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先知的角色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先知的角色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先知的角色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先知的角色產品中有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無待堂,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盧斯達:慎防北京用疫症「政治清場」(及陳云根作為可憐的陰謀論者)】 中國又爆不明病毒,火速傳來香港,中國有十幾日沒有通報,社會賢達教授就出來穩定人心:「『內地』最初測不出,乃正常」、「看不出人傳人的可能性」,很快香港中招的人就到了三十多人。但問題是香港已經被吸進中國的官僚體系,而中國的官僚體系正...

 同時也有13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80的網紅Horseman & Storyteller,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今天英國最陰的墓地 這個墓地就是海格特公墓 這裡據傳是倫敦最陰的地方 不過因為這裡下葬了很多名人 因此這裡也成了一個熱門景點 也有人就聲稱在這裡看見吸血鬼 整起事件更是鬧到需要警察看守 但這座公墓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情? 真的有吸血鬼出沒還是只是單純鬧鬼? 各位觀眾趕快在下面留言跟我們一起討論 #英國 ...

先知的角色 在 Alexnew | Believer / Hiker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8-18 21:23:18

. 每個人都知道我們終將死亡, 但卻沒有人把這事當作一回事。 不是嗎? -如果你知道今天離開, 你上星期還會就這樣混過去嗎? -如果你知道下個月離開, 你還會和家人發起那些沒意義的爭執嗎? -如果你知道明年今日就要走了, 你還會嫌棄你深心處最在意的人嗎? 我們都沒把死亡當作一回事;這是一件...

  • 先知的角色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1-09 10:57:14
    有 92 人按讚

    【盧斯達:慎防北京用疫症「政治清場」(及陳云根作為可憐的陰謀論者)】

    中國又爆不明病毒,火速傳來香港,中國有十幾日沒有通報,社會賢達教授就出來穩定人心:「『內地』最初測不出,乃正常」、「看不出人傳人的可能性」,很快香港中招的人就到了三十多人。但問題是香港已經被吸進中國的官僚體系,而中國的官僚體系正是疾病大爆發的主要原因。每次聽特區官員受訪表示,「根據內地通報,現時情況如何如何」,當一條數學算式的前設已經錯了,怎麼運算都是錯。在中國統治之下,我們都死定了,完全陷於被動。

    高層諱莫如深粉飾太平,然後下層的人民就大安旨意,「相信黨的能力」、「不用帶口罩,我爸爸說不會傳染」,咁都得?但天朝子民從來是心安理得,一臉天真地做著毀天滅地的壞事。然後一名曾到武漢並有肺炎徵狀的中國女子,竟可以「拒絕留醫」神秘消失。而香港官方抓暴動就厲害,對著一名弱女子竟硬不起來,似乎就因為對方是宗主國人。

    香港搞那麼多基建要和中國接通,於是這個時候就變了輸入病毒。蒙古軍圍城的時候,將染病的屍體投進城裡,加速城破。高鐵就和蒙古軍差不多。衛生署為了防疫做了很多,原來是在西九高鐵站弄了一個給武漢旅客的「自願分流通道」,自願檢查。如果對方不檢查,同樣可以自出自入。畢竟中國人也有人權,中國人能夠自由出入香港「宣示主權」似乎比香港的疫情更重要,否則就是「歧視」中國人。

    香港是中國一部份,萬事要等待中國發落。官僚體制本來已經沒效率,在官僚體制之外的官僚體制,就更慢。所以甚麼旅遊警告、終止與武漢交通、隔離病人,本來都應該是香港權力,但你能想像事情一定變成政治敏感事件,要看北京是否高興。香港率先大動作防疫,就是給中國大事化小的維穩政策拆台。給你膽子,你夠不夠膽做?

    在中國體制之下,香港人連防疫都要先看看宗主國的政策,不能自行其是,上面的命令和下面的實情失諸交臂,各方假情報交叉感染,中國可怕之處不只是輸出專制,而是當它輸出殺人病毒,你連戴個口罩都會變成政治問題,自衛以及不想死,會成為港獨兼歧視中國人。政治社會體制如此,一次僥倖,也總有一次中。因為事件的規律就是如此。只要香港沒有拿回自己的政治和國防權力,在災難之中就會被另一個視人命如糞土的國家拖累,最終我們的人命都會變得非常廉價。

    香港特區政府的「武漢情報」是 100% 來自中國的,而在中國確診的人很快就會在數字上少過香港,令人你產生香港才是武漢病毒發源地的魔幻現實感。中國沒黑社會,中國也沒有死人!

