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光碟機托盤出不來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光碟機托盤出不來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光碟機托盤出不來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光碟機托盤出不來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6萬的網紅吳青峰,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西元2000年,當時我高三,那一年的附中天韻獎,第一次有「創作組」的項目,抱著「都要畢業了,什麼都試試看吧」的想法,一首創作也沒有的我,竟然就去報名了。 直到驚覺一瞬間已快到交稿日,才硬逼自己哼哼看。有一天放學,從學校坐公車到家的路上,就哼出了〈窺〉的旋律。隔天到學校,才坐在教室外的石階,把歌詞寫...

光碟機托盤出不來 在 吳青峰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4-28 09:12:19

:  西元2000年,當時我高三,那一年的附中天韻獎,第一次有「創作組」的項目,抱著「都要畢業了,什麼都試試看吧」的想法,一首創作也沒有的我,竟然就去報名了。  直到驚覺一瞬間已快到交稿日,才硬逼自己哼哼看。有一天放學,從學校坐公車到家的路上,就哼出了〈窺〉的旋律。隔天到學校,才坐在教室外的...

  • 光碟機托盤出不來 在 吳青峰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12-02 13:00:00
    有 13,934 人按讚

    西元2000年,當時我高三,那一年的附中天韻獎,第一次有「創作組」的項目,抱著「都要畢業了,什麼都試試看吧」的想法,一首創作也沒有的我,竟然就去報名了。

    直到驚覺一瞬間已快到交稿日,才硬逼自己哼哼看。有一天放學,從學校坐公車到家的路上,就哼出了〈窺〉的旋律。隔天到學校,才坐在教室外的石階,把歌詞寫完。

    接著,我拜託我的同班同學王希文幫我彈這首歌,當時我們什麼編曲概念也沒有,他就這樣聽著我清唱去找和弦,去調解銜接怪異的每個段落,如今看起來,那就是編曲啊!

    後來這首歌得獎了,我們上台唱了這首歌,那是我第一次發表自己的創作。每次想想都覺得,我的第一首歌竟然這麼古怪。

    因為這首歌,接著寫歌寫得沒完沒了,有什麼話,不化成歌,反而很痛苦。也因為有歌,很多痛苦,有了承接的方式。

    前陣子跟希文聊到這件事,過了快二十年,沒想到我們都還在做音樂,當初一起完成這首〈窺〉的我們,現在想起來真是不可思議。於是我問他,有沒有興趣來編個新版本,他一口答應,然後給了我這個新編曲。我們的二十週年版。

    然後,我竟然也找出當時〈窺〉與〈寂寞的時候〉的原稿,當時不知為何,還把好幾首歌畫成五線譜。找著找著,竟然還翻到了第一次在台上發表〈窺〉的我跟希文的照片。完全不記得當時有留下照片,大半夜的我差點驚聲尖叫。那時的我,還習慣把名字的「峰」寫成通同字「峯」。

    所以雖然字跡潦草、照片模糊,但意義深遠,還是咬著牙決定跟大家分享,連名字都找出寫在高三課本背面,帶著班號座號的字跡。

    決定發行後,有一次看到了柯泯薰出了一張單曲〈We Stay Here〉,用的格式竟然是非常懷念的日式三吋單曲,我就問她我可以學她出三吋單曲嗎,她很大方說讓我學,所以謝謝她提供靈感,讓這張單曲有這麼有趣的格式。三吋單曲放托盤式光碟播放器沒問題,但請大家不要塞進吸入式的光碟機喔,會卡住。

    裡面還有一封信,給2000年的我,很害羞,就不說了。

    〈窺〉跟〈寂寞的時候〉,是我人生寫出的第一首歌與第二首歌,我很謝謝當時,寫出歌的我,他救了現在的我,給了我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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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年前的首次創作 成就20年後的瘋子自傳
    吳青峰《窺/寂寞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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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青峰高中創作手稿
    ✍️ 一封信:給2000年的青峰

    【封面照片】
    👬 王希文 & 吳青峰 2000年〈窺〉首次演出 @ 附中天韻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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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青峰
    #窺
    #寂寞的時候

