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在忙碌的一天默默過了。
在IG上看到udn global 針對六四天安門事件30週年,從倒數幾天前開始一系列報導,隨著時間軸還原當時現場,從倒數17天、15天、5天⋯倒數24小時、6小時、2小時,直到六四當天,可以看見一個事件不斷堆疊、演變,越來越劇烈,成為一件在歷史上畫下殘暴殘忍的白色恐佈事件...
六四在忙碌的一天默默過了。
在IG上看到udn global 針對六四天安門事件30週年,從倒數幾天前開始一系列報導,隨著時間軸還原當時現場,從倒數17天、15天、5天⋯倒數24小時、6小時、2小時,直到六四當天,可以看見一個事件不斷堆疊、演變,越來越劇烈,成為一件在歷史上畫下殘暴殘忍的白色恐佈事件。
我看了幾篇,但還沒有全數看完,告訴自己有空一定要抽時間全部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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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長的時代太過太平,以至於很多同儕或許跟我一樣,對於認識歷史的傷痛興趣缺缺。不過隨著這幾年的變化,我越來越覺得,此時此刻所身處的時空,或許會是難得且鼎盛的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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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亂無所不在,而當人們壓抑或無視歷史的傷痕,那些傷將永遠無法真正撫平,醞釀成下一波更惡化的反撲。想起今天看到2020東奧開閉幕式總監野村萬齋說到一句話,「這會是和平的祭典,但也不會逃避過去悲傷的記憶。」
這其實也類似心理學常提到的概念,想要療傷或進步的第一步,就是要勇敢面對,從來不是隱藏起來和忽略。歷史的傷痛和過錯,更不應該只是一味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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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台灣許多人為了發大財或賺兩岸財,不敢得罪對面那片廣大的、據說還藏著多所「再教育中心」的土地,只要是像六四這樣的歷史事件,輕描淡寫或絕口不提。只因為對岸依然不承認過錯,甚至封殺及掩蓋、誤導相關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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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絕口不提六四的理由,有一說法是主張「向前看」,否則像是翻人舊帳沒完沒了;當然也還有另一個同音異義的理由,那就是向錢看。六四天安門事件這個關鍵字,成了佛地魔,無感的,害怕的,無奈的,不得已的,好一點加減提一下的⋯不同的人在不同的環境和背景下,各自表述提及它、記憶它的方式,當然也很明顯看到社會逐漸在為了兩岸和氣與財氣的氛圍下,選擇遺忘歷史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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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30週年的這一天,我們可以看看每一位提及它的政治人物,是如何敘述和看待這個事件。
就連常常被嘲笑死亡之握的前總統馬英九,每一年都在六四前夕發表紀念文字,雖然他所說的「六四不平反,統一不能談」我一半認同,一半不認同,不過還是有部分敬佩他30年來沒有忘記這樣的事件,沒有忘記這部分的初衷。
而蔡英文總統、柯文哲、賴清德、朱立倫等人,對六四也都有不同角度的切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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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附上超連結來引導了(懶惰),有興趣的人可以自己去查查,或者選擇向前看也不錯,不能說有錯。
但我個人是支持面對甚至回溯,因為歷史總是以不同型態重演,卻能在每次獲得或多或少的進步,就像走在迴旋梯,看似迴圈同一片風景,事實上一次比一次又高了一層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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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療傷,傷會好,不管留不留疤,但是,我們不能否認曾經受過傷。因此不要為了發財而選擇忽略或遺忘歷史,久而久之,可能也會忽略或遺忘自己的靈魂,剩下任由被操控或被羞辱的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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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我都能夠在太平盛世活得好一點,久一點,不會輕易失去自我和自由。敬2019年6月4日台灣的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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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鮭魚了嗎?
日本壽司連鎖店「壽司郎」,舉辦「鮭魚在哪裡?」活動,3/17-18兩天,凡是名字音同「鮭魚」者,同音一字打九折,同音兩字打五折,如果不但同音,名字中,真的有「鮭魚」兩字者,當天餐食,全部免費。
吃免錢這麼好康,還不卡緊?
一堆人跑去戶政事務所改名「鮭魚」,吃爽爽,吃飽飽,還揪團吃,吃到賺到。
我不想從什麼人品道德的角度,去討論這樣的現象,畢竟中華民國規定改名可以三次,你怪他「居然為了吃免錢,改掉爸媽給你的名字!」,他還笑你「可以改回來你是不知道?關你屁事!」。
我比較在意的是,目前所見,網路上改名吃鮭的,年紀大多落在20歲上下,他們改的毅然決然,改得理直氣壯,而且顯然受到同儕的讚許,甚至羨慕。
世代的差異,看法截然不同。這是我從這件事情上面,所看到,最明顯的不同。
像我這個年紀的人,叫我為了吃一頓免費日本料理,就去把爸媽給我的名字改掉?