    而回想 2003 年,其實沙士也是一次蒙古式攻城,病毒把香港經濟人心搞爛了,然後中國就來「送大禮」,用遊客輸入毒血,於是香港由市面經濟開始傾斜依賴,對中國誠惶誠恐漸次蔓延到各界,「要不是中國打救香港」之論,依隨經濟結構大變而成為中港之間的潛共識。之後中聯辦的介入就被很多人接受,或隻眼開隻眼閉,畢竟因為沙士,中國才得以成為偽救世主。這次武漢病毒,主管香港事務的官員,一定在想這些冷酷的權術,越亂越好,幫助最後清場止暴制亂。畢竟中國人早就蒙古化了,也懂得活用疫症。香港各界需要嚴陣以待,不只是防疫,還有隨之而來的「03 年式再回歸」。

    內憂外患,然後香港網絡活寶陳云根也有怪論,據說老師說新型疫病就好像愛滋病,是因為商人和學者發明了愛滋病,發了財升了官,本來是沒事的,只要不看醫生,不進入療法,反而就不會死。「沙士、禽流感這些病……你不理會它,它只是惡性的流感而已,一年半載就會被人體適應,而其實他們一直存在與某些人類之中而相安無事。」

    老師早淪為左膠了!覺得疫症是「社會建構」,否認「真實」的存在。這只是個邏輯問題,有藥廠或學者因為建構愛滋病療法,並因而風山水起,卻不代表愛滋病是純粹人為創造而之前不存在。愛滋病毒在非洲早就存在,病毒持續殺人,只是沒人系統性研究。再推得極致一點,就是只要我們不認知現時有病毒,不承認有疫症,社區就不會有「症疫」。

    但老師其實並不是想說醫學或公共衛生問題,他只是一再扮演受到迫害的先知。他在講鳩嘢之前也一定預告:我揭發了真相,之後就會被 Deep State 迫害。然後因為陳云根鼓吹叫人有病不要看醫生不要接受治療,可能累到香港社區爆發陷家產,一些網民看不過眼直斥其非,他就能夠「自我應驗」:看!我真的被迫害了。比起病毒是不是被發明,老師只是想扮演孤獨先知的角色。

    大概我也是香港第一個用「政治邪教」(cult)來形容這個網絡小群體的人,但有時 cult 是無傷大雅,有時你看他們的信徒,他們不信這些,也沒甚麼其他更好的活法,但講到公共衛生,這樣的反科學就是公害。

    就像謝安琪公開盲反疫苗,吹捧自然療法,也搞到輿論震動,因為在傳染病面前,這種意識形態不只是個人生活選擇,而是危害公共安全。但對很多人來說,自己一時之快,比起公共安全重要。

    傅柯據說是在加州感染愛滋病,那個時候人類根本未認知有愛滋病。醫生發現他的肺有問題,但那就是愛滋病,最後他成為第一批死者。

    是病毒還是發明愛滋病的學者處死他的呢?反對醫學或治療,是一種義和團式反現代性的主張,他們敵視科學成果,認為那是 logos、宰制系統,只有甩掉這些才可以到達個人解放,以及脫離現代的商業和知識系統的奴役。就好像今次今日很多人好人好姐的人都會說,精神病藥物是藥廠的陰謀,只要不吃,病反而會好,病是藥創造的!

    愛好者自以為這是深度,但正是他們沒有真實體察到精神病的處境,才會以為觀念可以創造這種魔境,真膚淺。現在後現代已不再有型了吧,那是一些除了有型之前沒有任何建設性的傾向。

    老師在很久之前說過,正常人都在泛民了,所以要做事就要用一些不那麼聰明的人。但為了取悅這些人,自己也腐化了。陰謀論是很適合牧養低智商群眾,因為是一個很方便的說法去解釋極為複雜而未必有解的現實。2012 年康乃狄克州發生了一單「Sandy Hook 小學槍擊案」,網絡陰謀論者 Alex Jones 認為那是政府自導自演的陰謀,死傷者全部是演員,實際上沒有死,整場戲是為了幫民主黨推行禁槍法案,限制擁槍者的美國人權。老師因為進入不了主流,又抵不住寂寞無法安住做一個學者,便成了陰謀論者,飲鴆止渴,狂熱信徒更狂熱,但在外面看來就越奇怪,越不被當一回事,老師心裡多矛盾痛苦呢。

    當然如果你病了又拒絕治療,不妨學一些這些理論來解釋自己的自作自受。例如如果一個人懷疑自己有性病,不去檢測確實是不會確診,但那只是一時心安,病毒還是在的,為了自己好還是不要用陰謀論和後現代去包裝諱疾忌醫,有病就要看醫生治療和食藥啊,不然病毒上腦很麻煩的。