  • 光碟機托盤出不來 在 Pazu 薯伯伯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8-10-03 08:00:01
    有 368 人按讚


    最難解決的問題

    文:薯伯伯

    最難解決的問題,往往是最不顯眼最簡單的問題。有次去到西藏的珠峰大本營,當晚夜空見雲,但星光明亮,銀河在天空中是如此之大,自己又是如此之小。不少人在調試相機,打算拍下這一幕震撼人心的景象。

    然後,前面就出現一名女子,緊張地叫喊著:「有誰用佳能?有誰用佳能?」原來她設置了很久,卻是畫面全黑,不要說是星光,連曝光也拍不了。剛好前方有人就是用同牌子的相機,那名佳能人也算好心,幫她設定了快門,又微調了光圈及 ISO,全都改變了,但是畫面仍然全黑。女子很是失望,大概覺得相機壞了,正抱怨間,好心的佳能人忽然發現,叫了一句:「你沒有打開鏡頭蓋!」大家呆了片刻,然後尷尬地笑了出來。我看到她解決了疑難,當然也替她高興,也替自己高興,至少不用再聽到她大吵大鬧的聲音。

    最難解決的問題,就是最不容易被人察覺的小事情。很多年前看過一名醫生的專欄,說有一對夫婦一直想生小孩,卻生育不了,去找醫生檢查,無論精蟲及卵子都屬正常,性器機能上也測不出有任何問題。醫生靈機一觸,想到是性交方法有誤,就與這對夫妻一起觀看醫療專用的愛情動作教育電視影片。

    醫生問那對夫婦,插入的位置是否正確,丈夫說沒有插錯洞,他們床上的活動,跟教育電視所說的一模一樣,但就是生不到孩子。問題一直沒有解決,過了數月,醫生再次與丈夫看性教育片段,丈夫忽然問醫生:「我所做的動作,跟片段中的一模一樣,但是,為甚麼他們在動呢?」

    醫生驚訝地問:「你們做的時候,沒有動嗎?」不育丈夫答:「是啊,沒有動啊。」醫生便建議他們回去嘗試「動一動」,可能會有不同的效果,果然很快便生了孩子。(至於為甚麼不懂動,卻又可以驗精子數量,這個就不必深究了。)

    又記得在千禧前後,香港的「網上行」上網公司在其官網,有個超級搞笑的技術支援人員專欄,經常把客戶意想不到的提問拿出來與大家分享,與眾同樂。其中一個是這樣的,有客戶拿了 CD-ROM 回家,但一直安裝不了上網的撥號軟件,便打電話問技術人員。

    技術人員問他放上光盤後,有沒有出現自動執行的畫面,客戶說沒有。技術人員教他去檔案總管找光盤的驅動英文字母,並點擊設定檔案,但客戶仍然說找不到。技術人員再問客戶,光盤是否操作正常,客戶都說一切正常。搞了半天,仍然沒法解決這個問題。於是就出現了以下的對話,注意這些對話,是我從二十多年前的印象中抽取出來的記憶,與當時的原文不符,只是大概如此而已:

    客戶忽然問技術人員:「我看到 CD-ROM 在托盤上,這是否正確呢?」技術支援人員驚訝地問:「你現在仍然看到 CD-ROM 在托盤上嗎?」客戶說:「是啊,我仍然看到 CD-ROM 在托盤上啊。」支援人員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名客戶以為把光盤放到托盤上,就由得光盤一直外露,那當然讀不了。支援人員於是建議說:「你嘗試把托盤推進光碟機裡面吧。」果然,托盤一推進去,就出現了自動執行的畫面,點擊便能安裝撥號軟件,問題終於解決。

    說起來,我特別懷念那時相對寬鬆的企業環境,一家大公司可以在其官方的網站上開專欄,並以匿名的方式去分享與客人之間的喜悅及搞笑點滴,縱然有些挖苦,也屬無傷大雅。

    照片:珠穆朗瑪峰上空的銀河與星空,攝於 2018 年 9 月 12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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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星空的小提示:

