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光柵片光譜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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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光柵片光譜 在 陳佩琪Peggy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1-04 18: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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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沒發文了 ,今天看到一些女議員說市長要管管老婆的臉書,就讓我想到以前女人結婚後,就屬於先生的附屬品,那時民法規定妻子要以丈夫的住所為住所,否則老婆戶籍沒跟上喜歡遷戶口的老公,壞心眼的老公就可利用這條文把老婆休了 ,時序進入2019,又是當選民代的女性,竟然還大言不慚地對公眾媒體發表這種謬論,撩起了我今天再發廢文的動機…
    我們都知道亞斯伯格特質的患者, 看不懂人家臉色 ,所以人際關係很差…
    印象中,約莫十多年前,有一次我在台大醫院先生的辦公室裡,恰巧遇到公婆和先生探視親戚病情後一起回到辦公室, 婆婆一看到我,馬上跟我大聲抱怨 :「佩琪呀, 你要跟文哲講啦, 叫他看到人要招呼啦, 我剛剛跟他走在一起, 有一個醫生跟他招呼, 他都不理人 ,眼睛也不看人 ,啊呦,我夾拍塞(很不好意思) ,這樣不行啦!」
    當時心想老公在新竹住了30多年 ,他那副X德行(X字自行填空) , 婆婆又不是不知道, 若有人講有效 ,妳(婆婆)去講就好了, 哪輪的到我?
    滴咕歸滴咕,為了維持良好的婆媳關係, 總得想法應付應付: 「有啊、有啊 ,我會注意 ,會再跟他多講幾次。」 婆婆這時好像忘了先生30歲前大半時間跟她住在一起,他從小應該就是那副德性, 小時候的毛病, 想嘛知道,哪有有可能四、五十歲再改變?
    時序進入2018年, 此時政論節目最夯的議題就是「民進黨要不要跟柯文哲整合?」每次看到名嘴講得口沫橫飛,就心生疑問, 有一次問先生這事有這麼重要嗎? 不是到年中就知道了, 為什麼要在如此精華的電視時段花時間去討論這種無聊議題?先生回我說,政論節目和名嘴都要生存, 有人關心,就有收視率, 就會有人討論。
    久而久之,這種議題他聽煩了, 再聽到就拿選台器轉台,但是很抱歉 ,從50台到56台,每個政論節目幾乎都在討論這個,若不是討論這個,也幾乎都在罵他, 特別是傾向某顏色的名嘴們,他們對先生的批評, 我個人覺得不是「罵 」,而是對先生做全面的、人格毀滅式的攻擊和汙衊。
    面對這些謾罵攻擊,先生總是默不作聲, 印象中有一次他忍不住了,喃喃從嘴裡吐出一句: 「他們現在罵到這樣,真的,若以後要合作,是要怎麼合作?」聽老公被罵,總是心情不好, 很想幫他轉台, 就算是看周星馳的搞笑電影也好 ,無奈家中選台器不靈光, 總要按很久才能脫離一連串的政論頻道,所以選後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請第四台換一支新的…
    五月底,先生和某黨三巨頭在木柵農會碰面, 那天設定是要談「整合」議題, 那晚他回家後, 我也被一連串的政論節目撩起好奇心:「 喂喂 ,你們談的結果如何?」
    先生淡淡地說:「 沒有結果啊, 大家都很客氣地在聊天,只是談談彼此的想法,其實他們也很焦慮, 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黨內大家的意見都不一樣,只能以後再說吧!」其實想也知道結果是這樣, 我再問:「 那你怎麼跟人家說?」
    「我說你們是執政大黨, 有自己黨的考量, 你們的決定,我都會尊重。」
    我聽了這話從先生這種亞斯人格特質的人的口中吐出,當下真想給他一個大擁抱, 也忍不住尖叫起來, 真想打電話給婆婆吹噓一下先生的進步…
    「真好,文哲, 你進步了, 人家是執政大黨, 本就該尊重人家的決定, 你知道要這麼回答,代表你的人際應對進步了!」當下好生欣慰,覺得他不再有過去當醫生時,那種權威式下order的口氣了。
    不料,一天後, 某三巨頭之一以惡狠狠(我個人是這麼覺得)的口氣對媒體說:「沒有禮讓合作的空間了,我們一定自提人選,別無選擇了。」
    那天晚上他回來後我問他:「人家今天出來講的那種口氣與決定, 你那晚不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事後他們會這樣說啊! 當天大家是熱絡地寒暄閒聊, 雖然沒有結論,但也禮貌地在門口說再見,相約以後再談, 後來怎麼會變這樣, 我也不知道啊。」
    以醫生的角度,當下我終於知道原委了, 亞斯的人際關係和社交語言, 雖然可以從人際互動中學習, 但「看得懂人家臉色」一事, 是困難的,且無從學習起, 說穿了, 亞斯人格特質(自閉症光譜疾病)是終生不會cure的。
    兩黨夾殺、驚險連任後,他和蔡總統選後的北門之會,雙方互動又引起很大的討論 。有人說一方冷漠, 一方熱絡, 甚至有人用委曲求全來形容蔡總統,說實在的,蔡總統官方場合的應對進退 ,我平日不會注意,自然無從評論,但我家那口子的表現 ,我從頭看到尾,且一看再看,實在看不出他言行和以前有啥不同啊!他當我枕邊人30年,我知道的他就是那副德行,況且他那天也沒有婆婆抱怨的「 有人跟他招呼, 他都不理人 」吧,為什麼有人說他高傲冷漠, 一副不削的樣子? 我還把每一台的影片, 每一個角度都view過一遍, 實在看不出任何異狀, 或許有勞專門的心理學家將此類患者的動作再作更專業的解讀吧,但無論如何解讀,我再怎麼看, 那就是我熟悉的柯文哲啊!