  • 先知的角色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1-09 10:57:02
    有 52 人按讚

    【盧斯達:慎防北京用疫症「政治清場」(及陳云根作為可憐的陰謀論者)】

    中國又爆不明病毒,火速傳來香港,中國有十幾日沒有通報,社會賢達教授就出來穩定人心:「『內地』最初測不出,乃正常」、「看不出人傳人的可能性」,很快香港中招的人就到了三十多人。但問題是香港已經被吸進中國的官僚體系,而中國的官僚體系正是疾病大爆發的主要原因。每次聽特區官員受訪表示,「根據內地通報,現時情況如何如何」,當一條數學算式的前設已經錯了,怎麼運算都是錯。在中國統治之下,我們都死定了,完全陷於被動。

    高層諱莫如深粉飾太平,然後下層的人民就大安旨意,「相信黨的能力」、「不用帶口罩,我爸爸說不會傳染」,咁都得?但天朝子民從來是心安理得,一臉天真地做著毀天滅地的壞事。然後一名曾到武漢並有肺炎徵狀的中國女子,竟可以「拒絕留醫」神秘消失。而香港官方抓暴動就厲害,對著一名弱女子竟硬不起來,似乎就因為對方是宗主國人。

    香港搞那麼多基建要和中國接通,於是這個時候就變了輸入病毒。蒙古軍圍城的時候,將染病的屍體投進城裡,加速城破。高鐵就和蒙古軍差不多。衛生署為了防疫做了很多,原來是在西九高鐵站弄了一個給武漢旅客的「自願分流通道」,自願檢查。如果對方不檢查,同樣可以自出自入。畢竟中國人也有人權,中國人能夠自由出入香港「宣示主權」似乎比香港的疫情更重要,否則就是「歧視」中國人。

    香港是中國一部份,萬事要等待中國發落。官僚體制本來已經沒效率,在官僚體制之外的官僚體制,就更慢。所以甚麼旅遊警告、終止與武漢交通、隔離病人,本來都應該是香港權力,但你能想像事情一定變成政治敏感事件,要看北京是否高興。香港率先大動作防疫,就是給中國大事化小的維穩政策拆台。給你膽子,你夠不夠膽做?

    在中國體制之下,香港人連防疫都要先看看宗主國的政策,不能自行其是,上面的命令和下面的實情失諸交臂,各方假情報交叉感染,中國可怕之處不只是輸出專制,而是當它輸出殺人病毒,你連戴個口罩都會變成政治問題,自衛以及不想死,會成為港獨兼歧視中國人。政治社會體制如此,一次僥倖,也總有一次中。因為事件的規律就是如此。只要香港沒有拿回自己的政治和國防權力,在災難之中就會被另一個視人命如糞土的國家拖累,最終我們的人命都會變得非常廉價。

    香港特區政府的「武漢情報」是 100% 來自中國的,而在中國確診的人很快就會在數字上少過香港,令人你產生香港才是武漢病毒發源地的魔幻現實感。中國沒黑社會,中國也沒有死人!

    而回想 2003 年,其實沙士也是一次蒙古式攻城,病毒把香港經濟人心搞爛了,然後中國就來「送大禮」,用遊客輸入毒血,於是香港由市面經濟開始傾斜依賴,對中國誠惶誠恐漸次蔓延到各界,「要不是中國打救香港」之論,依隨經濟結構大變而成為中港之間的潛共識。之後中聯辦的介入就被很多人接受,或隻眼開隻眼閉,畢竟因為沙士,中國才得以成為偽救世主。這次武漢病毒,主管香港事務的官員,一定在想這些冷酷的權術,越亂越好,幫助最後清場止暴制亂。畢竟中國人早就蒙古化了,也懂得活用疫症。香港各界需要嚴陣以待,不只是防疫,還有隨之而來的「03 年式再回歸」。

    內憂外患,然後香港網絡活寶陳云根也有怪論,據說老師說新型疫病就好像愛滋病,是因為商人和學者發明了愛滋病,發了財升了官,本來是沒事的,只要不看醫生,不進入療法,反而就不會死。「沙士、禽流感這些病……你不理會它,它只是惡性的流感而已,一年半載就會被人體適應,而其實他們一直存在與某些人類之中而相安無事。」