    有不少人問到影星空的設定,其實還是要看現場的環境及光線,以下設定只作基本的參考。先要處理相機的角度與照片的構圖,可以把 ISO 調到最高,光圈在 f/5.6,曝光時間約 1 秒。這個設定的目的,是要讓你在短時間看清楚拍出來的構圖如何。如果滿意構圖,就不再動相機,把 ISO 調至大概 4000,曝光時間 10 至 30 秒,光圈 f/5.6 維持不變。拍星星就有如煎小鮮,微調一下不同的設定,就能有不同效果。當然,大前提是,要用腳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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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閱讀此文!如果這篇文章對你有所啟發,請隨緣分享文章,因為分享不單是美德,更是對寫作人最大的鼓舞。

    如果一篇文章還不能滿足你的閱讀慾望,那麼現在是好時候了,《西藏西人西事》(白卷出版社,2018年5月出版),已經加印第二版,並且在旺角序言書室、誠品書店及香港各大書屋發售!有關詳情,請看:https://www.facebook.com/…/a.200788675944…/2203844616515005/

  • 光碟機托盤出不來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7-07-30 13:2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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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的朗讀並不是為了在與世隔絕的廢棄屋中暫時打發時間,而是試圖把聲音送到身在超越他們想像的遠方,是語言無法相通的某種力量,藉此進行祈禱的行為。」——小川洋子《人質朗讀會》
    <關於,朗讀這件事> By 曹乃云 小小的海 

    <關於,朗讀這件事>
    「他們的朗讀並不是為了在與世隔絕的廢棄屋中暫時打發時間,而是試圖把聲音送到身在超越他們想像的遠方,是語言無法相通的某種力量,藉此進行祈禱的行為。」
     
     
    閱讀小川洋子的《人質朗讀會》,不知不覺也像是其他讀者,從「看著看著」變成「聽著聽著」,我也像是書中監聽人質的政府軍士兵,不由地也想說說自己的故事,是的,用說的,像是說故事那樣,朗讀我寫下的文章。
     
     
    《人質朗讀會》在我的書架上放了將近三年的時間,最初是因為銀色快手推薦小川洋子的《秘密結晶》,才在荒野夢二書店一併買了《人質朗讀會》,或許是因為忙碌和其它我沒有記憶的原因,我遲遲一直沒有翻閱這本書,這本書就這樣在台北潮溼凌亂的房間裡,擱置了一年。
      
     
    後來,又因為買的書太多放不下,這本書被裝進行李箱,跟著我一起搭上高鐵,來到高雄,安置在乾淨整齊的房間書櫃裡,又過了兩年,才被我想起。那是我每次回到家的慣例,每一次回家總會帶些書回來,偶爾再帶些書到台北,我總習慣在放下行李箱的同時,打量著房間裡的小書櫃,隨性拿出幾本書翻一翻,看一看,或用眼神向這些書寒暄問候。
     
     
    這一次,會拿起《人質朗讀會》,是因為朗讀這兩個字。
    本來,我對「朗讀」這件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和感覺。自記憶以來,印象中的朗讀,像是朗讀比賽中所聽見的那般,用誇張的抑揚頓挫突顯詞句間的張力,還有濃厚的捲舌音,以及像是模範生那般,刻意強調的情感反而顯得毫無感情的聲音。
     
     
    還有幾次經驗,或許也可稱作是朗讀,那是在國文課或是英文課被老師點名朗讀課文的經驗,相信大多數人都有過同樣的經驗。我還記得每次被指名朗讀前,總是紅著臉,盡量不引人注意地輕聲清了清喉嚨,接著盡量不唸錯字,用清晰的嗓音,完整唸出指定的文章範圍。除此之外,只有在背誦單詞和注釋時才會反覆誦念文字,大多時候,我的閱讀是安靜的,當我沉浸在閱讀中時,書上的文字是會說話的,它在我的腦海,是充滿色彩,影格般自然浮現的畫面和對白。
     
     
    第一次認識,或者是說,感受到朗讀的獨特,是遇見了一位來自北京的詩人。
     
     
    遇見她的時間和買下《人質朗讀會》的時間相去不遠。記憶中,那是一個還帶有些涼意的春天。當時我剛大學畢業不久,已經度過了畢業初期手足無措的迷茫時期,我在一個尋常日子的下午,一如往常走進那間固定光顧的茶館。
     