不要說吃一餐賺一萬多,就算是十萬,一百萬,我也是不可能去改的。
這就是世代差異的不同,很難說,誰對誰錯。
暐瀚 2021-3-18 de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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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本龍馬與鹿兒島(之一)
即使從整個日本的眼光來看,鹿兒島(薩摩)藩,都是非常獨特的存在。最主要的原因,當然是地理位置,無論是從古代日本的國土,或現今的領土來看,鹿兒島都要算是「遠西之地」,或更精確地說,是僻處西南。所以在江戶幕府時代,薩摩被稱為「西南雄藩」,而明治時代發生在這一帶的戰爭,也名為「西南戰爭」。
位於九州南部的鹿兒島灣,中央「供」著一座活火山(櫻島),有水有火,其地形特徵,原本就令人有化外之地的感受,卻又伴隨著某種神秘或神聖的象徵。生活在這片水火之地的民族,自古以來,當然也就予人以蠻夷或剽悍的印象,上古時期,甚至被稱為「隼人」。
更不用說,其地之北,還有個「火之國」,也就是有著阿蘇火山的熊本。後來取「火」「肥」同音,被稱為「肥前」「肥後」,以前聽聞,還以為這地方的人們都顯胖,後來才知,其實和脂肪沒什麼關係,純粹是「火」的雅字。
對比於相對開化的北九州延伸到關西一帶的大和朝廷,火之國西南的隼人之地,簡直像是《魔戒》中的「魔多」之意象了。附帶一提,這樣的風土,所釀製出來的酒類,自然也有極強烈的個性,毋庸置疑。
話說遠了。回頭來說坂本龍馬。
根據我蒐集到的資料記載,龍馬第一次從土佐「脱藩」,也就是在他二十六歲那年(1862)的舊三月,翻山越嶺,從土佐經檮原(音桃園)來到伊予(愛媛縣),從長濱出海,航行到長州(山口縣)的三田尻,過了一段浪遊的日子。
在這段期間,他曾經有意前往投靠薩摩,但因薩摩藩國境森嚴,外藩之人擅入,恐有殺身之禍。當時的龍馬只是一介無名浪士,不得其門而入,只好折返。
龍馬正式初次進入薩摩,已經是在那三年後(1865)。這三年中發生了許多事:龍馬拜勝海舟為師,共同成立神戶海軍操練所,卻又因長州藩發動「禁門之變」,導致幕府下令關閉海軍操練所,而龍馬此時已經一腳踏入了幕末風雲,結識了各路豪傑,卻再度成為浪士,尋找著未來的方向⋯⋯
帶領龍馬進入薩摩的,正是在那段時間結識的西鄉吉之助(隆盛)、小松帶刀等,薩摩藩的重量級人物。他們從大阪的天保山,搭乘薩摩藩船「蝴蝶丸」,於舊五月一日抵達鹿兒島。
在漫畫、小說或戲劇中,都曾描述過這次拜訪的軼事。好比說,龍馬造訪西鄉的家,發現這麼一個當時已在幕末舞台嶄露頭角,堪稱豪傑的大漢,竟然住在環堵蕭然、滲風漏水的老房子,但薩摩「鄉中」藩士的豪爽家風,又讓龍馬印象深刻,特別是想到自家土佐藩階級森嚴的上士、下士之別,更覺唏噓,因而對薩摩隼人們感到親近。
有一種說法,西鄉當時雖然已是藩之重臣,因禁門一役,更確立他做為軍事將領的地位,但始終和垂簾聽政的藩主老爸——「國父」島津久光不對盤,因此刻意低調住在原本的鄉中,也隱含著他不因富貴而背棄同儕的精神。
當然龍馬既來到薩摩,固然對於西鄉家的熱鬧感到欣羨,但總不是個宜居之所,後段便受邀到小松帶刀宅邸寄宿。帶刀本名尚五郎,本是小領主肝付家之子,又繼承了小松家的家督之位,雖然年紀輕輕,但和西鄉相比,便是世襲貴族,甚至被譽為「幻之宰相」,因此宅邸位於可以眺望櫻島的山坡上,環境自是天差地別。
如今造訪鹿兒島,可以在鹿兒島中央驛的近鄰,找到兩處西鄉故居,一個是在「維新故鄉館」後方、加治屋町的「西鄉隆盛誕生地」,另一個則是在甲突川對岸,共研公園旁的「西鄉南洲翁宅地跡」(南洲是西鄉的號)。
如果從年份上來考究,其實龍馬來到薩摩時,西鄉應該已經從加治屋町搬到環境較好的上之園町,也就是現在的公園這一側。是否依然是破舊的,抑或是戲劇效果的表現,記憶有限,還需要反覆參照才行。
共研公園旁還有家小巧的咖啡館,PERICO cafe,歷史的探索累了,總需要小憩與整理的時空,最是合適。
至於小松帶刀宅邸,因為離市區有段路,只能租車自駕前往,即使如此,那也是一條極小的路,車只能上,無法迴轉,還得借一旁民家的停車格。但即使市區已經和昔日有極大變化,仍可想像當年小松家在山坡上的視野,只是目前仍是私宅,只能在牆外偷拍,成了名符其實的舒國治老師口中之「門外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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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出發的酒鬼巴士(鹿兒島篇),除了造訪當地各類酒廠,當然也少不了工頭擅長的幕末歷史導覽解說,仍有名額,歡迎加入:http://manager-shop.ricetour.asia/page/bus_kagoshima/Chinese
#龍馬之旅
儕同音字 在 誠實大叔 張誠博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國機國造,蔡總統預見了什麼?]
被視為國機國造新起手式的「勇鷹」高級教練機,在國人的期待下,今天上午在臺中由蔡英文總統命名、亮相。
身為科技老兵,對蔡總統支持國機國造的決心,給予正面的評價,張誠民國99年退伍,當年從事經國號戰機研發的同輩同儕,大部分將在五年後退休。蔡總統三年前啟動高教機國造,中科院、漢翔招募大批年輕工程師投入,傳承30年前辛苦建立的軍機研製能力,不致斷絕,是明智的決策。
然而,蔡總統可以做得更漂亮,名留青史。若蔡總統公開主動表示「勇鷹」與「擁英」同音,此榮耀屬於全體國人,不屬於蔡英文,請國防部為高教機另取更適合的名字,蔡總統會贏得更多的掌聲,可惜,蔡總統沒這麼做。
當年,國機國造以過世的總統命名,中正號、經國號。「勇鷹」,蔡總統是否預見了什麼?