跟在我背後,學著我的步子。如今我又像是他們往日的遊伴了。
     
    於是我說明高興的原因,宣佈我已經是一家殷實的殯儀館的合夥股東,笑話和幽默去他媽的。
     
    我妻子手裡還拿著那封編輯的信,當然不能說我幹得不對,也提不出反對的理由,除了表示女人沒有能力欣賞彼得·赫弗——不,現在是赫弗爾鮑爾股份公司啦——殯儀館後面那個小房間是多麼美妙的地方。
     
    作為結尾,我再補充一點。今天在我們的鎮子裡,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受歡迎、更快活、說笑話更多的人了。我的笑話再度到處傳播,被人廣泛引用,我再度津津有味地聽著我妻子推心置腹的絮絮細語而不存圖利之心,蓋伊和維奧拉在我膝前戲耍,散播著稚氣幽默的珍寶,再也不怕我拿著一個小本子,像惡鬼似的盯在他們背後了。
     
    我們的生意非常發達。我記帳,照看店務,彼得負責外勤。他讚嘆說我的機智、幽默與活潑足以使任何葬禮變成一個愛爾蘭式的追悼宴會。

  • 免削永恆筆 在 Novel小說.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0-19 12:59:00
    有 25 人按讚

    出版社很用心的連這種系列導覽書都上市了🥰
    希望電影的選角能早日出來👤,後續的三本也期待能看到消息
    話說回來,明明V很期待但一直沒有時間開讀就是🤣

    10/28有此進入
    By M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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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特別明確聲明的是,許多訓練與任務都具相當危險性,萬一發生不幸會通知你的家人,而且學校沒幫你買任何保險喔。

    ★蠍子尾煎蛋捲、翻炒蚯蚓的校園營養餐
    飲食方面你不用擔心,學校備有三餐加下午茶加消夜,絕對營養有料讓你終生難忘。你將會品嚐到美味的兔肉香腸、糖霜餅乾點心、可口的松露醬蘆筍,還有骷髏鳥蛋、蠍子尾巴煎蛋捲、鋪滿黃蜂毒針、骷髏鳥爪、狼鬍鬚的特選比薩以及翻炒蚯蚓等等,保證你吃得膽顫心驚。
      
    在善惡魔法學院你不僅能學會高明的魔法奇技,更能鍛鍊出無比的勇氣,改變自己的故事與未來人生,以及了解沒有絕對的善與惡,善惡需要彼此合作才能得到最圓滿的結局。

    本手冊最後附有「入學申請書」,填妥你的個人基本資料,將會獲得我們的通知。善惡魔法學院正等著你加入!

  • 免削永恆筆 在 Dung Kai-cheung 董啟章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0-15 13:3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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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周專欄:禪者的史觀

    當代歷史學家哈拉瑞(Yuval Noah Harari)在近作《給二十一世紀的二十堂課》裏,正式談到自己的禪修經驗。這個獨特的背景,他之前只是在訪問或短文中談及。在他的成名作《人類大歷史》(Sapiens: A Brief History of Humankind)和續編《人類大命運》(Homo Deus: A Brief History of Tomorrow)當中,也沒有提及相關的經驗。可是,我敢斷言,哈拉瑞之所以發展出自成一家的歷史觀,跟他的禪修背景有深厚的關連。

    ​哈拉瑞一九七六年在以色列出生,今年只是四十四歲。他初時的研究領域是中世紀史和軍事史,二〇〇〇年前後負笈英國牛津大學攻讀博士。就是在牛津求學期間,他接觸到內觀禪修(Vipassana),並且一練就是二十年。他每天都會花一至兩小時禪修,到今天依然不改。他認為禪修對他的學術工作有重要的正面作用。他的意思不但指禪修能令他更專注,在工作上更出色,更加意味着禪修有着更深層的意義。它徹底改變了哈拉瑞的生命觀和世界觀,因而也塑造了他的歷史觀。

    ​哈拉瑞年紀輕輕,已經寫出了轟動學界,暢銷全球的書,很多人因此盛讚他的才華,甚至誇張地形容他是預言家,是先知。(因為談論人類未來的《人類大命運》。)似乎很少人注意到,哈拉瑞的獨特史觀,其實來自禪修。他自己也很謹慎,沒有把兩者直接連繫起來,只是不時輕輕帶過。一來是為了維護歷史的學術專業性,二來可能也是為了保持禪修的純粹性。試試想,如果為了自我標榜而弄出什麼「禪學史觀」,當然可能是個賣點,但對兩方面也有欠尊重。所以我認為他的決定是對的。但是,他也無可避免在著作中作出暗示,而只要細心留意,他給的暗示已經夠多夠明顯了。