     
    「乃云,有一個人一定要介紹給妳認識,她很厲害哦!」茶館老闆興高采烈地領著我到她面前,滔滔不絕地向我介紹她。「她從北京大學來到台大交換,是唸國企的優秀高材生哦!」說實話,我不記得老闆還說了些什麼,但我深刻地記得,她有著一頭褐色整齊的短髮,髮稍C彎的弧度好看地收攏在長長白皙的脖頸間,兩鬢之處沒有一綹多餘的髮絲,而是乾淨地收到兩耳後。她優雅地坐在有明顯店貓爪痕的深咖啡色皮椅上,睜著清澈明亮的雙眸向我微笑。
     
     
    她有一個非常詩意的名字——浩而,但她還是替自己取了一個筆名,叫「頌元」。
     
     
    頌元和我一樣是這間茶館的常客,這一次她來茶館,也一併帶來她出版不久的詩集,這本詩集,大多寫的是台北,和關乎於台北的記憶,還有其中一首詩,寫下了來到這間茶館的自己。
     
     
    雖然當時我並不愛讀詩,但出於捧場,和一點新鮮、一點好奇,我向她買了詩集,她也慎重地,在詩集的扉頁上簽了一手好看的名字和一句話。直到我拿回家時,才發現在書本的後面附有一張光碟,原本以為是音樂,仔細端詳才發現是讀詩光碟。這張光碟的大小只有一般大小的一半,我不假思索就將光碟放入我的Mac筆電的吸入式光碟機裡。
     
     
    對,就像你想像的那樣,非但無法讀碟,還花了一番功夫把縮小版的光碟從電腦中「倒」出來。之後,剛好有一次機會遇見托盤式光碟機,才得以順利聆聽光碟裡的讀詩聲音,但後來這一張小光碟就跟著擁有托盤式光碟機的人一起回家了,再也無從找起。你或許會問我怎麼不向那人拿回光碟,很遺憾,那僅是一面之緣的朋友,如今怎麼樣也想不起對方的名字,就像想不起當時觸動我心底的那一首詩是哪一首詩。
     
     
    雖然記不得當時所聽見的那首詩,但我卻清晰地記得聽見讀詩光碟的感覺,背景聲音有些沙沙的,讀詩的聲音低沉渾厚,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小房間裡傳來的靜默,略微沙啞的嗓音讓詩的氛圍像是坐在痕跡斑駁的老舊沙發上的質感,雖然不時有雜訊般的聲音顆粒,但很安靜,很安靜,聽著聽著,就像是被聲音帶去了遠方旅行。
     
     
    我並沒有因此而愛上朗讀,只是,這張小小的,消失的讀詩光碟,讓我對朗讀這件事,有了不同於以往的感受。
     
     
    真正讓我喜歡上朗讀,是因為看了《巷弄裡的那家書店》這部電視劇。當時是為了侯季然的《書店裡的影像詩》而追的電視劇,《巷弄裡的那家書店》和《書店裡的影像詩》合作,在每一集劇末,也跟著播出二集《書店裡的影像詩》,介紹台灣某個角落的獨立書店風景。
     
     
    老實說我並沒有看完這整齣劇,但我對李威詮釋的書店老闆十分印象深刻,也非常喜歡聽他朗讀的聲音,甚至還因為他朗讀楊牧的《海岸七疊》,隔天就跑去買下厚厚一本楊牧詩集。
     
     
    我還記得李威飾演的書店老闆楊墨成,對來書店詢問詩集的人這麼說:「妳要念出來,妳要念出來試試看,妳每一次念,都會有更深一層的感觸。」
     
     
    於是我開始會朗讀詩,不為誰而讀,而是為自己而讀。後來,不見得是讀詩,只要是讓我有感覺的文字,會是讓我想讀出來的文字,我都會朗讀,通常都是在一個人的房間,或是安靜的深夜,輕聲細語地,不驚動他人地朗讀著獨自一人的夜晚。
     