  • 光柵片光譜 在 韓國瑜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02-20 00: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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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碟早餐-唐湘龍時間(專訪文)

    ●16年前為何退出政壇
    退出政壇有內部及外部因素,外部是陳水扁當選總統,內部是內心世界產生變化,三十二歲跳入政壇時滿腔熱血,到了四十四不知要追求什麼,我不能繼續騙選民,否則就只是在混口飯吃。
    ●建立北農中心價值: 榮譽歸公司,福利歸員工
    北農是經國先生創辦的,是全東南亞最大拍賣市場,全中國大陸十三億人口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拍賣市場。事實上,從春秋戰國以來,農民都是被行口所控制。
    四十幾年前,一個農民從鄉下來台北,坐在地上號淘大哭,因為被行口騙了,拿不到錢。這個畫面被報社記者拍到了,時任行政院副院長的蔣經國看到了說:這怎麼得了!發生什麼問題?北農於是開始設立。
    北農的歷史淵源很深,有優點有缺點,像拍賣市場旁邊是賭場,半夜拍賣,早上八、九點下班,下班後開始喝酒,有的喝高梁,有的開始賭博,打麻醬是文賭太慢了,推筒子或擲骰子;萬華還有些摸摸女人小手的地方,酒色財氣過去從來沒離開過北農。
    要改變北農過去不好的文化很不容易,但最重要的是先豎立一個價值觀。我不重視管理,而是重視領導,管理是科學的,領導是藝術,在北農我做了三件事:一,豎立「榮譽歸公司,福利歸員工」的價值觀;二,把適當的人擺在適當的位置;三,以身作則。慢慢的員工覺得是在為自己打拚,整個公司士氣就起來了。
    ●為什麼要離開北農,投入國民黨主席選舉
    這是個心路歷程,和民進黨對北農總經理這個位置的爭奪有很大關係,我被文攻武嚇了七個月,民進黨執政想搶這個位置,沒問題,照公司法來,但民進黨先把你抹黑,例如文化總會!、捐血中心都是 ,民進黨像一群狼一樣,撲過來,總的來說有兩招 :一是鬥臭抹黑;二是運用各種司法手段,讓你心生害怕,如影響檢調、干涉司法,陽是抹黑,陰的是各種行政手段,讓你心生恐懼知難而退。
    但是我不怕,我這一輩子兩個特點:不貪污,不信邪。我被打了七個月,發現藍軍有一個特點,沒有支援友軍的習慣,我孤立無援,像劉兆玄聲望這麼高,兩個回合被抹黑就不幹了;葉金川這個抗煞英雄,被抹黑也不幹了。我這個禿頭被抹黑就不信邪。但我發現藍軍真的不行,從來不幫助友軍,我從這裡思考怎麼辦,雄性動物的本能就被激發出來了,這是參選黨主席的緣由。
    ●失民心失天下,不擔心自己沒組織沒金援
    雖然現檯面上參選的都是國民黨天王天后級的人物,但我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只有我一個人在選,其他人都是在選總統,他們對總統的興趣遠大於黨主席,但現在國民黨已經快不行了,快要股票下市。
    日前我去木柵市場,國民黨的黨員好像滿清末年的天地會,很小聲很抬不起頭的跑過來跟我說「我是國民黨的」,好像地下情報人員鬼鬼崇崇,沒有光彩,因為執政太差。
    從澎湖、高雄、台南、嘉義再到台中、桃園、台北市、基隆,國民黨江山丟掉了,你還能說國民黨很強嗎?
    有人質疑我離開政壇十六年,黨內現在一點組織人脈都沒有,一點勝算都沒有,老實說我一點都不擔心
    三十年前民進黨在圓山飯店成立,有黨產嗎?一百多年前國父孫中山成立興中會,沒有黨產,什麼都沒有,甚至國父還不會說國語,只會講廣東話和英文,為什麼能推翻滿清?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國民黨就是因為失掉民心,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民心是一切,當你沒有民心的時候,所有的一切,再多的黨產權力都是骨牌紙片,一推就倒。老實說,民進黨執政這八個月也慢慢失去民心,國民黨這些天王級天后級的人物,我要不客氣的說有獲得民心嗎?這些年我一直與基曾在一起,接地氣,我住在雲林二十五年,一直與基層農民在一起。
    ●重振基層士氣:藍議員問政,韓主席坐鎮