    老師早淪為左膠了!覺得疫症是「社會建構」,否認「真實」的存在。這只是個邏輯問題,有藥廠或學者因為建構愛滋病療法,並因而風山水起,卻不代表愛滋病是純粹人為創造而之前不存在。愛滋病毒在非洲早就存在,病毒持續殺人,只是沒人系統性研究。再推得極致一點,就是只要我們不認知現時有病毒,不承認有疫症,社區就不會有「症疫」。

    但老師其實並不是想說醫學或公共衛生問題,他只是一再扮演受到迫害的先知。他在講鳩嘢之前也一定預告:我揭發了真相,之後就會被 Deep State 迫害。然後因為陳云根鼓吹叫人有病不要看醫生不要接受治療,可能累到香港社區爆發陷家產,一些網民看不過眼直斥其非,他就能夠「自我應驗」:看!我真的被迫害了。比起病毒是不是被發明,老師只是想扮演孤獨先知的角色。

    大概我也是香港第一個用「政治邪教」(cult)來形容這個網絡小群體的人,但有時 cult 是無傷大雅,有時你看他們的信徒,他們不信這些,也沒甚麼其他更好的活法,但講到公共衛生,這樣的反科學就是公害。

    就像謝安琪公開盲反疫苗,吹捧自然療法,也搞到輿論震動,因為在傳染病面前,這種意識形態不只是個人生活選擇,而是危害公共安全。但對很多人來說,自己一時之快,比起公共安全重要。

    傅柯據說是在加州感染愛滋病,那個時候人類根本未認知有愛滋病。醫生發現他的肺有問題,但那就是愛滋病,最後他成為第一批死者。

    是病毒還是發明愛滋病的學者處死他的呢?反對醫學或治療,是一種義和團式反現代性的主張,他們敵視科學成果,認為那是 logos、宰制系統,只有甩掉這些才可以到達個人解放,以及脫離現代的商業和知識系統的奴役。就好像今次今日很多人好人好姐的人都會說,精神病藥物是藥廠的陰謀,只要不吃,病反而會好,病是藥創造的!

    愛好者自以為這是深度,但正是他們沒有真實體察到精神病的處境,才會以為觀念可以創造這種魔境,真膚淺。現在後現代已不再有型了吧,那是一些除了有型之前沒有任何建設性的傾向。

    老師在很久之前說過,正常人都在泛民了,所以要做事就要用一些不那麼聰明的人。但為了取悅這些人,自己也腐化了。陰謀論是很適合牧養低智商群眾,因為是一個很方便的說法去解釋極為複雜而未必有解的現實。2012 年康乃狄克州發生了一單「Sandy Hook 小學槍擊案」,網絡陰謀論者 Alex Jones 認為那是政府自導自演的陰謀,死傷者全部是演員,實際上沒有死,整場戲是為了幫民主黨推行禁槍法案,限制擁槍者的美國人權。老師因為進入不了主流,又抵不住寂寞無法安住做一個學者,便成了陰謀論者,飲鴆止渴,狂熱信徒更狂熱,但在外面看來就越奇怪,越不被當一回事,老師心裡多矛盾痛苦呢。

    當然如果你病了又拒絕治療,不妨學一些這些理論來解釋自己的自作自受。例如如果一個人懷疑自己有性病,不去檢測確實是不會確診,但那只是一時心安,病毒還是在的,為了自己好還是不要用陰謀論和後現代去包裝諱疾忌醫,有病就要看醫生治療和食藥啊,不然病毒上腦很麻煩的。

  • 先知的角色 在 袁智聰 Yuen Chi-Chung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11-02 12:01:57
    有 10 人按讚


    今期《art plus》專欄我寫David Bowie的《A New Career in a New Town》box set。

    David Bowie:柏林穹蒼下
    文:袁智聰

    作為已故英倫搖滾變色龍David Bowie (1947-2016)的忠實樂迷,我可以肯定不已地告訴大家:我對他的「柏林三部曲」時間作品為特別情有獨鍾。無論是Bowie這批作品所留下的啓發性抑或其前瞻性意義,影響力無遠弗屆,在我心中有著無可比擬的重要性地位。

    「柏林三部曲」的第一、二章《Low》和《Heroes》,先後發表於1977年1月及10月份,即是說這兩張專輯在今年相繼踏入面世40週年。就來到2017年之前,我們已在興高采烈地談論著《Low》和《Heroes》可會再版發行成為內容豐富的40週年豪華紀念版。最終的答案是:沒有。

    然而,卻在今年秋天出版了《A New Career in a New Town (1977–1982)》這套Bowie繼《Five Years (1969–1973)》和《Who Can I Be Now? (1974–1976)》之後的重量級box set。