     
    雖然我喜歡朗讀,也喜歡聽朗讀。但我並不常朗讀,也不會刻意去聽其他人的朗讀。朗讀對我而言是一種心情,有時只是一時興起,有時,是我情緒抒發的出口。有時忙碌到深夜,我會安靜地抄寫詩句取代朗讀,對我而言,抄寫也像是一種朗讀,一種安靜的朗讀,甚至是一種近乎祈禱的平靜感覺。
     
     
    某一天深夜,安靜地就著手機螢幕抄寫晚安詩臉書上的詩句,我的腦海裡突然浮現一個畫面,那個畫面清晰地顯現一間夜裡亮著溫暖燈黃的書店,從書店老舊的窗框裡看進去,有一群人安靜地圍坐成半圓圈,有一個人在這一群人面前,正拿著書朗讀。那個人正是自己。
     
     
    我發現我自己的心興奮地怦怦跳動,那是一種很不可思議的感覺,彷彿上一秒,看見了身處在未來時空的自己一般,我忍不住停下抄寫的動作,呼吸急促地拿出筆記本將我腦海裡清晰的畫面揮筆記下,一邊寫,我一邊想著,這樣的畫面總有一天一定會實現,雖然我不清楚會是在什麼時候,但就是一個直覺,直覺會有那一天,在書店裡朗讀著詩句,朗讀著散文,朗讀著故事。
     
     
    在今年元旦連假的假期尾聲,我到台中拜訪了一間位在范特喜特區的隱密書店,那是位在某間公寓二樓的森雨書房,剛好那天下午,只有我與朋友兩位客人,很幸運有充分的時間可以和書房的主人森雨交流,分享彼此的職業以及對於書店的看法,過程非常愉快,一不留神就過了三個小時,當時,聊著聊著,森雨突然向我說:「妳很適合朗讀。」回到台北後,我才很認真地,又想起朗讀這件事。
     
     
    我在多天後傳訊息向森雨說:「那天你說我適合朗讀的時候,我心裡其實很驚訝,因為朗讀一直是我想在書店做的事情。」
     
     
    朗讀對我而言,一直是一件十分私密的事,只有在與自己獨處的時候才會發生,只有少數幾次向以前的情人分享。從未有人主動和我說想聽我朗讀,我也從未認真地朗讀給別人聽過。但,我在等什麼呢?這件事,朗讀這件事,不用等到有了書店才能做,朗讀,是隨時隨地,是只要我願意,就能夠開始的事情。
     
     
    我想起在《給孤獨者書店》的臉書專頁上,每次預告書店線上廣播時,總會附上這麼一段話--「短短四十分鐘的時間裏,聲音奮力穿過海底的萬叢魚羣,僅僅為了給你聽一首歌。」
     
     
    雖然我自己也還不是很清楚我這樣算不算是朗讀,對我而言,朗讀,是穿過都市叢林,穿越頭腦喧囂,抵達內心平靜的聲音。也許我只是個陌生人,說著無關緊要的話語,但在一個人的時候,能聽見說話的聲音,總是令人感到安心的。我想,我會開始朗讀,可能是朗讀詩,可能是朗讀散文,也可能會說些故事,說給那些孤單寂寞的夜晚。

    文字 / 攝影 曹乃云 (Hazel Tsao)
    臉書專頁 小小的海
     
    https://soundcloud.com/user-153952905/8ocece5tsokg
     
    ***
    (沒有任何修飾,沒有任何音樂,只是用手機簡單的錄下,還有些背景的雜訊,遠方駛過的車聲,第一次,錄下有些害羞,有些生澀,不知道算不算是朗讀的聲音。)
    附文中提到的資訊:
     
    書:
    小川洋子《人質朗讀會》
    小川洋子《秘密結晶》
    頌元《仁愛路一直走》
    楊牧詩集 II
     
    書店:
    荒野夢二
    森雨書房 Sen Yu - Library
    給孤獨者書店 Anathapindika Books
     
    電視劇:
    巷弄裡的那家書店
     
    紀錄片:
    書店裡的影像詩
     
    專頁:
    晚安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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