    日前我到台南時,有一位國民黨籍的市議員的話反應了國民黨當前的困境。這位議員打電話給我,抱怨在台南當了二十年的在野黨議員,黨中央從來不關心他們,怎麼向黨中央反應問題都沒有人理,也未獲任何回應;我問他:「你為什麼打電話給我?」,議員回答:「我要支持你,因為我從你身上看到光和熱」;我再問:「你希望我當選主席為你做什麼?」,議員答:「我希望你關心我」。
    我跟這位議員說,如果我當選黨主席,將全面鼓舞帶動藍軍士氣,國民黨籍的縣市議員進行總質詢,主席帶著秘書長、一級主管坐在議會旁聴席為你、為藍軍議員打氣,讓基層末梢神經強烈感受到黨中央對你的關切。
    還有中央還有立法委員嘛!把中央和基層要像麻花一樣緊密結合。慢慢我把這個意見傳遞出去,讓藍軍了解,國民黨需要的是一位強而有力的領導人,「溫良恭儉,再也不讓」,國民黨將會變得非常強而有力,看到不公不義,我這個黨主席帶頭往前衝,身先士卒,絕對不退縮,這是我對藍軍的承諾。
    黨中央列車開拔到地方看黨籍議員總質詢,有三個好處:一,鼓舞藍軍士氣;二,讓民進黨籍的縣市長不敢輕忽;三,促使藍軍的議員問政更用功。主席及秘書長等人都在後面看藍軍議員問政,一定更用功,更提升戰力;綠營的縣市長也必定感受壓力。
    ●愈講意識型態,愈準備鬼混、騙選票
    至於國民黨這樣的百年政黨為何淪落到今天的奄奄一息?記得年青時國民黨像大海一樣,我們白天讀大學,晚上在當警衛或接線生,很累,但知道明天會比今天好,那時國民黨有錢有權,從中央到地方都執政,慢慢的不爭氣了,國民黨從大海變成小池塘,小池塘變浴缸,浴缸變杯子,所有的選票流失嚴重。但有兩個問題比這個情況更嚴重,一是所有的候選人是愛自己比較多,還是愛國民黨比較多;第二個問題比較第一個更嚴肅,是愛中華民國比較多,還是愛自己比較多?
    藍軍有一個特性,只要喊中華民國,大家就熱血澎湃,喊恢復中華民國建國精神,榮民長輩就興奮激動掉眼淚哭泣!講到這裡不禁要問,有的政治人物是愛中華民國、還是利用中華民國?
    經國先生了不起成就除了十大建設,更了不起的是創立新竹科學園區,現在台積電負責人張宗謀過年前在夏威夷摔了一跤,全台灣全世界都震動,大家不覺得台灣的產業生病了嗎?台灣的產業寄託在一個八十五歲的老人身上,沒有第二產業,年輕人怎麼找到好工作?台灣的產業全部危險。
    如果當年經國先生沒有用蓋四百公里高速公路其中一公里的錢─十五億來創新竹科學園區,台灣今天更危險。如果當年經國先生只會每逢雙十國慶就喊「中華民國萬歲,消滅共匪,解救同胞」,請問這是愛中華民國還是利用中華民國?各位注意,凡是愈講意識型態的人,就是愈準備鬼混,真的熱愛中華民國台澎金馬,就應該幹實事。
    可是國民黨現在的領導者是寄託民進黨跌倒摔跤犯錯,我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出息?把一切的希望寄託在政敵的錯誤,而非自己的自立自強,因為我們懶惰鬼混,因為知道藍軍很好欺騙,只要喊中華民國就有票,我要點破它,藍軍不要再被這些意識型態利用。
    ●現在沒有魯肉飯,不必談未來滿漢全席
    至於很多參選人現在在談2018、2020,我舉一個例子來說,我現在快餓死了,連一碗魯肉飯都沒有,你還在談未來的滿漢全席?你如果現在都沒有辦法獲得人民的信任,還在談什麼兩年後三年後?
    ●反台獨!,認同一中各表都是自己人:新黨親民黨統統回來
    至於兩岸的路線問題,我當黨主席很簡單,國民黨要重新站起來,少談意識型態,把經濟搞好,只要是「反台獨」及認同「一中各表」,都是自己人,無形中就把分母擴大了,擴大國民黨的支持基礎。其實台灣就只剩兩種人,跟統獨無關,a希望台灣好、大家賺錢,也希望大陸好;b只希望台灣好,大陸怎麼樣跟我無關。像我屬於a,大家只要問屬於哪一種,大概就能區別顏色光譜。
    我選上黨主席,新黨、親民黨的同志統統回來,我們本來就是大家庭,我們生在台灣長在台灣,將來也會死在台灣。台灣不好,台商出去有面子嗎?不要被意識型框住,不要鬼混,把台灣的產業做起來,把經濟搞好 ,其他都是虛的。
    也請大家思考台灣的前途,如果聴到藍軍的政治人物高喊中華民國萬歲,綠軍喊建立台灣共和國,就要問三個字「然後呢?」,這三個字考驗政治人物如何做實事,不要用口號騙選票。兩個台大法律系已經把台灣搞殘廢掉了,現在第三個台大法律系真令人擔心,怎麼變這樣?台灣二十年來都沒有進步。
    ●培養年輕人具體做
    國民黨過去不培養年輕人,沒有推出新血輪,我當主席很簡單,推縣市議員候選人,四十歲以下不得低於百分之二十五,這是硬性規定,過去領導人太自私自利 ,太對不起基層,不培養人才。
    ●主席選舉不要搞小動作
    如果我輸了,就接受,但要開大門走大路,打一場光明磊落的選戰,不能搞小動作,例如黃復興黨部搞黨代表交一百個空白連署,這就是小動作,這種動作就窒息了其他參選人的空間。