    ​哈拉瑞的史觀不難總結。根據演化論和生命科學的發現,人類和其他動物一樣,只是芸芸物種之一,並沒有本質上更優越的地方。傳統的賦予人類獨特性的觀念,例如靈魂、意識,或者自由意志,其實都是不同時代的不同虛構故事。但是哈拉瑞並沒有看輕這些虛構故事。相反,他認為人類之所以勝過其他物種,取得地球的控制權,就是因為這種創造和相信虛構故事的能力。是這種能力,令古人類能超越小型部落的限制,凝聚成更龐大的共同體,建立複雜的合作系統,形成巨大的勢力。在古代,主要的故事是宗教和王權,而在近代,則是人文主義,即對人類自身的價值的崇拜。隨之而出現的天賦人權、自由經濟、民主選舉制度等,都是人文主義這個虛構故事促成的產物。

    ​對於人文主義的批判和解構,可能是哈拉瑞的思想中最具爭議性的部分。西方大部分讀者,都奉自由、民主和人權為圭臬,要告訴他們這些並不是永恆實存的價值,而只是特定時勢下的虛構故事,相信很多人也難以接受。不過,哈拉瑞不愧是個語言天才。他有本事用他的生花妙筆,推銷這些離經叛道的觀點,令它們讀起來饒富趣味,啟發思考,但卻不會對讀者構成冒犯。

    ​為什麼哈拉瑞要揭破虛構故事(包括人文主義)的假象?肯定不是為了合理化沒有信念的、might is right的強權,但也不是單純出於懷疑主義或虛無主義。我可以肯定,那是出自禪學的空無自性和因緣和合的思想。修練內觀冥想的哈拉瑞,不能算是佛教徒,但他對佛陀和佛教心存敬意。他在書中調侃基督教甚至是伊斯蘭教,但從沒有說過一句對佛教不敬的話。廣義地說,他的思想繼承自以佛陀為代表的古印度禪學傳統。把無常、無我、無自性、無實存等觀念用在歷史理解上,得出的就是他所主張的,一切力量都來自虛構故事。只要所有人都相信,這些故事便變得強大無比,但只要人們開始失去信心,它們就會立即崩潰,煙消雲散。宗教、國家、民族、金錢、企業……全都是這麼的一回事。

    ​然而,縱使一切皆虛幻,有一種東西卻是「真實」的,那就是感受或情感。當然這些「真實」也不是絕對的實體,但卻是在每一刻都由有情眾生確切地體驗着的。這些「覺受」就是禪修經驗的主要對象。哈拉瑞是素食者,在著作中也常常強調動物的權利,因為動物和人類一樣,有「真實」的快樂和痛苦的感受。在剖析人類的故事的時候,哈拉瑞猛烈批判人類為了擴張自己的權力,無情地濫殺野生動物,又殘忍地削剝和虐待被他們豢養的食用動物。這流露出禪者對眾生慈悲的心懷。

    ​更為呼之欲出的,是當他拆解宗教故事的時候,突然談到「靈性」的問題。他斬釘截鐵地指出,宗教和靈性是不同的,「宗教是一份契約,而靈性卻是一趟旅程。」契約就是對人的行為作出約束和規範,以換取服從和報償。相反,靈性之旅「通常是以神秘的方式,要把人帶向未知的目的地。」靈性牽涉的是對生命的大哉問,即生命的何去何從。「我們對靈性世界完全陌生,但那才是我們真正的家。」要追求靈性,我們必須拒絕既定的契約和規範,向未知的國度出走,所以「對宗教來說,靈性是個危險的威脅。」

    ​在《人類大命運》接近尾聲,談到「意識的頻譜」的時候,哈拉瑞再次提到心靈的問題。人文主義的科學觀,把人類的意識限制在某個狹窄的範圍。在未來後人類的世代,新的人類能夠作出突破,拓展自己的意識頻譜,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受嗎?從這個未來科學的設想,哈拉瑞把我們帶回禪者的古老智慧。這,才是哈拉瑞的未來學的最大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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