    在《A New Career in a New Town (1977–1982)》裡,正記載了「柏林三部曲」的《Low》(1977年)、《Heroes》(1977年)和《Lodger》(1979年),以及「後柏林年代」的《Scary Monsters (And Super Creeps)》(1980年) 這四張Bowie的錄音室專輯,還有現場演出雙專輯《Stage》(1978年);再加上結集單曲〈Heroes〉之德文版及法文版的EP、《Stage》的2017年版、《Lodger》由唱片監製Tony Visconti操刀的2017 Mix版、收錄獨立單曲/歌曲單曲版/單曲b-side曲目/EP曲目的作品集《Re: Call 3》,box set內共有九套唱片。以box set的黑膠版來計算,便合共有十三張黑膠唱片,再翻閱那本84頁厚的硬皮書册(包括Tony Visconti為每張專輯所執筆的製作人札記),實在足以叫人愛不釋手吧。

    這個box set的名字,是取自《Low》(原名《New Music, Night and Day》)內的一首器樂曲目〈A New Career in a New Town〉,意指Bowie那些年從美國而移居歐洲的新發展、新音樂姿態。

    在David Bowie的傳奇性音樂生涯上,他的「柏林年代」或「柏林三部曲」,就是指他自1976年底開始在德國柏林定居後所發表那批作品,標誌著這位變色龍在1976年專輯《Station to Station》後一次重大的轉營。這套三部曲專輯,都是與英國前衛音樂鬼才/電子樂手Brian Eno的合作、跟美國製作人Tony Visconti聯袂監製,見證了Bowie擺脫了之前的美國黑人音樂氣息,從而朝向歐陸前衛音樂取經,尤其是源自Kraftwerk、Neu!、Harmonia等德國krautrock及電子音樂薰陶,以及Brian Eno的ambient氛圍電音,是Bowie最具實驗性的音樂階段。(Bowie的好友Iggy Pop的兩張1977年專輯《The Idiot》和《Lust For Life》也是同期在「柏林年代」衍生。)

    其中《Low》的後期製作,便是帶到西柏林鄰近柏林圍牆的Hansa Tonstudio進行,而《Heroes》更是全盤在Hansa創作及灌錄而成,也是柏林三部曲裡唯一在柏林當地生產的專輯,猶如當中的核心作品——無論是主題曲〈Heroes〉是取材自Neu!來自《Neu! 75》專輯的一曲〈Hero〉以及歌曲描寫一對越過圍牆由東柏林逃亡到西柏林的戀人之故事,抑或〈V-2 Schneider〉向電子音樂教父樂團Kraftwerk及其成員Florian Schneider致敬,是Bowie最「德國」的一次,而Kraftwerk在同年出版的《Trans-Europe Express》專輯,主題曲裡便惺惺相惜的點名提到”From station to station / Back to Düsseldorf City / Meet Iggy Pop and David Bowie”。

    同年面世的《Low》和《Heroes》在樂迷心目中是「柏林三部曲」裡的姊妹專輯,包括黑膠唱片第一面是avant-pop電氣搖滾作品、第二面是冷洌深邃氛圍化樂曲的編制。而重要的是這張專輯裡的音樂形態,尤其是那種電子音樂風骨,以及呈現的後現代主義和未來主義意念,正是預示了隨後new wave / new romantic / synth-pop音樂運動的藍本,開啓了通往80年代初葉音樂的重大門戶,奠定了其先知的角色。

    對比之下,「柏林三部曲」之終章《Lodger》並不及兩張前作般風格強烈,當年取得的評價較低,然而在不少人心目中這卻是Bowie一張被受低估的專輯。其中一個問題,是專輯的混音製作是在倉促情況下完成,Bowie和Visconti都不滿意出來的聲音顯得稀薄和模糊,所以現在box set裡《Lodger》的2017 Mix(Tony Visconti在Bowie灌錄最後專輯《★ Blackstar》期間開始製作),正可以給大家重新體驗這張專輯、亦是給《Lodger》作平反。

    至於《Scary Monsters (And Super Creeps)》,雖然不是Bowie的「柏林年代」作品,也沒有Brian Eno參與,但仍是Tony Visconti監製,甚至再次找來Eno在《Heroes》時期所引進的英國前衞搖滾先鋒名團King Crimson結他手Robert Fripp帶來一手奇峰突出結他演奏,都全然是其「柏林年代」的延續與進化,並彰顯了Bowie踏入80年代在「新浪漫」樂潮的王者角色,樂迷都視之為他的同一階段,放在《A New Career in a New Town》盒內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