  • 光柵片光譜 在 回聲樂團 Echo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4-11-24 22: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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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彩的圖樣包圍著,
    那張在天空中擴張的金色氣體,
    鎧甲的圖騰,
    勾畫在雲骸的尾端,
    向沙漠中孤零的身影宣告著疆域的切割
    和與所謂不完整的終結;
    日的光芒靠近,
    朝著我乾扁的眼睛重擊,
    敲響了不完美的鐘聲,
    也同時蒸溶了
    臉龐冰冷而刺鼻的一滴眼淚。
    大地在這繽紛凌亂的帳幕中,
    沉沉地睡去,
    留下的只有這片曠野中無以名狀的靜懿
    和羊群在紅色的日落前蹣跚的步履。
    我循著過去追逐的足跡,
    那片片散落風蝕的鱗甲依然在沙塵中默默地哭泣,
    龍的背脊插滿了刃,
    凋落的過去陣陣地刺痛著
    無法癒合的裂痕裡微弱的呼吸。
    粗厚的背骨成了記憶的墓園,
    椎間的空隙掛滿了風乾的心臟,
    暗紅的言語,
    錯雜的肌理,
    和新摘時候的鮮活之氣,
    在烈日的撫摸之下向著天空奔躍,
    成為在海綿上吸附的細微光點,
    時間的柵門從此關閉了聯繫,
    就這樣,
    我也失去了自己的眼睛。
    *
    嬰兒分娩在白色的混沌裡,
    電子訊號包圍著
    崩壞中新生的哭啼,
    滴滴滴
    滴滴滴
    美麗的母親請您沒收我那柔軟易碎的記憶,
    它們還不夠資格裝填這偉大世代的尊貴器皿,
    未來,
    我將成為星盤中那一階載著人們進化的樓梯,
    我將成為叢林中那一支引指人們獵食的箭羽,
    我將在爭鬥巨龍的掠殺中,
    帶領這拓展靈魂的戰役;
    我將用老虎之眼睥視那頹圮的天際,
    我將用黃金之刃匹斬那荒謬的夢囈,
    且看我因興奮而顫抖的雙手,
    我將在銀白的指環間沾滿苦老腥臭的血跡,
    我將在粗厚的臂膀上披覆戰利得勝的獸皮,
    我將高舉斬下的頭顱,
    紀念您偉大高潔的聖靈。

    你聽見我的宣告了嗎,

    母親?

    你聽見了嗎?
    *
    斗大的落日像是艷紅的舌,
    在世界落下的盡頭平整的攤開,
    白色的群羊承載著憂傷,
    前往遠方的牧場。
    我望著羊群
    尋覓著屬於自己的那一部分,
    視線隨著那巨大工整的棉團,
    漸漸地被吞沒在這地平線上的金光之中,
    風沒有聲音,
    曠野中只有大地粗啞的鼾聲,
    和烏鴉奪食的嘶鳴。
    我站在陳舊的月台前,
    凝視這最後的光景,
    喪失了最後一點畏懼的自由,
    和最後一絲憂傷的能力。
    遠處的鐵軌響起,
    金屬正擾動地廝磨著,
    黑色的雲霧張牙舞爪地飄散,
    就如我初來時一般。
    眼前,
    世界的分界變得焦濁而扭曲,
    夜幕中的燈火熄滅了,
    土地上的薄霧不見嫩綠,
    等待著,
    三聲鈴響,
    我將不再聽見獵人的歌。
    *
    輕柔而粉嫩的彩羽,
    我的愛!
    請原諒我那飢迫而驚慌的眼眸,
    當你在溫馴地拂弄時,
    我潤紅的臉頰早已因你的嬌嗲而羞澀不已。
    輕柔而粉嫩的彩羽,
    我的愛!
    請你用那纖細而高貴的舌尖洗淨我卑微怯懦的雙脣,
    除此之外,
    我將不足以用它們在你胸臆的起伏間游移。
    輕柔而粉嫩的彩羽,
    我的愛!
    請隨我至那美地,
    我將帶你乘坐月光的風帆,
    航向那攸遠神秘的星辰;
    我將採下玫瑰初綻前的朝露,
    聚結成孕育我倆愛情的深潭;
    我將割下破曉時的晨曦,
    作為你白色舞衣上的暈染;
    我將分享所擁有的一切,
    讓我倆心跳的回音在山谷間永恆地追逐。
    輕柔而粉嫩的彩羽,
    我的愛!

    你聽見我的呼喚了嗎,

    我的愛?

    你聽見了嗎?
    *
    蒼白的月色浮貼,
    橘黃的燭火如鬼影飄搖著,
    列車在軌道上規則地哭號。
    老邁的幽靈窺伺一旁,
    像是黑曜石中肥腫的雌蕊,
    在地底守著永遠無法被填補的慾望。
    車窗外,
    海洋在夜裡斑駁,
    慈祥地吞吶著年輕的幻想,
    世界默默地隨著深邃的黑暗凝結。
    我將記憶用燭臘封印,
    交付晚風中孤單的殘響。
    就這樣,
    我告別了高掛在原野的星光,
    和那盤繞著群羊的憂傷;
    就這樣,
    我告別了深烙在大地的足印,
    和那曾經熱烈搏動的心臟;
    就這樣,
    我告別了幻念中孤傲的革命
    和那些神聖的意向;
    就這樣,
    我告別了迷亂中月光的星航
    和終將逝去的迴響。
    我在逐漸凍結的時空睡去,
    陰暗的車廂外,
    新生的嬰孩仍會在時間的光譜前落下,
    滴滴滴
    滴滴滴
    電子訊號在稚嫩的乳頭周圍劃下了註記的年輪,
    而當我沉睡的同時,
    七彩的圖樣將在他們的眼前開展,
    隨著那古老的夢,
    擴散,

    成空白。

    《少年的最後旅行》柏蒼 2004 #少年10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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